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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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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得到的、从人们身上劫下来的金银珠宝,我们四人平均分了,算算每个人都能拿到上亿日圆,有钱的喜悦早令我们将杀人的恐惧抛置脑後,过度的兴奋,让我们忽略那只破旧的木盒。」
「木盒?」
「在船上的某个房间里,我们搜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外观非常古旧,甚至有好几处已被虫蛀蚀,盒里装著好几困像这样的卷轴,每一卷都系著红丝带。」川端宏次指指桌上的纸卷。「当时我们满脑子都是要如何花用那些钱,没放太多心思在木盒,以为那不过是个破东西,所以就任由偏爱古物的荒木龙之助将盒子带走。」
听到这儿,佐和政雄不屑地笑了笑。「看来你们後来才发现不对劲,所以又想追回那盒子,才硬说龙之助吞钱?」
「没错,回来後,我、鲛岛广、白朗柏都觉得愈想愈不对劲,认为既然是有钱人的船,不应该会出现毫无意义又没价值的东西,那盒里的东西,肯定有问题,传说中有许多指示宝藏的藏宝图都是像那样,被保存在不起眼的盒子里。」
「於是你们便又回头去找龙之助,指责他私吞宝藏?」
「不是指责,是事实,我们再向荒木龙之助提起那箱子时,他死都不肯说里面是什麽,更叫人相信那些卷轴肯定是某个宝藏的指示图,他不想告诉我们,是因为他想独吞!」
「他後来不是给了你们许多钱吗?」佐和政雄对川端宏次那种贪得无厌的态度感到反呕。「难道你们还不满足?」
「他以为拿那麽丁点钱就能息事宁人、瞒天过海,可笑的是我们还真被他骗了。」川端宏次拿起纸卷来晃动。「幸好老天爷的眼睛是雪亮的,派了个火龙会的叛徒自那木盒里偷出两困纸卷来,流落黑市,我买到其中一卷。」
「另一卷是我爸爸买的。」莉妲雅拨著秀发,以颇为鄙夷的眼光望住龙介。「果不其然,那真是宝藏的指示图,荒木龙之助是个下流的骗子!」
「胡说!」龙介唰地站起身,愤怒地指著莉妲雅。「不准你侮辱我父亲!」
「欸,莉妲雅,我们想与火龙会合作,可别得罪了会长。」川端宏次拍拍莉妲雅的肩,哄她安静。「说回正题,我买到的纸卷上大剌剌写著『夜叉之宝』,底下还题了一首诗,暗示著如何取得宝藏。」
「什麽诗?」鲛岛直人问:「念来听听。」
「好。」川端宏次一字一句地开始念道:「火龙盘天,鬼鲛据海,恶虎卧地,雪樱御山;四霸齐聚,天照为开,龙血临世,血夜叉乱。」
「我不太明白。」龙介摇摇头。「这诗与宝藏有何干系?」
「再配我手上这一张,就很明显了。」莉妲雅拿起来自猛虎帮的纸卷,龙介、鲛岛直人、佐和政雄皆凑上去看。「纸上画了四把刀,并特地标出刀名,还写明只要四把刀相聚在一起,再加上一把钥匙,就能解开宝藏的封印,取得夜叉之宝。」
「看看,多巧?这四把刀,恰好是当日参与抢劫的四个人所带的刀!」川端宏次发出得意的笑声。「夜叉之宝,注定就是要给我们的。」
「嗯……」龙介有些沉吟。「所谓的夜叉之宝,指的究竟是?」
「话说拿到这纸卷後,我费了不少心力查阅古籍,发现虽然正史毫无记载,却有不少野史提及在平安时代,百鬼横行,其中以夜叉鬼作乱最多,凭著一把锐利无匹的妖刀『血夜叉』,杀人无数,也掠夺难以数计的财宝。」川端宏次深吸口菸,再吐出白色的云雾。「後来夜叉鬼被阴阳师安倍晴明逼得无路可退,身负重伤,带著财宝躲进深山里,最後含著怨气死去;死前立下诅咒,谁敢动他的财宝,将遭遇作祟惨死的命运。」
「等等,这不合逻辑。」佐和政雄打断川端宏次,道:「若宝藏真是夜叉鬼所留,他又表示不得有人去碰,那麽是谁画了这些纸卷出来,诱人去掘宝呢?」
「若野史记载得没错,这纸卷,是夜叉鬼亲手画的。」
「什麽?」莉妲雅与巴格瞪著桌上那破得快裂成碎片的纸卷,难以想像是妖怪留下的墨迹。
「夜叉鬼虽不欲有人动他的财宝,却想将那些无价之宝留给他最爱的人,所以才会故意画下图,希望总有一天爱人看得出他的心意。只可惜他料错,他所爱的人非但未发现这个秘密,甚至将这只木盒与纸卷当成垃圾丢掉,也不晓得怎麽流传的,最後成为日本出土文物。」川端宏次起身至墙边的书柜里拿下一本专载古董的事,翻到其中一页,映有一个破烂的木盒。「瞧,就是这盒子,它是八十年前在京都被挖掘出来的古物,後来可能被有钱人家买走,带到邮轮上,才会被我们所劫。」
「看来这真是有诅呪的玩意儿。」龙介哼哼地笑了起来。「瞧,带著它上船的人,不就遇上被杀害的命运?」
「就是,龙之助也提过那把妖刀很邪门,而且都说了是鬼怪留的钱,你们敢去动?」佐和政雄摇摇头。「没穷到这等地步吧?」
「钱这种东西,永远都不嫌少。」莉妲雅抿著唇,眼里流露贪欲。「猛虎帮自从我爸爸去世之後,就渐渐没落,我需要有资金来买权买势,让泰国境内其他帮派臣服於我。」
「只怕你无福消受,小命就没了。」鲛岛直人上下打量著莉妲雅,取笑著她的不知足。「看样子,我父亲除了同夥抢劫,也没听他提起什麽宝藏的事,他难得看得开,或许也是顾忌那所谓的宝藏,实际是鬼的遗物,要不得。」
「哼,那是你父亲太过胆小。」莉妲雅撇撇嘴,看向龙介。「荒木会长,故事听完了,该将你们家的纸卷拿出来了吧?」
「要我拿出来可以,把谅还给我再说。」龙介寒著脸,邪邪地笑。「听你们讲了那麽多,雪樱会又派人去我家翻箱倒柜地找,我猜,我手上的这张图,大抵是最重要的一部份吧?」
听他如此说,川端宏次与莉妲雅都变了脸。
「川端会长描述了老半天,宝藏怎麽来的,很清楚了,但究竟是藏在哪儿?却没人晓得。看样子,指示藏宝地点的图,该是我身上这张罗?」抓住了把柄,龙介立时要胁。「来,咱们来谈谈交易,以物易人,你把谅还给我,我就将纸卷给你。」
川端宏次咬著唇,脸色有些难看,却仍硬挤出话:「荒木会长,这我恐怕办不到。」
「你什麽意思?莫非你已对他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想及谅可能遭遇不测,龙介身上立时流出浓重的杀气,盘踞整个房间,令所有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荒木组长,您误会了,我什麽也没对他做。」川端宏次转著眼珠子,略带狡滑地道:「倒是他对我女儿做了些什麽。」
龙介皱了皱眉,不明白。
「方才,我曾说雪樱会与火龙会有机会成为亲家,不是吗?」一改方才的惊慌,川端宏次喜孜孜地笑了起来。「当初在泰国会将鲛岛谅也绑来,实在是因为我的宝贝女儿说她对他一见锺情,非要我替她完成心愿不可,於是我帮她把鲛岛谅带了回来。」
像是已隐约察觉到是什麽事情,龙介眼里逐渐散出怒火,他冰冷地问:「然後?」
「看样子鲛岛谅也对我女儿有意思,昨晚就忍不住洞房,夺了我女儿的初夜啦!」川端宏次笑咪咪地将烟捻熄,提议道:「所以说,荒木会长,我们是不是该准备来办个婚礼,祝贺祝贺这对新人?鲛岛谅是你们火龙会的人,又是你的爱将,若这门亲事能定下,雪樱会与火龙会就更加亲密了。」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13
佐和政雄与鲛岛直人皆很清楚龙介与谅的关系,突然听见雪樱会会长提出要让女儿与谅成亲的消息,都惊讶地张大嘴巴,同时担心起龙介会不会出现可怕的反应。
却见龙介神色自若,眉梢震都没震过一下,方才曾盛极一时的怒火也褪去。
「婚姻乃人生大事,我想这无法由我做决定,请让我与鲛岛谅谈过再说。」龙介沉声道:「倘若他真有意要娶令千金,我当无立场反对;但若有强迫之嫌,我会替他抗争到底。」
「这样吧!不如我先让荒木会长见见小女?以免荒木会长误会是小女勾引了火龙会的人。」川端宏次拍了两下手掌,纸门推开,穿著粉红色和服的川端樱子走入。
龙介一看,这不是方才坐在後院梳头发的女孩吗?再细瞧,天!这女孩的长相……
不必他开口,佐和政雄与鲛岛直人已发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显示他们的惊讶。
这甫进门的女孩,竟与龙介有著一模一样的面貌,活脱脱是十三岁左右的龙介搭乘时光机来到他们面前似的。
「樱子,见过火龙会会长荒木龙介,还有鬼鲛会会长鲛岛直人、佐和组组长佐和政雄。」川端宏次示意女儿到身边坐下,向她介绍眼前几位大哥。
樱子露出微笑,轻掩著唇,娇声说道:「荒木会长、鲛岛会长、佐和组长,第一次见面,请多多指教。」说完,她还特地别有意涵地瞄了龙介一眼。
龙介皱眉,瞪著眼前这位巧笑倩兮的女子,问:「你几岁了?」
「我十四岁了。」樱子双颊嫣红,有著未成年姑娘的羞涩气息。
「十四岁是可以嫁人的年龄了吗?」龙介冷冷反问,语气里惨著不悦。
「没问题的,只要家长同意,女孩子,十四岁就能嫁作人妇了。」川端宏次摸著樱子的头,暧昧地笑著。「樱子啊,快告诉荒木会长,鲛岛谅是怎麽疼你呀?好让荒木会长拿个主意,答应这门亲事,撮合火龙会与咱们雪樱会的关系。」
「爸爸!」樱子又羞又嗔地推了川端宏次一下。「哪有叫女生说这种事的?羞都羞死了。」
川端宏次捏了捏樱子红润的脸蛋,道:「不然叫你哥哥来说?」
「爸爸,你傻啦?哥哥哪看得到,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房间里呀!」樱子掩著脸,嗲里嗲气地嚷嚷:「哎哟,讨厌,别再问人家这个了!」
「好好好,」川端宏次得意地望向龙介,道:「如何?荒木会长,不是我老王卖瓜,樱子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在京都可是知名的美少女,鲛岛谅娶了她,绝不吃亏啊!」
「那也要鲛岛谅心甘情愿娶她才行。」龙介耸耸肩,不表赞同。「总之,我要先看到鲛岛谅,跟他谈过再说,否则你们别想拿我手上这张图。」
川端宏次考虑了一会儿,总算闷闷地回答:「好吧!樱子,你带荒木会长去见鲛岛谅。」
「是,爸爸。」樱子起来,向龙介轻轻颔首。「荒木会长,请跟我来。」
龙介起身时,佐和政雄拉了拉他,满面忧心。「龙介,你没事吧?」
「我没事。」龙介镇定如泰山地道:「你们在这儿等著就好,我很快回来。」
本人都这麽说了,纵使佐和政雄心里有多少担心,也只好暂时放下;也许龙介真的长大了,成熟了,不需要他在旁提醒著冷静思考。
龙介走在樱子旁边,甜甜的清香不断自樱子身上散出,扑进他鼻里。不甚自在地搓搓鼻子,他有意无意地问:「樱子小姐,你长得真漂亮。」
「谢谢荒木会长的称赞,这都是托您的福。」
「托我的福?」龙介莫名其妙地望向她。「什麽意思?」
但樱子却只顾著掩嘴轻笑,不作任何回答。
定睛瞧瞧,樱子那张脸实在与八年前的自己像极,嫩白的肌肤、柳眉、明眸、粉唇,还有一头如瀑布般黑亮的长发,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有那麽瞬间,龙介几乎要怀疑起是不是父亲在外头生了私生女没告诉他,还是他也同谅与谅一那般闹双胞?也不对,若是双胞胎,年龄应该与他相等才是。
「荒木会长,这儿就是我的房间。」来到後院,樱子站在一间厢房前道:「请小声点,谅哥哥可能还在睡。」
啧,听到别的女人如此亲腻地称呼他的爱人,龙介倍感不是滋味。
「你先离开好吗?我想和鲛岛谅独处。」他道。
「好的。」樱子笑咪咪地点头,又开口道:「但是提醒您一件事,别问他爱谁。」
「我不明白,为何不能问?」
「别问就是了,否则您会後悔的。」樱子弯下身,边行礼边往後退离而去。
不能问谅爱的是谁?
龙介酿著满肚子狐疑,拉开厢房的纸门,立即见到铺於榻榻米的被褥上正躺著名壮汉,裸著上半身,睡得极沉。
啊,才几日不见,却恍如隔年般叫人思念,那张粗犷的脸总算又重现眼前,龙介忍不住伸手轻触,伴随著温柔的呼唤:「谅,醒醒,我来了。」
「唔……」谅微微睁眼,发现坐在身边的竟是龙介,立时双眼瞪得老大,整个人自床上弹起。「龙介!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的。」龙介摸著谅下巴的胡渣,淡淡微笑。「怎麽?你还好吗?」
「还好,没被严刑拷问。」
「那麽,有玩女人吗?」龙介冷不防地问,令谅身子震了震。
「龙介,我……」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有。」龙介继续玩著胡渣,边道:「现在人家说要你娶她,你怎麽办?」
「没那种事,我醒来的时候,那女孩儿就坐在我身上,她长得像你,我一时认错……」从没想过得向龙介解释这种事,谅显得有点慌张,心里著实焦虑。「但是我没做完,我发现她是女的时,就拿出来了。」
「行了,别讲这种事儿给我听,会害我想呕。」龙介捂住谅的嘴,叹了口气。「我晓得她长得像我,像十三岁的我。果然,男人都是这样的,无论是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甚至年届花甲,爱的仍是年轻女孩;或许我这男人的身体已吸引不了你,也没必要硬将你留在身边。」
「小朋友,你听我说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对不起你啊!」
「之前是对著猛虎帮帮主流口水,这回是碰了女人,已经是对不起我了。」龙介站起身,背对著谅。「我会答应这门亲事,你也可以好好重回异性温柔乡,不用成天提心吊胆地跟在我这蛮横霸道的男人身边,相信日子会好过得多。」
「我从来不觉得跟在你身边不好,我乐意得很,」直觉龙介连丁点儿机会都不给,谅有些气愤起来。「你为什麽不肯听我把话说完?难道非得说成是我被人强奸,你才愿意相信吗?」
龙介露出浅浅的笑容,藏了些无奈与哀愁。「我的独占欲很强,不喜欢与别人共用东西,更不可能共享一个男人……」
此番言论令谅瞪大眼,突然间,有股强烈的被遗弃感窜入心房,冻得全身的血液都冰凉,也才发现与其要承受龙介离开他的心碎,还不如被大卸八块,死得痛快些!
「够了!」谅倏然起身,自後头紧抱住龙介。「我说什麽都不会娶她的,她是长得像你没错,但那不是天然的,是人工做出来的!」
「人工?你是指……整容?」
「没错!她不晓得是去年的什麽时候曾见过我,便对我一见锺情,又得知我所爱的对象是谁,便刻意去整了容,想我也爱上她。」
「川端樱子……还真离谱……」
「但是那些都没有用!就算她整得再像你也没用,是女人也没用!我鲛岛谅这辈子就是要爱荒木龙介,我爱你的人,爱你的个性,不是爱你的性别,所以除了你之外,我谁都……」
还未说完,龙介忽觉颈後像被泼了盆热水似地一阵温热,夹杂浓浓血腥味;连忙回头一瞧,惊见谅双眼充满血丝,面上青筋浮现,不断咳血,大口大口的血水自他嘴里冒出,撒在地面,贱在龙介身上,将纯白的和服染得恐怖。
「谅!」
怎麽好端端地,突然吐血了呢?
一时间,龙介的心绪被谅灰白的脸色吓得紊乱不堪,先是扶住往後倾倒的他,再扯开喉咙大喊:「来人啊!快点,谁来帮帮忙啊!」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14
「你们究竟对谅做了什麽?」龙介质问闻声而来的川端宏次与川端樱子,一边用自己的衣袖擦拭谅嘴边的污血,但谅仍不停抽搐,身体逐渐变得冰凉。
「荒木会长,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并没有对鲛岛谅做什麽。」川端宏次好整以暇地道:「您该问问自己,您对他做了什麽?」
「我对他做了什麽?不过是谈了几句话,怎可能对他做了什麽?」
佐和政雄与鲛岛直人也都跑过来帮忙龙介将谅抬到被垫上,谅渐渐静下来,不再痉挛,半睁著眼,神采涣散,面如死灰,全身僵硬无比。
「谅!谅!」龙介紧张地探探鼻息,听听心跳,确认谅还活著,再抬起头喝问:「你们倒说说,我对他做了什麽?」
只见樱子笑咪咪地走过来,纤纤玉手摸上谅的胸膛,边蹭边道:「您一定是忍不住,问他爱的是谁了,对吧?」
「我没问!」蛮横性子再现,龙介愤怒地拍开樱子的手。「你这人造品,少碰我的男人!」
「哎呀,好痛哟!」樱子嘟著嘴,装模作样地吹著被打红的掌背,怨怼地瞪著龙介:「荒木会长,男人跟男人,不正常呀!男人跟女人,才能交往,才能传宗接代啊!」
「我管你正常不正常,我喜欢男人,哪轮得到你来管?谅也说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跟我是不是男人根本无关,怎麽算都没你的份,你只能靠著强奸他来过过瘾,不要脸!」
「荒木会长,您别这麽激动。」莉妲雅风姿绰约地走来,优雅地道:「您的鲛岛谅啊,中的是我们泰国的降头,死不了,却也活不了。」
「降头?」
「我是泰国的降头师。」痴肥的巴格冒出头,摸著双下巴,喜孜孜地解释:「鲛岛谅中的是鬼尸降,呕完血後,就会变成同僵尸般,不动不反应,只会行尸走肉地呼吸。」
佐和政雄忍不住,插口道:「为什麽要对谅下降头?他跟你们无怨无仇的,这麽做,未免太过份了!」
「要不是荒木会长,这降头还完成不了。」巴格挺著啤酒肚,面容得意。「鬼尸降其实是种爱情降,对三角恋情最有用,由於樱子小姐与荒木会长同鲛岛谅皆有肉体关系,所以是最适用的对象;此降作用分三层,分别为初层、媒介层、绝层。初层是放在樱子小姐身上,会散出甜香,使人疏於防范。」
「难道,那时的香味……」回想起与樱子走到後院厢房时,不断在她身上闻到一股香味,龙介皱起眉,没料到那竟是诡秘的降头术在作用。
「初层进到荒木会长体内,立时转成媒介层,在你接触鲛岛谅的瞬间,就进入他体内,开始蕴酿为绝层,一旦说出违反答案的语话,降头术就会爆发,令他瞬间化为半人半尸。」
降头术一直与龙介的生活扯不上关系,陌生至极,猛然一听,头昏脑胀,压根儿不明白究竟这诡异玩意儿的机制为何。他哀怜地摸著谅的脸颊,闷闷地问:「什麽违反答案的话语?」
「就是我特地提醒您的,千万别问他爱的是谁。」樱子咯咯轻笑,巧笑倩兮的脸看在龙介眼里,却比鬼怪还邪恶得多。「我们早就料想若是提及他与我亲热的事,您一定会因为吃醋而问他究竟爱谁、究竟想选谁,只要他说出来的答案不是我,鬼尸降马上会起反应。」
只要说出来的答案不是川端樱子,降头术会立时发挥作用。
方才谅说了什麽?他说,他这辈子就是要爱荒木龙介!
难道就因为这麽一句话,引发了鬼尸降?
龙介紧咬著唇,强忍心中的哀痛与懊丧,他并没有逼问谅究竟爱谁,但他所说的一切却充分表现出对谅的不信任,为了挽回他,谅不得不亲口将爱说出来,好证明与樱子之间的事全是误会。
为了提出这样的证明,为了说爱,吐出血,变成动也不动的僵尸,仅会呆呆地睁眼发愣,比白痴还要没有灵气,形同没有魂魄的躯壳。
「为什麽?」龙介忿忿地问:「为什麽要这样对谅?」
「不这麽做,您哪肯乖乖将藏宝图拿出来?」川端宏次将双手交叉胸前,以高高在上的气势俯瞰龙介。「老早知道荒木会长的脾气是既怪又硬,说不干的事就绝对不干,不给的东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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