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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作者:不住声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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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放手!”
  
  “不放,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心里可有人了?”
  
  “你……”秦悠在戏班长大,见多了硬来的纨!子弟,这会见刘晟这样,倔脾气也上来了:“放开,有没有与你何干?”
  
  “你!”刘晟本来就是想看秦悠点个头,露个笑脸,结果却见他动了气,眼里还闪著些厌恶,心底顿时凉了一截,他放开秦悠的手:“我道真情能换真心,即便换不来真心也能换句贴心话,可我怎麽忘了,戏子最是无情……”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亭子里的秦悠一个人呆呆坐了好久,刘晟最後那句话扎得他生疼生疼,“戏子最是无情……”他终究还是嫌我是个戏子……自与父母分别後,秦悠第一次,眼里闪出泪光……
  
  刘晟气汹汹地回到行馆,谁也没理,径直把自己关在了寝室。这秦悠好生气人,难道要他给自己个笑脸,说句软话就那麽难吗?前几日游湖说笑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刘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念著的一直是秦悠,秦悠的笑,秦悠的冷淡,绕的他心绪不安,想他豫亲王还没为了谁这麽心绪不安,如坐针毡。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
  
  “王爷,可睡下了?”是魏峰的声音。
  
  “何事?”
  
  “我跟著曾禄的轿子进了流毓坊,见他进了情香院,招了紫涵姑娘,我打听到,曾禄是紫涵的恩客,经常招紫涵陪酒。”
  
  刘晟满脑子都是秦悠,这会听魏峰说起喝酒招妓的事,心里不禁又埋怨起秦悠是个小呆瓜一点都不懂风情,“完了?退下吧!”
  
  “呃……”魏峰感觉王爷今晚心情不是一般的遭,但有些事情又不得不说:“王爷,两日後晴天闪来取银子,我们明日是否要做些准备?”
  
  “……”这倒是件正经事,刘晟想了想:“告诉陈青,明晚和我去趟曾府。”
  
  “是。”
  
  翌日入夜,刘晟带著陈青潜入曾府。陈青向来不善言谈,素来少言寡语,但这会也不禁说道:“王爷,这身打扮……不妥。”
  
  此时刘晟和陈青正藏身於曾府院内的一棵树上,陈青一身夜行衣,可刘晟却穿了一身浅蓝色绫罗长袍,甚是扎眼,若非这树叶茂密,一准被人发现。
  
  “有何不妥?晴天闪若真是出现,无论本王穿成什麽模样,都能抓住他!”前儿和秦悠生的那股子气,到现在还没消呢,现在的刘晟巴不得晴天闪赶紧出现,好让他痛打一顿消消气。
  
  “王爷……他说他明日才来盗银。”
  
  “陈青,你真的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他能来去无形吗?我问过魏峰,晴天闪作案,没人见过,众人都是在他说的时辰发现银子没了,但很可能银子之前就被盗去了,他偷得都不是小数目,本王不信他真能隔空取物!”
  
  “王爷!”
  
  陈青一个眼神,刘晟立刻注意到一个黑影掠过曾府西跨院的屋顶。
  
  “跟上。”
  
  陈青和刘晟小心翼翼地跟著黑影,一路来到曾禄的书房。只见那黑影身轻如燕,快如闪电,几个翻身便人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曾禄的书房。陈青刚想跟上,却被刘晟拦下,“捉贼捉赃。”
  
  片刻後,黑影身负一个黑色的包袱从曾禄书房出来,一个侧身飞跃,跳上屋顶,向著後院跑去。刘晟和陈青继续跟著,他不想在曾府内捉人,否则极容易让曾禄把人截住,钻了空子。刘晟和陈青跟著黑影出了曾府,那人似乎朝著东边的小树林逃去。
  
  “兄台,停下吧,我们都跟了你不少时间了!”刘晟对著黑影说道。
  
  那黑影没有回头也没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施展轻功健步如飞,刘晟心下一紧,难不成早被他发现了?!
  
  刘晟一个飞身,想去拦住那黑影,可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一柄长剑直刺刘晟──又一个黑影出现。陈青立刻去追前一个黑影,可後来的黑影身手不凡,侧身上前挡住陈青去路,陈青拔刀对峙,就这麽弹指之间,前一个黑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青开始和後一个黑影较量起来,丢了一个,这个千万要捉住。而刘晟却在一旁观察,眉头越皱越紧。
  
  陈青是皇家近侍,宫内一等一的高手,尽管黑衣人身手不凡,但几个回合下来,亦现疲态,陈青转手直攻那人咽喉死穴,那人反应极快,一避闪,避开死穴却让陈青击中右肩膀,陈青接著一个黑鹰展翅,长刀直劈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一个措手不及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抵挡,长刀划过黑衣人手腕,一道莹白光芒闪现,刘晟顿时瞪大眼睛。
  
  “陈青住手!”陈青一愣,黑衣人借机转身逃走,无影无踪。
  
  “王爷?”
  
  “回行馆。”
  
  行馆内。
  
  “王爷怎麽了?”李铭赶紧追问陈青,“没捉到晴天闪吗?”
  
  “碰到了,跑了。”
  
  “什麽?”李铭难以置信地看著陈青,“此人武功如此之高?竟胜过你和王爷?”
  
  “不,王爷放的。”
  
  “啊?”
  
  在行馆等候多时的司靖澜此时不禁皱了皱眉:“王爷放过晴天闪?那王爷可是认识那人?”
  
  “不知……”
  
  “你就不会多说几个字吗?和你说话真是急死人了!”李铭受不了陈青的言简意赅,“司先生,还是您去问问王爷吧,到底如何?”
  
  “我?你没看见你家王爷满脸乌云吗,我可不自找没趣,不过里面断有蹊跷,我们还是等王爷自己说吧。”




九 坦诚布公(上)

  晴天闪盗银救济灾民的事顷刻间传遍凌州十二县,一时间民间坊内都在议论晴天闪究竟是何方神圣,此太平盛世又遇此等侠义之士,乃四方百姓之福。据说其他州县亦有效仿之流,百姓称快,但却令官家伤透脑筋。
  
  秦悠,钱玉刚下戏,脱了戏服换了便装,便接到通报,说是七爷和司庄主请两人到行馆喝茶。
  
  秦悠和钱玉对视一眼,说道:“回七爷,我和钱玉乏了,今儿就不过去了,等身体好了,再过去陪他喝茶。”
  
  “七爷说了,秦公子和钱公子如果不过去的话,他们可就直接过来了,到时候就不是让秦公子陪喝茶,而,而是……”传话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秦悠低下了头。
  
  秦悠眉头微蹙:“而是什麽?”
  
  “而,而是要秦公子亲自喂茶……”
  
  秦悠一愣,随後满脸通红,一干师兄弟有的也窃笑起来,这“喂茶”可是妓坊内调情的手段,刘晟这会放出这话,摆明了耍无赖,秦悠若不依他,他可不管什麽颜面。
  
  秦悠红著一张脸,气得一时不知说什麽好,钱玉走到他跟前,拉了拉他,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别和那人拧上,他表面温和,说不准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咱们过去看看……”钱玉拉著秦悠走出涧喜亭,分别上了轿子。
  
  秦钱二人来到刘晟行馆,跟著李铭往後花园走。
  
  “钱公子,”李铭停住脚步,指著一个拱门:“这边是後花园,司先生在花园的亭子里等您,请您过去吧!”
  
  钱玉不禁皱起眉:“小悠不和我一起?”
  
  “我家主人要单独见秦公子,请钱公子见谅。”
  
  “他要在哪儿见我?”秦悠面色有些不善。
  
  “当然是在这行馆,秦公子莫担忧,我家王爷不是猛兽,不会把您吃了的。”
  
  “你──”钱玉拉住秦悠,摇摇头,秦悠叹了口气,随了李铭而去。
  
  秦悠随李铭绕了几个弯,来到一间颇为讲究的房前。
  
  “公子请,我家王爷就在里面。”
  
  秦悠从容走进屋内,却没看见刘晟,不过屋内的摆设却让秦悠大开眼界,紫檀木的桌椅,绢丝金线的屏风,各种陶瓷玉器,一派富丽堂皇却又沈稳闲适。
  
  秦悠环顾四周,自语道:“本就知道他是个纨!,可也没想到他如此富庶……不过,这登徒子倒也有几分文采……”此时秦悠正盯著墙上的字画看。
  
  “喜欢我的寝室吗?”
  
  秦悠被刘晟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著从屏风内走出的刘晟。
  
  “装神弄鬼做什麽!”
  
  “哈哈,我哪有装神弄鬼,是你在背後说我坏话呢!”
  
  秦悠看了刘晟一眼:“找我来作甚?”
  
  “喝茶呀,”刘晟微笑道:“你过来!”看著一脸戒备的秦悠,刘晟笑意更浓:“茶在这边。”
  
  秦悠跟著刘晟走进屏风後面,这里便是刘晟就寝的地方。宽广舒适的芙蓉软榻,紫苏流纱的帷帐,榻前还置著红楠木桌椅,在茶桌上放著一壶茶,两只紫砂杯。
  
  “如何,我没骗你吧?”
  
  “你喝茶好费周章。”秦悠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茶我喝完了,我走了。”
  
  “悠儿!”刘晟赶紧拉住秦悠。
  
  “七爷,莫再如此唤我,你我……没有那麽熟。”
  
  “你什麽意思?”刘晟皱紧了眉。
  
  “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如今也无深交,今後,我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好。”
  
  “你!”刘晟握紧了秦悠的手腕,弄得秦悠不禁皱了皱眉:“我待你如何你不知道吗?难道你真如此无情?”
  
  “对!我就是这般无情!我本就是个戏子,戏子无情,你没听过?!!”
  
  “悠儿……”秦悠倔强的反驳,可眼中却藏不住委屈,刘晟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那晚的那句话,真的伤了他的悠儿,“悠儿,我,我不是那意思,悠儿……”
  
  “我虽是一介戏子,可也不愿做那皮肉生意,供人玩耍,七爷若有兴致,还是另找他人吧。”说完甩开刘晟就往外走,刘晟岂会让秦悠离开,两步上来抱紧秦悠。
  
  “悠儿,我错了,我没有轻视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你哪有对我真心?”秦悠倔强地抬起头看著刘晟,眼中的委屈更加明显,甚至还带上了氤氲,“自你与我相识,你可有对我说过知心话?你我相识至今,我除了叫你七爷,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除了知道你是京城人,都不知道你是否会在凌阳常住,何时会离开凌阳,何时会回来……我……”
  
  “悠儿,悠儿,”刘晟赶紧搂紧秦悠,“我知道我很多事情没告诉你,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有很多事我不是想瞒你,而是没有机会说,整天就想见到你,见了你就想看你笑,和你说高兴的事儿,你不理我,我满脑子都是你,心烦意乱……”刘晟叹了口气,道:“悠儿,我没骗你,我在外,他们都叫我七爷,因为我在家排行第七,我姓刘名晟,是先帝的第七子……”
  
  秦悠抬起脸,惊讶地看著刘晟:“你是豫亲王?那个传说中,文思敏捷,心思缜密,才华横溢的豫亲王?”
  
  “呵呵,你以前都是这麽看我的?那我有没有让你失望?”
  
  “你……果然,传闻不可信……”
  
  刘晟哈哈大笑,抬手捏了捏秦悠的脸颊:“传闻还是可信的!我这次来凌阳就是受了当今皇帝之托,来查察官银被盗案,此间如果向你亮明身份会多有不便……”
  
  “那你为何现在对我说?”
  
  “我哪还敢拖下去,你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个狼心狗肺,始乱终弃的人了,我再不说清楚,你真的会不再理我了,好悠儿,我真不是刻意隐瞒身份……而且,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彼此亮明身份了……”
  
  “你,你什麽意思?”
  
  “悠儿,这可不行啊,我都对你亮明身份了,你也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我只是一介戏子,我姓甚名谁你也知道。”
  
  “好吧,那你为何要做侠盗,为何去偷曾禄的银子?”
  
  “你……”秦悠诧异地看著刘晟,眼中闪出躲闪的神情。“不知道你说什麽。”
  
  “那晚上你可是和陈青交过手了,我知道那是你。”
  
  “你,你有什麽证据?”
  
  “你要证据?”刘晟露出一个坏笑,秦悠下意识後退,可早一步被刘晟一手搂住,刘晟另一只手拉住秦悠的衣襟用力一扯,秦悠右侧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膛就露了出来。刘晟一下就愣住了,他悠儿的肌肤莹润剔透,甚至还带著细腻柔和的光,白玉凝脂都比不上!
  
  “你!”秦悠慌张地要拉上衣服,却被刘晟拦下。
  
  “你看,这边青了,是陈青打的。而且,他劈到你的左手,可被我送你的镯子挡住了,你衣服被震碎後我看到那镯子的光了……而且,早先我就摸过你的脉,有高手之像。”
  
  秦悠叹了口气,“好吧,我说……”说著就要拉起自己的衣服,可刘晟再次拦下他,“我扯下来的,我给你整理……”
  
  “我和钱玉就是晴天闪……我六岁那年随爹娘到凌州,後来爹娘被仇人所杀,我一个人流落凌阳,我爹娘是会武功的,他们轻功了得,小时候,爹娘就教我功夫的心法,和一些防身的功夫,後来我在凌阳遇到了同样无父无母的钱玉,他那时七岁,可是已经是姿容俱佳,很多妓馆的嬷嬷爹爹都要把他掠走,那时涧喜亭要武生,班主偶然见我会些身段,就把我买了进来,我当时求班主让钱玉也进来,班主见钱玉姿容甚佳,就留下他学花旦。我们进了涧喜亭,每日练功,我慢慢地把心法也传给钱玉。我们身处勾栏瓦舍,看尽人间冷暖,各种不平,後来我和钱玉决定劫富济贫……我偷曾禄的银子,是要给庸河州的百姓,庸河州大水,百姓民不聊生,很多逃到了凌阳,清乐坊内有好多父母卖孩子给戏班的,我知道做这行的辛酸,所以,能帮一点就帮一点,何况曾禄的银子也是百姓的!”
  
  刘晟叹了口气,搂住秦悠:“真是为难你了,安抚百姓,惩治贪官,本是朝廷的事,如今却让你铤而走险……悠儿,难得你心系百姓……”
  
  “我可没那麽大的心思,心系百姓……我只是不想有孩子再像我这样,没了父母又要进这烟花之地……一生一世受人轻贱……”
  
  “怎麽会?!悠儿,我从未轻贱过你,自初见你,就觉得你整个人干净剔透,打心里喜欢……你说,自你我相识我可做过轻薄你的事?可勉强过你?那日曾少凡逼迫你,我只气你不把话挑明了,难道你还怕我不护著你?”
  
  “……我知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待我真心,我又怎会对你动了心……
  
  “悠儿,只要你肯,我愿意今生一直陪著你,不离不弃……”
  
  “别──”秦悠赶紧捂住刘晟的嘴:“别许这样的话,自古帝王多薄情,你是王爷,将来势必有自己妻室……”
  
  “悠儿──”
  
  “你听我说完!”秦悠的目光变得很柔和:“你现在能有这份心,我已经知足了,别许我将来,将来你若是厌了我,告诉我,我定会立刻离开,绝不碍著你……”
  
  刘晟看著秦悠许久才道:“好,我们不说将来,你想听现在,我就说现在,我喜欢你,很喜欢……”
  
  秦悠的脸开始浮上一层红晕,不自在地低下头,看得刘晟更加痴迷,不禁俯身:“悠儿……”
  
  “不说这个了!”秦悠害羞地推开刘晟,走到桌边坐下,“那个,那个我可没偷凌阳府的官银。”
  
  刘晟笑了笑:“我知道,义盗只偷赃款嘛,不会盗官银,官银没法分给百姓。只是,我不明白,曾禄为何要嫁祸於你?”
  
  秦悠想了想道:“我想兴许是因为我盗了他的账本,捉到我,就可追回账本,一箭双雕。”
  
  “你偷了他的账本?”
  
  “嗯,我之前偷过他一次,那次我顺手牵羊,拿了账本。上面全是他收受贿赂的账目,我明儿拿给你,那上面有笔帐,一共是五十万两银子,十万两给了环州府尹李广义,十万两买刀,十万两入了曾禄的私库,还有二十万两给了大老爷。”
  
  “大老爷?”
  
  “是,上面就写著大老爷,我估计是个大贪官!”
  
  “是是,连姓名都不敢写,绝对是个有头有脸的贪官。”
  
  “真不明白,百姓疾苦,怎会还有那麽多贪官,层层盘剥,他们还有人性吗?!当今圣上怎麽会养那麽多贪官!!”
  
  “呃,我皇兄其实挺勤政爱民的,但是他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啊,下面竟是有欺上瞒下之徒。”
  
  “你就会替你兄长讲好话!庸河州大水,根本不是天灾,州府盘扣朝廷官银,建的堤坝脆若蚁穴,这民间都知的事,他难道不知道?他为何要委任这些丧尽天良的?!”
  
  “是是是,悠儿说的是,我回京一定好好教训我皇兄!”
  
  “呵,”秦悠被刘晟的态度逗得一笑:“你干嘛不反驳?你真敢教训皇上?”
  
  “我悠儿说的句句在理,干嘛要驳?我和我皇兄关系最要好,我是最敢和他讲实话的,他做的不好当然要教训。”
  
  秦悠笑了笑,“你既知道我是贼,为何不抓我,回头你皇兄还能奖赏你呢!”
  
  “我抓你?哈哈,皇兄让我查官银案,你既然不是犯人,我捉你作甚?我是一闲人,其他的事情我可管不了。不过你放心,我是王爷,我说你是晴天闪你才是晴天闪,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好霸道的王爷!”秦悠轻笑道:“时候不早了,秦悠不耽误王爷了,我和小玉回去吃饭了。”说罢起身便要走,刘晟跟上两步拉住秦悠。
  
  “悠儿,我们一起吃饭吧……还有,别叫我王爷,太生分……”
  
  “那好,我还叫你七爷。”
  
  “也别叫七爷,这也是外人对我的称呼……”
  
  “你好烦,这样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我叫你什麽?喊你的姓可是要杀头的,你别害我!”
  
  “呵呵,我怎麽会害你呢!喊我‘晟哥’吧!”
  
  秦悠的脸顿时红了,这人好过分,居然让他叫这麽“狎昵”的称呼!
  
  “叫吧,在家我兄弟都喊我七哥,七弟,没人喊过我名字,我儿时父皇母後也是唤我乳名,我的名字只给你喊,我特许的,这世上只有你能喊我的名,悠儿,叫一声,让我听听……”
  
  听著刘晟温温柔柔的话语,秦悠心里忽地有些酥痒,他犹犹豫豫地道:“晟,晟哥……”
  
  “哈,悠儿真乖!再唤一声!”




九 坦诚布公(下)

  另一方面,在行馆的後花园里,钱玉确实如坐针毡。他进了这後花园,来到荷塘边的亭子里,对司靖澜行了礼,司靖澜便邀他入座。可这一坐之後司靖澜便无言语,一直盯著钱玉看,看得钱玉越发发怵。
  
  “司庄主……”钱玉尴尬地笑了笑。
  
  可司靖澜却不应声,只是皱著眉,看著钱玉,不知道在思忖什麽。
  
  “司庄主……我……”钱玉越发拘谨。
  
  这时,司靖澜忽然抓住钱玉的手腕,钱玉下意识地挣扎,可司靖澜的手劲大得很。钱玉瞪著一双杏核眼有些畏惧地看著司靖澜。
  
  “你到底是什麽人?”司靖澜盯著钱玉问道。
  
  “我……我是钱玉啊……涧,涧喜亭的花旦……”
  
  司靖澜拉起钱玉的手腕,“普通的花旦,怎会有内功?梨园武行练得不过也是外家功,你怎麽懂内功?王爷和我说,你和秦公子就是晴天闪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司靖澜刚听刘晟说晴天闪的时候,心里很不相信,他和钱玉相处时间不长,但钱玉的的确确不是偷鸡摸狗之人,他自认钱玉温和善良,断不会做作奸犯科之事。
  
  “我……”钱玉惭愧地低下头,他知道这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自己本来就是个戏子,这会又是个贼,在这人面前,自己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为何要偷盗?你可知这是违法之事?义盗也是盗,功过不能相抵。”
  
  钱玉低著头不吭声。
  
  看著如此这般的钱玉,司靖澜也不由得放柔了语气:“可是有难言之隐?”
  
  钱玉摇摇头,依然不语。司靖澜叹了口气,放开钱玉的手腕,可钱玉的手腕早就被他握出五道清晰的指痕,司靖澜忽然万分歉意。“钱公子,抱歉,刚刚失礼了……我不是要责备你,只是,我把你当好友,好友忽然成了侠盗,我不能不问……”
  
  这个人把他当好友,可自己却……“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个好人……”
  
  “你别这麽说,”司靖澜现在开始後悔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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