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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开一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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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邻里亲和的关系,我才忍着没把“神经病,一大早那么赶你赶着去投胎啊……”这句话喊出来。
没看出来我是厌学情愫么?只不过表现方式特殊了一点。难道穿了马甲的蛇就不是蛇了么?(群众:那是乌龟)
至于厌学这一点也是有原因的。
虽说我的日常生活很颓废,对学业即使没有呕心沥血有条但也是秉承着俨然有序的方针按部就班去做的。就算是在压力极大功课繁多的高中也没有在我心里萌生过厌学的情感。
但是这是一个充满意外的世界。比如说,我是一个同性恋就是我平稳的菁英道路上的一个意外。意外也分人为和非人为。再比如说,我是一个同志只是一个很单纯的非人为意外。于是厌学这个恶意的人为意外发生在星期一下午。
星期一没有课,工作井井有条的我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沉迷于网络。这不是偷懒,劳逸结合是最有效的工作方案,这可是名人说的。
问我是谁说的,中学写好说明文的必备词句你不知道么。
下午,我专心致志地打boss,正交战到白热化时,突然QQ‘滴滴滴’狂响,吓我一大跳。再回神,HP值已经归零了。
阴沉着脸一看,顾遥敲来一句:“没来上学你怎么了?”星期一下午顾遥有节选修课。
“没事。在家。”心里有些感动。我一直以为我死在家里陈尸三天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你和郑浅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提起郑浅我有点不高兴了。
“你今天没来学校郑浅找我来着。”
“找你干嘛?”
“他要我跟你带句话,说‘害羞是可以的,可是不要因为害羞误了明天交申请表的最后期限。’”
这句话我愣是看了十几遍才反应过来。顾遥则在那头一直问我怎么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是私事,他不介意告诉我,但是怕你会介意;要我来问你。”
我懵了。过了好久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很明了就是叫我别装傻扮蒙。强迫我必须以莫名其妙慌忙逃跑丢他一个人难堪的网友身份来面对他。
引以为傲的装傻策略完败。
厌学这种情愫在我心中不能自己地油然而生。
好不容易磨蹭到了学校,拿出申请书放在桌上发呆了半小时才下定决心走向副教授办公室。又在门外徘徊了十五分钟才大义凛然地敲了门。
“请进。”
“郑老师,申请我写好了。”我沉着脸说。
“你放我桌上吧,一会儿我交给财务处让他们批。”他回答的语气带着笑意,似乎心情极好。仇家的快乐就是自己的痛苦,我更加郁闷了。
“不是还要交给实验负责老师……”实验申请必须先由一群老头看过,审过一轮同意以后再交到财务处,再审一轮。之前我可是连第一关都没过呢。
这般不符合程序,莫非他有什么门道?
他盯我看了好一会,似乎看穿我心中所想,指了窗外的一栋小楼,缓缓道:“那是我们家出资建的。”一脸清淡,配合上这句话更显得张扬跋扈。
我张口结舌地顺着方向看过去。确实有八卦传他家有钱,光是他拿笔记本Apple air就让人嫉妒羡慕恨得牙痒痒,但刚才的话还是把我给惊骇了。想来他如何快速在择师准则严格的N大顺顺利利当上副教授,原来是有这层原因。
话又说回来了,他这是在炫富么?!
谁知他笑出了声,说:“你信了?”
“啊?”
“N大怎么说也是公历大学,若是有钱就能建一栋楼房,N大早就成房地产了。”
“……”早知道你在骗人,我一丁丁都没有相信!!我摆出了轻视的眼神。
“建楼没有,门路就有几条。”郑浅见我一脸不屑敛了笑,淡淡说。
还是靠关系走后门的。门路能找到N大里来做副教授,关系也不小了。所以说,他这是在炫权么?!
“你又信了?”他又笑。
“啊?”
“N大怎么说也是重点大学,即使有关系能进一两个学生,老师也不可能放松的,不然这大学还办得下去?亏你也信。”虽不是捧腹大笑,但他的肩膀微微颤抖。显得更加得意。
张口闭口都是蒙人的话。人说信任是有选择的。像郑浅这样的,横竖都是谎话,怎么选择都是徒劳。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我在心里想象着卡着他脖子掐的场景。还不解气。
“我看好的东西还有不过关的么?”
“……”又在心里想象着指着他的鼻子骂的情景。心里终于舒坦点。
“韩雨生,我也很看好你。”郑浅挑眉微笑看我,又陡然暧昧起来。
骗人不行又改成调戏了。
“老师我还有事先走了。”赶紧走人。再呆在这里我心脏病都要发了。
看见桌上摆着印有批准字样的申请书就算事先听过郑浅那样的保证心情还是难以平静的,一心想做这个课题好久了,还有就是上交三天就批下来了真的好爽。以往按照那种繁琐的程序起码也要一个星期。郑浅果然是对的。
“批下来了?”比曹操还快的郑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
“嗯,是啊。”我笑眼看他,有点感激。
郑浅看了我一会,说:“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笑呢。”
“……啊,是么?”回想起来第一次见面脸部太僵硬,而后来由于误解也没给他好脸色看,确实没在他面前笑过。
“接下来的实验也要好好做,内容挺多的,学校给的期限才两个月不到不算长。”话题又回到研究上。
“嗯。”我郑重的点点头。过了申请但是研究拖得时间太长,看不到结果的话还是失败的。
“不用太担心,还有我呢,就算你失败了我帮你扛着。”他这样说着边拍拍我的头。
“我先走了。”上挑的眉眼淡淡地划过笑意,转身走出门口。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淡淡的一道,消失在转角。
其实,他人也不错…
心里正觉得有东西在慢慢升腾,郑浅突然退回来。
我问:“有什么忘拿来了么?”
他走近我,又勾起万恶的嘴角,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显得很亲密地说:“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以后要多笑给我看。”
下意识反应自然是紧急撤退。
为什么每次我刚对他印象好点了他又恶劣了?不过那才是真正的郑浅吧。
本来升腾在心里的东西瞬间变质成了厌学情绪。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对变态大叔暗生情愫呢。
周末发生了一件大事。
陶野来我家串门了。
星期六下午窝在沙发里无聊得直犯困眯眼的时候,突然接到陶野打来的电话,问我在干嘛,听到我说在家就要我家地址挂了电话就直奔我家。
那时头脑里什么都有,惊讶啊,高兴啊,紧张啊,毕竟是美男子兼初恋对象嘛。可是在环顾四周环境以后就只剩下不安和惧怕了。
赶紧收拾一下,与垃圾激战二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
我拿着抹布和马桶刷不好意思地为陶野开门,陶野见状反而笑了,说:“还单身呐?”
点点头。这年头不仅好女孩难找,单身且喜欢男人的好男人更难找。
陶野也表示理解,随后和我一并投身战斗。
拥有常识性的战友让我的战斗力翻倍再翻倍,经过几次有力的围剿以后,敌人很快被歼灭,只剩老弱残兵。天色暗了,革命胜利了,领地被夺回了。
晚上,我打算做饭酬谢陶野。多亏了人家帮忙才整治了我家这脏乱差的三难管地区。问陶野想吃什么他说报不出菜名,就拖着他逛了小区的超市。
填补空亏的粮仓以后,我在厨房里忙着庆功宴,陶野考察我们的战斗地点也就是我家。我很大方的让他自行参观,虽然是个单身gay,但我家没有违禁物品。
就算有也藏好了,他绝对找不着的。这一点我有自信。
陶野坐在餐桌前看着我把菜一样样端上露出佩服的神情,吃口菜还时不时的称赞一句,很是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所谓两个人吃丰盛晚餐的梦想很偶然地实现了,心中忽然有点窃喜。
实现了么,这就实现了?还缺点什么吧。
陶野夹了一大筷子菜放进我碗里,我咬着筷子盯着他看了一会。
陶野注意到我的视线,咽下一口饭说:“想什么呢,再不吃我就吃完了。”
我一心慌,连连摇摇头,说:“没事你多吃点”一紧张老毛病又犯了,标点被抛到爪哇国了。
他展颜微笑:“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我愣了愣,说:“是么……”
“你以前说话还总结巴呢。”
我顿了好一会,陶野催促:“菜都凉了。”
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如果说缺点什么的话,那就是真实性。这个场景像一个梦。连我曾经都不敢有过的梦。如果现在闹钟突然响起来的话,我也可以坦然接受。
可是闹钟一直都没有响起。甚至到后来陶野说以后会经常来串门的时候也没有。
梦想和现实果然是有出入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废话多……仰望
写文的时候我是一个话唠,给我说话的地方我又沉默了
………………
我就是欠……
9、chapter9 。。。
人品是靠累积的。行了一段衰运以后,终于回归日常。
天黑以后总有黎明,波澜过后总有平静,小强被打死了总会开外挂爬起来。
天空和大海太遥远,现在的我更类似于被拖鞋狂拍以后依然顽强爬起来然后消失在厨房角落的小强。
也许是习惯了这戏剧化的人生,或是已经麻木百毒不侵有了抗体,生活又逐渐趋向于平稳。
用一道小学的语文题来总结一下现状。
请用‘难得’造两句话。
1 单身的宅生活里难得有了与人共进晚餐的机会。
有了一次的蹭饭经历,陶野隔三差五地回来我家吃晚饭,除了星期五他雷打不动的不来。原因当然是我手艺高超,非凡超群。别的什么原因有没有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也不是没想过,只是……
只是因为我厨艺好吧。
真的只是因为我厨艺好?
就是只是因为我厨艺好!
只是因为我厨艺好而已?
蹭饭现象刚出现时,同样的模式每天都会规律性在翻滚,几天以后滚得大脑神经带一片平滑,就不敢再往下想了。结果还没想出来我先成精神分裂了我。
结论是,一前途无量的新好青年来去男人家里能有什么想法。
真的没有想法么?
好吧,除非他也是同志。
陶野来蹭饭也恰好是由于我的惰性不买菜导致成天吃鸡蛋综合症近乎营养不良、胆固醇超标的一剂有效良药,家里来了客人至少不得不去买菜。
有个人陪着吃饭当然比对着镜子吃好得多得多得多。特别这人是美男。特别这人还会夸你。
当陶野说我贤惠的时候,我忍笑差点忍到内伤。
我想,他又用错形容词了吧,这是形容女人的。可是就是想笑。
这时候我会想起顾遥的话,韩雨生,看到你我才懂真正的一笑倾城啊。
我当时与顾遥见面并不久,还没有领略到何谓损友。
然后我不好意思摸摸脸,是么?
恩,看你这样连欺负的欲望都没有了。
啊?
欺负白痴没意思。顾遥严肃地说。
……
所以我把所有力气都花在憋笑上了,最后也没把他更正过来
但是晚餐过于丰盛,间接性导致早上吃剩饭侯群症这个问题没有根治。陶野一夸我,我就恨不得做出满汉全席。我们俩的食量都是适中,多了的还是多了的。不过多一张嘴效率也高,剩菜明显变少了,这也算把病情控制住了。
2.要和郑浅相处真的很难,得再磨练磨练。
自从实验的申请批准过后,研究的工作就如火如荼地展开了。郑浅很负责,在申请表里他也是签了名的,实验研究的时候都会陪在我身边一起做。做为导师,实验者和副教授,学校没有看错人,他确实是无可挑剔。
只可惜性格恶劣没事就爱欺负人。
例子我就不再举了,光是两次的前科就很有说服力了。
不仅速度赛曹操,变脸比翻书还快,毫无征兆的。上一秒还是敬业的副教授对你孜孜教导,转眼间就成了那张皮笑肉不笑的死人脸开始调戏。
我始终没有发现他的模式开关藏在哪里。
凡事都是要经历磨难的。用孟子老先生的推理就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郑浅就是那劳我筋骨乱我心志行拂乱我所谓的主。
就差没饿我体肤了。
自从郑浅来了以后,总是阳气过剩阴气极衰的化学院也突然多出了一些少女的娇笑。细细听来,声线是从副教授办公室传出来的。
都说郑浅是化学院的院草。尽管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是。
郑浅摆出一副温和耐心的模样,女生都喜欢来他办公室。最初是问问题,后来成了明目张胆的聊天,一来二去这活动就更频繁更猖狂直接在办公室开起茶会来了。
天知道他人面下的兽心。只不过就是这人面长得好看点罢了。
不过倒是有一个好处,偶尔那群女生来都会带蛋糕。郑浅不喜欢吃甜食就分给了我。我一开始为难的表示不喜欢,后来看郑浅要扔了觉得可惜就说带回家分给我们小区的孩子吃。
其实我很喜欢吃甜食,不过装模作样一下是必须的。顾遥知道我这个独特的嗜好时大笑了老半天:“一大男人喜欢吃甜食,韩雨生你果然是个受。”
她当时怎么就没当场笑断气呢。
平顺的日子虽然单调无奇,却令我被感安心惬意。
郁闷的从而中得出结论,我果然是天生做龙套的命。
网游终于打到破天荒的50级,决定花钱抽奖,想要一个觊觎已久十分牛叉却又老贵的武器。结果抽了一坨伪垃圾。觉得很不甘心,就跟它杠上了。再结果等抽中的时候花了三倍的价钱。结论是免费的网游不过是裹着糖衣炮弹变相敲诈的欺诈犯。我用血的教训明白了这个道理。
……肉疼。
萎靡的摊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是星期五,陶野不会来蹭饭。所有人都去过夜生活去了。
所以今晚就煮小米粥吃吧。中医说小米益气补血调节肠胃养肝养脾养肾养脏对身心发展都有好处,才不是为省钱。我哪有那么小气。
小米粥清淡的香味溢满厨房,应该快好了。盛出来刚喝了小半碗,门铃响了。
抄电表的么。这个点也该下班了呀。
一开门是那张温和的脸孔。有点惊讶,他明明说星期五都有事的。
“好香。”没等我开口,陶野先说。
“呃,我在煮粥,要一起吃么。”
还没等我给他介绍小米粥的好处,他问:“还没开始吃吧?”
“啊,还没呢。”
他微微一笑,说:“那就好。”然后就拽着我往外跑。
“干嘛呢?”
“不是要把你卖了,别紧张。”月牙形的笑眼弯弯地看着我“就是出去和几个人一起吃饭,你介意么?”
“不…不介意。”陶野你耍赖,我对美男计最是没辙的。
下楼看见陶野的配车。我的肉更疼了。
社会什么时候才能共产?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大同?贫富差距什么时候才能填平?
好吧,我就是仇富了。
上车以后我们两人都没说话,我有点纠结。
陶野说要去见人,怎么有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感觉。
郁闷的盯着后视镜里陶野的脸。后来他也盯着镜子里的我,偷看被发现了,连忙转头。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陶野见我的反应笑了笑说。
“诶?”
“我只是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你别乱想。”
“我什么时候乱想了?”就算是也要狡辩一下。
“全都写脸上了,还说没有。说谎都不会,真没长进。”
我没接话。不知道为什么转头的时候不知不觉红了脸,真是的,又不是中学生了,不过对视而已,吓害羞个什么劲。再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纯情的年代已经远了。
愣愣地看镜子里好看的脸。暗暗地想,也许喜欢是没有的,但是好感存在。
“又乱想些什么?”镜子里的脸弯了弯眼睛。
再次惊慌的撇过头。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从上到下看了我一遍,说:“你最多只能做糖醋排骨。”
“千金难买老来瘦。”我回嘴。
在犯什么傻,万一擦抢走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家可是直男。
所以心脏你不许再跳快了。
目的地是一家叫殊途同归的酒吧。
这名字真是怪异的打紧。没等我对这名字发表异议陶野就带我往里走,从内部装潢可以看出酒吧的等级不低,我的肉又疼了。
问我哪来的眼力?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叫吧,八点档看的呗。
走到一个包间,推门进去,里面坐着四个人。
陶野拉着我说:“我高中同学,韩雨生。”
傻乎乎的扯了个笑。
四个人看看陶野再看看我,已经不是丑媳妇见公婆的等级了,上升为公堂审问的状况。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诅咒那个说微笑时最好解决窘境的方式的人。诅咒他吃糖酸牙,喝水塞牙,吃粥给噎着!
气氛有点尴尬。四个人里有个人站起来,个头比陶野高,向我伸手,笑说:“我是蒋以成,和陶野是大学校友。”
伸手回握,“韩雨生。“
“有文学味道的名字。”
“…哪里。彼此彼此。”什么文学底蕴啊,小说高频出现的名字罢了。不过这位仁兄的名字也挺高频的。
“都是现代言情小说里高发使用姓名。”对方打趣到。
我有些小愣,不禁失笑,这人还挺幽默很会调气氛,社会上应该挺吃得开。
接过对方递来的名片以后,果然证实了我的推理头脑不弱。
跨国企业海外特派雇员。
我对没有名片做了解释,突然又蹿出个人:“蒋以成,你少假正经了,还交换名片,把你在公司那套收起来。”
那人对我笑笑,我点头回应。
“要装谁比得上你啊,丁义。”侧头又对我说:“这是丁义,我们一群人里最不正经的就是他。”
“你也半斤八两吧。”他眯着眼笑看蒋以成。
另外两人略显冷淡,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甚至后来有一人起身,冷清地说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一步。”便转身离开包厢。
也许是身边人发现了我僵笑的脸嘴角尴尬地抽搐了一下,蒋以成拍拍我:“那是景俞。他那人就是这样的,认识以后就好了。”
他指着从头到尾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人:“那是樊墨。很难写的名字,就是樊墨的樊,樊墨的墨。你知道吧?”樊墨若有若无的向我点点头。
我听得糊里糊涂,但出于礼貌和面子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这时陶野在一旁笑出了声,说:“蒋以成是个老ABC,就算从小学中文,中文书法也会得很有限,他刚才逗你玩的,你乱点个什么头,真是没长进。”说罢又惯性动作的摸摸我的头。
空气很是凝滞。陶野,在众人面前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很怪异的好不…平时没有人,我乐于欣然接受,但在其人面前…这样未免太出格太像同性恋…虽然这是我的老本行。
“诶,中文不好我默认,那个老是怎么回事,我就大你一年而已…”
丁义接话:“但是心已经老去……”
“丁义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老去得又何止是心呢。”一直没有发言的樊墨淡淡地飘出一句。
“你们就会挤兑我…”
奇怪的是并没有人觉得不妥,也没有不自然的过分掩饰,就像太阳每天早上会从东方升起一样自然的默认常识。
这是因为这群人都比较理解中西文化差异…么…?
后来丁义说继续玩纸牌,我和陶野来之前他们在玩锄大地。现在走了一个,还多一个…
于是打算说“今晚我还有一篇论文要赶,先走了。”不是拒绝认识陌生人,不过单纯是觉得无法融入他们的圈子里。
这样的突然出现,突然介绍,连我自己都觉得很突兀。这句话还真像绕口令。
而且,我是一个同性恋,本来就不该有太相近的同性朋友。
……当然也包括陶野。所以在合适的时候退出才是正确的。
正想开口,有人却抢先了:“玩5人斗地主吧。人数刚好,不多不少。”
对上的是陶野怡人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得我都不敢看了,捂眼(群众:古有掩耳盗铃,现有捂眼写文,横批:与时俱进)
10、chapter10 。。。
我…很不中用地又投降了。
色迷心窍啊色令智昏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5人的斗地主我还从来没有玩过,两副牌合在一起打,什么明地主,暗地主的,他们给我解释了半天愣是没懂。蒋以成说明了很多遍,到最后我都不好意思再摇头了。
陶野说一玩就上手了。第一局就摸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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