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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有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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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书房里相对无言,都在等着消息。
  又过一个时辰,便有家丁来兴高采烈的跑来说道这三甲已经出来了。
  这舒航还不待问,那宁宇便抢先问道:“公子如何?不是不已经高中了?”语气中无不是自豪和钦佩,这一番话,倒叫舒航微微有点吃惊,却也没有在意。他也是极紧张的等那家丁缓过气来。
  然后便听那家丁说道:“公子我却不知,不过这新科状元郎便是薛玉公子,这会儿听说在街上游行呢,二公子,宁侍卫你们也出去瞧瞧吧,可热闹了,满大家都张灯结彩的,比过大年还热闹呢。”说着,变要走人,末了,又说道:“我去和其他人都说说去,让大伙儿见见热闹。”
  闻言,这舒航和宁宇两个人相视一眼,便也坐不住了,提起衫子,便往外头跑。
  这宁宇见到,也随后跟了出去。

第七章 君赠玉情
更新时间2010…12…11 16:12:50  字数:3502

 京城大街上,此刻人满为患,一行的退伍穿街过巷,鞭炮声锣鼓声,还有贺喜声,嘈嘈切切,不绝于耳。
  这一行人从正京都皇城向东,照着次序,绕了南北城,这才到了西城。舒航和宁宇挤在人群中,远远的看去,果然看到一行人马过来。
  眯着眼睛看去,为首的便是三骑马匹在前,远远地只看到红褐紫三人的服侍的人,越发靠近便看清为首那人一袭红袍加身,衬着精致的脸,越发的妖异,把那一张已经绝世的容颜诡异的衬出一股气势。莫名的就像是晶莹的白雪染上了浮华尘世的血色,只能远远的看着他走远,怔在他那无限璀璨的一笑当中。
  舒航看清马上的三人之后,脸上并不见的有多好看,薛玉虽然在马前头,但是马背上没有傅静析没有……季承尚。这也就是说,前三甲没有他二人,心中微微的有点失望。不过随后又宽慰的想到,能上殿试,想来以他二人的才华,得个进士终究是不成问题的。
  马上那三人,个个一表人才。
  一行人大街之上,浩浩荡荡,后面还跟着许多才子。舒航极目望去,却没有见到傅静析还有季承尚。
  悻悻然的掉头就往回走了,连多看一眼马上红衣之人都没有。宁宇见到舒航走了,也没有留下。两个人就这么回到傅府中去了。
  这盛宗帝在位年间有过不少科举,就这一次场面还是围观的百姓,都是难得一见的,整个大街就像是被包围了。
  虽史上未有过多的记载过这个薛玉,但是在后世,很多年后,野史中却对薛玉此人描绘极多。而当年见过这场面的人,无不惊艳缅怀这曾经红极一时,艳盖天下,绝才绝貌的无双公子薛玉。
  这次科举,貌似是公正的科考,常常难脱权宦重臣的掣肘,成为宫廷政治的玩偶。为防权贵操纵科举、营私舞弊的沉疴,在科举中加强对权贵子弟的监督限制,有意选拔了一批平民子弟科举及第。这傅静析首当其冲便被辖制了,虽有才学,却内定为太子侍郎,然而却因为薛玉一人,让这个局势变了模样,太子喜欢他,就连皇帝都有意招揽他。这一下,不得不说皇帝有意开始戒备起傅家的权势了。
  傅少顷心之这是皇帝开始忌惮自己,却也无能无力,行走官场这么多年,皇帝什么样的心思他还不知道么。心里也知道委屈了傅静析,但也只能放他在自己身边了,也许这样更好。
  晚上的时候傅氏父子一同回到了府中,舒航迎了出来,看到傅静析的时候本想问问什么的,但看傅少顷脸上不是很好看,也便没有问了。
  不过第二日,傅静析悄悄和舒航说起了当日在殿上发生的事情,但说薛玉成为太子侍郎的时候,表情却有点不自然。再听到太子还单独说了季承尚的时候,就轮到舒航表情不自然了。
  又过了几日,傅静析便被傅少顷带到了四书院里。而季承尚虽功名还没有落实,却被照着太子李政在殿中所言,到了四书院帮忙了。傅静析到的时候,正看到季承尚在翻阅书籍。
  季承尚抬头看到傅静析和傅少顷,便连忙起身,走上前对着傅少顷行礼道:“学生见过恩师。”
  傅少顷见了之后,连忙笑道:“承尚无需多礼,在这四书院里还习惯么?你才来,很多不懂的地方便多学学,还有静析这些日子也先在这里陪着,他可是来的比你还晚呢,你们两个好好相处着。”这傅少顷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家那义子舒航就是季承尚以前的小书童呢。
  当初舒航虽常常到学士府,见过面,却也没有注意,如今收了义子也没有细问过去。不过他倒是很喜欢舒航,比起季承尚和傅静析两个人,舒航虽在学士府但是看过的文书却比他二人多。
  季承尚听傅少顷这么说,讶异的看了一眼傅静析,连忙笑道:“嗯,学生知道了。”说着有点调皮的对着傅静析翻了一个眼。傅少顷还要赶着面见皇上,所以把人留下后,就冲冲忙忙的赶到了皇帝那里去了。
  这傅静析和季承尚怎么说也是认识一场,但是舒航的事情横在傅静析这里,怎么说也是个疙瘩,两个人相视一笑,这傅静析张了张口,本想说舒航的事情,却被几个老人叫到一起整理文书了。
  这天薛玉也是头一天上任,这一回却是到了太子所在的东宫。
  李政再一次见到薛玉的时候,心情没有第一次见到时的那么冲动,不过看着他身上穿着官服的样子,一双眼就时不时的往他身上瞄。
  薛玉既然是被请来当侍郎的,看了摆在书案上的几卷文书,浅浅的说了自己一些不懂的内容,然后帮着他归类等。
  回过头来时,见到太子心不在焉的拿着经卷,微微蹙了一下眉,却不便说什么。一个上午也就那么过去了,微微呷了一口气,薛玉看看天色有礼的问道:“殿下,这些文书已经整理好了,微臣中午还要过来吗?”说着这话,便是准备打道回府了。
  太子听了,眉头一挑,连忙说道:“薛侍郎稍待,今日你初来,我也没什么好赠你的,我前些日子得到一块玉,刚好玉上刻了你的名,我想我拿来也无用,不如当个人情,送与你,以后还要请薛侍郎多多帮衬才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走到薛玉跟前。这薛玉本要推却,李政又道:“不过是件小玩意,薛大人不要嫌弃才是。”这么说着,就不顾薛玉要说的话,自己微微俯身,把那玉佩戴了他的腰间。这下子薛玉无话可说了,拧着眉,淡然的说道:“谢太子恩典。”说着却连一眼也没有看那腰间的玉石。
  话说,这玉还是当日殿试之后太子突然想起的,想这薛玉名字也带有这个“玉”字,便想到自己父皇曾送过这么一块玉,自己一个人翻了好久才找到的,本来就是想着见到他的时候送给他的,可是是这会儿见薛玉毫无喜意,自己也觉得有点无趣,摸摸鼻梁,这才说道:“这东宫反正无事,薛侍郎下午便无需过来了。”
  薛玉听到回答,微微点了点头道:“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便退了出去,然后又随着一个小太监出了东宫。路上薛玉突然想到傅静析也是今天到四书院的,所以停下来问了那小太监四书院怎么走,一般这种事儿,小太监也不大理会,但是谁看到薛玉顶着这张脸有事请求会不说的?所以那小太监听薛玉这么问便腆着一张脸,笑着说道:“薛侍郎,宫里是不能随便乱走动的,您要是想去四书院,就让奴才带着你过去吧。四书院离这里也不远。”
  薛玉听了,连忙抱手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那太监拜拜手,笑道:“您太客气了。”说着,便领着薛玉向四书院,等到了一座宫门前,那小太监便道:“侍郎大人,这里面奴才就不能进了。奴才这就回太子去,对了,侍郎大人,你对这宫里还不熟,明儿个还是奴才领路,侍郎大人请早,奴才明早便在宫门外候着,这宫里大大小小许多规矩,等过些日子侍郎大人路熟了,也不必奴才等了。”说着,便笑着退了开。
  薛玉听了谢道:“公公走好。”
  之后,微微扬眉,瞅瞅宫门,然后便向里面走去。
  这四书院倒也不是很大,走进去的时候还也见不得几个人,等到了一扇门前,便听到有人的声音。
  薛玉顺着声音过去,远远的便看一个人站在一个书架前,朗声读着一篇文章,听声音,薛玉便知道是谁。看看四下无人,放轻了脚步走到他身后。
  傅静析听到脚步身转过来的时候,想不到薛玉那张精致的脸就在跟前,太过耀目,以至于呼吸差点窒住了。
  不过片刻,便缓过神来,笑问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不是在太子那儿任职么?”
  听了这话,薛玉不置可否,淡然的答道:“太子那里的文书不甚重要,也没有多大的事儿,倒是这里,怎么冷冷清清就你一个人?”
  傅静析听了,挑了挑眉道:“其他人都去用膳了,我在等父亲呢。说好了一起回府的,都这会儿了也不见人来。”傅静析说着,眼神一晃看到薛玉身上佩戴的玉,连忙托起来一看,问道:“暮生,你何时佩戴的这玉?”说着,上下翻看了一遍,见那玉圆润光滑,通体碧透。那玉身上还刻着一个小篆的“玉”字。看不出一点瑕疵,倒像是专门为薛玉这人定的一般,傅静析看着,却极是喜欢。
  这薛玉听傅静析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这玉。笑道:“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些的,这是太子早上打赏的,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说着就忙去解那玉佩,傅静析闻言,眉头一蹙,连忙摆手道。
  “我只是看看而已,这是太子赏给你的,你怎么好给我呢,何况这玉,还当真配你。”这玉一眼就好玉,而且那质感雕琢,更无疑是出自大师之后,太子送的东西能不好么。方才傅静析只不过是拿来看看而已,所以听薛玉这么一说连忙推道。
  这薛玉却不理会照样把玉解了下来,道:“既然是赏给我了,便是我的,我喜欢送谁就送谁。这玉,你要是不喜欢,回头我也不知道会搁哪里去呢。”接着不由分说的把那玉佩系到傅静析的腰上,傅静析这才看到自己腰间加上这个玉,就别了有两块玉。
  拿着薛玉刚刚配过的玉,脑中突然想到一个词,脸色微微泛红,把那块自己佩戴多年的玉,解下来。笑着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赠你一个,先说好,这个玉,你可不能随便送给别人,我可不比那太子,随手就是一块玉的。这玉我戴许久,你是知道的。”边说着边低下头给薛玉系上自己的玉佩,心里却暗想,这也算是定情信物了吧。
  薛玉听季承尚那么说,撇撇嘴道:“你的东西我哪里敢乱丢了,省的你回头又找我生气。”
  “你知道就好,你可记得,不仅不许乱丢,还要天天配着。”傅静析有点忙横的说着,心里,却悸动着才说出了这话。
  “依你。”想不到薛玉却那么自然的就应了下来。

第八章 各自心思
更新时间2010…12…13 17:25:44  字数:2159

 送走薛玉的小太监离开四书院就忙着回去禀报了。李政听了那小太监说,薛玉没有直接离开皇宫而是迂回的去了四书院后,眉头便皱了起来。
  次日,当薛玉再来到东宫后,他便旁敲侧击去四书院做了什么,薛玉听他这么一问,脸上虽没有表露什么,不解其意,也没有正面回答,扯开了话题。
  见他不语,太子无奈,瞟他一眼,还是不说话,低下头来。
  一眼看到他腰间一块晶莹的玉佩,温润通透,有淡淡的琉璃光流动,李政脸色都变了,那玉佩的花纹图样绝不是昨日那块,……
  不知怎么的,也不顾身份了,连忙走到他跟前,一把拿起他腰间悬的那玉,连声问道:“这玉怎么不是我送你的?我送你的那块呢?”
  薛玉一大早被他这样的连番失礼的举动弄的手足无措,退了开来,微微蹙眉,心下暗道,那玉昨日随手就送给静析了,怎么送人的东西难道还有往回要的道理?薛玉是真没想到这太子会问起,不过,问了也白搭,这身外物在他心里翻不起半点波澜。
  太子无理的问话,到薛玉这边,回答反而是淡定温和的。
  “太子赠的那玉,实在精贵,下官不敢随意佩戴,所以,回去后就好生存着了。”静析向来都很爱惜自己送的东西,想来放他那儿更好。
  李政听了后,颜上一笑,装作不在意的站直身体,摆摆手,“本宫也不过是随便问问,还以为你会配着,不过既然是存着,那便好好收好了。”李政这么说着,心里却为自己刚刚无礼的举动感到不满。不过听薛玉这么一说,心里确实挺高兴的。这会儿,看到他腰间的玉,便随口问道:“我昨日见你没有佩玉,怎么今天却配着?成色倒是不错,看玉的质感,像是佩戴许久了。”
  闻言,薛玉有点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没有接过话头,心里暗想,要是自己说这玉石时静析送的,这太子会是做什么样子反应,不过也只是随便想一想,丝毫不放在心上。
  这赠玉一事,便就此罢休了。随后薛玉便讲解起诸子百家的时候了,除了李政看着自己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快之外,一切便都好说。
  这李政虽没有再为难和缠着薛玉,却也暗暗心惊,自己对这个人的霸道和占有感到迷茫。不仅如此,他还特意派人监视薛玉的一举一动,不仅是宫里就连宫外也是如此。不出几日,这李政便知道这薛玉想来少与人往来,但是除却一人,那便是傅静析。
  两人关系极好,着人去打听,林林总总的听了许多关于两人间的事情,更是将一些浑话听进了耳里,心里。言传这二人关系不简单,少不得都有那断袖之后,不然两个男子哪里那么要好。谁都这薛玉生的好看,多少世家公子垂涎着。他听得越多,看的越多,李政心里就像点了火一样,恨不得撕烂这些人的嘴。可是既然知道市井上有人这么说,但是单单看薛玉,李政就有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日,宫中无事,薛玉也便没有打皇宫里来,李政就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见他一面,所以也不顾人劝,穿了微服,私自出宫想要找薛玉来着,几番问了下来才算到了薛玉府上,哪里想到,没有碰到薛玉,便被门口的人拦下说,“我们公子去学士府上了。”李政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想,这两人宫里见面,宫外还见面,要是真没有点什么他也不信了。越想越气,就赌气回了宫中,几日下来,见薛玉对自己还是冷冷淡淡的,心中便想到那日他和傅静析两个并肩而立,笑看着傅静析的模样,怎么对自己就没有个笑脸呢?
  想了许久,就执意认为,问题出在傅静析身上,几番下来,便打定主意要让这傅静析和薛玉离得远远的,否则自己便没法靠近薛玉。
  身为储君,动情动欲实在不该,李政为薛玉却什么也不顾了,牟足了劲,一个劲翻阅文书,要找借口让两个人不得在一起。果然,让他找了个借口,想好了措辞什么的,便等着次日上早朝和自己父皇说主意去呢。
  这厢,季承尚在四书院开始做事,但是他的家中却忙的不可开交。
  这榜单虽没有下来,但是已经进了四书院的他,想来成绩不会差到哪里去。这季壬巍看着也十分欢喜,找人算了算日子,五月初五宜嫁娶,出行等,乃大吉。算算日子,就连夜写了家书,叫人快马加鞭,送到苏州,让季承行和封静瑜赶紧在苏州摆了酒席,三媒六娉的,把新娘子定下来,着人赶紧送到京师。
  日子越发的紧了,季家父母一边盼着日子快点到,一边又想着那苏州来的小娘子,有没有上路什么的。不过几日,苏州那边也来了消息,说是姑娘家里边已经安排好了,因为是嫁娶,这八抬大轿免不了的,要赶在五月初五到,就得提前半月出发。四月二十日便开始就要走了,让京城这边找人在上路了到各地方接应。
  一接到苏州的消息,季壬巍这边也不敢怠慢了,发动了自己各个地方的人脉关系,在路上都是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这边的宅子也命人把开始准备喜帖分发给在京城的商家各户,着人制作喜服等重要的东西,而且还特意预定了满江楼的大厨子在五月初五这几日到季府来办事。
  这季家热热闹闹的场面,一看也便知道是要办喜事了。
  大学时府上,季府派人送来帖子后,那帖子便被送到傅少顷的书房,刚好舒航在书房里看文书,见到大红帖子时,也没有在意。等忙完事情后,无意打落了那喜帖,舒航便随手捡了起来。
  翻开一看,原本的好心情却因为上面的看到那大红喜帖上的新郎官居然是他时,胸口又疼了起来。
  紧紧的把喜帖攥在手中,微微的颤着。
  “舒航……不能去观礼了……”抿着唇,喃喃出声,然后又闭上眼睛睡觉了。
  五月初五么,原来公子要成亲了……
  舒航眨眨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却失败了,不过幸好没掉在喜帖上,只是落在他自己的手上,滑落到地面。
  舒航腾出一只手来擦眼泪,一边哽咽著死死的盯著喜帖。
  最后认命般的把喜帖一搁,向着书房外走去。

第九章 相见不如怀念
更新时间2010…12…14 15:18:13  字数:2090

 漫无目的的走着,当舒航停下脚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已经行至季家大宅前。
  景色依旧,而此刻的心境却已不可同日而语。
  四个月前,也是这个地方,自己衣衫褴褛被赶出门,然后,咫尺天涯。
  往事历历在目,而如今,那人,却身在何方?
  舒航的脸上泛起苦涩的微笑:一念之差,自己和那人,就是如此,从此不可收拾。
  伸出手,覆在胸前,隐约的还能感觉到几月前那烧伤的痛楚,如今还痛着呢。
  两个人,远远近近,相处十年,末了,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一晌贪欢,那人就那么决然的放手舍弃自己。而自己,却因为纠缠在心中的思念,无法漠然相对。
  他或许还恨着自己,但仍然思念,仍然牵挂。
  真的,离开的那一日,心中便破了一个很大的洞,那洞中,无论用什么,都无法将他填平、埋没……
  缓步行于道上,漫不经心的走动中,舒航来到大门前。
  一如过去一般,就快要上前。
  紧接着一阵车马声传来,舒航连忙惊醒,退了开来。转过身去,一眼就看见一辆马车在行驶过来。看到那马车里的人影虚幻,一见那人,舒航如遭雷击,连忙转过身,走开。
  从车上刚下来的季承尚看到自己家门前一袭蓝衣的公子,背对着自己,走开了,那步子走得还挺急,也没有在意,不过,又觉得这人背影眼熟在哪里见过一样。
  游弋的就向着家门口走去,惊觉有人看过来,霍地转过头来。
  舒航听到动静,知道他就要回府了,一个不忍,想要再看一眼,目送着季承尚到了门口。哪知他转过身来,与他,四目交接……
  静静的凝视着对方,他们,只有几步之远,只有一条街道隔着,却像,离了万水千山似的,遥不可及……
  舒航怔怔的看着那人,就是这个人,多少个不眠之夜,想他想到心碎了一般的痛,有时候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来个了断?这样,自己就不必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苦痛,那种漫无边际的寂寞,那种相思断肠的折磨……
  如今,只一眼,就让他魂神俱荡,着了魔似地,痴痴看着那人。
  季承尚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能见到舒航。原本平寂无波的心,从见到舒航时起心就在喧哗着,鼓噪着,奔腾着!
  舒航,真的是他?
  微微勾着唇角,也不顾其他,连忙健步越过长街,向着舒航而来。
  目光牢牢凝住他,等到了他身边,目光却瞬间由雀跃转为冷凝,脸色苍白得可怕,却轻轻说道,“舒航?”远远的,舒航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
  舒航看到他来到自己面前了,想要逃开,可是脚下就像是灌了铅一样,动惮不得。缓缓的,季承尚的面容清晰得就像在眼前,耳际也传来他的声音。
  声声震耳。
  “是你?谁叫你还留在京城的,不是叫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吗?”季承尚明明想问他在哪里过的好吗,可偏偏出口的却是质问,明明想要他求自己,求自己留下……只要……只要他开口就可以了。可是看他穿着发髻,分明是过的很好,为什么……他离开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为什么离开自己他反而过得更好?
  一股矛盾而又纠结不明的情感开始萦绕在季承尚心中,这就像一根细线般将他牢牢缚住,挣不开也斩不断……
  舒航静静的望着地面,良久过后,倏地抬起头,双目中精芒电闪,断然道,“我没有离开京城,你是不是很失望?听说你要成婚了,我只是来祝贺的——公子,恭喜你!”舒航笑了,唇角似有隐隐苦意。
  看着舒航那双精光四射的亮眸,季承尚微一错愕,然后,不再说话。微微的有点心疼,舒航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几个月不见,倒是长见识了,这般无礼。被他一句话,呛得生有些目瞪口呆的瞪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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