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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豪门说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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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放好了花,碧波坐在了兰晶的面前,用一种充满怜爱的眼光凝视着她。
    兰晶也不说话,只用一种安静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一种无声的关爱、无言的交流。虽然无声,却胜过无数春风雨露;虽然无言,却在瞬间交换了千言万语。只要心有灵犀,默默地对视也能情意盈盈,也能感受到那种心照不宣的幸福与和谐。
    “你是在看我吗?”他用目光发问。
    “不,我在看山。”
    “什么样的山?”
    “挺拔、俊秀、伟岸、顶天立地。”
    “哦,真是一座巍峨的山。“
    “你是在看我吗?”她问。
    “不,我在看水。”
    “什么样的水?”
    “明净、温柔、绵长、柔情万种。”
    “哦,真是一条秀丽的水。”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大自然孕育了生命,也陶治了生命。那柔曼溪流浣洗出的是秀丽女儿,那巍峨山峰警示出的是伟岸男子,阳刚与阴柔,执着与无悔,尽在大千世界的无言中。
    “如果你是山、我愿做你怀抱中的溪水,在你的体温里做最美的梦。哼一路叮咚的山歌为你分扰解愁。”
    “如果你是水,我愿做你波峰的红帆,高昂着山一样的信念,在你波涛般的鼓励下勇往直前,与你共赴锦绣明天。”
    “你是在看水吗?”
    “不,我看的是你。你是在看山吗?”
    “不,我的眼中只有你。”
    兰晶的眼神中有一种鼓舞男人不要命的力量。
    怦然心动的他突然理解了发生在古希腊的那场著名战争。特洛伊战争的导火线是倾国倾城的王妃海伦,她有着一副启动千艘战船的美丽容颜。为了她,交战的双方苦战十年、血流成河,无数英雄陈尸沙场。每当海伦出现在特洛伊城头,双方将士无不群情振奋、热血沸腾,连元老院里的人都一个个看直了眼睛,禁不住赞叹:真是女神啊,为她打上个十年也是值得的。
    这种群体的审美意识与“冲冠一怒为红颜”之类的个体**,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崇尚的人,必定有着高雅的志趣和品味;一个能够创造美、懂得欣赏美,乐于用热血和生命捍卫并呵护美的民族,必定会受到世人的崇敬,实现伟大的光荣和梦想。
    望着兰晶美丽而苍白的容颜,千头万绪的情愫在碧波的心中汇聚成一句诺言:放心吧晶晶,疼你是我一生的责任!
    他们在默默的对视中已交流了千言万语。
    到后来,他调皮地眨眨眼,朝她扮了个鬼脸。她回之以莞尔一笑,很温馨,也很幸福。
    这时,兰晶注意到妈妈正瞅着碧波的面孔发呆。
    “妈。”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可妈妈却无动于衷,好象没听到似的。
    “妈——”她一边加大声音一边用手拍了一下妈妈的胳膊。
    妈妈幡然猛醒似的答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朝碧波笑了笑。
    “妈,您瞧您。虽然您和碧波是第一次见面,那也不能一个劲地盯着人家看啊!”兰晶撒娇似地说。
    “对不起。”母亲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的伯母。但愿我这副面孔没让您太失望。要是您‘审阅’之后能点点头,我就谢天谢地了。”
    病房里响起轻松的笑声。
    碧波从病房里走出来之后,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了。家不能回了,公司也不能去了,甚至连旅馆都不能去,因为他的钱包只剩下八毛钱了。
    偌大的世界,竟然找不到一处安身之地。
    明天,无论如何得去找个工作,他默默地对自己说。
    可是今晚,去哪里安身呢?
    他一边走,一边迅速思考着这个最基本的难题。
    突然,他看到手术室门外有几把坐椅,是医院专门为等候手术的病人家属预备的。
    他双眼一亮:何不在这椅子上对付一夜呢?
    广厦房地产有限公司会议室。
    前来开会的各部门经理惊异地看到,今天坐在总经理位置上的不是慕容碧波,而是慕容沧海。
    他们一个个都不说话,只是用目光交流着彼此内心的惊奇。
    开会时间到了。
    慕容沧海鹰隼一样的目光从每张面孔上一扫而过,那种骨子里透出的老辣与锐利令人不寒而栗。
    他轻咳了两声,开口说道:“我来宣布一项决定,从今天开始,由我本人兼任广厦房地产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原公司总经理慕容碧波另有安排。”
    下面传出阵阵窃窃私语,显然,大家对这个决定深感意外。
    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慕容沧海接着说道:“刚才我挨个看了一遍,发现大多数人都很年轻,长江后浪推前浪,好事嘛!不过至少有一半面孔,我看看很陌生,这倒不是我老眼昏花,是因为以前没见过面。这样吧,请大家依次报上自己的职务和姓名,让我挨个儿认识一下。喏,就从你这儿开始吧。”
    “我是工程监理部部长陈鹏飞。”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站起来说道。
    “营销策划部部长辛明。”
    “项目开发部部长赵盈盈。”
    “财务总监徐克。”这是一张慕容沧海熟悉的老面孔。
    “我是物业管理部部长吕正操。”……
    等大家自我介绍完毕,慕容沧海颔首致意。
    “感谢诸位的自我介绍,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条船平安顺风,大家都光荣,都实惠;要是这条船翻了,大家都得落水。说实话,对于房地产,我基本上不懂。我只懂得依靠在座的诸位。所以,遇到闹不明白的事,我就会问你们,遇到哪个部门的事,我就问哪个部门的主管。要是你主管也不懂,那我就换一个懂的人来接替你的职位。”
    这几句举重若轻的话,虽然声音不算多大,却像战鼓一样响在每个人的心上。大家一个个面面相觑,连大气都不敢出。与慕容碧波行云流水的领导风格相比,慕容沧海显示的是泰山压顶般的大气和厚重。在这种咄咄逼人的压力面前,每一个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当非洲猎豹逼近羚羊群的时候,每一只羚羊都会变得格外警觉和敏捷。
    碧波满怀期待地奔波了大半天,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原以为找份工作不至于太难的,没想到它真的就那么难。
    多如过江之鲫的求职者,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个意气风发而来,垂头丧气而去。
    这大半天,他所见到的各类各式的面孔,比京剧脸谱还要多。有面带笑容的委婉相拒,有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最让他反胃的是哪个满脸媚笑、油腔滑舌的钱总经理。
    因为这家公司曾经跟碧波的广厦房地产公司有过几次愉快的合作,算得上商务伙伴,再加上俩人同为高尔夫球协会的会员,经常在绿草茵茵的球场上切磋球技,所以,碧波把这家公司列为求职的首选,他觉得凭以往的交情,谋一份工作是不成问题的。
    当他走进这家公司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拿定了主意:直接找钱总经理。
    钱总经理一见他走进来,白白胖胖的脸上立刻绽放成一朵花,起身走过来,又是握手又是拍肩,让碧波感到心里热乎乎的,心想:看来求职的事问题不大。
    钱总经理一边殷勤让座一边笑意融融地寒暄道:“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钱总不必客气,我这次来有件事还要请钱总帮忙呢。”碧波开门见山。
    “不敢不敢,您可别这么说,若是有什么差遣请尽管吩咐。”
    “是这样,我想在贵公司谋一份差使,什么都可以,小职员也行,还希望钱总关照。”
    “你该不是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吧?堂堂广厦的总经理来这里谋一个小职员的差使,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很是夸张。
    “是真的,我现在不在广厦干了,我需要一份工作。”
    “你再这么说就羞煞我了。敞公司这样的小庙哪里供得起您这尊大神呢?噢,对了,您什么时候方便,咱们一起去高尔夫球场潇洒潇洒?”
    商业化的笑容一直面具似地贴在钱总的脸上,那种眉开眼笑的样子让碧波感到一阵阵恶心。碧波终于明白,这个一脸媚笑的家伙是在委婉地拒绝自己。
    “很抱歉,我现在可能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不打扰您了,再见。”
    接着,碧波又一连跑了好几家公司,都是无功而返。
    眼看着太阳已经偏西,一路马不停蹄,跑得他口干舌燥、人困马乏。他默然地站在街头,望“楼”兴叹。原来在他眼中并不怎么起眼的那一栋栋写字楼,此刻在他眼中竟然变得格外高大和巍峨,甚至带有一种凛然而冷酷的派头。
    从早晨到现在,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难怪肚子抗议似地拉起了幽怨的《二泉映月》。
    “雪糕、雪糕、卖雪糕喽——”一声悠长的吆喝吸引了他的目光。
    要是能吃块雪糕该有多爽啊!
    可他身上只有八毛钱,他咂吧了一下干燥的双唇,想走开却又恋恋不舍。
    肚子里的那首《二泉映月》变得愈加响亮而执着。
    他迟疑地走到雪糕摊前,怯怯地问;“最便宜的多少钱一块?”
    “一块钱。卖雪糕的胖女人说。”
    “我身上只有八毛钱,能不能……”
    胖女人抬头打量着他,那一刻,他恨不得从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好吧,拿钱来,卖给你一块。”胖女人爽快地说。
    “谢谢。”他交上钱,接过一块雪糕。充满谢意地看了胖女人一眼,此刻胖女人在他眼中,简直就是圣母玛利亚。
    这只雪糕简直太好吃了。
    他贪婪的舌头在冰凉的雪糕上来回舔着,一股沁人的甜爽从他的口腔向咽喉和胃肠传递。
    味道爽歪歪,从前怎么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雪糕呢?
    直到吃得只剩下一片小木柄了,他还在反复舔着,舍不得丢开。
    一直吃到淡淡的木头味,他才依依不舍地丢下手中的雪糕棒。
    一块雪糕让他的精神清爽了许多。他望了望那一栋栋拔地而起的写字楼,重新迈出了求职的步伐。
    当他走进这家贸易公司的大楼时,迎面碰上了一个年轻小伙子。
    那小伙子对他笑了笑,说了声“祝你好运。”
    他礼貌似的回了个微笑,心想,看来这小伙子是找到工作了,不然他不会笑得那么乐观。
    也许,转机就在这里。他这样想着,抖擞精神走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他带着一脸失望走了出来。
    “找到工作了吗?”刚才碰见的那个小伙子还没走,见他出来,便走过来问道,脸上依旧笑呵呵的。
    “没有。你呢?”
    “我也没找到。”
    “那你怎么还那么高兴呢?”
    “生活本来就够艰辛的了,再愁眉苦脸的,那日子还怎么过啊。我的笑,不光是笑给别人看的,也是笑给自己看的。”
    “笑给自己看的?”望着小伙子脸上的晴朗笑容,碧波感到心中的郁闷正渐渐地消散。
    “天不早了,我的肚子已经申诉、抗议了半天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地吃一顿,如何?”
    “好啊。”碧波的肚子又何尝不是群情激愤、呐喊声声呢。
    两人找了家饭馆,要了几个菜,两瓶啤酒,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
    经过交谈,碧波得知小伙子来自江苏北部,来上海打工,干了半年多,工头携款跑了,他一分工钱没拿到,白白地出了半年多苦力。不得已加入了求职大军,可跑了一个多月,也没有找到工作。
    “既然你是从江苏北部来的,那以后我就叫你小苏北吧?”
    “好啊,这个称乎既亲切又顺口,你就这么叫我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酒足饭饱。
    服务员走过来,看看手里的帐单说:“一共是96元。”
    服务员说完,站在那儿等着结帐,可两个人都没有要结帐的意思。
    “一共是96元,请问哪位先生结帐?”服务员催促道。
    碧波和小苏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回你结帐,下次我请你。”小苏北笑呵呵地说。
    “我身上没带钱,这次你结吧,下次我请你。”碧波说道。
    “我也没带钱,这,这可怎么办?”小苏北有点笑不出来了,他没想到这位西装革履的家伙竟然付不起一顿饭钱。
    而碧波则在想,既然是你提议来吃饭的,那就该你来结帐才是。
    “没钱你们吃的是哪门子饭呐?”服务员抛开脸上的谦恭,扬眉质问道。
    尴尬中,碧波不由自主地拍打着自己的衣袋,当你的手拍到西装左上方的衣兜时,被一个东西硌了一下,他的眼骤然一亮。
    他掏出那只派克钢笔,递给服务员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身上没带钱。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先把这支钢笔押在这儿,改天我一定把钱送过来。”
    服务员接过钢笔,打量着,见它一副貌不惊人的样子,哼了一声说:“你拿我当小孩子耍呀?就凭这支破钢笔,就想混一顿饭吃?”
    “你别看它外形普普通通,其实是货真价实的派克钢笔,在世界上很有名的。其价值至少可以吃好几顿这样的饭。”碧波解释道。
    “哇,是派克啊,这可是世界名牌啊,我好象记得连美国总统都为它做过广告。”小苏北惊叹道。
    “你们两位的双簧演得很精彩呀,可惜我只认钱,不识货。”服务员说着,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放。
    “这位小兄弟说的没错。”说话间走来了一位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
    服务员一见来人,立马恭恭敬敬地说:“老板,这两个人吃饭不给钱,想拿这支破钢笔做抵押。”
    被称为老板的男人从桌上拿起钢笔,一边摆弄,一边打量。
    “嗯,是派克。刚才这位小兄弟说的没错,是有一位美国总统为它做过广告。照片上总统手握钢笔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广告词就是‘总统用的是派克’。”
    一见有人识货,碧波总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真怕那个服务员一气之下,说出更刻薄、更难听的话来。
    “既然老板慧眼识货,那事情就好办了。我先把钢笔寄存在这儿,过两天我带钱来再把它取回去。您看这样可以吗?”
    中年老板“哈哈”一笑,把钢笔还给了碧波,说:“你还是把钢笔带回去吧,至于这顿饭钱嘛,你想起来的话就送过来,想不起来就算了。”
    碧波和小苏北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了结了。他们再三道谢,说一定会把饭钱送来的。
    两人走出饭馆。
    “你现在上哪儿去?”碧波问。
    “天都黑了,还能上哪儿去,当然是打道回营啰!你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上哪儿去。”碧波叹了一口气说。
    “怎么?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原指望找到工作就能解决住宿的问题,现在工作没找到,所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这样好了,你到我那儿去吧。正好跟我同住的那个老乡前天回家了,床铺都是现成的。”
    “太好了,我正愁没有地方住呢。”
    “不过,不过咱们得先小人后君子,从今天算起,房租各付一半。你看行吗?”
    “没问题。”
    小苏北带着碧波来到了他租赁的小屋。小屋实在小的可怜,大小也就十来个平方,放上两张单人床,中间的过道已经不足一米了。一只25W的灯泡发出一片昏黄的灯光。
    碧波一进门,便嗅到一股强烈的气味,好象是汽油味儿。他警觉地吸了吸鼻子,特意地闻了一下,问道:“怎么有汽油味儿?”
    “汽油味儿?没有啊,我怎么没闻到?”小苏北刻意闻了一下说。
    “就是有汽油味儿。”碧波肯定地说。
    “不会吧?”小苏北疑惑地说。
    “噢,我想起来了,不是什么汽油味儿,是鞋油味。”小苏北恍然大悟,边说边从床下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头箱子,掀开盖儿,里面放着几支各种颜色的鞋油,还有鞋刷、擦布之类的东西。
    小苏北用手一指,说:“这就是罪魁祸首。”
    “嘿,工具还挺齐全的嘛,你怎么还有这些家当?”
    “老找工作又找不到,可肚子还要吃饭呐。我就只好以战养战了。”
    “以战养战?”
    “擦一天皮鞋,找一天工作。擦鞋可以把饭钱挣出来,这不是以战养战吗?”小苏北不无得意地说。
    “哈,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生存能力还蛮强的嘛。”
    “没办法。这叫适者生存,总不能把自己活活饿死吧?”
    这时碧波的手机响了。
    碧波拿出手机一看,又是姐姐的电话,他连想都没想便按键拒绝接听。
    “哇噻,你的手机不错呀!看你这身行头,怎么看都像是一位富家公子哎。”
    碧波苦笑着说:“小兄弟,你见过连一顿便饭的钱都付不起的富家公子吗?”
    “因为作恶的是慕容碧泓,而不是慕容碧浪。应该上帝的归上帝,撒旦的归撒旦。”兰晶的这句话一遍遍在秋水寨的耳边回响。
    看来,真的是我做错了,我不该把撒旦的恶行记在上帝的头上。
    意识到这一点,秋水寨的眼前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慕容碧浪的音容笑貌和飒爽英姿。这些美好的记忆风起云涌,在他的脑海中落地生根,挥之不去。
    兰晶说得对,“爱情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有的人穷尽一生,也未必能得到它。所以,每一个有幸遇到爱情的人,都应该懂得珍惜,小心呵护,用心经营。而不该作茧自缚,人为地设置种种障碍。”
    那么,自己该怎么向碧浪道歉呢?
    还有,她会不会接受自己的道歉呢?
    道歉其实很简单,一个电话打过去,一声“对不起”就可以完成。可是,如果她的心已经对他关闭,那就意味着自己刚刚起航的幸福之船就此沉没。
    他实在没勇气面对这样的结局。
    此时此刻,爱情是能伤得了他的唯一武器。思念的滋味变成了一种对距离的淡淡的“酸”味。
    辗转反侧的秋水寨不由自主的坐在了钢琴旁,双手几经犹豫,终于落在了黑白琴键上。
    一串缠绵、幽怨的音符从他的手下缓缓流泻而出,流成一条婉转清澈的小溪。
    尽管慕容碧浪刻意掩饰内心的波澜,但她的下属们还是从她不经意的神态中看出了她的郁闷。
    秋水寨的拂袖而去,让她的心莫名其妙地坠入冰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正体验爱的甜蜜和幸福,而幸福却嘎然而止,跑得无影无踪。
    回想自己的情感历程,简直比黄河十八弯还要曲折。每当她准备全身投入爱情的时候,爱情就毫不留情地对她关上了大门。
    她曾经深爱着白兰度,可白兰度却只爱亚当,不爱夏娃。
    如今她爱上了秋水寨,将他视为自己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可没想到,他竟然对她突然“变脸”,扬长而去。
    情运如此多桀,她除了伤心无奈又能如何?她曾经尝试着忘了这个带给她快乐又带给她伤心的秋水寒,可是,秋水寒忧郁的面容却像月亮一样穿云破雾,抵达她脑海的每一个空间。既然难以忘却,那就诱“敌”深入,来个疲劳战术。她在卧室、办公室、还有凯迪拉克的驾驶室里,摆放下秋水寒的照片,大大小小,琳琅满目。同时没命地听秋水寒的歌,她期望能让自己产生审美疲劳,麻木自己的感觉,达到对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效果,要是能产生厌烦就更理想了。没想到几天下来,她对那张熟悉的面孔却怎么都厌倦不起来,甚至产生了愈看愈爱的相反效果。而且越是听他的歌,越是接近他那颗敏感、多情的心,让她越发感受到他对爱情的执著与痴迷。心是一捧燃烧的液体,它像朝阳一样红艳,火焰一样自由。心可以很大,大到包容整个世界;也可以很小,小到双手一合便可以掌握。
    她本来想疏远以至遗忘那颗男儿之心,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离它越来越近,近得能看到它的搏动,近得让她来不及转身。
    虽然秋水寒的这些歌都是为他的前女友而唱的,但慕容碧浪依然从他的歌声中感受到他的一往情深,从他嘶哑的呐喊中知道了男人的心也会痛。
    失恋是对灵魂的一次考验和煎熬,也是众多痴男怨女必须面临的困局。天上有多少哭泣的星星,地上就有多少憔悴的容颜。
    手机铃声响了,她懒懒地拿起手机。
    呵!竟然是秋水寒打来的!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握着手机的手也开始轻轻颤抖。
    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接收键。
    可是,对方却挂了电话。
    怎么回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还是秋水寒的电话。可是当她接了以后,对方却又挂了电话。
    搞什么名堂?!
    气愤难当的她索性给他打了过去。
    她听到了一种很奇特的声音。
    “咚嗒!咚嗒!”她终于听出这是心脏跳动的声音,而且似曾相识。她忽然记起这是秋水寒的心跳声,在那个难忘的夜晚,她曾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过!
    听着这年轻、狂野而熟悉的心跳,慕容碧浪的心也禁不住激荡起来。
    接着便是音乐声,优美而舒缓。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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