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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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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凝瓶儿得意的制止了蝶儿一连串的赞美词。
稍稍得意了一下后,凝瓶儿忆起刚刚自己发呆的原因,随即逼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糊里糊涂的被你骗到这里来,你倒是给我说说,半路跑掉的那舞娘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能够为王献舞照理说应是求之不得的事,嗯……其实……”蝶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快说!蝶儿,你最好别想隐瞒我,凭你那一点点的小伎俩,我还不屑放在眼里。”凝瓶儿为了得到事情的真相,不惜粗鲁的出言威胁。
“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王一向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一旦用过后就失去新鲜感,所以……”蝶儿低下头,索性一鼓作气的把理由说出来,但终究还是胆小的不敢将话说完。
“所以就逃了?能得到王的宠幸固然是三生有幸,但一旦欢爱过后就被丢弃的命运却令人无法承受,是吗?”凝瓶儿替她将话说完。“唉!枉费我一向自诩为美丽才智兼备的凝瓶儿,没想到一世的英名竟毁在你这蠢丫头手上,难得救了一条人命,却反将自己送入虎口,我真是后悔莫及。”凝瓶儿给了蝶儿一个大白眼,将无从发泄的愤怒都集中在这一眼。
“主子,咱们就别太悲观了,王此刻这么重视您,将御香阁赐给您,这不就代表王对您另眼相看了吗?第一天就要您在此侍寝,将来说不定……”蝶儿试图安抚凝瓶儿。
“没什么说不定的事,像你们王上这么难搞的人,以前一向最能勾起我的兴趣,但今天遇上这事儿,可真是让我怕怕的,更何况这御香阁赐了可再收回去。后宫肯定是住满被冷落的妃子,只剩下御香阁这间空房子,才会让我借住一宿。”凝瓶儿丧气的说。“这说来说去还是得怪你!蝶儿,你最好快点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否则难保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气不过的凝瓶儿再次出言恐吓。
“主子啊,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婢计较,王上就快来御香阁了,奴婢还是先替您更衣净身吧!”蝶儿见苗头不对,赶紧转移话题。
“不必麻烦,宴会开始时我才洗过澡,只不过跳了场短短的小舞,就被你这个笨丫头硬生生地搞砸了!何况最讨厌洗澡的我,何必为了杀人不眨眼的他再做一次苦差事?至于更衣嘛!反正穿了等会儿还不是会被扒掉,有穿也敌不过你们王上的残忍对待,还是先给我倒茶消消火吧!”凝瓶儿伶牙俐齿地道。
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蝶儿,在凝瓶儿的指示下倒了杯茶后,随即出了房门,留下凝瓶儿一人在寝宫中。
凝瓶儿把玩着手中的瓷杯,皱紧眉头忍不住大叹一口气,“这可怎么办才好?”
回想起秦天趵就算是抱着自己的指尖也毫无温度,眼神中充满的全是鄙夷,若硬要找出有一丝什么的话,大概就只有男女之间最原始赤裸裸的欲望了。
这不正是她意料中的事吗?为什么心里总感觉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似的?
不再去想如此深奥难解的事,她忆起玉帝给她们的考验。按照玉帝的指示,恐怕此时此刻她所要奉献出最纯真的自己的对象,就是一个将女人视为蝼蚁般苟活的男子,要他正眼瞧自己一眼都不可能了,如何痴心妄想他会真心相待,期待他爱上自己?
“唉!”
正当凝瓶儿奋力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不祥预兆赶出时,身子突被腾空抱起,一只黝黑结实的臂膀牢牢的圈住她柔软的柳腰。
“想什么如此出神,嗯?”秦天趵低下头闻着她的发香,左手也顺着秀发轻抚,另一只手则将她手上把玩的茶杯放在桌上。
看着秦天趵充满阳刚味的男性脸庞逐渐逼近,俊朗的五官映入眼帘,凝瓶儿不禁羞红了双颊。
红通通如苹果般的脸蛋教人爱不释手,而她小巧有型的红唇也在因紧张无措而反复咽咬后,绽放花儿般的艳红,引人一亲芳泽。
秦天趵盯着她,那雪白凝脂的柔细肌肤仿佛沾上一层诱人蜜糖般,散发香甜气息,待人怜爱的汲取。
“你这小东西可真是迷死我了。”
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迫不及待的吻住那诱人的唇瓣,略带粗暴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汁,要不够似的又伸出灵活的舌与之交缠。“真甜、真好吃……”秦天趵趵放过早已肿胀的红唇,沿着优美的颈部曲线,来到她浑圆饱满的丰乳前。鼻息间诱人的香味,迫使他将整张脸埋在乳峰间,“舒服吗?还要不要?”他如恶虎扑羊般地品尝凝瓶儿香郁的胸脯。
“好疼、好痒。”禁不起他似折磨般啃咬双乳所引起的酥麻感,凝瓶儿发出既满足又像承受疼痛般的呻吟声。
凝瓶儿一声声兴奋的呐喊声,宛如情欲的催化剂,勾起秦天趵所有等待释放的情欲。
“求求你放过我,我好难受……”凝瓶儿求饶着。
“真不愧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舞娘,狐媚的床上功夫令连流连花丛多年的本王,都如同毛头小伙子般飨动起来了呢!”
他的这一席话使凝瓶儿迷离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并唤回从秦天趵一踏入内室就失常的一颗芳心;想到自己现在竟如妓女般任人亵玩,张大双腿放荡地渴望爱抚,凝瓶儿感到差愧万分。
“拜托,请你住手。”凝瓶儿设法制止他更进一步的侵略行为,“就你所知,我确实是个舞娘没错,但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下贱的舞娘反应过于生涩无助吗?”
“哈……”秦天趵像听到世间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取笑着眼前的凝瓶儿。
“要我说的话,我只能夸奖你的演技太逼真,熟练地将处子的神情演得入目三分,只可惜……你内心如火的本性泄露了秘密,连我都被烧得心痒难耐。”
犹如一桶极冷无比的冰水自头浇下,灭了凝瓶儿所有的欲火,她开始奋力抵抗,想逃离他的掌握。
“别再装了,小宝贝,乖乖的让本王看个清楚。”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实在是太可恶了!”被钳制住的凝瓶儿发怒的狂吼,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却只能任他宰割。
一向自傲的凝瓶儿无法容忍他刻意的羞辱,眼角瞥见被随意丢于一旁的茶杯,毫不犹豫地拿起往秦天趵一砸。
“该死的你,玩够了吗?”想不到凝瓶儿会有这种举动的秦天趵,左手臂被狠狠的划出一道血痕。
看到自己的精心杰作,凝瓶儿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别急着发火,我只不过是想浇熄你的欲火而已。”
看到秦天趵手臂上不断流下的鲜血有些触目惊心,再加上他像要嗜人般的样子,凝瓶儿识时务的退到房间内最角落处。
“要怪只能怪你,谁教你就是不肯罢手,逼不得以,我才出此下策的。”
她小小声的控诉!平时的她才不是如此粗暴的人。
标准恶人无胆的凝瓶儿,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宣判,内心期盼他只是一个空有恶魔外表的人。
第二章
静默的氛围,让凝瓶儿心跳加速,终于盼到了秦天趵开口,
“关阙,进来!”秦天趵仅以平淡的语调喊了他的贴身护卫。
“属下在,王有何吩咐?”关阙立即出现,“王,您手臂上的伤……”
“不碍事的。”秦天趵大手一挥截断关阙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只有闪烁不明情绪的眼泄露出不寻常的讯息。
“马上带芳妃过来。”秦天趵冷冷地下着命今。
“王……”
芳妃是秦天趵众多侍妾中惟一被封为妃子的,与他仅止于肉体上的情欲纠缠;为何王要在御香阁传唤芳妃,关阙心中满是疑问却不得其解。
“有什么问题吗?”明知今晚自己不太正常,竟毫无理由的在乎着一个舞娘,可秦天趵仍不愿令任何人看透。
“没有,属下遵命。”
关阙离开后,凝瓶儿疑惑的看向神色怪异的他,不懂秦天趵为何要一个不相干的人进来。
不仅是她不懂,秦天趵也不了解,他大可因凝瓶儿伤了自个儿而赐她死罪,为何会放过她,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她臣服于他,这难道只是单纯的征服欲作祟吗?
各怀心事的两人沉默着,直到……
“王,芳妃来伺侯您了。”伴随一股浓郁香气而入的,是美艳动人的芳妃。
“王,您手怎么流血了?臣妾好心疼啊!”
知道秦天趵今天新召唤了一名女子,芳妃担心自己会地位不保,直到听到秦天趵约传唤她来,不安的情绪才消失。肯定是新来的侍妾不合他的胃口,因此她更把握机会使出浑身解数表现自个儿的柔情万千。
他轻点了一下芳妃的朱唇,“别废话。”
“好舒服,王,芳儿好舒服。”芳妃娇喘吁吁的回应他的挑逗。
“舒服是吗?芳妃,你可真荡啊!”
“王,别取笑人家,芳儿现在好想要您喔!”她怂恿秦天趵快些充实自个儿空虚的身体。
缩在一旁的凝瓶儿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春宫片,见沉浸于鱼水之欢的两人旁若无人的欢爱,身下也随之泛起一阵阵兴奋的热潮。
将凝瓶儿的反应看在眼底的秦天趵,更加卖力挑逗身下的人儿。
终于,芳妃捺不住他充满诱惑的抚弄,纤指迫不及待的解开秦天趵的裤头。
秦天趵也配合着搂紧芳妃的腰际,随之律动起来,剧烈得让他额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也随之滴落。
“王,您好棒!”芳妃满足的呐喊。
最后一次冲刺后,秦天趵放开怀中的芳妃。
“过来。”秦天趵推开身下的芳妃,注视着凝瓶儿。
“我……”凝瓶儿一脸错愕的回望秦天趵依然充满情欲的双眼。
她虽然有些害怕他的碰触,但随即想到那玩意儿暂时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便缓步走向前去。
“我要得到你相同的臣服!”
“好痛,放开我!”
那如撕裂般的痛楚,使凝瓶儿不觉皱紧了眉头。
“你怎么还会是个……该死的,给我滚!”
在察觉那抗拒着自己的阻隔物时,秦天趵压下心头的疑问,要一旁的芳妃离开御香阁。
次日清晨。
“主子,都日上三竿,该清醒了。”蝶儿轻摇凝瓶儿。
“好困!蝶儿,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最要不得的行为啊?”凝瓶儿抱怨道。
“主子,该起床了,太阳早就晒屁股了,再睡下去,月娘就出来了。”蝶儿眼见温柔招式不管用,干脆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放开喉咙大声喊叫。
“吵死了,我才是主子,我说了就算,不起来就是不起来。”
凝瓶儿的耳膜快被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声尖叫给震破,用主子的身份压她,只是希望蝶儿别再发出惊心动魄的狂吼。
“起床,起床啊!”哪知蝶儿不吃这套,存心和她作对似的执意要她起床。
“人家不要嘛!你就放过我这一次,让我安稳的睡一觉直到自然醒,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不行!”蝶儿毫不妥协。
其实昨夜从芳妃走了后,秦天趵就扶着因受不了疼痛而昏了过去的凝瓶儿躺下,守护了她一夜,直到天刚亮才离开。
蝶儿继续说:“王咐吩我要好好照顾主子,等会儿他要跟您一起用午膳呢!”
“用膳啊,好吧!看在这个的份上,我只好勉强顺了你的意。”凝瓶儿不愿细想他留在御香阁一晚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起身要蝶儿帮忙打扮一番。
正当凝瓶儿接过蝶儿手上的衣裳,准备穿上时:
“真高兴你还没起床。”未着寸缕、一丝不挂的她,让秦天趵枰然心动。
无声无息出现的秦天趵,令蝶儿和凝瓶儿皆吓了一大跳。
“我正打算起床呢!”回神后,凝瓶儿赶紧用棉被遮盖春光外泄的身体。
“既然如此,好吧!蝶儿,你下去吩咐御膳房端几道菜来。”
“是,奴婢道命。”蝶儿随即退下。
知道秦天趵只是要用膳而已,凝瓶儿这才放下一颗不安的心,她实在害怕昨晚那种痛苦的身体交合。
但是,现在蝶儿出去了,只剩下自己和他两个人似乎更危险,何况赤裸的她要怎么办呢?
决定不要表现得太过猴急的秦天趵坐在椅子上,却发现凝瓶儿仍待在床上,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怎么了?还不过来。”
“你该不会忘了我还没穿任何衣服吧?”她不好意思的说。
“怎么,需要我帮忙吗?”秦天趵随意的问着不知所措的凝瓶儿。
此时此刻的凝瓶儿真是非常后悔,昨晚宴会前不顾花总管的反对坚持穿着自己的衣裳出席,幸好没出什么岔子,之后来到御香阁又不肯让蝶儿为自己更衣,只顾着生气。
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刻又因为贪睡而来不及穿上衣服,现在可好了,要自小生长在天界,从来不曾留意人间女子穿着打扮的她怎么办才好?
对凝瓶儿连衣服如何穿都不知晓,秦天趵感到疑惑。
看来她真是个谜,先不论她还是处子,光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清新气质,令人完全无法联想到她会是个舞娘。秦天趵察觉自己对她是愈来愈感兴趣,舍不得放手让她离开。
“那好吧!反正该看的你也都看过了。”凝瓶儿说服自己抛开少女无谓的矜持,一鼓作气地拉开身上的丝绸被,表现不扭捏的坦率。
秦天趵看着倔强不愿被看扁的凝瓶儿,兴起了捉弄的念头。
他移动身子坐到床边,弯下腰细心的为她穿上合宜的肚兜、亵裤、外衣,却也不时的“不小心”触摸她柔细的肌肤,弄得凝瓶儿不知如何是好,想制止他吃豆腐的行为又不知如何开口斥责。
秦天趵眼见一向桀傲不驯、不肯轻易认输的凝瓶儿此刻乖乖的任他摆布,得寸进尺的将自个儿的脸庞凑近需要用带子绑住的地方,用舌头将绕成圈圈的绳子慢慢拉出。
凝瓶儿面对展现柔情的秦天趵,害差得不知要往看向处,就是不敢看向邪肆的他。
“谢谢。”大约过了一刻钟之久,这项折磨终于结束,凝瓶儿叹了一口气。
“你还真是个不知感恩的小家伙,就只有这一句话吗?本王可是第一次伺侯别人更衣呢!”他似乎不满意她的道谢方式。
“你想要什么?”凝瓶儿早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对自己总是强烈索求。
“我要这样。”秦天趵的话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双唇中!他扶住凝瓶儿的后脑勺,深入地探索她口中浓郁的香味,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艳红的朱唇。
“你、我……”凝瓶儿不敢责信自己被吻得差一点就快要窒息了。
“王,奴婢进来了。”敲了好几次门都无人回应,蝶儿只好不经同意的主动进入。
秦天趵迅速恢复,丝毫不受刚刚热吻的影响,而羞涩的凝瓶儿则用手遮着通红的脸颊。
蝶儿再笨也清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急忙将菜端上桌,回过身就要退出。
“等等,蝶儿你留下来,王可能会需要你的服侍。”
其实真正需要帮助的是凝瓶儿,她心想若留下第三者,尊贵如他应该就不会再对自己做出偷袭逾矩的举动了吧!
虽然想法有些懦弱消极,不过只要有效地克制他三不五时毛手毛脚的行为就好。为了平稳面对他时胸口那颗不停狂跳的心,就算要凝瓶儿学猪叫,她也甘之如饴。
“蝶儿,就听你主子的话,站到一旁去!”秦天趵不再说话,专心的用膳。
凝瓶儿见好计得逞,也愉悦地用着膳。
存在在两人之间静默气氛中的蝶儿,耐心的伫立在一旁。
细嚼口中食物的凝瓶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有人直盯着自己看,只好抬头。
“用膳就用膳,你干嘛直盯着我看?”
“你吃饱了吗?该是我吃点心的时间了。”秦天趵意有所指的看着她。
“哇!你饿很久了吗?吃那么快。”凝瓶儿假装没听懂,继续埋头苦干的用膳。
不由分说的他,拉起凝瓶儿坐到腿上,“少装蒜。”他捏了她的小脸一下。
“救命啊!蝶儿,你高高在上的王对我不规矩,来硬的耶!”她想让秦天趵没面子借此放过她。
“主子……”蝶儿无话可说。
“放轻松点,本王不会吃了你,我会好好轻舔美味的你,放心好了。”他贴在凝瓶儿的耳畔哄着。
“现在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做成何体统?”一向不把礼教放在眼里的凝瓶儿,现下也只好这么说,盼能影响身为一国之王的他。
“咱们在闺房办恩爱的事,谁敢责指本王的不是?”秦天趵对别人的蜚短流长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这样会坏了你的英名的。”无法反驳的她做着困兽之斗。
“哈……别再说了。你给我出去。”秦天趵可不想自己和侍妾欢爱时,有旁人在场。
“是,奴婢退下。”蝶儿转身正要离开。
“不行!”凝瓶儿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见另外两人神色不对,继而改用较婉转的说法。“我是说,一觉睡醒的我还没有沐浴呢!现在满身都是汗臭味,自己闻了怪不舒服的,可否让瓶儿先净身一番呢?”合情合理的理由让人无法拒绝。
“蝶儿,你下去给你们家主子和本王准备。”秦天趵顺势来场鸳鸯浴。
“你该不会要和瓶儿一块儿洗澡吧?这么做不好吧!”先不论旁人会如何看待,凝瓶儿就是无法接受和一个男子共同沐浴。
在天界习惯一个人解下罗衫后,在河边尽情的玩水沐浴的方式,她实在无法想像要把身子浸在浴桶中这种方式,更甚者还得跟时时意图对自己不轨的他一同。
“王,属下有要事禀告。”门外的关阙适时的出现,解除了秦天趵和凝瓶儿两人为沐浴这种芝麻绿豆般小事僵持不下的僵局。
“先饶过你,晚点儿我再过来。”秦天趵放开她后,拂了拂皱了的长袍,从容的离去。
一身洁净的凝瓶儿又往大床上躺去,满足的闭上精亮的大眼。
前一刻秦天趵在场时,才被凝瓶儿的言行吓得半死的蝶儿,看到惹出一堆麻烦的她好像无事人般。“主子,照蝶儿看来……”
“要 嗦就免了。”蝶儿接下来要说的话,凝瓶儿压根儿就不想听。
被自个儿的主子贬低的蝶儿,忍不住想“亏”一下自命不凡的凝瓶儿。
“主子啊,您知不知道有一种动物最好吃懒做,它叫什么名字来着?蝶儿实在想不起来耶!”蝶儿指桑骂槐的问着当事人。
“可怜的蝶儿,傻得连自个儿同伴都不认得,就让好心的我告诉你,成天醒着就是吃,站着就是拉,躺着就是睡的劣等生物,它就叫‘猪’。来,仔细看着我的嘴形——猪,了解了吗?”
凝瓶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稍稍离开暖暖的被窝反唇相稽。身上过大的衣衫经凝瓶儿这样一动,露出了雪白的细肩。
“我的老天爷,主子您身上怎么全都是一个个大小不等、红红紫紫的痕迹,刚刚怎么都没发现?”蝶儿像发现新奇事般瞪大了小小的双眼。
她对身上斑斑吻痕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在秦天趵的强烈占有欲下,要全身而退实在太难。
蝶儿忆起了一早花总管的吩咐,她急忙动手。
“蝶儿,你手忙脚乱的要做什么啊?”凝瓶儿对她的行为感到万分疑惑。
“主子,蝶儿正想将床单换下拿去清洗。”蝶儿解释着。
“等一下,蝶儿去拿把剪刀给我。”
“是上蝶儿放下手中解下的床单,找着凝瓶儿要的剪刀。
凝瓶儿指着被褥上头的血迹,“这就是‘落红’,我要把它留下来,它可是本姑娘贞洁的象征呢!”
“主子,您确定您真要这样做?”蝶儿摸着上好的布料做的床单。
“有何不可?难不成堂堂飒国会在乎区区一条微不足道的小小被子吗?更何况‘它’可是属于我的,取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凝瓶儿理直气壮的反驳。
夜晚,秦天趵一踏进御香阁,就见凝瓶儿背对着自己发呆。
“该上床睡觉了,甜美的小东西。”秦天趵轻舔她小巧敏感的右耳,性感的嗓音邪气的诱惑着。
“王,你来了,瓶儿正好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凝瓶儿拿起下午剪下的一角床单摊开在他的面前。
“这一块破布是什么?”他不感兴趣的反问。
“别小看它,对你而言,它只是一条破布,但是它的来头可不容小觑,上头的斑斑血迹正巧就是我贞洁的象征呢!”
凝瓶儿对此可骄傲极了。
“那又如何?”秦天趵的态度急转直下,冷漠的语气带着一丝的厌恶。
早知道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一旦得宠,就会永无止境的要求所谓的“报酬”,贪得无厌的本性令人作呕。
不过内心深处为何会希望她和以往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呢?
“这就证明了我已经成为你的女人啦!所以我想要一个东西,不知王能否赏赐给瓶儿?”第一次主动向人开口求报酬,凝瓶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珠宝、翡翠、珍珠,还是黄金什么的?你想要什么就快点说吧!”
秦天趵对待女人一向大方,也希望她们懂得好聚好散的道理,了解两人仅止于床上缠绵的关系,休想进一步去贪求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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