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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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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伉见卫青没说话,心里一喜,正准备出去,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下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你是谁啊,请报名来,容小的进去禀报大将军。”
“……”
“大将军与公主和大公子正在用饭,你不能闯进去啊!”
还是没有回答。
卫青与公主互望一眼,暗想,什么人啊?待出来一看,正是老将军李广的儿子,新获封的关内侯李敢。
那李敢一身简装,背着老父的强弩大黄,不顾卫家的下人一路阻拦,直接闯到了大厅。
卫青有点惊讶,“关内侯?”
李广黝黑的面上满是怒意,大声道:“我来,就问一件事,我父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逼死他的?”
卫伉大怒,“你胡说什么,我父亲才不会逼死李老将军呢!”
李敢愤愤地道:“他年届六旬,纵然随军有失,可罪不至死,但现在,他死了。”
卫伉还要说什么,卫青制止住他,走到李敢面前,劝道:“老将军一时想不开,大家也不好过。关内侯还望节哀为要,多多保重才是。”
李敢此时双目通红,瞬时理智不复,“一定是你逼死我父亲,他们都和我说了,他们告诉我了,你不让我父做主攻,让他迂回打侧翼。他不愿意,你就强令他出兵,结果,他迷路了,然后,就自刎一死谢罪。”李敢话到伤心处,一阵悲愤。
李敢很伤心,卫青上前正想再劝劝他,却见李敢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抽出腰间佩剑刺出。卫青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剑已经到了。侧□,堪堪躲过,小臂却是被划了一条血口。
“你干什么?”卫伉又惊又怒,和公主抬起卫青的伤臂查看伤情。
却说李敢,临出来时,喝了些酒,刚才酒气冲头,刺出这一剑,一见血光,这酒也醒了,知道自己闯了祸,一下愣在原地。
公主担心地问这问那,卫青安抚下公主,才又对李敢道:“老将军确实是自刎而死,但我没有逼他,军中有长史为证。好了,这事到此为止,你回去吧。”
李敢见卫青如此说,也知道多说无益,跺跺脚,大步离去。
见李敢走远了,公主终于忍无可忍,“看看,连他手下的人,都如此嚣张,竟敢刺伤大将军。不行,这件事,一定要禀告陛下。你不去,我去!”
卫青捂着伤口,着急地道:“不能去!”
公主愣住,卫青叹息一声,“不能去,也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更不能让去病知道。听到了吗?”卫青的话,到最后时,竟有一丝严厉,令一旁的卫伉,不禁也瑟缩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量快点码,把这边速度加快。
63
63、恶奴闯祸 。。。
在甘泉宫伴驾足足二十天才返回府中的霍去病,将缰绳递给下人,直奔苏若的房间,着急去看儿子。
苏若猛地见到霍去病,愣了下,才道:“侯爷,怎么不打个招呼,我们好出去迎接。”
霍去病摆手,左右看看,不见霍嬗,奇怪:“嬗儿呢?”
苏若妩媚一笑,“霍光公子和北堂大人带着到外面去玩了。前几日下雨,小公子不能出去,闷的不行,今日天气才转好,便吵着出去玩。”
嗯。霍去病应了声,回到自己房间换身衣服,方又出来,不想碰到妩歌端着水果,也准备去小花园。
二人一路,妩歌笑道:“小公子啊,现在就喜欢吃这个。”
霍去病看看妩歌,心里一阵愧疚,苏若已经有了北堂勋的依靠,这个女人,将来怎么办呢?
北堂勋和霍光正领着霍嬗玩,突然见到霍去病,霍光扔了手中的皮质小球,一下扑到霍去病怀里。
霍去病叹笑一声,这霍光就是长大不,摸摸他的头顶,问道:“今日功课如何?”
霍光嘿嘿一笑,“先生今日身体不适,没来。”
见霍光眼神扑朔,霍去病心里也多少明白些,想起当初自己也不愿背诗文,实在不愿苛责这个小兄弟,只说了句,“下次不可以了。”
霍光一缩脖子,就知道瞒不过,嘿嘿笑了。
几个人围着霍嬗,逗着小孩正高兴,就听外面有人大声喊道:“霍去病,你给我出来!”
几个人一愣,声音虽然还很远,不过听这语气,可是来者不善。
北堂勋道:“我去看看。”
“我自己去吧。”霍去病满腹狐疑,把手里的玩具扔给霍光就往外走。
北堂勋道:“你们陪着小公子完,我和将军出去看看。”
霍去病很快就看到是何人找上门来,就见卫伉一脸忿忿,掐腰站在天井,旁边是个下人打扮的男人,不过,头上和手臂上,搀着厚厚的布带,看样子伤的不轻。
虽然不喜欢卫伉,不过由着卫青那层关系,霍去病还是拱手一礼,道:“有什么事么?”
卫伉气呼呼地对身边那人道:“诺,这就是大司马、骠骑将军,你有什么委屈,就说与他。他若是不能还你公道,我就到陛下那里为了讨公道。别怕,照直说就是。”
霍去病挑眉,面露惊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人噗通一声,跪在霍去病面前,不迭叩头,“骠骑将军恕罪,小的非有意冒犯。但贵府冯管事欺人太甚,小的也是不得已,求将军恕罪。”
“你先起来说话,到底何事?”霍去病这次更奇怪。
那人道:“小人是卫公子的下人,两日前回家陪妹妹出去给老母买寿礼,不想碰到贵府冯管事,他,他……”那人见冯善保过来,一时不敢出声。
霍去病瞟了眼冯善保,道:“不必害怕,继续说。”
“将军。”那人一下又跪倒,“冯管事调戏小的妹妹,出言很是龌龊,小妹不堪忍受,便骂了冯管事一句,冯管事便指使下人打小的和妹妹,还说,还说他是骠骑将军府上管事,叫小的不该说的不要乱说。”
霍去病听明白了,这是冯善保出门惹了事,让人给找上门来了。偏偏,那人是卫伉的下人,真是棘手。沉下脸,他问冯善保,“这人说的可是实情?”
冯善保摆动手道:“没有,没有。”
霍去病不理他,对那人和颜悦色地道:“你可看清了,是他没错对么?”
那人肯定地点头,“回将军,正是他,错不了。”
卫伉这时说,“怎么着,骠骑将军,你打算怎么处置?”
霍去病又看看冯善保,转过来对北堂勋道:“你去给我问问,那天谁和他出去了,把人都给我叫来。”
北堂勋点头,很快,带人三个下人。那几人一见卫伉身边的人,不禁大惊。
霍去病见他们神色慌张,就知道那人说的假不了了。又问这几人,确定好了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拿鞭子来。”
冯善保大惊,跪倒赶忙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的下次不敢了。”
鞭子拿在手中,霍去病道:“我平日就恨调戏女子、仗势欺人之辈,做出这等下作事,我岂能饶你!”愤怒之下,霍去病抡起手中鞭子。
鞭子落下,冯善保杀猪般大叫着,跪着不敢动,只一边叫,一边求饶。
卫伉瞧好戏般,看霍去病面色铁青,鞭子不停,这心里是别提多得意。
远处,躲在暗处的妩歌,见霍去病把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冯善保身上,奋力地开始扯手中的娟帕。
霍去病也不知自己到底抽了多少鞭子,他怒极红眼,北堂勋拦住他时,冯善保已经血肉模糊,晕厥过去。
叫人那个钱两,递给卫伉的下人,霍去病道:“回去找个大夫,好好治伤。我治家无能,实在汗颜。”
卫伉见霍去病把话说到这里,心里也明白适合而止。他本来气李敢伤了自己的父亲,借着这个事来看他的笑话,然霍去病如今已经严惩恶怒,有赔偿了伤者钱两,再纠缠也没意思,道了声日后好好约束奴才,便带着人回去了。
北堂勋呼口气,“这个卫公子,唉。”
霍去病道:“把冯善保扶进去,给他请个大夫看看。”
北堂勋低声道:“将军,这等恶奴,还留在府中么?”
霍去病叹息一声,“他是老人了,给他留些颜面吧。只要他日后不再作恶,就让他先留下,总是他平日处理府中的事情,也还算尽心。”
北堂勋叹道:“罢了,唉。”
有下人给冯善保处理了伤口,请来的大夫开了药,只说都是外伤,养些时日就可痊愈。
妩歌是晚上,觉得不会再有人来,才进了冯善保的住处。板着一张俏脸,对上那人的嬉皮笑脸,低声怒叱,“笑什么,挨一顿毒打,难得你还笑的出来!”
冯善保原本疼的厉害,偏在女人面前要逞强,道:“一顿打而已,怕什么。不过,看你这样子,心疼我么?”
女人娇嗔道:“心疼你,呸!侯爷直接打死你才好,免得你没事出去祸害人。”
“又,这是吃味啦。”冯善保笑着,把女人手拉过来,嘴巴啧啧亲上。
女人推开他,“你干什么,伤成这样了,还这么色。”
冯善保低呼一声,“要我命啊,这么大的力。”瞪了女人一眼,又道:“真是没眼色,难怪侯爷宠苏若,不理你。”
一句话,无疑戳到了妩歌的痛处,眼泪哗的淌下,女人哭的无声。
冯善保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顾不得疼,爬起来安慰,见哄不好,只得不要命的,搂着女人又是亲又是啃,半晌,才算把女人哄笑了。
妩歌在冯善保房里又待了小一个时辰离开,出了门,女人暗暗咬牙。
再说霍去病,惩罚了冯善保后,便把苏若叫到房中,嘱咐他平日多约束下底下人。如今身在高位,多少双眼睛盯着。那年他和李敢街上打公孙贺的家奴,令公孙贺一时在大臣间被传笑。如今自己的家奴出门做了这等事,卫伉和自己又不和睦,一旦传出,还不知什么难听的话等着呢。
北堂勋和苏若明白霍去病的忧虑,无论什么事,只要和大将军一家联系上,都会令他很为难。偏这冯善保不知自律,不但出去惹事,还招惹了卫伉的下人,这不气才怪。
霍去病也不知道这事卫青是否知道,于是,次日散朝后,便想请卫青到府中喝茶。
因卫青被天子留下议事,所以霍去病就在外面等候。等了一阵,卫青不见出来,对面有几人迎着霍去病而来。
其中一人给霍去病行过礼,踌躇了好一阵,才支支吾吾地向他表示,想投到他麾下。
霍去病上上下下把那人打量一番后,才冷冷说道:“各位,非去病不允。去病只想和各位说句公道话,大将军为人如何,你知我也知;大将军待人如何,你知我亦知。各位如此做,不觉很伤大将军么?想去病当初也是得托大将军才有今日,岂能做出背弃大将军之事。各位,请回吧。勤加练兵,下次出征多立战功便是。”
霍去病说那番话时,碰巧卫青正从里面出来,一字不落全听了进去,心里不由感慨万分。暗道,去病如此,真是难得了。
“去病,怎么还没回去?”
卫青突然出来,那几人很是尴尬,红着脸给卫青行过礼,赶紧离去。倒是霍去病,笑着道:“等舅父一起喝茶。”
卫青一愣,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种雅兴了?于是,大将军笑道:“好,尽管把陛下赐的好茶拿出来就是。”
霍去病一笑,与卫青上了马,倒没急着回去。舅甥二人一路有说有笑,霍去病从卫青言语间感觉到,卫伉找上门那事,他是不知道。这心里,一下踏实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更,争取2天到3天更满一章
64
64、谋定新局 。。。
大将军卫青对长子卫伉去霍去病府上讨公道一事毫不知情,令霍去病如释重负。只是不曾想,天子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那天,霍去病奉命入内觐见时,刘彻问:“子崱镭芟不度ツ愀献隹兔矗俊
“鲜少走动。”霍去病实话实说,他知道这事瞒刘彻,很不明智。
天子抚额一笑,“也怪了,仲卿做事总是思虑周全,这小子偏偏一点也不像仲卿。”
“陛下,这次,是臣的错,是臣治家无方。”霍去病谨慎的说着,不知天子还会问什么。
刘彻愣了一下,没有继续问下去,却道:“子崱骐蘩础!
霍去病不解,跟在天子身后,竟是来到大地图前。天子指着北方的一个区域,霍去病看到,正是自己追赶左贤王的瀚海,而今已经做了标注,天子指的,正是瀚海旁的那一片未知的地方。
很奇怪,霍去病问道:“陛下,您这是何意?”
刘彻道:“子崱薜炔坏交翩邮怂炅耍抟崆埃俅纬龌餍倥!
“陛下,臣誓死效命。”霍去病很激动,拱手单膝下跪请命。
刘彻把他拉起,道:“你别急着请命,这事朕前几天才和仲卿说过,问了他的想法。你们才从漠北回来不久,现在也不宜再出兵。真要出兵,也需好好筹备,而这次筹备,怕是耗时更久。毕竟,这次,是要直接攻打瀚海王庭。”
霍去病不语,心里非常清楚,天子所言非虚,直接攻打瀚海王庭,比跨越漠北草原还要艰苦,如果准备不充分,此仗非常难打。漠北一役筹备了足有一年,骑兵加役夫足有几十万人,可回来多少人呢?
天子见他不说话,笑问:“怎么,你可不是这性子。你过去一听说有仗打,那是吵着嚷着要出战,今天怎么这样安静啊?”
霍去病笑道:“臣在想,如今打仗,该是多想想战前筹备事宜。粮草辎重,人员武器配备,都能影响一战的胜负,马虎不得。远去瀚海两千里,就算臣的取食匈奴一策继续沿用,怕也难保不出意外。汉家儿郎的鲜血,不能流在无用的地方。”
刘彻点头,表示赞同。如今的霍子崱悸鞘虑椋映墒欤庹且桓稣嬲木峦乘枰摹
卫青被天子召来,刘彻便把霍去病的想法和他说了,卫青微微惊讶,只叹笑,“去病终是长大了,这下,臣大可放心了。”
刘彻侧头看眼卫青,戏谑地道:“怎么,仲卿觉得自己老了,骑不得马,举不起剑了么?哼,朕偏不让你如愿,这一战,还是你和子崱肆毂!
卫青先是一愣,随即大喜,高呼誓死效命。
刘彻皱眉,无奈笑道,“真是舅甥亲,连说话都说同样的。”
卫青一笑,左右看看不见霍去病,奇怪,“陛下,怎么不见去病?”
刘彻叹息一声,“歇息去了。朕见他面色不好,传来御医看过才知,他那头疾又犯了。御医行过针,给他备下安神汤,这才喝下,怕是此刻睡的正沉。”
卫青悠悠地道:“难为他了。”
刘彻暗地里哼了一声,却是不能为难卫青,天子知道,卫青与霍去病情同父子,平日对他照拂颇多。可是,那些人呢?他们把朕的子崱址旁谑裁次恢茫
“仲卿,与朕来对一盘。”刘彻道,瞟了眼还在沉思的卫青。
“啊,遵旨。”卫青收回飘远的思绪,在天子对面端正跪坐。
……
武帝刘彻在紧锣密鼓布置新的征讨匈奴的作战计划时,光阴悄悄流逝,元狩五年的新年悄然而至。
辞岁的宫宴霍去病抱着小小的霍嬗参加了,为了照顾刘彻的面子,别人家都是夫妻携子同往,只有冠军侯独自带着幼子前来,与其他大臣热热闹闹相比,显得是那样清冷孤傲。
皇后卫子夫自外甥手中接过霍嬗,抱在怀中,看着粉嫩娇儿,满脸欢喜,命人拿了很多玩具饰物,戏逗这小家伙。平阳公主在旁,也是啧啧称赞,不停称道这孩子乖巧伶俐,只是这公主的眼睛,还是驻留在霍嬗的面上,仔细观看孩子的容貌特征。
霍去病平时不喜热闹,这次肯带着霍嬗前来参加辞岁的宫宴,令天子大感意外,至少他已经做好了,琅琊向他回复,说是冠军侯今年是因何事情不能前来云云的心理准备。乍看到本人,刘彻竟然一愣,但天子马上收起自己的惊喜,只轻笑道:“呦,这小家伙可是长了不少。”
没有直接和霍去病说话,虽然他们的关系并不是秘密,霍去病笑笑,恭敬地行礼,并未抬头。倒是卫子夫柔柔的说道:“可不是,这小孩子,变化快,若是再久一点,怕就不好认了呢。”
刘彻忍不住也把小家伙接过来,戏逗一阵,方传旨开席。
宫宴上,霍去病尽量展露笑容,把眼里的鄙夷与不屑掩藏起来,勉强应付前来敬酒的大臣,心中却是叫苦不迭。美酒再美,与苦酒相比,也不过一线的感觉。看看这些敬酒的大臣,有几个不是当初舅父卫青府上的常客。
卫青自幼看着霍去病长大,岂会不知外甥此刻的想法,心里一声叹息。这时天子向他举杯,大将军面带笑容,与天子同饮杯中美酒。
整个宫宴上,跪坐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的李敢,执杯的手在颤抖,双目喷火,不时看向卫青的方向。这时,就觉有人扯他的衣角,扭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叔父,丞相李蔡。
李蔡低声道:“收敛下你的性子,这个时候,不宜生事。”
李敢钢牙猛咬,正要把杯中酒灌入口中,却被李蔡夺下爵杯。李蔡道:“少喝点,你心里不好过,若是醉了,君前失了仪态,可是大罪。”
李敢本是粗豪的汉子,如今被自己的叔叔如此约束着,这心里哪会好过,看向卫青的眼神更是怨毒,不想,此时,平阳公主探究的目光正与他相对。
李敢的拳头一下握紧……
元狩五年的新年宫宴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如同往年一样,天子仍会不时把霍去病召至御前伴驾,柔情蜜意一阵后,抱着那具年轻火热的身体滚进八宝琉璃帐,情到深处,保养得体的天子可以一战至天明,只苦了霍去病,不敢求饶,只得咬牙苦忍。尽管与天子共赴巫山是自愿,可天子那可怕的精力,令他望尘莫及。
喝了天子递给他曾旺精力的药,霍去病终于得以喘口气,“陛下,请多保重龙体。”
刘彻扑哧一声笑了,“子崱蘧醯谜饣坝Ω盟涤肽悴攀恰!
看天子眼中闪烁意味不明的目光,霍去病一惊,以为刘彻没打算就此结束,有点为难,小声道:“陛下,臣要练兵,可眼下……”
天子抚额大笑,“行了,知道你辛苦,累了,歇息吧。”
如遇大赦的霍去病闻言,赶紧拉上被子,合上沉重的眼皮,很快便睡熟。
刘彻在榻前坐定,静观其安静的睡颜,叹息一声。
流言不止,徒增遗祸。古往今来,不知要了多少人的命,无论是天王贵胄,还是草芥平民。
大将军失宠了,陛下如今独宠骠骑将军……
知道么,骠骑将军夺了大将军的军功……
军功是过去的事啦,如今,是骠骑将军接手练兵的一切事宜……
平阳公主听着心腹回报给她的那些流言,手中紧紧撕扯着罗帕。
“把董先生请来,就说有要事。”
阶下如火如荼的牡丹花丛旁,公主摆好了茶具,见人来了,便为其倒了茶水,亲自递到面前。
“多谢公主。”董先生接了,毕恭毕敬谢礼。
与董先生相识多年,公主也不隐瞒自己的心事,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想听他的意见。
“公主,此事,大将军怎么看?”
平阳公主叹气,“他啊,只疼惜他的好外甥。”
董先生笑了,“公主啊,这事说起来,错既不在大将军,也不在骠骑将军这边,只能说,人人都在局中,只有那操控棋局的人,才是关键。”
“先生请明示。”
“公主稍安勿躁,此事呢,现在不宜从骠骑将军那边下手,不如,绕个路,先拔了另一家的势,走一步进可攻退可守的棋,何乐而不为呢?”
平阳大喜,“先生快快讲来,这步棋怎么走?”
董先生眼里现出狡黠的目光,开始耐心地给公主一点点说出自己的想法,并说明其中的厉害关系。公主闻听,不迭点头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要准备拼老命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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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流言之源 。。。
进入元狩五年的春季,霍去病非常忙碌。
天子召见的次数越来越多,大多时候,他们都围着地图,一个点一个点,研究那个出征计划的进攻路线。
“陛下,若是出北地,可以在这里扎营,把辎重补给储备于此,骑兵可继续向北出击。若是自定襄出兵,那么准备粮草的地点,设在这里更合适。”指着地图上的两个点,霍去病看向天子,征询刘彻的意见。
刘彻笑问:“如此精准,必是经过仲卿指点吧?”
霍去病有些不好意思,“正是,只舅父不让臣说。”
“哈哈!”刘彻放声大笑,仲卿啊仲卿,你还是老样子。
刘彻眯起眼睛,继续听着霍去病的分析,不再言语。筹备这次出战计划,只希望可以一举歼灭匈奴,永绝后患。如今,大汉的两大虎将,已经令匈奴闻风丧胆,在这时出击,那是再好不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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