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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殇by左闲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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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静得令人心慌的晚上,慕容一个人躺在客栈的屋顶看着那无星无月的夜空,自己已经离开那个地方多久了,记不清了呢,现在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都快要遗忘杀人的感觉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早已染了鲜血。在阳光下呆了太久,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是属于黑暗的了。取下腰间的短笛,放在唇边。夜晚,一丝细微的笛声断断续续地响着,却是始终没有停下过,如泣如诉。谁人的泪一滴滴落在地上,消失无迹,只告知了夜晚的风。
  枫曾经是阔少爷,年少时整日里和那些个天生的贵人们游街玩乐,东街西市,酒楼花巷,悠闲的有了几分纨绔的样子。繁华似锦的地方,该是叫人流连忘返的吧。然而,半醉半醒之间,却总会想起自己的这一生若是如此是否会太过虚度。于是牵了爱马开始流浪。策马奔走在一个又一个的城镇里,总算在滚滚尘土中找回几分潇洒自在。
  这日,寻到一处胜景,不觉流连,待回程时已是日暮西斜。看这样子,闭门前回城是不用指望了。大不了在外露宿一晚便是,打好这样的算盘,倒是没什么沮丧的感觉。这样慢慢沿着官道往回,忽闻乐声,顺着暗下来的天色传了过来。和那人呆久了,音律多少懂些,这样哀伤的曲调却是从未听过的。不由得起了好奇心,顺着这细如丝屡的声音行去。就看见几乎溶于黑夜的人影仰躺在客栈的屋顶上。看起来像是个江湖侠士,坊间的话本上总是这样写的。静静的立在并不很高的客栈屋后,早就忘了之前投宿的打算。爱马墨羽也少见的未发出声音,大概是和自己一样被这乐声感染了吧。 慕容修长的手指在短笛上轻跃,将徐徐笛声送给夜风。突然听见马蹄声由远而近,停在不远处,恐怕是匹好马吧,竟然有些通人性。不知那人是过路的旅人,还是被笛声引来的过客,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曲终人散罢了,对自己而言他也不过是个过客。不去管在客栈屋后站在的人,依旧静静地吹着自己的笛。闭着眼,用笛声倾述。
  浅将心事付长笛,知音少,无人听。
  风起,云骤,夜深。
  乐声依旧,枫知晓自己从未隐藏身形,屋顶上的人该是有所察觉的,却未作出不快的表现。这算不算的上是一种默契?心下莫名的有些愉悦,很久没能听到这样纯净的笛声了。最后的尾音轻颤着消散在空气中。似是被惊醒仰头望过去,正对上半坐起身的黑服乐者。轻轻击掌,算作是对白白欣赏的报答。尽管这样的距离恐怕看不清表情,依旧不疾不徐的开口,微笑应道:“路过而已。只是为兄台的精妙音律所感,故在此流连,多有冒犯。” 只听得那人回应,应该是带着浅笑的吧,“既然欣赏了我的曲子,那么是不是该付出点报答呢?”
  “在所不辞。”自然地踏前一步,笑道:“虽不知何等仙物才配得上这的曲子……在下尽力便是” “哈哈,公子倒是大方,还没听在下的要求就答应了。”对方似乎在大笑,在屋顶上的身子都有些不稳,“仙物?公子能拿出什么仙物来呢?”
  “仙物,自是我等凡人没见过的,怎么拿得出来。”笑呵呵的摊手,没想到对方会抓着自己的客套话打趣,气氛倒是比刚才轻松了许多。“不过您若是开口寻求,自会告知在下地点。”左右闲来无事,这样不着边际的闲聊倒也有趣。“趁这夜色没有过去……您可有决定了?” “想来你也不是有通天本领的人,在下也就不为难你了。今夜夜色正好,不如就陪在下痛饮一坛吧。只是不知公子可愿意?一壶酒,一轮月,今日虽是没有月色,不过也无妨,岂不快哉。
  “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好!劳请稍等片刻。”拍拍墨雪让它留在原地,悄然翻入客栈内院。这一类建筑的规划大体上都差不多,凭着以前走南跑北的印象,很快就找到了藏酒的地方。大大小小的酒坛堆在那里,看起来没有什么上品货色。随手抱起两坛,改天拉着兄弟们来这边喝酒,算是赔偿一下吧。心里对老板道了声抱歉,然后没有任何负担的回到方才赏乐之处,提气跃上屋顶,整个行动流畅自如,显然也是干惯了这样的事。啪嚓啪嚓的轻响过后,屋顶上已变成了两人。此时离近了隐约能看清对方的眉目,倒是和笛声很合衬。抬手递过一坛酒“请。” 看着那人接过酒坛,拍开,也不矫情,直接就一仰头喝下了一大口。一手抱着酒坛,一手随意地抹去嘴角的酒渍,倒是爽快。
  枫抱起剩下的一坛同样拍开封泥,抹了抹坛口仰脖灌下。客栈常见的味道,不烈不甜,大概还掺了点水。不能不说有些失望,看来话本里写的那些故事不能全信,真要有些独家秘制好酒,怕是早就传遍京城了。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周围,昏昏沉沉的夜景倒是朦胧出一点似真似幻的意思。随手搁了坛子,呼出一口气,盘腿坐在屋顶上。空着的手支着头,饶有兴趣的看身旁人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好似这里面装得都是水。“兄弟慢点,夜还长着呢。”那边小半坛下去了,这边还多的很,没想到能有一天被人在喝酒上比了下去,“我看兄台不似……没想到酒量倒是很好。” “不似什么?说书人说的那些故事可不能信哦。”
  “咳,自是不像那些嗜酒如命的酒徒。”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讶异的回望,这人好厉害,竟似可以看到人的想法。不过接二连三的点破,倒是没有刚开始的尴尬。“不过书上有些倒是没写错。夜深人静,总会遇到仙精鬼魅,不然怎会有如此摄人心魂的乐声。”不知怎的冒出这么一句,竟是将这人当作了自己的狐朋狗友开起了玩笑。 没想到对方竟会顺着说下去,“被看穿了吗,不许告诉别人哦,不然以后我就不可以出来了。“举起坛子喝了一口酒,借以掩盖自己嘴角止不住的笑容。不知这回那人会怎么回答。
  “在下自然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不然害了公子被囚禁,就是我的过错了。”
  “哈哈。”对方看了看天空,似乎快要下雨了,“天快要下雨了,公子也早些找个地方避雨吧,后会有期。”说罢,潇洒地飘落,真的有几分像是仙精鬼魅。
  这是枫和慕容的第一次相遇,连名字都没有告知对方。不过在后来那些流浪的日子里,枫渐渐发现自己对那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要找到那个人,去确定这种感情是什么。


☆、第一章

  雨淅沥沥地落下,开始时还带着江南雨的缠绵,迷惑着世人。不过很快的就连点成线,越来越大,形成一道雨帘划开了天地,最终化成倾盆大雨,宣泄而下。
  “得——得——得——”一阵马蹄声疾响,有声音远行而来,一身蓑衣的男子策马行至客栈,将马匹交给小二,“一间上房,送一盆热水上来。”脱下蓑衣,捋了捋有些弄湿的衣袖和长发,身上湿湿的感觉很不舒服,扔下银两,快步上了楼。
  
  沐浴更衣之后,枫终于觉得舒服多了。
  站在窗前,望向外面有些小去的雨。看来遇到如此大雨是自己的运气不太好了。江南的雨如纱,细腻的雨雾随着晨风洒入窗户,润湿了窗帘。
  转眼已经两年了,没想到那个晚上那个身影会刻进自己的脑海,只是等到自己发现的时候,再回去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难道真的是仙魅精怪,还是那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明明那笛声,那笑语是那么的真实。
  这两年自己依旧四处流浪,却不是最初几年那么毫无目的的,只因为自己希望在某个夜晚再次看见那个人坐在屋顶吹笛,如同要融入夜色一般,诱惑路人献上一壶好酒。自己果然是中了他的毒,连名字都不知道,却傻傻地寻了他这么久。
  想到这里,回头看向桌子上的包袱,那里面有一个小酒坛,是自己闲暇时摸索着酿制的“杜康”,想要给他尝尝的酒,也只有这种酒才配得上那么飘渺如仙的他吧。只是不知那人是否又是几口下肚。
  不知何时雨停了,一丝笛声随风而来,那么熟悉,是那个人吗?枫取过佩剑,从窗户翻身而出,施展自己引以为豪的轻功,如同一缕白烟循声而去。
  
  刚下过雨的夜清澈得有些不真实,拂过的风带着荇草和水的微凉,孤鸟还巢,却不知何处是归乡。夜晚的廊桥空无一人,避雨的行人早已离开,慕容坐在长椅上,倚着有些老旧的柱子,看着檐上的雨水滑落到桥下的溪水中,泛起点点涟漪。笛音如同一场诉说,将心事给予夜风明月。一身黑衣,没在夜色里……
  夜空经雨的刷洗呈现出深沉净色。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泥土香气,再混上初春的微凉,让人的精神一振。枫循着笛声走上廊桥站定,环顾四周,扑捉着笛音。冷眸里褪去神色,一步步向夜色里的那抹黑衣走去,向那个熟悉的身影走去……
  和当年一样,那人明知自己在一边却并没有停下来,似乎是不愿中断一支曲子。
  一曲罢,慕容放下笛子,看向来人,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气息有些熟悉,是见过的吗?不过自己见过太多的人了,有的是过客,有的是敌人,更多的是陌生人。不过这个人似乎是寻自己二来的,是谁呢?转过头看向外面的夜色,伸出手去接滴落的雨水,有些从指缝流走,还有些顺着手腕滑下,弄湿了衣袖。
  枫的那双冷瞳在看向慕容的那一刻变得温和清澈,在不远处站定,看对方一脸迷茫的样子,恐怕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吧,笑得有些无奈。“公子小心,别着凉了才是。”见其伸手接雨水,衣袖湿染不由出声提醒,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天气略寒,公子还是别坐太久了才是。有人会担心。如此天气倒是需要酒。不过若一人独饮倒是比不上两人对饮。”
  “酒?”许是吹笛久了,声音有一丝沙哑,自己也是喜酒之人,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开了一家酒馆,却一直苦于没有对饮之人。手无意地摩挲着笛子,感受着指下的纹理,既然觉得这人熟悉,他的气息也不令自己讨厌,那么与之在如此漫漫长夜对饮一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取过身边的酒坛扔给对方,“请!”
  枫浅笑眯眸,接住酒坛:“多谢。公子请。”对方的性子依旧豪爽,也是令自己欣赏的一点吧。拍去封泥仰头大灌口,赞声:“好酒!”也对,以对方的性子,拿出来的又怎么会是次品呢。
  慕容见对方接过酒,毫不做作,也拍开另一坛酒的封印,喝了一口,看对方的样子恐怕也是喜酒之人,也许值得结交,这时才开始观察对方的容貌,自己遇见的人太多了,无法一一记得,只能记住那些决定结交的。看对方的样子恐怕也只是途径此地而已,这样也好,再次喝了一口酒。
  枫狭长的眼眸浅眯,细细品酒,正是上好的梨花白,入口醇香。半倚了柱子坐下,见对方大量自己也毫不在意,轻扯了嘴角继续灌酒。衣袂的细碎摩擦声在夜里清晰可闻。
  慕容放下酒坛,又吹奏了一曲短笛,这次的曲子比之前的轻快一些,放下笛子浅笑,“在下慕容,不知公子怎么称呼?”看出对方的惊讶,的确这不能算是一个名字,不过自己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将名字丢弃了,现在活着的只是慕容而已。
  “慕容……么……呵。”不知是对方不愿意告诉自己真名还是怎么,枫托腮望着对方,“这曲子是什么?倒是轻快很多。在下枫,霜叶红枫的枫字便是。”
  “没有名字,即兴而为罢了。”
  
  这时突然一只紫色的蝴蝶出现在视线里,在慕容身边绕了三圈,翩然离去。慕容站起身,“今日慕容有事要先离开了,抱歉,回头有机会再请你喝酒吧。”
  枫慢慢地把酒喝完,那紫色蝴蝶是凤岚谷用来传送信息用的,他跟那里有关系吗,如此急急忙忙离开,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不知这次,我还能不能再次找到你。下次我请你喝我亲手酿制的杜康。想到慕容眯着眼喝酒的样子,枫不觉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也许自己这晚笑的比过去许多年都多,都真实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写另一篇文 所以都没有来更新 最近我会努力的




☆、第二章

  看到紫色蝴蝶的时候,慕容就猜到好友沧澜又闯祸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几只了,也许当年应该告诉他,谷主不可以随便离谷的。
  江湖中人只见过紫色蝴蝶就以为凤岚谷只有这一种通信工具,却不知谷中蝴蝶其实是按照颜色分工的,通信用的是白色的,求助用的是紫色,召集用的是蓝色,紧急事件用的是红色……不过也就沧澜会如此频繁地运用紫色蝴蝶,上次是去酒楼没有带钱,上上次是用千日醉迷倒了采花贼然后找自己要解药,再上次是……不知这次他又遇到什么麻烦了,或者说给别人造成了什么麻烦。
  慕容足尖轻点屋瓦,快速掠过,只留下一丝轻微的响声,赶路的过程中,想起两人的相识,不觉好笑,也就是那时结下了孽缘吧,从此自己再也拜托不了这个麻烦。
  
  那是五年前,自己刚刚从那个地方逃离,东躲西藏,逃避着组织里的“追”。从那种地方逃离也许不难,但是要躲避接下来的追杀却不是谁都可以的,很多人都死在逃亡的路上。
  深不可测的断崖边,前无逃路、后有追兵,慕容已经在不断的厮杀中变得伤痕累累,再无厮杀的力气,即使是最强的又怎么样,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面对几乎注定的结局,他的脸上却出奇地平静。终于还是逃不过吗?即使已经可以摸到自由的温度了,也无法逃离吗?如果是继续回到那个地方,成为杀人的工具,还不如就将自己交代在这里,转身跳下了断崖。
  没有丝毫的畏惧,任由破败的身躯如残风中的落叶下坠,思绪随着重沉的速度涣散,漫长得似乎永远到不了终点。
  他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自由,多可悲啊!不禁自嘲着,原来只有结束生命才是他这生唯一的自由。
  他闭上那双狭长凤目,平静地等候着生命的结束,耳边只剩下飒飒的风声猛烈地呼啸着……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醒来的机会,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好命到从一眼望不到底的悬崖上摔下来会还活着。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崖底吧,组织里的规矩是逃离组织三月未被捕获者即可获得自由,只是真正成功的人却屈指可数。这里应该不会被轻易寻到吧,那么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自由了,真的可以拥有自由吗,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才可以获得自由。
  “喂,醒了就睁开眼睛,不要装死了。”身边有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不过说话的语气真的不太好,极不耐烦的样子。
  慕容睁开眼,看到一个少年坐在一边喝茶,他有着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却并不显得女气,薄薄的嘴唇轮廓说不出的优美,一双深邃而悠远的黑色眼眸犹如闪耀着群星的夜空,那是一种清澈剔透的黑色,阳光轻盈的跳跃在他墨黑色的睫毛上,闪烁者细微的光芒,仿佛装着整个世界的光明。慕容用沙哑破碎的嗓音说道:“这是……哪里……”
  “哼,你运气真好,你还是第一个用这种方式进入这里的人。不过要不是落入了凤岚谷,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里就是凤岚谷……”慕容也吃了一惊,江湖上传闻最神秘的凤岚谷,几乎无所不能的凤岚谷,而现在自己竟然就在里面,怪不得世人找不到这里,恐怕是因为这凤岚谷藏在悬崖底下,而且还有阵法保护吧,能到达这里,自己倒是因祸得福了。“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慕容勉强起身,拱手答谢。
  “你准备怎么谢我?”沧澜是谷主的弟子,未来的谷主,要继承雪域这个姓氏的人,从小就被严格要求学习很多东西,从来没有接触过谷外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书上学来的,第一次接触外人,还有很多不明白,所以就顺着问道。
  “不知道公子希望在下如何感谢,在□无长物,恐怕只能做牛做马来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了。”其实经过了一次生死,慕容早已看透,在这谷中了却残生也不错。
  “才不要呢。”沧澜突然想到师兄从外面带给自己的小话本上的故事,“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许吧。”
  “啊?!”慕容也被吓了一跳,自己没有听错吧,这个少年是要自己以身相许?可是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啊……
  “不可以吗?你不是要报答我吗?”之前不是这人自己说的吗,自己又没有逼他,怎么现在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呃……那个,我是男的……”慕容有些无力。
  “男的怎么了,就不可以以身相许吗?”为什么男的就不可以,师父说了,要不懂就问。
  “那个……你知道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吗?”慕容小心地斟酌着用词,恐怕少年是误解了这个词吧。
  “不是做朋友的意思吗?”当时师兄就是这么告诉他的啊,虽然笑得样子怪怪的。
  “啊……”慕容有些哭笑不得,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你不愿意吗?”沧澜本来以为终于可以交到一个朋友了,不过看来对方不是很乐意啊,露出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不是……我……”慕容都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了,看他的样子怎么可能明白什么是男欢女爱。
  “那你是同意以身相许了,太好了。”沧澜破涕为笑。
  
  后来雪域沧澜就赖上了自己,即使后来知道了以身相许真正的意思,却依旧故意误解,闯了祸求自己帮忙的时候总是会说,“你都对我以身相许了,帮我点小忙有什么关系嘛。”慕容还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不过他一直把沧澜当作贪玩的弟弟看待,会包容他的过错。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安同学的友情客串 (*^^*)




☆、第三章

  离开廊桥,慕容随着紫色蝴蝶一路疾行,一盏茶的工夫,便到了一处小树林。
  只见林中空地上沧澜正被一群黑衣人围攻,慕容落在附近的一棵树上,观察着那些黑衣人。那些人的功夫不错,沧澜难以逃脱恐怕是因为那些人配合默契,交替进攻,却不留缝隙,看样子似乎是风雷阁的杀手,难道是沧澜的身份被人查到了?
  转而看向沧澜,虽游刃有余,却也不占上风,只听他在碎碎念:“死慕容,臭慕容,怎么这么慢……”慕容不禁莞尔,看来他还可以再撑一会儿。
  慕容趁机仔细看那些黑衣人的动作,果然不愧是从不失手的风雷阁吗,竟然是小型的阵法,不停的跑动,让人很难找到阵眼,要从内部突围恐怕不容易。
  从外围除掉几个人吧,也许可以误打误撞地破了剑阵,慕容想着便悄无声息地从树上滑落下来,靠近其中一个离得近的黑衣人,匕首从袖中滑出,顺风轻轻拂过那人的脖子,一道血痕出现,扩大,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一条生命逝去。等黑衣人发现他时,已经有两条生命断送在他手里了。
  
  “慕容哥哥——”沧澜看到来人,激动地喊了一声,快速跳到慕容身边。黑衣人似乎不愿多言,只是一错步,将两人团团围住,剑阵并没有因为少了两个人而减小威力。
  慕容将匕首收回袖中,拔出腰间的长剑,他明白,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匕首只适合暗杀,这是那个人用血教会他的。与沧澜背对而立,“你是怎么招惹上他们的?”看对方的态度,沧澜应该不是他们的任务目标。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啊,不过是看到他们杀人而已,我都说了我不会说出去,会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他们还穷追不舍。”自己只是听说那个山庄的庄主找到了一副藏宝图,所以去看看而已嘛,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真晦气。
  “那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他们的?”风雷阁的人从来不会做无本的买卖,他们向来不屑于杀人灭口,就是知道是他们杀的人也没有人会找他们报仇,一来是没有能力,二来他们只是收钱办事罢了。
  “好像叫作雪柳山庄,好熟悉的名字啊……”沧澜敲了敲头,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武林盟主?!风雷阁已经连这种买卖都敢接了吗?难道风雷阁属于圣殿的传言是真的?慕容微微眯眼,怪不得对方不肯放过沧澜,如果风雷阁不想被武林正道围剿的话,绝对不会让目击者活着,看来是一场恶战啊。
  沧澜没有说的是自己顺手把那张图带走了,他也没有想过对方的目的是这张图,所以才会迟迟不杀了他。
  
  处于阵中才感觉到压力,黑衣人不断移动着,变换着阵型,阵中的人无法猜测到下一次他们手中的剑会从哪个角度刺向自己,在自己身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因此不得不集中注意应对随时的偷袭。慕容在被划出几道血痕之后,终于找到了方法,通过感知空气的细微流动来判断对方的动作,虽然很累,但是真的有效,开始留有余力考虑怎么突围。
  多年的交往让两人有了一定的默契,随着慕容用剑再次刺死两个黑衣人,两人所受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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