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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风流纪事 by冉冉释雷(he eg喜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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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前些日吃吃喝喝花钱如流水,那夜明珠换来的银两早已所剩无几,若没有足够的银两入账恐怕我们三人还真的只能去喝西北风。
“朱公子所言差矣,我唐某又怎会是贪图钱财之徒?若朱公子执意,唐某也只有勉为其难带朱公子一同上路便是。”我不着痕迹地将虎纹白玉收入袖中,又补充道:“朱公子以后也莫要再称呼我为‘恩人’,听得人别扭。”
“多谢唐公子成全!”朱颖三两下爬跳上马车,手脚很是利索。
从而朱颖便跟着我们一同上了路,我一直以为加朱颖入伙是一件明智的抉择,这种理念在之后朱颖又为我们献上断背山机密地图的时候更是得到了质的升华。因此,我们得以抄小道从后山走后门出去,直接奔赴下一座小城“知更城”。
当然,我们不会知道此刻在断背山前门正上演着另一番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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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断背山前门,林荫道上,有重兵囤积。
“拿炮来,给我轰!”本应在边疆戍边的骠骑将军袭渊一声令下,士兵们推着沉重的大炮瞄准断背山古老而威严地寨门。
“袭将军,使不得,使不得啊!”随行的高老太守额简直渗冷汗,枯槁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这寨门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文物,乃无价之宝啊!里面的桃花林又是稀有品种,仅此一处轰了就灭绝了啊!”
“哼,高太守,你说是这文物重要还是八王爷的性命重要?”袭渊鹰目一横,四周的空气顿时冷了三分,“八王爷出游至此竟在你的管辖范围内被无耻匪人绑架,你却不仅不积极营救还在一旁替匪人说话,你这是摆明了的官匪勾结!来人,给我拿下!”
“将军冤枉啊!”高老太守嘶哑着嗓子喊冤,老泪纵横惊恐万分。
“大王,俺们什么时候绑架了八王爷?”断背山寨门后,被迫流离失所的山大王正带着弟兄们战战兢兢地观察局势。
“奶奶的,老子怎么知道!老子连二当家的都不见了还管什么鸟屁王爷?”山大王恶恶地吼道,他奶奶的,都那三个千刀万剐的家伙害的!
“可......可是,大王,若咱交不出王爷恐怕他们就会真的轰山啊!”一匪人支吾道。
“奶奶地,当初老子就说断背山这个名字取得不吉利会短寿,是哪个混球力顶这个名字的?”山大王此言一出,众匪人立即沉默——大王,这名字可是您当年自己起的啊!
“大王,俺有个主意!”一人脑中灵光一闪,忽然说道:“我们可以诬陷说是那伙人抓了八王爷!”
山大王一听顿时云开雾散喜笑颜开,放声大笑道:“好!老子之前怎就没发现寨中竟还有你这种谋士?老子回头就封你为二当家!哇哈哈哈——逆老子者亡!”
(PS:呵呵,十七阿,这几天我的确有看西游记来着^^
这文背地里人物关系其实很复杂,我正愁着怎么处理来着。。。弄不好就的确看得有些乱。。。抹泪ing~)
第十一回
由于我背伤仍未痊愈,我们这一路上便是走走停停好不慢哉。待我们到达知更城的时候已逢第二日正午,空中万里无云,唯独一轮艳阳当头普照。远远地,只见城门口聚集着密密麻麻地人群。我见状命邵安驱车前去,看看那伙人聚在一起在看什么稀奇事。
一下车,只听人群边缘有一挑担的正在与一老者侃侃而谈。
“这下可好了,那十恶不赦的断背山寨终于被官府给抄了!”挑担的男子舒眉道,一手捏着汗巾,整上午的赶路早已使他汗流浃背。
“呵呵,袭将军一出马果然就是非同凡响,不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地就将山寨里一百一十二号匪人统统拿下,同时还查出了高太守那只老狐狸竟然是那个山大王的义父!真是大快人心啊!”老者一手摸着胡须,苍苍鹤发却难以湮灭他一如既往的满腔热血。
“但是……”挑担的男子突然面色凝重道:“续断背山寨之后竟又出现了三大厉鬼!”
“岂止是厉鬼?能在断背山寨中杀人如麻并从山大王手中劫走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明太后的爱子——八王爷,那简直就是活脱脱地阎罗王再世!罪不可赦啊!”老者义愤填膺道,仿佛与那三大厉鬼有着血海深仇!
“是啊,这年头正值叛逆期的青少年又纷纷在衣装举止上效仿这三大厉鬼,骇人听闻的传言层出不穷、比比皆是,真是荼毒社会的一颗致命毒瘤啊!我儿子今早还嚷着要买戏剧中关公的脸谱,我内人拿面人和糖丸儿哄都哄不听呐!”挑担的男子恨恨地瞪着城门口的告示,眼中仿佛有着燃燃熊火。
三大厉鬼?八王爷?
我闻言略感不祥,让邵安与徐子卿呆在车内等候,我与朱颖则亲身挤上前去一瞻贴于城外的那张告示,只见告示上写着:
通缉令:
近日江湖上出现三大厉鬼结伙血洗断背山,虏走我朝八王爷“瑞安王”,若有知情者能到官府举报此三人的确切下落,赏银一百两;若有英雄好汉能将八王爷毫发无伤地救出,赏金一百两!
另附印象派画像三张:
一。鬼面厉鬼,年龄不详,此人精通剑术、拳法,一生杀人无数、嫉善如仇,所到之处均血流成河、生灵涂炭乃一届嗜血狂徒。相传鬼面厉鬼曾练有蛤蟆神功走火入魔而导致面目全非,从而长年面戴一幅关公脸谱神出鬼没游走江湖。
“噗哧——”朱颖见状捂嘴抱肚,一双凤眼笑得眯成一条细缝。
我只觉眼角抽搐,心中不是滋味,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二。玉面厉鬼,年龄二十左右,此人深藏不漏、心思诡秘令人难以揣摩,一生害人无数,每到之处肆意敛财奸 淫妇女儿童老嬷嬷。相传玉面厉鬼乃货真价实的衣冠禽兽,上天为惩罚其过特在此人左眼下埋上一肉痣,使之笑起来似哭非笑无可救药。
荒谬!简直是荒谬!什么二十?本公子今年刚满十八!况且本公子对低龄女童的和高龄老嬷嬷通通没得兴趣!居然还说是奸 淫!本公子向来是你情我愿,这种用词不当内容下流无耻的告示到底是怎么通过审核贴在这大庭广众的地方荼毒群众视觉的?
我不禁左手摸脸,竟真的摸到一个小小地凸起,敢情是前阵子猛吃川菜酿成的恶果——是哪只蠢驴连火包和肉痣都分不情!
三。幼面厉鬼,表面年龄约莫十五,此人招数不详,背景不详,江湖传言不详,实乃恶人中的至尊,弹指间勾魂索命、损人利己却从未留下过任何把柄,世人只知其恶不知其所以恶。幼面厉鬼终日一幅孩童模样乍显童真,据知情者透露,此人与三年前被诛杀的江洋大盗创业时所走的另类风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十五……邵安那小子明明都二十有五了!
我看完告示顿时气涌心头,断然扭头便走,却不慎迎面撞上一位陌生人。
“乖乖,怎么又是一个乔装成玉面厉鬼的人?今日玉面厉鬼的人气真是直逼鬼面厉鬼啊!”
我冷眼斜瞪那人一眼,那人却显得更为夸张道:“我底神啊,居然连眼神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荒谬!”我懒得理会,转身匆匆回到车上。
“我们被人陷害了!”一放下车帘,我便向三人宣布。
“少爷,我们这一路上虽没干什么好事,却也没作出过什么商干害理的坏事啊!”邵安眨巴着一双大眼,眼主溜儿地转了一圈,突然又叫道:“难道是上回在月老庙里……”
“给我闭嘴!”我将邵安脑门儿狠狠一敲——丢人的事情少拿到外面来讲!
“小虎,公道自在人心,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灵,上天有眼自会还我们一个清白。”徐子卿倒是安之若素,胸有成竹。
“子卿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有些事情纵使是如来佛组也奈何不了啊!”我哭笑不得,天下事本公子可是见得多了,含恨而死的冤魂遍山野岭的都是,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
一时间四人沉默不语。
“你们谁会砍价?”良久,我开口问。
“我!”“我。”邵安和朱颖同时答道,徐子卿随后才慢慢回道:“……我不会。”
“好,邵安,你戴着少卿的脸谱和朱公子一起到知更城里沿东街找一家名为“往生堂”的小药铺,然后直接找里面的阎掌柜,就说你们是唐莫的朋友,应邀来买一样东西。”我伸手在袖中掏出个钱袋,反过来一倒却只倒出十个小铜板。见状,我不禁紧锁眉头。
“唐公子,这银子就不牢烦你费心了。”朱颖见状从包袱里掏出一定黄金,放在手中轻轻地掂了掂。
见此我欣慰地笑道:“多亏有朱公子相助,唐某感激不尽。”
第十二回
待目送邵安与朱颖走远,我这才转身回到车中埋头翻找。
“小虎,你这是找甚?”徐子卿颇为无聊地蹲在一旁看着我,给他买的几十本书卷早已被他翻遍,此刻这人正处于极度空虚无聊的境界。
“美人图。”我道。
“是这张吗?”徐子卿不知从哪拿出了那张《大漠孤烟戏落日》。
“诶?怎么会在你那?”我惊讶地从徐子卿手中接过美人图。
“呵呵,这几日发现你常盯着这幅图看,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可以深究的学问,所以方才你不在的时候便随手拿来瞧瞧。”徐子卿像偷了腥被抓个正着的猫一般,脸上露出一幅窘态。
“你可有研究出来什么?”我谨慎地问道。
“没有。”徐子卿老实答道,憋了许久,才迟迟问道:“可我奇怪为何你却对此图格外上心?”
“子卿,你可喜欢美女?”我忽然问。
“书上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徐子卿答得理所当然。
“那你自己呢?”
徐子卿顿时愣住,良久,才茫然地答道:“没想过。”
见状我呵呵一笑——果然是个呆子!
“得,改明儿个少爷我有空就……”正说到一半,我脑中突然闪过徐魔头那张冷戾的臭脸,于是愣是把后面那半句'带你去开开荤'给咽了下去——若是开荤开到一半里面的那个家伙醒了本公子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况且就算那本公子出气也罢,若是把楼里的昂贵的桌桌椅椅弄坏了怎么办?而弄坏的桌桌椅椅一但砸坏了那里的“娇花嫩叶”又怎么办?本公子怜香惜玉的名声怎么就此损毁?
“有空就怎样?”徐子卿倒是对这话挺上心,颇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呃……我是说现在正好有空带你去别处瞧瞧。”我笑,一手将画卷卷起,暂时放在显眼的地方。
我坐到马车前端将马疆用力一甩,指挥着马儿拉着车沿小路往郊外西南方向驶去。
知更城郊外西南方有一个清静的小村,小村里住户不过二、三十家,多是嫌城里地皮昂贵卫生费收取的不合理建房不划算,这才携一家几口人在城外安居,所以这里的人都并非是真正种地的乡下人。相反,能住在这里的尽是颇有经济头脑目光高远的精明人。
坐在车前,我不禁回忆着那画中女子。
画中女子的分量占据整幅画的五成,少女手捏发簪颔首嗤笑,一身鹦鹉绿落地薄纱裙轻轻地覆盖在少女袅娜的身段上,白皙的玉肌在底下若隐若现耐人寻味儿——这可谓这里的风光别样好!而女子身后那堆小沙丘上则建有一间冒着炊烟的小屋,小屋门口隐约可见一磨一驴。可凭谁都知道那茫茫沙漠之中怎么有人在流动地沙丘上建农家小屋?
我按照线索放眼望去,却见这里是家家户户门口皆有一磨一驴!
这可怎么找?
我回到车中将画卷打开,又重新观摩了一遍,也不觉得画中其他地方还有什么出入。难道说唐莫当年是在讹我?
我盯着女子手中的发簪,顿时脑海里思绪万千。
唐莫曾对我说过,他闭关的地方是个世人都想不到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即使是爹也不可能知道。若要寻他必须到落雁镇找丐帮相助,按线索逐步收集到三张出自画圣之手有防伪印章的正版美人图,依次寻到上面的美人儿,之后方可有五成几率见到他。
当时我断然指出:“你这不是鬼扯么!搞那么复杂做甚?”
他则一脸神秘地笑道:“嘿嘿,给枯燥乏味的闭关生活增加一点调剂。”
“请问,车里面有人吗?”忽然,车外传来一女子的娇声呼唤。就凭着婉转而清脆地声音,本公子完全可以本着丰富地经验轻易地判断出:车外有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
“有!”我理了理衣袖,定了定神,一手用扇轻轻撩起车帘,在眼角漾开一抹沉稳而迷人的笑意。
“不知姑娘找唐某有何事?”我轻身跳下马车,只觉今日春风无限,阳光格外明媚耀人。
“奴家想请公子帮忙将车挪开一点,因为公子的车正好挡着在了奴家的家门口。”美人含羞笑道,明眸皓齿宛如天上的星辰,即使是广寒宫的嫦娥也不过如此。
“呵呵,真是失礼!唐某这就......”我正待转身将马儿赶开,却于眼角清楚地瞧见徐子卿已飞身下车利索地将马车赶至一旁。
子卿?你出来做甚!
再瞧那美人,早已定在原地面带桃花凝神痴望,水灵灵地眸子里再也装不进其他山山水水花花草草。
我恨恨地瞄了瞄朝我们走过来的徐子卿,又失落地瞧了瞧跟前的尤物,怅然之心犹然而升——本公子竟然在这短短地第一步里便落了后!
叹气间,我猛然瞧见美人头上的发簪好似眼熟,不禁地打开画卷仔细斟酌。
“请问姑娘可认识这画中的女子?”我将画卷在美人眼前展开,越发觉得这美人和那画中人有着几分神似。
“诶?这不是我家奶奶么?”美人惊愕道。
“呵呵,原来姑娘与唐某竟是这般有缘。不知姑娘的奶奶现在在何处?唐某有要事想求!”我双手作揖道,心中大乐——果然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
“我家奶奶现在正在城里,我这就去寻她回来,唐公子若是不嫌弃还请到寒舍一坐,我家爷爷正好在屋里。”美人为人热情大方,一双莲足还未踏进院门边立马转身到城里替我寻人去。
几乎是同时,我仿佛可以感觉到那美人已倾心于我,若不是瞧见美人临走前朝徐子卿回眸眨眼一赠秋波,我恐怕早已尾随与之结伴而去共度良辰。
“你觉得这个姑娘怎样?”良久,我问一旁的徐子卿。
徐子卿苦思许久,才迟迟道:“那位姑娘好似眼睛里进了沙……”
闻言我大笑,这才摆着扇子款步踱进院门。只见屋内正堂上果然坐这个七旬老者正剥着豆,我心中灵光一闪,又生了主意——既然小的不行我便先从这老的下手,到时有长辈在她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体贴孝顺的小美人儿又怎会不将一颗芳心双手呈上?
我恭谨地来到老者面前,虔诚地作揖问候:“唐某远道而来特来拜见老大爷!”
老者缓缓地抬起头,一双炯炯有神地老目盯着我瞧了半响,残眉一舒,随即呵呵地笑道:“哦,你终于来了啊!快,快坐下来剥豆!”
啥?叫本公子剥豆?
老者将手中的簸箕塞到我怀里,随手又拿出一大袋花生。
“剥完豆就剥这花生。”老者径自将一袋子花生放至我跟前,尔后还从里屋抱出一大捆黄瓜。
“剥完花生就削黄瓜,村子里今夜要齐办盛宴老朽可不能落后!”老者说罢又将黄瓜放下,转身对着徐子卿道:“诶?还带了一个帮手?正好,跟老朽推磨去!”老者不由分说地拉着徐子卿往院子里走,口中还叨唠着:“那头不顶用的老蠢驴早该卖了。”
第十三回
曾经有一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傻得浑然天成笑起来纯真灿烂的美人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离开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那个美人说:“邵安,快来帮本公子剥豆剥花生削黄瓜啊——”
如果非要在劳动的分量上加个限制,我希望是——起码帮本公子把那袋多得吓死人的花生拨完。
见鬼,为何这里的人都喜欢吃盐拌花生!!!
我动了动酸痛的脖子,远远地瞧见那边徐子卿早已磨好麦子正与那老者坐在院子里聊着什么。我只觉心中一酸——那小子到底哪里好,怎么这家人从小的到老的都对他青睐有佳?
本公子不干了!世上何处无芳草?为何我偏要在这种地方无辜受累!
“小虎,要不要我来帮你?”一转眼徐子卿便出现在我眼前眯笑,再一瞧院子里的老者仍坐在原处晒着夕阳。
这厮走这么点路来还用临波微步……
“不劳烦子卿了,本公子素来擅长劳作!”我侧过身子,狠狠地剥着手中的花生。
“哦,真是太好了!那就劳烦你顺便再把这菜也折了!”那老者的听觉出奇地灵敏,他乐呵呵地抱来一捆菜苔,往地上重重一丢。
“老大爷……还真是……慧眼识英才。”我扯着嘴皮笑道,埋头剥豆。
“哎呦!”我突然叫道。
“小虎,你怎么了?”一旁地徐子卿关切地问道。
“手……手破了……”我眼角渗着几滴英雄泪,满目愁容地转而对老者致歉,道:“老大爷,为了不让这些盛宴所需的食材被血渍玷污,唐某不得不忍痛割爱暂且放下这手中的活儿了!”
“哦,剥花生居然能够剥出如此骇人的创口,真是难为小兄弟你了!”老者见状略为惋惜地摇了摇头。
呵呵,是啊,的确是不简单。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老者起身一个健步回到卧房,一手放下簸箕正待起来舒舒筋骨,却发现另一手已被徐子卿张口含住。
“你这是做甚?”我挑了挑眉。
“止血。”徐子卿吸着我那根受伤的食指喃喃道。
“……”我只觉嘴角一阵抽搐,张了张嘴却道不出半句话话来,唯独能感到徐子卿口中那股异常的温热,仿佛能将我的食指瞬间融化。
“你……”半响,待天边地夕阳又向地面沉下一点,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这样叫作‘吸奶’么?还是说你属蝙蝠的?”
“诶?”徐子卿这才将我的手指从他口里取出,失落道:“难不成我弄错了?”
“止血只需在伤口处沾些少量的唾液便是,哪有人像你用吸的?”我索性将食指放在嘴边轻轻舔了几下伤口以做示范,再瞧徐子卿一脸虚心听教认真观摩的模样,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算是什么?间接接吻?抑或唾液传情?而且还是与一名男子……
陡然间,我对上徐子卿宛如星辰般深邃的眸子,只觉心中“咯哒”一响,漂离的魂魄顿时还身一震。
我倏地从座位上立起,直直奔入小院,对着夕阳扯着嗓子大喊道:“苍天啊!我唐小虎对您发誓此生非貂蝉不要、非西施不玩、非昭君不娶、非玉环不爱!若有丁点儿违背定招天打五雷轰啊!”
“轰隆隆——”天边响起一阵闷雷。
“呀?今晚不会有雨吧?”老者撩开门帘,迟迟地从房中出来,手中拿着一卷绷带。
“老大爷您这是?”徐子卿问。
“呵呵,给那位小兄弟包扎一下,好方便他干活。”老者从屋内向我招手,一脸和善地望着我,痴痴地、盼盼地……
这位老大爷……。敢情是今儿个愣是看上本公子了!
我余光凝盼那天边的彩霞,只觉手中的伤口就如远处的几朵火烧云般燃烧着、炽热着,滚滚热浪熏得我两眼布满雾气,却久久盈不出一滴热泪——书上有曰,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了验证这个自古以来熏陶出无数才子贤人地硬道理,我唐小虎今儿个豁出去了!
“老大爷,您真是善解人意……”我挥泪彩霞,一脚迈入昏暗的大堂。
这里面,还有半袋花生、一捆黄瓜和一捆菜苔正张牙舞爪地等着本公子的宠幸……
尔后的半个时辰里,在徐子卿和老大爷的齐力帮助下,我得以干完分内的活,这是本公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干完这如此繁多地农家活,此等不二经历本公子将终身难忘。
期间闲聊中我得知老大爷性齐,并打听出之前那位美人小名“沙沙”,沙子的沙。沙,如细小尘埃般可乘风而去,只要是有风吹过的地方,细小的沙粒便能伴君起舞,以细小地身躯惹君垂泪,象征着自主地、追随地爱。而她奶奶的小名亦是如此。
“沙沙啊……”我低声呢喃着这个陌生地名字,一时间竟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得最感人的昵称。
倾尽一生荣与贵,只盼君能为我淌下一滴英雄泪!
夕阳余辉将逝,墙上、桌上的铁器、铜器纷纷映射着那渐去的光芒,仿佛想借此挽留时间地逝去,尽是对昔日的不舍。
“那是什么剑?”我指着墙上悬挂着的一柄长剑,虽说剑身上落满尘埃,却也不失为一柄好剑!
“那剑名叫‘赤霄’,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上等宝剑,只可惜后来被主人给折了,我家老婆子看这剑丢了怪可惜的,便将其偷偷捡回来找人重铸放在家中当作挂饰,悬于墙上也能避避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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