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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乱·青花镇系列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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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乱·青花镇系列八》
作者:蛾非
绘者:valleyhu
出版社:鲜欢
出版日期:2012/7/10
他远比自己想像的要执着,只要认定了的,就绝对不会放手,
哪怕沧海巨变,哪怕天崩地裂……
恨不能将这个人揣在怀里,捂在心窝口,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被下放到土匪窝的衰尾小王爷,
凶恶又爱欺压人的山寨三当家,
两个吵吵闹闹的欢喜冤家,即将带来毁天灭地的命运!?
文案:
十多年前的恐怖疫病,
终於再次蔓延到了山脚的青花镇,
致命的黑水病源,
竟牵扯到了颜璟身上、远古有扈氏一族的秘辛。
心意相通的甜蜜日子,一下彷佛到了尽头,
秦灿压制著隐隐的暴乱,
颜璟的九头蛇刺青却在此时起了异变,
沸腾的血脉,向往著云龙山深处的呼唤,
忧虑、害怕、死亡阴影,更在两人之间种下不安。
而想要护住心上人的秦灿,
又该怎麽抵御即将袭卷而来的波涛?
封底文字:
「也许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不惧怕这种黑水,而你,就是我们全部的希望……」
颜璟刚还气盛的怒意,被秦灿这麽一说给彻底软了下来,但脑海中一闪而过先前秦灿知道他的伤口可以不药而愈时脸上流露出来的惊吓,心里又有些沈重,「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和寻常人不一样……」
秦灿将人一揽给拥进了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好祖宗,相信我……」然後学著刚才颜璟说话的口气道,「不管怎样,你都是颜璟,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这番话,虽然简单,却是那样直白地表达了他对颜璟的关心与情意,让秦灿的心里淌过了一丝暖流。
第一章
细月当空,几缕惨白的光华透过青灰的薄云,落在阴森茂密的树林间。
夜风吹过交错横乱的枝叶发出的沙沙声响里,夹杂著潺潺的流水声,林子里有鸟儿压著嗓门嘀嘀咕咕出声,不时响起一两声尖锐的啼叫,如鬼魅一般,凄厉碜人。
啪嚓!
地上的枯枝被人一脚踩断,声响打破了林中的静谧与沈寂,被惊吓到的鸟儿仓惶地拍著翅膀在枝杈间乱撞。
初冬时节,山里已经冰寒透骨,但颜璟身上却只著了一件单衣,一步一步,踩著地上厚厚的落叶沿著溪水往上游走去。
彷佛被人摄了魂魄,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幽暗的夜色里,那对眼眸隐隐泛出红光。
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了下来,面前有一巨物,拔地而起,直耸入云,投落下来的阴影将他笼罩其间。
颜璟眸眼之中的迷雾散了一些,像是神思清明过来。他望著面前的巨物,略微抬头。
就在此际,狂风大作,地上的枯枝与落叶被卷向天际,林中鸟儿狂乱惊飞,野兽嗷叫奔逃,颜璟抬手挡在面前,微微躬下身子才不至於被吹走。
突如其来的喧嚣与凌乱,像是为著什麽的到来而欣喜兴奋。
一切复又回归平静。
天上灰青色的阴云被吹散开来,细月光辉,微弱稀落,碎雪一样落在那挡在颜璟面前的巨物之上,照亮了它的轮廓。
颜璟将遮挡在面前的手臂挪开,在看清楚面前的巨物之後,瞳孔霎时因为内心的震惊而倏忽收缩起来!
「怎麽……?」
颜璟猛地睁开眼睛。
胸膛急促起伏,汗湿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他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上方看了很久,才像是完全摆脱了梦魇。
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才刚递到嘴边,就听到房门那里传来「砰砰」的响声,让他脑中的神经不由一紧。
虽然知道山上都是自己人,但是大半夜的,外头除了山风呼啸的「呜呜」声,没什麽人走动,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动静。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房门不知何时被风给吹了开来,一开一关之下,便有了那声响。
颜璟松了一口气,将门关上,正要落下门闩的时候,却是皱起了眉头……
自己临睡前,已经关好门落下闩的,怎麽会……?
蓦地转身看向房里。
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只有一点外头房檐下挂著灯笼照进来的光亮。
黑暗中,颜璟那对眼眸凝起一丝精光,像是发现了猎物那样,微微眯起……在他房间的地上,有一串湿漉漉的带著几片枯叶的脚印,从门口一直走到床榻边。
他走到一旁小心拿起青犊刀,轻抽出鞘,接著缓缓靠近自己的睡榻,屏息静气,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很轻。
待走到床榻边,颜璟停下了脚步,握著青犊刀的手紧了一紧,另一只手伸了过去,猛地将床上的被褥掀了开来,旋即侧身又用青犊刀挑起床帐,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踪迹。
但颜璟似乎心里还不踏实,转身正要去取灯盏来仔细检查一下房间,下一刻却整个人定住怔愣在那里,视线落在自己的衣袖上。
自己进了房间脱了衣服上榻,怎麽中衣的衣袖上会有被什麽东西勾破的口子?
而刚才神情紧张,全神贯注在半开的房门上,以为房里有人闯了进来,但是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不仅有几道莫名出现的口子,还有点湿,裤脚也是,像是在外头走了一圈被夜露打湿了一般。
外头走了一圈?
遂低头看向自己脱下放在榻边的鞋子,颜璟蹲下身,拿起自己的鞋子,发现鞋面和鞋底上沾了好几片还湿漉漉的枯叶,不由眼神一凛,有些不敢置信地侧首看向留在地上的那串脚印……
青花镇县衙。
阿斌手里拿著几份公文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廊上碰到小元,被小元给拦了下来。
「去哪?」
阿斌扬了扬手里的公文,示意自己正在办正事,「当然是去找咱们大人。」
但是小元却拦著不撒手。
「要是不急的话,晚点再去吧,大人和爷正在书房里头写字……」
这一说,阿斌倒是奇怪了,推开小元拦著他的胳膊径直往那边走,「大人就在书房里头……为什麽要晚点再去找?」
小元「哎」地用力叹了一声气,重重一跺脚,彷佛脚下踩的就是阿斌那颗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拽住阿斌,将他扳转过身子,推著他出後院。
「我不是都已经说了,大人和咱们爷正在书房里……练、字!」最後两个字,还特意著重了口气。
这边小元的话音刚落,那边书房里传来「喀哒」一声,也不知道是镇纸还是笔架掉到了地上的声响,伴著秦灿笑嘻嘻的声音。
「光溜溜……大白天就脱得光溜溜的,颜璟你会不会感觉不好意思?」
下一刻就被颜璟没好气地给训斥了。
「废话少说,到底要不要做?!」
某人不敢大声抗议,只能小小声地嘀咕,「这种时候都凶巴巴的……」
絮了新丝绵的茧衣和腰带被随意地丢在地上,一旁躺著被碰落在地的笔架。
颜璟跨开脚坐在秦灿腿上,一只手被秦灿带著,握住两人充血贲张紧靠在一处的阳物,上下套弄。衣料摩挲,来不及完全脱下的外袍和中衣,一半挂在他胳膊上,一半将落未落地垂下来,随著他的动作,轻微晃荡。
本来颜璟是好好的在练字的,也不知是屋内的炭火烧得太旺使人血气沸腾,亦或者手把著手、脸贴著脸,对方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全喷在颈项间的暧昧,总之字还没认真写几个,人便先四唇相对、唇舌交缠地给亲上了。
亲著亲著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从唇上亲到了脖子,又从脖子亲到了胸口,两个人四只手也都没闲著,三两下就剥了彼此身上的桎梏,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大白天行苟且之事的状态。
但秦灿也就醒神了那麽一时半刻,紧接著又一头扎进了欲海里。
粗重的喘息逐渐侵占这间书房的每个角落,间杂著越来越清晰的湿腻声响。
见颜璟的手法摸出了些门路,秦灿松开手,指尖沾著两人的体液,滑到了他的身後,在洞口按压揉弄了两下之後,就试著往里开拓。
开了荤後,起初每回做这档子事,颜璟都还残留著几分不甘愿,加之被异物侵入的不适,秦灿总免不了挨上两下,脸上身上挂个彩负些伤什麽的正常不过。
但秦灿没别的长处,就这死皮赖脸的功夫旁人绝对比不过,有了死皮赖脸撑腰,色胆包天起来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做了几回,总算把这位祖宗给伺候舒服了。而颜璟本就是个随著自己性子来的人,既得了此中的乐趣,自然不会刻意压抑。
借著两人的体液,手指很容易就进到那个紧致温暖的地方,肠壁紧裹上来,像是正在吸吮著什麽那样,一收一放。
秦灿将手指抽了出来,换做两根顶了进去,进到最里头的时候,指骨微微一弯,复又伸直,接著两指张开些许,贴著内壁转了一转,就听到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一声压在嗓子里的沈闷低哼,身体猛地抽紧,上下套弄著两人阳物的手也是一顿,一阵湿润在秦灿的腹部蔓开。
秦灿低下头去,发现颜璟竟已先泄了出来。
见状,秦灿咧开嘴带著笑意地戏谑颜璟,「好祖宗,我那时候怎麽说的?你现在知道我没在骗你吧?我就记得我说『回头等我把你弄舒爽了,你就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欲仙欲死了……』你看,这不我都还没动静呢,你倒是比我先出来了。」说著,那停在他後穴里的手指还故意动了动,引得颜璟身子一阵轻颤。
纵然平时总是把那把重的要死的杀猪刀扛来扛去,生起气来一巴掌就能拍死一片的人,也抵不过纾解後的疲软。
听到秦灿这麽说,颜璟眸眼半睁,呵斥道,「笨猴子,你又活不耐烦了?」
只是刚刚发泄後,声音听来有些沙哑和慵懒,威胁的话语也没什麽分量轻飘飘的,更像是打情骂俏。
秦灿抽出手指,将自己尚未发泄过的、紫胀通红、上头筋脉狰狞贲张的肉棍抵在洞口处,硕大的前端将那窄小的地方一点点撑开,撑开,撑到极致,几乎要裂开一般。
颜璟只觉有根烧热的铁棍执意挤进那紧窄的地方,些微的疼痛与不适,让他微仰起头,半张嘴大口喘息,抓著秦灿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秦灿被颜璟抓得痛了,刚想出声安抚他,却见他正挺著胸膛,肌理匀实。秋天之後穿得多晒得少,原本被他晒成浅浅麦色的肌肤白皙了不少,胸前暗褐色的两点像是樱蕊一般,瑟瑟挺立。
秦灿一张嘴含住了其中一边,舌头绕著肉粒绕圈打转,身下则缓缓将自己的肉杵打桩一般顶进那个洞穴的深处,满满的填塞住,将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印上自己的标记。
炽热的肉棍深埋在身体里後就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颜璟挨过了初始的违和与不适,正等著接下来如暴风疾雨般的欢爱,却发现对方迟迟没有动静。
後庭含著对方的粗硬,一跳一跳的脉动清晰无比地传了过来,稍一挪动身子,那巨物的前段摩擦过肠壁的感觉让颜璟身上起了一层的疙瘩,於是身子顿时僵硬住,彷佛一只被串在烤架上的鱼,除了张嘴喘息,再无法动弹。
「磨磨蹭蹭地做什麽?」
颜璟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耳边,秦灿勾起嘴角一笑,其实他就是在故意逗他,见颜璟皱著眉头,情欲和懊恼交织著堆积在脸上,清眸蒙了一层水气,云烟氤氲,彷佛春天来临那挂在屋檐下正滴著水的冰棱子,锐利冰冷,又多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由觉得可爱。
秦灿於是凑了过去,咬住他的嘴唇,齿尖碾磨了两下他的薄唇後,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秦灿的两手也没闲著,把著颜璟的胯部将他略微抱起了之後,自己也跟著起身,用手把桌上的笔墨书籍拨到一旁,将颜璟放倒其上,接著抽出自己的物事,又狠狠顶送了进去。
颜璟用著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在书案上,眸眼微阖,眉头锁紧,同时流露出惬意与难耐这两种表情。
在秦灿又一个深深的顶入之後,颜璟轻呵了一声,如羽毛般那样轻盈的呻吟,又彷佛叹息一般,落到秦灿耳中,让他犹如中催情的药物那般,越发激动。
断断续续的喘息自窗棂和房门的隙缝间逸了出去,和从通铺房间那里传来的鱼磬之声不期而遇。
梵音阵阵,朗朗不辍,宛若慧风扫尽障云,又似圆月朗照天心,而这圣洁佛音里却又夹杂著清浅的欢爱之声,彷佛平水如镜上荡起的几丝波澜,旖旎流宕,情色如画。
变回原形的千宵,窝在通铺上,将自己团成毛茸茸一团白球,清朗佛吟,滑过耳边,木鱼空空,落在人心,千宵丝毫不为所动,却一点都没错过那随著风飘过来的、微弱如尘的情欲低吟。
埋在尾巴里的脑袋上,尖尖的耳朵蓦地挺立起来,抖了两下,紧接著他抬起头来,那对红色琉璃一样的眼珠,眸色越发深了一些。
既醒手里的念珠停了一停,大约是以为千宵又要有什麽举动,却没想到千宵只是抬了下头,接著又把脑袋埋进了尾巴里,摆了摆了尾巴尖,继续打盹。
见他如此,既醒的嘴角轻微一扬,闭上眼睛,转动手里的念珠,朗朗佛音再又响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书房里头传来的动静渐渐落了下去,想是一场酣战已经鸣金收兵。
秦灿喘著粗气,将自己湿淋淋的物事从颜璟的後穴里抽了出来,白浊的液体跟著从穴口涌出,顺著颜璟白皙紧实的腿根流下来。
颜璟也不急著起身,就那麽仰躺在书案上,几缕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颈脖和肩膀上,一只手手心朝上地搁在额头上,闭著眼睛,眉心微锁,敷了一层薄粉的胸腔轻微起伏,像是在小憩,又像是在回味高潮後的余韵。
秦灿捡了自己的中衣,替颜璟将腿根和腹部溅上的浊液给擦拭干净。
「别就这麽睡了,小心著凉。」秦灿一边嘱咐,一边又忙著帮他把身上的汗水给擦了。
秦灿不禁在心里嘀咕,这位祖宗不愧是祖宗,自己「哼吱哼吱」出卖体力把他弄舒服了,他倒是爷一样躺在那里让人从头伺候到脚。
没办法,谁让他是山大王,自己只是个被欺负的小县太爷?
心里虽然是这麽抱怨著的,但却又甜滋滋的好像被喂了蜜糖一样。
一直积压在心头的阴霾终於云散天清,始终缠绕在两人心头的情结也被一丝一缕细细地解了开来。
执手相携,交颈同眠,哪怕日日相对,却也觉得不够,只恨不能将这个人揣在怀里,捂在心窝口,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所谓两情相悦,或许便是如此。
窗外的光线洒落进来,让颜璟细腻紧实、红潮未褪还沁著一层细小汗珠的皮肤,好像镀了一层珍珠一样的温润光泽,而那从手腕到肩膀的刺青,墨黑发亮,浸了汗水之後,越发生灵活现,片片鳞甲栩栩如生。
秦灿擦著擦著,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那九只盘绕在颜璟肩膀胸口的蛇头,看著出了神。
那几只蛇头昂首吐信,尖牙毕露,每一个都看起来那麽地狰狞凶煞。
怎麽会有人以这麽恐怖的东西作为信仰的神明?
秦灿看著,越发觉得颜璟身上的刺青好像活的一样,而且那几只蛇头的位置似乎和记忆里的有些许不同……
这麽想著,秦灿不由瞪大了眼睛。
就见其中一只蛇头,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蓦地转了过来正对著秦灿,秦灿以为是自己眼花,忙用手揉揉眼睛,但放下手来的时候,发现那几只蛇头全都转向了自己这边,蛇眼泛著红光,似乎能听见它们「嘶嘶」吐信的声音。
秦灿怕极了,想要出声叫醒颜璟,但那声音卡在喉咙里如何都发不出来,而那个刺青已经离开了颜璟的身体,就像是一条真的蛇那样,盘踞在颜璟身上,九只头都对著秦灿,接著微微压低了脑袋。
秦灿吓得掉了手里那件用来帮颜璟擦拭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抬起脚,但就在他一脚往後退去的时候,那条有著九只脑袋的蛇一下向他扑了过去……
「啊!」秦灿胡乱挥著手想要将扑过来的蛇挡住,「别过来!不要过来!」
「笨猴子,你怎麽了?」
听到颜璟的声音,秦灿稍稍冷静下来,乱挥的手被颜璟给牢牢抓住扯了下来,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颜璟之後,秦灿这才松了一口,紧接著又不由愣住。
明明之前自己是和颜璟在书房里,怎麽现在是躺在自己房里的软榻上。
大约是看出了秦灿脸上的疑惑,颜璟说道,「你不记得了吗?刚做完你就一头倒在我身上睡得人事不省,害我还帮你把衣服给穿好,然後像扛著一头死猪那样的把你扛回房间。」
「是这样子啊……?」秦灿抬手揉了揉隐隐胀痛的额角,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连自己什麽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颜璟见他似乎恢复过来了,起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从桌上的点心盘子里拣了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既然这麽辛苦,那回头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这一说,秦灿表情紧张了起来,忙披了一件衣服从榻上下来,走到桌边,「谁说我不行了?我不过是……不过是……」
颜璟转了过来,「哦?」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不过是什麽?」
秦灿眼睛一转,接著挺了挺不怎麽厚实的胸膛,辩驳道,「本县不过近来公务繁忙,忧心忧民,食不知味,睡不安寝,身子虚而已。」
颜璟勾起嘴角一笑,「好啊,回头去弄两根鹿鞭虎鞭来,给你补一补。」
身为男子被这样谑嘲,无论是谁心里都不甘愿。
秦灿磨了磨牙,瞅准了机会,一下扑了上去,拦腰将颜璟抱了往榻上拽,两人的身子一触到床榻,秦灿就猴急的去扯颜璟的衣裳。
「笨猴子,你又发什麽疯?」颜璟推开他想要坐起身,却被秦灿又从背後给抱住,挣开了他的手臂,又立马缠了上来。
「我不发疯,我不过想和你再大战三百回合,好让你知道你相公我有多少威风。」
「去死!」
颜璟拧不过他的纠缠,只好厉声呵斥,但秦灿除了死皮赖脸之外,嘴贱的功夫也是无人匹敌的,要斗嘴皮子,颜璟哪里是他油嘴滑舌的对手?
尤其是这种时候,什麽混帐下流话秦灿都肯说,颜璟虽然拳脚功夫厉害,但从小就和一帮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粗汉们一起,山寨里就算有姑娘也差不多都是小元这种没几个男人是她对手的铁娘子,没有风花雪月,没有柔情蜜意,估计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摸过几次。
更别说秦灿以前混在章台平康玩得那些花花肠子,故而总是被秦灿那些没岸没边的混帐话给弄得又恼又羞,却又没办法抵抗。
这会儿秦灿被他气急之下这麽一骂,自然还是不当一回事,手已经探进他裤头内,在刚被开拓过、虽有些肿但还柔软的地方摸了一把。
「我死可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死了之後谁来伺候你快活?好亲亲,你瞧你这里方才被我的大肉杵进去通了一通之後,现在又软又热,还一张一吸的,就像是在埋怨相公我刚才还没有喂饱,真真贪嘴得紧。」
一席话,只换来颜璟倒吸了一口冷气後咬牙切齿的「秦、灿!」两字。
「好祖宗,待会儿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喝鹿鞭虎鞭汤了。」
秦灿掏出自己的物事,蓄势待发。这时,前头却有人不知好歹地敲响了鸣冤鼓。
咚、咚、咚!
一声接著一声,那就要再次敲开城门攻陷城池的大军先锋,在听到这鼓声时候却是萎靡地垂下了脑袋。
「他娘的!什麽人这麽会挑时候?!」秦灿恨恨地骂了一句,但还不想从颜璟身上起来,脸贴著颜璟的颈脖像只大狗一样地蹭来蹭去,嘴里嘀嘀咕咕,「今儿个本县忙著耕耘自家菜地,没空管其它人……」
「还不赶紧起来?!」
颜璟话音落下的时候,秦灿秦大人已经被一脚给踹下了床榻,「咚」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换了官服,秦灿一脸阴郁地坐到大堂上,扫了眼跪在下面阻挠他办好事的人,掂起惊堂木重重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响,满满的都是怨念。
「堂下所跪何人?是为何事?」
底下跪著不少人,有几个壮汉架著一对双手反绑著的男女,地上还搁著一副担架,上面盖著白布,看那白布隆起的形状,担架上躺著的应该是一个死人。
跪著的人里有个看来有些岁数的老太太,磕了一个头,道,「回大人,老朽是徐家宅村人徐钱氏,今日要状告草民的儿媳妇,她与人私通,谋害亲夫,罪证人证俱在,请大人还老朽儿子一个公道!」
秦灿见她颇有些年纪,便让人给她一把椅子让她坐著说,然後看向他们绑来的那对男女。
「这位老人家说的可是属实?」
徐李氏一听秦灿这麽问忙是哭著喊冤,一个劲地说自己是冤枉的,自己没有对不起自己的相公。
但那个老太太却是一口咬定她和村里其它人都看见,这男人和他儿媳妇搂抱在一起,而她儿子身子素来健壮,突然间无缘无故地就害起病来,吃了许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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