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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作者:不住声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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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三位大夫揭露出为难之色,“说!”刘晟怒道:“不说,本王立刻诛了你们九族!!”
  
  “王,王爷息怒。”万大夫说道:“医者父母心,我们不是不想救秦公子,只是这夜夜倾心的解药早就被曾大人的侄子掠了去,现在整个沁心坊都没有解药了!”
  
  宋大夫也赶忙解释:“而且三天前,曾少爷就向整个凌阳的药店收购天香草,那是制解药的药引子,所,所以……”
  
  刘晟愤怒地一掌拍向红木桌,那桌子愣是被震处两条裂缝,“曾少凡,本王绝饶不了你!”他看向三位跪在地上的大夫:“没有解药,悠儿能撑多久?”
  
  三位大夫都开始打哆嗦,“说!!”
  
  “最,最,最多,三,三天……”
  
  看著怒目圆瞪的刘晟,张大夫赶忙说道:“有,有,有一个办法,只是,只是太危险……”
  
  “说!!”
  
  “秦公子撑不过三天,是在没有解药也没有交欢的情况下,若,若是没有解药,但有交欢行为,可,可拖上二十来日,只是,需夜夜让秦公子虚脱而终,因而此毒得名夜夜倾心,但是此法极耗精力,所以……”张大夫看了看刘晟不知要不要说下去。
  
  “说完!”
  
  “所以,沁心坊内多用此法调教不听话的孩子,都是几个人轮流……”
  
  “都给我滚出去!!”
  
  三个大夫赶紧跑了出去。张大夫的话,刘晟懂,这阴损的药消耗的不仅是他悠儿的性命,也会消耗施救者的精力,可他的悠儿怎麽能被别人碰!只要他悠儿能好起来,他赔上性命都愿意,只是,他恨曾少凡那个畜生,竟对悠儿用如此下流歹毒的药,他也恨自己,怎麽就没保护好他的悠儿。刘晟坐到榻上,拉住秦悠的手,轻声道:“悠儿,我会救你,救不成,我也陪你一起死……”听到刘晟的话,秦悠紧闭的双眼再也挡不住那心酸又甜蜜的泪水。
  
  司靖澜心下计较一番,道:“正所谓兵行险招,王爷,你先帮秦公子拖上二十天,我跑趟锦州,找程宇问问有没有解药,他素来喜欢收集各种奇药怪药。我日夜兼程,二十天能跑个来回!”
  
  刘晟一听:“对啊,我怎麽把程羽那个妖孽给忘了!那有劳靖澜兄了!”
  
  “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
  
  “司庄主,我陪您去!”
  
  “是是,让钱公子和你一起去,路上也有个照应!”
  
  司靖澜点点头。
  
  司钱二人离开之後,刘晟便遣退了所有人,他放下帷帐,退去自己的衣服,心疼又有些兴奋地看著秦悠:“悠儿,忍得很辛苦吧……”说著,掀开覆在秦悠身上的薄被,秦悠此时里衣已经湿透,“说句话吧,你是被下了春药,又不是被下了哑药……”
  
  秦悠咬著唇,他生怕自己一放松,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说吧,你看,我都舍命来救你了,何况这可是你我的初夜呢!”
  
  “哼啊……”刘晟的手划过秦悠的脖子,秦悠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哈,真好听……”刘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秦悠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得干干净净,而後他却没了动作,只是欣赏起秦悠完美的身子,秦悠同时被药劲和刘晟的视线灼得死去活来,他艰难地拉住刘晟的手:“你,你别看了……”
  
  “呵,不看,那我做什麽?”
  
  秦悠本来就臊,这会见刘晟这麽欺负他,气得一下子就掉了眼泪。
  
  “悠儿,悠儿不哭不哭,”刘晟赶紧给秦悠擦眼泪,“不哭了,一会儿有你哭的,呵呵,好了,我不为难你了,谁让我们悠儿是第一次呢!”说罢,他俯身吻上秦悠……




十二 风雨共济

  司钱二人离了凌阳,快马加鞭直奔锦州首府泰和,锦州地处内陆,群山环绕,离近海临水的凌州有段不近的路程,平素骑马自凌阳至泰和尚需半月,可司钱二人愣是用了七天就进了锦州地界。
  
  “钱公子,你没事吧?”司靖澜担心地看了看钱玉,他知道钱玉平素很少这样赶路,这七日他们已经在驿站换了六匹马,钱玉甚至被马颠吐了一次。
  
  “无,无妨……”钱玉煞白著小脸,万分愧疚:“抱歉,拖累司庄主了。”
  
  “这是什麽话,是我太心急了,七日就到了锦州,这已经比我预计的还要快,是我考虑不周,害了你。过了前面那座山,就是泰和了,不用半日我们便可到达泰和,过了前面那条河,就是泰和的近郊,我们到那休息一下,明早再启程。”
  
  “我们还是早些进泰和吧,早一天拿到解药,我也早一天安心。”
  
  看著如此担心朋友的钱玉,司靖澜心里十分感动,他点点头,“好,我们直接进泰和。”
  
  进泰和的山路不好走,虽然司钱二人跑在官道上,可忽上忽下的路,也甚是费力,马儿尽显疲态。
  
  “钱公子,我们下来牵著马走吧,这两匹马跑了一天一夜了,再不休息下我怕它们送不了我们进泰和了。”
  
  钱玉点点头,下马,两人牵著马,在无人的官道上慢慢走著。此时已经是入夏了,山间花草树木甚是茂密,这也给山间去了不少燥气,钱玉不禁想,若非此番是为了小悠的生死,如此这般地和这人踏在山清水秀的林间,听著山鸟鸣啼,该有多惬意。
  
  山间的气候也是说变就变,司钱二人还未走到河边,疾风骤起,乌云密布,瓢泼大雨倾盆而至。司靖澜赶忙拉起钱玉就往上坡上跑,两人跑了一段距离之後,便看到一个山洞。
  
  “这边!”钱玉随著司靖澜跑进了山洞,这山洞相当宽敞,不仅纳得下两人,而且两匹马也能牵进来。
  
  “这雨来的可真快!”钱玉望了望洞外的天空,回头看著司靖澜笑了,“我们也真是幸运,能找到这麽个避雨的地方。”
  
  “呵,不是我们幸运,我之前就知道这麽个地方。以前我来过锦州,也遇到过这麽大的雨,那次程羽也在,他拉著我,跑到这洞里。”司靖澜在洞里找了些树枝干柴,打开火折子,生起了火。“过来这边,把湿衣服脱下来烤一烤,这雨要下一阵子,停了之後会冷,仔细著凉。”
  
  钱玉点点头,脱下淋湿的外衣,架到火堆边,然後坐到司靖澜的身边。“程羽是你的朋友吗?”
  
  “嗯,不能说是朋友,应该是弟弟,”司靖澜一边往火堆里添柴,一边说,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笑了笑,转头看向钱玉,“其实──”他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此时的钱玉被雨淋得湿漉漉,虽然退去了外衣,但是头发,脸庞依然泛著水气,甚至在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那麽一两颗水珠,本来就白皙的钱玉,此时看上去就像一块浸在清泉中的白璧,温润无暇,却又清丽动人。
  
  “其实什麽?”钱玉转过脸看著司靖澜,司靖澜再次被钱玉那双眸子搅乱了心神,他愣愣地看著钱玉,这双眸子真漂亮,真想,真想……
  
  “怎麽了?”钱玉看著呆愣的司靖澜,不犹得靠近,司靖澜一下子反应过来,尴尬地转过脸,“没,没什麽……”
  
  “那你继续说啊,其实什麽?”
  
  “啊?啊,其,其实,程羽是个淘气鬼,他和你一般年纪,小时候,我可没少著他的道。我们家和程家本来就是世交,我娘成亲之前,就认识了程羽的娘,她们两个非常要好,所以,我小时候会经常陪母亲来锦州。程羽从小就喜欢钻研药理,收集各种草药,炼制各种怪药。我记得小时候,程羽有只白猫,他觉得白毛看著腻了,就给那只猫吃药,你猜怎麽著,两个月之後,那猫的毛全脱光了,再长出来的毛全是蓝色的!”钱玉不禁笑了起来,司靖澜继续说,“那猫把他娘吓坏了,他爹就罚他面壁思过,不准吃饭,结果他倒好,口袋里装了不知什麽草,饿了就嚼两根,五天没吃饭,一点事情都没有!”
  
  “哈,他可真是个怪人,不过,也聪明得很!”
  
  “嗯,後来我和王爷认识了,三年前我带王爷来泰和玩,程羽和王爷倒是投脾气,不过他更喜欢捉弄陈青。平日陈青不爱讲话,程羽就专门给他下那种吃了之後就不停讲话的药,最後气的陈青都要揍他。”
  
  “哈哈,陈大人不停讲话是什麽样子呀,我可真想不来。”
  
  “呵,”司靖澜也笑了,“自我认识陈青以来,他说的最多的时候,便是那晚他向王爷禀报秦公子中毒原委的时候。所以,王爷就一直管程羽叫妖孽,说这天下间只有程羽这妖孽,能让陈青说‘闲话’。”
  
  “呵呵,他真有意思。”
  
  “嗯,明天你就见到他了,你们定能聊得来。”
  
  “那他会不会给我下些奇怪的药?”
  
  “哈,不会的,我才不准他给你下药呢!”钱玉笑了,不知为何,他觉得司靖澜的话,让他特别暖。
  
  “给,先将就填一下肚子。”司靖澜递过一块干粮,“这雨要下一阵子,找到客栈估计要晚上了,等明天进了泰和城,我再请你吃好吃的。”
  
  “嗯!”
  
  大雨停下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司靖澜带著钱玉终於过了河,来到了泰和的近郊。此时,泰和城的城门早就关了,没办法直接进城,司靖澜和钱玉只得在近郊的客栈投宿一晚。
  
  司钱二人走进一家客栈,客栈里倒是挺热闹,不少人还在喝酒谈笑。其中有不少客人都看向他俩,更有一些窃窃私语起来,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家看钱玉长得美,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就知道他根本不是这山里的人,而且旁边还站著个这麽高大俊朗的男人,有些人难免就会想偏。
  
  “店家!”
  
  “来了,二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掌柜的笑呵呵地看著两人。
  
  “住店。”
  
  “好!您,”说完对著里面喊道:“天字号上房一间!带客人上去!”
  
  “慢著!”司靖澜拦住掌柜的,其他客人有的也窃笑起来,“我何时说一间了,我要两间!”
  
  “啊?”掌柜的看了看司靖澜,又看了看钱玉,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道歉:“抱歉抱歉,实在对不住,我以为,我以为……”店家以为什麽,钱玉知道,他不禁红了脸,低下了头。
  
  “行了行了,赶紧准备两间干净的上房。”司靖澜此时的心情也有些尴尬,心道,这可真是世风日下,难道两个男人一起投宿,就一定是那种关系?
  
  店家赶忙翻阅卷簿,然後苦著一张脸抬起头:“客,客,客官,我们这只剩一间上房了……今儿下了大雨,好多客人都进不了城,都宿在本店了,”店家看看司靖澜有些不悦的脸,赶忙解释:“再,再有就是闲置的柴房……”
  
  “可还有其他的客栈?”
  
  “回这位客官,我们这是泰和近郊,小地方,只有我们这一家店,平日很少有住满的情况……”
  
  正在司钱犹豫之际,一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哈哈,这有何难,这位兄弟,你就住那间上房嘛!让你身边的小美人今晚睡我屋里,不就得了!”说罢,那一桌的其他几个人也哈哈笑了起来。司靖澜抬脚就要往那桌走,钱玉拉住他,对他摇摇头。司靖澜看了看钱玉,他知道,钱玉不想节外生枝,於是回头对掌柜的说:“好吧,就一间。”
  
  “哈哈,”那壮汉再次笑了起来:“这才对嘛,出门在外何必那麽讲究!”钱玉看向那人,心想,这人原来不是个惹事的。司靖澜也是一愣,随後笑道:“这位兄台说的是!”
  
  那壮汉也不拘礼,拱了拱手道:“不敢不敢!不过美人,你晚上要是想过来我这,也不成问题!”
  
  钱玉才懒得理那人,瞪了他一眼,拉起司靖澜就往楼上走,背後又是一片调笑声。
  
  司钱二人在客房安顿好,司靖澜吩咐小二准备洗澡水。司靖澜叫钱玉先洗,他虽然知道钱玉习武,但是整天颠簸赶路,今日又遇大雨,他担心钱玉受凉,钱玉拗不过,赶紧洗了澡,然後坐在床上,按司靖澜的吩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不久,司靖澜也洗好了。他看了看发呆的钱玉,笑道:“还没睡呢,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进城。”钱玉闪著有些迷糊的眼睛看著他点点头,看著这样的钱玉,司靖澜打心底想笑,这样的钱玉……很可爱。“睡吧!”
  
  “你在干什麽?”钱玉看著摆弄桌子的司靖澜。
  
  “我在这边将就一晚。”
  
  钱玉不禁皱起了眉:“你……刚才那人说的对,出门在外不必拘礼,你让我睡床,自己却趴在桌上将就,你让我怎麽安心?要不,我也陪你趴桌子好了!”说著,掀开被子就往地上跑。
  
  “你,回到床上去!”司靖澜赶紧把钱玉推回床上,“别冻著!山里晚上冷!好了好了,我也睡床还不成吗!”
  
  司靖澜熄了灯,两人躺在宽大的床上,月光沿著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朦胧又暧昧。山里的夜,确实寒气大,钱玉不禁裹紧了被子。
  
  “怎的?还是冷?”司靖澜温沈的声音响了起来。
  
  钱玉摇摇头。司靖澜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被子也盖到了钱玉身上。
  
  “这,我不要,我没那麽娇气!”钱玉赶紧把被子塞回去,可司靖澜却拦住了。
  
  “我知道你不娇气,可是,你第一次到这山里,总会不适应,而且这几日我们连夜赶路,你总是会累的,所以,今晚你要好好休息。”
  
  钱玉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暖到有些发酸,他轻轻笑了,自己还是被老天眷顾的,能有一个如此爱护自己的朋友……朋友……钱玉似乎想到什麽,他有些害羞地垂下眼,手指不禁抓紧了被子,“明,明天就能拿到解药了……”
  
  “嗯,如果顺利的话,秦公子就性命无忧了,王爷也可安心了。”
  
  “嗯……”钱玉的睫毛有些颤,他有些犹豫地说:“你,你似乎一直都未反感小悠和王爷那样的关系……”
  
  “哈,我为何要反感?王爷是我生死之交,情同手足,他和钱公子两情相悦,我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为何要反感?”司靖澜笑了笑。
  
  钱玉心下一动,不禁勾起了嘴角,他似乎有些害羞,但还是问道:“那,那若有个男子,像小悠待王爷那样待你,你可愿意?”
  
  “这……”司靖澜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琢磨片刻道:“这怕是不妥。”
  
  钱玉一愣,立刻抬起头看著司靖澜:“你方才还说不反感王爷和小悠那样的关系呢,你还说你替王爷高兴呢!”
  
  “王爷是王爷,我是我啊。王爷从小就风流不羁,不拘世俗,这等气魄普天下也就他一个,我虽替他高兴,可也不是说我想同他一般,他同秦公子虽是两情相悦,但这世间,男子同男子毕竟不合礼法,何况我亦不愿贪图那一时半刻的风月,总之,我不会像王爷那样……”
  
  钱玉听著司靖澜的话心下早就凉了半截,他努力地笑了笑,说道:“说的也是……倘若,倘若他日,你若遇见一个可心的人,你──”
  
  “她不会是个男子,”司靖澜立刻打断了钱玉,钱玉的话让他忆起当初刘晟问他的话──他可有尝过心动的滋味,想及此,他有些恼,难道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过心动?为何刘晟会认为自己不喜欢倩倩?他叹了口气,看向钱玉:“她不会是个男子,因为我心里已经有那麽一个人了,她是个女子,是个宁馨儿……”
  
  钱玉呆愣愣地看著司靖澜,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恭喜……”
  
  “呵,现在说恭喜还早了点,”司靖澜笑了笑,“她现在还没过门呢,她叫倩倩,是程羽的妹妹,今年十七,本来我娘去年就打算让她过门,可她娘舍不得她,说还要女儿在身边多陪她两年,所以,如果顺利的话,倩倩明年春天就能嫁过来。”
  
  看著喜笑颜开的司靖澜,钱玉的心都凉透了,可他也开心,这男人明年春天就成亲了,将来必是个好夫君,好父亲……成家立业,儿孙满堂,这男人必定一生幸福……思及此,钱玉也轻轻笑了,“……恭喜……”
  
  “呵呵,到时你也要来喝杯喜酒!”
  
  “当,当然……”钱玉的笑容有些苦涩,不过他想,这样也好,实际上也本应如此,自古美人配英雄,像司靖澜这样的英雄人物本就应和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一起,何况又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
  
  “快睡吧,明天就能进城了,说不准也能看见倩倩,到时介绍你们认识!”
  
  “嗯!”钱玉点点头。许久之後,他抬眼看了看司靖澜,确定他已经睡熟,而後他微微垂下眼,看向司靖澜那骨节分明苍劲有力的手,心里想著,以後怕再也没机会和他靠的这麽近了,现在能轻轻碰一下吗,就一下,轻轻地,他慢慢地伸出手,试图触碰那只大手,然而就在即将碰到的那刻,钱玉停住了,眼中闪出一种落寞和自卑,他抿了抿嘴,收回了手,但片刻之後,心中的那股不舍,让他再次探出手,只是,这次,他轻轻碰触的,是司靖澜的衣角。




十三 泰和结义

  翌日清晨,司钱二人便进了泰和。泰和虽不及凌阳繁华,但也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司靖澜给钱玉略讲了一些泰和的民风民俗,二人转过三条大街,便到了程府。程府在泰和是个大族,因其时代行医,备受泰和百姓敬仰,也因连续四代入主太医院而受皇族敬重。
  
  程府的管家是认识司靖澜的,赶忙将司钱二人请进正堂。
  
  “司庄主,您请稍侯,二老爷,二夫人和三小姐去了北山吃斋,三老爷和三夫人带著两位小少爷去了西边的药庐,只有四少爷在家,我已经叫人去请四少爷了。”程家的大老爷是程伯温,现为太医院首座,主持众御医研究药典,全家现居上京,膝下有三男二女,二老爷程仲温,就是程羽的爹,是现在程府当家的,膝下两儿一女,三老爷程叔温,也住在这程府,精通各类草药,程家每年进用的药材全由他负责,膝下有两儿。
  
  “好,多谢王总管!”
  
  片刻之後,一通跑步声传了进来,“让我看看是谁来了!”这声音甚是清脆,司靖澜还没来得及回话,那声音的主人便窜了进来。“哈,果然是靖澜大哥!他们和我说是你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来人便是程羽,这程羽长得甚是清秀可人,虽然十八,可却依然像个孩子,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清澈无比,里里外外透著一股机灵气儿。
  
  “是我,你近来可好?”
  
  “好好好,你今日怎麽有空过来?莫不是想倩倩了?瞧把你急的!明年春天她就是你的人了,你还忍不得这几个月吗?”
  
  “不是!”司靖澜立刻否定,“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程羽这时忽然看到司靖澜身後的钱玉,不犹得一愣,这人长得真标致,水灵剔透,还散著那麽一股豔丽之气,而後程羽又看了看司靖澜:“这位是?”
  
  “啊,我来给你引见,这位是钱玉,我在凌阳结识的好友,这位是程羽,程家的四公子。”
  
  程羽一听凌阳不禁皱了眉,凌阳是什麽地方,这天下无人不晓,烟花之地,聚财之所,看著钱玉程羽的眼里闪过几分算计,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司靖澜道:“靖澜大哥,你最近跑了凌阳?你可要记得,你可是和我们倩倩有了婚约的人了,你可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打野食!”说罢又看了看钱玉,“呵,不过,这凌阳的男人,长得也甚是惹人馋。”
  
  程羽话里话外的意思,钱玉全懂,他不禁盯著程羽皱眉道:“我还道司庄主的弟弟是个眼明心净的人物,原来也是个脏心眼的!你我素未平生,你非议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冤枉兄长,往自家人身上泼脏水?他若是个见色忘义的,你肯把妹妹嫁给他?”
  
  “你!”程羽哪被人这麽呛过,心下不服,道:“我哪有往他身上泼脏水?我那是教育他,警告他,你不懂不要乱说!还有,我嫁妹妹关你何事!”
  
  “呵,教育他?令尊令堂没告诉过你,劝诫兄长应依理善言吗?你方才说的那是什麽,拈花惹草,乱打野食,什麽话!你嫁妹妹的确不关我的事,可有你这样的兄长,妹妹怕也是个‘久居鲍鱼之肆’的!”
  
  “你!”程羽气不过,窜上一步抬手就向钱玉劈过去,钱玉反应快,一个侧身稳稳当当躲了过去,程羽一看,心道这人还有两下,不禁玩心大起,回手又给了钱玉一掌,钱玉也不退阵,两招小擒拿,就把程羽死死制住了。
  
  “你,你放手!”
  
  “向司庄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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