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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风月系列之道是无情却有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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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苏溪月眼中有泪光滚动,他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然后他看到西门凛然叹了口气,目光看向远处,喃喃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本来只是想单纯的报复折磨你,但在碰上那身子的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疯狂的想要你。」这句话倒是发自真心的。

  又叹了口气,就这样吧,只要苏溪月不再耍什么花样,只要他不再想着怎么害自己,那就让一切都这样继续吧。他付出了身体,自己理应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如果,只是如果,他不那么贪心,他只是想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他可以满足对方的要求,毕竟,他真的很喜欢这具身体。

  就如同西门凛然说的,苏溪月真的整整三天都没有下床,初次承欢,西门凛然并没有小心的温柔,这直接导致他后庭的伤口十分严重,即便是过了三天,他想移动几步,仍然是十分的困难。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错误,为什么江风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这三天的时间里,苏溪月一直在不停的想,可是任他把脑袋都快要想破了,也没有想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西门凛然一开始对自己的情感,应该不是这样的。否则的话,他不会到现在才采取行动。但是,如果不是报复,为什么在这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一点怜惜,甚至都没有一句暖心的话。

  一想到这里,苏溪月就有一些伤心,十几年前的那件事,他既然做了,就已经有了要承受后果的准备。他也不后悔。可是,西门凛然回来了,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却总是未等展开就因为自己而夭折,看着这个弟弟还顾念十几年前的情分,苏溪月不是不感动的。

  有时候,他看着西门凛然直楞楞盯着自己的眼神,心中也会闪过一丝慌乱和羞窘,那是一种类似于春情的情绪,但是他从不敢深想,更不敢追究。可是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有一天,是由这个弟弟毫不犹豫的强暴了自己。

  对西门凛然有没有感情?这个完全是多余的问题,不论是兄弟之情,还是心中那一点懵懵懂懂蠢蠢欲动,都让苏溪月明白自己的感情。

  不是不惊慌的,一个自小受儒家伦理教育的才子,如何能接受这种喜欢自己弟弟的事情。如果不是西门凛然这一次的野蛮,苏溪月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的这一点情愫,即便是现在,他的性子和为人也早就注定了他不会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这三天西门凛然对他倒是极好,也没再强迫过他,但是也绝没有露出这一件事就此揭过的意思,每每看到他的眼神,都令苏溪月惊悸不已,那是一种如同野兽看待自己所有物的眼神,毫无疑问,现在自己是表现出了顺从的态度,才会赢来他这样细心体贴的照顾。如果稍微反抗一下,甚至是逃走,他不怀疑西门凛然真的会打断自己的双腿。

  窗外落英缤纷,想想西门凛然刚来的时候,还是满树桃李,转眼间就已是芬芳落去。时光无情,匆匆已走过这许多日子,而那落尽的残花,又有谁去怜惜,太多人从树下匆匆走过,却没有人再去看一眼。

  苏溪月叹了口气,心中涌上一阵难以名状的伤感,轻轻移动脚步来到窗前,痴痴望着满院纷飞的花瓣。他现在只是刚刚能下床,西门凛然不许他出屋子,唯恐受了春寒,何况走路也不方便。

  「看什么呢?这样的出神。」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苏溪月回过头,就见西门凛然含笑站在身后,他微微一笑,轻轻敷衍了一句「随便看看」,就又转过头去。却在下一刻,身上便落了一件轻罗披风。

  「我知道,你们文人啊,就喜欢这些伤春悲秋的事情。后园的花更好看呢,走,我陪你去看看,能走路吗?」

  西门凛然的语气里满含着柔情,让苏溪月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眼前这个人,是和自己相知相爱了许多年的情侣,而不是一个久别重逢又强占了自己的异母兄弟。

  心头没来由的一跳,他发现自己对于这种温柔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何况也想出去透透气,于是就点点头答应了。

  刚要举步,胳膊就被一只手抓住,被迫挽住了西门凛然的胳膊,听他理直气壮的道:「你身子还有些不好呢,挽着我,免得摔倒。」

  苏溪月又好气又好笑,咬着嘴唇道:「我已经能走路了,而且我是大人,又不是孩子,就算腿发软了,坐下歇歇就行,哪里就能摔倒,你让我……这个样子……如何出去见人?」说到最后一句话,脸上又有些发烧,但他却努力不让自己低头,错又不在自己,既然眼前这个家伙都厚颜无耻了,他又何必害羞。

  「怎么不能见人,我已经说过,从今往后,我是你的男人。」西门凛然霸道的宣布,然后不管苏溪月的反对,挽着他就出去了。

  对于这家伙的一意孤行,文弱的苏溪月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又说不服,武力又不如他,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无奈之下只好随他去了。

  后园修建的极为清雅,这当初还是苏老爷在世时,花重金从苏州请来一位设计园林中泰山北斗般的人物,亲自督工建造的,占地极广,奇花异草栽种了无数,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水榭歌台更是不在话下,已到了晚春季节,那水里的荷花都参出了碧莹莹的圆叶,虽无花开,但是也都十分的鲜绿可爱。

  苏溪月和西门凛然走在石桥上,停下步子看水中的游鱼,花香远远看见了,连忙从附近照顾小湖的下人手中要来鱼食送过去,果然,苏溪月十分高兴,一把把将鱼食洒下,看那些游鱼过来争抢。

  一连洒了好几把,养鱼的人不乐意了。跑上来赔笑道:「公子,这鱼食不是这种洒法儿,鱼这个东西不知道饥饱,你喂多了,它就撑死了。」

  话音未落,就被西门凛然瞪了一眼,不悦道:「废话什么,他喜欢喂就让他喂,这么大一个湖呢,鱼食下去鱼才能吃多少?剩下的想找也找不着了,你下去,大不了撑死了鱼,我再买一批新的送过来。」

  说完又转头看向苏溪月,表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呵呵笑道:「没事儿,喂吧喂吧。」

  苏溪月一直注目看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看的西门凛然都要以为自己脸上长出花来了,才见他忽然低下头去,轻声道:「不喂了,这些鱼生长在这里,也有几年了,真喂死了我心里也难过。」

  说完就把剩下的鱼食交给花香,然后一拉西门凛然的手笑道:「走,我们去别处看看。」

  两人穿花涉树,不一会儿,肩上髪上都落了数不清的花瓣,阵阵芬芳随风飘荡,抬眼一看,只见满眼的新绿,周身是落红满地,残英飞舞,几乎疑似在人间仙境。西门凛然没有多少浪漫细胞,但只看苏溪月惊艳的眼神,也知道这情景对了他的心思。

  「我其实不喜欢经商,也没有爹爹那样的天赋。」正愁着肚子里没有什么应景的诗词拿出来显摆显摆,却没料到苏溪月竟然先开口了。

  「我只喜欢看书弹琴,下棋作画,做这些风雅之事,但我又无心官场,那里面太多的勾心斗角,我知道我做不来的。可是爹爹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不肯去参加科举,他就一定要让我经商,我也知道,他的事业不能毁在我的手里,即便心里再不愿意,我也只好努力去学习去适应。」

  「做生意又什么难的,尤其是做大生意,你只需要掌握大方向就行,其他的尽可交给属下们去忙活……」西门凛然吟风弄月不行,谈起生意来那可头头是道。

  六大分宫主都擅长经营,其中以他为最,就连西门夺虹,在这方面也是最佩服他的,经常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枭雄和奸商。

  苏溪月诧异的看了一眼西门凛然,半晌方低声笑了起来,摇头叹气道:「看来你倒是继承了爹爹经商的天分,唉,世事弄人,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这是伤心往事,就住口不说。

  却听西门凛然哼了一声道:「是啊,早知道今日,当初就不该把我赶出家门,留在家里给你当牛做马,做赚钱的工具更好,是不是?」

  苏溪月是满肚子的委屈也说不出来,只好咳了一声道:「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现在你也把我折腾了一遍,就算抵平了。」

  西门凛然心说那个折腾可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在自己身上涂抹催情的香药,我要吃你还真有点儿费劲。不过想想那天夜里苏溪月的凄惨样子,这话便吞回了肚子中,改口道:「话又说回来,哥哥你做生意的本事实在是太差劲了,要嘛就是你识人不清,总之打垮你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你还敢说。」苏溪月气的竖起了秀气的眉毛:「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候害的我多惨,平日里的世交朋友,一看见我们家大厦将倾,就从原来的两肋插刀变成了退避三舍,我四处求告无门,本身又不善经营,最后不得不向地下钱庄借钱,结果还不起,这才把这座宅子卖给了你,结果你还不知足,逼着我签了卖身的死契,为奴为仆。要不是你,我就算再不擅长经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沦落到如此地步。」

  苏溪月抱怨的时候,那嗔怪的模样着实是风情万种。D_A

  西门凛然看呆了眼,心中慢慢升起了一丝暖意,轻轻搂过他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做的绝,但是现在不都好了吗?你只要不再算计我,我以后也对你好,嗯,对你很好很好,行不行?」

  没错,就是这样,只要他不再贪心,自己可以对他好,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就这么一辈子走下去,只要这个人在身边陪伴,只要这个人再不露出杀机和虚伪,他愿意给他幸福,愿意和他这样一直一直的走下去,直到两人生命的尽头。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一刻西门凛然心中汹涌的情意,苏溪月也不做声了,任对方将他搂在怀中,半晌方轻轻道:「江风,只要你想,我也愿意陪你,反正爹娘不在了,没有人会为咱们的事情伤心愤怒失望,人生苦短,何苦还要自己为难自己。你说,咱们就这样,每年看花开花落,云起云消好不好?嗯,到秋天的时候,也许还可以去钱塘看潮涨潮落,呵呵,我还从来没去过那里呢。」

  「行啊,只要你想,我们哪里去不得。」

  西门凛然微笑,简单的对话,却让他再次感受到那股久违的幸福滋味,就如同小时候挨了打骂之后,每一次被这个人抱在怀中安慰的时光。只不过现在,是他将这个人抱在怀里而已。

  而远远缀在后面的两个人,花香和九言,看见这副情景,却惊讶的差点儿背过气去,落花如雨中,两个人在花树下轻轻相拥,脸贴着脸肩挨着肩,怎么看怎么和谐幸福。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处在对立面,又是互相算计的两个人,竟然会拥有如此温馨宁静的时刻。

  「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啊。」花香眼泪汪汪的看着远处那怎么看怎么都是幸福的一对儿,哭倒在九言怀里:「宫主太讨厌了,人家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就给抢走了,呜呜呜……他太坏了。」

  「好了好了,你哭什么,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九言翻了个白眼,笨拙的安慰着:「你再找一个就行了啊。你看宫主现在这个样子,他能和苏公子一起抛弃各自的心结,多幸福啊,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唔,倒也是,宫主现在多像个活人啊,以前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花香擦了擦眼泪,羡慕的看着那沉浸在自己天地中的一对情侣,心头在祝福的同时,又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真的……就会这样幸福下去吗?他们真的能够完全信任彼此爱上彼此吗?唉,但愿老天爷不要再玩弄人了。

  日子如流水般慢慢过去,仿佛是真的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仿佛是真的抛下了所有心结,西门凛然和苏溪月小心而幸福的经营着他们的感情,就连那让苏溪月恐惧的性事,也由最开始的痛苦逐渐转变为快乐,进而发展到现在的水乳交融。

  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幸福,幸福的让西门凛然都忘记了自己心里对苏溪月的提防,幸福的让他都已经确信,这一次,苏溪月是真的要好好陪他,不会再耍任何阴谋,而那个催情的药物,或许只是一个误会,是的,和眼前的幸福相比,他宁愿那只是一个误会。

  苏溪月就更不用提了,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西门凛然心中的想法,他单纯的以为,一切的乌云都是少年那件事带来的,而如今弟弟既然不再去计较那件事情,那么所有的乌云都已经散去,以后生命中的每一个日子里,都将会是晴空万里。

  就这样,沉浸在幸福中的他们丝毫不知道,阴谋和噩梦,已经悄悄而缓慢的降临了。

  转眼间,又是一年秋风起,后园的桂树开了满园芬芳,下人们都在忙碌着,今天是中秋节,阖家团圆的日子,对于西门凛然和苏溪月来说,就有着更重大的意义,这是他们兄弟重逢后过的第一个中秋节,也是他们二十多年来能够毫无顾忌彼此相依的第一个中秋节。

  两人现在可以说是沉浸在幸福中的,虽然西门凛然一直来往于两地办理魔宫的事务,虽然苏溪月也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干脆把魔宫事务全部搬过来处理,疑惑他为什么从来没带自己回过他的凛然魔宫,但是这些小小的疑惑和西门凛然给他的幸福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一些。

  唯一令苏溪月苦恼的就是西门凛然对性事实在太过热衷而频繁了一点。

  这些日子里,他对西门凛然已经由最初的那一点点情愫慢慢扩展为无限爱意,他的身子吃不消这样频繁的性事,但是又不肯让西门凛然去和别人欢好,因此只好咬牙硬撑,却不料中秋节这一天,因为在奶娘那里吃了几块点心,回来就开始拉肚子。

  这让苏溪月有些不安,中秋节,花好月圆之夜,想都不用想,西门凛然一定是会提出那种事情的,在此之前他因为修习练功的关系,已经三天没碰自己了,要让他今晚再忍耐,不但不可能,更是有些残忍。但是自己这个情况,是根本不可能满足他的啊。

  苏溪月本来想着要嘛就让二头给西门凛然找一个美人儿吧,这半年多他只和自己在一起,如果换个女人,也算是换个新鲜口味,可是决心下了好久,但一想到对方和女人在一起的情景,妒火就忍不住旺盛的烧起来,因此苏溪月虽然为自己的自私惭愧,却最终还是没有找二头。

  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但夜色渐渐降临,他想着还是要先把水果月饼等送到奶娘那里,顺便看看能不能请她一起来和自己与江风过节。谁知来到奶娘屋里,说了不到两句话,奶娘就看出他的脸色不对了,一逼问之下,苏溪月只好红着脸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奶娘忍不住笑了,摇头道:「你这孩子啊,就是太老实了。这有什么难的,你只知道有那种催情的药,还不知道也有灭情的药吧?」

  一边说,妇人就从枕边摸索出一个小玉瓶,呵呵笑道:「从你和你那弟弟在一起的时候,我知道了,就替你准备了这东西,男人不比女人,那种事情太频繁的话,吃不消的,尤其你这身子骨也不好,你那弟弟又是什么武林高手,如狼似虎的,你如何抵的住。」

  她把玉瓶递给苏溪月,和蔼道:「我也没想到你这样能忍,竟从来没在我眼前抱怨过,这东西我也就不能拿出来,如今既然你这样说,便偷偷给他下一粒药,让他这两天提不起兴致,等到你好了,再陪他尽情也就是了。」

  苏溪月大为踌躇,他知道奶娘的父亲是个走方郎中,手里数不清的偏方,奶娘平日里也愿意配些药,也都很有效果,但是这种药物,可是闻所未闻,因此犹豫道:「嬷嬷,这药有人使过吗?会不会有不好的作用啊?」

  「放心好了,不保准的药,嬷嬷能给你吗?」妇人的脸色冷了下来:「以前妓院里好多妓女受不了男人痴缠的时候,就来找我,偷偷在茶里下了这药,那男人一夜也不会扰她。只是有一样,你下进茶水里,可千万莫要弄错,你现在腹泻,若喝了,有大害处。」

  苏溪月答应下来,他是无比信任自己的奶娘的,因此看奶娘不高兴了,就连忙道歉,然后拿着药离开了。

  待他走的不见了影子,奶娘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冰寒笑容,喃喃低声道:「终于……终于可以报仇了,老爷,夫人,哈哈哈,你们在九泉之下,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到底落了个什么下场吧?哈哈哈,不枉我十几年的苦苦等待啊,诺儿,诺儿,我苦命的孩子,娘给你报仇了……」语到后来,竟然泣不成声。

  一路上犹犹豫豫,苏溪月最终却还是将那个玉瓶带回了屋里。路过后园的时候,发现下人们在凉亭里已经放好了大桌子,摆满了各种珍果点心,只等着请他和西门凛然过去赏月。

  屋里没人,苏溪月天人交战了很久,最后还是不想让西门凛然出去找别的女人,他安慰自己道:「就两三天嘛,既然西门说爱我,那为我忍两三天也不难,对不对?这是他应该做的。」

  一边说着,就来到门边,看看四下无人,才转回屋里,颤抖着手将玉瓶里的药丸慢慢倒出来,又犹豫了良久,才一咬牙一闭眼,将整颗药丸都融化在茶里。

  其实因为腹泻而让西门凛然忍耐几天,这本来就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西门凛然平日里的性事实在太过频繁,而他也从二头嘴里听过几回西门以往的风流韵事,所以他就觉得,让西门凛然忍耐五天不进行这项运动,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如果不行,他肯定就找别人了。

  苏溪月知道西门凛然爱自己,素日这种爱语对方可没少说,但在他的心里,始终认为十几年前的那个阴影不是不存在的,西门凛然不会为了自己而苦忍,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让他提不起兴致,这才是万全之策。

  何况这半年多来,自己实在是累坏了,他想着如果这种药真的好用,又对身体没有伤害的话,以后不妨偷着给西门凛然用几回。

  正想着,忽然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苏溪月一慌,但旋即就收敛心神,强自镇定的坐在那里。D_A





  第八章

  西门凛然慢慢走了进来,看见他,唇边绽出温柔的笑意,微笑道:「今晚是中秋呢,溪月啊,我们这就去赏月好不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难得今夜的月圆人亦圆啊。」

  「好……好啊,不过你刚回来,还是先喝杯茶吧。」苏溪月的心怦怦跳着,拼命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一边托起小桌上那杯茶,递到西门凛然面前。

  西门凛然注目看着他,目光是那样的温柔缠绵,缠绵的让苏溪月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心都要碎了。

  他大为诧异,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可还不等找到答案,就听身旁的西门凛然轻声道:「好香的茶啊,溪月,真的要给我喝吗?你……不要再考虑考虑?」

  「哪……哪还有假,当然是给你喝的,难不成……还是给我喝的啊。」

  苏溪月飞快的答道,他又紧张起来,刚才的疑惑也转瞬就被抛开,一边在心中摇头道:算了算了,以后还是不要做这种事了,是贼总是难免心虚,我可不要再有这样的感觉了。

  「我……给了你最后的机会。」意外的,西门凛然竟然长叹了一声,他捧着那杯茶的手在轻微颤抖着,他的目光看向苏溪月,那是一种伤痛到骨子里的绝望,看的苏溪月肝肠寸断。

  「我以为……总是有了这半年多的情意,你下手的时候,会有一些挣扎犹豫的。我以为……你会在递给我杯子的时候,假装不小心将它泼掉。但是……我错了,我全都错了。」西门凛然颤抖着的手轻轻歪了歪,于是茶杯里的水如一条细线般被倒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腾起了一股七彩的烟尘。

  「其实我早就该知道,不管你平日里对我表现出怎样一副爱恋情深的样子,但那都是你的伪装,真正出手的时候,你是从不会心软的,就如同十五年前的那一次。可是……可是我总是忍不住要有期待,在十五年后的今天,我仍然忍不住要对你有期待,溪月,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很傻很傻?」

  苏溪月就觉得喉咙好像是被人捏住了,疼的发紧,他脑子里迅速转着念头,却怎么也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七彩的烟尘中,黑烟尤为浓厚,这种结果,通常都是剧毒所致,可是……可是他下的,明明不是毒药啊。

  「江风……你……你相不相信我?能不能……让我说几句话?」

  好半天,喉咙里只能挤出这几个字,苏溪月很清楚地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不对在哪里,但是他明白,一旦失去这最后辩解的机会,他就永远都再没有机会了。

  西门凛然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伤痛刻骨的目光只是盯着那个杯子,一丝水光在他的眼里闪烁,嘴角咧开苦涩的笑容,他自顾自的道:「知道吗?我本来想让你把这杯子里的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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