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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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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谅发出讶异的声音,不明白何以龙介会长出一对乳房。「我不是在作梦吧?」
再往下摸,天!龙介那火热的男性象徵呢?怎麽不见了?
所有神智回归,理性击退对性欢愉的沉溺,谅立时抽离对方的身体,但定晴一看,却发现坐在他眼前的,竟是十三岁的龙介!
「龙介?」
怎麽会有这种事?
时光倒退不成?
即使如此,龙介怎会变成女的?
白皙的胸前是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细瘦的大腿之间……什麽也没有,没有那柱漾著年轻气息的玉茎与两枚饱满的果实!
这分明是女性的肉体!
谅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和室里,连忙拾起被卸下的衣物,先遮住重要部位,退到墙边後,再开口询问:「你是谁?」
且见对方拨了拨秀发,除了那双眼眸是褐色的之外,俏丽的容貌真与十三岁的龙介分毫不差;然而一开口,更是迵然相异,发出的是女孩子娇嫩的声音。
「我叫樱子。」她像是不在意自己坦身裸体地暴露於异性面前,站起身,神态自若地走到谅面前,笑著盯住他。「真讨厌,你醒得这麽快,还差一点,就能品尝你的味道了。」
想及方才自己迷糊中将对方当成龙介,还主动进击,谅不禁胀红了脸,羞耻中却掺著愤怒,冷冷地道:「我不认识你,你为什麽同我做那裆事?这儿又是哪里?还有,你怎麽会长得与龙介小时候那麽像?」
「这里是日本关西雪樱会本家,我是雪樱会会长川端弘次的女儿,川端樱子,今年十五岁。」樱子摸著自己的脸,得意地道:「为什麽会长得跟你爱的龙介很像呢?才不告诉你!」她用手指敲著谅的鼻尖,呵呵地笑著。「我喜欢你啊!所以很想跟你上床,若是能顺道受精替你生个儿子就更棒了。」
「少开玩笑了!」谅忿忿起身,边穿上衣裤边道:「我没听过什麽雪樱会,也没听过你这号人物,我要离开了!」
「离开?你想得美,我们可是费尽心力才把你从泰国绑回来的呢!」樱子挡在房门口,推了谅一把。「你这麽粗壮,得好几个人才扛得动!」
「那是你家的事,关我屁事!」
「唉哟,你讲话好粗!」樱子甜甜地笑起,挑逗地舔著唇。「不过没关系,我喜欢粗一点的男人。」
她毫不害躁,一把又摸住谅的下体,骚浪地道:「你刚才插得我湿透,就这麽拔出来走开,太过份了!而且,你不是说跟我做爱很舒服吗?」
「屁!」谅拍开她的手,没好气地道:「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龙介了!」
「不管是不是龙介,你都做得很开心,不是吗?」
「才不是!我只对龙介有兴趣!」谅用力推开她,拉开纸门,没想到却有五名精壮的汉子拿著武士刀守在外面。
「鲛岛谅!」樱子穿上印满淡粉红色樱花的浴衣,微愠地道:「我可是雪樱会会长的宝贝女儿,你方才破了我的处女之身,就该负责任,难道以为能说走就走?」
「你说是处女就处女啊?处女哪有像你那麽淫荡的?我以前的女朋友个个都是处女,难道要我每个都娶不成?何况我又不是自愿与你发生关系,少拿我寻开心。」谅指指门外的守卫。「还有,别以为派这几个弱鸡就能挡得住我!」
「你……」樱子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来人呀!快将他压下,别让他给逃出去!」
「是!」
听得小姐下令,五名汉子将刀高举,准备攻击。
谅勾起不屑的微笑,站稳马步,伸出右手比著「来呀」的姿势挑衅,惹得守卫立时上前,五把刀同时朝他砍来。
一声大喝,谅再度使出铁布衫的绝招,当场震断五把刀,锐利的刀锋喷得刺进一旁的墙里,其中一柄断刃甚至划过樱子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割伤。
「呀啊!」樱子疼得尖叫,令五名守卫在惊讶刀被平白弄断之馀,注意力又被她吸引过去。
不趁此时,更待何时?谅闪身以手刀迅速在五个人喉上各劈一下,剧痛令他们抱著脖子弯下腰,失去一切攻击能力,再无威胁性。
懒得去管樱子的叫声,只顾往外闯,沿途多位上前拦阻的人纷纷被打倒,好不容易冲出重围,来到看来应该是出口的大门前,正欲伸手开门,却有缕黑色的身影冷不防自暗处奔出,站在谅与大门中央。
谅著实吃了一惊,这人的速度快到他连防御的动作都来不及做,除了龙介之外,他从未见过谁会有此等能耐。
危险的感觉传来,他本能後退一步,盯著眼前的黑衣人。
那是名英气勃发的青年,年约二十岁左右,黑色的短发裁剪成时髦的发型,褐色的眼里散著浓重的杀气;身著纯黑和服,握著一把黑柄但雕有一枚樱花的武士刀,刀尖正对著他,毫无善意。
「不准走。」青年沉沉地道:「我不会让你踏出雪樱会。」
「有本事就试试!」
像是在等这句话似地,青年只发出一抹冷笑,踏著地板,蹬起飞跃;谅看出他想正面进攻,便出手运好硬气功,准备格挡。
没想到,他的判断竟是错的!
青年留在他面前的只是残像,实体瞬间出现在身後,以刀柄往他後脑重重一敲。
太强了!
他几乎只来得及冒出这个念头,眼前便一片金星,又昏了过去。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10
话说八年前,龙介与鬼鲛会前会长鲛岛广於东京湾堤岸一战,断了鲛岛广的性命後,鬼鲛会新继任的会长鲛岛直人正派得多,不如前会长那般变态与作恶多端,因此火龙会与鬼鲛会的关系逐渐好转,龙介与鲛岛直人亦於多次合作之下,成了莫逆之交,经常互有往来。
於榻榻米里发现那张怪异的旧纸卷後,龙介几乎没有休息,协同佐和政雄直接来到鬼鲛会本家,一下车,便感觉鬼鲛会本家的气氛有些异样,似乎也出了什麽事,闹哄哄的。
「龙介?」站在门口的鬼鲛会会长鲛岛直人发现龙介,显得讶异,忙不迭地向他走过来。「怎麽会来?」
「荒木组出了些状况。」龙介瞄了瞄鬼鲛会门口,只见许多身穿黑衣的弟兄慌慌张张地来去。「鬼鲛会怎麽了?弟兄们看起来不太对劲。」
鲛岛直人叹著气,搔搔头道:「遭小偷了,乱七八糟的。」
「什麽?」龙介与佐和政雄皆瞪大眼。「你们家也遭小偷?」
「也?」鲛岛直人反问:「什麽意思?难道你们……」
「是的,荒木组本家昨晚遭人闯入,被搜查得很彻底,壁橱、书柜、连榻榻米底下都不放过,现场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有不见了什麽吗?」
「家里是没什麽东西被拿走,但我前天受邀去泰国参加猛虎帮新帮主上任大典时,火龙不慎被窃走,谅也被绑了去,实在让我颜面扫地至极。」龙介咬著唇,显得非常不甘愿。「今天赶回日本,收到关西雪樱会的来函,要火龙会吐出五十年前的宝藏。所以我怀疑偷进我家的,其实就是雪樱会的人。」他自怀里拿出樱花状的玉佩。「在泰国绑走谅的人留下了这个,也是雪樱会的象徵。」
「果然是雪樱会干的好事!」鲛岛直人重重跺著地面。「他们今日凌晨潜进我家秘室,盗走东西後,还撒了一大堆樱花瓣在里头,摆明是要示威,气得我肝和肺都差点从嘴里呕出来!」
听得鬼鲛会也受雪樱会迫害,龙介不禁眉头深锁,不解这来自关西的组织骚扰关东两大黑帮的目的何在。「我打算要去雪樱会,直接找他们算帐,所以想来向你借鬼鲛会的宝刀--鬼鲛丸。」
「唉,」鲛岛直人垂头丧气了起来。「我也想借你,但偏偏被偷走的,正是鬼鲛丸,我现在还不知如何是好!」
「除了鬼鲛丸,还有其他东西被偷吗?」佐和政雄忽然发出此问。
「没有。」鲛岛直人摇摇头。「这也是怪异的一点,鬼鲛丸旁放了只保险箱,里头有价值千万的珠宝,却完好如初地摆著,完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换句话说,他们的目标就只有鬼鲛丸而已。」佐和政雄摸著下巴的胡子沉思。「火龙会的火龙、鬼鲛会的鬼鲛丸,两个帮派的宝刀皆被盗走……这当中必有什麽玄机,雪樱会窃刀的意图恐怕不是因为刀本身是无价之宝,而是有更大的阴谋……」
「算了!」龙介挥挥手,神情肃然。「没有刀也罢,空著两手也要杀进雪樱会,逼他们把谅与东西都还出来!」
「我与你一起去。」鲛岛直人向龙介伸出手。「去看看他们究竟搞什麽鬼!」
「好!」龙介握住鲛岛直人的手,坚定回应。「走!」
两人友好的一幕,全落在莉妲雅与巴格眼里。
他们被赶出荒木组後,并没有走远,躲在附近偷偷窥伺龙介的一举一动,甚至跟到鬼鲛会来。
听得鬼鲛丸被窃,莉妲雅露出奸邪的笑,悄声对巴格道:「看样子,雪樱会与我们是同一阵线,他们也想集合四大名刀。」
「所以他们也握有宝藏的资料罗?」
巴格一边道,一边自怀里拿出一张纸卷,质料与龙介在榻榻米里找到的那张相同,破旧泛黄,还有用胶带贴补的痕迹,纸卷上以黑墨画了四把武士刀,各命名为「火龙」、「鬼鲛丸」、「恶虎牙」、「雪樱刃」,旁边还绘著一枚变形虫般的奇怪图样,标示「解印之钥」。
底端写了几行字,意思大抵是「集合四大名刀与解印之钥,宝藏即现」。
「根据我从前帮主的日记里所得,五十年前的抢劫事件,大家除了分得财物之外,其实还发现几卷指示古老秘宝的卷轴,牵涉可匹敌好几个国家的财富。但那些卷轴大部份都被荒木龙之助带走,且他死都不肯吐出来,分明想强占。」巴格道:「要不是後来有火龙会的叛徒夹带几封卷轴溜出来,或许所有宝贝都会化为荒木家的财产也说不定。」
「爸爸说荒木龙之助有拿一些钱出来,想封大家的口,但对那些卷轴的事,却提都不提。」莉妲雅咬著手指,半眯著眼思考。「看来,当年火龙会叛徒偷带出来的资料,有部份流到雪樱会那儿去了。」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乾脆去找雪樱会合作?雪樱刃应该就在他们手上,综合双方的资料,再加上这把恶虎牙……」巴格拍拍手上的长型提箱。「四大名刀到齐,离宝藏就愈来愈接近了。」
「这主意不错,等找到宝藏後,我们再想办法把雪樱会干掉,自己独吞!」莉妲雅搓著双手,美丽的脸上泛著恶毒的笑容。「我一定要成为世界上最美、又最有权势与金钱的女人!」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11
於东京休息一晚,隔天大清早的,龙介便与佐和政雄、鲛岛直人相约搭车前往雪樱会所在之地--京都。
走下新干线,迈进宏伟华丽的京都车站,夏日的京都,既闷且热,站在没冷气的室外,没多久就汗流浃背,浑身湿黏,令人心浮气躁得很。
三人在车站外随手招来计程车,吩咐了个地址,直往雪樱会本家而去。
一路上,龙介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自谅被绑走後,一点消息都没有,是生是死,不得而知--尽管他相信谅还活著,但仍旧担心雪樱会不晓得会对谅做出什麽过份的举动。
要是谅少了根汗毛,他一定要血洗雪樱会,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叫世界上从此没有雪樱会这个组织!
雪樱会本家座落京都郊区,庭园里种了棵偌大的樱花树,远远即能看到,只可惜现在已过了樱花盛开的季节,除了绿叶,什麽也看不见。
下了车,龙介便伸手猛按雪樱会家的门铃,半晌,终於有人接起对讲机:「请问是哪位?有何贵干?」
「我是关东火龙会会长,荒木龙介,还有鬼鲛会会长鲛岛直人与佐和组组长佐和政雄,快滚出来开门。」
对方像是愣了愣,才慌忙道:「是,请稍候。」
趁著等待的时间,他们打量起眼前古色古香的日式建筑。
「雪樱会这些家伙,不晓得从哪儿弄来那堆樱花花瓣,搞得我家地下室脏兮兮的。」鲛岛直人瞪著那棵樱花树,没好气地埋怨。「天气闷热,要不了多久,花瓣就腐朽,烂臭味渗得满屋子都是,累得我家弟兄忙得要死,只为了清那些见鬼的花。」
「那味道肯定不好闻。」佐和政雄皱著鼻子,彷佛从鲛岛直人的描述中闻到气味似地。「但你家可能还没荒木家糟,龙介他的房间被翻得几乎得重新整修装潢才能再住人。」
「真受不了,无端遇上这种事!前人分赃不均的恩怨干啥扯到後代身上来?」
「人活著,莫不是为了名与利。」沉默听著鲛岛直人抱怨的龙介插口道:「尤其是为了利,什麽肮脏事勾当都做得出来,管你是祖宗十八代以前的事,只要有利可图,哪怕是要挖先人坟墓,恐怕都会有大票人挤破头拿铲子去掘!」
「说的也是,人会死,宝藏可不会凭空消失。」
卡啦声传来,厚重的木板门由内被拉开,一个瘦小的人影出现在门後,毕恭毕敬地向他们做了个揖,以生硬的语调说:「三位请进。」
随在瘦男人身後,不禁有种一入豪门深似海的错觉。龙介一直以为荒木家算占地广阔了,没想到这关西雪樱会的地盘更大,屋里的回廊像迷宫似地,若没人带领,只怕进得去、出不来。
绕了许久,这屋子还分前院、中院、後院,前院看来是部属们住的地方,许多穿著印有雪樱会会徽的和服的人走来走去的;中院显然是会议室与办公的地方,隔了许多大厢房,任一开进去,皆是占地三、四十坪的和室。
瘦男人将他们带到一间和室前,拉开门,做出请他们进入的手势。
龙介瞄了瞄走廊尽头,隐约可看见後院的厢房,正有名身著粉红色和服的女孩坐在回廊边,梳理著黑亮的长发。
「後面是什麽地方?」龙介好奇地问。
「是会长与他家人的住所。」瘦男人往前站,挡住龙介的视线,冰冷回答:「荒木会长,请到会议室里。」
什麽态度?问一下不行吗?
龙介起了不悦的情绪,尽管後院是需要隐私的私人住宅,但瘦男人的举动反而微微透露出想隐瞒些什麽,所以才故意挡著他,不让他看见後院的情形。
以鼻息发出不屑的声音,龙介走进会议室,坐在佐和政雄与鲛岛直人中间。
抬头,坐在他们对面的,是名年约七十几的男人,肤色苍白且皱纹遍布、颧骨高突、满头白发,正神情猥琐地笑著。
「欢迎欢迎,没想到关东两大黑帮的头头会突然光临舍下,叫我受宠若惊。」男人道:「我是雪樱会会长,川端宏次。」
「少说废话了。」鲛岛直人冷冷笑道:「把我们鬼鲛会传家之宝--鬼鲛丸还来!」
川端宏次望著他,笑了笑,却没吭声。
「川端会长,您也算胆大包天了,竟敢动火龙会与鬼鲛会。」龙介板著脸,不买川端宏次的笑脸帐。「不但派人侵入我们屋里偷东西,还大剌剌偷走我的火龙与绑走了我的人!」
「人?」川端宏次扬了扬眉。「哦,您说的是鲛岛谅?」
「没错!你将他怎麽了?快把人给交出来!」
「荒木会长宁愿先要他,也不先开口要刀,看样子他在您心里的地位可重得很。」
「废话!他可是我的心腹,你若敢对他不利,我放火烧了雪樱会!」
「既然如此,您大可放心,他人好好地待在我家後院里呢!」川端宏次暧昧地笑著:「而且看来我们雪樱会有机会与火龙会结为亲家。」
佐和政雄忍不住问:「什麽意思?」
只见川端宏次笑得更加暖昧,却是改口道:「这话等会儿再谈,关於为何想拿走鬼鲛丸与火龙,我先解释给两位会长听。」
「你倒是很乾脆地承认偷刀的事嘛!」鲛岛直人语带嘲讽地道。
「反正原本就晓得物主会找上门,乖乖承认,我也没什麽损失。」川端宏次摊著双手,毫不在乎地耸耸肩膀。「老实说,我後来反而希望两位能加入我的计划。」
「计划?」
「是的,五十年前参与抢劫的人,大抵也只剩下我还活著,不如让我趁此机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给你们听。」川端宏次弹了下手指,他背後的纸门拉开,两抹人影带著一股甜香走出。
莉妲雅与巴格!
龙介与佐和政雄讶异地盯著他们俩,全没料到这两个泰国黑帮人士会跑到雪樱会来。
「荒木会长,您应该已经见过猛虎帮的莉妲雅与巴格了?」川端宏次问。
「见过。」龙介点点头,不怀善意地瞪著莉妲雅。
「是这样的,其实他们俩昨晚来到我这儿时,我才知道,原来在泰国能那麽顺利取得火龙与绑走鲛岛谅,得归功於他们。」
「什麽意思?」
「因为带你们去看真人表演秀时,我在你们的饮料里下了毒。」巴格抖了抖肥胖的肚子,样子显得非常得意。「原本是想迷昏你们,再藉机拿走火龙的,没想到却被雪樱会的人捷足先登,害我们扑了个空。」
「我不懂,」佐和政雄插口问:「为何你们都想偷走火龙与鬼鲛丸?你们要这两把刀做什麽?难道真与五十年前的宝藏有关?」
「没错。」川端宏次示意莉妲雅坐下,道:「莉妲雅,请把你们的藏宝图拿出来吧!」
莉妲雅向巴格使了个眼色,巴格将绘有四把刀的纸卷掏出,摆在桌上。
「荒木会长,我相信你身上应该也有一份像这样的纸卷。」川端宏次对龙介道:「我们之所以侵入你家,就是为了找那张纸,结果却无功而返,不知你是否晓得它放在哪?」
「就算有,我也不一定要拿出来。」龙介双手交叉胸前,一点合作的意思都没有。「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再决定要不要拿出来。」
「没错,你最好快点解释。」鲛岛直人也有些不耐烦起来。「再不然,我可要吩咐我们底下的分组过来,将你们彻底铲除!」
双方的气氛忽然变得僵持,川端宏次收起笑容,脸色变得难看。沉默了半晌,他总算愿意妥协,也从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与龙介、巴格所拥有的皆是相同的质料与大小,但他的纸上头没有绘出任何图样,只写了好几行诗。
将纸放在绘著四把刀的纸卷旁,他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说说五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麽事罢!」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12
「五十年前,我二十多岁,与荒木龙之助、鲛岛广、还有莉妲雅的父亲白朗柏在某次亚洲黑帮聚会上相识,从此成为相当好的朋友。某天,我们四人共同搭船去海上玩,恰巧遇上一艘豪华邮轮,叫人一眼就看出船上全是有钱人,当时我们虽然各自掌有一个帮会,却称不上富贵,钱对我们来说仍是极大的诱惑。」川端宏次燃了支烟,表情显然已沉醉在回忆里。「於是我们开始讨论起如果能抢劫那艘船,想必收获不少,原本仅是纸上谈兵而己,当作发发白日梦。」
「那怎麽後来会成真了呢?」佐和政雄问。
「因为当我们驶经过邮轮旁边时,有个男人自邮轮上吐了我们一口口水,斥骂著要我们这些穷鬼离开。」川端宏次咬了咬牙,像是当天的愤怒又延续至现在。「鲛岛广与白朗柏忍不住,拔了刀便攀上邮轮去大开杀戒。」
鲛岛直人有些难以置信,失声道:「你们将那邮轮上的人全杀光了?」
「当然,在那种状况下,哪可能留活口?既然我们铁了心要抢,自然不会留情,反正前前後後,不过取了五十几条人命,没什麽大不了的,再放把火将船那麽一烧,除了灰烬,什麽也不会留下。」
「船上的财物呢?」龙介问:「大家一起分了不是吗?」
「眼睛看得到的、从人们身上劫下来的金银珠宝,我们四人平均分了,算算每个人都能拿到上亿日圆,有钱的喜悦早令我们将杀人的恐惧抛置脑後,过度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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