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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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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端宏次慌张地催促手下:「你们快上啊!谁能砍他一刀,回去就赏五千万!」
  
  有钱能使鬼推磨,雪樱会十多个弟兄们怕归怕,仍大著胆子放下扛著谅的担架,掏出腰间的刀向龙介围过去。
  
  战端开启,龙介陷入围攻,川端升趁机来到家人身边,花容失色的樱子偎进他怀里,难以遏抑地发抖。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川端升搂住樱子的柳腰,允她一吻,放肆的举动看得川端宏次又惊又怒。
  
  「升,樱子,你们做什麽?」
  
  「爸爸,」樱子娇柔地靠在川端升胸前。「人家要和哥哥结婚。」
  
  猛然听到此等荒唐事,川端宏次脑袋里乱七八糟,无意义地挥著手,怒斥:「结什麽婚?你们是亲兄妹啊!而且,樱子你不是爱那个鲛岛谅吗?」
  
  「爸爸,人家……人家的贞操在十二岁时就给了哥哥了。」樱子咬著手指,羞涩地道。
  
  「什麽?」川端宏次的脸扭成一团,难看至极。「你们……你们……」
  
  「无需多说,现在告诉你,不过是基於尊敬你的父亲地位,至少别让你什麽都不明白地踏上黄泉。」川端升边警戒著弟兄们与龙介的战况,边对川端宏次道。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想害我不成?」
  
  「正是!」樱子忽地拿出短刀,狠狠刺进川端宏次的心脏。「爸爸你太烦了,我要为哥哥生儿子,然後一起占据雪樱会与那些宝藏,我们要统治全日本的黑道。」
  
  可爱的女儿不旦捅了自己一刀,还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川端宏次气得大咳吐血,连连倒退,颤抖地指著乱伦的儿女,发出不成语的音节。
  
  看见父亲一步步迈向死亡,兄妹俩不但不难过,反而流露胜利的微笑;只要再解决荒木龙介,所有事情全顺著他们的心意了!
  
  樱子上前欲将刀自川端宏次胸上拔出,未料却忽然一阵豔红的光自上方劈砍而下,川端升发觉事有蹊跷,箭步上前将樱子拉得往旁一侧。
  
  果然是龙介的刀闯到!
  
  雪樱会的手下已全数倒在血泊中,难怪龙介的注意力又重回川端宏次身上,将他斩成左右两半,死状凄惨;樱子虽被拉开,却仍遭凌厉的刀气给击中,右侧肩膀连同手臂都断开,右乳也给削了去。
  
  带著篷滚烫的热血,樱子娇声哀嚎地倒在川端升怀里。
  
  「哥哥,好疼……樱子好疼啊!」眼泪扑簌簌流下,樱子紧抓著川端升的衣袖,血液自她身上大量流失。
  
  「不疼,不疼,哥哥陪著你,别哭!」瞧心爱的妹子伤得严重,川端升乱了方寸,想替她止血,范围过大的伤口又叫人不知从何止起。
  
  哪知两人正在生离死别、哀恸沉重之际,龙介竟闷不吭声地又砍将下来,川端升反应尚快,及时一闪,但樱子可惨,下半身被截断,两条细瘦雪白的大腿滚到崖边;她忍不住惊声尖叫,腹部一用力,胃与肝全从伤口掉出,血肉模糊成团,为了闪避逼上前来的龙介,仅能无助地用仅剩的左手在地上拨著,让自己一寸寸往後退,肠子在地上拖行,留下瘫瘫血迹。
  
  「哥哥,救我!」她虚弱地喊著:「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
  
  川端升真握著刀想帮她,无奈龙介离得近,速度又快,才踏出一步,血夜叉已割开樱子的喉咙,还在求救的樱子再也发不出声音,鲜血形成的泡沫自喉咙颤抖的可怕伤口涌出。
  
  「樱子!樱子!」当川端升抱住樱子时,她早已双眼翻白,死得难看。他只能紧拥妹妹残缺不全的尸首,渲泄著悲哀。
  
  见川端升如此沉痛,龙介心里头煞是畅快,大笑出声:「川端升,你们这对乱伦兄妹,活该下地狱去!」
  
  「荒木龙介,你竟敢如此对待我最爱的人!」川端升忿忿地瞪视龙介:「我会要你不得好死!」
  
  面对挑衅,龙介从未曾畏惧过,坚毅往前大踏一步,傲然说道:「来啊!」
  
  甫说完,却冷不防地一股冰凉沁进他腰间,低头,看清是火龙自背後贯穿他的身体,血珠正由锋利的刀尖滴落。
  
  抬头,川端升还在自己面前,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愣住了。
  
  这是……怎麽回事?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22
  
  
  龙介对自己有信心,雪樱会那帮人手全都被他送进了地狱,无任何活口,他背後理应不该有人的。
  
  难以置信地转头,却看见更惊骇的一幕。
  
  拿著火龙、站在他後头的,竟是成了僵尸般的谅!
  
  双眼依然无神,面色死灰,却能站得稳稳,还能拿刀刺杀他。
  
  「谅?」龙介强忍著痛,问:「为什麽……?」
  
  可谅就只是僵硬地握住刀柄,机械人般地将刀抽出,简直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你怎麽了?为什麽用火龙伤我?」龙介抹著嘴角淌下的血,难过地询问动也不动的谅。
  
  「因为我操纵了他……」远远有个虚弱又沙哑的声音传来,龙介与川端升皆望去,看清是丢了双手,却仍在苟延残喘的巴格。
  
  巴格带著奸邪的笑容,如报了一箭之仇般地欣喜,道:「荒木会长,鬼尸降除了让人变成僵尸之外,施术者还能随时操纵中降头者,将他当傀儡般指使……」
  
  「哈哈哈哈哈!」川端升发出得意的笑。「荒木龙介,被爱人背叛与偷袭的感觉如何?」
  
  压住伤口,龙介咬著牙,瞪住川端升。「谅是被你们给操纵,并没有背叛我!」
  
  「哼……鲛岛谅,杀了荒木龙介!」
  
  巴格用尽残馀的力气喊出这句话,咽下最後一口气,睁著老大的双眼死去。
  
  接收到巴格的命令,谅立时又举起火龙,朝龙介天灵盖砍来。
  
  龙介倒抽一口冷气,以血夜叉与之相抗;但谅又握拳力攻,龙介来不及挡下,胸前结实吃了重重一击,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唔!」
  
  连连退了几步,龙介以刀撑住自己的身子,咳了几咳,血在地上溅成许多圆斑。
  
  这些血,是被自己心爱的人给逼出来的,叫他情何以堪?
  
  平时他老爱赏谅巴掌、当沙包似地踢捶,谅都是让著他玩的;谅真正的实力有几分,他不是不明白,真要斗,除非他打算杀了谅,否则是不会有胜算的。
  
  还在思忖该如何应付,谅却又已杀到,这回他扔下火龙,空手博击,招招皆瞄准要害;龙介心里持著不愿伤害他的念头,仅以刀背抵抗,无奈谅练过铁砂掌的手指强硬有力,轻松避开格挡,由缝隙进袭,削伤龙介身子各处,再一抬脚,狠狠将昔日疼爱无比的人儿给踢飞。
  
  龙介撞上天照岩前的鸟居,五脏六腑像翻过来似地难受,各处都传来痛楚,他困难地换著气,摇摇晃晃站起。
  
  「谅,别再来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行尸般的谅自然不予回答,兀自走来,拳脚并进地猛攻,龙介左闪右躲,身上每处伤口都在流血,都在耗费精力;很快地,连躲避都变得辛苦,不得已,拿起血夜叉想反抗,瞧见谅那痴呆的面容,心又软了下来。
  
  谅是因为说爱他才变成这样的,叫他哪狠得下心?
  
  就这麽一迟疑,谅已掐上他的颈子,单手将他拎起。
  
  龙介不停挣扎,却掰不开谅如铁般紧个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呼吸道被锁死,撄不得空气的脑袋逐渐昏眩。
  
  一直站在远处望著情人相争的川端升发出冷笑,提著雪樱刃来到两人旁边,,好整以暇地道:「荒木龙介,怎麽?认输了?不敢动你的爱人鲛岛谅?这样下去会死得很惨哟!」
  
  揶揄刺耳,惹得龙介怒火又起,频频扭著身子,仍是脱不开谅的压制。
  
  「哈哈哈!看见你这付落水狗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川端升抚著雪樱刃,享受著刀身冰凉的触感,酿著邪恶的意念。「这样吧,我来帮你如何?」
  
  用不著你多事!
  
  龙介心里如此想著,却说不出来,仅能气愤地斜睨著川端升。
  
  「别那样看我,我是真的想帮你。」川端升将刀架到鲛岛谅的颈上,悠哉游哉地道:「既然你下不了手杀他,我替你解决,这不是很棒吗?」
  
  没有自我意志的谅,完全不晓得自己的性命已危在旦夕,只顾捏紧龙介的喉咙,要将巴格降给他的任务执行完,对於已缓缓切入喉头的刀刃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傻傻地任人宰割。
  
  眼见谅就要被砍头,龙介更加用力地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踢。
  
  不行,不要杀他!他是我的命,宁可我死,也不要他牺牲!
  
  强烈的惶急与哀伤揪住了心,龙介决定放手一博,心一横,以刀刺穿谅掐著他的手臂,逼得谅终於松手。
  
  重跌在地,乍然重获空气反而令龙介遽咳起来;可他没让自己懈怠太久,立时起身冲上去,毫不犹豫地斩下川端升握刀的手,令川端升愕然,发出可怕的吼叫。
  
  「荒木龙介……你!你!」
  
  以为谅的危机已解除,龙介有些虚脱地跪倒,不住喘息。
  
  出乎意料之外,川端升的恶毒比龙介所想像的更甚,他竟使劲往谅一撞,推得谅向後踉跄,退出了天照岩旁的悬崖,踩空,身子就要坠下万丈深渊。
  
  「不要!」脸色惨白的龙介忙跃飞扑救,握住谅的手,却已抗不住地心引力的呼唤,两人一齐往外跌了出去。
  
  「荒木龙介,去死吧!」还在崖上的川端升自怀里掏出枪,朝他们连开多枪。
  
  龙介奋力挥刀,不但将无情的子弹挡下,甚至将其中几颗挑得往川端升击回,直直射进他的眉间。
  
  川端升带著满脸惊骇,脚步一个不稳,也摔下了山崖。
  
  怕被撞上,龙介在空中抽动腰身回转,发动最大的能量将血夜叉往崖壁一插,整把刀没入坚硬的石内过半,再加上适时将脚踩在壁上突出处,总算止住他与谅下坠的势子。
  
  川端升落经一旁,瞥见他带著恐惧无助的神情不断下跌,最後消失在幽暗的谷里,龙介打从心底感到松口气,却还欣喜不起来。
  
  因为他和谅仍悬在峭壁上,稍有不慎,就会以双双殉情收场。
  
  他不要这样的结局,他还不想死去,就算得费尽一辈子,也要寻觅能替谅解开鬼尸降的方法,等谅清醒後,他要亲口向他说对不起,都是自己不好,任性、蛮横,才让他身陷险境。
  
  他一手紧紧抓著谅不敢放开,一手握住血夜叉,心有万般不甘,抬头望向离他俩大段距离的崖边,顿时真有些丧气。
  
  被谅打断的肋骨似乎伤了内脏,连呼吸都万分疼痛,右臂支撑著谅九十多公斤的体重,彷佛快脱臼似地难受。
  
  可恶,总不能一直挂在这儿吧?
  
  浑身是伤的他,还能撑多久?
  
  但是,这片岩壁光溜溜的,要怎麽上去?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23
  
  
  「谅,怎麽办?」
  
  夕阳逐渐西沉,夜幕就快笼罩山头,龙介朝下望去,赫然发现谅的眼睛已然快闭上。
  
  「谅?谅!」龙介焦急大喊,谅依稀听见他的呼唤,眼睛又睁大了些,却维持不了几秒,眼皮又向下垂。
  
  怎麽会这样?即使眼神涣散也好,别闭上眼,闭上了,就好像真的死去,永远回不来!
  
  犹记得三岁那年,谅一大哥就是像这样在他面前闭上双眼,再也没醒来过!
  
  谅一大哥是他亲手杀死的,如今,难道又要让谅因他而死?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想再眼睁睁看著身边重要的人停止呼吸,不想他所握住的手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谅,撑下去,我会救你的!」
  
  对爱的渴望、极欲谅活下去的意念令他回头钻掘自己体内残馀的精力,即使燃烧自己的生命,也要把爱人救回来!
  
  咬了咬唇,龙介将脚稳稳踩在岩壁上做支撑点,随著一声咆哮,右手一甩,将谅偌大的身体向上抛去;再双手同时攀在血夜叉上,蹬脚,发挥至佳的弹性将身子引得倒立,发力踢中谅的腹部,令他整个人飞得更高,腾跃滚动,翻进悬崖边,唯独一只手臂突出崖外。
  
  见谅已安全,龙介含著笑,将刀自岩石里拔出,配合峭壁上不起眼的突出处,一步步攀上。
  
  谅就在上头等著呀!
  
  非得拿出全身的力气来不行!
  
  好不容易他也回到崖边,脚下却突然一滑,踏了个空,失去重心地下坠;幸而反应得快,忙将血夜叉再插进崖边的土地,并拉住谅放在崖旁的手臂,吃力地将自己弄回地面。
  
  山里的空气既冰又凉,他却是满身的大汗,瘫在谅身旁喘气,想及方才差点就失去一切,眼泪夺眶而出,反正四下无人,堂堂火龙会会长就这麽嚎啕大哭起来,放肆地发泄心中所承受的惊慌忧惧。
  
  等哭够了,月儿已踮步到天顶,默默地照亮山头。
  
  擦乾眼泪,龙介站起身,将四把名刀与血夜叉全收回来绑在谅身上,然後弯下腰,咬紧牙关将沉甸甸的谅给背起,蹒跚步上回头的山路。
  
  谅的眼睛已全闭上了,他晓得的,但呼吸与心跳都还未完全停止,所以不能放弃!
  
  或许是对希望的执著激发了他的潜力,连自己都没想到竟有如此大的力气能扛起比他壮上两倍的谅!
  
  然而,在漆黑的山路里摸索许久,无水、无食物,再悍的身子也会疲惫,正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却望见远远的树林里有间寺院般的建筑,还透著温暖的灯光。
  
  「谅!我们有救了!」他对著谅喃喃自语,硬是加快脚步奔过去。
  
  好不容易来到寺院前,爬上阶梯,他精疲力竭地放下谅,用力敲打寺院的门。
  
  「有没有人在?请快开门!」他哑著嗓子大喊。「快点出来开门!求求你们!」
  
  厚重的木门总算缓缓开启,一名和尚探头出来,看见满身血污的龙介,不禁有点讶异。
  
  「施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请你们行行好,借个房间容我住一宿,明日即下山,我会报答你们的!」
  
  「快别说什麽报答了,请快进来。」
  
  和尚想帮忙将谅抬进来,却发现他使上全力也抬不动这昏死的大汉,赶忙唤寺院里其他和尚来帮忙,大群人七手八脚地总算将谅给扛进去,龙介急急随在後头。
  
  进了寺院的厢房里,和尚递了件乾净衣物给龙介,向他指指方向,道:「施主,往前走去有浴池可供您沐浴更衣,至於这位先生,就由我们来替他清洗吧!」
  
  「谢谢你们!」
  
  
  
  
  
  
  
  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龙介感觉精神好上许多,疲倦褪去大半,束起微湿的长发,再走回厢房,见谅已乾乾净净地躺在被垫上,沉沉地睡著。
  
  先前那些和尚都已离去,只剩一名看来相当年老、眉毛胡子都白了的僧侣还坐在房内,正在替谅把脉。
  
  「您是……」龙介有些好奇地询问。
  
  「贫僧法号清水。」老僧不缓不急地道,语气里有种令人信服的温柔与威严。「施主是?」
  
  「我是关东火龙会会长,荒木龙介;他是我的伴侣,鲛岛谅。」龙介在谅的身边坐下,见清水老僧听见他们俩的关系後,眉毛竟动未动过一下,表情依然平静,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施主,贫僧识人无数,什麽样的人都见过,同性相恋,并不令我吃惊。」老僧向他笑了笑。「前些日子才遇上一对同性伴侣,他们上辈子还是一人一猫的夥伴,猫儿今世才转生成人呢!」
  
  好个人猫相恋!龙介瞪大眼,发觉世上他不懂的事情还真多。但这些都不重要,瞧老僧不断在探著谅的额头与鼻息,他仍是较担心眼前的谅,问:「师父,您看得出来谅怎麽了吗?」
  
  「鲛岛施主恐怕是中了降头术?」老僧轻轻颔首。「由他情况看来,可能是种名为鬼尸降的降头。」
  
  「全对!师父您太厉害了!」龙介欢天喜地,直觉这位深藏不露的寺院高僧可能有解,忙不迭地问:「请问您,这种降头可有法能破?」
  
  「嗯……一般而言,鬼尸降是没救的。」老僧摸著下巴,闭上眼静静思考。
  
  没救?
  
  龙介的心直直往下沉,看著紧闭双眼的谅,胸口难过得像被人用烧红的铁片烙住,又闷又疼,钻刺夹杂。
  
  爱怜地轻抚谅的脸,不知是错觉亦或是真实,感觉似乎比之前还冰凉了。
  
  怎麽会这样?难道他真的只能无能为力地陪著谅等死?
  
  「荒木施主,」或许是察觉龙介的忧伤,老僧带著遗憾的笑容。「其实倒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太过困难,与其说了之後让你劳心费神,发现做不到之後还要承受自责的伤痛,不如让你现在静静地陪他走最後这趟。」
  
  「不!」龙介用力摇头。「我不要呆坐在这儿等待,无论是什麽办法,只要有一丝丝希望,我都愿意去尝试!」
  
  老僧叹了口气,像是不甚愿意说出口。
  
  「师父,求求你!」为了谅,龙介放下尊贵的会长身份,跪著弯身向老僧恳求。「谅是我的一切,八年前若不是他,只怕我早已尸沉大海;如今他有难,叫我如何能冷眼旁观?就算是要我剜心掏肺也行,若能挽回他的性命,什麽样的困难我都会克服!」
  
  眼前的青年虽然俊美,却不失男人的霸气与阳刚,对所爱的人还怀带著无尽的温柔。老僧轻轻摇头,有些无奈:「唉,荒木施主,想解鬼尸降,得有个东西才行,但偏偏那东西极难取得,只怕还是徒劳无功啊!」
  
  「您倒说说看啊!」
  
  「好吧!」老僧又叹了口气,道:「鬼尸降虽是泰国降头术的一种,但据说最早是起源於中国苗缰的蛊术傀儡尸,主要是把人变成活死人後加以操纵,完成一些艰困的任务;虽然我不确定这当中经过多少变化,但傀儡尸是有物可克的。」
  
  「您的意思是,能克傀儡尸的东西,或许可拿来解鬼尸降?」
  
  「嗯,但这只是推测,不见得真的有用。」
  
  「是什麽东西呢?」
  
  「荒木施主听过『春魂花』吗?」
  
  老僧原以为龙介应该会一脸疑惑,但他料错,龙介听得「春魂花」,反倒眼睛一亮,掀唇极欲说些什麽的模样。
  
  「怎麽?荒木施主像是晓得这种花?」
  
  「嗯,而且熟得很。」
  
  这回轮到老僧惊讶,望定了龙介。
  
  「师父,我十三岁那年中过春魂双精的毒,当时也是靠谅的帮助,才幸免於成为废人,只可惜少了最後一道手续,馀毒至今仍在我体内未解。」
  
  「春魂双精是至毒春药,若馀毒未解,将一生一世受害,会不定时发作,荒木施主您……」
  
  「全都要感谢谅,他愿意以身相许,同我厮守,我才有机会好端端地活到现在。」
  
  「这麽说来,荒木施主体内等於有春魂花的残毒了……」老僧总算泛出微笑,捻著胡子。「真是天意、天意啊!你们俩肯定是前世就约好今生要续缘,所有细节都配合得周周到到。春魂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木,又只长在难以抵达的崖际,所以我才说想靠这花来解降头很难,没想到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倒是我还不太懂,要如何以春魂花替谅解鬼尸降?」
  
  「只要将春魂花的花毒给中降头者服下即可,算是种以毒攻毒的破解法。如今,既然花毒在您体内,您俩又是亲密爱侣,要将花毒过到鲛岛施主身上,简单得很。」老僧腼覥笑了笑。「贫僧修道多年,不好意思直接说破那档子事。」
  
  此番暗示明显之至,龙介微微脸红,抿了抿唇,略羞地望向老僧。「师父,这儿乃清修的寺院,容得我与谅……?」
  
  「人命最宝贵,尽管我也没多大把握究竟春魂花是否也能破解鬼尸降,但荒木施主不妨一试。」老僧起身,像是准备离去。「我会嘱咐小和尚们到天亮之前,都别乱闯厢房,希望您一切顺利。」
  
  龙介向老僧行了个礼,满怀感激地道:「谢谢您,师父。」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24
  
  
  厢房里燃著薰香与暖炉,山中寒气渗透不进,舒服窝心。
  
  龙介先喝下清水老僧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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