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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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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遇之恩。”霍去病漠然地回答天子的问话,心里暗道,陛下,臣要您的信任,您可以给多少?
天子呆住,有些不敢相信霍去病的话,他说什么,他在说什么?
“子崱悖遣皇腔乖偌呛弈谴蔚氖隆!
“臣不敢。”霍去病退后一步,与天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刘彻眼中现出痛苦之色,难道你与朕只有像现在这样,你才会觉得安全吗?不,不可以!
天子伸出手,道:“过来,别害怕。”
“遵旨。”霍去病小声应着,低头走向天子。
“很久没在一起了,今晚,一定要尽兴才好。”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是什么,嘿嘿,我不说。
其实,霍去病的心理,不是太难理解,武帝利用他压制卫家,文里尽管不明写,但我暗中也有提示的。卫家因为自身的危机感,精神上折磨小霍,一个不到20岁的青年,确实压力很大的。卫青虽然对小霍一直不错,但他不能防着背地里对小霍下手的阴谋。
49
49、夜色撩人 。。。
殿门已经合上,琅琊招呼着值夜的伙伴去外殿守着。冠军侯伴驾侍寝的时候,是值夜的内侍最为轻松的时候,因为那位从来不会为难奴才,事后也不会挑剔奴才伺候不力。
因琅琊退出时撤下几盏宫灯,所以寝殿内不是很明亮。
只要是霍去病前来,天子必然命人撤下几盏灯,因为他的子崱幌不妒夷谔痢A醭挂恢辈幻靼祝位羧ゲ∠不队陌档幕肪常涫挡皇腔羧ゲ√盅峁饬粒撬辉赴炎约罕┞兜锰飨浴
霍去病的动作很缓慢,似有些犹豫,手伸向衣襟,去解衣结。
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天子暗自叹气,他还是放不开哇!
刘彻抬手,温柔地抚上霍去病温润的脸颊,停顿了一下,然后一点点向下移,抬起了他的下巴。
“子崱闩码蓿俊
“……”没有回答。
纱罩宫灯在墙壁上投出二人的身影,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轻轻扯开了面前人的衣结,单薄的里衣就势飘落。
天子的手抚上精致的锁骨,然后向下点了下他胸前粉红的珠圆。熟悉他的每一处敏感的天子,手指轻轻在那点圆润边打着圈,眼睛却是在细细观察他的反应。
霍去病的喉结动了动,喉咙发出咕的一声响,生生把欲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他闭上眼睛,做出一副任天子予取予求的样子。
刘彻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耐心地把手又伸向他的裤带,马上,如玉雕般美好的身躯展现在他的面前。
还是那样修长匀实,彰显着阳刚之美,除了肩膀和软肋处两道粉红色的疤痕,这具身体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当然,在刘彻心中,他的子崱涝妒峭昝赖模蛭橇降郎税蹋亲魑桓瞿腥说慕景粒皇悄腥擞⒂挛尬返南笳鳌6杂谡饩呱硖澹荒苡冒皇褪掷葱稳荨
“子崱焙虿辉缌恕
“是,陛下。”
霍去病小声打断了天子,然后转身,先上了龙榻,非常安静地趴在榻上,等着天子的宠幸。
刘彻的眼里溢出一丝痛楚,却又耐不住眼前的诱惑。他的动作很迅速,三两下,衣衫尽褪。
大手搭在霍去病光洁的后背上,却明显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瞬间僵直。
“怎么会这样?”刘彻很纳闷,他开始担心了。
“臣没事,陛下无需挂怀。”本来两眼一直瞪着床头的霍去病,此时扭过头来,给了天子一个放心的微笑。
拿出御医新贡的秘药,打开鎏金的盒盖,顿时满室生香。
被一阵异香充斥鼻息,霍去病悄悄皱了下眉,他从小就不太喜欢香味浓重的东西,偏偏这种床第药物,总是香味浓烈非常。
天子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妥当,伏下上身,轻咬那安静得不能再安静的人的肩膀。
“嗯,轻点,陛下……”话不及说完,后腰下面的隐秘之地,侵入一阵清凉。
一阵战栗,刘彻轻笑,“子崱拊谡饬缴希藕蚰阋灿兴哪辏忻挥芯醯秒薜氖址ǜ昧四兀俊
霍去病一阵羞愧,顿时面上红云密布,咬牙隐着天子的手指挑逗。
“忍着做什么,你以前不这样的。”
一口热气吹在耳后,霍去病难耐地动了动,感觉似乎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
刘彻察觉到了他的细微变化,呵呵笑着,心里有点得意,琢磨着明日得好好赏下新来的御医,他可是给朕献了好东西。
片刻后,初时清凉的地方,此时突然如着起一团大火,带着灼热,从那个部位四散开来。
“嗯。”细碎的呻吟,一个不留神,突地从口中泄出,霍去病自己也是一愣,可此时,那突然而来的灼热,已经席卷全身,烧的他无可是从。
眯眼看向天子,见刘彻对自己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笑吟吟地静观自己的变化,不禁有些懊恼。臣的身体,您享用就是,何必用这个东西。就算他再笨,这会也知道,刚才天子用的东西和过去不一样。
刘彻似乎看出他的懊恼,笑道:“子崱槐氐P模换峋秃谩!敝噶酥概员吡礁鲻探鸷凶又械囊桓觯值溃骸罢馐切鹿崩吹模阌玫木褪钦飧觥1呱夏歉鍪枪ビ玫模蘧褪窍肟纯矗泻尾煌!
“陛下,臣,嗯……请您停手。”身体起了莫名的变化,已经令霍去病难以自持,这回天子又握住他那里。熟悉的愉悦袭来,他即使咬着牙,也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忽然看清了天子期待的龙颜,他才意识到,不知何时,他已经被天子翻了过来,正仰面躺在龙床上。
“朕说了,不要忍着。”天子低头去亲吻想念了几个月的妙人,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止。
“唔……”难抑的叫喊被天子的舌堵在口中,顿时变成了低低的抽噎。
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令天子有瞬间失神。刘彻道:“子崱阏媸侨秒拮琶浴!
犹如泰山崩塌、江流水溃的一瞬间,年轻的将军终于不再压抑,沙哑着嗓子,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还没有从欲望之巅得以喘息过来,天子便挺进了他永不疲软的坚硬。
很久不经历床第之欢的霍去病,即使此时身心已经放松下来,却还是感觉有些难受。天子的傲人之物在自己体内充斥着,动作着,那种久违的胀痛,如今令他很不适应。
额前的乱发被天子顺到耳侧,霍去病有些迷离地看向天子,四年了,深谐保养之道的天子容貌上没什么变化,只有傲视天下的霸气更重了。
汉朝一改颓势,这几年出击匈奴,取得辉煌的胜利,怕是天子睡觉,都会想着伊稚斜大单于像汉朝俯首称臣的情景。外忧一点点解决,天子哪能不舒心。谁能与朕比肩,创下如此功业。
霍去病一点点长大,人也渐成熟,哪有不知此道理的。如今的他,也算位高权重,他也不是当年单纯的少年,天子与朝臣的暗中较力,多少也明白了些,每每想起,心里不由几分难过。
天子似乎不满他的走神,更加用力动了起来,目标直指他那里的敏感地带。
“嗯。”被天子恶劣的唤回到现实中,霍去病知道,不让天子满意,这床第的惩罚就不会结束。伸出双臂,揽住刘彻的脖子,并挺了挺身,努力去配合天子的动作。
即使如此,那一丝细微的勉强,还是落入刘彻的眼底。
刘彻面色一暗,“子崱阈牟怀稀!
“啊?陛下……恕罪……”
霍去病知道天子想要什么,心里叹息一声,露出了一种类似陶醉的表情,慢慢把腿缠上天子的腰。算了,就当自己也借机满足下吧。
有了这个想法,动作便自然了许多,也不在压抑愉悦的声音,由着那些销魂之音自口中宣泄而出。
刘彻终于达到了目的,心里道,这才对嘛,这才是真正享受鱼水之欢啊!
夜已经深了,殿外值夜的内侍打了个哈欠,其中一个道:“冠军侯真是美男子呢。”
另一个道:“是啊,这等人,若是娶妻,其妻何其福气啊。”
琅琊轻轻在他们脑袋上一人敲了一下,道:“冠军侯也是你们议论的,这么不知规矩。小心哪天说错了话,丢了性命,都做不了明白鬼。”
“是,是。”两名内侍慌着应是,但还是出口,“可咱们没说错啊。”
琅琊闭了闭眼,道:“天底下,只有英明神武的陛下,可以令冠军侯动心,你们懂了么?”
“哦,哦。”再不懂,那才是真正的傻子。
刘彻的确是英明神武,政绩斐然,而龙床上,天子竟比朝堂丝毫不逊色。
掐算了很久的天子,把霍去病班师那晚发生的一次减去不算,他们两人已有七、八个月没有行事了。而班师那晚,毕竟是为了顾及可人儿的感受,他是没有尽兴。如今,他的身体已经恢复,自是不能轻易放过。
霍去病叹服天子的精力能这般旺盛,而自己常年练武,此时却感到体力不支。
“陛下,饶了臣吧,日后机会还多,臣累得紧了。”
“唔。”刘彻应了一声,自己也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最后的冲*刺。
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天子趴在霍去病身上不动了。
霍去病有些担忧,“陛下,您还好吧?”
天子忽然笑出来,“哈哈,子崱阍诠匦碾蘼穑苦牛判模尬薨W訊‘若是不信,咱们君臣可以再行事一次,朕保证依然雄风不减,可以令子崱薇嚷恪!
“陛下。”霍去病把头扭向一侧,四年了,无论龙床上辗转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天子的语言的挑逗。
清理好身体,霍去病不等熄灯,倒头埋入被褥,再也睁不开眼睛。
刘彻轻唤了他几声,发现他确实是累极了,便不再叫他,只是把他往怀里搂了搂。
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刘彻叹道:“子崱慊故潜淞耍愫问北涞萌绱私餍∩魑ⅲ愕降自谂率裁矗俊
此时,霍去病咕哝着,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翻了个身,一只手臂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揽上了天子的腰。然后,如同一只寻找温暖的猫科动物般,把脑袋往天子的怀里蹭了蹭。
天子一乐,这家伙,活脱脱一只爪利的小老虎,也就这会这点温驯。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不知该说什么,总之我今天非常难受。我辛苦努力半天,换不来一个肯定。【声明:和昨天的留言一点关系没有】
我感谢所有看文的朋友,但我现在开始犹豫,我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文写完。这个文是被抛弃的孩子,我不舍,可是,文笔什么的,努力什么的,得不到一个认可。我说我现在在哭,有谁相信,可我现在,泪流满面。第一次,为了写文,但不是为了情节,我哭了。
50
50、去病寻父 一 。。。
早间的朝会,天子精神气爽,滔滔不绝,和众大臣讨论各自上报的庭奏。
天子看起来心情非常好,对政绩出色的官吏加以封赏,对于办差不利的,这次也仅仅是警告为主,未作过多苛责。
霍去病把头低下,心里在犹豫如何和天子开口自己要做的事情,对其他大臣和天子的话语充耳不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刘彻喊了句都散了吧,这才醒过神来,起身和其他大臣一起行礼。
跟在内侍后面,霍去病来到后面殿阁,单独觐见天子。
刘彻见人来了,屏退了内侍,把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身旁,道:“那会想什么呢,朕看你一直在出神。”
“陛下。”霍去病又犹豫了下,说道:“陛下,臣想离开长安些时日。”
“你要离开长安?”天子心下一紧,问:“你做什么去?”
霍去病淡然一笑,“陛下无需担心,臣只是想去寻找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
“霍仲儒?”天子瞪大了眼睛,道:“你何必这么麻烦,你若是找他,朕颁道旨意,让地方县吏寻到人,传他到长安即可,何必亲自去,你的身体才复原。”
霍去病低头微笑,“陛下,儿子寻父是诚意,若是诏令父亲入长安见儿子,那便失了诚意,有违孝道。”
这?天子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刘彻心里只惦记,这人留在自己身边伴驾就好。至于他的父亲嘛,一道旨意就行了,可天子是天下人孝道的表率,如今在这个问题上,却失了往日的精明。
“你决定了?”天子跟着又问一遍,想再确定下。
“是,臣决定了。”
……
霍去病面朝墙壁站立,两手轻轻拍打着洁白的墙面,天子在他身后大力的动作着,冲撞格外激烈。
他也没想到,昨夜折腾了多半夜的天子,此时还有这么大的精力。
那会,刘彻问他何时动身,他说一会就想动身。
然而,天子一把把他推到墙上说,你这一走,又不知多少日,不行,走之前,说什么也要把朕喂饱了。
他有些惊慌,这可如何是好,昨夜才行事,此时若是再来一次,他怕是又要累的爬不起来了。小小地挣扎了下,却更刺激了天子的欲望,直接上手拉下他的裤子。吓了一跳,刚想阻止,天子的硬挺已经冲了进来。
刘彻此时也不顾面前人身体才复原这回事了,只知道,即使你要离开长安,也得让朕满足了才行,只昨夜那点哪里够?
“陛下,嗯……轻点,臣一会还要动身呢。”霍去病的呻吟中带着一丝恳求,尽管他此刻也很愉悦,但他还是希望天子能就此停下来。
刘彻道:“子崱斯思澳愕纳硖澹薏⑽雌淳∪δ兀呛恰U馐请薷阕急傅募芯疲煤闷烦⒉藕谩!鼻岬阍趺纯梢裕詈昧钅憬裉熳卟涣寺罚庋惚隳芏嗯汶抟煌怼
似乎是知晓了天子的心思,霍去病摇头苦笑。
天子的这杯身体“践行”酒,一直饮到日薄西山方罢。
霍去病贴着墙壁站了半日,除了那个部位如火烧般灼痛着,腰更是酸得直不起来。清理身体时,他便趴在隔间的木榻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扭头看眼天子笑的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霍去病无奈的翻起眼睛,道:“陛下,您可满意了?”
“呵呵,子崱患保芯坡铮比灰纯炝恕M砩希拊倬茨阋槐!
“陛下开恩。”霍去病托着酸软的腰,勉强自榻上翻下来,跪在天子面前,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噗,天子乐出声来。
当年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如今竟吓成这副样子,还真是有趣呢。
“唉,起来吧。”刘彻扶了他一把,叹笑,“你是堂堂的骠骑将军,怎可失了汉军的威武。行啦,朕逗你呢,以后不许这样。”
松了口气,霍去病悄悄看了眼天子,却发现天子也正看向自己,君臣四目相对,刘彻倒不觉什么,霍去病脸上瞬间红云密布。
当天夜里,刘彻对着怀中美好的人儿,轻言蜜语,爱怜一阵,但没有进一步行动,而后抱着霍去病一觉睡到次日天明。
霍去病和天子告了假,然后辞别天子,先回了一趟侯府,抱了抱几天不见的霍嬗,与小家伙亲热一阵,又与苏若细细嘱咐一番,这才带着北堂勋和十几名亲兵出发。
河东,是霍去病这次的目的地。他无法说清,那天,北堂勋向他回报,说已经找到老父霍仲儒的下落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霍仲儒,这个给予自己生命的人,他,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穿着一身红色常服,霍去病稳坐于宝马踏雪上,端的是风神如玉,却又冷傲孤绝。
此次出门寻父,也算霍去病借机游玩散心。辞别天子时,天子特意嘱咐他,眼下无战事,朝中事物他又不喜,索性出了门,就玩个痛快。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霍去病自是喜不自胜。
体会到天子的贴心,霍去病心里一阵温暖,因此一路上并没有快马加鞭,而是走走停停,乐得随意、舒心。
时下正是春耕农忙时节,很多田间农作的百姓,看官道上信马由缰过去的璧人,不禁连连赞叹。
傍晚,他们错过了宿头,便在一处山坡下露天休息。
踏雪被栓在一株大树下,恣意地吃着亲兵递过来的嫩草,不时打个舒服的响鼻。亲兵一乐,拿手捋捋它银白的鬃毛,不出意外,踏雪甩了头,发出抗议般的呼呼声。
北堂勋在旁边看了一阵,大笑道:“你这是白费心机了,除了将军,它不会让任何人碰那里。”
亲兵翻个白眼,郁闷地道:“真是没良心,属下这么精心地伺候着,它都不让碰?”
北堂勋道:“当年在御马园,这宝贝也不曾让日夜照看它的御马监碰。是将军驯服了它,它也就对将军服帖,你就省省心吧。小心惹恼了它,给你两下子。”
霍去病靠在一棵大柳树下闭目小憩,感觉有人走近,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北堂勋正弯腰,手里拿着斗篷,正要给他盖上。
“将军,你身子复原不久,还是少着凉为好。”
揉揉眼睛,霍去病左右看看,天已经完全黑了,有亲兵支起木架,正烤着什么。
仔细辨别了下飘过来的肉香,霍去病道:“是獐子对么?”
北堂勋笑道:“正是。不过,他们的手艺比不了宫里的庖厨,味道要差得多,将军你可要将就下了。”
霍去病嗤笑,“这荒郊野地的,有东西吃就行,在乎味道何用。战场上,补给跟不上,茹毛饮血,那时要活命,还不是一样。”
伸个大大的懒腰,霍去病才起身,几步走到那几个亲兵面前。
制止了他们要行礼的动作,弯了腰,闻了闻,霍去病挑眉看下北堂勋,道:“这味道明明很好,哪里差了。”
亲兵呐呐地开口:“多谢将军夸奖。”
霍去病乐了,“以后你随着我出征,就负责给我烤野味吧。”
那亲兵大喜,刚要说什么,北堂勋走过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别乐了,我闻到糊味了,烤糊了这只獐子,你也就不用跟着将军了。”
哄,亲兵都笑了,只有霍去病一旁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还没入夏,夜晚还是很凉,北堂勋生起火堆,又拿斗篷给霍去病披上,才在他面前坐定。
“将军,想嬗儿公子了吧?”北堂勋小声问着,其实,他心里也想念自己的儿子北堂熙。
霍去病自吃完烤獐子肉,就一直发呆,此刻北堂勋问他,也没听清问什么,胡乱答道:“你说,他会认我么?”
北堂勋一愣,瞬间明白,霍去病说的是霍仲儒,干笑一声,道:“将军,你多虑了,这天底下,哪有父亲,不认孩子的道理。”
霍去病心里一紧,父亲不认孩子,我可不就是不被认的那个么?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一阵头痛袭来,难过得双眉几乎拧在一起。
北堂勋见他神色不对,才知道他这是又头痛了。暗骂自己糊涂,触了霍去病的旧疤,看他疼的实在难受,便上前,学着苏若的样子,开始给他揉太阳穴。
“将军,别想太多。你现在有了嬗儿公子,往后,多为他谋划谋划吧。看得出来,陛下对嬗儿公子,也很是喜欢,这是好事。”
北堂勋的手法和苏若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练武的男人,粗手大脚,手劲也大,又不会按揉的技巧,片刻不到,霍去病的眉头颦得更紧了。
“停下吧,你再揉也是白费力气,其实,痛的也不是很厉害。”
霍去病把斗篷往上拉了拉,仰头,看着半空的圆月。
月圆月缺,多少个寒暑过去。心中盼望的圆满,始终不得实现。
霍去病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发呆,全然没注意到坐在他对面的北堂勋,面上露出的那一丝心疼的神色。
这是北堂勋心里的秘密,尽管他已经有了苏若这个美丽、又善解人意的女人,还有了一个意外得到的可爱的儿子,唯独心底,有一个任谁也不可触及的角落,在那里,隐藏着一个人,就是天骄一样的霍去病。
正是这个原因,多年后,在一场谁也无法预料的变故后,北堂勋毅然和天子刘彻提出奏请,入驻茂陵邑,带着自己的儿子,为骠骑将军霍去病守墓,终其一生,未再返回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霍霍心里孤独,渴望父爱,出门寻父。当然,接下来,霍霍对于当年抛弃自己的父亲,和对同父异母弟霍光的友好,一直备受推崇,并被载入至孝篇。
51
51、去病寻父 二 。。。
从十六岁封侍中伴驾御前,到随军出征,四年,霍去病从没有因自己的私事,离开长安。这一次,因寻父,借机把一路风光欣赏个遍。
至于到河东该如何,已经有亲兵先行一步去打点,这是他孝敬老父的心意,但他还是希望能处理得低调一点。他心里实在没底,和老父初次见面,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这本是一个宁静的村落,背靠青山,虽然不是很偏僻,但平日里很少有外人到访,这里的人外出的也不多,因此与外界的联系也不多。
无论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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