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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随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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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岩泉深吸口气,选择忽略那头吵闹的杂音,继续未完的分配工作。
“我们分四路,思空掌门和其手下,水姑娘则和我一组,另外……”对那头连用顿饭也吵闹不休的夫妻看了眼,他皱了下眉才开口,“陆公子就和其夫人一组,这三组人马从阵头山的东、西、北方入林,其它则埋伏在南……”
“请等等!”有人叫停。
殷岩泉看向水家堡内武功高强又美艳娇柔的水秋雁,“水姑娘有提议吗?”
“此行定要将疯魔制伏,为免有人路上吵闹耽搁,浪费大家精力,我认为……”明眸瞄至那叽叽喳喳不得安宁的夫妻一眼,“由殷大侠跟陆公子一组,我就和陆少夫人一组,行动上来讲比较不会慢。”
让那对夫妻一组,恐怕天黑了,都还在街上逛。
殷岩泉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可以,那就改为你与陆少夫人……”
“我、我反对!”
这声反对,出于终于肯安静的陆遥知嘴里,就见他嘴里塞满了食物,还得抽空发出声音,实在辛苦。
“我、我要跟我娘子一组。”他们是不能分开的。
“陆公子一个大男人,何必这么黏着自己妻子?”
陆遥知眼珠子一转,这会儿又是哪根葱在说话?
哦!不是葱,是那个老爱瞪着他和心儿看的水家小姐。
“不行吗?我就是喜欢赖在我娘子身上,你凭什么管我?”手臂一抓,毫不客气把他娘子抓入怀中。
反正都已经没面子了,他不介意在大众面前当个让人笑掉大牙的小相公。
“若你是认真想抓到疯魔的话,就该知道我这么要求的原因。”水秋雁语气凌厉,心里却暗骂,邪魔歪道果然寡廉鲜耻,光天化日下,竟然做出这么有违礼教之事。
“况且你一个堂堂男子汉,只会躲在妻子身后,干嘛,难不成你还需要寻求女人保护?”
水秋雁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踩中陆遥知心中的痛,还很痛、很痛。
正想挥个两拳让人评评看,他是否真的这么懦弱时,向来对闲杂吵闹漠不关心的湅无心,却按下他冲动的手臂,缓缓开口。“我相公是担心我的身子,才想陪同我一起,毕竟,我腹中有他的骨肉,一个男人会关心自己妻小,这很正常。”
如果不是这么多观众在现场,陆遥知真想把心儿抓来吻上一回,不过,她的下一句话,却教他哇哇大叫起来。
“不过我也赞同这位姑娘所言,我同她两人朝东出发,但我有个要求,我相公要与其它人守在南方林口,不跟我们入林。”
“娘子!”
湅无心瞅了他一眼,眼中有着他才懂的开心,他明白,心儿是担心他出事,她能自保,但他呢?
纵然不满,他也只能绷着脸坐下。
既然不能帮她,就只能成为她的负担,这道理他懂,但心里就是不爽嘛!
迟早有一天,他会让他娘子知道,他不是那么没用的。
总算解决分配问题,殷岩泉将出发时辰定下。
“好了、好了,都决定好了是吧?”拍拍屁股,陆遥知一把拉起位上的湅无心,掉头就走,“娘子,咱们快上街去,我听闻这镇上晶玉糕是出了名的好吃,我们得快去尝尝,真是的,浪费一上午的光景,居然只讨论何时出发。”
老兄,那是你根本没参与讨论好吗?
众人将埋怨的话往肚里吞,各自退离准备接下来的行动,唯独水秋雁仍坐在位上未动分毫。
“水姑娘?”殷岩泉不解的望着她。
“殷大侠,可否借一步说话?”她眸中狡芒一闪,“小女子有个一石二鸟之计,不知道殷大侠是否愿意听听?”
踩着积雪,放眼望去净是一片雪花茫茫的空旷荒野,冷呼呼的风声吹过耳际,大地有股萧瑟之美,只不过对两个大男人来说,走在这片苍茫山里,毫无任何感动可言。
“陆公子,上回的事,我只想说,我不是有意要伤你……”
陆遥知挥完手,立即吐着气暖着自己根根指头。“做都做了,过去的事情甭提了,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在这里。”
说不准跟,他还是跟来了。
不过,他要申明,他不是故意违反娘子的话,是殷岩泉自己过来约他一道而行。
“陆公子应该知道,我这一生以行侠仗义、铲奸除恶为己任,就算遭人辱骂,只要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和平安宁,我都会去做,所以,要是有冒犯之处,我希望你能谅解。”
陆遥知古怪的瞧他一眼,“这就奇了,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还一直跟我道歉,活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殷岩泉唇边露出僵硬微笑,“对于上回之事,我仍是耿耿于怀。”
“不用,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五步远,这就够了。”他一步跳远,抖着手抖着肩道:“咱们同是男人,说话就说话,干嘛老靠过来,清清白白点好。”
应该说,他可不想殷岩泉早死。
此时,远方天际,一阵狼烟直冲云际。
陆遥知不解的盯着残留在空中的浓烟,“这是?”
殷岩泉抿了唇,“有人找到霍戒的足踪。”
“那我们还在这里干嘛?”不顾殷岩泉迟疑的神色,陆遥知快步迈去。
他只想快点结束,好带着心儿离开。
几乎是往高处爬,远远的,陆遥知便瞧见熟悉的身影。
湅无心静静的站在树旁观望着中央的尘土卷扬,疯魔与其它人等正在里头纠缠着。
那群号称武林高手一个个被霍戒打的东倒西歪,不是倒下就是打飞出来,不稍片刻,已经没有人围在疯魔前了。
那疯子发现了树旁的湅无心,凶光暴怒,摊开一双铁爪横冲直撞地朝她冲去。
小心两字还没开口,陆遥知就见他娘子飞身跳开,同时银针一挥,立即制住疯魔面额三大门穴,他激烈的反应缓和下来,此时,数个不甘心成为败将的人,包含水秋雁在内,举剑朝他剌去。
不料,这疯魔还有能力反击,双掌一抬,大喝一声,雄厚的掌力把他们团团震开,尤以身轻的水秋雁最为严重,她被掌风震到断崖边,眼见就要摔下去。
湅无心动作更快,飞扑上前拉起水秋雁,让她免于摔下崖。
那疯魔却已逼近湅无心,朝她劈下一掌,湅无心闪也没闪,旋过身正面迎向,只见疯魔闷哼一声,瞬间瘫倒在地上,出掌的那条手臂早已被折断,不过,疯子就是疯子,都这样了,还跳起来继续嘶吼出掌。
陆遥知偷偷捏了把冷汗,不过,他娘子精湛的武功可不是乱盖的,轻轻松松就让霍戒跌了好几回狗吃屎。
应付这样的家伙,他相信自己的娘子绝对游刀有余,只除了那没事爱扯他娘子后腿的水秋雁,老让他娘子分神去救她,坏了下手的机会。
就在他微微打着呵欠,等着湅无心处理完大坏蛋时,颈上掠过一只冰凉的硬物,一心放在娘子身上的他并未察觉。
直到疯魔断了两手一腿,终于瘫在地上动也不得动,成了名副其实的“尸体”后,湅无心才扭头朝他这方向看来。
陆遥知直到从她脸上闪过的怔然和错愕中,才意识到什么正架在他颈上。
同时间,一幕令陆遥知肝胆俱裂的景象,出现在他眼前。
他尖吼一声,“心儿娘子!”
第九章
“水姑娘,你那番话是何意?”
门扇紧闭,形成密室的厢房内,殷岩泉盯着那脸上挂着神秘笑容的水秋雁。
“既然明日我们要入山擒魔,何不趁这个机会,一箭双雕,顺道将女魔解决,岂不为江湖除一祸患?”若能铲除妖女,她成了英雄,水家堡声威可望直窜,若生擒,她还可以逼问出那套至阴武功,以及传言中医圣在落云居拥有的无价宝藏。
“水姑娘!”殷岩泉一惊。
“殷大侠别瞒我了,我知道那位陆公子的夫人,就是正派中人人避讳的血魔皱。”
一年前,她偕同丫鬟偷溜出堡,想瞧瞧自个儿未婚夫长啥样,好不容易追上楚霸天,却目睹了一场恐怖的杀戮,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女魔是何张面貌。
“既然水姑娘都知道,我也就直说了,她的身手我是见识过的,不是你、我等闲之辈有办法应付,我劝你打消这念头,不要白白牺牲。”况且这次,她是来助他们一臂之力。
上回使毒之事,让他自喻清白的声名蒙上一个一污点,这次若再用偷袭手段,不就真如陆公子所述,他与卑鄙的魔道中人又有何差别?
“这点殷大侠就不用担心了。”她胜券在握的一笑。“我与陆夫人私下谈过,了解月前种种,更让我发现到女魔的弱点,那便是陆公子,只要我们有机会拿陆公子当人质,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殷岩泉面有难色。
“要制伏一个手无寸铁的陆公子,我想对殷大侠不是难事吧?”她看出殷岩泉的迟疑,心中喊了声糟,她可不想放弃一举成名的机会,得想想办法让殷岩泉点头才是。
“水姑娘,对方现在都跟我们站成一线,我们用这种方法对付她,似乎不是君子所为。”被陆遥知骂过的良心仍自责着。
“那她滥杀无辜,就算是正道了吗?殷大侠,枉你为武林正派之首,这种有助天下之事不为之,难道就这样任那女魔逍遥法外?”
殷岩泉的心让“维护正义”四字动摇了。
水秋雁再下一记重帖。“殷大侠不会忘了楚堂主吧!一年前,那女魔断我未婚夫双臂,令我未婚夫意志消沉,退去和我的婚事后,绝望的跳崖;那女魔继而还杀了霸刀堂左右护法,残害下任堂主,任其霸刀堂解散,让我未婚夫死后也不得安宁,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怎么能放任其逍遥自在?”
“霸刀堂的消失也是和那女魔有关?”他以为霸刀堂是因群龙无首,内部争权斗势,才导致灭堂。
“楚堂主原是我未婚夫,我对霸刀堂的了解自然甚多,你想,我会拿这事造假吗?”水秋雁眼眸闪过一道光。“所以我非报此仇不可!”
造谣也好,是他们水家堡恶意退婚,让楚霸天绝望也罢,能不能说动殷岩泉,就得看这一回了。“殷大侠,你不会坐视不管吧!趁这个机会,斩草除根,一劳永逸解决那妖女。”
“可是,陆公子的夫人现正怀着身孕,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也是女人,自然不愿意做出残忍之事,但想想,一个女魔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来?若再让这小魔头长大,说不定会引起另一场武林浩劫。”
沉吟了一会儿,想想她说得也不无道理,他遂道:“好吧!那你的计划是?”
水秋雁笑了笑,“我打算趁那女魔解决疯魔的时候……”
一切就如同水秋雁计划般的顺利,在湅无心对付霍戒的同时,水秋雁打了暗号给殷岩泉,一把利剑就这么抵在陆遥知的颈子上。
收了掌气的湅无心,旋过身来便看到陆遥知已浑然不觉成了刀下肉,还傻呼呼的对她笑;她面色一凝,身后有道剑气逼近,她本能想闪,却听见一句女音直劈而来!
“你要敢反抗,信不信我一句话,你就等着替你相公收尸!”
几个字,湅无心连眉头也不眨,任由左肩被细长的寒冰之物穿透,从她相公的嘶吼声中,她知道自己这一剑伤得不轻。
拿去痛觉的唯一好处,是她感受不到身体上任何的痛楚,但,却见着了男人心痛表情,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紧。
“今日就由我水秋雁来消灭你这个横行的魔头,为天下人除害!”狠狠抽出穿透湅无心肩窝的长剑,水秋雁像是怕大家没看清楚似,拾剑再在湅无心背上划了两下。
血水渗透衣裳,滴落到银白色的雪地上,殷红一片。
湅无心就算功力再强,也不过是个人,肩上和背上的伤口处,传来阵阵灼热的麻辣感,她无法站直,弯着身轻喘。
“心儿!”陆遥知奋力扭过头,任凭锋利刀口在他颈上划下红痕。“我真傻,又一次相信你们这群自喻正道的卑鄙小人,该死的你们!”
被那双充满无比怨恨的深眸一瞪,殷岩泉一颤,命自己不能有妇人之仁,水姑娘说得没错,杀了那女人,是为天下除害。“陆公子,请原谅我,我们必须这么做!”
“什么叫必须这么做?以你所谓的正道去评断是非,你知道心儿为何杀了医圣吗?还有那什么狗屁上官善人吗?就因他们如同你们一样,外表上表现得正气凛然,实际上的所作所为却又那么令人不齿,只顾自己而利用他人,你居然还在我面前大谈正邪之道,你又正直到哪里去了?”
殷岩泉紧蹙着眉,面色有些迟疑。
见状,水秋雁怕事有生变,怕女魔还有本事反抗,自她身后又补上一刀。“殷大侠,你可别动摇了,我们这是为天下人除害。”
重要是自己,她已成名在望。
但她万万没料到,自己太看轻了一个人。
见到心儿又再次受到一刀之苦,陆遥知吼出响彻云霄的咆哮声,不再压抑胸口及丹田凌乱混杂的气,任它在体内周旋爆发。
这股力道来得又急又猛,他大喝一声,左右双掌各自摊开,强烈的掌气将身边之物震开,两名架着他左右双臂的男人,一瞬间全飞了出去。
殷岩泉虽然顶住气,仍被震离数十步之远,胸口一阵翻滚,殷岩泉呕出一口血来。
陆遥知抓狂了!
凌乱的长发伴随这林里刮来的一阵狂风,吹散在两颊边,再配上一地哀号声不断,更显得阴邪恐怖。
他一步步走向以剑抵着他鼻间的水秋雁。
“你想做什么?”微颤的声音泄漏了她的惊恐,一步步的往后退。
开玩笑,这男人片刻间便将数名高手和功夫一等的殷岩泉全部摆平,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陆遥知无惧眼前的剑,弯下身来,发颤的手轻轻抱起凝望他的妻子,温热的血流入他掌心,如同滚烫的热水般,灼的他掌心发痛。“心儿,你再撑一下,我马上带你下山,你不会有事的。”
嗓音像是吞了铁炭似的沙哑,这话其实是说给他自己听,用来安慰他自己的。
“我没事,倒是你……”向来清澈的冷眸里,这回清楚呈现了不悦,她勉强举起右手,在他胸前四处各自点一穴,“不是要你控制体内横行的气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当真想得内伤吗?”
。
几个小动作,却令她脸色更加惨白。
“比起你,这点痛算什么,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咬紧牙关,他一字一字的道。
“你也知道我的身子,我撑得下去。”感受不到痛,只是觉得身子冰冷,意识有点昏。
趁着这两人分神,水秋雁求自保,举剑欲朝他们劈落,不料,一只带血的手掌倏地攫住她的脚踝。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她一骇,丧失最佳反击机会。
“你做什么?”水秋雁直直往后退,将小腿抽出他的控制中,整个人往后一窜。
尽管她已经退至数步之远,陆遥知嘴角的诡笑却令她寒毛直竖,心里的不安愈堆愈高,压得她透不过气。
“一个心儿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一个拥有她五成内力的我,谁敢拦着我带心儿走,我会让他尝尝什么叫作错骨分筋的滋味。”陆遥知背起湅无心,脸上有抹冷绝的神情。
不傀是夫妻,说出来的话同样具有相当威力的恐吓效果,水秋雁起了颤,瞧这一地瘫平的受伤者,无人敢拦住他,应该说,没人能有体力爬的起来制止他们离开。
是他笨、是他蠢,如果不是他要心儿释出善意,心儿就不会遭此横劫,他果然还是个会为她带来灾祸的男人。
不,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发誓。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襟,他的气息相当紊乱,跟怀中妻子相比,他的脸色也是惨白得可怕。
“我不会让你有事,一定不会。”拚命对自己这么说,但他慌,他乱,放眼望去,四处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寻不到下山的道路。
雪地难行,他咬牙撑着麻痹双腿,绝不让自己这时倒下,撑着一口气,他也要带心儿下山求救去。“心儿,你怨我、气我都好,就是一定要陪着我,无论如何你都要撑下去。
“别忘了,你还得回樱谷跟我算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总共埋了九个坑,每个坑里都有近百颗的果核,我白白吃了你一千颗宝贝,你可得好好跟我算帐。”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的眼眶却已蓄着湿润。
身体撑到极限,每走一步,他的腿都会不自觉发颤,看在湅无心眼底,是说不出的心疼。“如果,我撑不住,你会陪我吗?”
失去血色的双唇轻轻的问。
“我会。”他毫不犹豫开口。“你还不明白吗?你生,我跟着生;你若死,我会随你去。”
“傻瓜,你可以不用理我的。”
“一点都不傻,因为我爱你,我都表现得这么清楚了,你还感觉不出来我爱你爱到就算牺牲自己都无所谓吗?”
湅无心眨了眨湿润双眼,这样就够了。“别跑了,你撑不住的。”说不定先倒下去的会是他。
“谁说我撑不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看轻你相公的能力,你要气死我吗……”
湅无心举起手来,点了他的穴,他腿一软,两人双双跌落在雪地里。
“心儿!你在做什么!”腿都站不直了,他怎么带着她求救。
湅无心趴在他身上,重重的喘着息,“要你爱惜自己的命。”
“心儿!”这样诀别的话语让他感到慌恐。
她对他扬起一抹绝美笑靥,抽出银针封住自己几处穴,身上的血不再流了,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和缓,她扶起陆遥知,让他坐立起来,再将掌心覆在他的胸口上,“我最多还可以撑上一个时辰,在这段时间,我会尽力让你体内乱七八糟的内力平缓下来。”
“不要浪费力气救我!”他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她。
“七岁那年,我遇到一个少年,他为了果腹,偷吃我看管许久的樱桃,还一副老怕把我害死的模样,对我大呼小叫,是他教会我如何种植樱桃。”
在他惊讶的注目中,她的手抚上他的脸,二年前,我又遇到那个少年,对他的感觉只有好奇,所以救了濒死的他,相处一年,也许习惯了他在身边,尽管他再三触犯我,我却动怒不起来。
“当听到他对我说着只要守着我一人永远不会背叛我的话,这种习惯就成了一种再也无法抛弃他的感觉,再见到他老是傻傻的为我着想,我更是知道,自己不能没有他,也许就是他所说,他爱我,所以愿意为我牺牲;那我要告诉他,因为我也爱他,所以一定要救他。”
这是心儿第一次对他流露心中的话,陆遥知开不了口,眼神中有着澎湃快要溢出的感情,就在此时,一个毛茸茸物体逼近。
在他两人眼中只有着彼此时,一句很不识相的声音插入。
“这,不是姑娘和陆兄弟吗?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毛茸茸的大熊,不对,是披着野兽毛裘的猎户,欣喜又不解的望着他们。
谈爱气氛被打断,但陆遥知却无比的高兴,得救了!
温馨木屋中,有孩子的嬉笑声,有着妇女和男人爽朗的笑声,屋内炉火滋滋作响,一声突兀的大呼声划破这片温馨。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我要躺在床上让你喂药?”口气里有着浓浓不满和不公平。
“因为你过度的劳累逞强,加上你内伤极重,所以必须修养,必须喝药。”不高不低的嗓音,平静述说着原因始末。
一提这件事,陆遥知就快懊恼死了。“还说咧!本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展现男人雄风,哪知道到头来,最后还是这么惨。”甚至还是心儿半撑着他走来猎户的住处。
自暴自弃的模样令湅无心唇一扬。“谁说没用,我瞧你挺有气势,对那群人放话挺有威严,唬得人一愣一愣的。”
其实,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内力,什么错骨分筋,亏他想得到。
“我不那样说,能这么轻易的带你走吗?”男人不服气,为啥身受重伤的女人,可以自己治疗自己;而他,却只能过度操劳倒在床上,让她伺候着。
根本本末倒置了嘛!
气恼的闭上眼,陆遥知感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脸上游移,倏地睁开发亮的黑瞳,果然,他娘子已主动凑上前,轻啄了他的唇。
“满意了没?肯喝药了吧?”这家伙,每天都要闹场别扭,非要她做些亲近举动才肯喝药。
男人瞬间笑咪咪起来,“喝,当然喝,有心爱娘子的体贴安慰,就算要我躺上个半年十个月,都没问题。”
她白他一眼。
“娘子呀!李大哥发现我们之前,我记得你跟我说了三个字,当时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接过空碗的手一顿,湅无心不好意思的撇开头,“没听清楚就算了,反正我也忘了。”
“没关系,我提醒你,第一个是我,最后一个字是你,这样有印象了吧!”依心儿娘子这种冷情个性,不趁胜追击,错过这次机会说不定以后很难听的见。
“你不是没听清楚?”
“哎呀!就是中间那字没听清楚呀!”就是关键,才要她说嘛!“说嘛、说嘛!”诱哄的同时,那双眼睛可没闲着,直溜在湅无心那发红的耳根上。
一个探手,他紧握那双小手,很高兴她整个人都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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