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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随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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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发红的耳根上。
  一个探手,他紧握那双小手,很高兴她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心儿娘子,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维持那冷冰冰的表情,千万不准脸红给别人看知道吗?尤其是男人,你这娇艳如樱桃的模样,肯定让人……”
  仿佛想到什么,他立即收口,可是来不及了。
  湅无心脸上红润来得快也消得快,她抬起冷冷清清的黑瞳,瞅着那怱而掀被埋起头颅的男人。
  “咳咳,既然娘子想不起来,那就算了,我喝了药,累了,想休息了,你若忙,就不用管我了。”
  惨了,他自动自发爆了不少料,帐可有得算了,不过,幸好他还隐藏了几个……
  “不久前,有人对我说。”湅无心秀眉一挑,“你除了那九个坑之外,樱园数尺外的那片杂草下,也还有不少战果埋在那,这是不是真的?”
  陆遥知垮下脸,李大哥,自己待他不薄呀!为啥要害他呀?
  )
  他们接受了猎户建议,度完年头等天候暖和,妻子诞下麟儿再上路,离谷八个月又零六天,他们一家三口终于踏上归途了。
  这下陆遥知可得意了,经过亲亲娘子的调养,好汉复活,身子又复原到之前在樱谷般健朗,甚至在他勤练之下,不但掌控好自己体内紊乱的气,还将流星剑法挥舞地淋漓尽致,这下谁还敢说他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角色吗?
  今非昔此,昂首阔步,他走起路来可是虎虎生风,谁能灭他威风?
  “哇……”
  有,那人便是他肩上的小娃儿。
  春风得意的脸庞早已焦头烂额,陆遥知手忙脚乱捧着宝宝,怎么劝哄就是没办法换回天真笑容,他颓丧的垮下脸来。
  “儿呀!我求你别哭了,瞧你这张丑到不能再丑的哭脸,你爹我也想哭了,你再不停的话,我就……我就跟你一起哭了。”空有功夫有什么用,碰到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一样无用武之地。
  “怎么了?”取水来的湅无心,接过嚎啕大哭的儿子,一贯面无表情的凝望着小脸皱着跟只小猴没两样的儿子,在娘的怀抱中,小娃儿奇迹似的止住泪水。
  “真不公平,好歹这萝卜头也是我把屎把尿带着,平常也是我在关爱,偏偏在我怀中没待上一刻就哭得唏哩哗啦,想他娘平时对他冰冰冷冷,却反得他青睐,也不想想,没有我,他出得来吗?”他不满的嘀咕。
  这孩子虽非阴时出生,却同他娘一样,不怕他的碰触,可能是老天给了他另一个特例,让他的血亲能与他共存。
  “你有意见?”湅无心淡淡瞄了他一下,继而把注意力放到探出十根胖胖短短的小指头,朝她呓呀呓呀开口笑的儿子身上。
  粉嫩嫩的肌肤来自他的娘亲,那眉呀眼呀的则如同他亲爹,一个模子印出来,湅无心将他抱近,让他的小手触碰到自己的脸颊。
  小哇儿小唇一嘟,格格笑了,那副满足的表情就像他爹每回偷亲她般,湅无心轻轻的笑了。
  “没出生几个月,就知道逗他娘笑,这么小就满脑子鬼灵精知道讨好他娘,将来不就会和我抢人?”
  湅无心没好气的瞧着那碎碎念的男人,“别啰唆,我们还要赶路,出了这片休,找个地方住一宿。”
  “遵命,不过,儿子我来抱。”想窝在他娘亲怀中,对不起,他爹不答应。
  抢来不知何时睡着的儿子,三人在天黑前,入了邻近的一个小镇。
  前脚甫踏进茶馆,陆遥知倏地停了脚步。
  后头的湅无心问:“怎么了?”
  瞪着茶馆内的某处看,陆遥知撇嘴道:“没事,咱们坐另一头吧!”怪了,不是说五湖四海相当大,怎么他觉得天下其实挺小的,总有人阴魂不散。
  由于他俩身着粗布的农家衣,在人眼底,不过就是对不起眼小夫妻。
  “你说,这刚崛起的丧魂邪教是不是该立刻铲除?”
  “当然,这种旁门左道要是壮大了还得了,竟然不把我们这些名门正派放在眼底,动不动就砍伤我们弟子,我还听说,为了召集教员,他们用了诸多威胁手段强迫老百姓入教,若不从,就以蚀心蛊杀害那些反抗之人,手段极度残忍。”
  “殷大侠,你说句话嘛!半年前,那翻山岩一战,你和几名英雄为我们除去疯魔,你可是我们的典范呀!我们都以你马首是瞻。”
  提及那一日之事,殷岩泉脸上挂着不自在的笑容。“过奖了,那是靠大家努力,才能制止疯魔作乱。”
  “是殷大侠太谦虚了,那一战,诸位侠上身负重伤,想也知道是场艰辛的打斗,尤其最后还能找到困在洞穴内的陆家人质,实在了得!除了殷大侠外,我记得当日唯一呈发无伤的是水家堡的水姑娘,不过……”说话的人一顿,“她不知走了什么霉运,休憩的客栈突然遭火袭,所有人都无事,除了她,姣好的一张脸毁了一半,那面孔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可怜喔!受不了打击的水姑娘,竟然轻生投河,唉,惨!”
  众人一片沉寂,陡地,一阵哇哇啼声响起。
  “哦喔,乖儿子,你别老对你爹这般不耐烦嘛!又不是没抱过你,碰一下都不成吗?”
  不满的声音方歇,随后是一道冷冷的女音,“别偷捏你儿子的脸,你这样他怎么会笑得出来?”
  见到娃儿被娘子抢去,男人垮下脸来,“偷捏一下也计较,心儿娘子,你现在是心疼儿子,不疼相公了。”
  殷岩泉眼一瞪,整个人霍然起身,朝那对看似不起眼的夫妻,大步迈去。“陆公子,真是你!”
  殷岩泉诧异的脸上,燃起一抹希望的笑容。
  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
  陆遥知摇摇头,埋怨瞪着闭嘴傻笑的儿子,“还哭,都是你,没事引来那些讨厌鬼做什么?娘子,咱们换家酒楼如何,这里的东西儿子不喜欢,他喜欢吃肉包子,咱们带他去买肉包。”
  说起谎来他面不改色,才足月的宝宝连牙也没有,哪能吃东西?
  “慢着,陆公子!”殷岩泉心一急,伸手拦住他们。
  陆遥知凉凉的看他一眼,口气有着嘲讽“你让我们一家三口差点没机会坐在这里,这会儿还有脸挡在我们面前?”
  殷岩泉红了脸,“陆公子,我很抱歉,你知道我是不得已,我有我该做的责任……”
  他看了看那头抱着娃儿的湅无心,“翻山岩那一役后,我想了很久,为我遭人煽动而做的举动,深感不齿;对于尊夫人,过往也许有她的原因在,而我相信,她与你在一起,女魔的称号早已消灭了。”
  他将注视调回陆遥知身上,“陆公子,你方才一定听了我们的谈话,此时,如果有你和你夫人协助我们……”
  陆遥知打断他的话,懒得听下去,“你此时应该已是陆府半子了吧!哪还花费这么多精力去卖命?我劝你好好享享清闲,在家陪陪妻子不是很好。”
  比起半年前,殷岩泉的模样要憔悴多了,大侠之路显然不好当。
  殷岩泉正义凛然道:“男儿志在四方,如今武林有难,祸患未除,我又哪有工夫去谈儿女大事?”
  陆遥知挑了眉,意思是,陆家的乘龙快婿还没到手啰?那可有得等了,天下间让他们看不顺眼的歪魔邪道一天天出现,要何时才能消灭得完?
  不过,这都不是他的事了。
  “陆公子,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上回的事情,我求你帮帮我们,难道你忍心看着寻常百姓,遭受恶势迫害,死于非命?”
  陆遥知冷冷瞄了他一眼,依然不为所动,勾着妻子转了身,拒绝之意很明显。
  “陆公子,你不想替你妻子平反,让世人见识到她侠义的一面?”
  陆遥知嗤鼻一笑,他再也不会为了这种不实的名声,让他的妻子身受险境。
  就算世人都误会心儿又如何,死了多少人又与他何干,说他狠心也好,他只要心儿好,才没工夫去理其它人的闲事。
  “陆公子,我恳求你和你夫人再多考虑一下……”伸手想搭上他肩,却在陆遥知一个冷眸回瞪下,僵在空中。
  “殷岩泉,知道我为什么总跟你们避的远远的,不让你们有机会碰到我?你听过千年灾星降临的传说吗?凡被灾星碰过之人,一定会被克死,那姓水的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陆公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殷岩泉瞠大了眼,悬空的那条手臂陡地缩回。
  “什么意思,你可以去东庄镇、河东镇,白仙镇,或者绥河村、九阳城,那几个一夜间爆发瘟疫的城镇问问,瘟疫发生前,是不是有人好心从外带回一个流浪汉?
  “是不是凡有接触过流浪汉的人,皆莫名感染怪病身亡?可以多跟你说一点,那个流浪汉,就是本人我。”
  “你指……你就是那灾星?”殷岩泉抽口气,不该听信鬼怪之说,但那几起骇人听闻的病原确实无从解释,“可是,你和你夫人……”
  “心儿是注定和我在一起的女子,为了保护我妻子,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任何会让她有危险的事情,我也不会准她去做,”黑瞳里有着不顾一切的狠戾。
  “现在你听好了,别再想拦着我,不然,我一恼起来,莫怪我让这客栈里所有人都死于非命!”他冷冷一笑,“或者你现在觉得,世上最危险,最该除去的魔头,其实是我才对。”
  不管那家伙是否吓的脸色苍白,陆遥知抱着儿子,一手搂着妻子,一家三口,就这样潇潇洒洒退场。
  出了客栈,湅无心偏头一瞧,身旁的男人嘴角上扬,似乎为他引起恐慌而感到自豪。“你做什么这样恐吓人家?”
  他不是相当厌恶自己的灾运?什么时候变了?
  “怎样?为夫有没有大魔头的架式?”
  湅无心白他一眼,低头瞧着自己儿子,缓缓道:“让入唾骂这么有趣好玩?”
  “人家称你妖女,我总得有个响当当的名讳才匹配呀!我决定了,娶妻随妻,既然你被人称魔女,那我也来当个一代魔头好了。
  “你不是教了我一套剑法,邪剑配魔煞,也挺神气的不是吗?”他扬起得意洋洋的笑容,搬弄着自己的指头,“孤星邪剑怎么样?不好,这名字不威风,有了,叫煞星邪剑如何?听起来威风又威严,保证可以让大家一听就吓破胆。”
  “咯、咯!”窝在娘亲怀中的娃儿,咿呀笑出声来。
  “哎呀!你这小兔崽子,这名字有这么好笑吗?怎么不学学你娘,尊重你爹我这一家之主的决定,告诉你,等你长大后,你爹我也会帮你想个名号,以后咱们一家三口一登场,多威风,看谁不避我们避得远远的。”
  真是够了,湅无心莞尔一笑。“不管你有没有什么伟大的称谓,都是我喜爱的男人。”
  “你听见你娘说的话没?她说这名字……”他怔在原地,像个笨蛋一样露出傻呼呼的笑容。
  半晌后,才拔腿直追妻子的背影。“等等,心儿娘子,别走这么急啦!等等,心儿踉子,你再把方才的话说一遍!”
  修长身影追上了那抹倩影,他脸上的笑痕扩至耳际。
  嘿嘿,像他这种讨人喜欢,心地善良又热情的男人,普天之下能有多少个,娘子怎么可能不爱上他嘛!
  “娘子呀!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为夫可以问个严肃的问题吗?”
  “要问什么?”
  “在娘子心中,究竟是樱桃重要,还是为夫重要呀?”他想着衡量自己究竟该不该诚实相告,他想用樱桃来酿酒,若滋味佳的话,可以做点小本生意,现在有孩子要养,再多的金银财宝总有一天会用完呀!
  “娘子、娘子?”不会吧!她还真想?
  “娘子?”
  “你说呢?”
  他说?他又不知道。
  尾声
  “你们听说了没?那李员外前阵子一家染上恶疾,花了把万两银子请来各地名医,全都束手无策,差点一命呜呼,后来让一位医术高明的姑娘救回老命。”
  “说到这奇怪事,升平村也是,一夜间数人全染上不明原因的瘟疫,本来还以为两年前的鬼怪事件又开始了,幸好只是虚惊一场,那群人一觉醒来,所有染病的人全好了。”
  “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还有更多邪门古怪的事咧!你们还记得半年前,闹得满城风雨的丧魂邪教,不过一夜工夫,那群邪魔爪牙,却死于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里,邪教就此消失了。”
  临桌一名清秀儒雅的男人,不小心窃听到这番话,让茶水呛的猛咳,引来他身侧女子的斜睨。
  “究竟是谁有这本领一人独搅毒窟?”顿了顿,随即猜测道:“不会是那消声匿迹一段时间的女魔头吧?我想来想去只有她有这种本领,说不定是丧魂邪教的弟子,因为碍了她的道,抢了她的恶名,所以杀人灭口。”
  “说到女魔头,那无缘坐上水家堡乘龙快婿的楚堂主不是惨死在她手下,听说她连水家姑娘都不肯放过,那一次擒拿疯魔之战,女魔表面上和正道之人合作,谁知却借着战友受伤之际,铲除正道人士,幸亏五君剑的殷岩泉身手矫健,带了不少人脱困,可怜的水姑娘,人还遭到女魔毁容还疯了呢!你们说,这女魔还有良心可言吗?”
  “要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哪还叫魔头。”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那女魔有了夫婿,听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可怎么得了,两个魔头存于世,唉……武林浩劫呀!”
  临座的那对男女静静的用完膳,男子牵着女子的手,回到楼上厢房内,阻绝那一声鼙悲叹讨伐声。
  “原来你那日骗我说要去猎户家拜访,过了三日才回来,是跑去丧魂邪教待着了。”湅无心凝睨着那正在关门的男人。
  害她挂心了三日,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带着他的“天赋异禀”跑去把邪教灭了,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你会怪我多管闲事吗?还是怪我把你的名声拖累得更坏。”拥来爱妻,陆遥知轻轻在她额上偷香,再放开她。
  湅无心摇着头,她向来不在意名声,“我知道你心软,不会见死不救,只是,你不该瞒着我才是。”
  “娘子你不也一样,自己偷偷溜出谷,替那些因为得沾了我的灾而濒临死亡的人救治,也不告诉我一声。”还得从别人嘴里听来。
  “我……才没有。”湅无心撇开脸,藏不住脸上的窘态。“你知道,我一向不顾寻常人的死活。”
  “可是却怕我伤心和难过。”再次搂来娇妻寻上她的唇,极尽怜爱的吻着她。
  谁说魔头没良心?他的心儿的良心是因他而生。
  缠绵的吻方休,陆遥知盯着那同样喘息的嫣红脸蛋,直直吸了好几口气,一咬牙的将她轻轻推开怀中。虽然他爱牵她柔软的小手,也爱亲亲她脸颊,却不敢造次。
  也不知怎么着,生了孩子的心儿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害他每每差点把持不住,为了安全起见,他常常都是带着枕头打地铺,看来,今晚又是了。
  湅无心瞅着他快憋不住的压抑神情,红唇微弯。“师父一直认为透过阴阳结合,必可将我身上全数内力过渡给他,但,在我们婚后,我发现师父只对了一半,要我身上的内功的确得用这方法,但仅能得到我体内五成内力,再多是不可能的。”
  湅无心脸儿一红,在他面前娇柔一笑。“就算我身上内力全数转渡出去,也不会威胁到我的生命,可能人会虚弱点,需要多加休息即可。所以,你不需如此忍耐自己。”
  明明那副眼神里对她的渴望如此强烈,这个笨男人,却怕伤了她而始终忍下来。
  男人张嘴望着她,手中抱枕“咚”一声掉到地上。“你你你,心儿娘子,我那时候问你,那你为什么要误导我?我还以为我们……那样会伤害到你,你、你、你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吗?”
  察觉自己像个呆子,陆遥知一把将笑容灿烂的湅无心捉到胸前,口气暴躁的道。
  “我记得那时,我什么也没说不是吗?”她的口气很无辜,全是他自己胡思乱想。
  “我脸色难看,的确是因过渡内力给你,但别忘了,还得加上分神照顾你的身子,自然人显得没精神。”
  见到她的开心倩笑,他一肚子的鸟气也生不出来,只能狠狠的朝她的小口进攻,释放压抑已久的渴望,重重吻着她。“好啊!娘子,你居然敢捉弄为夫我,根本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底。”
  两人跌落身后那张软椅上,他声音沙哑的道:“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你的不坦诚让望儿多伤心?”
  她眨眨亮眸,“关望儿什么事?”不足一岁大的孩子,懂得什么吗?
  “望儿一人太孤单了,一直想要个弟弟、妹妹,娘子,为夫这会就要替望儿讨个公道,多添几个弟妹给他。”
  湅无心娇瞋他一眼,这家伙,居然把这事扯到儿子身上来,她敲着忙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脑袋。“别以为有了孩子,我就会任你吃光我樱谷的樱桃,再让我瞧见你偷摘我的樱桃酿成酒拿出去卖,就算我肚子大了起来,一样追着你打。”
  这男人,居然把孩子背在身上以挡去她的掌风,大刺剌的在她面前摘起树上的樱桃,只因他算准她不会对孩子下手。
  陆遥知好不满,好泄气,“呋!吃你几颗樱桃都这么计较,还追着我满头包打,真不知道在你心里谁比较重要?”
  想他为了酿樱桃酒,每回都是搏命演出,这年头想挣钱还真难。“不过一年才结一次果的树,会有天天陪着你的我重要吗?”
  湅无心勾着他的颈,露出一抹他从未见过的幸福笑容,知道他老是念念不忘这件事。“自然是相公重要。”
  他眉轻轻一扬,将惊喜全掩入心中,双手迫不及待拨去那阻隔他生孩子大业的碍事衣物。“以为叫声相公我就会手下留情?哼哼!你得弥补我这一年多来,因为你的欺骗而身心上所受的伤害痛苦,心儿娘子,请接招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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