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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孩即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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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云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斜眼往白庄一瞄,顿时小吐了一口血——白庄睡着了!
  
  虽然白庄手托着脑袋,眯着眼睛,望着下面会场,似乎一付聚精会神的样子,但是俩人相处了段时间,洛云立马看出这人是在睁着眼睛睡觉!
  
  “睁眼睡觉?”彼时俩人还不熟,洛云听了白庄的话十二分的不信,“你睡个我看看、看呢!”
  
  结果那天白庄真的睁着眼睛睡了一下午,洛云在一边看着心头发毛。
  
  昨晚被洛云撩拨得邪火烧身,早上又是忙活了半天自个儿却憋到了最后,虽然身体上并不疲惫,但白庄自觉精神受到了极大伤害。理所当然的,乘着异宝会开始之前要补一补眠。
  
  真要计较起来,白庄对异宝会根本没什么兴趣,从小到大他就不是个穷人,要是他都觉得是宝的东西,也不会在这里出现了。所以一坐下来,晒着日头,喝了杯暖茶,白庄眼皮子就开始往下掉,摆了个唬人的姿势后果断开始补眠。
  
  正睡得开心,冷不防胳膊一痛,被从椅子扶手上撞了开来,撑着的脑袋自然也掉了下来。白庄一个激零,睁开了眼睛,对上了无数道目光。




    所谓高手

作者有话要说:固定更新时间晚上七点半,如果有加更一般会比七点半迟,其他时间有更新通常都是我改错别字或者改被□□的词,不用理会。
                        
  白庄被人盯着看的经验多得很,那张脸也早就木惯了,也只有最近面对洛云时面肉才有活动的时候。当下就冷眼一扫,先压了一众视线,随即询问的瞄向洛云,见洛云向着台下使了个眼神,他顺眼望去,立刻发现了应墨。
  
  俩人没有见过,可是就如同应墨一眼发现了他,他也一眼就认出了应墨。
  
  会场静极了,洛云也心怀激动,作为一个出道多年的江湖客,他还真没赶上什么盛会大事。一方面这些年来江湖上就没什么“大事”,另一方面,他觉得“大事”杀戮过多,为小命着想,还是不要凑这种热闹的好。
  
  这次也因为是“异宝会”,而不是什么“武林盟主争夺比武”之类的,再加上有个借口逃离白庄身边,这才来了。
  
  不过,仔细想来,洛云发觉他这两个目的一个也没有达成……
  
  会场寂静了好一会儿,有问“这是谁”的,有等着看好戏的,有唾沫横飞开讲各种逸事的。
  
  就在这么一片众目睽睽下,白庄慢慢把胳膊支上扶手,撑着头,重新开始睁眼睡觉。
  
  洛云:“……”
  
  秦湖:“……”
  
  王二:“……”
  
  洛云很想给白庄来上十几鞭,突然又暗笑了起来:白庄还真是什么人的面子都不卖,独独卖他的,想到这里,心里就忍不住暖了。
  
  “我在他心中是特别的”这种感觉很陌生,却不坏,令洛云觉得舒舒服服的。
  
  心里怎么想的,旁人不知道,众人只见白庄看了看,便又恢复了“老僧入定”,而他身边三人也都面无表情,谁也没有把应墨的调戏放在心上。
  
  全场哗然。
  
  应墨什么人啊,武学天才,天之骄子,无论是家世、人品、天姿,都是一等一的,所有人都认为他将来会成为跺一跺脚,武林抖三抖的人物。多少年轻人或巴结、或挑战,怎么也想让他看上一眼,留个印象,眼下这人居然直接就忽略了应墨的主动挑战?
  
  不认识白庄的,赶紧向身边人打听,认识白庄的,赶紧向身边人吹牛,一时间白庄小时候有没有尿过床都被扒出来了。
  
  见识了白庄,自然对白庄身边的人也上了心。
  
  秦湖很好认,风流公子交游广阔,面相生得漂亮,浪涛鞭又不像洛云阴险的当裤带,大大方方缠在袍外,十分好认,不多时身份便被扒了个底朝天。王二来历神秘,只不过打扮上就逊了一筹,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很快被认作下仆。唯有洛云,众人猜了半天不得要领。
  
  原先标志性的佩剑已断,白庄给他重新寻了柄,虽说不是名剑也是吹毛断发的。再说他并不使剑,这段时间又非常不想暴露身份,便收了下来,当作防身之用。他长得没什么特别之处,打扮中规中矩,一时间众人居然猜不出他的来历身份,纷纷以试探的目光扫来扫去。
  
  洛云板着一张脸,淡定的喝茶吃零食,内心却对应墨这种害得他成为风口浪尖的行为十分不爽,同时也苦恼着万一要被认出来了该如何是好。想着想着,突然计上心头,连忙踢了踢白庄,见他醒了,目不斜视嘴唇不动的把想法一说,白庄眼角抽了抽,也显出几分笑意来。
  
  两个木头脸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场中,应墨挑畔反而遭了个软钉子,也不气不恼,微微一笑,领着一帮子人往自己位子走去。他们一行人占了一个单独的区域,最靠近内场的第二排,昭显尊贵。
  
  各派各门的大人物相继出现,一时间会场里热闹得不行,南腔北调四下乱舞,打扮也是大相径庭,竟是连漠北塞外都有人来了。
  
  洛云一开始还伸着脖子认人,不一会儿便乏了,学白庄样子把脑袋撑在椅子扶手上打瞌睡,等着眼前突然一暗才惊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一个温和笑着的男子。
  
  男子身穿文士青色长衫,腰间别着一柄异于普通粗细的长剑,却是以皮制鞘覆着。柳眉星目,笑起来温温润润的,如春日熙阳,令人一见之下便有好感。只不过,心思敏感之人细细看去,便能发现那眼虽然是笑的,眸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反而冷静自抑,八成是个笑面虎类型的人物。
  
  那人见洛云望来,咧嘴一笑,露了一排白牙拱手行礼道:“夏星见过洛公子。”
  
  洛云条件反射的抬手还礼,行了一半怔住了——他根本不知这人是谁,如何还礼?
  
  正尴尬的时候,白庄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大师哥。”
  
  夏星听见这声喊,哂然一笑:“若我不是搅了洛公子,你这声师哥是不是就不打算喊了?”
  
  原来这人就是白庄口中的大师兄。
  
  虽然未曾谋面,但洛云还是常听白庄讲起,言辞之间颇为尊重,便也郑重还礼。没想到,礼才还到一半,便听夏星带着笑意道:“洛公子怎的也要叫我一声师哥吧?”
  
  洛云怔了怔,随即脸色一红,心虚的盯着身下椅子扶手猛瞧。
  
  “师哥。”又是一声拖长的称呼,只不过其中的不满已经有些明显了,“师父太闹腾了!”
  
  “这世上也只有你敢说师父闹腾!”夏星伸手打了白庄一脑袋,“师父真是把你给宠坏了!再说了,师父给你寻那雌果费了多大力气,你有后了,让师父高兴高兴还不成吗?师父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一高兴起来就四处找人唠叨,更何况这还是一件喜事……”
  
  洛云听夏星在这儿滔滔不绝的讲话,一开始还面带忧心,以为武眷门来兴师问罪,听着听着,发现夏星已经把话题讲到当初白庄怎么不好好学武,逼着他们两个师哥到处找美食作诱饵,又怎么爬墙翻院四处“强请”大厨,搞得杭州还以为出了“采厨贼”,大闹了一通……
  
  一盏茶功夫下来,话题从甲拐到乙,再从乙拐到丙,早就拐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秦湖与洛云听得目瞪口呆,王二与白庄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付淡定的模样,显然早就习惯了。
  
  夏星讲了有小半个时辰,却是讲得礼仪雅致,唾沫星子都不溅出来一丁点儿的,如果不是他腰间那柄剑,这付模样真是像极了私塾讲师,哪里还有半分江湖客的豪气!
  
  终于,夏星也讲得有点口干舌燥了,长叹一声,手指对着白庄额头一点一点的,道:“异宝会完了带洛公子回去给师父看看,这次不许再乱跑了!你说你,这么大的事也不……”
  
  眼看着又要开始另一通长篇大论,饶是白庄也有些受不了了,赶紧站起来拉着夏星的手去到一边,小声道:“雌果哪里来?”
  
  早习惯了师弟快言快语的夏星不以为意,怔了下,沉吟片刻后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庄便把最近的事原原本本地给说了,附加他们的推测,语言颇为简洁,可悲的夏星居然听懂了,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事。
  
  白庄正要再问,夏星做了个阻止的手势:“人多眼杂,会后再说,到时候你们跟我一起走。”
  
  此时看去,夏星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温和模样,冷峻神色之间隐隐带着威仪权势,非是位高权重之人不可有,言语中也丝毫不予拒绝的情份。
  
  见这样子,白庄眼中精光闪过:“师父知道?”
  
  夏星摇了摇头:“有些事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简单,此时我们情势未明,还是慎重得好。”
  
  白庄也知道,如若对像不是他,夏星才不会这么解释。别看这人喜欢唠叨,可是碰上正事了,从来不是那种会好心好肠慢慢说的人,面上和善,内里可完全相反的。
  
  这人话讲得越简洁,说明事情越不简洁。
  
  当下,白庄也不再说,只是点了点头,心头不禁多了几分沉重——“驯化”洛云之事看来又要再生波折啊……
  
  如若洛云听见白庄的心里话,肯定气得暴走一通才行。
  
  夏星又讲了几句闲话,这才仿佛意犹未尽般走去武眷门的主席了,秦湖和洛云都齐齐吐了口气,王二斜眼看了,笑道:“这就受不了了?”
  
  秦湖酝酿半晌,才挤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就是觉得……和白兄相比,夏少侠真是太黑白分明了。”
  
  王二笑了出来:“你们不知道,老掌门是个喜欢找人唠叨的,夏少侠从小被收入门下,几乎当作儿子养大,练武之余一大事就是陪老掌门唠叨。老掌门不仅自己说,还要听的人也说,若是听的人说不出话来,他就不高兴。一来一去,夏少侠也变成一个小唠叨鬼了。”
  
  讲到唠叨鬼几字,坐在前面的夏星突然转过头来一笑,惹得王二立时住了嘴,脸色发白,等夏星掉过头去,他才吐了吐舌头,一付后怕的样子。




    城门失火

作者有话要说:自动更新为什么会莫名其妙不好使……
                        
  秦湖奇道:“这么吵的地方,你还怕他听到你的话?”
  
  王二缩了缩脖子:“这可不一定。”
  
  秦湖更惊奇了:“白少侠不是说大师兄论武不如他?”
  
  王二瞄了秦湖一眼,嗤笑一声,道:“井底之蛙。”
  
  这声立时让秦湖黑了脸,嘴一撇,俩人又吵开了。洛云左耳进右耳出,只想着方才白庄与他讲的事。
  
  去武眷门一趟?
  
  别说去武眷门了,任何知道他与白庄间事的人都能令他坐立不安。不管怎么说,男人孕子这种事太过惊世骇俗了,能不让人知道他就不想让人知道,更何况还要去见白庄的师门。
  
  这不就跟见婆婆一样?
  
  一想到这里,洛云就觉得浑身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颤,还没回过神来,手已经被白庄握住,关切的话也来了:“不舒服?”
  
  “没。”犹豫片刻,洛云问,“能不去吗?”
  
  白庄自然知道洛云指的什么,没有回答,只是以小鹿般的眼睛般望过来,捏着他的手也不断磨来磨去的,一付委屈讨好的模样。
  
  唉,求你这高手不要做出这种表情行不行?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不过,就算是假的,洛云也无法抵抗,挑了挑眉毛,最终还是扭过头去不说话了,哪里看见身后白庄嘴角一闪而过的笑容。
  
  不一会儿,进场的人渐渐少了,秦湖一眼瞄见决青伴着两个美人进来了,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洛云,洛云再一巴掌打到白庄胳膊上,三人齐齐望去,立刻引来了决青的注意。
  
  “美人泪”微微一笑,手中黑玉骨扇唰得一声合了又张开,冲着三人的方向点了点头,便携美入座了。
  
  洛云奇怪地问白庄:“你们不熟吗?”
  
  白庄摇头。
  
  洛云更奇怪:“那你问他要药时、时,那么理所当、当然的。”
  
  白庄扔过来一个更奇怪的眼神:“给我炼药不是好事吗?”
  
  洛云:“……春眠散呢?”
  
  “决青说还要过阵子,材料应该齐了。”
  
  洛云点了点头,便不再过问。
  
  历时一个时辰,偌大的会场终于坐得差不多满了,异宝会开始的时间也到了。只见中央圆台上一个穿着小厮服的人上来,高声唱道:“吉时已到,请孙家老爷启吉。”
  
  这启吉,也就相当于“说两句官场话”,通常都由在场德高望重之人担任,这场子是孙家的,自然也是孙家家主来担任。
  
  洛云只见到一个头发花白,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的老头儿走了上来,弓腰呵背,满面皱纹。上来之后,老头说一句,身边搀扶的人便唱一句,老头的话听不见,搀扶的人倒是中气十足。
  
  他靠向白庄,问:“谁?”
  
  白庄瞄了一眼,报出两个名字:“孙材,孙放。”
  
  “哪个?”
  
  “孙放是孙材的孙子。”
  
  勉强压下笑意,洛云假装严肃的道:“孙材看起来不、不会武?”
  
  “听说早年还行,不过后来自觉实力无法精进,便转尔经营家族去了。现在老了,更不行了。”
  
  洛云联想到夏星,便问道:“你师父有三徒?”
  
  白庄似乎早知道他要问什么,张口便道:“我功夫最好,不过,这武眷门是大师哥的。”
  
  “为什么?”洛云有些不解。
  
  白庄弯着眼睛对他眨了眨:“你觉得武眷门是干什么的?”
  
  这个问题白庄曾经问过一回,洛云当时的回答后来想想自己都觉得傻,此时再被一提,便上了心,陷入沉思之中,等回过神来,启吉已经过了,开始有人捧着宝物上台了。
  
  异宝会,最初的雏形是皇家给用来笼络一些不便入朝,却有功于朝廷的布衣人的赏赐大会,朝代更替之时,赏赐对象当然大多是江湖客了。之后,国泰民安,岁月平稳,异宝会消失过几年,等重新出现,已经变成了江湖客之间的自娱自乐了。
  
  各家、各门、各派或者各人都可拿出自视珍宝,可换、可卖,也可炫耀,只有一样,不许抢夺。异宝会时间不定,有连续三年举办,最长消失过十年,每次都由有实力的大家大门来主持,安全问题自然是重视之极。凡是在异宝会私自动手的只要一经查实,便是头上顶了罪,不仅是落了主家的面子,更是遭了无数江湖客的记挂。
  
  老子都安安份份的呢,凭什么你坏规矩啊?
  
  在这种心理下,一旦私自动手的被抓出来,重则丢命,轻则也要被扒掉一层皮的。是以那天对秦湖的诱捕也是一击不中便远扬,如若不是洛云的事不宜张扬,肯定是要上报孙家查证的。
  
  孙家的异宝会与上一届之间差了二年,不多也不少,足够引起不少关注了。
  
  有人迫不及待的捧着宝贝上了台,那是一方砚台,自有感兴趣的去看。这时候坐前台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像洛云这般位置靠后的,伸长了脖子、瞪酸了眼睛也看不清台上那人手里捧的砚台有什么特别之处。
  
  眨眨眼睛,洛云懒散的靠回椅背上,道:“看不清。”
  
  “所以我才说无聊。”白庄也跟着叹了口气,“不好玩的。”
  
  想到先前的问题,洛云道:“武眷门,是不是与……”他指了指天,“有关?”
  
  白庄蓦地转过头来,眼中精光乍现,很快又消失无踪,小声道:“为何如此想?”
  
  没想到引来白庄这么大反应,洛云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戒备,在脑中把答案过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才凑到白庄耳边开口道:“归鹤堂,惹不起,要雌果的,先帮之追杀,欲抢回,失败了。你师父,得了雌果,所以,你师父,不俱那人。能吓到,归鹤堂的,江湖中没有。若是江湖人,怎么也能,一拼,不会像这般,堂主亲自,上门赔罪。再加上,你曾说,另一个,用雌果的,合武眷门,白家,也无法抵挡,所以,武眷门,背后是天。”
  
  白庄一直凝神听着,听到这里转过头去,与洛云极近的对视了片刻,突然道:“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洛云一怔,随即拉下了脸。
  
  作为一个结巴,说这么长一段话我容易吗我?还得分好段再说,多麻烦!
  
  再说他身上有个鬼味道,那是药的味道,每天为了自己那“精壮”的身子,他可是把药当水喝的!
  
  想到这里,他正准备说两句刺话,白庄又叹道:“我不希望你淌这混水的。”
  
  洛云沉默了,他哪里不知道这是个大麻烦?只是眼下他已经卷进来,就不能再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懂了,多知道一分,进退也更容易一些。
  
  “回头走的时候再与你详说。”
  
  有白庄这句话,洛云也不好再追问,正准备看看有什么宝贝时,一声长啸覆盖了全场!
  
  白庄第一时间握住洛云的手输去真气,饶是如此,他也被震得气血翻腾,脸色苍白。有些不懂武功身子弱的下仆已经双腿一软,当场倒地。
  
  长啸方歇,一把柔和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白庄,可敢与我一战!?”
  
  洛云往场中一看,眉毛就皱了起来——应墨。
  
  先前的沉默,只是为了此刻的爆发吗?
  
  应墨的声音和外形极不相配,柔和得跟个女人似的,如果不是其中暗含真气,除了让人觉得从心里酥麻出来,还真没什么威慑力。
  
  嗯,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声音太过娘们,所以个性才如此嚣张的吧?
  
  洛云又开始瞎想时,就察觉白庄坐直了身体,怔怔地望了应墨。别人不知道白庄在想什么,他哪里还不明白的——这家伙肯定在想怎么能逃过这次比武!
  
  他眼神向秦湖一挑,多年朋友便心领神会的凑过来开始解说:“刚才有个人拿玉如意上来,被马家孙女儿给呛了,马家孙女儿捧了个玉观音上来,被张家的呛了,张家弄了个玉剑上来,被问剑门的给呛了。问剑门跳出个人来要比斗,被应墨一剑弄下台去了,然后应墨就挑战白庄了。”
  
  洛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庄此时还像个木桩子般坐着,面无表情,害得周围一片人都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扰了他老人家的思路。
  
  思路没出来,应墨倒是不耐烦了,剑尖一斜,笑意灿烂:“如若白兄不敢应战,那孤独剑洛云是否会代他出战?”
  
  此话一出,场内又是另一阵窃窃私语之声。
  
  这都指名道号了,正正式式的挑战,除非受伤或者有别的情况,再不出战,那就落了大脸面了。
  
  洛云有些意外,他自认穿着打扮已经十分小心,这场内又没有熟人,真不知应墨是怎么发现的。不过,此刻比起意外,他更恨得应墨牙痒痒的——挑战白庄都留了余地,怎的对他就这么不留情面?
  
  如今,不管他想接还是不想接,都是接定了。




    双修

  想及此处,他便站了起来,微一点头算是做答。
  
  “早就听闻孤独冰雪双剑客的大名,今日难得俩人齐齐到场,一时技痒,还请不吝赐教!”
  
  应墨手腕一翻,承影挽了个剑花,一脸笑意,眼中却满是锐气,显然早就跃跃欲试了。这番话更是引得场内气氛达到顶点——应墨居然要同时挑战洛云与白庄!?
  
  这个提议救了洛云,也救了白庄,某种程度上也救了应墨自己——白庄是绝对不可能放内力全失的洛云去独自应战,刚才应墨出声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想着怎样以诡计掩护洛云了,最好再顺便令应墨“闭嘴”——他毕竟也不想全武林知道自己的“私事”,徒惹麻烦。
  
  俩人互相一对眼,白庄一只手不着痕迹的在洛云腕上一碰,渡去一口真气,齐齐提气轻身,一如翩鸿,一如春燕,便越过众人头顶,落在了应墨对面。
  
  光是这手轻功已是让不少人高声叫好,应墨虽然名声高,但人缘确实不咋地,年轻一辈更是视他为眼中钉,巴不得有人来打他的脸呢。
  
  不过,也有些自以为知晓“内情”的人疑惑不解:“白庄和洛云不是敌手吗?”
  
  “谁说的?”
  
  “反正是真的,那些评书都是胡话。”
  
  “瞎说,我亲眼见着他们联手擒了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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