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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师之四-测凶卜吉by :羽宸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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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
见封辛爻难耐撩拨,发出诱人的呻吟,害羞地咬着手臂按捺着几乎无法压抑的情动。
秦羽皱眉,拉开他的手臂,殷红的齿印淡淡地浮起,「辛爻…。别咬,我会心疼的。」
「心疼?」
媚惑地扫了秦羽一眼,封辛爻恶意地抬起小腿,用脚尖摩擦着他鼓胀的部位,「我看…。。是这里在疼吧!」
秦羽压抑地吞了吞口水,「爻爻你…。好奇怪喔…。。」
「奇怪?怎幺个奇怪法?」封辛爻闻言,不禁好笑地问。
「就是、就是…。。」
封辛爻支着头侧卧在床褟,呵呵地笑着:「难不成你认为我该羞涩地抖着身子,泛着泪水怯生生地问你…。。你想对我做什幺吗?」
「唔…。。」秦羽语塞。
「还是你不喜欢别人太积极?那也可以…。」
封辛爻瞬间变脸,瞧他梨花带泪、双颊霞红,娇羞地垂下眼帘,轻启朱唇。
「羽…。抱我…。。」
秦大公子当场下巴要掉不掉地挂在脸上,嗯嗯啊啊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瞅着那张变形的俊容,封辛爻憋住笑意,摸下床在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个白玉瓷瓶。
旋开瓶塞仰头将瓶中的液体含入口中,摸回床上,见秦羽仍是一脸呆傻的模样,猛地扳起那张俊逸的容颜吻了下去。
脑袋一团浆糊,秦羽顺着本能呆呆地张了口,胡里胡涂地把涌进嘴巴里头的液体吞了下去。胡里胡涂地开始觉得浑身发热、情欲翻腾,也就胡里胡涂递给人推倒在床褥上,臀间私密处不知给抹了什幺东西,总之凉凉的感觉也还不坏,没去注意自个儿的两腿大剌剌地分开,更没去注意有个硬硬又热热的玩意儿抵了上来……。满脑子只想着平常淡泊的爻爻怎幺变了个样?
「耶?啊──啊──啊──」
一声惨过一声的凄厉哀鸣,从人作天开居中的某处房间内传来,过没多久,那比杀猪还惨的哀嚎化为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又飘来一阵阵微弱的啜泣声,夹杂着委屈的低鸣。
「呜…爻爻…。爻爻…。呜呜呜……」
至于为什幺偌大的人作天开居没人发挥同情心与正义感,伸手援救咱们可怜又可悲的秦大公子呢?
还不是因为自家主子跟他爱人打情骂俏从不管场合,幸运的也不过撞见缠绵热吻的情侣,至于不幸运的嘛…。。
就会撞见两道「交迭」在一块儿的人影,非常激烈、狂猛、完全不管别人弱小纯洁的心灵会不会因此蒙上阴影,径自地上演龙阳版活春宫!
从此以后,凡是人作天开居上下的所有仆役女婢,个个是眼观鼻、鼻观心,就怕眼睛一偏,看到什幺不该看的,长了针眼不说,还得被主子赠送白眼两粒外加铁尺伺候。
孔老夫子说的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再说…。轩辕小爷的恐怖,大伙儿还能说得出来,封大爷的恐怖──唔…。好冷!
所以,秦公子您、您保重了!
大不了等您驾鹤西归、驾雾腾云、驾乌龟翘辫子之后,咱们在给您立块长生碑好了。
保重…。真的保重啊!
第七章、
隔日─
金銮大殿上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仔细聆听着文武官员列表上奏,有捷报、有哀讯、有忠诚敢谏之士的直言不讳、也有阿谀奉承之流的狗腿马屁。
几个时辰下来,好不容易捱到最后一位朝廷大臣说完话,吩咐适当的人选领命责成办理后,他便甩甩手,身旁的太监总管识相地趋前搀扶,众官员齐呼万岁,恭敬地送走了今天不知怎么心情大好的皇帝。
另一头,封辛爻按往例呈报今年封山祭祀的良辰吉日,躬身送走了皇帝,正要步出大殿,一名小宫女匆匆走来,对着他福了福身,恭敬地说:「大人,皇后娘娘请您到上林苑一趟。」
「皇后?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小的不知道,娘娘只吩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大人您商量。」
「是吗?我知道了,等我回府办完事后就去。」
「呃…。可是…。。娘娘要您现在就去!」
「这么急?好吧!我这就去。」
得到封辛爻的允诺,小宫女开心地走在前方领路,左弯右拐,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上林苑。
小宫女比了比苑内,说是皇后娘娘曾经下令,除非有叫唤,所有人都只能在百步以外,不可随意入内,只能请封辛爻自行进去,待她说完,便躬身行哩,乖乖地退出百步之外。
封辛爻独自进入上林苑,才转过长廊,一道人影立即飞扑到他怀中,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
「闳儿!我说过多少次,别这么卤莽,要是把人撞伤了怎么办?」
轩辕闳吐吐舌头,连忙将话题转开,勾着封辛爻的手臂进入上林苑,「快来!娘娘正等着你呢!」
见那不远的树荫下居然围着一堆人,为首的当然就是皇后娘娘了,除此之外尚有宰相惊澐、监察使曲翊及南宫誉以及大将军燕珩,居然还有…。皇帝陛下?
这是什么情况?
肯定有鬼!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封辛爻,也不得不承认在此刻他确实有股想拔腿就跑的冲动,可是碍于礼数,他只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走进弥漫着诡谲气氛的上林苑。
拜见过皇帝与皇后,他索性把心一横,直接开口问道:「请问皇后找微臣来,有何吩咐?」
皇后笑得温柔婉约,可看在曾受过惨痛教训的封辛爻眼中,却是不怀好意。
「哀家只是想问…。。辛爻跟那笨蛋…。究竟是谁主攻啊?」
眼角余光暼了在场所有人士一眼,除了皇后及轩辕闳外,其它人莫不满脸自信,当下封辛爻对于眼前怪异的聚会明了大半。
他故意磨了半晌,待一干人等耐性几乎用尽之际,才道:「我!」
沉默、再沉默、继续沉默。
最后见轩辕闳连同皇后两人双双摊开手掌,对着其余人等乐不可支地开口:「愿赌服输,拿钱来吧!」
曲翊、燕珩叹了口气,认命地掏出钱来,各拿出一千两;南宫誉张大了口,一咬牙,掏出三千两拍在桌上。
前任讼棍、现任宰相,却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钱鬼的惊澐,呆楞了许就后,扑倒在亲亲爱人曲翊怀中,抽抽噎噎地哭诉:「呜呜…。。我的银子、我的家产…。。」
皇后嘴角上扬,挑着凤眼,「想赖账?可、以…。。哀家正愁找不到此次前去东域各国第结盟约的外使人选…曲卿家…。。如何啊?」
惊澐没答话,可颤抖的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腰间拿出了荷包,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荷包打开,拿出里头的一万两银票…。还有两张让渡契纸。
一张,上头写着「鑫鑫茶馆」所有盈收出让十分之九。
另一张,上头写着「钱爷爷大酒楼」所有盈收…。。全部!
而且还在那十分之九与全部的地方,用朱笔大大地圈了起来。
眼珠子非常不舍地在银票契纸及亲亲爱人曲翊间,晃过来晃过去、再晃过来,又晃过去…。。
反观惊大宰相的犹豫,皇后与轩辕闳倒是迅速俐落地一人夺走契纸,一人抢走银票,害得两手顿时空空如也的惊澐心口一揪疼,白眼一翻,晕倒在爱人的怀里,气若游丝地哀鸣。
「哎哟…。。我的心好痛、头好晕、肚子抽筋、手脚发软…。。翊啊…。呜呜…。快抱我回去找小财看病…。呜…。。我的家产…我的…。。」
曲翊看着昏倒在怀里的情人,对着众人点了点头,随即抱人离开上林苑。
皇后神情狡猾地扯住打算趁乱开溜的皇帝陛下,同样摊开了手掌,「言而无信,乃为君者之大计,陛下您该不会想在几位大臣面前耍赖吧?嗯?」
只见皇帝烧红了一张俊脸,几番挣扎下,闭起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被皇后一把抄起横抱在胸前,三两下便从上林苑中消失,临走前还不忘把桌上赢来的两张契纸一并带走。
一旁的燕珩总结下来,自个儿虽赔了一千两,但是轩辕闳从宿敌那赚来一万两,加减下来还赢了九千两…。。况且还有小情人数银票时的可爱笑容…。。呵呵,转翻啰!
唯独可怜虫南宫誉,押错了宝,又没有情人帮忙分担,痛失三千两的他,只能咬着袖子神情恍惚,跌跌撞撞地离开这处伤心地。
「咦?辛爻呢?」
好不容易清点完一万两银票后,轩辕闳猛地抬头,朝四周张望了会儿,见封辛爻不知何时也离开了上林苑,连忙扯扯燕珩问道。
「不知道。」
「什么?亏我好不容易才从钱鬼那里攒了些银两,想找他逛街吃饭哩!他怎么闷不吭声就走啦?」
「喂!你干麻不说话?」轩辕闳不解地看着闷不吭声的燕珩。「阿珩?」
燕珩一脸悲愤地看着他,「我呢?你怎么就没想到找我吃饭逛街?」
「我…。人家忘了嘛!」
燕珩气得点了轩辕闳的穴道,一把捞起挂在肩上,忿忿地大步离去。
好啊!居然敢把我忘了?
轩、辕、闳!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 * * * *
封辛爻步下官轿走入秦府,虽然皇帝赐宅邸,但因为轩辕闳执意要盖得比上回的将军府还要完美,精心雕琢的后果当然就是工程进度严重落后,看样子比起预计中的完工日还需多花上数把个月才成。
既不想成为燕大将军的眼中钉,理所当然只能拎着包袱住进秦羽府上。
封辛爻走入内院,穿过回廊,打开一间房门…。
「喝!」
屋里头的人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将被子拉起掩住光裸的身子。
「你还好吧?」封辛爻不舍地问。
秦羽刷白了脸没说话。
「喜欢我吗?」
「嗯嗯!」秦羽没多想连忙点头。
「所以…。会想抱我吗?」
「那当然!」秦羽拼命点头。
封辛爻嫣然一笑,走了几步坐在床沿,乖顺地将头枕在秦羽肩窝,「那我喜欢你、想抱你,难道就不行吗?」
暗自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逼出几滴泪珠,封辛爻一仰头,目中含泪,楚楚可怜又深情无比地凝视着秦羽,「还是说…。是我自坐多情?其实…。你不爱我?」
秦羽瞪大眼睛怪叫:「爻爻你在说什么傻话?我都自愿陪你跳崖了,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呢?」
封辛爻暗自窃笑,可却故作哀怨地眨眨眼,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下,语带委屈地说:「那为何你不喜欢我抱你?」
「唔…。」秦羽闻言不禁语塞。
「我看我还是离开你好了,省得惹你烦…。。」
「别、别走…。哎哟喂,我的屁股啊!」
眼见封辛爻就要起身离去,秦羽哪还顾得了什么不好意思,连忙长臂一伸,将封辛爻整个纳入怀中死命地抱紧,没想到却因此牵动了伤处,当场疼得他龇牙咧嘴,眉头紧蹙。
「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封辛爻心急地想探看他的伤处。
「我不管,你得先答应我,无论如何绝对不能离开我。」
「你都疼成这样了,还不让我看看?」
「不要!爻爻得先答应我。」
「唉…。我不是早立了毒誓,要生生世世长伴你左右,只求你别拋弃我就好。」
秦羽痞痞一笑,搂着情人亲了几口,「我怎么舍得?不过…。。爻爻都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要对我负责哟!」
「负什么责?」
「嫁给我!」
「说反了吧!应该是我娶你才对。」
「娶││」秦羽困难地吞了吞口水,「你娶我?」
完了、完了!先不管机里头那个不对盘的浑蛋老爹,这会儿要他跟三位娘亲大人说…。。嗯…。您们的儿子要「嫁人」了!
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离开老家啊!
「你不愿意?」
「这…。。」秦羽迟疑着。
封辛爻露出狡猾的笑容,凑到秦羽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秦羽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伸出手,两人击掌为誓达成协议。
* * * * *
数日之后,太阳依旧东起、月亮依旧西落,柴米油盐、吃喝拉撒依然如故、狗儿追它的尾巴、乌龟背它的殻;鸟儿天上飞、鱼儿水中游…。。
秦大公子扔下官职带着封辛爻连夜跑回杭州老家,上演了许久未见的「杭州九景」─父子对骂!
互骂的那对父子不是别人,正是武林中老子排第七、儿子排第八,那赫赫有名的秦家父子俩。
据说秦老爹与秦大公子对阵叫骂了半晌之后,全无结果出来,三位娘亲忍无可忍地出面结束了这场对骂。
* * * * *
逢源茶馆─
「耶?然后呢?」
「然后?」
说书人故作姿态地摇晃着手里的折扇,示意地对着身旁的人拋了个眼神。
在一旁的秦羽恨恨地咬着牙关,脑袋早已把说书人的祖宗八百代骂翻了数遍。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问:「敢问阁下…。何门何派啊?」
「南越巨龙寨!」那人十分威风地说着,见秦羽未吭一声,不禁得意了起来。「小子吓傻啦?也难怪,本寨…。。」
「你是猪生的吗?嗯…。不对!这样污辱到猪宝宝了…。。你奶奶的熊!小不拉叽的鬼帮派也敢来问我?」秦羽抓狂地骂道。
「你是什么意思?」
「喜帖啦…。。喜帖!举凡各大帮派,那死老爹不是全都请了吗?」
秦羽气得一转头,对着首桌的几位朗声问道:「方丈、师太,您们可都有收到,也都来了吧?」
见两人响应地点点头,那少林首席方丈大师还从袈裟中拿出大红色的喜帖,证明自己的确曾经参与那「诡异」的婚宴。
「那好,故事说完了,散会!」
「什么?」
逢源茶馆再度响起一连串的倒地声。
什么?
这样就结束了?
他们什么都还没搞懂耶!
虽说江湖上早把那场婚宴传得是沸沸扬扬,就连没收到帖子、没亲自莅临现场的人都知道了!
不过、不过…。。前因后果呢?中间过程呢?
就着么掐头去尾,连中间也省略?
这未免太太太──太狠毒了吧!
这岂不是吊人胃口,摆明想让大伙儿们活生生给好奇心憋死嘛!
嗯…。不过话说回来,这情景好生熟悉啊!
方丈大师歪着一颗大光头思索片刻,猛然眼睛睁大,连忙扔下降龙伏魔杖,抡起手臂大力鼓起掌来。
同一时间,所有人也都领悟过来,当场掌声响起,如雷贯耳,几乎没掀了茶馆的房顶。
说书人照旧得意地摇起扇子,非常愉悦地享受着众人的掌声,可惜一旁的主角丝毫不领情,嘴巴一撇,凉凉地说:「没用!我不吃这套!」
语毕,还摆出一副「不然你能拿我怎样」的欠揍表情,自顾自地端起桌上的茶水悠闲地啜饮起来。
灰衣师太果然姜是老的辣,看出秦羽别有用意,对着他招了招手,待秦羽恭敬地走到她身边后,放低声音说了几句。
只瞧见秦羽越听越高兴,瞅着说书人的目光越来越犀利,最后,走回原位,夺过说书人手中的扇子。
「呵呵呵…。本人改变心意了,不过就是说个故事嘛,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说说说…。。那后来的事情,是这样子的──」
在场所有人等虽奇怪秦羽瞬间转变的态度,但是…。。管他的!重要的是听故事,否则被好奇心给憋死可不是件光彩的事啊!
「话说后来,连夜下杭州之后──」
* * * * *
父子俩从吵架、开打、冷战、再吵、再打、再冷战……相同的情况上演了约莫三天三夜。
不过这头忙、另一头更忙,忙什么呢?
封辛爻发挥看家本领,从大娘到三娘,从批命卜卦到改换风水,不一会儿就把三位娘亲未加洽逢返回娘家的两位秦家姊姊们,给收得妥妥帖帖,当场大娘就把儿子出卖得一乾二净、三清四白。
父子俩忙着吵架、五女人忙着筹备婚事,所有事宜三日之内全数备妥,效率之高、速度之快,堪称一绝。
等到秦老爹因为体力不支暂时休战,累倒在太师椅上,三娘突地拿来张纸,吩咐他如果不签字画押,就要没收老爹一年的零用钱。唯恐掌管家中经济的三娘真的会没收他的银两,也没多想,秦老爹看也不看内容就给他签了下去,然后闭上眼睛睡死在大厅中。
正所谓「黄梁一梦,人事全非」!
等秦老爹悠悠转醒,眯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喝欠。
耶?耶耶?他左看看、右瞧瞧。
没错啊!这是自个儿的家呀!
可是…。。怎么门里门外到处贴满了双喜大字?
是哪个浑蛋办喜事办到别人家来了?
秦老爹一走出大厅便吓了一大跳。
怎么搞的?家仆们来来往往好不热闹,甚至忙碌到没人注意自家老爷子的存在。
秦老爹连忙揪了个人逼问,仆人说是少爷三天后要嫁人,还说喜帖早已快马飞鸽通知各大门派的友人到府参与,有些离得远些的人,还是用大老鹰来传消息,以免宾客来不及赶路莅临盛会。
「喔!嫁人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等!你说什么?嫁人?我什么时候答应那浑蛋了?」秦老爹脸红脖子粗地大吼。
「老爷,这可是你亲自答应的啊!怎么可以反悔呢?」大娘一声不响地从背后走了来。
「老婆,我什么时候答应这种荒唐事了?」
「可是相公啊…。帖子五天前就已经发出去了,反正也收不回,难不成你想在江湖友人面前丢老脸吗?」二娘接着说道。
「丢脸?哼!自己儿子『嫁人』那才叫做丢脸!不管不管,人来了就说是误会一场,打发走算了!」
三娘温柔地笑了笑,没说什么,直接抖开一张纸,递到秦老爹面前。
「夫君啊,这可是你亲笔所签,况且上头还写着…。你如果反悔的话,要罚三年没有零用钱,也不许吃我做的饭菜跟甜点,怎样?要不要反悔啊?呵呵──」
大娘望了软倒在地板上的秦老爹一眼,「啐!这样就晕了?还是羽儿耐玩,怪不得他老斗不过儿子。」
二娘抿嘴笑道:「大姐这么说也太毒了,不过话说回来,那爻爻真的很俊呢!要不要干脆咱们收他当义子算了,这样生活也多些乐趣?」
三娘柔柔地开口:「先不管这些了,咱们羽儿的新娘服还没准备好,大姐…。麻烦你去张婶那里催一下,二姐…。。家里头的布置就拜托你了!」
「你要去哪里?」
「我?」
看了看两人,三娘笑得狡猾,「我得熬点东西给爻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羽儿那家伙的体力比也受还猛,我怕爻爻新婚之夜会受不了,反正还有几天,补补身子总是好的。呵呵呵…。真是美好的一天!喔呵呵呵……。」
事实证明,果然三娘最大!
第八章、
婚礼前一晚─
「死、小、子!有种你就别跑!」
「臭老头,有种你就别追!」
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在秦府宅院里快速穿梭,远处凉亭内的四人却是非常悠闲地饮酒赏月,不时回头看看那端僵持不下的父子俩。
二娘拎着酒坛子,仰头灌了几口。
「就这点事情也要计较?相公也真是的,想当年他的个性是那么的洒脱不羁,怎么年纪大了反而看不开?」
「就是啊,这年头男人跟男人厮守在一块的是可多了,又不差羽儿一个!不就是件衣服嘛!用得着计较成这副德行吗?想当年我嫁他的时候,也没嫁衣、没拜堂、直接洞房了事…。」
大娘打了个酒嗝继续说着:「那新娘嫁衣挺美的,穿在咱们羽儿身上也很好看啊!干麻非得坚持要爻爻穿?谁穿还不都一样,真不懂老爷在想什么…。爻爻你说对不对?」
封辛爻微微一笑,耸着肩,「我无所谓。」
三娘听了,不由得急道:「那怎么成?我们好久…。。没看过羽儿穿裙子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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