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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风流纪事 by冉冉释雷(he eg喜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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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刚才那个大侠说的奄奄一息的……”
  见邵安眼中闪烁着不安与恐惧,我这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 
  “那还伫在那里干甚?快逃啊!”我没敢侧头,拉着邵安反向一阵狂奔。
  “少爷,别往那里跑!”邵安突然叫道“那边地上趴着好多奄奄一息的人!”
  闻言我顿时疑惑——难不成那个嗜血盟的大魔头有很多个?
  
第四回

  阴冷的地道里,墙上的火把“嚓嚓”作响,墙上的人影随跃火摇曳,我顺着邵安手指的方向放眼望去,右前方拐角处的确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十个人,均被人活活砍下四肢,有的伤口还渗着乌血,多是出气远大于进气的濒死者。
  抽气间,不免吸入一股夹杂着腥味的湿气。
  “少爷……”邵安在一旁紧拽着我的衣袖,如此血腥的场面令他惴惴不安。
  “没事,这些人应该都不是嗜血盟的。”据我所知嗜血盟一贯穿黑衣绣莲花图腾,而并非眼前这些淡灰劲装。
  或许,这些人应该也是那些门派派来的弟子。
  印象中,有人曾告诉我,嗜血盟的人一般是不杀人则已,一但杀起人来必封喉毙命,决不会做出诸如此类让人痛不欲生的残忍手段。
  我脑海中隐隐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随即又将这种荒诞的想法给否定了。
  我走上前去撕了些碎布给那几个伤口渗血的人草草止血,虽说当初在旭药师那里只学了些皮毛,但基础的止血包扎我还是会的。
  期间,有几个还未昏迷的伤者虚弱的告诫我们莫再管他们,赶紧离开这里。见状我只得苦笑:我也很想离开这鬼地方,前提是走得出去。
  包扎完毕后,我起身长叹口气——其实这些人中毒已深早已没救了,我所能做到的只是让他们死得抻头点。
  临走前,有个人再三告诫:
  “小……心……提……剑……的…。。”
  我闻言心猛地一沉,之前的疑虑顿时迎刃而解——为何这里总是走不出去,为何那些人寻了那么久也没见到大魔头,为何他们之间就不曾有人想过那大魔头可能已经离开这个隧道?
  在这种不毛之地,他们又是靠什么为生?
  我倒吸一口冷气,脚不觉地往后挪动,突然后脚跟似乎踩到什么硬物。我低头一瞧,竟是几根带有焦黄的白骨!!!
  没错,这个迷宫是个没有地图就几乎永远也走不出去的迷魂阵,而那些人是认定了魔头会在迷宫里而执著寻找的狂士,他们靠的是以人肉为生!
  “少爷……”邵安抓着我的手更是抖得厉害,平日总是懵懵懂懂的他似乎也能察觉到我们这次是大祸临头。
  我抖了抖嘴,俯身从地上捡起两把落剑,递给绍安一把——本公子绝对不要死成那副模样!
  “走。”我道,心中的怔营久久不能平复。
  之后很长的一段路上,我始终摆脱不了死亡的恐惧与人性的挣扎。
  我不知道,当我们自己的干粮用完后,我会不会也回去啃那些白骨……
  途中又遇到过几拨人,在这些人之中有旧面孔也有新面孔,每逢相遇我都颔首一笑,抱拳拱手打个照面,可一但分道扬镳,冷风袭袭吹过,早已湿透的亵衣显得格外冰凉,我便再也止不住四肢的颤栗。
  “少……爷……”一滴渗水顺着顶上的石乳流下,轻轻地落在地上,邵安扯了扯我的袖子。
  “何事?”我疲倦地回道,一连三个时辰的提心吊胆与迷途跋涉我早已乏力,若是现在有个天仙美人和一张床摆在我面前任我选一,本公子可能真的就只会破天荒地撇开美人去选择那张床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我们?”邵安几乎是用气在说话,声音近乎飘渺。
  听邵安这么一提,我屏气凝神,隐隐约约地感到后方有轻微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离我们最多不下三十步的距离,应该只有一人。
  是魔头还是食人狂?
  此刻我竟冒出个好笑的念头:我倒宁愿选择前者,至少能死的爽快些。
  正想着,一只手突然同时搭上我和邵安的肩膀,我心跳一漏,这才发现我俩已不知什么时候顿足伫在原地如同木头。
  “大胆!我乃扬名武林杀人无数天下无敌的玉面公子唐小虎,想活命的就给我速速离开!”“哇呀,不要吃我啊——”我与邵安同时回头,我双手挥乱剑迎敌,他一手扔利剑抱头。
  “你猪啊!把剑给我捡起来!”我气得快吐血,我以势吓敌再乘乱逃命的作战计划被这猪头全给搅浑了!
  “别打!别打!这位公子你误会了,我是吃素的!”那人一连接下我的首创招数,笔着剑向我解释道。
  “那你是不是那个魔头?”我不敢收剑。
  “魔头?什么魔头?”他一脸茫然,俨然不知我们所云。
  “呼~不早说!”我只感到一阵虚脱,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两个手腕隐隐作痛——打架这种事还真是不适合本公子!
  我坐在原地歇息,邵安一幅可怜兮兮地模样过来认错讨好。
  “少爷,你饿不?”他小心翼翼地的问。
  “废话!”我没好气地答道,经过方才的激烈运动我腹中早已咕噜不止饥饿难耐。
  邵安一听便乐了,赶紧解开包裹。可一看才发现,里面的馍馍早已被泥水浸泡,根本不宜食用。
  你搞什么鬼!
  我瞪邵安一眼,身上的包裹湿了那么久这小子怎么都不察觉!
  “我这里也有食物,你们要吃不?”那人从一开始就站在我们身旁,颇为好奇的打量着我们这对主仆,七尺男儿宛如一个七岁孩童般天真无邪。
  “好啊,拿来看看!”我招手邀他过来坐下,待他转身取下背上的包裹时我才发现此人竟随身携带着一个重量级的行李。
  待他解开包裹,我和邵安不由惊叹——好多干馍!
  怪不得此人说他吃素。
  我拿起一块干馍放在嘴里咬下一口嚼了几下,第一次发现这种干巴巴的东西竟是如此美味,近乎胜过我平日吃过的所有三珍海味。
  “敢问仁兄尊姓大名?”我边吃边与那人攀谈。
  “我?”那人迟疑许久,脸上露出愧色“抱歉,我不记得了……”
  “那么仁兄又是哪里人,为何落入此地?”
  “这个……抱歉,我已没印象了。”
  “。…。。你在此地呆了多久了?”
  “快有三年了。”
  “仁兄你慢用,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我忽然站起拉起一旁的邵安调头就走。
  “少爷,为什么走啊?”本坐在那里啃馍啃地津津有味的邵安被我这么突兀地拉走,踉踉跄跄地差点摔了一脚。
  “少废话!”我此刻心情差到极点,我怎早没想到唐莫那家伙会冒然地用他独创的摄心迷魂咒将大魔头催眠,尔后从零开始慢慢教化。无论如何,魔头就是魔头,还是远而避之的好。
  刚走几步,那人却从后面无声地追上,一晃眼便已出现在前方。
  “我想起来了!”那人喜笑颜开,连同脸上的胡扎也顿生熠熠生辉,仿佛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
  “很久以前有人叫我徐子卿!”他道。
  徐子卿?
  我修眉一挑,当初唐莫不是说那魔头不是叫炎月么?
  正待我还想问些什么,只听不远拐角处“哇!”的一声,随即传来冷器相击的乒乒声并夹杂着许多人的谩骂。
  “你们好卑鄙!”
  “彼此彼此,你们也莫在那里给老子装君子!”
  “啊——”“啊——”“啊——”“你们不得好死!啊——”随即传来几声痛不欲生的惨叫,想必有人即将成为佳肴。
  “待会记得给他们喂毒。”事后有人吩咐道,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我只觉胃中一翻,险些把方才吃下去的干馍统统吐出。
  唐莫啊,唐莫,若你有幸能看到在你统治的武林之中竟有这般丑事,你还能够安心闭关么?
  “有人!”突然有人叫道,不待我们反应过来那伙人便已提剑冲过来,果然是我们最先碰到的那伙刀门弟子。
  “奶奶的,原来这小子和大魔头是一伙的!”那名身材魁梧的侠士道,一双虎目刹泛红光。
  “大魔头?”徐子卿竟在一旁为我们开脱:“想必是你们误会了,他们两个都不是魔头。”
  这家伙还以为那帮人口中提到的大魔头指的是我们!
  “奶奶的,死魔头,别以为你又换了套衣服老子就认不出你了!”那侠士喝道,率先挥剑上来,其余人一见有人动手便也齐齐攻来。
  我见势不妙拉上近乎石化的邵安拔腿飞奔,逃亡间只觉耳边传来有嗖嗖风声,下一刻却见徐子卿如同健豹般轻身疾速的飞至前端。
  “你怎么也跑?”我心里更是急不过,这家伙不是该在那里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么!他若走了那伙人岂不是先拿本公子开刀?
  “逃命。”徐子卿名正言顺地答道,仿佛我问了一个可笑的问题。
  “慢,徐兄可否也带上我们?”乘徐子卿还没跑远,我赶紧叫道。
  “好!”徐子卿竟爽口答应,疾步而至将我和邵安一左一右夹在腋下,运气飞奔。
  
第六回

  曾几何时,我唐小虎对天宣称:这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不采园中花不识情滋味儿。后来,当父亲将我轰出家门令我流落街头(?)的时候,我的观念则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我忏悔(?):这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不听老人言。如今,当与我共伴十八年之久的脖子陷入他人剑下生死攸关的时候,我更正:这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曾相信一只披着羊皮的猛兽!
  “是盟主派我来的。”我陡然回答,身子不由得往后挪,尽量与他手上那把寒剑拉开些距离。
  '唐莫?他出关了?'只见他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看来这个答案俨然正中下怀。
  “不错,盟主他出关后忽然想拜访故友,所以特暗派我来此请教主去……”
  '胡说!本座如今是武林公敌,唐莫他怎可能见我!'正当我还沉浸在自己押宝成功的喜悦之中,喉间的利剑突然又逼进我半寸。
  “小的不知!”我无辜道,其实我连他是否出关了都不知。
  他盯着我沉吟片刻,终于缓缓收回喉间的利剑,我这才得以不着痕迹地用袖子颤抖地擦去额上的冷汗。
  '带路!'他忽然对我下令,一手将身上的血袍换下——好灵活的左手!
  “……恕小的失礼,敢问教主这出路究竟在何方?”如果我一早就知道路我怎可能还会在这里与你周旋!
  '唐莫竟会没给你地图?'他眼中闪过一道杀气,似乎对我的话有所怀疑。
  “回教主,那地图在之前和他们抢夺的过程中被撕了。”我指着地上那几个刀门弟子的尸体,记得那几人手上似乎的确有一份简要地图,而且残缺不全。
  他走到尸体旁逐个搜查,的确摸出一张带血的破地图。
  '哼!'他将那张羊皮图握于拳中用力一捏,再松手时,那张地图已呈碎末。
  我不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心中一颤——如若我方才压错宝,那么我岂不就会和那张羊皮同等命运?
  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二话没说,健步离去,我也跟着他走了两步,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便转身唤道:“邵安!”
  只见邵安依然安坐于柜中,小嘴微张,一双大眼睛瞪似铜铃。
  “你搞什么鬼!还不快起来?”我上前将其一推,邵安则整个人顺势倾倒在我怀中——敢情竟是昏死过去了!
  “邵安——起来!”
  这座地下迷宫远比想象中的复杂,我们跟他历经三个致命机关,走了约莫四个半时辰才抵达出口,正如之前徐子卿所言,出口正对着一面山坡,坡上有座新修的孤坟。
  “教主,小的不明白,那哼哈二将究竟是怎么死的?”那座孤坟虽说简陋却也堆砌的极为细心,坟上的泥土与四周的土色俨然不同,这种黑土只有从很深的地下才能挖掘出来。
  '就是被一伙像刚才那帮人一样的家伙联手耍奸计害死的。'他冷言道,目光中充满轻蔑'哼,都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干的好事!一个个不过都是那家伙的走狗!'
  “哪个家伙?”我习惯性的问,话刚出口才发现不对,却也覆水难收。
  '你不需要知道。' 他道,迈出脚刚行两步,突然扑通一下倒在草地上。
  山中传来几声鸡鸣。
  “教主?”我小声唤了一声,他倒在那里纹丝不动。
  “少爷,他恐怕是昏过去了!”邵安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昏过去了?真是天助我也!快跑!”于是乎我和邵安两人一前一后的从狼腾山一口气顺泥路飞奔回封城,先到当铺里用我之前在洞里顺手牵羊弄来的一颗小夜明珠换取五十两银子,随后又去马市挑了匹健壮的好马趁着日出风尘仆仆地踏上官道直奔异地。
  官道上人车寥寥,空中偶尔飞过几只燕子,除此之外便是数不尽的延绵山丘。
  只可惜佳景虽美,路上行君无心赏。
  “少爷,路边好像有人在朝我们招手!”位于前座的邵安突然惊奇地喊道。
  “少管闲事!”我狠狠一甩马鞭,马儿猛然一阵加速,只觉耳边风声呼呼,四周景物飞奔而去。
  忽然一个矫健身影出现在前端,我不得已猛收马疆勒马顿时悬空。
  “呵呵,教主好,小的正在寻你呢!”我扯着脸笑道,尘土飞扬间我看不清徐子卿的神情。
  “小虎!邵安!”徐子卿的声音竟显得尤为开心,三两步移至马下,道:“你们没死?”
  闻言我险些被口水呛到——什么叫做“我们没死”!
  “就差那么一点。”我这才翻身下马,断定眼前之人应该还是最初的那个发作前的好徐子卿。
  “他没伤到你吧?”徐子卿关切地问道。
  “呵呵,我唐小虎怎会让他伤到?”我拍着胸脯吹嘘道,却又心有余悸不敢离他太近。
  “既然你知道他的存在,还望徐兄帮个小忙与我们异向而行,唐某在此感激不尽!”
  “小虎。”徐子卿眼中划过一丝受伤的神情,徐徐道:“如若他再醒来恐怕会大开杀戒。”
  “他上哪都是一样开杀戒,只不过死的人不同罢了。”我准备翻身上马,却被徐子卿紧紧拉住。
  “不!你不一样!你一定有办法制止他的!我可以感觉到!”徐子卿焦急地说道,他浑身力大无穷,我使劲地扯了几下都没扯出我的袖袍。
  “徐兄请放手!若你不想走那边我跟你换一换就是。”我更是心急,生怕他一个激动就变回那个大魔头将我碎尸万断。
  见状,徐子卿脸上又是一副伤感。“小虎,你可知那人为何不愿离开狼腾山?”
  “我怎会知道?”我使劲朝马背上的邵安使眼神:你小子还不快下来帮本公子一把!
  邵安却双手紧抓鬃毛苦着脸喃喃道:“少爷,我不会下马啊!”
  “他似乎在等一个人。”徐子卿又道。
  “噢,那你快回去继续等,千万莫错过了良机。”我四处摸寻着身上有没有利器,既然他舍不得放开这袖子,本公子今次大不了割下来送他!
  “那人便是你。”徐子卿认真地说道,目光坦诚。
  我顿时哑然——这么老套的剧情你也搬出来?还有徐兄你错了,那魔头等的不是我,而是我口中的武林盟主唐莫啊!想我唐小虎出生至今十八年,几乎从未离开过封城,见过的人除了唐府里的亲友和下仆最多的就是封城里的美人佳丽,又怎会与那魔头有纠葛?
  “徐兄你莫要再说,我固然不希望那家伙残害生灵,可你我萍水相逢缘分已尽,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我唐小虎向来就并非圣人,谁不想再多享几年的风花雪月花天酒地?更何况父亲临行前对我此行满怀希望(?),我又怎能英年早逝成为令父亲失望的不孝之子!
  “小虎,做人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啊,你怎忍心看到黎民百姓冤魂遍野!”徐子卿一句话令我脚下一踉跄——谁不知道我唐小虎向来是先天下之乐而乐?唐莫,这厮如今的表现果然不负你的厚望,装起圣人来是有板有眼的!
  ……
  …… 
  “他平日都什么时候出来?”见他不肯罢休,我无奈作罢——哎,不就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活么?我认了!本公子要求也不高,到时只要让本公子留口气以供万花丛中戏群芳便行!
  “一般是戌时至卯时之间,最少每隔六至七日出来一次。”徐子卿答得干脆。
  “行,你就跟上来吧!”
  徐子卿这才松手,我首先翻身上马将邵安脑袋狠狠一敲——你猪啊!这么长的腿一伸就能着地,怕个毛!
  “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邵安捂着头问。
  “去找唐莫那家伙!”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烫手的山芋只能尽快丢给唐莫那家伙自己解决!
  
第七回

  “卖画喽!卖画喽!看这《大漠孤烟戏落日》可是出于画圣之手,手法娴熟线条柔美,整幅画犹如浑然天成,特别是这画中的妞儿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太小了。”我一手牵着马儿道。
  “这位爷儿,不小了,整幅画中这女子的分量就占了足足五成啊!”卖画人见我对此有些兴趣,立即来了神。
  “不够丰满。”我挑了挑眉。
  “爷儿啊,已经很丰满了,人家可是豆蔻的少女啊!”
  “豆蔻里面也算小的。”我失了兴趣,准备起身起来。
  “诶!这位爷儿请留步!”卖画的赶紧把画卷起,小声道:“不如爷儿你看着给个价?”
  我徐徐转过身子,将手一伸。
  “五十文?爷儿,您能不能再体恤点啊?”卖画郎打着商量。
  “不是五十,是五文。”我指正。
  “我底大爷儿啊,您这不是为难小的么?”卖画郎顿时一脸哀怨。
  “这位大婶行行好,施舍俺一个寿包吧!”此时附近正巧来了一个浑身肮脏的小乞丐在路边挨个行乞。
  “你这小乞好生奇怪,为何偏要寿包?”那位大婶不解地的打量着小乞丐。
  “大婶,今儿个是俺生日,俺只想讨个寿包。”小乞丐咧嘴笑道,露出一口黄牙。
  “还真是怪事!”大婶摇了摇头,拂袖而去。
  “这位姐姐行行好,施舍俺一个寿包吧!”小乞丐也不灰心,继续向下一个行乞。
  “小鬼,过来!”我朝小乞丐喊道。
  小乞丐左右顾盼了一下,诧异道:“公子是在叫俺?”
  我朝他颔首微笑。小乞丐这才慢悠悠地过来,露出一口黄牙:“公子能施舍俺一个寿包吗?”
  “一个最大的寿包值多少钱?”我问。
  “五文。”小乞丐伸出五个脏兮兮的小手指。
  “好,你跟我走,我带你买去。”撇下那个一脸茫然的卖画郎,我领着小乞丐去接边面点铺子里买寿包。
  ……
  “喏,你拿好,热乎着呢!”我将包好的寿包递给小乞丐。
  “谢谢公子!”小乞丐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两支脏脏的小手就这么捧着诺大的寿包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把寿包啃尽。
  吃完寿包,小乞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
  “既然吃完了你就没什么表示的?”见一脸满足的小乞丐欲离开,我跟在他身后低声道。
  小乞丐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其实方才那幅画五两都不亏。”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刚踏进客栈,邵安一阵小跑地溜过来,我命他白天在客栈里替我看住徐少卿,可把这好动的小子给憋坏了。
  见徐少卿没有一同跟出来,我不禁问:“少卿呢?”
  “在楼上呢!”邵安又对着我咬耳朵道:“因为少爷你之前吩咐他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别人认出,所以他一直乖乖的呆在那里,特老实!”
  “所以你就可以放心到处乱跑?”我将邵安脑袋轻轻一敲。
  “少爷,你买这脸谱做甚?”邵安看清我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一脸惊奇。
  “给那个不能见人的家伙戴着啊,我可不想每晚提心吊胆的走夜路。”虽说这一路上有徐少卿在便无需惧怕夜间拦道抢劫的匪徒,但是距那魔头炎月第一次出现已经整整十日了,按理那魔头会在近日苏醒,为了防范于未然我决定以后还是白天赶路,让徐少卿每晚戌时前服下足量地迷药,如此一来便再无后顾之忧!
  “少爷这招真是绝妙!”邵安拍手附和着。
  回到房间,徐少卿果然坐于床边稳如泰山。
  “小虎回来了。”徐少卿见我回来,赶紧起身相迎。
  “邵安,你去找小二要把剃刀给子卿把脸弄抻头了!”邵安应声一溜烟地跑出去,我随手将脸谱丢给徐子卿。
  “喏,你以后出门就带着这个!”
  ……
  ……
  “少爷?少爷?”邵安拿着剃刀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声问道:“是不是邵安剃得不好啊?”
  “还……还行。”我依然盯着徐子卿的脸。我应该是首次见到这张脸,两道入鬓剑眉下一双星目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比本公子稍微性感一点点地丰唇,也正是因为这张嘴,整体而言徐子卿竟比本公子英俊上那么一点点。
  忽然间,只觉心头涌起一股酸气——将来本公子摘“花”赏月的时候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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