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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仲夏夜之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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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放手,你就会走吧。”
  直信却仍是顽固地不肯放手。
  “我不走了,你先回到床上去吧。”
  一杰狠不下心就这样放着他不管,心中的疑惑也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把直信重新安置回病床之后,他就一直都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盯着一杰,始终没有再说什么。一杰心乱如麻地收拾了地上的残局,又把护士叫来给直信补了一针。虽然借口说上厕所不小心摔倒,但护士明显不相信,临走还说了一句“既然都住院了,就谦让一点”的话,弄得一杰脸一阵红一阵白。护士离开以后,只剩两人的病房又开始沉重起来。直信始终垂着头,非常消沉的样子。一杰更是不知该摆什么表情出来,只好一直望着窗外。
  “对不起。”
  沉默了半天,直信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先开了口。
  “干嘛道歉啊?”
  一杰转过身来,故意低垂着头,避开直信的视线。
  “因为你最近一直躲着我,不爱搭理我,一定是我又惹你生气了。”
  直信的声音有气无力,好像轻声的叹息。
  “那是因为……因为你说不喜欢我,所以有些伤心。”
  犹豫了一下,一杰还是把心中的话说出了口。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直信不自觉的提高了音调。
  “那天从书店回家的路上,不是说要我去追女孩子吗?意思不就是不喜欢我,叫我不要缠着你吗?”
  话一说出口,一杰瞬间觉得心中轻松了不少。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那天你见到那个女孩不是脸红了吗?我以为你喜欢她啊。而且你们两个一直都在说女朋友的事。如果你始终还是喜欢异性,我再逼你不是就太残忍了吗?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我才那样讲的。”
  这一跟自己的想象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解释让一杰慌了阵脚。
  “我才没有对着琳琳脸红呢!”
  “咦?”
  “我是在对着你脸红!”
  这都是哪跟哪啊?
  “你……怎么可能会对着我脸红?”
  直信睁大了眼睛,满脸困惑。
  “你是在明知顾问吧?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不然之前干嘛要吻你啊?”
  一杰脱口而出这句话,面子不面子的早就顾不上了。
  “你什么时候吻我了?”
  “不就是你发烧那天。”
  “那不在测温度吗?”
  “你是笨蛋吗?测温度用手就可以了,干嘛非要把嘴贴上去啊?”
  这个人风流史一大堆,怎么会这么迟钝啊!一杰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可是那天之后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呢?”
  直信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向一杰投去疑惑的视线。
  “还不是因为一见到你心就砰砰乱跳,你有没有什么回应。谁知道你一点也不明白啊?”
  最丢脸的事都说出了口,一杰闹别扭似的别过了脸。不知为什么,听到了直信那句喜欢之后,一杰觉得一切都放得开了。不过这个答案,还是让直信半天说不出话。
  
                  誓约之吻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没事了?一杰你不会走了吧?”
  再次开口,直信就急切地寻求确认。
  “少做梦了。你根本就有恋人吧,我可不想搞同性恋还做什么第三者。”
  昨晚直信和何佰仟接吻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又去和别人接吻,这件事让一杰特别生气。
  “我没有恋人。”
  直信有些执拗地说。
  “还要骗我吗?我昨天都看到了,你跟那个何佰仟在接吻!”
  一杰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狠狠瞪了直信一眼。
  “我跟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直信斩钉截铁地说。沉默了一下,有些犹豫地又开了口。
  “我承认我跟那个人的关系不……纯洁,但我们从来就不是恋人。所谓的恋人,至少要相爱吧。他没有爱过我,我也没有爱过他。”
  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这样的话直信在一杰面前说不出口。
  “那你们昨晚……”
  一杰一点也不想再提起那个词。
  “因为我觉得愧疚,他说那是我欠他的,所以就…。。。说出来也许你会讨厌我,但是我没有办法骗你。我以前利用过他。”
  直信脸上露出了哀切的神情,轻轻地咬住了嘴唇。
  “八年前,我的恋人忽然自杀了。——”
  恋人……自杀?
  “那件事对我打击很大,之后也尝试着自杀了好几次,但是每次都失败了。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我心底还是存有对生命的留恋吧。明明还想活下去,却整天嚷嚷着想死,不断地给周围的人添麻烦 ,真是恬不知耻。被何佰仟救了大概有三四次,我记不太清楚了。一次割腕的时候被他把刀夺了下来,一次想从楼顶跳下去的时候被他拉了回去,好像吞安眠药的那次也是他帮我叫的救护车。”
  直信用着平淡的口气说着这些事,一股寒意从一杰背后升起。若是哪次成功了,就遇不到这个人了。
  “一直毫无顾虑地接受他的帮助,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说帮我是为了从我这得到快乐,我也的确满足了他,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负担。不过这根本只是幼稚的一厢情愿罢了,事实是我过河拆桥,用过之后就弃如敝履。后来我也从中尝到了甜头,即便没有他的指引,我也可以自己去玩乐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觉得活着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也放弃了想死的念头。可是时间一久,新鲜感就没了,只剩下敷衍和麻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好像都能从自己身上闻到腐臭的味道,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是见到你,它却莫名地悸动起来。可惜多年放浪形骸所留下的毒液已经侵蚀到了我的骨子里,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追求心爱的人,所以只能用那样不光彩的手段把你留住。我……”
  “够了,别再说了。”
  直信的话让一杰觉得呼吸困难,苦涩的感觉在口中蔓延开来。被他打断了话,直信一时哽住,紧张地缩起了肩膀。
  虽然从直信那颇具自虐倾向的举动中,一杰对他可能经历过痛苦这件事也察觉一二。但是没有想到,他竟是从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走出来的,是从血泪纵横的绝望中爬出来的。他身上那宛如凛然少年的清澈感,不是未经世事污染而呈现出的纯朴,而是经历了痛苦与绝望,洗尽铅华而重生出的超脱,这比少男少女的天真无邪更加清灵,自己也是被这摄人心魄的透明所吸引。也正是因为他灵魂的澄澈,所以无法忍受自己的堕落。真正丑恶的人,是看不见自己身上的肮脏的。人类正是因为可以看到自己的卑琐之处,并对此感到厌恶,才不致彻底堕落。
  这个人一定是很害怕再受到伤害吧,虽然没有胆小到再不敢去触碰,但是恐惧与欲望,却时刻在心里交缠。所以时而伸手紧紧抓牢,时而又只是小心翼翼的触碰,有时也被吓得只敢远远观望。过于小心谨慎,反而蒙蔽了他的双眼,变得比情窦初开的少年更加迟钝。而自己,被所谓的尊严面子紧紧套牢,使得两人之间误会丛生。若不是直信的放手一搏,恐怕就会因此而错过了。
  若是错过了,说不定会后会一辈子呢!
  凝视着惊恐得像只兔子的直信,一杰发觉身体中流淌着从未有过的柔情。
  “不必再说下去了。”
  一杰伸手抚摸着直信的脸,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不会离开你了。这种事,以后连提都不会再提了。”
  随即,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这一吻是誓言的见证。
  看着直信脸上的笑容,一杰觉得好像一朵白色的花在自己眼前绽放,自己也不由自主笑了出来,于是又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可是由于缺乏经验又有些羞怯,在触碰到直信柔软的嘴唇之后,一杰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禁迟疑了起来。但这迟疑并没有持续多久,直信的舌叶就一下一下挑逗似的勾拢,让一杰忍不住贪婪的品尝。毫无技巧的吻却让一杰觉得脑髓好像都为之麻痹了。
  
                  合作愉快?
  感到有些意犹未尽,本想再来一次,但是护士突然进来帮直信拔针,吓得一杰撞到了凳子。
  “没事吧?会不会很痛?”
  护士走了之后,直信小声地问。
  “还好还好,不过在医院真是不方便啊。”
  腿上虽然很痛,但一杰的心情却无比快乐。
  “所以我不想住院啊!要不出院吧!”
  直信坐在床上,略显撒娇地说。
  “少来。你在身体恢复之前,都要好好呆在医院里。”
  直信的病情并不严重,而且送医及时,只要住八天就可以出院。医院里虽然无聊,但是两人却找到了奇异的乐趣——趁没人时,偷偷接吻。害怕被人撞见的心理使得接吻时不只是甜蜜,更有种危险的刺激感。明知被人看见会很麻烦,但他们却乐在其中。
  幸好病房的门口是玄关式的构造,一进门只能看见桌子而看不见病床,他们的小游戏才得以继续,过了七天还是相安无事。
  没想到最后一天,却有不速之客到来。
  因为中午就可以出院,一杰起床之后就忙着缴费结算,收拾东西。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只要直信输完液,换个衣服就可以走了。
  趁着护士不在,两人又想调皮小孩似的,玩起了□。一杰这几天来,体验了各式各样的吻,清淡的、浓厚的、温柔的、激烈的。马上就可以离开医院,直信的心情特别好,吻中也充满了欢快。
  “嗯……”
  甜腻而醇厚的吻使一杰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突然门却被打开了。
  开门的声音使得两人警觉起来,立刻分开了嘴唇,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本以为是护士查房,结果来人却是何佰仟。
  “你来干嘛?”
  一杰发现直信对何佰仟讲话时从来都是毫不客气的态度,他对其他人从没如此恶劣过。
  “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何佰仟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斜着身子坐到了椅子上。
  “我不记得告诉过你这件事。”
  直信向他投去冰冷的视线。
  “是贺先生告诉我的。”
  贺先生是直信的经纪人,几天前的确来过电话问直信的情况,还说可能会有新戏开拍。直信本不想告诉他自己住院的事情,可是刚巧护士进来,被贺先生听到,才不得不如实相告。没想到贺先生把这件事告诉了何佰仟。
  “现在你看到了,那就快走吧。”
  直信一脸不悦,直接下了逐客令。
  “什么呀,我椅子都没坐热就赶我走,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还是说我妨碍了你和助理小哥浓情蜜意,相亲相爱啊?”
  何佰仟说着挑了挑眉毛,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一杰,弄得一杰身上寒毛直竖。
  “你说的没错,既然知道,就快走吧。”
  一杰被直信的直言不讳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的确没什么可隐瞒的。
  “助理?还真是方便啊,即使一起出入也是很正常的,亏你想得出来。”
  何佰仟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仍旧一脸嘲讽地笑着。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直信气势汹汹地说,特地强调了没有两字。
  “哎呀,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好几次,你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就不能有点礼貌吗?”何佰仟斜眼瞪了一下直信,“不过算了,我不会跟你计较。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的新戏你也会参演,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何佰仟矫揉造作的声音听起来很令人不舒服。说完他便站起了身准备离开的样子。
  “好啊,合作愉快。”
  嘴上虽然逞强,但直信心里完全不明白何佰仟此行的目的。若只是说新戏合作的事,他根本没有必要过来。以何佰仟在电视界的地位,新戏当然会是主角,而直信可能连男二号都不是。跟他的关系,那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何佰仟出来玩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好聚好散,不做纠缠。他们两的关系,何佰仟早就跟自己说的明明白白,只是玩玩而已。为什么如今又特地找上门来呢,这一点都不是他的作风。莫非自己先提出来伤了他的面子,准备刁难自己,今天先来个下马威吗?直信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看到何佰仟走了之后,一杰困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不要理他就好。”
  如果他要刁难自己,恐怕自己也没有立场去责怪他,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直信心里清楚亏欠对方,但是只要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个好像没有心的自己、那个只知追逐官能快感的自己。直信讨厌那样的自己,但每次都迁怒于他的身上。真希望有天可以有足够的勇气,跟他说一声谢谢。
  
                  你喜欢公主抱吗?
  八天没有回家,但是一开门,熟悉的感觉还是迎面扑来,原本觉得有些空荡荡的房间,此刻却令一杰觉得异常安心。正想给直信一个拥抱的时候,他却先一杰一步踏入家门。
  “啊,八天没收拾了,好脏!”
  直信的语气有点夸张,一杰知道他的洁癖又发作了。
  先是打开了窗子通风,紧接着就拿起了抹布开始擦拭家具,最后又收拾了地毯。直信住院之前,每天都打扫房间,所以并没有什么难除的污垢,只是灰尘多了一些而已。虽然不想他刚刚出院就过度疲惫,但一杰知道让他呆在满是灰尘的房间还不许他打扫的话,简直是让他必死还难受,只好在他旁边帮忙。所幸家里东西很少,打扫起来方便,不到一个小时,就大功告成。
  城市的夏天闷热得叫人喘不过气,再加上直信的房子里没有空调,一杰感觉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衣服也被汗打湿了。但是直信却一点也没事,还是清清爽爽的样子。
  “你这个人都不会出汗的吗?”
  这么热又干了这么多活,居然一点汗也不出,一杰真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没喝那么多水,哪有那么多汗可以流?你快去洗个澡吧,汗沾到身上很难受。”
  这是什么歪理,难道出汗多的人就一定喝了很多水吗?一杰根本就不相信这种解释,不过洗个澡倒是真的有必要。
  湿黏的汗水被热水冲刷而去,带来了舒爽的感觉。但是,一杰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只是想想,他觉得脸上好像就要喷出火来。互相确定心意以后,因为一直呆在医院里,虽然每天接吻,但“那个”,一杰想都没想。现在回到了家里,大概会自然而然发生吧。
  好像有点期待呢。
  一杰第一次的时候因为酒精上脑而毫无记忆,但是之后,每次有反应的时候,就总是觉得跟以前的感觉不同。若说有什么不同,可能就是更加火热,但是自己做了之后,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
  但是与期待如影随形的是羞耻感。一个大男人整天想着被男人抱的事,怎么想怎么丢脸。而且,直信看着自己的眼神虽然火热,但是却丝毫没有□的味道。这当然得益于他那张看起来清心寡欲的脸和清澈的气质,不过说不定直信是因为当时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才能有那样的眼神。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每天都在想着下流事,说不定会瞧不起自己。再说,第一次的后遗症一杰还记得,真的很痛,肚子也怪怪的,好几天才能够尽情地坐,现在想起来仍觉得后怕。
  矛盾的心情简直要把一杰撕成两半,一半想要赶快冲出去,扑到直信怀里,另一半却宁愿永远呆在浴室里不再出去。结果,一杰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几乎是怀着悲壮的心情走出去,却发现直信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刚刚是在干什么傻事啊?
  一杰想到自己在浴室里纠结成那个样子,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个虚弱的家伙。吃饭的样子简直就像小鸟在啄食,饭量也真的是比鸟还小。十五天没吃饭,大概就是恋人去世之后,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里多次尝试自杀中的一次吧。八年来,是不是都食不知味,所以对于食物毫无执着呢?
  以后不允许你再这样了,要好好吃饭,要好好养病,要好好的活下去。
  “不要在这里睡了,对身体不好。”
  一杰轻轻叫醒直信。
  “呜……”直信半睁开眼睛,看了一杰一眼,又很快闭上了,含糊不清地说,“再睡一下下。”
  “真是拿你没办法。”
  一杰伸手把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这样的重量对一杰来说真是轻而易举。
  “啊,你要干嘛啊?”
  直信被吓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由得大叫。
  “要睡就到床上去睡。”
  一杰说着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
  “我知道了,快把我放下,这样太难看了。”
  直信说着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反正也没人看到,小心掉到地上。”
  直信听了老实起来,说实话他真的挺害怕掉到地上,刚刚出院不想再进去了。
  被扔到床上之后,直信就一直直挺挺地趴着,把脸埋到了枕头里。
  “怎么啦?”
  知道他是觉得刚刚太过丢脸,但一杰还是明知故问。
  “我丢脸得不想活了。”
  直信没有抬起头,发出了闷闷的声音。
  “又没有别人看到。而且你晕过去那天我也是这么把你抱到医院的啊!”
  一杰不以为意地说出了更加打击直信的事实。
  “什么?”直信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把脸埋进了枕头。“怪不得在医院的时候我总觉得大家偷偷地笑我。”
  这倒是事实。本来直信的长相就惹人注意,再加上那天一杰用那样的方式抱着嘴角带血的他风风火火冲进医院,想不成为话题都难。有好几次一杰都听到医生护士偷偷地谈论直信。但是他本人却此毫不知情,还只是以为大家认出了他而已。
  看惯了直信温柔稳重的样子,这样孩子气闹别扭的行为,让一杰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就连闷闷的质问都让一杰觉得相当有趣,干脆笑得直不起腰。
  “不好……意思……,但是,你这样……实在太可爱了。”
  “太过分了。”
  “是我错了,哈哈……”
  即便是在认错,一杰的笑声也没有停止。
  “绝不原谅你。”
  直信的声音越发地消沉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呢?”
  一杰尽力板住笑得已经酸痛的脸,声音却因憋笑而有些变调。
  “那让我也这样把你抱到客厅。”
  直信一下子来了精神,抬起头来,生气地看着一杰。
  “这个嘛……”
  刚刚劝直信的时候说没人看到无所谓,但是现在轮到自己身上还是会有些犹豫。公主抱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舒服。双脚不能着地,并且有随时掉下去的危险,被抱的人实际上是会非常害怕的,所以会通过双手搂住对方脖子的方式来增加安全感。如果被抱的是女性,害怕之余也会感到极大的幸福感,但是如果是男性,幸福感有没有不一定,但羞耻感一定少不了。
  “反正也没人看到,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吗?”
  直信气得脸都鼓起来了,丝毫不准备让步。
  “行,这跟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被自己的话反驳了回去,一杰现在理解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直信一下就从床上站起来,眼睛盯着一杰,用手指着床,示意一杰躺上去。一杰心中满是悔恨,早知如此,刚刚就不那样笑他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现在食言的话更加丢脸,只能乖乖躺上去。
  “来吧。”
  一杰现在的心情壮烈得像献给暴君的处女。
  直信终于满意地笑了,充满干劲得伸出手去。
  但是——
  直信抱不起来。
  来回试了好几次,把脸都憋红了,但却没有任何起色。
  一杰虽然个头不及直信,但是接近180公分也不算矮小。而且一直食欲良好,三餐正常。在酒店工作的时候,经常干重活,看似清瘦,其实身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肌肉。对大病初愈的直信来说,真的是太过勉强了。
  这个意料之外的变故,让一杰乐得在床上打滚,并成功地把直信打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干脆直挺挺地趴在地上,拒绝起身了。
  “算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起来吧。”
  一杰觉得自己憋笑要憋出内伤了。
  “我已经再无颜面苟活于世,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直信仍是一动不动。
  
                  给你的礼物
  一杰看着他像个要妈妈给买东西被拒绝,躺在地上耍赖的孩子似的,忽然来了兴致。于是躺到他身旁,轻咬他的耳垂。
  “这样道歉也不行吗?”
  一杰在他耳边呢哝细语。
  “嗯……”直信有点动摇,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现在可是把上衣也脱了,你也不想看一眼吗?”
  一杰说着就把衣服扔到了直信看得见的地方。
  看到直信悄悄回头瞄了一眼,一杰知道这个方式是有效的,于是决定更进一步。
  “现在连裤子也脱掉了哦。”
  一杰故意用挑逗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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