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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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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的入神,容止危突然走下了车。我茫然的看着他,他俯身捡起地上一片落叶,转头对我微微一笑。
  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脸庞就如同白玉雕琢一般无暇,雪峰似的鼻子高高挺起,嘴唇勾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几乎看得痴了过去,呆呆的看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压根没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
  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到一阵微不可闻的风声,那片落叶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眼,大喊一声:“你干什么?”
  树枝一颤,那只画眉来不及振翅,便直直的从树上摔了下来。
  我几乎浑身发冷——他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连一只无辜的小鸟都说杀就杀,毫不放过。
  容止危轻轻一抄手,便将那画眉捉在手中,回过头来:“你在看它?”
  他的脸还是那么美,却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看看鸟都不行?”我大声说,“你干嘛要弄死它?”
  “谁说我弄死它了。”容止危坐进车里,将画眉放到我手中。
  小鸟扑了一下翅膀,瞪着黑溜溜的圆眼睛看着我,晃了晃毛茸茸的脑袋,说不出的可爱。
  我惊喜摸了摸它的脑袋,看看它身上,一点也没受伤。我立刻明白过来,刚才树叶只是擦着它的羽毛而过,它是受到惊吓才掉下来的。
  我又是庆幸,又是佩服:“你真厉害,那么快的出手,那么准的力道。
  容止危看了看我:“这是《封喉剑经》里面的功夫。若是你喜欢,我可以教你。”
  “剑经?”我疑惑,“可是你刚才没用剑。”
  “剑之道,重意不重形,无招胜有招。”容止危说,“御剑自如,剑不离手,以剑伤人,是剑术的第一层境界;无剑之剑,化气为攻,意在剑先,是剑术的第二层境界;飞花走叶,万物皆剑,处处剑意,是剑术的第三层境界。只有练到第三层境界,才能体会到剑术的奥义。”
  他说的话,于我过去的所学所见完全不同。以前师父一直要求我们苦练剑术,牢记招式,熟能生巧,而在他口中,招式却完全不重要;苏澈一直努力练剑,剑不离手,而在他口中,这也不过才第一层境界而已。
  一番话话仿佛让我走进了一个武学的新世界,看到了和过去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不禁心生向往,脱口而出:“你教我好不好?”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他是魔教的人,我是浮剑山庄的弟子,又如何能出口要学魔教武功?没想到只是一念之差,我竟然堕落到这样的地步。
  “你说呢?”他说,“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
  “我不学了。”我改口,“这是你们魔教的武功,我才不要学。”
  “魔教?”他冷笑道,“江湖上只要有自诩正道的人,就必然会有魔教的诞生。正邪之分若是真那么重要,我天重门早就江湖绝迹了。”
  “谁说正邪之分就不重要了?”
  “既然重要,那么你告诉我,正与邪的标准是什么?”
  “这个……”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被他问的愣住了。
  “我们魔教杀人,难道正道中人就从来不沾血腥?我教势力庞大,难道正道中人就从不争权夺势?那划分正与邪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才说道,“正便是武林公认的,所有人必须遵从的道德标准,邪自然就是与正对立的。”
  他摇了摇头:“你先认定了所谓的‘正’,然后从‘正’画出‘邪’,原本就是不公平的。民湿寝则腰疾偏死,䲡;然乎哉?木处则惴栗恂惧,猨猴然乎哉?三者孰知正处?”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书里的一段话,意思是说,世间万物并无统一的标准,又何来的正与邪?你们自认正道,与你们对立的便称为魔教。所谓的‘正’与‘邪’,不过是虚化出来、禁锢思想,便于巩固自己统治的愚人道具而已。”
  巩固自己的统治?难道他的意思是,正邪之分,只不过是权力之争的工具?
  如果是师父或苏澈在场,定然会驳斥一番,可我却偏偏觉得,他说的似乎没错。
  我见过那么多正道中人,无论是青城派,还是九剑堂,真正光明磊落的“武林正道”,怕是也数不出几个,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冠冕堂皇的痛斥魔教,维护正义,然而他们的“正义”又该以怎样的标准去衡量?
  “不过,之所以我说正邪之分并不重要,因为它除了束缚精神之外,便没有其他作用。中原武林正道至今亦无法消灭天重门,也无法阻止天重门的壮大。”
  “我教屹立不倒,只有一个原因,便是我足够强大,教众足以与整个武林正道抗衡。真正不可或缺的重要的东西,便是实力,强者胜,弱者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说的没错,就连中原武林推举武林盟主,都须得比武夺帅,强者为尊,武霸天下者一统江湖,我还有什么可反驳的。
  “所以你应该了解,为什么你师父身为正道中人,却还要修炼我教的《封喉诀》。”
  “谁说我师父练了《封喉诀》,他练的明明是《绝心录》。”
  “你知道的,”他说,“其实你都知道,你只是不想承认。”
  “我知道什么。”我嘴硬。
  “你知道你师父都做了什么,你知道他练的是什么样的功夫,哪里来的,你就是不肯承认。”
  “我才不是。”
  “你明明知道你师哥永远都不会给你一个承诺,永远不会对你有兄弟之外的情爱,你却也不愿承认。”
  “我没有!”我大声喊道。
  “你明明已经爱上我了,却还是不肯承认。”
  “我没有!”我生气的喊道,却被他扳住了下巴,吻了上来。
  我一阵慌乱,画眉鸟扑啦啦的从手中飞走了。
  他伸手放下了车帘,车内顿时一片幽暗,亲吻却越来越浓密起来。他的双手插进我的头发,不断的吸吮我逃避的舌尖。
  “你爱上我了,是吧。”他说,“承认一句话就有这么难么?”
  “我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戴着我给你的东西?”他凝视我,额心的火焰仿佛在燃烧一般,双眼美的让我不敢逼视,“为什么昨晚没有拒绝我?”
  他解开我的衣服,抚上我□的背脊。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住他的动作:“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他低低的笑:“你叫吧,我待会还要让你叫的更大声……”
  “不、不要……唔唔……”
  我被他吻的一团混乱,那件勉强遮体的亵衣,腰带一解开,便从我的肩头滑落下来。他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坐着,吮咬着我的脖子,低下头含住了我的□。
  胸口的那点被他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身体中便是一股莫名的躁动。我伸出手,想推开他的头,而触到他柔软的发丝,心中却又是一荡。
  迷乱之中,裤子也被他解了下来。
  我心里一惊,出于男性的本能,立刻用手挡住自己的前面。然而他的手却抚上我的臀瓣,轻轻探入我的□。
  “啊……不、不要!”我奋力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臂。
  “不要?”他抬头笑着看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带着嘲弄和戏谑。我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已经挺立了起来,硬硬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他低笑着说,“让我来满足你吧。”
  “放开我,”我挣扎,“你又想对我做那种事!”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
  他用力一扯,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身体暴露在我的眼前。幽暗的光线下,任谁看了都会心跳加速,鼻血横流。
  宽宽的肩膀,结实的胸膛,白皙而匀称的肌肉,明明有一张那么美的脸,却有那么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带着霸道和强占欲的气息。
  我呆了一呆。
  如此完美的身体上,却有一道那么可怕的伤疤。
  从肩膀到胸口,又粗又长的血红疤痕,仿佛要将他生生撕裂成两半似的伤疤。
  虽然已经愈合了,却还是那么触目惊心,可以看出当初那一剑砍的有多狠。
  “你杀了我吧。”他那时的模样又浮现在我的眼前,“除非我死,我才能看得你跟他在一起。”
  我怔怔的看着那条可怕的伤疤,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微笑起来。
  “这条伤疤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他说,“永远都会印在我身上,永远都抹不去。”
  我的双腿被他轻轻分开,感觉到他硬挺的□摩擦着我的腿间。手指在我的□中缓缓□起来。
  “不要,放开我吧,我不想……”我口中不停的重复着拒绝的话,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对上他的目光,便再使不出挣扎的力气。

  第五十三章

  我紧紧拉着身上还未完全滑落的亵衣,勉强遮住身体:“不行,我不要这样!”
  他不理会我徒劳的抗拒,一边吻我的脖子,手一边自上而下的爱抚起来。
  他本来就长的比我高大,一双手也是修长有力,不管我怎么推挡,还是将我从脖子到大腿一寸不漏的摸了一遍。
  我浑身紧绷,满脸通红,在他的怀里尽最大努力的挣扎着。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眼前近在咫尺的便是他结实的肩膀。我想咬他一口以示自卫,却狠不下那个心再伤到他,只是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进犯。
  他低低笑道:“你怕什么,我们都做过好多次了,难道还怕疼?”
  这话一下刺到我的软处,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偏是说到我最难启齿最不愿提起的东西。我怒道:“你还说,你明明知道那时候我是把你当成……”
  我一下住了口,只要一想到苏澈,便想到自己对他的承诺——明明说过再也不会跟男人厮混在一起,再也不去牵扯魔教,而现在,却和魔教教主衣衫不整,赤身裸体的在车中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咬了牙,一声不吭的使上吃奶的力气,奋力挣扎起来。
  容止危狠狠一把捏住我双臂:“那你现在呢!你现在还是把我当成他?”
  “我当然没把你当他了!”我说,“你要是他,我又何、何……”
  他抓住我:“何什么?”
  我本想说“你要是他,我还何必不肯”,但这后半句,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看到他伤疤的时候,更也许是从这次一见面,我便不愿再做任何伤害他的事,甚至连一句伤害他的话也说不下去。
  不明白自己是在犯什么混,看到他眼中的痛苦,自己便也跟着难受起来。
  “我又何、何必担心被偷袭。”
  他咬紧牙齿,凝视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将我的身体转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被他一把从背后抱住,我慌乱的回过头,自己的背脊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他重重的心跳,却无法看见他的脸。
  他搂住我的腰,将我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手掌覆住我的腿间的东西,包裹住来回揉弄摩挲。
  我倒抽一口气,不自觉的想并拢两腿,却被他用双膝顶的更开了,背坐着反而不利于挣扎,我咬牙叫道:“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不愿见我吗,”他说,“看不见我的脸,应该就不会那么怕了吧。”
  双手在□的身体上来回爱抚,我一阵阵的颤抖,呼吸紊乱,心跳加速——他说的没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他那么熟悉我的身体,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敏感成这样。他了解我的每一个喜好和每一处敏感点,被他那样抚摸,我手脚很快就软了下来。
  不能这样……不能再和他这样……
  他一伸手,将我裹在腰间的最后一件衣服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不、不要这样!”我不连贯的说着,双腿颤抖,垂死般的挣扎。
  他一言不发的抓住我的腰,从后面缓慢而有力的挺了进来。
  “啊……”我呜咽了一声,随即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为内部填满的感觉而拼命深呼吸。后面被他大大的撑开,填的满满的不适感让我只能紧扣住他搂在我腰间的双臂。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脑中已是一片混乱。我无助的扭动,却被牢牢压制著动弹不得。臀间体内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和□。
  我满脸通红,羞耻的几乎抬不起头来。
  自己肯定完蛋了——是个男人这种时候都没法再停下来。
  他将头搁在我的肩上,不断的吻我的耳朵和脖子,下身慢慢律动□起来。
  清晰的感觉到他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我几乎要崩溃——连身体的防线都被他击垮了,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男人。羞耻感让我狠命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明明知道我不愿意!
  开始他的动作还很轻,可渐渐的顶撞便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我被他不断的向上顶起,后背磨蹭着他的胸膛,感觉越来越热。他的手从小腹抚到我的胸口,捏住我胸前的两点不住的玩弄。下身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湿漉漉的拍击声响,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喘息声却是没法压制,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伴随着他进出的频率,一声声从口唇中泄露出来。
  我紧抓着窗框,几乎要脱力。不敢回头看他的样子,只是听到耳边他低低的喘息也带着无法掩盖的激情。羞耻感在心里不断攀升,我几乎要无地自容,而伴随着羞耻感递增的,却是阵阵的快感。
  两腿被他大大的分开,他熟知我所有欢好时的小细节,就连体内的那个地方,他都丝毫不差的摸准了。他的□深深插在我体内,不停摩擦我最敏感的那一点,只要他轻轻一动,都让我一阵颤栗。被那火热硬挺的□每一次碰触,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那是久违的无以伦比的体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牢牢禁锢,被他强势的占有,被他用他最隐秘火热的部位一次次的贯穿。
  他停止了玩弄我的胸膛,手向下一路爱抚,又握住了我的前端。那里早已坚硬的挺立起来,又热又涨,不停的流着透明的粘液,一被他碰到,我就像被闪电击中,快感瞬间蔓延全身。前面后面同时被他照顾到的感觉几乎要让我晕厥过去了。
  我意识混乱,身体不住的被他顶动摇晃,手脚都没了力气,连窗框都抓不住的软垂下来。他一个用力挺入,我险些摔了下来,咬着牙齿,仍然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容止危一把将我揽回:“你没事吧?”
  我紧闭着眼睛,他下半身的动作一点也不停,我不敢睁开眼睛正视现在的情景,自己正被他侵犯的一片潮湿,欲望勃发,几欲晕死。
  和他做这种亲密到极点,羞耻到极点的事,心里就像要炸开一样。
  从头到脚都不听使唤了。我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怎么能跟苏澈以外的男人做这样的事……
  容止危见我一直没有回答,扳住我的下颌,硬逼我转过脸来,仔细的看我的脸色。
  然后用力的吻了下来。
  我从惊愕中稍微清醒过来,本能的反抗,牙关却怎么也无力咬紧,终于被他完全打开,舌尖被用力吮住的一刹那我全身力气都流失了,他的舌头温热而且强势,那样霸道的翻转吮吸,越吻越深……
  我微微张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脸。
  我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他此时的神情——他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连额心的火焰都像是在燃烧,一绺绺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他细腻的脸上,连挺直的鼻尖上也全是细汗,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到他□的胸口。他正陶醉于这样的深吻,脸上是微微的失神,虽然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却仍然沉醉的不住吻着。
  我闭上眼睛,手心不停的沁着汗。
  我也是男人,如此美色对我实在是个莫大的考验。
  就算闭上眼睛却满脑子仍然是他的脸。我张着嘴任他翻搅纠缠。感觉他吻得越来越深,开始狂乱起来,我怯生生含住他的舌头,笨拙地吮了吮。
  容止危浑身一震,停了下来,凝视着我的脸。
  被那样绝美的眼睛注视,我慌张的低下头来。
  容止危轻而易举的将我整个抱起,转了个身,让我面对着他分腿坐下。我连头都不敢抬。他将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上:“其欣。”
  他的火热挤进我的两腿之间:“其欣。”
  “你干什么。”
  “我喜欢你吻我。”
  “我哪有。”我抵赖。
  两个人贴的那么近,几乎连对方心跳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埋下头,又是激烈的亲吻,我闭紧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小腹紧缩的颤抖。他再次插入了进来,又快又重的进出,我还没从头昏目眩中恢复过来,强大的攻势让我痉挛的不停颤抖。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排山倒海般的袭来,让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项间。
  “啊……呜呜……太、太快了……”我一声声的呻吟,可是越叫他的速度就越快,“我不、不行了……”
  感到他在我体内的一次次贯穿□,心里乱的要命,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弥散开来。
  □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不停摩擦,强烈的快感让我欲仙欲死的沉沦其中。
  “不要、不要、太快了……真的不行了……”我呜咽道,“危!危!我……我……”
  几乎是下意识的,这个名字脱口而出,曾经意识混乱时不知叫过几千几百次,现在也在我口中自然而然的滑了出来,让我自己心里都是一惊。
  他几乎已经完全没法控制,努力隐忍之下却仍是深深挺入,我搂住他的身体,低吟一声,小腹颤抖着射了出来。只感到他迅猛的□了几下,一股炽热的暖流也涌进我的的体内。
  我浑身瘫软的趴在他身上。他抱住我□的身体,保持着那个姿势,并不退出,将衣服披在我身上。
  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都还在微微颤动。我的脸像火烧一样的发烫,贴在他汗湿的胸口。
  竟然又做了。
  这次我是完全清醒的啊,为什么会这样。
  “感觉如何?”耳边响起容止危的声音,哑哑的软软的,是□抒解之后特有的声调。
  我飞身从他身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抬起屁股,他的东西刚离开我的体内,便涌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双腿流下。车里顿时弥散开淫靡的味道。
  我顾不得擦掉腿间的污浊,忙乱的拾起地上的裤子,奋力往身上套。
  容止危气定神闲的看着我慌张的样子,又哑哑的问道:“怎么?这么急。又想逃跑?”
  我不理会他的话,飞快穿着衣服,手指发抖的系腰带。
  车外传来了马夫的吆喝声,车轱辘缓缓转动,继续前行了起来。
  惊觉马夫和外面容止危的手下多半早就听出了我们在车里做事,怕惊扰了教主的性趣,是以系好了马,却一直停车不敢动作,现下看我们结束了,才驾车继续赶路。
  我更加无地自容了起来,用力捆绑着腰带,恨不得把自己勒死。
  好不容易把衣服都穿整齐了,却见容止危淡淡的笑着看着我,满眼的不怀好意。
  他伸出手指,凌空轻轻一弹,没碰到我身上也没用什么暗器,可刚刚系好的腰带就听话的一下松开了,掉落在地上。
  他笑吟吟的又动了动手指,柔和的内力带起一阵微风,在我身前拂过,我的衣襟也大大的敞了开来,要不是我一把按住,差点又从我的肩上掉了下来。
  “你还不够吗?”我咬牙问道。那么高强的内力竟用来做这种事!

  第五十四章

  “车里又没别人,还穿衣服做什么。”容止危说,“这功夫没什么了不起,你以前一样能做到,只不过没修炼过剑经,不知道怎样运用内力罢了。你想学吗?”
  我迟疑着不说话,心里倒确实挺想学,只是一来觉得实在不妥,二来这时候回答又似乎是在表示自己想学凌空脱衣服,只是讪讪的看着他,突然惊觉自己现在的样子,赶紧拉扯衣襟遮住关键部位。
  “不想学也没关系。”容止危看了我一眼,“过来,我教你怎么对付这一招,以后就不会被我这样弄掉衣服了。”
  我一听,这确实很有学习的必要,便走了过去:“应该怎么对付呢?”
  他伸出手指拂过我的环跳穴,我顿时浑身发软,这才意识到上了当,一下子又被他抓住了揽进怀里。
  “这么容易就上当。”容止危说,“我确实应该好好教教你,以后不要相信这样的话。”
  “你!”我气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然而,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这样毫无防备的呢?
  “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他说,“跟你说,练功走火了需要疗伤,你就传内力?跟你说,有温泉可以回复内功,你就真的跑去?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永远也查不到所谓的真相。”
  “行乐,你放开我!”
  “傻瓜,刚做完怎么可以就这样穿上衣服。”他俯在我耳边温柔的说,“后面是要清理的。”
  “不用,我自己会。”我窘迫。
  “自己会?以前每次做完帮你弄干净的人都是我。”他嘲笑。
  我满脸通红,手脚都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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