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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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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定能够所向披靡称霸江湖!”
“难道不是帮你那个主人称霸江湖?!”谢寝语带嘲讽道。
唐毁但笑,“我家主人,从未有称霸江湖的野心,他所求所图,寻常人是不懂的!”他说得莫测高深,却又心悦诚服,能够让如此一个魔煞般的人物露出这般忠诚的表情,谢寝对千毁那位洌皇,有些好奇起来。
雨势渐大,江湖客栈,一片诡谲的静,聂徵狐凭阑而立,却看雨帘稠密,许久,露出一抹深思的表情来。身後脚步渐近,他不回头,便直接唤道,“舞冷……”
那前来之人,果然是裔舞冷,但见他微笑摇头,“小狐,你怎知是我!”
“嗤……”聂徵狐并无解释,抑或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怎麽,富贵浮云要关门大吉了?!”
裔舞冷失笑,“富贵浮云即使关门大吉又如何,小狐,你倒是风趣得紧!即使每年只卖你的医死人帖,我也能够富可敌国!”
“哼!”聂徵狐对於他的戏谑,倒是没多作答。
裔舞冷随他视线看著客栈外的霪雨不断,沈吟片刻,却是冒出一句,“小狐,你那些风翥宝珠,寻获不少了吧!”
聂徵狐眼神微微一凛,嗯了一声,并没有接过话题,裔舞冷也不介意,只是缓缓说道,“天虐宫,本就是神诋居处,没有殇绮之璧,徒有十枚宝珠,也没有用的!”
“你废话少说!”聂徵狐忍住白眼的冲动,这裔舞冷平素精明异常,此刻决不会无边无际说这些话。
“小狐,如若我能把殇绮之璧寻到给你,你可否给我一颗蕴紫丹?!”裔舞冷认真说道。
聂徵狐一怔,随即笑得几乎流出眼泪来,“舞冷啊舞冷,你身边莺莺燕燕还少吗?随便找一个女子,都可以给你生成堆的孩儿,你要蕴紫丹做什麽?难道说……你一时间转了性子,好起这男风来……或者你一直以来都暗恋於我……”
眼看著聂徵狐越说越离谱,裔舞冷早知就不该和寻魔医如此一本正经的交易,直接将殇绮之璧砸向他即可,只是事到如今後悔莫及,但见他俊脸微红,这该死的小狐狸,倒是猜中一些事情,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还是他的阿槿最可爱!
聂徵狐当然没有错过裔舞冷的所有表情,坏笑道,“难道真的有人拴住了裔大老板的真心?啧啧,真是难得啊,我倒要见识一下!”
“不准你靠近阿槿!”裔舞冷脱口而出,咬牙切齿,然後便直接後悔,以这小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他的阿槿一定要小心藏起来,是塞到岭南的别院还是北海的小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聂徵狐找到!
“阿槿~~~~~”聂徵狐拉长话音,诡笑道,看裔舞冷急得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的模样,知他动了真心,不由心生困惑,究竟是怎样一个男子,能让一心经营富贵浮云眼中只有钱的裔大老板如此小心翼翼,难道这便是人世间所谓情之所锺?
呸……那个所言锺情唯他的混蛋,竟然敢勾搭奸夫先行遁逃!
一时间,聂徵狐面色难看了起来,意兴索然。裔舞冷看他此番,也沈默下来,却是忽然冒出一句,“怎麽,惦记你那位……了?”
“谁说我惦记上官瀛邪那个无耻淫荡的混蛋!?”聂徵狐立即宛如被踩中痛脚般惊呼,看裔舞冷一派恍然大悟的模样,他恼羞成怒道,“裔舞冷,你到底要不要你的蕴紫丹了!?”
(20鲜币)第48章。僵命破
第48章。僵命破
入夜时分,雨声依旧稀稀拉拉,黑暗将一切笼罩在雾蒙蒙的纱衣中,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僵命城中,大殿之上一派冷凝肃穆的气氛,座上之人,赫然正是面色苍白的郗玉冢,但见他一声呵斥,“沈缁雅,你再说一遍!”
沈缁雅觉得颈间一凉,今日是他当值,无论出了怎样的事情,他大不了赔上性命,思及此,心绪也稳定了几分,单膝跪倒,“禀告城主,今日午後,我僵命城遭到无名人士的袭击,外城三道城门攻击四十七名侍卫丧生,目前尚未追查到陌生闯入者的行踪,我已经加大巡查力度,想必……”
但闻噗通一声巨响,一股戾气袭来,沈缁雅只觉得胸口仿佛压了千斤重担一般,让他整个人掀翻过去,一股气血淤积,显然是受了内伤。他咳嗽了两声,开口却是一口鲜血喷吐出来,白色的衣衫霎时染成一片血红。
“尚未追查到?小雅,你以前不是这样无能的!”郗玉冢暗紫色的眼睛仿佛一块毫无感情的石头一般,没有任何温度,仿佛随时能将人直接吸慑一般。
沈缁雅只觉得一阵重力袭来,他整个人再度狼狈的摔了出去,这一次只觉得胸口钝痛,肋骨至少断了两根。殿上噤若寒蝉,事实上根本没有人可以反抗城主的权威,更何况,这一次的事件,是僵命城廿余年来最大的一次侵入事件。其余各殿之主,也只是冷漠的看著沈缁雅,有嘲讽,有不屑,有漠然,根本没有一个人试图上前一步替他说一句求情的话。
“彤於霜!”郗玉冢冷哼一声,彤於霜立即欣喜若狂的上前,弓腰候命。
“立即带著霜殿全部人马出动,就算是把整座僵命城掀翻,也一定要把入侵者给我……”郗玉冢忽然单手一挥,一道内力化为利刃,朝门外袭取,“是谁,给我滚出来!”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唰的一下朝门外看去,除了两个金甲侍卫面面相觑,根本再无他人。
郗玉冢面罩寒霜,整个人宛如从冰窖中走出一般,“风殿的人一并全部出动!要一寸一寸将地皮给我刮过一遍,明日天亮之前,若是找不到入侵者,你们两个……炮刑伺候!”
风重镰面上一寒,却还是站出来,和彤於霜一并领命,“是!城主!”
僵命城的这个夜晚,顿时陷入始料未及的混乱搜寻当中。
郗玉冢阴沈著脸回到寝处,重重坐在床榻之上,一拳垂下,那旁边的伏案便塌了半边。一抹素白的身形掠过,在他身边站定,声线柔美,“城主,何事如此烦恼?!”那平凡容颜,妖娆气韵,除了城主夫人唐舜,还能是谁!
唐舜小心陪著,却是仔细观察著郗玉冢的表情,而郗玉冢莫可名状的盯了他一阵,唇侧露出一抹不寒而栗的表情来,“你嫁过来,也有两个多月了吧!”
“嗯,承蒙城主不弃……”唐舜隐约觉得,今夜的郗玉冢有些什麽不同。
郗玉冢蓦地抓住唐舜一缕青丝,用力揪紧,看著他一张平凡容颜,眦裂著牙齿,“我今夜没什麽耐性,不愿意陪你玩什麽欲擒故纵的游戏!“但闻龇啦一声,郗玉冢伸手蓦地抓起唐舜的发丝,然後在他发际处细细寻觅。
“城主,你这是……”唐舜只觉得心底一阵惶恐,他不知郗玉冢所谓何事,只是一种本能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起来,这一段时日朝夕相处,他早已知道,断魄僵神根本就不是易於之辈。
郗玉冢却终於看到唐舜发际的一抹几乎不可见的白线,蓦地一撕,但看唐舜痛得挣扎起来,而郗玉冢眼疾手快的点中他的死穴,然後看著那逐渐显露的苍白色泛著血丝的肌肤,阴恻恻笑道,“我倒要看著,传说中唐门最妖媚的一张脸,究竟长什麽样子,啧啧……干起来一定会比现在有趣的多!”说罢双手再一撕,唐舜的衣襟已经被扯开泰半。
下一瞬间,唐舜只觉得自己被滔天巨浪掀翻,整个人陷入无边的痛苦和撕裂当中……
夜色侵染如墨,风雨飘摇,这一刻,唐门久病在床的唐门门主唐翟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许是回光返照,这一夜,他的精神非常好。“虞……咳咳!”唐翟咳嗽著对自己钦定的继承人说,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妄图接近这里,必须做好闯过唐门毒障的准备。
“祖父大人,您有什麽吩咐?”唐虞恭敬的扶起虚弱的老者,那双撩人的凤目此刻收敛了惊心动魄的豔色,他略微掩饰了一下方才心底的揪痛,那种感应,只有远在僵命城的双生弟弟才能带给他,舜……那个笨蛋!
“虞……这段时间,唐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你处理,我……很放心了……”唐翟又喘了一阵,“我知道自己在这世上的时辰不多了,我,我要把一个只有历代门主才知道的秘密告诉你……”
“祖父大人不要这样说,您福泽延年,定能……”唐虞说著安慰的话,但是他惊豔更胜女子的容颜,却掠过一抹煞气。
“我自己的身体……咳咳……我自己知道……你听我说……”唐翟的眼底露出某种偏执的光芒,“我唐门中,原有一颗宝珠,名唤‘未世’……乃是凤……咳咳……凤翥十珠之一……”唐虞眼神一凛,他知道自己之後所要听到的,是唐门一个真正的秘密,而且为了这个秘密,他身边族人,已经凭空蒸发数人了,喋血暴戾的情形,难以形容。
“数日前被……被那可恶至极的寻魔医……抢走……咳咳……我要你发誓……一定寻回未世宝珠……咳咳……想必那寻魔医手中……还有不少宝珠……你你你……你一并给我抢回来……咳咳……天虐宫……天虐宫是我……唐门的!”唐翟眼底的疯狂显得益发诡谲,双目龇裂,血丝泛滥,瞳孔处甚至有些浑浊。
“是,祖父大人!唐虞发誓,愿遵从祖父大人的教诲,毕生寻觅这凤翥宝珠,不敢有违……”唐虞唇侧一抹轻蔑的笑,那确是益发虚弱的唐翟无法觉察到的。
“好好……如若有什麽麻烦,你记得……记得去找唐毁……唐毁……他必定能庇佑我唐门……咳咳……”唐翟显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可是竟然硬撑著说完所有的秘辛,“……你,你都记住了吗?”末了,他几乎已经看不清楚唐虞的样子,只是尽著最後唐家人的本分。
“祖父大人,为了感激您一直硬撑著告诉我这麽多事情,孙儿我也告诉您一个秘密。”唐虞唇侧,露出一抹宛若毒药般的微笑,“您替孙儿试了这‘寿终正寝’的药效,孙儿也是感激不尽呢!”
等唐翟终於意识到了自己这衰老之态并非正常,而终究是被人下了毒之後,一切已经太晚了,他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无力动弹,迎接死亡的降临,却死不瞑目。
唐虞眼底是仿佛深渊一般的冷酷,没有一丝怜悯哀痛之色,停了须臾,他走出这间寝居,穿过环廊,然後轻轻推开朱漆大门,门外,唐家亲族都焦急的守在那里。
“祖父大人,刚刚归天了。”唐虞面无表情的宣布。
唐家人的表情不同,却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躬送门主归天!”
重五山村好,榴花忽已繁;棕包分两髻,艾束著危冠。
江湖客栈,聂徵狐正坐在桌边,食肉粽,品雄黄酒,末了,心底邪恶心思浮现,那个混蛋不是自称不能饮酒吗?他这一次定要用雄黄酒将他整个人泡制七天七夜!
“小狐,看你笑的如此诡谲邪恶,啧啧,又有谁要倒霉了!”澹台蕤祺还是了解自家主子,不禁咂舌。
“废话少说,冰褚和斓呢?”聂徵狐问到自己另外两个管家的行踪。
“那个死冰块在家里守著,看护你那些花花草草,而斓办点私事,我没多问!”澹台蕤祺说得轻巧之极,聂徵狐却也听得明白,什麽私事,分明是放不下天山上那段恩怨罢了,不禁冷哼一声,继续品尝美酒。
倒是一旁轩宫麟小心翼翼的蹭到聂徵狐身边,“小狐啊,这块令牌给你!”
聂徵狐连理都没有理睬一下,“怎麽,你怕了?!”
“怎麽会!为了小狐你,要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是实在是‘家里’不太平了一些……好吧,昨晚我收了密诏,要我速归……小狐啊……哥哥我也实在是有难处……这是我的王令,可是调能遣周围十三府的官兵,小狐啊,你考虑一下……”轩宫麟凝成了苦瓜脸,那只小耗子快要把整座朝堂给掀翻了,唯独他才能震得住啊……真是要命!
“哧,要你跟著也是累赘!这种破令牌,戏耍小孩子了吧!”聂徵狐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却是漫不经心的对轩宫麟说,“是不是小皇帝又给你出乱子了?!”
轩宫麟面上一红,却是附在聂徵狐耳边,寥寥几句,却引得聂徵狐哈哈大笑,他不禁有些尴尬,“小狐……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说道最後,轩宫麟已是苦笑著求饶起来。
聂徵狐笑到最後,轩宫麟已是又作揖又愁眉苦脸,终於,聂徵狐一挥手,轩宫麟似解脱般的匆匆而去,旁边裔舞冷、澹台蕤祺看的有趣,而毕鄢却是沈默以待。倒是靖白胤从楼上走下,整个人似乎清减不少,昨日上官瀛邪那一震,决然不留情!
“小狐,我们走吧!”靖白胤仿佛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含笑道,似乎还是那位纵横江湖的倾蕖山庄之主,风流写意。
“你醒了?今日再去,可不是什麽游玩之事,如果你再被什麽虾兵蟹将直接打到,我可顾不上了!”聂徵狐说得毫无情面,鄙夷不屑之意丝毫没有隐瞒。
靖白胤面上一闪而逝的窘迫,却没有多迟疑,“小狐,你放心,我定有法子助你心想事成!”说罢坐在聂徵狐身边,拿起那壶雄黄酒,缓慢倒了出来,邀杯品尝。
聂徵狐也没有多加理睬,只是放下酒杯,“好了,你们几个该走了!今天我让你们大开杀戒,哼!僵命城中,没有善类,今日杀一个,就算是给修罗地狱送一份善缘!”
他起身,绛红色的衣衫宛如耀阳般,身後四人,护卫左右。外面雨势已经小了很多,路上颇有泥泞,数道身形,披著蓑衣,在官道上游弋而掠,朝著僵命城的方向快步前行,此後杀气腾腾,不改是非。
僵命城,岚湖畔,阴雨绵密中,立著两个男子,黑袍者深邃,灰衣者苍白。这两人身上并未沾染纤尘,更嗅不到血腥味道,两人腰间分别系著一柄长剑,剑意却是冰寒之极,此时分明是盛夏阳气最盛之时,整座岚湖却像被冰冻一般。
“柏兄,昨夜劳烦你了!一日之计在於晨,不若我们先去用些膳食……”上官瀛邪气定神香,就仿佛这里是乡野城肆,没有一丝避讳,更是游刃有余。
“不累!我习惯这样练剑……”柏凄牢不以为然的说道,他对於肢解人体,有著格外的兴致,“毕竟只有平素练习时把人切得越碎,真正执行任务时才能够做到无论任何情况都能够一剑毙命!”
上官瀛邪不由撇了撇唇角,“还是先用些膳食吧!我在前面那座小亭,已经让人备好了!”昨夜他已与绰约联络妥当,他如今要做之事,只有一个等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柏凄牢却不知上官瀛邪所思何事,犹自一本正经道,“可是我还不太饿,东北方还有十个人正往这边赶来,你确定不用处理他们?!”
上官瀛邪露出一抹上位者的疏离且优雅的笑,“不用了,今日乃是端午,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这些人的!对了,我让人准备了雄黄酒,柏兄来一杯吧!”
一阵夹杂著雨水的晨风袭来,撩拨起上官瀛邪宛如墨色的发丝,在那白皙如玉的容颜上留下一抹流光错影,一时间,柏凄牢看的有些痴了,竟然觉得破天荒的……肚子饿了……
(9鲜币)第49章。流年祸。上
第49章。流年祸
僵命城,黑骨祭坛,一处阴霾的石狱,蔓延著沾满青苔的青砖,分不清岁月,唯独上面点点黑紫斑驳,不知是血迹还是其他什麽,狼籍数十年。穆少舫便走在这条不知侵染了多少叛逆之徒鲜血的长廊上。他是来执行命令的,身为月殿之主,这般杀戮的事情原本不用他亲自动手,只是这一次,他稍微有些兴趣盎然起来……
因为对象是一个被囚禁十七天的美丽男子!
十七天,在僵命城这类杀戮无间冷酷残虐之地,无论怎样的刑罚都不会太夸张,穆少舫甚至记得,自己如何将那个有著清冽并且倔强眼神的美丽绝俗的男子撕光衣衫,四肢大氅的绑缚在血石碾上,然後第一个强行占有了他……
释夜……对吧!?那个宛如佛祖座下白莲般澄净的男子,在这过去的十七天当中,几乎被城中所有的男子施与暴虐,无论是臀缝,还是口腔,时时刻刻充斥著肮脏腥臭的浊液,而他原本如同白玉般精致的男器,却被天桑蛛丝紧紧捆缚著,呈现出诡谲的黑紫色。这个男子,分明已经废了,即使继续活下去也无法再人道。但是每当穆少舫信步来到这囚牢中视察的时候,无论被摆成怎样的姿势,如何卑微可怜的被凌虐,那男子的眼底始终充满著平静的光芒,仿佛嘲讽一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掀起他些微的波澜。
就仿佛这些凌虐他的男子们,全部都是如尘埃一般卑微!
思及此,穆少舫心中不禁涌起某种搔痒难耐的冲动,从他开始,便从他结束好了!今天,他要最後一次好好品尝这具伤痕累累的男体,然後,终结他的生命!
“啪”的一声轻响,寝居当中,唐舜手中的玉梳轰然落地,像是触了霉头一般,很干脆的,直接碎裂成两半。他微微动容,那和释夜相比丝毫不逊色的的容颜上有著豔愈桃李的风情,却有著灰败的疲惫。昨夜,他名义上的夫君郗玉冢,以最为残忍的方式狠狠碾过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留情,以至於今晨醒来,他觉得自己每一寸筋脉似乎都被无限制撕扯,无比的疲惫和酸痛。而那寝居,却被上了铜锁,还有两个人在外面看守著,虽然如斯沈默,但是听气息而言,绝对是僵命城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嗯……”唐舜不禁溢出一抹痛苦的呻吟,郗玉冢,断魄僵神,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他。自己精心伪装了这麽长时间,竟然一息之间就被揭穿,他不知道郗玉冢打算做什麽事情,但是他清晰的知道,那个男子,分明就是一个疯子,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绪来衡量!
身体稍微动了一下,却感觉到臀後剧烈的疼痛。他苦笑一阵,记起昨晚的最後关头,那个男人竟将一个宛如儿臂般粗壮的玛瑙男具硬生生塞入他的股穴,并且……那男具还连著一枚骨针,正插入他铃口当中!可是即使这般痛苦,他却无力解除……
“嗯……”唐舜情不自禁呻吟起来。他摊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上面布满了丑陋狰狞的蛊虫肉芽,这样一双手,怎麽敢随意碰触自己身体?唐舜也是唐门出身,他自然知道这种让人作呕的毒虫,叫做佛难蛊……
唐舜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来,思及远在唐门的兄长唐虞,不禁有些痴然,自己难道真的错了?不!他不甘心!!
唐舜的眼神渐渐坚定,随即起身,步伐有些踉跄的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了门,“请问是哪一位在外面?”
僵命城的大门,却在这一刻轰然被炸开,一团散发出腥臭味的烟雾当中,四抹身影霸气十足的站在门内,数十个侍卫守在那里,却是谁也不敢冲上前去。
聂政狐冷哼一声,一数厉芒从他掌心挥出,但见那些侍卫们根本无从反抗,全部轰然瘫倒,而聂徵狐却是丝毫无视,继续向前走著,他身後的澹台蕤祺,却是笑的妖冶,“喂喂!你们这群废物是谁带头啊!还不赶快去通知你们那个死僵尸城主,就说我髓血小筑大驾光临,还不出来扫榻相迎!?”
他身後的毕鄢还是毫无表情,靖白胤潇洒的摇著纸扇,旁若无人,裔舞冷则是精光外摄,随时可能爆发。
“你等……你等著……”那人群当中一个看似强壮的侍卫,颤巍巍的说著,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四人,谁知那手指竟然宛如黑炭一般,不断焦化。眼看著半边身体瞬间化为一截枯皱的灰炭,他本人吓得瞠目结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旁边中了银冻刺的侍卫们,更是一边忍受著身体僵硬的剧痛,一边抵抗沁入骨髓的恐惧。
“我等著?我自然要等著将你们整座僵命城的人变成死僵尸!”聂徵狐冷哼一声,这僵尸变,他倒是要看看,那个死僵尸如何破解!
伴随著他一句话音刚落,靖白胤手中长剑宛如一条银练,那个最先展现出僵尸变征兆的侍卫,连带著手臂的半边身体,瞬间被削断。
一瞬间,僵命城中警示的锺声响起,金铁之声顿响,铿锵回荡,宛如金戈铁马一般,却似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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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中,感谢所有亲送的礼物,新年快乐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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