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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作者:不住声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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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别气,我看那秦悠确实心向著那个七爷。”
“我这些年岂不全白忍了?我以为对那小浪蹄子规规矩矩的,他会从了我,到头来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让我如何不气?”
“爷您重情重义,是个君子,只是那秦悠太不识趣儿,不过毕竟是个戏子,爷想嫖他有的是办法。”
曾少凡的眼睛动了动:“你可有好主意?”
“既然七爷赎了秦悠,秦悠便要离了这南巷,我们可借此机会,弄个‘十方灯火’的宴庆,宴请诸方宾客,为秦悠饯别,到那时,人多眼杂,我们做什麽手脚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你是说……”
“沁心坊内,调教小倌的手段可不少,有那麽一味药,无色无味,专给那些性子烈的准备的……”
曾少凡立刻眉笑颜开,对著管家伸出麽指:“高,实在是高!”
十一 夜夜倾心(上)
秦悠看了看正在为自己亲自铺床的刘晟,“喂!”
“喂是唤何人呀,早就教你怎麽称呼了我,难道忘了?”刘晟没回头只是仔细地把锦被铺平整,他想来长到这般年纪还是第一次铺床呢!
秦悠有些羞窘,不自然地道:“晟,晟哥……”
“再大声些。”
“晟哥!”
“哈,悠儿有何事啊?”刘晟笑著转过头。
秦悠心底实在有些臊,可是脸上却强装镇定:“有,有些话,须讲清楚。虽然,你赎了我,但我也不是归你了,钱,以後我会还你。”
“哈哈,”刘晟坐到秦悠身边,“知道你的小心思,这几天光为你准备吃住了,这个倒忘了给你。”说著,刘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是秦悠的卖身契。
秦悠先是一愣,而後又有些犹豫:“这个给了我,以後我赖账,你可管不了我。”
“哈,我不怕你赖账,我还巴不得你赖账呢!拿著吧,撕了烧了最好,以後我悠儿就是个自由自在的人了!”
“你……”秦悠看著刘晟,心中甚是感动,这男人不仅给了他心动,还给了他自由,却一点都不求回报。
“怎麽,当著我不好意思?那我来吧。”说著,刘晟就把那卖身契放到烛焰上,焚之一炬。
“这……”
“好了,”刘晟打断秦悠的话,“悠儿你没有後顾之忧了。至於钱公子的,我早就托靖澜兄转交给他了。”
“……谢谢……”
“光说可没诚意,来,亲我一下!”说著,刘晟把脸凑到秦悠面前,秦悠臊得紧,赶紧把脸别开,“怎麽,怕羞?那让我亲你一下!”刘晟一下子就凑上秦悠的脸,本来他只打算逗逗秦悠,可秦悠慌著一躲,脸颊却偏偏擦过了刘晟的唇,秦悠的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他赶忙低下头,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刘晟也有些意外,可看著秦悠如此青涩的样子,一下子就失了神。半晌,才恍恍惚惚地说:“悠儿,你真美……”
弄得秦悠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支支吾吾地说:“美,美什麽美……”
“你人美,气质更美,冷冷淡淡却也撩得人火烧火燎……”
“……好一个登徒子!”秦悠嗔怪道。
“哈哈,你才看出来,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哼,没规没矩的样子,还是王宫贵胄呢!司庄主为人正直磊落,怎麽认了你这泼皮做兄弟!”
“哈哈,说道我靖澜兄,他那不是正直磊落,是为人古板,尤其不懂得怜香惜玉!”
秦悠一愣,皱眉看向刘晟:“我倒要说你,司庄主是什麽人我不管,可他明明对小玉没有那种心思,你为何总要消遣他们?”
“可我觉得他们彼此都有意啊。”
“胡说,小玉说了,司庄主待他就是好友,他对司庄主也没有半点那种想法。”
“悠儿,风月之事我见得多了,何况我生在宫中,更会察言观色,钱公子对靖澜兄怕是早就有了爱慕之心,可我靖澜兄就是块木头疙瘩,他连自己心动了都不知道。”刘晟随後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以後我再也不多那嘴了,我靖澜兄不知道也好,谁让他家里还有一个呢。”
“什麽?你是说司庄主家里已经有人了?”
“也不算,是指腹为婚的,还没过门,锦州程家听说过吗,有名的御医世家,医术超群,他家有个小女儿叫程倩倩,倩倩的母亲和靖澜兄的母亲是生死之交,这门亲事在倩倩出生前就定下了。”
秦悠微微皱了皱眉,思忖片刻道:“即使如此,那你以後可别再消遣小玉了……”
“嗯,我什麽都听悠儿的……”
另一边,司靖澜和钱玉在自己的别院里喝茶吃点心。
“这些都是我托舍弟从怀州送过来的,是我家乡很有名的点心,你尝尝看。”
钱玉看到那花花绿绿的点心,眼睛早就开始“泛光”,“那钱玉就不客气了!”他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嗯,很好吃!这枣泥馅儿做的甚是精巧,用的应该是西河小枣,细腻柔滑,还掺了那麽点蜂蜜,更加香甜,外皮做的也好,面粉蛋清和香油和得刚刚好,不油不腻,酥软适度,果然是名点!”
“哈哈,你果然是吃点心的行家!下次我还让振澜多带些过来。”
“那太好了!好容易有这麽多好吃的放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多吃点!”钱玉笑得像个孩子。
“别急嘛,”司靖澜赶紧给钱玉倒茶,“你慢慢吃,这些都是你的。”他笑看著钱玉,但眼中那满满的宠溺却无人察觉,甚至是他自己。
“哦,对了,这个给你。”司靖澜拿出钱玉的卖身契。“王爷托我把这个给你。”
钱玉接过卖身契,心中百感交集,拿到这张纸,自己就不会再被拘在南巷,自己就不再是个逢人笑的戏子,有了这张纸,他就可以堂堂正正自由自在地做人。
看著迟迟未有反应的钱玉,司靖澜不禁有些担心,“怎的,不开心?”
“开,开心,”钱玉点点头,然後抬起头,对著司靖澜粲然一笑,“多少年了,就盼著这张纸呢。”
“钱公子……”看著这样的钱玉,司靖澜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说高兴里面还带著那麽点苦,说不高兴吧,里面还带著那麽点甜。
“这个我收好了,银子我会想办法还给王爷。虽然是一大笔钱,但我会好好找份差事,努力还钱的!”
“我替你还好了!”司靖澜脱口而出。钱玉一愣,司靖澜随後反应过来,尴尬地找著借口,“我,我是说,这一大笔钱,你一时半刻也筹不到,干脆我先替你还吧。”
“呵呵,”钱玉笑了,“我知道司庄主为人仗义,可我欠你的和欠王爷的,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再次脱口而出,司靖澜都诧异自己怎麽三番两次地说话不经大脑,“我,我,我是说,我不用你急著还……”他难得有些无措,刘晟也没急著要钱玉还钱啊,赶忙找另外的借口:“其,其实,我觉得,你,你和秦公子,这次盗了曾禄的账本,对国家,对社稷,都,都是大好事,应该受到嘉奖,替你赎身是应该的,我带庸河州的百姓谢谢你,所,所以,帮你还钱应该的。”
钱玉愣愣地看著语无伦次的司靖澜,他虽然还是不理解司靖澜要说什麽,但他知道这人是真心想替他还钱,既然欠谁都是欠,自己更愿意欠他的,“好!那就请司庄主替我先还上吧,只是钱玉身无长物,还上钱要好一阵子。”
司靖澜一听,心中大喜:“好,这个不急。”
翌日,司靖澜和钱玉到了刘晟的行馆,还了钱,司靖澜本以为刘晟会趁机调侃一番,岂料刘晟只是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然後无奈地摇摇头,什麽也没说。
刚过了午饭时间,就有人来给四人送请帖。刘晟打开帖子一看,不禁眉头紧锁。那是说曾少凡协同清乐坊众戏班,凌阳商会,为庆祝钱秦二人得自由身而筹办“十方灯火”的宴庆。
“黄鼠狼给鸡拜年!”钱玉不禁啐到。
司靖澜也点点头:“此人心胸狭窄,当日未得逞,此番必是别有用心。”
“可是,他用戏班用商会做幌子,若是拒绝了,便是和整个凌阳作对……”秦悠有些不安地看向刘晟。
刘晟琢磨了片刻,道:“这凌阳故里是不能得罪的,我们先应了这宴,到时,悠儿你可万万不能离了我半步,上面说宴席是在曾少凡的宅子里设下的,我让陈青先去布置一下,以防万一。”
秦悠点点头。
十一 夜夜倾心(下)
宴会当晚,曾少凡的府邸简直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他叔父是凌阳府尹曾禄,本人又是凌阳最大的当铺典金堂的老板,凌阳的三教九流都恨不得巴结他,而且但凡在凌阳住久的,爱在南巷耍的,都知道曾少凡早就对秦钱二人有心思,这回这两位角儿同时被一京城大官赎了,曾少凡肯定不服气,所以很多人来了这宴会就是想看个热闹。
曾少凡这次也是做足了功夫,把整个府邸装扮了个通透。一百八十个祥瑞大红灯笼,三百盏镂金落地大烛台,六百四十对迎宾烛火,把整个曾府映得是光光亮亮,恍如白昼,姚黄、魏紫、欧碧、赵粉各七百株,香兰、月兰、蝴蝶兰各五百盆,山茶芍药更是俯首皆是,一时间,各色花卉争奇斗豔,衬得曾府简直如同瑶池仙境,南巷的歌妓舞姬更是倾巢而出,鼓弦琴瑟,犹如天籁,好一个歌舞升平,人间极乐!
刘晟一行到了曾府也不禁一怔,这简直就是凌阳的缩影,果然是“人间仙府”。
李铭看著这奢靡情景,快言快语:“这曾少凡是要摆宴还是要洞房!”
“说什麽呢!”
看著刘晟不悦的表情,李铭低头窃笑。
“哎呀,王爷大驾,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曾少凡也是一身富贵锦缎衣,拱手向刘晟示礼。
“曾少爷客气!”
“王爷,司庄主,微臣在此恭候多时了,还请您移驾内庭。”曾禄眯缝著小眼睛,点头哈腰道。
刘晟笑著点点头,一行人随著曾禄往内庭走,“曾大人,你侄子有出息啊,这宴席办的,好!京里的商家一个都办不出这样的!”
“哪里哪里,”曾禄赶忙说:“少凡年轻不懂事,微臣听说之前他还顶撞过王爷,还请王爷多担待!”
“哪里的话,人不轻狂枉少年嘛,曾少爷快人快语,无妨!倒是曾大人教得好,这凌阳故里既敬重你,也如此这般敬重曾少爷。”
“呃……是是,王爷过奖了。”曾禄脸上赔著笑,可心里总觉得刘晟这话里有话。
众人来到内庭,就是宴会的主庭,甚是宽敞,其中落座的尽是凌阳高官巨贾,众人见刘晟到了,全都起身示礼。刘晟的身份此时也算公开了,毕竟早先和一些官员吃过饭,此时都聚在一起,也没必要刻意掩藏了。
“各位,我们来敬亲王一杯,亲王日理万机,为百姓操劳,今日难得来到凌阳,实在是我们凌阳父老的荣幸!”曾禄笑著举杯,众人跟著曾禄举杯,刘晟看著这些人,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可他依旧恭敬地喝了酒。
这时,曾少凡对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点点头,对著某处挥了下手。这时,一个壮汉站了起来,此人刘晟认识,是专管凌阳询狱的官员,有过几番接触,那人一拱手:“这杯要敬钱玉秦悠二位公子,二位公子演技精湛,技艺非凡,为我凌阳增了不少光,添了不少彩,平南十二州的梨园伶优皆为我凌阳马首是瞻,我带众乡亲多谢二位了!”说罢,一饮而尽。
钱秦二人对视一下,心中有所警觉,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那人见钱秦二人喝了酒,又道:“今日二位离了梨园实属我凌阳一大损失,念及凌阳故老对二位的喜爱,不知二位今晚能否献技一段,作为临别之赠?”
刘晟一行,心下皆一紧,这明摆是设好局的,刘晟刚想开口,下面的众人皆开始附和,让秦悠和钱玉演一出。
钱秦二人不好推却,只得答应,刘晟的脸开始绷紧,他给陈青一个眼色,陈青转身跟上去後面准备换装的钱秦。此时众人都开始欣赏歌舞,等著一会儿钱秦二人登场。
曾禄见刘晟不悦,尴尬地为刘晟斟酒,“王爷,您别介怀,凌阳故里确实都爱听戏,谁让这二位公子是我们凌阳顶红的角儿呢!”
“那依曾大人的意思,当今皇後姿色绝代,善弹古筝,他日她若来了凌阳难道还要给妓院里的嫖客弹琴不成?那些嫖客不就既好色又爱听琴麽!”
曾禄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哆哆嗦嗦地说:“臣,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若是本王听不懂,你直接和皇兄说去!”
“不不不,罪臣该死,罪臣该死,罪臣绝没有半点对皇上皇後不敬之意!”
“那为何悠儿就要给这些爱听戏的人唱戏呢?怕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吧?”
曾少凡坐在一旁盯著戏台不吭声,曾禄的冷汗刷刷地流:“不不不,凌阳父老确实喜欢听二位公子唱戏,是罪臣考虑不周,王爷既是赎了两位公子,那两位公子就是王爷的人了,罪臣,罪臣现在就把二位公子请回来,这戏,不唱了,不唱了。”说著曾禄就战战兢兢地往後面走。
“罢了,”刘晟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曾少凡,心想这人肯定还有後招,於是对曾禄道:“曾大人罢了,既然他俩都去准备了,就唱一小段吧,否则凌阳故里该说本王小家子气了。”
“不敢不敢!”曾禄擦了擦冷汗,坐了下来。不久,便寻了个由头,把曾少凡喊到一偏僻处。
“少凡,我告诉你,你今晚不能给我惹事!”
“叔父,我什麽都没做啊?”
“你设这宴什麽意思,全凌阳城的人都懂!这王爷平时笑容满面的,发起狠来咱们谁都担不起!他来凌阳干什麽来了你不知道啊?他一直不问案子,不就是因为成天和那两个戏子混在一起吗?你去惹那戏子,就是要惹他来问案!”
“他就是问,能问出什麽来啊?人证物证全没有,他怎麽问?叔父,你放心,侄儿心里有计较。再说了,那俩戏子就是戏子,我就是真对那俩戏子做了什麽,也让他找不到半点证据!”说罢,曾少凡转身里离开。
曾禄心里很气,他懒得管他侄子,借口说身体不适,早早离了宴会。
秦悠和钱玉扮好装演了一小段,台下众人皆是如痴如醉,而後二人卸妆,坐回刘晟身边,陈青全程监护。
“小玉,小悠,你们果然是技艺超群啊!”曾少凡笑著对钱秦二人说道,这时侍女端著盘子上前,盘子上放著一壶酒,三个酒杯,曾少凡端起酒壶将三个杯子斟满酒,拿起一只杯子,道:“这杯,我给二位赔罪,前日少凡无礼顶撞了二位,还请二位海涵。”说完一饮而尽。秦悠看了看刘晟,刘晟点点头,秦悠站起来,拿起一只杯子喝了下去,钱玉起身上前端酒,不料绊倒司靖澜的脚,一个踉跄,碰翻了侍女手中的酒盘。曾少凡的脸色一变,钱玉赶忙道歉,司靖澜又给钱玉重新倒了一杯酒,钱玉拿著酒和曾少凡客套了几句,喝了下去。
此时有人来报,说涧喜亭的班主想见钱玉和秦悠,说是有东西交给二人,曾少凡看出刘晟眼中的戒备,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既是班主要送东西,就让他亲自送过!”
“回老爷,班主说才知道王爷的身份,不敢冲撞王爷,说是只是秦公子早年一些穿的用的,私下给了便是。”
秦悠一听,便想起自己早年进班的时候,确实有几件娘亲留给自己的衣服,便小声对刘晟道:“这是真的,早年那几件衣服一进班就压在班主那了,前些日子也忘记取了。”
“那好,你去取吧。”刘晟点头。
钱玉要起身陪秦悠去,曾少凡给侍女一个颜色,侍女赶忙说道:“钱公子,刚刚酒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奴婢给您弄干净。”
秦悠看了一眼钱玉,道:“是呢,都弄脏了,我自己去吧,不打紧,如果班主有东西给你,我帮你带回来。”
秦悠一走,陈青也不动声色地跟了去。许久之後都不见秦悠回来,刘晟心里有些担心,这时又一个人来报,说秦公子和班主回了涧喜亭拿东西。
钱玉心里立刻担心起来,看向刘晟,刘晟看了看曾少凡,道:“既然悠儿已经去了涧喜亭,本王也不在此久留了,今日多谢曾公子,本王先回了。”
“好,恭送王爷!”曾少凡得意地笑了笑。
刘晟一行出了曾府就立刻赶回刘晟的行馆。
“要不要去涧喜亭看看,小悠怎麽会突然回去了呢?”
“不用,是不是班主来过还不知道呢。”刘晟的脸绷得很紧。
“你是说……”
“估计是曾少凡设的局,陈青跟著悠儿应该不会出事,真是出了事,他也会把悠儿直接带回去。”
刘晟离行馆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家臣,万福。
“王爷!我这还要去寻您呢!”
刘晟赶忙问道:“陈青可带著悠儿回去了?”
“回了回了,秦公子不知怎的,整个人昏昏沈沈的,陈大人守著呢,叫我赶紧寻您回去。”
刘晟心下一凛,赶忙往家里赶。
刘晟带著司钱二人到了自己寝室,看见躺在榻上的秦悠,担心不已:“陈青!到底怎麽回事?”
“公子去了後院,见个背影,以为是班主,上去说话,那人一回脸就抛了把迷粉,秦公子要跑,可一下子就多出七八个人,我去相助,本来以我和秦公子的功夫,那七八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可,可……”
“可什麽?”
“可不知怎的,秦公子一下子就瘫倒了,整个人恍恍惚惚,我一边护著秦公子一边往回撤,纠缠了一会儿,才完全甩掉那几个人……”
刘晟摸了摸秦悠的脸,“悠儿,悠儿,是我,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悠儿?”秦悠似乎听到了刘晟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刘晟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双眼睛氤氲迷蒙,明亮却也迷糊,秦悠看清刘晟,眸子更湿了,连带著双颊都变得绯红,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刘晟一下子就明白了,曾少凡果然是个挨千刀的畜生!
“悠儿,悠儿,”秦悠害羞又痛苦地别过头,刘晟拨开秦悠已经有些汗湿的额发,“我这就帮你!”说著就往榻上爬。
“等下!”司靖澜赶紧拦住刘晟:“还没弄清楚是什麽药,万一有毒就麻烦了!”
“小悠中毒了?”钱玉也是未经人事的孩子,根本不知道秦悠怎麽了。
“至少是被人下了药。”
“什麽药?迷药吗?怎麽如此厉害?”
“不仅有迷药,怕是还有春药。”钱玉听著司靖澜的话,浑身一阵冷汗,司靖澜拉起秦悠的手,诊脉。“你自己看看,这有多蹊跷!”刘晟赶紧握住秦悠的脉,果然,不是一般的药。
“这,这可怎麽办?”刘晟立刻慌了。
“赶紧去请人啊!”钱玉喊了起来。
“请谁?”
钱玉急得直跺脚,这王爷怎麽这时笨得像头驴:“当然是大夫了!专门给沁心坊的小倌看病的大夫啊!”
“啊,对对对,李铭?李铭!”
“在了,我这就去这就去!”
“等下,”钱玉拦住李铭,“多带些钱,一去就亮明你家王爷的身份,南巷北街的王大夫,张大夫和宋大夫最有名!”
“悠儿,悠儿,”刘晟看著榻上越发难熬的秦悠,心疼不已,自己怎麽就没看好悠儿,让他著了那畜生的道,“悠儿,我一定会救你,你再忍忍!”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李铭带著三位大夫赶了过来。三位大夫轮流给秦悠诊脉,最後三人一直确诊秦悠中的是一种毒──“夜夜倾心”。
“王爷,此毒在沁心坊内很是有名,但用的却是不多,一来配制此毒费时费力,二来此毒本是要小倌就范,可这药毒性太大,用不好反而会直接伤了性命。”
“如何解?!”
“需一男子服下解药,再与中毒者交欢,方可解毒。”
“解药呢?”
此时三位大夫揭露出为难之色,“说!”刘晟怒道:“不说,本王立刻诛了你们九族!!”
“王,王爷息怒。”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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