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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随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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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着腹中和喉中绞痛,陆遥知握紧身旁女人的手心做出他的决定。“心儿,我们走。”
  湅无心知道,他不要她对这群人下手。
  但,她不出手,其它人会善罢甘休吗?
  当然不,殷岩泉加上身后六人,随即将她团团围住,纵然失了五成功力,湅无心又得护着陆遥知,但,对付这样的角色,湅无心仍是游刀有余。
  不稍片刻,便有四人喉中各有一银针,倒地,如此利落的杀人手法,殷岩泉有认知,就算再多个一、二十人,都不是这妖女的对手,他拦下剩下的两名随护,不让他们多做牺牲。
  “陆遥知!你就这样选择这妖女离开,你对得起你爹吗?”尽管人都害怕地躲在暗处发抖,陆夫人仍是要叫上一声。
  “我所能做的,就是将欠你们的,用我这条命作偿还。”深邃的眼神毫不稍瞬地迎视心儿惊惧又困惑的目光,随后才绝望地看向陆夫人,“你下毒,我吭也不吭声的喝下,就当作我决心跟陆家断了关系,我想,我应该不欠你们陆家了。”
  他急促喘息着,闭眼咬牙撑过胸口痉挛似的刺痛,稍后,他吃力地撑起眼皮子,头一眼便见到湅无心狂怒的神情。
  冷凝的眼底掺杂了炽火,她哑着声道:“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要是你敢把我一个人抛下,就莫怪我执意做个人见人惧的女魔头,杀光所有陆家负你的人。”
  陆遥知眼中倾注着满满的感情和信任,如果说他曾怀疑过心儿对他的感情有多深,那么从这一刻起,全数消失了。
  而且,他相信他的心儿有办法救他的命,一直以来,他就是如此信赖她呀!
  她一个扭头,瞪视在场剩下的四个人。
  不需清楚道出,那眼神中,有着若她夫婿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全都得陪葬的之意,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陆家大门外,陆夫人这才软了腿,跌坐在地上打寒颤。
  第七章
  一出陆府,湅无心立即找了地方替陆遥知解毒,此毒跟她以往认识的毒不一样,他有时腹部绞痛,有时全身火焚似的发热,有时又像被虫啃食般的全身刺痛,她只能用一味味不同的药草去解除他一次次不同的症状。
  每一次发作,都疼得他死去活来,湅无心只能忧心如焚紧握他的手,要他撑下去。
  庆幸的是,陆遥知早已不比从前,他体内多了股雄厚的内力支撑着他,让他有体力熬过一次次折磨人的痛楚。
  不过,当第五日,他仍无好转迹象时,湅无心立即做出决定,雇了马车,快马加鞭的将他带往断日山,她想,在已故医圣的落云居,或许会有记载此毒的医书。
  她的推断没错,在那,她找到了救他的方法,当陆遥知终于恢复意识,已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花了一年时间想养壮的身子,全在这半个月让他体内的剧毒给削耗掉,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我。”送上一记久违的虚弱浅笑,这是他张眼所给的第一句话。
  得到的响应,是湅无心逐渐湿润的眼角,那双眸里有着气愤和埋怨。
  “我一直坚信自己能再见到你,所以,别难过好不好?你让我以为我毒又病发了,心头揪疼得透不过气。”他明白,让她担心了。
  经历过这一劫,他彻底死心,心头放下陆家二字,自此以后,他只要有她就够了,他深信,往后的日子,他们将会是最幸福的伴侣。
  不过,如果他真这么想,就太天真了。
  七日过去,除了被限制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外,每两个时辰他还得被迫喝上又苦又涩的汤药。
  每回喝完,都让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苦到揪结在一起,他想,昏迷不醒说不定还比较好。“心儿娘子呀!我可不可以别再喝这药了?实在苦得我吞不下去,光闻到味道我就想吐。”
  湅无心无语,用那种令某人揪心的眼神瞅着他,一刻后,某个边恶边咳的男人,投降地把药吞了去。
  “老天,我究竟还要喝这药喝到什么时候?”干瘦脸庞的五官,因苦而皱成一团。
  “喝到你体内的毒素全消,体力全部恢复为止。”
  这一听,嘴苦、身苦,他脸上的表情更苦。喝了七天,毒还没清吗?“我的体力早就恢复了,是娘子你东担心这、西担心那的不准我下床,不然我哪会一脸病撅撅的模样……”在她指责的眼神下,他乖乖的住口。
  “如果你不喝那碗掺了毒的药,就不需要受这样的罪行了。”
  “我又不知道那里面掺……掺了……”他的眼神闪烁,话讲得心虚。
  她轻声一哼,“你不知道那里面掺了毒?”
  “当、当然不知道!”差一点,他咬到自己的舌。
  “那就少啰唆,闭嘴给我喝。”
  嗅出浓浓火药味,陆遥知傻笑着,原来都被她看出来啦!
  那日忘了拿汤匙,所以他临时旋身回膳房,却无意听见娘和殷岩泉的交谈,他也知道那群人尾随他身后,在房外监视着他和心儿。
  他代心儿喝下,是为了保护她,也为了想知道他娘是否看着他死也不出口救他,若娘真是这么痛恨他,他愿意用死来还他爹一条命。
  “心儿娘子呀!你早都知道啦?”
  湅无心瞟了他一下,垂下眼眸。“径自决定喝下毒药,要是我救不了你怎么办?你就完全不想一下我的感受吗?”
  “怎么没有,我相信你能救我……”
  她抢去他的话。“若是我没想起师父有本记载异域毒物的手札本,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湅无心从未这么生气过,说得好听,他信任她,就这样完全将她抛在一旁,毅然决定死的路。
  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盘踞在胸口,眼角略湿,她很怕失去他,他到底明不明白?
  “等等!等等呀!心儿娘子!”见她突然旋身离去,陆遥知想也不想就跳下床,忘了自己根本是个孱弱的身子,逞强的结果便是惨兮兮地跌下床。“哎呀!”
  加油添醋的放声呼痛,终究引来了她的回盼,湅无心踅了回来,将那个不自量力的男人扶回床上。
  他一边哀叫,一边注意着清美脸蛋上的疲累,以及那红红眼眶里的湿润。
  猝不及防,他用尽吃奶力道将她也拉上了床,双臂圈住她的腰,称不上紧,起码是用了他此时所有的力量。
  湅无心想挣开,却发现这家伙抱着死紧,若她硬挣扎只会伤了他,只有不动的任他抱着。
  “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感受到胸前的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他眼神放柔,收拢手臂。“我说过,我永远不会抛下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不会再这么莽撞了,因为我还想快乐的跟你过这一辈子呢!”
  胸口的酸涩让另一股暖意取代,只是,同样令她眼中蓄着湿意。
  “心儿娘子,看在我此时这么惨兮兮的份上,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他探试一问,她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许了。“那,心儿娘子,你瞧我连抱你的力气都有,可不可以以后每两个时辰喝一帖药,改成每天喝两回怎么样?”
  瞧,她又没说话了,陆遥知扬了眉,她居然没反驳耶!
  “又或者……一天喝一回苦药好了。”
  还是没反驳,果然不出所料呀!他的小娘子,也有捉弄人的一面,想来冷颜逼他喝下苦药,是故意报复他。
  人虽虚弱,可脑袋瓜动得却快,趁她此时心软的状态下,不多要求一点,岂不是太不懂得把握机会了。“心儿娘子,以后,谁让你看不顺眼想修理,通知我一声好不好?
  “不要一看不顺眼就动起手来,我不想再听见别人魔女妖女的喊你,你没感觉,可我听了心底就是难受嘛!
  “还有,多给你相公一点表现机会,至少在外人面前,别老让我这么没面子嘛!”虽然根本没人在看,“我是很虚弱,也需要你保护,但是,我至少能倾听,以后你有什么不愉快或不开心的事,统统说给我听,我来逗你开心……”
  砖石砌成的石屋内,陆陆续续传出男人低喃的声音,外头艳阳高挂,高大茂盛的绿荫成群,罕见鸟儿在枝头上蹦蹦跳跳。
  “……心儿娘子,我有个提议,那个、那个,就是当我们回樱谷的时候,可以别把帐算得这么仔细,咱们又不是外人,一颗一拳很痛的耶……
  “啊啊,娘子呀!你别捏别捏……我皮薄会痛,啊、啊!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错了,在你心中,樱桃是宝,我是草……”真可怜,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连比巴掌还小的东西都比不上。
  “……啊!痛呀!好好好,我说错,樱桃是草,我是宝……啊!别再掐了,皮都要被你抓下来了,好好好,我们都是宝行了吧……”
  做男人做到像他这样向娘子求饶,实在太没面子了啦!
  双腿缓缓溜下床榻,确定站得稳、站得挺后,一张嘴咧出大大的笑容,娘子教的运气打坐法,他认真练了两日,确实大有效用。
  确认休工满二十日的双腿终于听从自己命令,活动自如后,陆遥知这才放大胆子,溜出去透气啰!
  嘿嘿!娘子一定不知道,他早在几天前,趁娘子外出采药时,偷偷下床溜出去过,只是没胆走远,怕自己没力气爬回去,那可就不是一个惨字可了。
  落云居位在断日山顶处,湿寒得很,什么狗屁天灵之美他感受不到,只知道入夜他都要抱着娘子暖暖的身子才睡得着,真不懂那已故的医圣前辈,为什么喜欢把自己当神仙养?
  这里一点热闹生气也没有,难怪会养出心儿这股冷冷淡淡的性子,还是在樱谷的暖和日子好。
  推算时辰,娘子应该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回来,陆遥知才敢继续他的探险。
  落云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光是炼丹房,就分有三处,有两处已积满尘埃,想来久无人用。
  另一处,一盅药正在炉火上炖着,陆遥知大嗯一声,这铁定又是他待会儿要喝的“良药”,最近的药愈喝味道愈怪,老觉得掺了什么腥味在里面,害他不敢细想娘子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当药引。
  死老鼠?蛇?还是其它奇怪的动物?
  嗯!
  速速跳过这间炼丹房,他拐了几个弯,进到一间堆放满柜书卷的小书院里。“这也太向学了吧?要我也念完这么多书,我也可以成为一代医圣。”
  随手挑出一本药草大全翻阅,久久未曾整理的霉味令他鼻头一痒,“哈啾哈啾”几声,人往后一退,撞上后方木桌。
  “喀啦”一声,像什么东西松脱,方桌吐出一个暗格,暗格内搁置三本蓝皮书。
  这屋内所有的书都放在架上,就只有这几本……
  好奇心蠢蠢欲动,他捞出那几本破旧不堪的书籍,信手一翻,不到一刻,双目发亮。
  哇哇哇,不得了!这是医圣的亲笔手札本耶!
  里面有着他生平记事,以及各种诡异病症和用药记载,一样样巨细靡遗的描述出来,他瞧得大呼过瘾,这份佩服感一直维持到他在医圣自传中,发现了“湅无心”三个字为止……
  。
  不知不觉中,日阳渐渐朝西山方向移去,在这里待了多久他并不知道,当他将那三本不知该做何感想的手札本放回原位时,早已日落西山。
  双腿不听使唤的朝外奔去,不管会不会被心儿发现他偷溜出来,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快点找到她,他必须知道这些事……是不是真的?
  什么叫医圣?
  原来不过也是个自私为己的家伙。
  从他布局到找出符合条件的婴儿,计划性毒害婴儿的父母好夺取婴儿,好掌控孩子们的生活,逼她们成为自己的药人,甚至还利用她们、利用她们……
  陆遥知在炼丹房找着已归来,背对着他掀开那盅药盖,准备放入最后一剂药的湅无心。
  “心儿娘子!”
  猝不及防的一个大力拥抱,湅无心根本来不及遮掩即将被发现的动作。
  “心儿娘子,我有话问你,你……”舌尖一顿,他震惊自己所看到的景象,气急败坏的大吼,“你在做什么?”
  他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药味中那股子腥味从何而来。
  不是老鼠,不是蛇,更不是青蛙,那是他娘子的血!
  白绢缠绕的手臂下,是一条条旧伤痕,算来不下七、八条,而他娘子,持着短小匕首,才刚制造完另一条新伤口,鲜红的血珠一滴滴落入那盅药里。
  向来保持好气度的陆遥知第一次发飙了。
  额上青筋交错,陆遥知活像旧毒并发,一张脸铁青得半死,边咒骂边替自己娘子包扎伤口。“难怪前几晚我问你手上干嘛缠着条白绢,你怎么都不肯说,我早该发觉不对,却仍像个死猪一样睡着了。”
  全都怪她,温顺得像只小猫窝在他怀中,害他舒服地一抱着她就睡着了,才错失逼供机会。
  “不管基于什么理由,我警告你,不准、不准再这样做了。”重新上好药和缠好白绢,陆遥知板着一家之主的脸色,慎重的警告着。
  湅无心垂下眼睫,冷淡的道:“要解你身上的西域剧毒,就必须用人血作引。”
  “我的毒早解了,这是你亲口说的!就算真要用血作引,我用自己的血就好了。”
  “你的血本身就有毒,不能用。”她不给面子地当场拒绝。
  “我的血毒素未清,难道你就不是?”湅无心掩去眼中一丝慌乱,是乱猜的吧?他不该知道……
  对了,准是上回她同他说过,师父在她身上喂过不少药物,所以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别傻了,想让我跟你一样百毒不侵,你要过渡多少血给我?你忘了你师妹的例子吗?”
  湅无心浑身一震,血色自她的脸上刷下,“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我无意间发现你师父的手札本,里面记载着他如何处心积虑想要让自己长生不老和天下无敌。”
  也许是钻研医术到走火入魔,医圣开始热衷于异域的邪教医术,利用阴时出生的满月女婴,练成青春药吃下,达到驻颜效果;后来他仍不满足,将偷来的婴儿喂毒,破坏她们的痛觉,让她们感受不到痛苦,以便他日后的计划。
  他先让孩子们吃下百毒,培养这群孩子成为药人,然后喝尽女孩的血,得到百毒不侵的体质。
  他更进而想成为武林无敌,利用手边剩下的几名女童,让她们练就异域至阴至狠的内功心法,配合他钻研增强内力的丹药,要她们尽快拥有无人可敌的内功。
  并非所有女孩都能承受这样的对待,有的因毒性发作或过于庞大的内力而身体支撑不住,中间一个个病倒,最后只能成为医圣的药引子。
  湅无心无疑是最完美的一个,各种试炼她都挺了过来,医圣打算在她满十五岁那年,透过男女交合,可让她体内庞大的内功转移到自己身上。
  医圣将其完美计划和发现,全数写入那本手札本里,显然他太过自满,以致忽略了一件事,若日后湅无心发现事实真相,拥有一身绝技的她将会如何?
  结果很简单,七岁大的女孩,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天,就将脱离他掌控的计划瞒藏在心底,十岁,在她习得一身极阴狠绝的内力后,毫无任何心软,立即解决了医圣。
  “该死极了,我多希望能将这个事实公诸天下,要那些被表面蒙蔽的世人,认清楚什么叫魔头,什么才叫是无辜受害者。”他说得义愤填膺,整个人激动不已。
  身子刚复原的他,因激动而气息紊乱,大喘好几口气。
  “你先静下心坐好,我去端药来,你喝下去会舒服点。”
  “先答应我,不准再继续做这种傻事。”他抿紧唇,抓紧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忍着头晕和身子不适,他坚持等到答案才肯入座。
  湅无心轻轻叹口气,眼底透露着太多情感。
  “我只是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一次几乎要夺去他生命的剧毒吓到她了。
  “我知道你不会感到痛,但是我会呀!”他抓着她完好的左手,将其掌心搁在心窝处。“我不是你,没有丧失痛觉,见你为我把自己弄伤,我的心会痛呀!”
  与掌下温暖跳动的心相呼应,她的心也跟着怦怦响着,水眸盯着他冒着冷汗的额角,湅无心妥协道:“好,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这还差不多!
  陆遥知松了一口气,她要再不答应,自己可没把握能撑着不倒,事实上,他头晕得快要昏了。
  她拭去他额上汗珠,扶他上床小小歇息了一会儿,再端来药要他喝下。
  “心儿娘子,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上官善人,又是怎么回事?”知道了一件事,免不了又想知道其它。
  “我离开落云居,在山下徘徊无处可去,上官涯陪同妻子出游见到了我,于是带我回家,说要照顾我;但私下,其实他和师父早有交情,知道师父在我身上投注的心血,他收容我是为了降低我的防心。
  “两年后,他自认我对他已无防备,便想强迫我,好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内力。”
  “有没有搞错,那家伙都五十好几了,你才十二呀!竟然想……”他气得咬牙切齿,眼前一黑,差点上气接不到下气,多亏那双小手过渡了热气在他胸口,驱散郁塞闷气。
  她冷静的道:“你冷静点,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就别动气了。”很奇怪的情况,她的遭遇,却是由他来愤慨。
  “对你而言,事情过去了,但我才刚刚听见,不能像你这么洒脱的听听就忘,该死!就为了这两个男人的私心,你却背负着大魔女大罪人的罪名……”
  一口气又险些提不上来,他闭眼喘了息。
  难怪他娘子对人总是冷漠防备,甚至不喜欢人家碰触,要他生活在这样的日子里,会相信人才怪,随时都有觊觎她内力的男人……
  等等!
  他顿悟了什么,猛一睁眼。“娘子,你、你……那个我,我体内的怪气,不会是……从你那『偷』来的吧?”
  所以她说不是因为丹药,只有他这个蠢猪还在为自己莫名得来的怪力沾沾自喜。
  “我的估计,你体内已有我五成的功力,约寻常人一甲子的内力。”
  湅无心的回答没有令他好过,只是更让他的五官皱成一团。
  难怪她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这一切原因都是……该死呀!他等于一次次从她身上将内力偷来,这对她绝对无益。“你老实告诉我,你将身上全数内力过渡给我,你会如何?”
  他想到她的师姐,最初的几个试验,都让她们走上死亡的命运。
  湅无心只是静静瞧着他,不语。
  心凉一半,陆遥知握紧她的小手,像在立誓道:“我绝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湅无心眨眨眼,不解。
  “我不要什么百毒不侵,也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任何好处,我只要自己心爱的妻子陪在身边。你知道,这世上唯一能和我在一起,陪我生活、陪我说话的,除了你外,再也无人了。”
  半晌,那双亮眸闪过一丝惊讶,他的意思是不是,他日后都不再碰她?
  “所以,”他绷起脸,努力摆出威严来,“你要牢记,我是你的天、你的地,天塌下来都由我来挡,我不准你有什么事还瞒着我,听到了没?”
  她的表情有些迟疑。
  陆遥知跟着紧张起来,“说?你还瞒着我什么事?”
  “你确定你还撑着住?”瞧他呼吸急促、脸色苍白,需要的应该是休息。
  “笑话,我是你相公,本来就要有担当扛起所有事,来吧!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一并给我说出来!”气虚得半死,仍要把一家之主的气度给搬出来。
  他一副壮士断腕的决心,咬牙撑起半晕的脑袋,与其分个几回刺激他,还不如一次吓个够,他就不信还有什么能比他一下子得知拥有一甲子内力还来得惊人。
  既然他这么坚持,湅无心一耸肩,慢条斯理道:“我,怀孕了。”
  咚!男人受到的刺激太大,一时晕了过去。
  待他清醒已是隔天的事,迟来的喜悦让他跳下床抱着湅无心又转又叫,不用说,等他吼叫完,又得撑着这副烂身子躺在床上好几日。
  看来他想离开落云居,得花上更多的调养工夫了。
  别人家里,是孕妇被忌讳活蹦乱跳,为什么他家的情况却完全相反呢?
  躺在床上的是他,被命令不准乱动的是他,天天该喝补药的也是他;而那个理当该休息的孕妇则是里里外外家务事一手包办,他这男人的面子已是荡然无存,只能偶尔虚张声势,嘴皮耍耍一家之主的威严,仅此而已。
  因为太窝囊了,让他痛下决心,一等身子骨健朗,就立即要求心儿传授简易招式给他。
  开玩笑,这些功力都是心儿经历多少辛苦才习来的,岂能搁在他体内白白浪费掉。
  结果,反倒是湅无心一见他就闪,因这不自量力的家伙总是过度操累身体,她可不想最后害死他的是他的逞强。
  “你要记着,你的身子目前无法负荷体内庞大的内力,你必须勤练我接下来教你的心法,压制住内力,等身子完全恢复后,才可释放它们在你体内窜流,不然,小心这股内力让你受到内伤,你就一辈子躺在床上喝药吧!”
  传授他天枢心法和流星剑法,其它的,得等他身体完全无恙后再说。
  这一耽搁,当他们终于能下山的时候,已是入冬了,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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