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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楣瞎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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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没回来,我上哪儿找你?」
半晌没有回音,王锦才急了,又问一遍,「我上哪儿找你?」
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苏讨儿忽然像迅捷的猛兽般翻身压住了他。腰部以下紧密贴合,苏讨儿半压在他身上,只用单手撑出了半臂的距离,「君山,我在君山。」
君山就君山,靠这么近干什么!王锦才大窘,「知、知道了,你先起来……唔!你拉我衣服?!」
「是啊,我拉你衣服。」说着苏讨儿彻底拉开了他的衣襟,让略显单薄的胸膛整个都暴露出来。
最先贴上胸口的除了苏讨儿的手掌外还有秋夜的冷风,王锦才瑟缩地战栗了一下,想合上衣服却又被阻止。好在苏讨儿并没有继续摸他,而是将未喝完的桂花酿拿了过来。
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王锦才战战兢兢地问,「你想做什么?」
「……」苏讨儿但笑不语,倾斜了手中的酒壶。
冰凉的酒液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透明的弧线,像微小的溪流或是瀑布,击打在赤裸的胸膛上,溅起薄碎的水花。悠长的花香和沁骨的寒意一齐扩散开来,王锦才不自觉的后仰起脖子,憋住几不可闻的喘息。
像是嫌这样的王锦才还不够湿漉,苏讨儿用沾了酒酿的手指,在他胸前的肌肤上细细涂抹。当颤巍巍的乳尖被故意揉捏时王锦才再也忍耐不住了,剧烈地喘息着。
别误会,他是气得直喘!
「混账,」王锦才破开大骂,「这桂花酿可要四十文一壶,你不想喝就给我喝啊,你泼我做甚!白白浪费东西是要遭天谴的!」
暧昧的氛围瞬间化为乌有,苏讨儿趴在他身上耸了耸肩膀,「你想喝?」
「我想……咕!」
张开的嘴巴被直接灌进酒液,所幸王锦才早有准备,喉咙咕噜噜直咽。虽然已经有点晕晕乎乎,但不要钱的美酒岂能错过?
可苏讨儿这家伙灌到一半又故态复萌,跑去涂他胸口。王锦才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劈手就去夺酒壶。
抢了半天没抢到,王锦才彻底恼了,猛地抓住苏讨儿衣襟,大力向两边扯开。
「你涂我,我涂它!」说到做到,王锦才在自己胸前狠狠抹了一把,沾湿了满手后立即向苏讨儿胸口袭去。苏讨儿哈哈笑着翻身躺倒,王锦才逮住良机反骑上去,一个冰冷的手掌就抚上他暖热的胸膛。
「唉哟,」苏讨儿夸张地哀叫,「快停手。」
要我停我偏不停!此刻的王锦才充分体会到了身为恶霸的快感,哼,我就是要调戏你!
身下的人不住扭动,为了压制他王锦才俯下身体,「别乱……动。」
星星的光亮像是洒进了苏讨儿的眼眸里,晶莹得满溢而出。他没有再动,而是向王锦才勾了勾手指。
有什么像琴弦一样崩断,断线的声音还留有余韵,两人的身体就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秋露如珠,夕去朝来。
第二天王锦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床铺上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爬起来穿鞋,脚下像踩了棉花。头还不是很昏沉,口却有点渴,见木柜上放了一杯水,王锦才抓过来仰头就喝。
这镇子上的桂花酿,芳香扑鼻,入口甘润,后劲却不小。王锦才有点后悔喝了太多,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最后苏讨儿还是走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朦朦胧胧记不清楚,但王锦才隐隐觉得,他和他做了一个约定。
到底约下了什么似乎也说不清道不明,王锦才苦思无果,便想罢了罢了,总不会是三世之约,没做赔本买卖就好。
过了一会儿肚子饿了,王锦才出门找丫鬟要午饭吃。问到苏讨儿,果然是一早就和那大汉齐劲走了。这下灶间没了生火的主力,又得重新燃起木柴。王锦才定定地站在灶台边上,看着里面跳跃的火焰,想起了从前把苏讨儿当成妖怪的时日。
「最近物价上涨,柴火可是很贵的,」王锦才赌气地冲着火焰小声说道,「快点回来吧。」
第九章 尾声
流光易逝,白驹过隙,转眼已到了严冬。小镇上寒风呼啸,满地银霜,可怜的王大财主因为舍不得花钱买棉衣,冻得如风中蒲柳,不敢迈出房门一步。往年也不觉这般怕冷,莫非是今年养得太好,畏寒了不成?
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等到快过年的时候,王锦才咬咬牙忍忍痛,让丫鬟拆掉一床被褥,给他做两件披风。
丫鬟好奇地问,「老爷,你要两件干嘛?」
「换洗不行啊。」王锦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衣服做好了新年也到了,一向吝啬的王家在门口挂起两盏红灯笼就算完事。除夕夜的饭桌上多了一双碗筷,丫鬟正要收下去,王锦才却让她放着。
没准会出现的吧?
以那家伙的人品而言,保不齐会做这种吓人一跳的事。
打定了主意的王锦才想等等看,结果一等等到正月都过去了,也没见着半个人影。
律回岁晚冰霜少,春到人间草木知。
早春二月,乍暖还寒,王锦才小睡起来,看见窗外枝条已绽露新芽,恰是一个收租子的大好晴天。踱步出门,寻那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一一要了月钱,又去田里看了看秧苗。途经路边的古木,王锦才不由驻足仰望。
小时顽皮不是没有攀爬过,可大了明白爬树之姿不雅,也就没有再犯。倒是有人全然不顾礼数,偏偏喜欢偷了他的西瓜再蹿上树去吃,任他在下面气得跳脚。眼看着四下无人,王锦才心念一动,磨磨蹭蹭地挪到树下,也手脚并用地向上爬去。
「王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呢?」自王锦才做了施粥放债的善举后,镇里的村民们见了他都乐呵呵地主动上前打招呼。
「没、没什么。」刚爬了一尺不到的王锦才僵直了手脚,从树上蹦下来一溜烟跑了。
四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时值初夏。
耐心耗得所剩无几,满肚子火气的王锦才这阵子很烦躁——夜夜看见手拿纹银八百两的乞丐王敲开他的大门,醒来却皆是一场空梦,怎地不叫人恼火?
不守约的混账!
一腔怒气无处宣泄,王锦才忿忿地打起一个水花,暗暗咒骂着。天气微凉,在河里洗澡不宜过久,王锦才爬上岸穿了衣服,又不痛快地捡起两颗石头向河里砸去。
偶尔在上游洗浴的美人已经大半年没出现了,王锦才每每怀念地回想,最先想起的却总是另一个人懒懒洋洋,任松散乱发垂落在颈间的模样。
越想越是五味杂陈,王锦才坐在河边若有所思,直到夕阳西下,把他的倒影染上层层彩霞。
三伏暑天,蝉声阵阵,绿树成荫。
王家大宅院里,王伯哀切地撸了撸胡须,对正收拾包袱的王锦才语重心长道:「少爷……您就安心地去吧……」
***?王锦才默默地瞪了王伯一会儿,心说我还没断气呢。
自数月前下定决心后,四处打听消息兼顾着打点家业的王锦才忙得是不可开交。独自出门不比结伴而行,凡事也没个照应,当然得打探清楚些才好。比如路该怎么走啊,盘缠要多少才够啊,住哪比较划算啊等等等等,总算都弄得差不多,王锦才简单收拾了行李,这就准备上路。
「王伯,」临定之前王锦才不放心地叮嘱道,「等西瓜熟了先卖五文钱一斤试试啊,没准有哪来的江湖人会买的。」
王伯连连点头答应,站在一旁的丫鬟插嘴问,「老爷你这是要去找倒楣瞎乞呢?」
「不不不不是!」一听这话王锦才就跟尾巴被人踩住了似的,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坚决否认。
「我只是想去讨回那八百两银子而已!」
「……这样啊。」
丫鬟将信将疑地笑着应了声,又转头促狭地向老神在在的王伯递了个眼色。面上一阵尴尬的王大财主见状索性不与他们多说,背着包袱启程讨债去也。
出了小镇向南前行,虽说一路跋山涉水,但王锦才事先打听好了路线,走起来倒也不太困难。
何况比起山野小径,官道要平坦好走的多了。只是路上食宿问题颇为棘手——吃饭住店都要谨慎选择、讨不着便宜誓不甘休的王锦才不是嫌这家的馒头贵了,就是嫌那家的客栈太黑,宁肯风餐露宿也不愿多花一文。挑来拣去兜兜转转,难免拖慢行程,再加上他舍不得雇马车,赶路全靠一双腿,就更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地方了。
「小二,这儿离岳阳城还有多远?」
一间破旧不堪的客栈内,王锦才正在向店里的伙计问路。
「很近了客官,」好心的店小二说着还给他比划比划了方向,「再走两天就到。」
「多谢。」王锦才如释重负,走了二十多天连个城门都没看见,他还以为自己走错路了。
现在知道没错就好,王锦才抚抚胸口,两天的路啊……记得岳阳城以南三十里就是君山,那不是最多再走个三四天就到了?
一思及此,王锦才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扬,眼睛也危险地眯了起来:哼哼,等逮着了那个大骗子,不扒掉他一层皮,老爷我就把王字倒过来写!
王锦才这么愤怒自然是有原因的。要不是那个人当初没告诉他客栈里的东西不能拿,他也不会一出门就险些被人当成偷儿扭送官府。仔细算算那个臭乞丐骗他的事根本不止这一件——骗他说他是瞎子,骗他说客栈限时上菜,骗他说不会忘记他,骗他说要帮忙喂猪的,骗他说一定会回来。谎扯得太多是要遭雷劈的!王锦才咬牙切齿,做梦都想找这家伙算账。
又赶了两天的路,王锦才终于到了岳阳。
古语云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站在岳阳楼上遥望君山,更是明湖如镜,青螺其中,山水交映,浪动波摇。可惜王老爷对钱财之外的东西一概没兴趣,所以随意打量了两眼就匆匆路过。
同样,八百里洞庭湖烟波浩渺,王锦才也是惊叹出一句『好大』便算完了。
等渡过洞庭登上君山,看着小岛上满大街的叫花子,王锦才这才有了闲情逸致,也装模作样地欣赏起山水来。
哈——哈——哈——哈!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丐帮总舵都被他找着了,还怕找不着丐帮帮主?!
得意洋洋的王锦才在心里握紧拳头,待找着了人,那就是生吞活剥,扒皮拆骨,先奸后杀……啊呸!犯律法的事就不做了,还是来点温柔的吧。
正想着要怎么温柔,王锦才就被前面的一群乞丐引去了注意。
「喂,有没有觉得苏帮主最近怪怪的?」
「已经怪很久了吧,自打从南海回来后就是这样了。」
一听他们讨论的话题,王锦才赶紧竖起耳朵偷偷靠近。
「是啊,帮主他整天无精打采地蹲在拱桥上,害得大家都不敢上去,生怕他发起神经来把桥劈了,一起玩完。」
「嘁,你不会游泳啊!」
「你说我们帮主是不是失心疯啦?」
「非也非也,我看八成是撞祟……」
听他们七嘴八舌了半天,王锦才初步断定帮主大人在桥上,且这段日子过得不太好。
活该!这是王大财主最真切的心声,可是与此同时又有点难受。算了,事不宜迟,还是先去找人吧。
青白的石板,弯弯的桥身,君山上的石桥名为秋月,可看在完全不懂吟风弄月的土财主眼里,倒比较像个元宝。
王锦才走过去的时候,宽敞的桥面上只有那么一个人。他没有戴西洋镜,仍旧是原来那副还算干净朴素的乞丐打扮,头发散乱地扎在脑后,略略垂了几缕在颈间。
「苏讨儿,」王锦才恶声恶气地开口,大概黑白无常也就是这个调调,「我来找你了。」
「嗯?」满头雾水的苏讨儿颦眉,「阁下与我有仇?」
还阁下呢,王锦才鸡皮疙瘩掉一地,看来这混账是真的把他忘了。
「没仇,有债!」
「是吗?」苏讨儿笑道,「我欠你钱?」
不止,你欠老爷我的可多了。王锦才压下心中酸涩,突然从怀里拽出一枚红线穿着的铜板,硬塞到苏讨儿手里。
「想起来了没有?你说过的话。」
「……」
苏讨儿怔怔地看着铜钱,脸上是王锦才从未见过的表情。两人面对面地呆站了半晌,都好像和这秋月桥一般,变成石头做的了。
「你想不起来就慢慢想啊,我坐会先。」奔波了一路的王锦才率先支撑不住,靠着桥栏滑坐在地上歇息。
「你很累?」苏讨儿轻声问他。
「累得腿快断了。」
不怪王锦才夸大其词,他的腿脚确实是痛涨难耐。可谁料想这随口的一说,竟让堂堂苏大帮主较了真,嘟囔着『我帮你揉揉』就非要当场来脱他的鞋袜。
好吧,揉就揉呗,其实捶背揉脚这种事苏讨儿以前没少帮他干,既然有机会享受,又何乐而不为?王锦才干脆伸直了双腿给他揉。
揉着揉着,苏讨儿疑似红了眼眶。
王锦才一眼瞥见,大惊失色,吓得气都不敢乱喘:莫非这是要发疯了?
果然,下一刻苏讨儿就跟疯子似的把他扑倒在地,捧脸狂亲。
才摸了我的脚的不要摸我的脸!王锦才气结,幸亏他讲卫生,昨晚上有洗。
「王老爷,」苏讨儿开怀而笑,气吞山河,声如洪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要不要?」
「废话,当然要!」王锦才被他压得肋骨生疼,不过也还是中气十足地大吼了一声,「另外你欠我的钱也别想赖!」
这样的话,让你来我家讨一辈子饭也不错。
番外——倒楣财主
这天,在河边洗脚的苏讨儿从水里捞上来一个大王八。
他本无意杀生,奈何那绿毛乌龟死活要往他脚背上蹭,他只好把它带回去煮了。
锅里的汤正炖着,王锦才就大步流星地冲进厨房。
「怎么这么香?!」质问的声音里满是惊恐,「我们不是说好一个月只开三次荤今天吃萝卜的吗,难道你又买肉了?」
「放心吧没买,」对这情况苏讨儿已经司空见惯,撒作料的手都不见停,「这个不要钱,是我在河里抓的。」
「原来如此!」王锦才眼睛一亮,转惊为喜地凑到苏讨儿身边夸赞道:「抓得好!我就知道你贤慧。」
「嗯嗯。」苏讨儿哼哼两声也不反驳,笑眯眯地仰着脖子。见风使舵的王大财主很是配合,立即踮起脚来给他擦汗,擦完了又给他整理发型,整完了还拿出把扇子给他搧风。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王老爷奸的机会不大,但亏本生意也是坚决不做的。
「听说李员外家的绿毛龟丢了,正悬赏五十两呢,」停住扇子,王锦才提起钱财就神情向往,「五十两啊!你帮我去抓吧?」
不置可否的苏讨儿瞄向铁锅,神情似乎有些遗憾。兴奋中的王老爷完全没注意,仍在自顾自地比划,「那龟这么大,绿的,背上还刻着有字,什么字来着……」
「招财进宝?」
「不是,好像是『不要吃我』。」
苏讨儿揭开锅盖一看,「咦,真的是『不要吃我』,可是已经熟了不吃不太好吧?」
晴天响霹雳,王老爷打击太大,张大嘴巴动弹不得。
见状苏讨儿舀了一勺王八汤送到他嘴里,认真地问:「锦才,你看看咸不咸?」
「快别放盐了,」合着在心中流淌的泪水,王老爷呜咽道,「你当盐不要钱啊。」
五十两银子化为泡影,爱财如命的王老爷直到吃晚饭时都有点灵魂出窍。
「你说要是把这锅汤给李员外端去,他会给我多少钱?」王锦才不死心地敲打着龟壳,「多少总会给一点吧?」
「这个嘛,」皱着眉沉思片刻,苏讨儿顺手给他家财主盛上一碗汤,「我觉得他让我们赔钱的可能性比较大。」
「什么?!」王老爷十分激动,不待汤凉就端起碗来一饮而尽,颇有点壮士断腕的悲壮气势。「赔钱是不可能的,不如我们把汤喝光算了!再把壳子做成龟苓膏,毁尸灭迹,死不认账!」
「嗯,」苏讨儿抹了一把汗,「你这么喝烫不烫?」
「我舌头全麻了。」
「伸出来我跟你吹吹。」
「哦。」刚吐出舌头,王老爷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成,这可是五十两银子的汤啊,精华不能浪费,被你吹跑了怎么办。」
「……」
这到底是可爱还是可爱还是可爱呢,苏帮主感觉微妙地想。
是夜,镇上没什么娱乐,各家各户都早早熄灯睡了。王财主家反正是从来不点灯的,也就谈不上熄。
可是摸黑办事有难度啊,苏讨儿打开零零福送他的手光筒,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
「唔……」王锦才闷声哼哼,「你开灯干嘛?」
「看不见啊,」也在忍耐的苏讨儿解释道,「药膏用完了,我在找新的。」
「左边柜子里,快点,不然我忍不住了别怪我……」王老爷艰辛地喘气,声音诱人得不得了。可这种时候苏讨儿就是想要坏心眼啊,便故意慢慢地沾了药膏涂上去,还语重心长地叹息:「这么早就想泄出来,你肾虚啊。」
「你……我……」王老爷忍得带了鼻音,「老爷我就是肾虚怎么样,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啊!」
「这不就来啦?」咬了他一口才插进去,苏讨儿满足地低吟一声,挺腰大力律动起来。
「哎哟……要死啊你……啊啊……你要我死啊你……唔,轻点!」
王老爷受不了了,边喘边骂道:「床摇垮了怎么办……嗯啊……修理费……多少银子……」
「快闭嘴。」煞风景煞成这样的叫床声再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苏讨儿把怀里人半抱起来,从下往上激烈贯穿。
「啊啊啊……唔……我忍……忍……」
「喂你不要一边射一边喊我忍好不好,」啼笑皆非的苏讨儿在王锦才屁股上拍了一掌,「都喷到我下巴了。」
「我是想说我忍不住……」发泄出来后浑身被余韵席卷,王老爷瘫在苏讨儿身上懒得动,仰着脖子就顺着他下巴的线条舔了上去。
「嗯,你……」压抑住从喉间窜出来的舒服呻吟,苏讨儿受宠若惊道:「你撞到头了?」
「滚。」王老爷似乎想把喷到他小腹上的也舔干净,奈何身体里还埋着东西弯腰太困难,「今天吃了那么贵的老龟汤,这个肯定很补,擦掉太浪费了。」
……早知道不该问的。
苏帮主很不爽,翻身又把王老爷压下去,狠狠做起来。王老爷勤勤恳恳嗯嗯啊啊地叫了半天,总算搞完一次,但有人却还想花开二度。
「不成……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好乖好乖,」苏讨儿揉着王锦才的脑袋连哄带骗,「我们用的润滑药膏也很贵的,不能浪费!都涂这么多了,总得多做几次吧?」
王老爷之前被摇晃得晕头转向,现在还有点迷糊,「啊,很贵是多贵?」
「百八十两一罐吧。」
苏讨儿说的是实话,只是没说这东西是他从大内密探府里白拿的,一文钱没给。
「什么?!」要不是屁股痛王锦才非跳起来不可,「呃,那好……你、你再来……啊……」
所以说做乞丐也是要有智慧的,节约用(哔——),人人有责。
那之后,可怜的王老爷就深陷于屁股痛的深渊之中,拔都拔不出来。还好他每天也没什么事做,收收租子算算账,洗洗衣服晒晒太阳。没错,王大财主亲自洗衣服,还不止洗他一个人的,连苏讨儿的也要洗。
这情况说起来得从胖丫鬟前两年嫁了人开始算起,舍不得再雇佣人的王锦才要求苏讨儿做家务,结果人家答应得非常爽快——『好啊,我干家务,你给我干。』当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的王老爷事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遂决定家务还是两个人分着干吧。
这天风和日丽,从苏帮主变成苏帮煮的男人说是去抓点野味回来吃,一大早就走了。睡得头发乱翘的王老爷爬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一看正好太阳不错,便把家里的被子抱出去晒。
晒好被子,无所事事的王老爷搬了张藤椅到树下,眯起眼睛享受起像金子般从树叶缝隙中掉落的阳光。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但正直的王大财主不一样,他空闲下来又舒服的时候就会琢磨着怎么省钱。比如那号称百八十两一罐子的药膏,到底要怎么用才能最省呢?
跟苏讨儿商量的最终结果只会有一种,他用屁股想也能猜得到。趁这会那家伙不在,王锦才把药膏拿出来左瞧瞧右看看,忽然灵机一动,对啊!只要兑水不就完了?一瓶变两瓶,一罐变两罐,八十两眨眼就成四十两,还能多用好一阵子,岂不妙哉?
思及此王老爷眉开眼笑,赶忙就去兑水。兑完后发现太稀,他又索性掺了点面粉。搅搅拌拌弄得差不多,王老爷长舒一口气,这下他办事的时候终于不会再心如刀绞了。
当天晚上吃的是苏讨儿抓回来的野山羊。
啃着羊腿,王老爷纳闷了,「这里怎么会有山羊?你上哪弄的?」
苏帮主正在手掌上烤羊肉串,「你管我,山人自有妙法,快吃你的吧。」
这乞丐说话越来越不温柔了,或者说以前就没温柔过?生气的王老爷颇有些嫌弃他,「我才是这山里的人,你是外地的。」
「……好好,我是外地的。」苏帮主哭笑不得连连点头,「可我不是入赘进来了?」
「不,」王老爷表情坚定地直摆手道,「你是自己非要嫁进来的。」
「才不是,是你求我的。」
「混账,老爷我才没有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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