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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作者:不住声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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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准备吧。”
李铭退下後,刘晟不禁抚上秦悠的脸,这些日子,他的悠儿确实消瘦不少,似乎是被刘晟吵到,秦悠微微皱了皱眉,而後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
“呵,小懒猫终於醒了……”刘晟笑呵呵地看著秦悠。秦悠看见刘晟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如何,大夫说了,你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程羽那妖孽的药果然药到病除。”
秦悠确实感到身体不一样了,以前白天醒来身体仿佛被座山压著,而如今身体却非常轻松,只是浑身乏力,身体也酸的不行。“嗯……就是累,没劲儿……”秦悠的嗓子沙沙哑哑,听得刘晟心底一痒。
“别说话了,看你嗓子哑的,这些年唱戏用的嗓子都没这几晚用的多吧!”
秦悠脸一红,瞪了刘晟一眼,刘晟倒是呵呵笑了起来,“体乏无力也是自然,你那点精力全让我给耗走了。”说罢,低头在秦悠的脸颊嘴角吻了又吻,“悠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长这麽大,第一次明白什麽是担惊受怕,答应我,以後要好好保重自己,无论以後出什麽事,都要保护好自己,好好活著,为了我,好好活著……”
秦悠的眸子一下子就湿了,这男人的话,生生烙在了他心里,自己被这人如此需要,他微微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刘晟的唇:“我答应你……今生今世,为你而活……”
“悠儿……”
两声敲门声,来人是钱玉和司靖澜,在钱玉的手里还端著个盘子,上面放著一碗粥,和两盘小菜。
“小悠可醒了?”
“嗯,悠儿刚刚醒。”
“那可饿了?我给小悠煲了粥,烧了两个小菜,全都按照程公子的吩咐做的。”
秦悠此时确实饿了,立刻微笑地点点头。
钱玉把食盘放到榻边的小桌上,刘晟扶起秦悠,然後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喂秦悠:“还合口吗?”
秦悠点点头:“很好吃。”
钱玉也笑了,一旁的司靖澜道:“药材都是程羽亲自制备下的,几味药放在一起非但没有药味,反而让饭菜更可口。”
“说的你好像吃过似的!”刘晟看了一眼司靖澜。
“我当然尝过了,玉儿刚做好我就尝了!”此话一出,刘晟和秦悠均是一愣,“玉儿”这麽熟络的称谓,可不像是司靖澜的作风。
刘晟看著司靖澜,嘴角擒笑道:“玉儿?谁呀?”
“自然是钱公子了!啊,我还未来得及说,我和钱公子已经是盟过誓的异姓兄弟了!玉儿已经是我义弟了,自然也是你的兄弟!”
刘晟先是一愣,而後不禁和秦悠对视一眼,“啊,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他露出个爽朗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那我以後也同悠儿一样,称呼你小玉好了!等悠儿身体好些,我们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一定一定!”司靖澜高兴地附和,“对了,王爷,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是关於前阵子曾家仆人买长刀的事情。”
刘晟点点头,跟著司靖澜走出寝室。钱玉坐到榻边,端起碗,喂秦悠。
“呆子!”
钱玉一愣,而後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我为你跑了十几天的路,又为你做了好吃的,就换回来这两个字呀!”
“你就是个呆子!干嘛要和他做兄弟!”
“他是个好人啊,做兄弟有什麽不好,以後别人知道我大哥是御风山庄的庄主,我多有面子。而且,你家王爷也是我兄长了,我还是半个皇亲国戚呢!”
“你可是真心愿意他做你兄长?你心里就没半点不甘?小玉呀,做了兄弟就没得选了!”
钱玉垂下眼,盯著手中的瓷碗,思忖了片刻道:“不做兄弟,我也没得选……你知道吗,他明年春天就成亲了,他娘子是程家的小姐,他说她是个宁馨儿,他心里只有她……我没一点配得上他的地方,就算是想凭著点姿色陪他过些光景,他也瞧不上男人……做兄弟,没什麽不好,将来,想他,我也能给自己留个好借口……”
“你!”秦悠既生气又心疼,他气钱玉傻,竟把自己逼到了这般田地,他也心疼钱玉,他知道钱玉心地最善良,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让别人有半点为难。秦悠一想到钱玉为了自己跋山涉水,不辞辛劳,可自己却不能为钱玉做些什麽,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往火坑里跳,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就这麽生生地掉了下来。
“哎?怎麽哭了?”钱玉放下碗给秦悠擦眼泪,“这可是我第一次把你气哭呢!你别和我这个呆子生气啊。”
秦悠拉住钱玉的手,“呆子!呆子!你就不会对你自己好点!”
“呵呵,谁让我呆呢……其实,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有你这样心疼我的弟弟,也有一个英雄似的兄长,我还缺什麽呢?倒是你,赶紧把粥喝了,别等凉了,白白浪费了我的功夫。等你吃好了,我把苗苗带来给你看!”
“苗苗是谁?”
“是我女儿!”
“?!”
“呵呵,你现在这张脸才叫呆瓜脸呢!苗苗是只小白猫,我在泰和街上救下的,特别听话,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呢!”
“你……”秦悠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看钱玉,然後一口一口吃起粥来。
十五 神秘人物
寝室外的院落中,司靖澜正和刘晟汇报著长刀的线索。
“我的家仆来报,那几个送柴火的,确实把长刀送到了曾少凡的典当行,每次数量不多,但是已经持续了数月。依我看,要赶紧抓起来才好,秦公子的事情已经耽误二十天了,我怕再拖,会有纰漏。”
“是,我已经让魏峰带人去捉拿曾禄和曾少凡了,我还正愁没证据定曾少凡的罪呢,这私藏刀器的罪,够他喝一壶的!”
“王爷,王爷!”魏峰急匆匆地走到刘晟跟前。
“这麽快就回来了?人捉到了?”
“曾禄死了!”
“什麽?!”
“曾少凡也不见了!”
“你慢慢说!”
“我领旨去捉曾禄,可到了曾府,曾禄却死在了自己的书房。我已经派人收好尸身,封了曾宅。据我的初步判定,杀曾禄的是个高手,曾禄是被人一剑封喉,衣服很干净,只有两滴血,伤口非常整齐。曾府的下人说,曾禄昨天晚饭之後就进了书房,还嘱咐不让人打扰。陈青同时带人去捉曾少凡,可曾少凡却不见了,典当行的生意却还在做,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现在陈青正在抄典当行,我也在派人抄曾禄的家,这会先回来和您通报一声。”
刘晟不禁紧锁眉头,半晌道:“还是我疏忽了……”
“此事甚是蹊跷,怎麽会有人知道我们今日要抓曾禄和曾少凡,居然还杀人灭口。”
“也许不是因为我们要抓人,他才被灭口……”
“怎麽说?”
刘晟坐到石凳上,对司魏二人招了招手,二人也坐了下来。
“我们再从头分析一下。曾禄栽赃悠儿是因为悠儿偷了他的账本,账本上写著十万两银子是曾禄自己扣下了,十万两给了李广义,十万两来买刀,二十万两给了大老爷。目前,我们不知道谁是大老爷,也不知道他为何要买刀,靖澜兄那边的情况是,曾禄买的刀,是送到曾少凡的典当行,也就是说,曾少凡负责长刀的保管或者转移。魏峰带回来的消息是说,李广义确实取过十万两的银子,而且最近他在打听定心珠的下落……”
“又是定心珠?”司靖澜不禁皱了皱眉,“飞羽山庄的展回天也在找……这朝廷官员和江湖势力怎麽都搅了进来?”
刘晟沈默了片刻道:“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什麽线索?”
“凌阳上报失窃的不仅仅是五十万两的官银,还有南邦进贡的南珠!”
“你是说……”
“我们谁都没见过南珠到底是什麽样的,又有谁能确定南珠就不是定心珠呢?”
“我听家里长辈议论过定心珠,那是一个莹白珠子,能泛白光。”
“可贡帖里面记录的是,南邦进贡的南珠是呈淡绿色的,不是一种吧。”
刘晟摇摇头,“现在还不能下结论,就算两者不是同一物,可南珠现在在哪里?南珠被谁偷了?偷南珠的目的为何?自我来了这凌阳,曾禄提过官银提过晴天闪,但始终未提过南珠,比起官银,这南邦贡品确实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对此一字不提似乎也不合情理。而且,正如靖澜兄所说,朝廷官员和江湖势力同时和定心珠扯上关系,这会是巧合吗?而且,魏峰说,曾禄死前自己一个人在书房,还吩咐别人不要打扰,那麽他到底在书房做什麽呢?通常,我们嘱咐下人勿扰,要麽处理要务,要麽会见贵客……”
“有道理,那我们接下来要怎麽做?”
“你继续搜曾禄的家,让刑部的陈大人把曾禄的眷属和家仆一个一个审清楚。我和靖澜兄去看看曾禄的尸体,我倒要看看怎样的高手所为。”
於是三人分头行动。刘晟和司靖澜来到仵作馆,曾禄的尸首就陈在此处。
“王爷!”一名仵作向刘晟行了礼,“这边请,依魏大人吩咐,我们还未对这具尸身进行验尸。”
“嗯。”刘晟和司靖澜看了看曾禄的尸体,咽喉处有一不算明显的伤口,正如魏峰所说,伤口非常整齐,“靖澜兄,你怎麽看?”
司靖澜拿起仵作手中的木尺,置於曾禄的喉咙处,“伤口只有一寸半,很是整齐均匀,一气呵成,应该是被剑所伤,王爷你看,伤口左边有轻微的裂伤,这说明剑锋自左而右划过,而且剑气极强,才能有裂伤,剑锋划过的速度也极快,以致没有大量喷血。”
“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在江湖中绝非等闲之辈。”
“你觉得可能会是谁?”
司靖澜摇摇头:“不好说,其实既可能是江湖中人干的也可能是朝廷密探干的。不过,又是长刀,又是定心珠,恐怕这次的事情和飞羽山庄脱不了干系。”
刘晟点点头,“我也是这麽觉得的。”
另一方面,程羽的药确实疗效惊人。秦悠吃了两天的药膳喝了两天的药,身体清爽了很多,甚至都能下床走动了。这会,钱玉刚刚给苗苗洗了澡,拿了块大棉巾裹著苗苗给它擦身体。
“好了好了,就快好了,苗苗乖~”
“呵,你还真当这小东西是你女儿呢!”秦悠坐在榻上看著一旁的钱玉。
“是啊,她就是我女儿!”那小猫被擦烦了似的,还喵喵叫了两声。“好了好了,不擦干了,你会病的。”
“苗苗?”那小猫听到秦悠喊它,抬起脑袋看著秦悠,秦悠不禁笑了:“你娘亲可爱唠叨呢,是吧?”
“喵~~~”
钱玉一愣,抬手推了秦悠一下:“又说胡话呢!”
“呵呵,苗苗这名字是你起的?怪难听的!”
“怎麽会,我觉得很好听啊!这名字不是我起的,是大哥起的,我们苗苗是个女娃娃,多适合这名字!对吧,苗苗?”钱玉抱起苗苗亲了亲。
秦悠笑著摇摇头,“对了,他们这两天都在忙什麽呢?早出晚归的……”
“呵呵,”钱玉笑了起来,“怎的,你家‘晟哥’不陪你赖床了,心下不甘了?”
“说,说什麽呢!”秦悠一下子红了脸:“谁赖床了!”
“当然是你啊!这几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莫不是前些日子有你相公陪你,你睡习惯了吧!”
“才不是呢!”秦悠又羞又窘,不过这几日他被照顾得无微不至,也确实犯起懒来了。
钱玉看他臊红了一张脸,便也不再逗他,“他们这两日都在办案子,听说曾禄死了,曾少凡也不见了。王爷和大哥这两天忙著寻线索找人呢。”
“曾禄死了?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呢,听说是一等一的高手。听大哥说,王爷因为没抓到曾少凡,心里不高兴得很,现在正严加拷问曾少凡的家仆呢,他真的很疼你。”
秦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谁,谁要他疼……”
“怎的,还嫌他疼你疼得不够?要不要我回头和他说──”
“你什麽都别说!”
“呵呵,”钱玉咯咯笑了起来,“我能说什麽,我逗你玩呢!我明白,你若是闷得慌,我陪你出去转转!”
“嗯,我也确是闷得紧,一个月天天懒在床上,谁都会闷坏的!一会儿你陪我出去逛逛吧!”
“你身体如何?你别嫌闷,若伤到身体就不好了。”
“没事的,程家公子的药很有效,我活动活动身子挺好的。”
“那好。你想去哪儿?”
“去潘记喝玫瑰露吧!”
“潘记?那可是在南巷里面呢!”钱玉看到秦悠眼中闪过的失望,又心软了,“好了好了,我去雇轿子就是了。”
两人晚饭之後,便坐上轿子往潘记走去。
虽说刚刚离了南巷一个月,可秦悠此时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南巷熙熙攘攘的喧哗声,让他不禁有些感慨,他透过轿子上的细纱帘看著外面隐隐约约的人群,想著自己一个月之前也如此这般吧。轿夫向左一拐,直接进了流毓坊的那条街,这是去潘记的一条近路。轿子路过情香院的时候,秦悠朦胧地看见一个身影,他猛地掀开帘子,那一身贵气逼人的锦蓝长袍,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他眼看著刘晟被情香院的老鸨请了进去,顿时皱紧了眉头。
“轿夫,我们回吧!”
“啊?公子,潘记就在前面了!”
“不去了!”
秦悠这边的轿夫有些为难,便喊了钱玉那边的轿夫,钱玉也纳闷著呢,他请轿夫把两人的轿子落到一处僻静处。
“小悠,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又要回去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可,可能是轿子坐久了,不舒服……”
钱玉看了看秦悠,担心地道:“我们这就回去,不过既是做轿子坐久了,那就先歇息一下,你在这等著,我去前面的潘记给你买玫瑰露,等我回来我们便回去。”
秦悠点点头,见钱玉离开,他才叹了口气,落寞地垂下眼,那人怎麽又去了那种地方,虽然,他之前就是个浪子,可,可如今他有了自己,怎麽能再去那种地方……不是说好,说好──说好什麽呢?这时秦悠才意识到刘晟似乎并没有给过自己什麽承诺,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他,今生今世要为他而活,他应该为了自己收敛一些啊,可是,自古帝王多薄情,刘晟他贵为王爷,将来势必……秦悠顿时一身冷汗,虽然最初他也知道刘晟将来未必只守著他一个,可这一个多月来,他习惯了刘晟的温柔呵护与心疼怜惜,如今再想到这种可能,他竟然怕得浑身都发抖。
“公子,您没事吧?”轿夫看著脸色煞白的秦悠,担心地问道。
“没,没事,我,我可能是坐久了,走动一下便好。”秦悠有些颤巍巍地站起来,在这安静的小路上慢慢地走。
这时,突然冲出个孩子,拽下秦悠腰间的钱袋就跑。“喂!”秦悠想追,可他刚跑了两步就感到体力不支,勉强试著运气却感到内脏都疼。这时一个黑影闪了出来,一下子就截住那孩子,那人抓住那孩子的手腕一扭,钱袋掉到地上,那孩子立刻哇哇哭了起来。
“给!”那人把钱袋递给秦悠,然後看著孩子:“小小年纪竟做起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那孩子什麽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哭,秦悠见那孩子衣衫褴褛,心下便升起几分怜悯。
“别哭了,别哭了,”秦悠抬手给那孩子擦眼泪,“你是不是饿了?”
那孩子点点头,秦悠叹了口气,把钱袋放到孩子手里,“拿去买吃的吧,仔细拿好,别再让别人抢了去。”
那孩子抬起头惊讶地看著秦悠,然後打开钱袋,数了数里面的银子,道:“我会还给你的!我叫达生,是庸河州人!”
秦悠笑了,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嗯,等你长大了,再还给我。”那孩子对秦悠一拜,转身跑走了。
“呵,你可真是个大善人!”秦悠转头看向那黑衣人,那人言语中的嘲讽他听得出。“天下这麽多穷人,你接济得过来吗?”
“能帮几个是几个,何况他只是个孩子,你不也挺善良的吗,抓他的时候,没下狠手。”秦悠看得出,此人是个高手,且不说那魁梧矫健的身姿,单是那双黑白分明清澈有神的眸子,就知此人绝非凡品。
那人一愣,随後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看秦悠,转身离开。
不久钱玉就买回了玫瑰露,两人坐轿回了刘晟的行馆。
十六 环州寻案(上)
当晚,刘晟披星戴月地回到行馆,迫不及待地跑到寝室,看到躺在榻上的秦悠,不由得笑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每当他看到秦悠,尤其是健康的秦悠,他心底所有的疲惫和不快都能一扫而尽。
他脱掉鞋子,轻轻上榻,伏在秦悠身旁,伸手摸了摸秦悠的脸颊,秦悠睁开了眼。
“还没睡呢?我还想趁你睡熟,好好轻薄轻薄你呢!”
秦悠不禁皱了皱眉,刘晟身上的酒气和脂粉香让他心底又痛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背对著刘晟。
“怎麽了?不舒服吗?”刘晟担心地去摸秦悠的额,秦悠有些抗拒地把脸一侧,“没事,我要睡了。”
“怎麽不高兴了?”
“没有。”
“有。悠儿,怎麽了,不高兴的事说给我听听,别闷在心里。我知道你刚病愈,我本应天天守在你身边,可前日曾禄刚死,整个凌阳表面如常,底下却是暗流涌动,我不得不处理。等忙过这几日,我天天陪著你。”
“你是说你整日都在为凌阳的百姓操劳了?”
“是啊,曾禄的案子挺棘手。”
秦悠有些恼怒地转过头看著刘晟:“办案也要应酬?你身上好大的酒味呢!”
“呃,我,我,这个案子──”
“我看你是在窑子里过得堂吧!”话一出口,秦悠就後悔了,自己和这人才好了几天啊,就用这种语气责备他,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这脾气,他尴尬地看了看刘晟,再次转过身,把脸埋进被子,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悠儿?悠儿?”刘晟赶紧扳过秦悠的身子,柔声道:“干嘛道歉?你有气就冲我撒,别闷在心里,”他温柔地抬起秦悠的脸:“刚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千万别再伤了身子。”
秦悠听到刘晟的话,心里既动容又心酸,脾气又上来了:“你就会花言巧语!你让我好好活著,我就只为你而活,你呢,你又为我做了什麽?我们才好了一个多月,你就跑去逛窑子,我们,我们就算不能长长久久,我,我也想,也想……”也想和你有个美好的回忆……後半句秦悠怎麽也说不出口,红著一双眸子就要往被子里躲。刘晟赶紧把他搂进怀里,秦悠很抗拒,用力推著刘晟,“放开我,放开我!浑身的酒气脂粉味儿,别弄脏我的衣服!”
“不放,不放!我就是要把你弄脏,你能怎样?!”刘晟把秦悠搂得更紧,手脚并用把秦悠困死,他腾出一只手,抓住秦悠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自己狠狠吻上那张让自己心疼不已的嘴。
“嗯唔……嗯……”秦悠呜咽著,他拼命地挣扎,可大病初愈的他,哪有多少力气,只能任凭刘晟横行霸道。
“悠儿……”刘晟终於满意地放开秦悠的唇,“这张嘴,总能吐出刀子一样的话!什麽叫我们不能长长久久?我要许你个说法,你说你不要听将来,我不说,你又埋怨我不能长情,好霸道的小妖精!”说著他又用力咬了咬秦悠的唇,这次秦悠疼得一颤,“知道疼了?秦悠,你给我听好,我今生注定是要和你缠在一起!我若不想与你有个将来,我为何要赎了你?!为何不顾一切地救你?!为何千方百计地去寻曾少凡那个畜生?!我花言巧语,你说,我和你说的哪句话不是真心实意的?!”
“你,你就是去逛窑子了!”
刘晟一笑,“没错,我今晚是去了情香院,还翻了紫涵的牌呢!”
“你!”秦悠看著笑得一副坦然的刘晟,心里又气又委屈:“你给我滚!”说著又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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