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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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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风其实还没有吞药丸,看着这两瘦弱医师纠缠的姿势,已然很有感觉,干脆偷偷的把药丸藏在衣服里,两三下脱个溜光。 

顾名在前面抚慰越野的乳‘头和阳根,刘长风从背后入手,分开越野的双腿,在掌心里吐了点唾沫,沾湿了越野那干净的后‘穴,从洞口的皱褶开始,一圈一圈的划,刷过肛‘门口的小黑毛,还恶劣地拔一下。 

明明从开始就是自己的命令自己的胁迫,越野此刻却突然泛起很强烈的羞辱感,赤‘裸的身体被两个才认识五日的男人玩弄,四肢被拉到最开,最脆弱的地方被掌控,连快感也由不得他,“嗯……啊……” 后面竟然自己分泌出了粘湿的液体。 

面对未知的恐惧感让越野觉得,事态正在超出他的掌控,力争要扳回一局,叫出口的声音颤抖而尖利,“等什么?快插进来啊!你们是想慢慢磨蹭死我吧!!” 

刘长风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长龙上,耐心的说,“鬼医,我这根实在是很大,一下子冲撞你恐怕承受不住……” 

越野激动地大叫,“孬种!阉货!没种的傻‘逼!老子只剩三年好活,他娘的莫不是到死都要做个处男?” 

顾名闻言笑容中更带冷厉,“刘长风,你在等什么?被人骂孬种很开心是吧?你插我的时候不是很利索?” 

刘长风长枪早已备齐,两个强势的男人言语挤兑下,也有些气急,再不说话了,对着那菊花洞就插了进去,身下小‘穴火热紧致,内壁粗糙有褶,每一次撞入都越加湿滑。 

顾名摁着越野的头往下,让他看清楚自己正在经受侵犯的样子,左手在越野的乳‘头上狠狠地一掐一拧,越野一声痛哭,身下狠狠一绞,腿都痉挛起来。




刘长风插了十数下,渐入佳境,水渍声音愈响,突然被内壁一绞,又疼又爽,顿在那里,拼命地拍打越野肥大的白屁股,让他放松。 

顾名的腿不太方便,就让他俩靠近一些,刘长风顶着着越野往前爬了两步,好像钢棍插着烤鸡翅,这烤鸡翅滚烫火红还会自己扭,钢棍差点滑出来。顾名扶起越野的上半身,腿架在自己腰上。 

越野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后面是火山前面是冰川,眼睛都有些迷糊了,只听到顾名暧中带刺地说,“根本不够吧?我也一起进来好不好?” 越野断断续续地说,“好大……好大……疼……呜呜……疼……” 

可顾名问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寻求答案的意思,“嘴上叫着不要,其实心里想的很把?我都吃了你的药,不进来可不是浪费了?来吧,让我和长风弟弟使劲地干你,帮你把这二十七年的骚虚都填满。” 

他说罢,把阳‘具放到洞口探索,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插进去,他脸有点红。刘长风看他有点小羞涩却硬装作土匪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一时情动,吻上了那张嘟嘴。 

“名哥,交给我。” 

刘长风把自己的肉‘棒从越野的身下拔出来,越野软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后‘穴又红又肿。粘连着各种黏液的阳‘具更显狰狞,连顾名看见了,都咽了一口唾沫。刘长风嘿嘿笑着,握住顾名干净的黑色细棍和自己的肉‘棍并在一处磋磨。 

顾名不由地挺直了腰板,他的脆弱器官被长风弟弟掌控,摩擦的快感让他想要更多更快,挤在一处的那根温热粗大的东西,让他想起了从前,连后面都有点痒了。 

刘长风抱起啜泣越野,分开他的双腿,小心地把两个龟‘头并拢,塞了进去。越野下‘体都要被劈开了,尖叫一声拼命地要逃,却被按回去。 

“好大……太大了……饶了我……”越野瞪大了眼睛流出眼泪,两个东西一前一后在他身体里作孽,毫不怜惜地糟践他侵犯他,自己的小鸡‘鸡在顾名的小腹上带出浊白淫液,明明好像快要爆炸了,嘴里居然越叫越浪,“干死我,啊……要被顶穿了……快,再快一点……” 

顾名被紧紧的内壁、火热的温度、紧绷的内壁和软硬有度的肉肠折磨得要发疯了,好像正被强制着侵犯别人,焦躁感无法散去,干脆埋在越野胸前,叼住越野的那小小的红樱就吸允起来。 

刘长风不顾面前二人的挣扎,大肉‘棍带着小肉‘棒插得带劲,连节奏都丢掉了,爽的天昏地暗。




三人在谷中厮混多日,战得天昏地暗。在两位名医一根神屌的关照下,通过晶字诀的演练,顾名的腿迅速地好起来,已经能靠着拐杖走个十来步了;越野的屁‘眼越来越会吞,脸色越来越红润,那气质和两人刚来时完全不一样,鬼医这名头实在不符实,应该改做“春医”。 

只有刘长风,虽然功力进展神速,却有气息紊乱走火入魔之兆。闲下来的日子,他整日浑浑噩噩,胡思乱想———白面团子、青雨、军师、七少、甚至于越野———种种矛盾的决断在他脑子里翻滚,好像不论踏出哪一步,都会深陷泥泽。 

他有时候做着做着就气血汹涌,头疼欲裂,有一次他红着眼睛咆哮,我们之间只是疗伤么?疗伤能这样么?教学能这样么?只有这根东西对你们是有用的么?切下来好不好?啊?切下来? 

顾名说,我爱商七刀,从来没有改过……但是你很好,我很喜欢你。 

越野二郎咳嗽着快速地用很轻的声音说,我也有,咳,爱人,咳,哪个,你心肠挺好的。 

顾名挠了挠他的头发,男人之间,做了就做了,你别学商七刀这个傻‘逼,应该承担的责任绝不能推卸,不是你的事不要胡乱往身上背,长风,你要学会区分。 

刘长风听完这句话,长长的沉默了。 

不过堪堪半个月,刘长风脱胎换骨,眉眼间的稚气褪去,俊朗中更带坚毅。 

丹田之中的金云璀璨,接连容纳数人的真元,将本身的元阳绑缚,渐渐成就金丹轮廓,犹如一粒小太阳,在内腹中高速旋转,自成一体,浑然无绽。 

月末的时候,刘长风向两位医师辞行,要去龙虎寨把真经拿回来。两个伤残人士恢复的很快,差不多也不需要他的帮助了。 

越野二郎粗暴地递给他一大包创药,然后非常忸怩地,红着脸扭着头,扯着刘长风的衣服说,“那个……你帮我把那个狗屁采花贼抓回来吧……和他说,我身体差不多好了。” 

刘长风忍着笑应了下来,越野二郎一看他的表情,一跺脚,跑回屋子里去了。 

顾名整理了下衣服,拄着拐杖,看刘长风上马。 

“名哥,”刘长风牵着马儿绕着顾名走了两圈,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其实七少在红螺堡的时候就想通了……要我教他功夫……您原谅个吧,他估计还在没头没脑地找你。” 

顾名本来一脸微笑,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狂喜颜带春风,最后脸色晴转多云,哼了一声,再不理睬刘长风,也走回屋里去了。 

此二人的别扭如出一致,世上遇到“情”之一字,谁能坦然?谁不别扭?谁不忧疑? 

然而,长风破浪会有时,直面真心祭沧海。 

刘长风哈哈大笑,甩鞭驱马,重返江湖。





嘉治六十二年的恩科放榜了。 

新科探花入翰林院,圣眷厚重,赏赐两进小宅院一座,有一个前院,一个待客厅,两个屋子和一个厨间。 

登高宴上,陈儒宿被灌了好些酒,他怕颠簸太甚失了态,便推拒了轿子,一个人慢慢地走回家。宅子才赏下来没几天,别人送的仆役他不想要,席嬷嬷和乖儿子还在叶城,以至于家里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开门,没有人等待,也没有人点灯。 

陈儒宿在黑暗中摸索出打火石,碰撞出火星,擦亮油灯,突然看到床上坐着个人,血色褪尽,握着油灯后退了两步,故作镇定地把光照在那个影子的脸上,大喝,“谁?” 

刘长风等得都快要睡着了,突然一个油灯被扔了过来,连忙躲开。那灯砸在床铺上,棉被发出烧焦的味道,一些灯油溅在他的手臂上,意外地疼醒了。他看到陈儒宿红着眼眶,瞪着眼珠,嘴唇抿得紧紧的样子,好像全部是他的错一样。 

“哟,考上了探花就忘记糟糠妻了吧?连儿子一起扔在老家了?”刘长风本来无意出口伤人,他准备了一大段话,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是见到人的一刹那,所有的温柔的话都在喉咙口卡住了,脱口而出的声音尖刻而怨妇。可他觉得面上无光,怎么也不肯改口了。 

陈儒宿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小野狗一样,两步冲过来,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有什么资格!” 

然后又是一个巴掌。 

又一个巴掌。 

到底是谁的错?谁心里有愧?陈儒宿那种又委屈又可怜的倔强,让刘长风脸上痛,心里痒,腹中燃起熊熊的无名之火,一把抓住白面团子扔到了床上,压制住他的双腿,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 

月亮从云层中钻出来,透过窗纸照在屋里,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嫩嫩的一片,陈儒宿咬着嘴唇,也不挣扎,直接又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上去。 

刘长风不怒反笑,顶着半边肿脸,俯下‘身,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任陈儒宿在他怀里扑打,干脆直接开始扯烂白面团子的外衫,中衣,裤子,粗糙的手从大腿根部摸进去,只是陈儒宿的腿实在夹得很紧,一时半会儿无法攻陷。 

刘长风便慢慢地沿着脖子吻下去,含住白面团子的乳‘头,那两个小嫩粒依旧很粉‘嫩,只是比从前大了很多,乳晕也蔓延开了一整圈。这种折磨般的啃咬吮‘吸让陈儒宿一下子软了下来。刘长风找了空隙把手插进去,中指在后‘穴‘口勾挖,已经有点黏黏的湿意,小胡萝卜硬硬地抵在刘长风的腿上,刘长风恶意地弹了它一下,让陈儒宿急促地喘起来。 

刘长风松开了嘴巴,看着两个湿漉漉的大乳‘头,随着白面团子的呼吸起伏着,微颤的样子,刘长风有点得意,可是陈儒宿红着脸,依旧挂着那一付凶悍的眼神,他冷哼一声,又扇了一个巴掌。 

刘长风觉得委屈快要泛滥,他压抑着冷笑,“不乐意了么?那它们为什么长得那么大?是你自己偷偷地捏大的,还是让你媳妇给你舔的?” 

说着下‘身一顶,湿润的洞口竟然一下子容纳了整根大屌,陈儒宿的龟‘头擦在刘长风坚硬带毛的腹肌上,后‘穴被肉‘棒捣过的地方更加淫热,张口就咬在刘长风的肩上。 

一场性‘事下来,白面团子一句话也没说,刘长风满背的抓伤,左颊高高肿起,基本上不能见人了。 

陈儒宿瘫在床上头朝着里面,刘长风便自顾自地掀开棉被,爬到床上来,从背后抱住白面团子。他还真是……贱……就这样,居然还自觉地给陈儒宿揉酸肿的肌肉。 

过了一会儿,白面团子突然把脸转过来,飞快地问,“你爱我么?” 

“……恩,”说了实话的刘长风觉得很丢脸,侧着头哼了一声,“你不是丢掉我跑了么?” 

陈儒宿盯着他肿起来的脸,用一种很诡异地语调说,“你知道我有儿子了么?那你知道那个儿子是我生的么?” 

“……恩,”刘长风皱了皱眉头,“你有媳妇有儿子,我知道了。别再提了,就这样躺一会儿不好么?” 

陈儒宿面带春风很灿烂地哈哈大笑起来,突然飞起一脚把刘长风踹下了床,把脸侧回去,背对刘长风,大声说,“媳妇又怎么样,我又有伴了。我有男的伴了,你滚吧。” 

刘长风愕然……那问他爱不爱的是耍人玩么?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操!窘迫又生气地刘长风套上了衣服和面具,踢开窗子,跑了。 

陈儒宿慢吞吞地走过去把窗子合上,嘿嘿嘿嘿地笑起来。




刘长风在院子里找了一个角落藏好,蒙面等了两天,终于等到“奸夫”的出现。 

一个穿戴很华丽的小子,和白面团子两个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来了。那个小个子有点胖,走路都带着贵族的气势,皮肤白‘皙,养尊处贵的样子,稍稍有点娘,不知为何,从背影看很眼熟眼熟。 

“像这样的,我一个手指能捻死俩,”刘长风不屑地想。 

他等外面的侍卫走远,找了个隐蔽的视角迅速地破窗而入。屋里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点了穴,定在屋中。 

刘长风得意地笑,随意地把那个小胖子转了个圈……然后……愣住了。 

他还毫无防备,青雨就这样出现了,被定住的两人俱是一脸戏谑地笑。 

刘长风都不知道应该摆什么表情好,赶紧先解了穴,沉默在原地,抓头挠腮,非常的不自在。但是他已经不想逃避了,趁着今天的机会,干脆把事情搞明白。 

最后还是青雨打破了坚冰,他将衣衫慢慢解开,指着腹部问,“刘长风,你知道这是什么?” 

“……孩子?” 

陈儒宿大笑,“这也是我的孩子,和你没关系。” 

刘长风瞪着眼睛看那个圆滚滚的肚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去摸摸那块肉,却被青雨躲开,穿回了衣服。刘长风讪讪地缩回了手。 

无论这个听起来有多荒谬,他无法否定摆在眼前的事实———男人真的能生孩子!! 

一瞬间,白面团子的态度,迅速的成亲生子,神丹,在红螺堡偷听到的消息,刘长风如同醍醐灌顶,种种种种终于融会贯通。他欣喜若狂地看着面前的两位大美人,心里有个邪恶声音在说“晶什么的根本难不倒俺,那么快就达成条件啦,不知不觉居然就后宫三千,有子一万,俺比二爹还牛‘逼”。 

大概是他面上的表情太过猥琐,白面团子横眉瞪目表情不善;青雨似笑非笑,将陈儒宿扯进怀里给了一个深吻,然后挑衅地飞了刘长风一眼秋波,“我俩在一起了,你少纠缠不清,明日我便会接探花过府,到时候戒备森严,胆敢乱闯,杀无赦!”



第二日,刘长风果然进不去大宅门了,有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那两只狡猾的白嫩的肉包子在里面冲他笑,就是吃不到,就是吃不到…… 

他思来想去,发觉自己应该是方针定错了。所谓“金榜题名时,洞房花主夜”,想必应该先考上功名,才有相公。于是重返叶城赶考。 

夺回的两粒丹药被老皇帝自己服食,皇后果真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长到三岁,已经是聪明伶俐正直乖巧,皇帝爱甚。大皇子心有不甘,借着母上的娘家势力和铎诠王爷的帮助,想要夺权逼宫,却被早早识破。 

铎诠王爷被满门抄斩,家产尽数被没入国库;诗曼郡主传闻被采花贼光顾,颜面尽失,自削长发,入了尼姑庵;大皇子被拿下头衔,幽禁终南山,至死再不见日光。 

青雨并不在那斩首的名单中,他便是那告密之人。小世子朱青雨与探花郎陈儒宿忠君忠国,潜伏敌军,竟然将主谋一网打尽。 

皇帝摘掉了朱青雨的世子头衔,改名沈万四,私下赏赐良田万顷,豪宅两栋,免死铁令一张,幽居京都。陈儒宿荣升中书令,开高府纳门徒,一时间声名无二,风光无限。 

皇帝抱着两个胖小子重振山河,好几打站错了位置的大臣并贪污腐败之徒,先后判刑,秋后处斩、流放、抄家,竟然空了很多位置出来。朝廷空虚,急需人才,三年内开了两度恩科,广招有才有志之士。 

刘长风借此东风青云直上,两年之内节节攀升,继小三元之后,中了个地榜第三十二位进士,成了中书令的门生。 

从此过上了一日一次,有时一个人,有时两个人,有时三个人的幸福生活。 



有道是 
书中虽有黄金屋,赶考途中多歧路; 
浪子回头金不换,功名美人两不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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