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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承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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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记得那番谈话从开始到高。潮,再到终结,整个过程,杜连安逐渐从迷惑的神情转为惊愕,再到惊喜的模样,秦子墨一想到,就觉得头疼,他觉得这些铁了心地忠于秦家天下的忠臣们简直固执到残忍的地步!
  他这个秦家太子究竟有多窝囊,难道都没有看到吗?为什么还要坚持,为什么还要对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为什么还要对他抱有期待?!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个继续窝囊下去的机会?
  如果可以,他倒宁愿当个亡国太子算了,或者。。。或者被齐誉囚禁一生,他也没所谓。
  被人说两句没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呵,那如果,他更想死呢?
  暑气氤氲,却无正午般炙热,夕阳余晖渐渐洒下,刺眼极了,秦子墨微微敛了眼皮,拖着疲惫的步伐行到了石狮子旁蹲着等了一下午的哑老奴,那驼着背的老者,眼中闪过瞬间的名为可怜的情感,却又在一瞬间被那平日里习惯了的阴冷所代替了。
  秦子墨不禁感叹,果然是父皇训练出来的好奴才啊!
  他踏上马车,在进帘前一刻,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眼哑老奴,痞气地笑道:“哑叔,如果我说,现在你把这辆马车给我,您自个儿回宫去或者随便去哪儿都成,您愿意吗?”
  哑叔皱纹满布的脸上,始终没有过丝毫的变色,只是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秦子墨,就这么看着。
  良久后,秦子墨撇了撇嘴,终究还是钻进了帘子里。
  几声马嘶后,马车轱辘转起,那方向,一旦前进了,便再也无法回头了,秦子墨想,或许,他早已没了退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回到宫中,秦子墨首先遣走了哑老奴,让他重新隐进宫奴里,他一个人走回了太子宫,刚踏进门槛,懒懒地喊一声“玉怜”,却没有如往常般迎来玉怜碎碎念的出场。
  他静静地环视了一圈,终于看到玉屏内,拐出一个人来,冷眉冷眼,容颜清俊,如青松般冷冽挺拔的男人——齐誉。
  他背手而立,冷冷地看着秦子墨,薄唇冷峭,张口问道:“去哪儿了?”
  秦子墨兀自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淡淡回道:“玉怜没跟你说?”
  齐誉也迈步过来,在秦子墨对面坐下,依旧冷冷地看着他:“她预备说,没来得及。”
  秦子墨手里的茶杯一抖,散了几滴水珠落在袍子上,还没问出想问的,门外就走来了两个小太监,两人中间拖着一个人,这个人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头低垂着似乎已经不省人事,可那浑身的血印子,却让人看着心惊。
  秦子墨颤着手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听小太监报说:“将军,二十杖已毕,如何处置?”
  然后,他听到那身后的人,用毫无情感地声音说道:“听太子殿下的。”
  于是,小太监便俯首问秦子墨:“殿下,玉怜该当如何处置?”
  当听到玉怜的名字时,秦子墨差点就失控,却硬是逼着自己移开了视线,静静地吩咐:“送回房去,立刻请太医!”
  小太监似乎又抬头看了眼齐誉,秦子墨的脾气霎时就被激怒,抄起手边的茶杯就往小太监的脚边砸去:“耳朵没用,不如割了拿去喂狗!”
  小太监被吓得惊呼了一声,见齐誉也没怎么说法,急忙谢了罪扶着玉怜走了。
  一时寂静,秦子墨伸手掩住眼睛,仔细地回想着,齐誉是不是原本就这样的,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不对,他所认识的齐誉,并不是这样的。
  “去哪儿了?”冷森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子墨放下掩目的手,撑着桌子边缘站了起来,朝内间走去,“去送送朋友。”
  “送了一下午?”
  秦子墨走到chuang边,除去了外袍,鞋袜,爬上chuang,拉起被子,“谈话谈多了,便忘了时间,下次不会了。”秦子墨翻身朝里闭上了眼睛。
  真累啊。。。
  齐誉没有再问什么,脚步声却愈趋愈近,停在chuang边,他坐了下来,伸手抚了抚秦子墨的发,再到脸,又在唇上摩挲了几下,逐渐往下游移,在即将探近xie衣领口时,秦子墨又往里翻了翻,躲开了齐誉的手,“有些累,没心情。”
  齐誉仍旧伸手在秦子墨的背上抚摸着,“送朋友送累的?”
  秦子墨受不了齐誉的阴阳怪气,反手拍开了齐誉的手,提高了些嗓音:“对!送累的!”
  谁知下一刻,被子被一把掀开,秦子墨整个人被托着腰跪趴在了chuang上,只觉xie裤被人拉到膝弯处,后面立时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了,那一下,疼的秦子墨几乎要尖叫出声。
  他还没来得及喊声疼,长发便被身后的人一把揪起,整个人直了起来,耳边传来齐誉怒意里夹杂着讽刺的声音:“你没心情,我倒是足的很!”
  秦子墨想要说话,无奈齐誉适时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发出的全部是呜咽声,他想说:“齐誉,你别这样,我害怕。”
  可是,“呜呜。。。。。。”
  身后的人依旧在无情地ting送着,一下又一下,毫无留情可言,那无边无际的疼痛,到了极致,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心,跳一下,疼一下。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活着竟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心跳停止之前,疼痛将继续侵蚀着他。
  秦子墨逐渐沉默了下来,他想起,自己似乎并没有资格抱怨什么,他们互相伤害着,不是只有自己才是受害者。
  早在五年前,齐誉早就被伤害透了,那时候,秦子墨在哪里?他还在这座金丝牢笼里,当着一个不知愁为何物,不知仇为何物的享福太子,整天像个傻子一样跑遍整个皇宫,嚷嚷着:“小誉在哪儿?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找本太子?!你们把他藏哪儿了?!”
  然而,那时候,齐誉又在哪儿?那个仅仅才十六岁的少年在哪儿?
  他却在那遥远又荒凉的边疆大漠,为了自己能够继续活下去,能够继续站在这个世界上而努力地浴血奋战。
  那短短几年里,美好的少年时光,是踏着无数条人名,从血河里淌出来的,只要稍有不慎,他便会沉下去,沉进那无边无际的赤色里,再无出路。
  那时候,他只有一个人,身旁再无一个可信之人,可靠之人。
  而他为之奋战的这个国家的主人,却正是那个毁掉他整个家的人。
  后来,他活着回来了,回来要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也回到了那个傻瓜太子的身边,可是,一切都变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人也变了。
  小誉不见了,傻太子也被逼着不见了。
  秦子墨恨齐誉,也心疼齐誉,他知道,齐誉也恨他,却也心疼他,但是,都变了,回不去了。
  他想喊一句“疼,小誉,我好疼”,话到嘴边,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因为他知道,齐誉也疼。
  呜咽声再次响起,越发的大声起来,秦子墨自己并不知道,齐誉却听的清清楚楚,他感觉到了捂着对方嘴巴的手上早已一片濡湿,那是眼泪,他知道,秦子墨哭了。
  渐渐地,身后的撞击缓和了下来,齐誉逐渐退了出去,秦子墨感觉到腰被他揽着转了过去,两人终于面对面了,距离近的只要稍稍凑前便能唇齿相贴,可还是远,隔的太远了。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死命地想要看清对方眼里的感情,可最终却都失败了,不是读不懂,而是太复杂,复杂到看不出,哪一种才是真的。
  最后,秦子墨将带着血的后ting对着秦子墨的硬ying物坐了下去,那一下,还是疼啊!但他似乎麻木了一般,主动摇摆起了腰来。
  他紧紧抱着齐誉,压抑着声音,默默流着泪,感受着那逐渐升腾起的讽刺快意,做到了最后。
  他们互相伤害着,却都心甘情愿。
  秦子墨最后带着朦胧的视线,累地睡着了,但他还是清楚地知道,齐誉取来了药膏,仔仔细细,轻轻柔柔,不复之前的狂暴,为他上着药。
  他怕他疼,怕的手都在颤抖。
  他们互相心疼着,矛盾肆意,折磨不断。
  齐誉那最后一句喃喃,终究是没能让他听到:“你若是没回来,我又当如何?”
  最后的最后,齐誉从后面环住秦子墨,两人沉沉睡去,却做着同一个梦。
  那年葱茏岁月:
  小太子没心没肺却喜笑颜颜:“小誉,长大了你嫁给我当太子妃好不好?”
  齐家小儿冷眉冷眼却严肃认真:“笨蛋,是你嫁给我当将军夫人才对。”
  那夜之后,齐誉与秦子墨之间的相处方式变得十分正常,或者说,正常的有些诡异。
  齐誉依旧每天都会来看秦子墨,chuang第之事也不会少,只是兴致不胜高昂,做完就睡,话都不多。
  若说是和谐共处,却无端生出些生分来。
  然而,两人却一同选择了视若无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听闻最近杜连安之女杜仙儿与齐誉走的极近,皆谓齐誉为了拉拢秦党之首杜连安而刻意亲近杜仙儿,想必,将军夫人非杜仙儿莫属。
  又有说秦党之首李延意图将自己女儿推向齐誉,以稳固自身的地位,齐誉若想牢抓李延一党,李延之女亦是不可忽视的。
  如此一来,李杜两家千金一时成了将军夫人的两大热门人选,各有支持者。
  近几日,玉怜忙着养伤,李清雪几乎隔三差五就会来一趟,看看玉怜,顺道想开解开解秦子墨,然而,秦子墨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根本不需要开解,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完全不见愁样,还反过来问李清雪:“清雪,你爹怎么就愿意让你天天进宫来看我呢?我记得李大人可不怎么待见我。”
  李清雪的脸瞬间就一红一白了,原是李延以为多进太子宫,就有机会见着齐誉,本着让女儿多亲近亲近未来夫婿的意图,改了性了让自己女儿多来太子宫串门子。
  秦子墨听了,不置可否,笑问她:“那清雪进宫,究竟是为了看本太子,还是为了看齐少将呢?”
  李清雪白他一眼,果断道:“为了看玉怜的。”
  “……”
  这日,李清雪正好来太子宫探望玉怜,探病完毕后,却被秦子墨拉去了御花园的凉亭,逼着弹了两首小曲儿,秦子墨还厚着脸皮要人家跳舞给他看,把李清雪气的当场就要发作。
  两人正于御花园的亭子里聊的欢,那头就传来了一群脚步声,遥遥望去,竟是齐誉伴着杜仙儿并着身后的一众奴才。
  杜仙儿一身水色纱裙,称的本就娇艳的容貌多出两分清纯,此刻正脸色微红,掩着帕子时不时瞄着身边的齐大帅哥。
  看样子,是被迷的七荤八素了。
  秦子墨暗想,在自己与杜连安谈过一谈后,杜连安一定非常气恼自己这个被齐誉迷晕了的女儿。
  “殿下,您笑什么呢?”李清雪的声音从旁响起,秦子墨才回了神来,指了指远处走来的杜仙儿,朝她调笑道:“你瞧人家姑娘,多主动,多有办法,你总杵这儿跟我这个没用太子玩儿,多没前途。”
  李清雪一恼,头一扭:“你再这么说,我以后真就不跟你玩儿了!”
  秦子墨哈哈笑两声,远处的人已经来到了亭前,杜仙儿很有眼色地向秦子墨行了一礼,李清雪也及时站了起来,朝齐誉行了一礼。
  谁知两位主子,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两相望,啥也不说,最后还是秦子墨出声打破了尴尬:“齐少将好兴致,有个美人儿伴着逛园子。”
  齐誉不动声色,只是移开了视线,定格到了一旁垂着头的李清雪身上,看了好一会儿。
  秦子墨清楚地看见,齐誉身旁站着的杜仙儿,脸色暗了暗。
  秦子墨咳了声:“既是相遇便是缘分,哈哈,一起坐一起坐吧。”
  齐誉也不矫情,在秦子墨身边的石墩子上坐下了,秦子墨乐呵呵地递了杯酸梅汤过去:“给,消消暑气。”
  齐誉便接过喝上一口。
  两个女孩子也跟着坐下,却十分的拘谨,气氛一时之间十分的尴尬,倒是杜仙儿极其有眼色,瞧见一旁摆着一把古筝,便颇有仪态地站了起来,朝众人福了福身,道:“这么干坐着,怕是要乏了两位主子,不如仙儿弹奏一曲,为太子与将军寻个趣儿。”
  齐誉不语,秦子墨倒是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谁知那杜仙儿竟醉翁之意不在酒,突然拉起李清雪的手,和气道:“听闻李家小姐能歌善舞,气质绝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清雪姐姐,不如给妹妹伴个舞如何?这样,太子和将军就可听可看了。”
  这段话真是绝了,没拒绝的余地,只能应下,这应下又有两种情况,李清雪若是不会,那真是糗大了,然而,即便是会,这一跳,就意味着承认了低人一等,给人伴舞。
  秦子墨虽感叹杜仙儿的心眼儿,却又觉得杜仙儿有些笨,这一弹一唱,一般人的目光永远是追随着动的人,她却没明白过来这个道理。
  李清雪朝秦子墨投了个求助的眼神儿,秦子墨却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本着私心想让李清雪能反过来将杜仙儿一军,秦子墨又投了个加油的眼神儿过去。
  但是,看在齐誉眼里,那两个人就是在眉来眼去。
  李清雪没办法,只好跟着杜仙儿就位。
  秦子墨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齐誉,却见对方正火辣辣地看着他,秦子墨一个哆嗦,呵呵笑了两声:“看表演,看表演。”
  玉指轻起,巧劲一弹,曲起,竟是最近皇城里最盛传也是最难的一曲《池上清荷》,前不久,秦子墨因为眼馋,曾传了宫里的艺姬来弹跳过。
  这池上清荷难的不仅仅是弹曲,更难在舞上,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刚柔并济,秦子墨不禁有些担心,李清雪一看就是柔若无骨的样子,想是会跳也跳不好,这下可害惨了她了。
  而且,这会儿奴才还没来得及把水袖给取来呢!这杜仙儿可真是坏心眼儿!
  正当秦子墨郁结之际,李清雪闭眼定了定神后,竟然动了,这不动则已,一动简直惊人啊!
  那身段突然就仿佛一条攻击力十足的水蛇,有力却妖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随着杜仙儿那时而激昂,时而温婉的曲调,时而叉腿而起,浮于空中,时而卧地,如含苞粉荷。
  她今天本就穿了一袭粉色纱裙,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会动的池中荷般,随风摇曳,花开烂漫。
  杜仙儿显然也愣了,眼中满满的敌意,却是弹的更加认真。
  这场表演,秦子墨几乎要看傻了。
  “主子,水袖拿来。。。啊!”奴才的“了”字还没说出口,眼前一晃,白色水袖已经如一条游龙般被一跳而落的李清雪攥在了手中。
  水袖到手,那舞几乎可谓“绝跳”,白粉相间,又如一朵出水白莲,冰清玉洁,无论男女,皆会看的目瞪口呆,连“好”字都忘了说出口。
  秦子墨承认自己错了,他竟然这么久都没有看出来李清雪身怀绝技,那力道,怎么看也不像是业余啊!
  看样子,李延教女儿教的不错。
  秦子墨很想看看此时的齐誉有何反应,小心翼翼地侧头望了他一眼,竟发现他难得地也出了神,眸光中闪过李清雪上下翻飞的水袖,竟然是赞叹的神色,虽然不明显。
  秦子墨心道,这场无言地战争,李清雪完胜杜仙儿。
  他欣赏了一会儿齐誉难得失神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轻声问了句:“齐少将,若是让你选择,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本以为对方会睨他一眼,然后继续赏舞,谁知他竟然头也不回地将视线定格在李清雪舞动的身段上,只是嘴里却蹦出了一句:“会跳舞的。”
  其实,这四个字是齐誉随口说的罢了,他只觉得秦子墨是皮痒才会问出那样一个讨打的问题,他也就没有当真,又觉得眼前的李清雪跳舞跳的实在出色,便随口道了句“会跳舞的”,他不知道的是,秦子墨就这样默默地记进了心里。
  秦子墨摸摸鼻子,待想回过头去看跳舞时,一曲已毕,李清雪双袖一展,一个旋身,顺势而单膝点地,最后一礼谢下:“清雪献丑了,殿下和将军见笑。”
  杜仙儿的脸色不胜高昂地撤身而来,也一同行了一礼,眼风里却全是对李清雪的嫉恨。
  秦子墨继续笑呵呵地让二人平了身:“你们俩这要是献丑,那我得把宫里的那批艺姬艺师们全都赶回老家去种田!”
  二人又俯身谢了一礼,秦子墨亲自给二人倒了两杯酸梅汁,在递给李清雪时,暗暗朝她挤了挤眼。
  看在齐誉眼里,这又是在眉目传情。
  秦子墨没发现,齐誉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夜,齐誉留宿了,一改这几日的平淡,狂热的很,当然,秦子墨不得不承认,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事后,秦子墨心情很好,窝在齐誉的怀里,看着齐誉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竟然张嘴就咬在了齐誉的ru。头上,齐誉吃痛,皱着眉头低下头来看他,秦子墨赶紧迅速趴到齐誉的身上,压制住齐誉的两只手,先发制人:“刚刚才得本太子的玉露,这会儿躺旁边就走神想别人,你当你男人是死的吗?!”
  其实,秦子墨根本治不了齐誉,偏偏齐誉也不急着反压,只是盯着身上的他,默默地曲起被中的长腿,从秦子墨的小腿磨蹭到大腿,最后蹭到tun缝中,轻轻地揉nian。
  秦子墨的那里刚刚才被蹂。lin过,这会儿被稍稍刺激一下,立马口中一哼,身子软了下来,齐誉轻而易举反压而上,在秦子墨耳边咬了一口:“你和李清雪什么关系?”
  “……挚友。”
  “。。。。。。”
  “你和杜仙儿什么关系?”
  “。。。。。。”齐誉没有出声,半晌后,他便缓缓撤身躺平,闭上了眼睛。
  秦子墨没想到他竟然什么也没回答,他虽然想过齐誉会因为一些外因而娶李清雪或者杜仙儿,可他却从没想过,这事儿如果成真了,自己还会不会这么平静。
  他扯起被子盖好,也不再多问。
  几乎是快睡着的时候,他模糊中听到耳边有人问他:“我若有了夫人,你当如何?”
  他只当是平日里的打趣,嗫喏了一句便睡了过去:
  “那我便娶个太子妃。。。。。。”
  黑夜里,谁人一声叹息,久久挥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近些日子里,秦子墨表示有些惊讶的是,每每李清雪来太子宫的前后,杜仙儿也会来一趟,每次来,手里都端着礼,和颜悦色地和秦子墨聊上两句,把秦子墨弄的是满脑子的问号。
  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得知玉怜带了伤,竟也时常带些罕见药膏补品之类的来,倒是连玉怜也跟着沾了光。
  秦子墨和李清雪躲到玉怜的房间里,将杜仙儿的事和玉怜一说,玉怜便眉头一皱,一语中的,一针见血:“人人皆知将军与殿下交好,她又发现清雪小姐和殿下交好,势必觉得清雪小姐是有目的地接近殿下,从而取得与将军示好的机会,她当然也不能闲着,所以才来讨好殿下,希望借此亦能够讨好将军。”
  秦子墨听后,一拍大腿大笑道:“本太子原来这么有用!”忽而又垮下了脸来,“可怎么觉得本宫跟炮灰似的。。。。。。”
  玉怜与李清雪互觑一眼,纷纷娇笑不已。
  秦子墨见玉怜打破这几日的阴郁,终于能笑了,便也跟着开怀了。
  有几次李清雪来,会撞见秦子墨与齐誉在下棋,便会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很是乖巧,要不就会识趣地往玉怜的房里跑。
  期间难免与秦子墨有些眼神交流,齐誉看了很是不悦,却也没有表露出来。
  有几次杜仙儿来,会撞见李清雪与齐誉在下棋,秦子墨在一旁闲适地看着,见到她来,竟还会丢个她一个无法言喻的眼神儿,总之,有那么点儿贱,几次把杜仙儿气的掉头就走。
  后来又有一日,杜仙儿竟然越挫越勇,端着礼往安和殿去了,说是要给皇后娘娘送见面礼,秦子墨得知后,当即前往安和殿,在安和殿不远处的阶下,就看到气急败坏想要靠近安和殿的杜仙儿以及拼命拦着杜仙儿的李清雪。
  杜仙儿被拦的急了,一把推倒李清雪,指着鼻子就骂:“你怎么不装大方了?只准你耍手段亲近太子殿下,再借机亲近将军?你心眼儿怎么这么坏?”
  李清雪揉揉被磕痛的手肘,继续好言相劝:“杜小姐,你想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安和殿是宫里任何人都不得轻易靠近的禁地,就连太子殿下都不能,你若是去了,会被治罪的!”
  “治罪?!你骗谁啊!这里头住着太子殿下的父皇母后,他怎么就不能进了,你要骗也骗的在理些呀!”
  杜仙儿说罢,绕过李清雪就要往安和殿靠近,直到秦子墨的声音响起,她才一下停住了脚步。
  “杜小姐若是再往前跨过去半步,可就没机会当将军夫人喽!”秦子墨一如往常般温和,却多少带着些阴阳怪气。
  杜仙儿愣了愣,木讷地行了一礼,看着秦子墨走到近前,把地上的李清雪扶起。
  李清雪刚要站起来,偏生一下又跌了下去,原是这一跤是在阶梯上跌的,竟然拐伤了脚。
  秦子墨二话不说便打横抱起了李清雪,李清雪挣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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