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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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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问题的严重性,公主独自在灯下,绞着手里的锦帕,暗暗合计。半晌后,公主的面上浮现一丝诡异的冷笑。有些事,只能永绝后患……
  
  泰山封禅的仪式非常隆重,天子龙颜大悦。
  “子侯,陪朕四处走走。”刘彻招呼霍嬗,当真是圣恩浩荡。
  琅琊抱着两件斗篷,跟在天子身后伺候,时不时看眼身旁的霍嬗,欣喜的同时不禁又是一阵惋惜。琅琊永远忘不了泰山的那一天,天子带着霍嬗尽情游山玩水,似乎要把曾对霍去病的无尽宠爱倾注于年幼的霍嬗身上。
  快到傍晚的时候,天气突变,赶在大雨前,天子的御驾返回行馆。
  
  “陛下,长安递来的密函。”有内侍把漆匣递与天子。
  刘彻皱皱眉,何事竟然等不及朕御驾回銮?命人打开漆匣展开简牍,天子匆匆扫过一遍,便命一旁随侍的内侍退下。将简牍再次阅读,刘彻顿时一脸阴鸷。一道闪电劈下,电光这下,天子面容可怖,目光阴冷。
  天子的笑声自行馆的房间传出,外面伺候的内侍听来,顿觉周身发冷,毛骨悚然。片刻,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夜间风雨很大,天子怒气冲冲步入霍嬗的居室,一路上伺候的内侍见天子面色不善,也不敢问,只小心翼翼跟随伺候着。
  “陛下,小侯爷已经就寝。”冠军侯府的侍从向天子禀告。
  “滚!”天子抬脚踹翻那侍从,径直闯了进去。
  那侍从还要说什么,跟随天子的内侍将人拦住,冲他摇头。一干人心惊胆颤地侯在外面,天子自前冠军侯霍去病暴毙后,便变得异常暴戾。很快,他们便听到天子近乎疯狂的吼声和孩子惊恐的尖叫声。
  
  无人得知室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久后,霍嬗发丝散乱,身着素色里衣,胡乱披着件袍子狂奔而出,单薄的身影随后没在狂风暴雨所掩映的黑暗中。有人欲追,却因天子犹自震怒而未敢动。
  一夜风雨在天即亮时方住,此刻清醒过来的天子忆起夜里发生的一切,突生悔意。那孩子,怎么会是庶人冒充的呢?子崱腚拊偕酉叮膊换嵛艘桓雠撕咳绱恕D歉鼋绣璧呐耍蠢从行┛梢伞
  冷静下来的天子,忙命人四处搜寻霍嬗,特意嘱咐要把那孩子好好的带回来。
  得到消息的卫青没有去问天子原因,只默默加入寻人的行列。
  
  天子在焦急地等了多半日后,远远见卫青面色凝重而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身体。心里顿升不祥之感,刘彻却又安慰自己,那孩子夜里定是受了风寒,发了急病。
  “陛下。”卫青心痛地道:“陛下,臣无能,发现嬗儿的时候,这孩子已经殁了。”
  “什么?”刘彻惊得倒退数步,再细看才发现,那孩子面色青白惨淡,双目紧闭,躺在卫青怀中一动不动。
  “子侯。”天子由着内侍搀扶,缓步移到卫青面前。
  ……
  
  元封元年,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去病的独子霍嬗,在随天子泰山封禅时,突发疾病而卒。
  真的是突发疾病么,无人知道答案。
  司马迁只是简单地在他的《史记》记录:居六岁,元封元年,嬗卒,谥哀侯。无子,绝,国除。
  
  “陛下,骠骑将军的夫人苏若恳请面圣。”
  有内侍向天子禀告,刘彻微微惊讶,“传。”
  多年保持谨慎的习惯,苏若在重入长安的未央宫后,天子面前礼数上甚是恭谨。女人迎上天子探究的目光,犹豫良久,缓缓开口,“陛下,奴婢只一弱女子,天威在前,请许奴婢讲几句公道话。”
  “你……”刘彻欲言又止,难不成这女人听到什么风声?
  
  女人把憋在心中的话在天子面前一吐为快,刘彻的震惊是意料中的。苏若惨淡一笑,“陛下,奴婢当初答应侯爷紧守嬗儿的身世之秘,如今侯爷不在,嬗儿也追随而去,奴婢不想他父子含屈泉下,忘陛下明察。”将一方绢帛呈给天子,女人告退。
  刘彻的手在发抖,整个人如同五雷轰顶。
  一人安安静静在宣室殿内坐了半日,晚膳未进。刘彻眼眶湿润,那只决策军国大事的手在一阵颤抖后,执笔在竹简上写下了痛心疾首的句子:嘉幽兰兮延秀,蕈妖淫兮中溏。华斐斐兮丽景,风徘徊兮流芳。皇天兮无慧,至人逝兮仙乡。天路远兮无期,不觉涕下兮沾裳。
  
  次日,苏若在自己的卧房自缢而亡。未能保住嬗儿的身世,以死谢罪。
  
  过了几日,妩歌与冯善保被天子派人拿下,关入廷尉府大牢。羁押期间,二人也曾贿使狱吏给公主报信,然公主此时目的达到,又岂会再理他二人的死活。妩歌既后悔把自己偷听到的秘密告诉冯善保,又后悔听了冯善保的主意,将此秘密告之有意套取霍嬗身世的平阳公主。此时,一切晚矣。
  妩歌与冯善保,以及二人的族亲被秘密处死,一块草席,便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不闻畏死之人哀号的哭声,刘彻在宣室殿靠墙颓然而坐。眼里,是那火红的身影,他身边,是那略显安静的孩子,大睁着天真的双眼。
  “朕的子崱褂须薜逆佣疾辉诹恕碧熳余陀铩
  
  心灰意冷的北堂勋凑请天子,辞去军职,入驻茂陵邑,为骠骑将军守墓。
  忠实的北堂勋走了,带着自己的儿子,终身未再返回长安。
  
  第一世完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啊,很多地方,语不达意,等有时间叶子再修文了,感谢大家的支持。第二世很快就会开,再次鞠躬。




74

74、缘起缘散 一 。。。 
 
 
  浑浑噩噩中,一梦初醒,当霍去病聚拢起散乱的意识,才发现风云变换,早已不复昔日颜色。原来,很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本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如今睁眼才明白,当年的金戈铁马早已远去,曾经盛极一时的大汉天朝,此时已是江河日下,岌岌可危。用了很久,他才适应自己今天的身份,现在,他叫曹植,不再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大司马、骠骑将军了。
  对于身份的改变,颇是无奈。曾经逐马漠北英姿勃发的人儿,如今罗衣裹身,满口诗词歌赋,再无纵马疆场的机会。尽管,他如今的父亲曹操也曾给予这个机会,但还是莫名地因酗酒不醒而失去良机。虽然,最后他得知这不过是长兄曹丕获取军权而耍的手段,然良机已失,再无复用的机会。
  东汉末年,一代枭雄曹操之子曹丕与曹植展开了持久的世子之争。
  
  伺候在曹植身边的人都知道,那欲以幼代长的流言有多么荒谬,因为他们的主子,压根就没有当世子的想法。才华横溢的曹植,无非不想沉迷歌赋中,有意军中建立功业,不想此意被误解为曹植欲夺军权。流言之可怕,世人皆知,尽管曹植命人大门紧闭,却如何也阻挡不住源源不断传入耳中的那些厥词。罢了,既是如此,那就饮酒取乐,安享太平就是。
  曹植的消沉被传作是争世子失利的缘故,然无人得知,那醉生梦死之人心底,有一片地方,藏着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那是他的伤,他的痛。
  
  惊闻曹丕前来拜访,曹植无声冷笑,多么可笑,无非做给外人看,这就是所谓的手足情深而已。
  来人冠带整齐,步履匆匆,一见衣袍不整的曹植,悄然皱眉。夺下他手中青爵,低声斥道:“你不能再喝了,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曹植眼神一滞,愣了愣,扬起嘴角,“看不过是么?既是看不过,那就任我离开,我自当寻个无人之处,了此残生。”
  “植,你醒醒!”曹丕摇着这醉意渐重之人的肩膀,“植,冲已经死了。他福薄,这是天意,你怎可因此事,抑郁心中,冷落父亲与大哥呢?”
  “死了。”曹植低喃,忽然纵声大笑,“冲死了,他为何会死?福薄,这就是答案么?告诉我,告诉我……”
  
  曹丕暗自叹息,父亲一直宠爱三弟曹植与幼弟曹冲,并有意立曹冲为传人。承认自己嫉妒曹冲,但曹丕从不愿为难曹植,因为,埋在心底的那个身影,他知道,曹植就是他。面对曹植几近疯狂地质问,曹丕扶住摇摇欲坠的人,柔声道:“植,别这样,那件事,不能怪父亲心狠。想那华佗,竟然要剖开父亲的头颅,这等事,父亲岂能不严惩?”
  拂开曹丕扶着自己的手,曹植摇摇晃晃地、这次竟然端起酒壶,抿抿嘴,发问:“冲自幼肠疾严重,需华佗的药方可度日,你可知,杀了华佗,就等于要了冲的命。你敢对天立誓,力主父亲诛杀华佗,不是借刀杀人?”
  面对曹植最后的声色俱厉,曹丕劈手抢了他手中的酒壶,将人扑倒,阴郁地道:“植,我已经忍了很久。冲的事情,我也难过,为人子女,怎可不顾及父亲的安危。”手,拂上呆呆望向自己的人白皙温润的脸颊,曹丕语气一下柔和起来,“植,大哥其实从未针对过你,你想做世子,大哥可以不再角逐,只是,忘了冲可好?”
  “忘了冲,忘了冲……”曹植重复着,心里却在滴血,如何能忘了冲,那是我的嬗儿,苦命的嬗儿。
  
  曹植酩酊大醉,神智不清,但身体异样的难受还是令他非常不满,口中胡乱咆哮着。伺候的下人早被大公子曹丕支走,因此室内发生了什么无人得知。曹丕动作一阵,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捋顺曹植的一头乱发,为他穿好衣服。
  将人抱上夏日的凉榻,拉过单子为其盖好,曹丕默默守在一旁。他比曹植大了整整五岁,当他记事起,他就知道,这是自己等待了很久的人。那种熟悉的感觉,无人可替代。榻上的人面颊上的红潮未退,曹丕爱极了他这副神态,早记不清第一次拥有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只知道,那晚完事后,曹植去了曹冲的房间,守在病榻前一待就是半夜。嫉妒曹冲,仅仅是因为父亲有意立他为传人么?
  
  不知曹丕是何时离开,曹植只知道一觉醒来,那种被撑开又缓慢收缩的感觉真实地提醒着他,又一次被曹丕得手。忘不了那个雨夜,被曹丕撕裂身体,当时自己是怎样的撕心裂肺的呐喊,然而,没人来帮他。一向骄傲自负的他,在那夜过后,再不开口求人,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是父亲要处死华佗的那一天。为了缠绵病榻的曹冲,他苦苦哀求自己的父亲,留下华佗的性命。终是父子连心,当曹操有所动摇时,曹丕措辞强硬,力主杀掉华佗,以警示对父亲心怀不轨的宵小之辈。不杀华佗,无法杀一儆百。在这件事上,曹操与曹丕父子间的想法一拍即合。
  华佗被杀,曹冲病势急转而下,未拖过年关,撒手人寰,年仅十二岁。
  
  对于幼子早殇,曹操很难过,葬礼办的很隆重,另绞杀了侍童周不疑为其殉葬,以示对幼子的宠爱。但有一事,曹操从不后悔。那便是杀掉神医华佗,尽管杀了此人,会加速幼子的死亡。然而,加速的只是曹冲的死亡么?还有曹操与曹植父子间的决裂。
  
  在曹丕看来,他一定要成为世子,继而继承父业,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拥有他。他很想和他说出实情,然而曹植因曹冲一事,根本不给他机会。曹丕一直想不明白,曹植看向曹冲那种宠溺的眼神,源自何处,他只知道,曹冲一死,把曹植的整颗心也带走了。死的,何止曹冲一人呢?
  
  喊来人研磨,曹植奋笔疾书,发泄心中那股久积不散的郁气。
  “公子,大公子府上来人,明日是大公子生辰,请您过去。”前来报信的下人垂首立于心愤难平的人面前,不敢大声言语,只静等主子的回复。
  “知道了。”曹植扔在书写,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打发那下人离开。
  “生辰,哼。”曹植心中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世是个简短的过渡,相信看到这里,大家已经能猜到上一世的君臣和那个孩子在这里,各自的身份是谁了。
最近老娘、孩子生病,加上搬家,断网,很是痛苦。一言难尽,亲们谅解吧。




75

75、缘起缘散 二 。。。 
 
 
  曹植随意地走在曹丕府中的花园小径,身边有跟随伺候的三两个下人,为他提着食盒与酒器,以方便他何时累了,可以就地饮酒进膳。
  “她是谁?”曹植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停驻在远处一单薄的身影上。前面往来皆是宾客,这个女子是何人,居然如此悠闲,信步庭院赏花。
  听曹植发问,有下人赶紧过来回道:“回公子,那是甄夫人,才迎娶不久,颇受宠爱。因不喜人多喧嚣,大公子格外恩准,令夫人自己院中赏花自娱。”
  原来是这样。曹植知道曹丕新迎娶了一位夫人,据说天姿国色,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又看了那甄夫人几眼,曹植正欲转身拐向另一边的石径小路,不想那位甄夫人此刻忽然也转了身,不出几步,二人迎面相遇,四目以对,顿显局促。
  
  曹植终究是大家出身,当下躬身,“曹植见过大嫂,园中唐突,失礼之处,望大嫂见谅。”
  那甄夫人芙蓉绣面,稍显忧郁之情,惊闻给自己行礼之人竟是建安七子之一的曹植,心内一阵慌乱,匆匆还礼。尽管熟读曹植诗文,然甄夫人知道大家当恪守的礼节,因此一礼完毕,便告罪离开,请曹植自行游园,务必尽兴。
  目送甄夫人离去,曹植也不走了。佳人已去,这赏花也就无甚意趣,命人就地铺了席子,摆上酒菜,自斟自饮,好不快哉。
  
  不大一会,有下人小跑过来禀告,“大公子请公子书房一叙。”
  曹植挑挑眉,不屑地道:“怎么,前面都散了?”
  下人偷看曹植一眼,道:“回公子,大公子今年本是无意庆贺生辰,怎奈皇上恩恤,特别关照,才应了这生辰庆贺,却也是一切从简。现在各位大人都告辞了,大公子担心冷落了公子,特命小人来请。”
  曹植哼了声,起身便走,几个下人匆匆收拾了地上的东西,一路小跑着追上伺候。
  
  “植,大哥生辰,你施舍个笑脸也不成么?”见曹植死气沉沉地进来,曹丕无奈抚额。
  “有什么话当面说。唉,你……”曹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及说别的,便被曹丕拥进怀中。
  曹丕感到怀中人的愤怒与挣扎,声音很轻,说了一句曹植既听得懂又听不懂的话,“植,是你我的,别人休想染指,谁也不行。”
  奋力挣脱曹丕的桎梏,曹植后退数步,“你疯了!”
  曹丕欺身上前,抬起曹植的下巴,“你说我疯了,我为何而疯?”
  曹植拍开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怒道:“你该问的是自己。我与你无话可说,告辞。”
  
  曹植略拱手,转身要走,那曹丕岂能任他说走就走,扯了他的头发,曹植因吃痛,被迫顺着他的力道,被他再次揽进怀中。
  “想走,大哥偏不让你如愿。”
  “疯子,放开我。”被曹丕拖向竹榻的几步之遥,曹植奋力扭打。
  “植,对你,我绝不放手。当初你一心要忘了我,现在,我必须让你想起我是谁。”
  “疯子,放手,唔……”一声痛苦的闷哼传出,曹植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泛白的十指紧攥成拳。
  ……
  
  “植,想起我是谁了么?”曹丕已经穿好衣服,自柜中取了一件浅色的袍子来。见曹植双眼空洞无神,心下一紧,小心除了他身上破碎的丝织物。声音一下柔和起来,轻摇着无动于衷的人的肩膀,曹丕说:“植,看看我,我是谁,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啦?”
  曹植浑身上下痛的厉害,心里更是痛的无以复加,闭了眼睛,滚烫的泪珠悄悄滑下,我只记得我的嬗儿。
  为曹植拭去面上的那串晶莹,曹丕抱住他的头,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他白净的面上,“植,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痛。罢了,你不愿去想,我也不去勉强你。你一定要离开,我去和父亲说,为你求情。”
  
  曹植只知自己心愿得偿,可以远离这个令自己伤心的地方,远离曹丕,却不知曹丕肯放他离开,还有另一层原因。曹丕决不允许曹植有被其他人染指的机会,花园中曹植与甄夫人的偶遇,尽管看不出什么苗头,不过以曹丕继承其父的多疑性格,他宁可选择放曹植离开,也不会埋下后患。因为,曹植看甄夫人的眼神,令他莫名的紧张。但是曹植离开,依然脱离不了他的掌控,他并不担心往后的事情。之所以初时不肯放其离开,一来有曹操不愿再出现父子分离的事情,二来那便是曹丕自己心中的秘密了。
  
  曹植走了,简装上路,除了几个平日贴身伺候的下人,没有过多的随从。不过,暗中跟着的几个,曹植蔑笑视之,知道曹丕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自己离开,心中冷笑,监视么?
  “公子,午后暑气热,前面有地方可以歇脚。唉。”
  曹植一愣,“你叹气做什么?”
  “公子啊,休怪奴才多嘴,奴才是替公子不甘啊。”
  “好了。”曹植打断老家人的话,轻笑,“只要离开洛阳就好。”
  
  曹植的离开,曹丕依旧掌握着他的行踪,每日皆有飞鸽传书带回他的消息。今日公子落脚何处,吃了些什么,饮了什么酒,与何人闲谈,心情好坏。看到这些,曹丕倒也放心,只给暗中保护的人回道,好好照看着,并不多言。今日曹丕看到飞鸽书信的内容,顿时面色阴郁。曹植在外游走期间,写了一篇《洛神赋》。洛神,甄洛,曹丕的拳头攥紧,骨节嘎巴作响。植,放你离开,原来并非上策,既是如此,那便别怪大哥言而无信了。
  延康元年新年刚过,曹丕命人给四处游历已有两年的曹植送信,父亲病势危重,速归。曹植见信,知道曹丕不敢虚传父亲病势的消息,当下收拾行囊,返回阔别两年之久的洛阳。不久后,曹操病逝。
  
  延康元年秋,曹丕在精心筹备良久后,逼迫汉献帝禅位,取代汉室,登基为大魏皇帝,是为文帝。
  魏文帝登基后,追尊自己的父亲曹操为武帝,母亲卞氏为宣皇后。
  同年,封宠爱的甄夫人为皇后,嫡出胞弟曹植为陈王。
  
  曹植冷漠地看着下人把陈王府的匾额升上门楼,将手中青爵的美酒送入口中。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仍是不肯放过我么?
  “什么事?”曹植看眼垂首而立的下人。
  “皇上来了。”下人低声禀告。
  “他又来了。”他来干什么,当皇帝日理万机,他不忙么?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世很简短,大家应该已经看出来上一世那两只在这一世有多么别扭。我很兴奋的告诉大家,我又把腿伤了,不过明天继续上班,比较郁闷。3月8号晚上9点开新坑,欢迎大家捧场。




76

76、 缘起缘散 三 。。。 
 
 
  亲了亲对自己满怀戒备的人的额头,曹丕放开曹植,温言道:“植,朕带样东西,你来看看。”
  不知曹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曹植眯起眼睛,就见曹丕取出一卷纤帛,慢慢展开。就听曹丕招呼他,“植,过来看看,你可认识画上的人?”
  曹植不解,走近一看大惊,泛黄的画卷上,金色宝马上一身红衣的人,放肆张扬,手中的弓已经拉满,目不转睛瞄着远方的猎物。这个是——,曹植惊得倒退数步。
  
  悄悄观察着曹植的反应,曹丕很满意,终于记起来了么?这幅画画了有多年,就等时机成熟,拿出来给你,植,你让朕等得太久了。
  捧起画卷,曹植呼吸急促,那画上的人,不是当年的自己又是谁?曹植确定,画中人正是曾经叱咤风云的自己,那个时候,他的名字,还叫霍去病呢。但是,这么一副画由曹丕拿出来,出现的实在是太过诡异,因为自己根本就没给自己画过自画像。无法解释这一切的曹植,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曹丕。
  
  曹植第一次少了几分警惕,那种探寻中揉着期待的目光令曹丕心神一荡,语气更显温柔,“植,你认得画上的人对不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曹植两腿发软,险些摔倒,多亏一旁曹丕伸手相扶方稳住失力的身子。
  曹丕把人扶到座位上,亲自为他倒杯水递与他,试探着,说:“子崱肫鹄戳耸锹穑俊
  啊,曹植发出一声不大的惊呼。扯住曹丕宽大的龙袍袖口,语不成调,“你,你,你怎么……”
  “朕怎么会知道是么?”反握住那双颤抖泛白的手,曹丕戏谑地道:“子崱阌腚蕹Π嗽兀训滥阋坏阋布遣黄鹄疵矗俊
  “朝夕八载。”曹植嘀咕着,“什么朝夕八载,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眉头紧皱,曹植状似痛苦,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早把与曹丕间的种种抛诸脑后。
  
  “子崱皇毕氩黄鹄矗刃⒁换幔偃ハ搿!辈茇Ш芸旆⑾植苤驳囊斐#讶丝焖俦穑蟛阶呦虼查健V荒侨烁崭仗珊茫谷凰垡环呜使ァU庀虏茇Ф偈被帕耍P淖约喊讶似鹊奶簦皇蔽薹ㄊ视Γ辜敝谐逋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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