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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作者:不住声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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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七爷作弄您呢!您莫为难,钱玉有的是法子消遣清闲!”
“不不,我没事情要忙,从七爷那出来,我本是要回自己的府邸,碰到钱公子也好,我虽在凌阳多日,但的确没好好逛这凌阳城,只是一时也不知要去哪里……”此时司靖澜忽然想起前几日钱玉对那蜂蜜提子酥很是中意,於是说道:“我听说这几日凌阳有斋香会,可是真的?”
“呵呵,司庄主果然了解这凌阳风俗,正是,这几日全凌阳城的糕点商家都在为这斋香会忙活,听说桂福斋还特意做了新的杏仁酥,香梨膏,回香坊的榛子和梅子也都是新酿制的呢!”
看著钱玉如数家珍的样子,司靖澜心想果然找对了地方:“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太好了,我刚才也想去呢!”
斋香会每两年举行一次,各个糕点商家为拔得头筹都会绞尽脑汁做出新式的糕点,钱玉平素就是喜欢吃这种糕点零食,每到斋香会就是他大快朵颐的时候。
“司庄主,这就是桂福斋,在我们凌阳可有百年的历史了,它家的桂花糕,杏仁酥都很有名,香梨膏也很好吃,不甜不腻,既有梨子的甘甜而又有梨花的清香,对了,还有枣花饼!”
看著眼睛在各色糕点中不停徘徊的钱玉,司靖澜笑了笑,对掌柜的道:“桂花糕,杏仁酥,香梨膏,枣花饼,各二两!”掌柜的麻利儿地包好递给司靖澜,司靖澜接过糕点直接送到钱玉面前:“给,馋坏了吧!”
钱玉有些不好意思,“哪,哪有……”
“吃吧,我请你吃。”
“这怎麽好意思,无功不受禄……”
司靖澜看著一向伶牙俐齿活泼能言的钱玉此时却一副没有说辞的样子,不禁笑意更浓,“怎麽无功,你还要继续陪我逛这斋香会呢!”
钱玉接过点心,点点头,在他的心里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咬一口桂花糕,他忽然觉得这桂花糕似乎比以往甜了许多。
钱玉带著司靖澜在这斋香会上逛了个遍,司靖澜也是细心,看到钱玉多看两眼的糕点全部买下,钱玉边走边吃,可似乎是越吃越多,结果不仅他两手满满的是糕点,连司靖澜手中提著的也尽是各式糕点。
不觉间,已经是晚饭的时候,司靖澜跟著钱玉来到了锦鲜楼,凌阳城东一家名店。
“靖澜兄这边,”刘晟对司靖澜和钱玉招了招手:“本想会让你们久等,没想到倒是我们来早了。”
“抱歉,让你们久候了。”司靖澜笑了笑。
“这些是?”秦悠看著大大小小的包裹,疑惑地看著钱玉。
“糕点……”
秦悠不可思议地看著如此之多的糕点,然後看向钱玉:“去了斋香会?”
“嗯……”
“那也不用买这麽多吧,那一家家的点心铺还能跑了不成?”秦悠以为是钱玉嘴馋,自己买了这麽多的糕点。看著神情有些尴尬的钱玉,司靖澜赶忙解释:“这些都是我送给钱公子的,难得赶上众商家新品辈出,多,多是多了点,回头你们回去和班里的师兄弟一起分了就好……”
秦悠一听也觉得尴尬,原来是自己想偏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刘晟笑了笑道:“怕是这些点心也不合其他人的口,钱公子还是自己留著慢慢尝吧。”
钱玉玲珑心窍,刘晟话中的弦外之音他听得出,心下不禁有些羞赧,但想到司靖澜是个正经正派的人,这种弦外音未免有糟蹋人家的意思,立刻驳道:“自然是要我一人独享,否则我这几天胸闷体寒不是白挨了,明儿起还得再喝几天那苦药汤子,人家游湖,我看病,再没个口福那可真是亏大了。”
钱玉话里话外都是在说秦悠和刘晟的“不仗义”,秦悠心里著实有些过意不去,可刘晟却悠哉地笑了笑,这钱玉的嘴巴可真是不饶人,“好了好了,是我和悠儿对你不住,今天我做东,锦鲜楼里的美味随你挑。”
八 义盗现身(上)
钱玉和秦悠回到班里,向班主回过话就休息了。
“我说小玉,这些糕点你要怎麽处置?”
“自然是留著吃啊,难不成丢掉?”
“这些点心还是先放坛子里封好,吃不完会坏掉。”
“谁说吃不完,其实也没多少!”
“我是劝你不要吃得太多,甜坏了嗓子班主可饶不了你!”
钱玉看了看那糕点,眼中尽是不舍,可秦悠说的对,唱戏的要是甜坏了嗓子那可不得了了,钱玉暗暗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坛子,开始把糕点封存起来。
“小玉,”秦悠拉住钱玉的胳膊,看著一脸落寞的钱玉问道:“你莫不是真对那人动了心思吧?”
“啊?怎,怎麽会,”钱玉的眼神闪烁起来,“我,我只是嘴馋罢了,这麽好吃的东西,能看不能吃,多磨人!”
“可我怎麽看你快哭出来了?”
“哪有!你不要乱说!”
“其实,司庄主人品真的很不错,你和他……”
“小悠!”钱玉果断地打断了秦悠的话,“你别这样说,司庄主既是人品极佳,就断不能和我这戏子搅在一起,你莫坏了他的名声,我对他更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钱玉的话让秦悠一下子白了脸,钱玉猛然察觉自己的话伤了秦悠,赶忙道歉:“小悠,我,我不是那意思,我绝没有轻贱你的意思!七爷他不一样,打他见你的第一眼就对你格外上心,我们虽猜不出他的心思,但却能看得出他对你一片赤诚,你们既是你情我愿,自然可以开始这段缘分,何况七爷一看便知是不拘世俗之人,你俩定能有个结果……”
秦悠笑了,自小到大,钱玉都是特别会宽慰自己的,“小玉,既然你不轻贱我,那你也不要轻贱你自己,我们入这勾栏瓦舍,情非得已,当年你我流落凌阳,若不进这涧喜亭,兴许此时我们就在沁心坊里挂牌接客了,那岂不是更为人诟贱?”
“小悠……”
“我就是个戏子,那又如何,那人见我第一眼,我就是个戏子,他若嫌我,我离了他便是,绝不碍他生厌!”
“你现在说的轻巧,日後你若爱他入了骨,进了髓,你可离得了他?”
“有何离不得,再疼也是疼我一个,与他何干,何况你我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百姓做的可比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吏多得多!”
“呵,你这脾气又来了,我知道你是铮铮铁骨还不成吗,快别说了,被别人听了去,怕是会有纰漏!”
另一方面,在刘晟的行馆,刘晟也在与司靖澜谈笑风生。
“靖澜兄,你在斋香会上可是破费不少呢!”
“你还调侃我,本来就是你陷害於我,我哪想过逛什麽凌阳!”
“哈哈,反正有钱玉陪著,你也不亏啊!”
“你少消遣人家钱公子,你要风流,还要人家陪著时间光景!”
“这也不能怪我,悠儿不好意思和班主直说是出来见我,只能委屈钱玉陪著做戏……”
“王爷,曾禄的卷宗到了!”魏峰拿上一打卷宗。
刘晟翻开,凝神阅览。果然,事情没那麽简单。
“靖澜兄,你自己看看!”
司靖澜看著卷宗也不禁皱起眉来,原来曾禄确实是万化州人士,後擒拿外邦贼匪有功,受戍边将领贺伦推举,擢升凌阳府尹。任凌阳府尹期间,政绩平平,但亦无大过,年年税银不增不减。
“王爷,果然有蹊跷,上面说他在凌阳政绩平平,可据我所知,凌阳这些年可是一年比一年风光,商贾往来不断,怎会是政绩平平?”
“哎,只有政绩平平,才能税银不增啊。不过我在意的是,他是受贺伦推举的,可见他和贺伦的交情不一般,贺伦在万化州手握重兵,连我皇兄都要敬他三分,这次皇兄让我南下,莫不是要寻个由头除了这眼中钉……”
“贺家三代戍边,没有个诛九族的罪过是动不了他的……”
“嗯,兄长说的有理,我们姑且顺藤摸瓜!魏峰,司先生托你办的事,办得怎麽样了?”
“回王爷,我已经打听到了,展回天最近确实是四处收集消息,他想找定心珠。”
“定心珠?”司靖澜的神情有些凝重。
“定心珠?听说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宝贝,据说还和什麽宝藏有关,靖澜兄可清楚?”
“哎,定心珠本来是我家传的一颗夜明珠,说来也是家门不幸!”
“哦,有故事哦,魏峰,来坐下,我们听靖澜兄讲故事!”
司靖澜无奈地摇摇头,反正刘晟和魏峰都不是外人,索性就说了吧。“哎,我家烈租司允茂的正室就是我烈租母,是个外邦人,据说貌美无双,定心珠就是她陪嫁的嫁妆,本来就是一颗夜明珠,并不大,但却光亮异常,更能医治心疾,故而得名定心珠。烈租母生有三个儿子,其中小儿子司诺然最为聪颖,据说随了母亲的美貌,是个绝世美男子,可惜自幼有心疾,烈租母就把定心珠给了他。”司靖澜顿了一下,看了看刘晟,“你知道,我们御风山庄和飞羽山庄素来不和,表面上是因为江湖派别不同,可实际上,却是私人恩怨。诺然十六岁那年,随烈祖和兄长去北苑狩猎,恰巧遇到了同去围猎的展威寰,展威寰当时还是飞羽山庄的少庄主,年轻有为,刚刚二十岁却已经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於是一段孽缘就此展开,具体的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诺然为了和展威寰在一起,与司家恩断义绝,展威寰也放弃展家基业,两人隐居浩渺山,後来江湖盛传展威寰留下一大笔宝藏,线索全部藏在定心珠里,只要找到定心珠,就能找到宝藏。”
“原来司家和展家还有这样一段过往,可两家为何容不下这样一对有情人呢?”
“敢问王爷,圣上可能立男後?你又愿意你的亲子嫁於男人为妻?他俩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当时相恋就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何况司家和展家都是注重门风颜面的……”
“难道为了颜面就要逼走自己的骨肉吗?”刘晟受不了这世俗的规矩,颜面哪及至亲骨肉重要!
“哎,各种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是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我想绝非我知道的这麽简单,总之,诺然已经成了我们家族的禁忌……”
刘晟从司靖澜的话中似乎察觉到什麽,笑道:“你怎知不简单,难道你还知道什麽?来,说说嘛,我和魏峰口风紧得很!”
“我也不知道什麽了,不过我听长辈们七嘴八舌地也说过一些传闻,无非都是关於那方面的事……”
“哪方面的事?”
司靖澜看了一眼刘晟:“你最擅长的那方面!”
魏峰一旁偷笑,这世上能让七王爷卡词儿的,除了皇上就是司先生了。
司靖澜没理会刘晟的尴尬继续说,“其中最离谱的就是说,诺然离开司家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
魏峰嘴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有这种事?简直是天下奇闻!”
“都说了是传闻了,所以,可想而知,那时候他二人的事闹得有多大。言归正传,如果展回天想找定心珠,我估计多少和宝藏的传闻有关。”
“不错,我也这麽觉得,但定心珠绝迹江湖已久,不是那麽容易就被他找到的!”
这时李铭匆匆跑过来,道:“王爷,曾大人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哦?传他进来!”
曾禄慌慌忙忙走了过来,神情甚是惊恐,“微臣参见王爷!”
“曾大人快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王爷,您快看这个!”曾禄战战兢兢递上一个盒子,刘晟打开一看,里面躺著一支银白色的飞镖,上面刻著闪电纹络,飞镖还插著一张字条,刘晟取下字条一看:“三日後取银千两。”
“晴天闪?”一旁的司靖澜皱起了眉头。
“正是!此贼果然胆大包天,居然把这飞镖钉在了在下府邸正厅门上!实在是目无王法,罪大恶极!”
“曾大人不必担忧,本王定会协助大人捉拿此贼,既然此贼平素於白日作案,那自明日起就在大人府上加派兵卫百人,日夜防守!”
曾禄的眼睛贼溜溜地一转,道:“这……微臣谢过王爷,不过如此这般严谨防备,似乎有畏惧此贼之嫌,著实有损朝廷颜面……”
“依曾大人如何?”
“咱们来个甕中捉鳖,故意装作不以为意,把此贼引出,一举擒获!”
刘晟不著痕迹地看了看曾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是个法子……”
“如王爷恩准,微臣愿意全权负责调兵部署,定将此贼捉拿归案!”
见如此信誓旦旦的曾禄,刘晟和司靖澜对视一眼,道:“好,本王准了,一切都交给曾大人了!”
曾禄得令,匆匆离去。
“老狐狸果然精明得很,”魏峰看著远去的曾禄说道:“防我们也像防贼似的!”
刘晟笑了笑:“那是自然,他那宅子里指不定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真是我们派人给他看家,他还不吓出个好歹。”
“可我们也不能就这麽袖手旁观。”
刘晟点点头,“此事我自有计较。”
八 义盗现身(下)
傍晚过後,南巷华灯初上,红墙绿瓦被各家烛光映得真真切切,熙熙攘攘的人群涌进南巷,“烛不息”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刘晟便衣出行,大老远就看见了曾府的轿子。
“爷,您看,昨儿还说家里被贼盯上了,这会还敢出来招摇!”李铭忿忿地说道。
刘晟微微笑道:“既然自己被贼盯上了,自然是要找乐子消遣消遣,难不成还要整天担惊受怕?”
只见曾府的轿子有两把,到了兴业大街便分道而行,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哎?这还不是往一处去的?”
“文兴大街东边是清乐坊,西边是沁心坊和流毓坊,魏峰!”刘晟给魏峰使了个颜色,魏峰会意,转身跟上了那顶往西边去的轿子。
“爷,魏先生这是去哪儿?”
“呵,他丢不了,我看你怎麽好像片刻都离不了他的样子?”刘晟打趣而道。
“哪有的事!”李铭立刻红了张脸,“您不是说,让我多跟魏先生学著点儿吗!”
“呦,究竟还是我的错了?”
“您赶紧走吧,回头占不到好位子,秦公子可要被他人瞧了个清楚!”
李铭自幼跟著刘晟,说话也没顾虑,这会搬出秦悠,著实是让刘晟给说中了心事,脸上挂不住,刘晟并未计较,只是笑著加快了步伐。
刘晟带著李铭陈青到了涧喜亭,刚想进去,却被几个打手模样的家丁拦了下来。
“慢著,这里已经被曾公子包下来了,闲杂人等免进!”
刘晟冷笑一声:“这清乐坊本是众人听曲消遣之地,哪有你说包就包的?何况早前进去的客人还都能被你轰出来不成?”
“呵,早先进去的听完戏都让我们请出去了,这会儿秦悠钱玉上台,只给我家主子一人唱,其他人,哼,还是找别家吧!”
刘晟一听这话不禁皱起了眉。
“嘿!你这是怎麽说话呢!你家主子能包下这涧喜亭,我家主子还能包下这凌阳城呢!识相的赶紧闪开,别挡在这妨碍人家生意!”
“好大的口气!”那家丁朝著李铭就有招呼,结果一下子被陈青挡了回去。
“吵什麽吵!”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爷在里面听戏呢,你们吵什麽?”管家看到刘晟一愣,这人他是晓得的,据说是钦差,赶紧赔笑:“呦,七爷您来了!”
“嗯,我来听听戏,不想还扰了曾少爷……”刘晟的语气带著明显的不悦。
管家知道这人不好惹,赶忙点头哈腰,给里面人使眼色,赶紧通报曾少凡,不一会就有个小厮跑出来说曾少爷有请七爷进去听戏。
“哎呦,七爷,失敬失敬!”曾少凡拱手施礼。
“曾少爷,多日不见。”
“七爷也有雅兴听戏?”
“有,当然有,这凌阳城最好的,就是这戏了……”
曾少凡脸色一僵,刘晟话里的意思他懂,早前就听说刘晟对秦悠很是中意,这会听到这话,曾少凡心里更是怄,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勉强笑了笑,“那以後我多陪七爷听听戏,我也喜欢这戏……”
刘晟没有接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台上的秦悠。
秦悠和钱玉唱完戏,卸了妆,按例出来和贵客客套一番。今晚上秦悠穿了一身月白色袍子,外面罩了件浅鹅黄的细纱衣,整个人朦朦胧胧,如梦似幻,透著股说不出的风情。看得刘曾二人均是一阵出神。
“七爷,曾少爷!”钱玉的声音换回了二人的神智。
“啊,小玉,”曾少凡看向钱玉,又是一愣,钱玉一身浅玉色的缎子衫,本来就就带著几分豔丽之气的他,这会更显得分外温润可人,“才几日不见,小玉也越发地可人了,”说著还欲抓起钱玉的手,钱玉手一闪,端起茶壶给曾少凡斟了杯茶,“曾少爷请用茶。”
曾少凡喝了口茶,眼睛又飘到秦悠那,“小悠,近来可好?几日不见,简直惊为天人,小悠,你若愿意,我当初说的话,依然算数。”
一旁的李铭皱起了眉,他实在看不惯曾少凡这恨不得马上左拥右抱的样子,他见秦悠没回曾少凡的话,便道:“秦公子好福气,曾少爷铁定是许了个大说法,不知是真金还是白银?”
“哎,我对小悠的情意怎是真金白银能比得上的!小悠,只要你点头,我曾府就是你的家。”此话一出,刘晟立刻抬眼看了看曾少凡,而後看向秦悠。
“呃……曾少爷……”钱玉要替秦悠解围,却被曾少凡打断:“小悠,你肯是不肯?”
钱玉微微蹙眉,今天这曾少凡逼人得很,他看向刘晟,期盼他能替秦悠解围,但却发现刘晟也只是盯著秦悠看,没有要插话的意思。
“小悠?”曾少凡再次唤道。
“曾少爷,”秦悠开口,“秦悠自幼被班主收留,这涧喜亭便是我的家。”
“那我买下这涧喜亭给你如何?小悠,你知道我对你……”
“曾少爷!”刘晟道:“难得秦公子知恩图报,以班为家……曾少爷也重情重义,可这涧喜亭若做了你的家班,这凌阳父老想听个戏可就难了,不如一切顺其自然的好……”
曾少凡看了看刘晟,心生厌恶,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总是坏他的好事。四人又在桌上闲聊一阵,曾少凡每每想对秦悠有所表示都被刘晟四两拨千斤地拦下,闹得他很是郁闷,後来没了心思便想回去,可又不甘心,寻了个理由要刘晟一起走,刘晟也借口乏了要回行馆,两人一起出了涧喜亭,到了文兴大街便分道扬镳,刘晟见曾少凡回去,自己转了个圈又回了涧喜亭。
秦悠刚一进院子就看到秦悠,吃了一惊:“你怎在这?”
“来寻你呗!”
“你如何进来的?”这可是涧喜亭的後院,众师兄弟的住所。
“呵呵,使了银子呗!我可没敢从正门进,从後门溜进来的,一路可没少打点。”
“来了作甚?”
“看你呀,怪想你的。”刘晟笑嘻嘻地走近秦悠。
“刚刚不是见过,”秦悠在院里的亭子里坐下。刘晟跟著坐到他身旁,眼中带笑地不停打量秦悠:“刚才那竖子就说对了一句话,你果然惊为天人!美人,你下凡,可是为了寻我的?”
“你俩是一丘之貉!”秦悠瞪了刘晟一眼。
“怎麽会!说道他,我还想问你呢,刚刚他问你要不要从了他,你为何迟疑?”
“我哪有迟疑?我不说了,涧喜亭就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
“胡说,你为什麽不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
“不是!你应该说,你心里已经有人了,叫他想都别想!”
秦悠一愣,原来这人刚刚盯著自己不说话,就是为了听自己说这话。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哼,这才是假话!”
“什麽?”刘晟一急,拉住秦悠的手道:“你什麽意思?”一瞬间,刘晟爆发出的气势吓了秦悠一跳。
“你,你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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