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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孩即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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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反正狱门没来向我要人,再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王二是我随便起的,后来他又给自己起了个名字,不过一般他不告诉别人。”
洛云心中一动,秦湖离开时说的那句“向兄”便也有了缘由。此时再听见,他心中便多了一层酸楚。秦湖与王二完全是两种人,一个走在阳光下,一个行在阴影中,哪怕有那么一瞬间的交集,转眼间又会分道扬镳。
只是想到白庄居然就这么白捡了个高手,洛云有些牙痒痒:“捡人也可以捡、捡个这么厉害的!狱门杀手死士,请、请一次要很多、多钱的!”
“你就想到钱!”白庄哭笑不得,突然道,“你不是也捡过更厉害的?”
洛云怒道:“哪有?”
白庄一指自己鼻子:“我啊。”
有这么往脸上贴金的吗?
洛云很想吐唾沫,故意斥道:“你也算?”
“你不信?”白庄眼中放光,突然一个翻身把洛云压在马车榻上,“你要不要试试?”
察觉探进里衣的手,洛云没好气地道:“车上,别闹!”
“我不是闹,我只是……”白庄停住,娇艳面容现出几分迷茫,“从现在开始,我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你了。”
这话一说,洛云立刻心软了,虽然仍旧怀疑白庄是装的,可是,就算是装的他也不忍心揭破。只得叹了口气,把身上人拉近,仰起头在白庄唇上印下一个吻,转眼间,这个吻便化作烈火焰遍俩人身心。
(肉删,见作者有话说)
俩人同时达到顶峰,紧紧抱在一处,都是身体发软,抬不起手来。
白庄摸索着解下洛云缚着的手,把玩着他的发丝,笑道:“王二在外面可都听见了。”
洛云一脸嫌弃地撇嘴,翻地身去,片刻后,一声低低的咕哝传来:“听到就听到。”
白庄发出一声轻笑,眼中却满是感动。
在他失落之时,总有个人陪在他身边,安抚他迷茫的心,清洗他疲惫的身体。
从此之后,他不再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去微博看吧,不知道微博会不会也被删……
http://weibo。/u/2784095214
缘份
当今官家举起叛徒旗时年方十五,如今,四十七年过去了,也才六十二,武将出身,保养极好,看起来仍如不惑之年,这也从他最小的儿子年仅十一可以看出,其他皇子们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不过三十七岁。
对于官家这谜一般的生育史,民间一直流言不息。按理说,十五岁都可以掀了前朝皇帝的王座,二十不到儿女满堂也是应该的吧?可是官家一直到二十五才有第一个孩子,还是个公主。大皇子更是年近三十才出生,其后便一马平川,四年之内生了五个孩子。
难不成官家在那方面有什么毛病?
这等话当然是天黑了,夫妻俩钻一个被窝才敢压低了声音悄悄出口的,没人敢在白天说。这倒不全是出于恐惧,也是出于对当今官家的敬畏。前朝皇帝残暴,天下虽未大乱,也是病入膏肓,行不久已,当今官家反帜张扬,便一呼百应,一方面是顺应天时,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官家乃前朝护国将军,百战不败。
真乃天命所归啊!对于那段历史,所有人都如此评价。
如今,快五十年了,当年真龙天子所出的孩儿们,又有几个够格成为下一任真龙天子呢?
官家育有八子,二女六男,都是青壮年之期,却无一人在民间声望隆誉。百姓们谈起皇子们,不是爱恨有别,而是一脸茫然,连名号都分不清楚。这些年轻皇子们居于父亲高大的影子中,无人知晓。
更重要的是,当今官家居然未定太子!
“物竞天择吗?”白庄解释到这儿,洛云不由自主地说道。
白庄一摊手:“我哪知道。”
洛云一挑眉:“白家不是名门?”
“名门也猜不透官家的心。”白庄瞄了眼窗外,“快到我们了。”
城门前一片繁忙,出入金陵城的人众多,排队的功夫足够白庄把赢朝宫廷流言给洛云讲上一遍。俩人挤在马车窗旁,果然发现守门的都拿着一卷画像,一边比对一边放人。
“不是捕快。”洛云看了一眼便发现端倪,这些守门人看起来平常,可是眼神锐利,身形高大,散发着一股血气。
“是兵士。”白庄眯起眼睛,“不过,不是百鬼营。”
“你肯定?”
“哪个皇子也不敢让百鬼营来做这种事,这里每天进进出出多少人,若是被有心人认出来了,参上一本,那皇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白庄笑道,“不过,也是精锐之师。”
洛云奇怪地道:“为什么是兵士?那、那些皇子自己养、养些人,岂不方便?”
“皇子府中不许养侠士浪人。”白庄道,“没想到吧?堂堂一国皇子,居然连个保护的人都要向官家借,而且还得定期更换,一举一动都在官家的眼皮子底下,真是不容易。”
洛云一怔,对当今官家开始有了个模糊的印象。在他猜测之时,马车向前,呼喝声响起,该他们过关了。
洛云坐到车尾,白庄缩到元梅身边,俩人蜷缩在里面。刚一坐好,门便被打开了,张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门外兵士大声喊道:“车里的人下来!”
洛云装作害怕的样子弯下腰,不住低头作揖:“车里是小人妻子,府中使女,女眷不便,还请这位大人高抬贵手。”
一边说,一边把一个装着碎银的小袋子递过去,没想到那兵士根本不接,反而更大声喝道:“少说废话,下车!”
洛云有些心慌,车上光线昏暗还看不清楚,一旦下车,白庄的身高首先就引人怀疑了。他更怕的是白庄心高气傲,受不得这气,万一血气冲动下硬闯,那就真麻烦了。
那见兵士俩人不动,眼中已有了怀疑,一拔佩刀,喝道:“来人!抓人下车!”
蓦地一声尖叫响起,洛云眼角瞥见身边扑过来一个身影,再定晴一看,嗯,那身影的肚子怎么凸起来一块?
一朵蘑菇云飘过
寒武迷虫5兵士也被突然扑过来的人吓了一跳,锵得一声,长刀出鞘,怒喝还没出口,便被一阵幽怨抖嗦的诡异女声打断:“大、大人饶命,实在是我……不,民、民女怀有身孕,不敢现于人前,怕……”
说到后来,白庄捏着嗓子幽幽哭泣,一边哭一边磕头,磕得车板怦怦作响,身子却抖得缩成一团。洛云起先还惊疑不定,后来听得那磕头的声音确实一下是一下,顿时心疼起来,想去扶却又不敢,只得跟着一起磕头,口中讲着好话。
谁知才磕了一下,白庄突然扑过来,一把抱着他大声嚎哭,一边说些什么“奴婢连累夫君了,下辈子再续前缘”之类的混话,引得人人侧目。
俩人这一折腾,周围多了不少看热闹的,镖局和其他下人也跟着说好话,闹哄哄一片。那兵士脸色发青,却仍然硬着头皮喝道:“抬起头来!”
白庄慢慢抬头,洛云眼角一瞟,顿时吓了一跳——白庄的额头不知何时已经磕破了,鲜血满面,再加上双眼哭得红肿如桃,披头散发,看起来如同鬼魅一般,面目倒是看不清了。
赢朝宽厚百姓,国泰民安多年,百姓们对于官差并不惧怕,见白庄模样,已有不少年轻人不满起来,更有老者直喊官差害人,那兵士心里也有些害怕,草草一瞥,挥了挥手道:“快滚!”
众人自然又是一番感恩,急急忙忙关了车门,驾起马一溜烟跑了出去。一出了城,洛云立刻去拉白庄,急道:“你有没有事?”
白庄慢慢爬起来,面无表情地扎好头发,一边接过元梅递来的手帕擦着脸一边道:“车门上帘子拉开。”
洛云一怔,道:“干嘛?”
“记那人的脸。”
元梅沉默地拨开帘子一角,阳光透了进来,映着白庄淡漠的脸,那总是平平静静的杏仁眼此时却如同狼眸,死死盯住刚才那兵士,一片冰寒。
洛云从未见过这样的白庄,即移不开眼,心中又有几分恐惧。他轻轻伸出手抚上白庄的肩头,直到那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他才有些犹豫:“那只是个下人。”
洛云不希望白庄冲动行事,再说冤有头债有主,光治一个看门毫无意义。洛云也知此时说这话不合时宜,正有些担心白庄迁怒,不想他转过脸来后已经变得平和安宁:“我知道。我只是记住他,以后好查是谁在针对我们。”顿了顿,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到时候,自然是欠债还钱,银货两讫才行。”
洛云蓦的发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白庄发怒。这个人,越来越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他也越发无法漠视。就像刚才,哪怕白庄一脸狼狈他仍然移不开眼,仿佛要把那人看进自己心里去。
白庄见洛云沉默,突然咧开嘴,拍了拍肚子:“猜猜里面是什么?”
洛云被打断思绪,随即没好气地道:“草包!”
“咦,你怎么知道的?”
白庄愣了下,掏出几个马车上的草垫来,洛云哭笑不得:“这是为何?”
“如果再让你给那些人磕头,我就真要杀出去了。”白庄平静地道,“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好歹可以帮你点。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让你来跟着我受委屈的。”
洛云的愕然慢慢化为感动,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只得打趣道:“若是让人知、知道你是谁,一世英、英名可、可就都完蛋了。”
白庄好不容易把脸上的装扮与血迹擦干净了,闻言回头一笑:“那些东西,哪里比得上我的结巴。”
洛云心头一颤,只觉得自个儿的魂魄上似乎被尖利的剑刻下了什么般,那样的温柔而又深刻,爱怜却又坚决。
“你啊……”
白庄微微一笑,展开怀抱把洛云拥住,脸颊亲昵地磨蹭了一会儿,磨着磨着,他便不自觉地看向元梅。洛云也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看着元梅。
小丫头笑眯眯的,不慌不忙地道:“我早就想下车骑马了,可是,少爷,哪有使女骑马的?”
“一直到目的地?”
“是呀,少爷。”
“我们要走、走几天?”
“七天,二爷。”
“……”
洛云突然觉得自己出的这个主意一点儿也不好。
唯一幸运的是,元梅不能下车,洛云和白庄还是可以下车的。只不过白庄下车比较麻烦,还是找了外面的张林等人协助,引得镖师们看向别处,他这才展开身法溜出去。俩人骑了马,在野地里缀着镖队走,一来可以警戒,二来也可以透透气。
镖队此时还在官道上,两边是平缓的滩涂,不远处是宽阔的大江,深冬腊月,江边寸草不生,只剩些浮木烂枝。幸好晴日高照,江边非常难得的无风,饶是如此,白庄也把洛云裹得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俩人的马靠得极近,走走停停,欢声笑语,不时伸长了脖子偷个吻,若是让其他人来看了,恐怕立时会骇掉下巴。
那个白庄,居然会如此大段地说废话?
那个洛云,竟然笑得如此开心?
这般安宁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白庄在马上直起身子看去,眉头皱起,道:“有个被追的。”
洛云竖起耳朵,只听见一片纷杂蹄声,问道:“认识?”
“不。”白庄一拉缰绳,“先躲起来。”
时值冬季,正是百木枯萎的时候,路边几颗野树也是光秃秃只剩主干,幸好树干够粗,勉勉强强能把俩人遮挡住。刚刚躲好,就见到几个骑手追着一人跑过来,逃的人腿脚虚浮,拼了命逃跑,只是,两条腿哪里敌得过四条,不一会儿就被追上,领头骑手反手一劈,逃的人惨叫一声,颓然倒地。
骑手们围着逃的人转了几圈,似在确认生死,突然远处又是一声忽哨,骑手们纷纷打马转身,很快消失了踪影。
白庄示意洛云躲好,握着腰间阴阳剑慢慢走过去,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挥手示意。
洛云过去后,发觉白庄一脸诡异神情,正奇怪间,低头一看,顿时也愣了。
昊珞
那人面容苍白,眉头紧闭,出气多进气少,长得也极普通,但猛一看去,居然与洛云极相似。那平顺的眉毛与微翘的嘴角,活脱脱就是个年少版的洛云!
洛云怔了半晌,抬头与白庄的眼神一接触,便脱口而出:“我没有兄弟。”
白庄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洛云,道:“你确定?”
“确定!”
白庄更加疑惑:“你记得父母的事?”
洛云一下子卡壳了,犹豫地道:“不。”
“那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你没有兄弟?”
是啊,我为何如此肯定自己没有兄弟呢?
洛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就是倔强地认定这件事,似乎有人反复地告诉他,又或者曾经被灌输过这样一个信念。
我没有兄弟。
可是,是谁又为了什么强调这样一件事?有没有兄弟又如何?
洛云想不出来,只觉得身处迷雾,令人烦躁不堪。他蹲□去仔细观察昏迷中的人,那人身着儒士服,全身都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不干粗活的人,眼角眉梢之间尽是惊惧,显然对于眼下的境地十分意外。
这并不是一个常跑江湖的人,更像个书生,可是却在这儿被人追杀,又长得与他如此相像,这一切是个巧合?
“救他吧。”斟酌片刻,洛云还是开了口,他无法放任这个书生死在这里,冥冥中似乎有某种牵连,令他想要救下这人。
白庄也不多说,蹲下去把那人翻了个身,一边检查伤势一边包扎。沉默了忙了片刻,他突然开口道:“洛云。”
洛云正在整理着混乱的脑袋,闻言随口应道:“啊?”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被追杀得穷途末路,没有吃的了,你可以吃我。”
白庄前半句话和后半句话之间的关连有点过于跳跃,洛云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啊?”
“你吃我啊。”白庄以被血染得通红的手指了指自己,“如果只剩我们俩了,你又没有吃的了,你就吃我的肉。”
洛云沉默了半天,道:“人肉不好吃吧。”
“撒点盐。”
“感觉会硬。”
“吃软的部分。”
洛云上下打量着白庄:“你身上有软、软的部分吗?全是筋肉。”
白庄用力一扎布条,沉思片刻:“脸?”
洛云嫌弃地道:“才几两肉。”
白庄认真地考虑片刻:“那就吃屁股吧。”
洛云两眼无神地望了白庄半晌,突然打了个哆嗦: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要考虑吃白庄屁股是什么滋味?嗯,如果是另一种“吃”法我可以考虑一下。
不过,这样一来,他倒没有再去钻头角尖地想“兄弟”的事。
白庄见洛云舒展开眉头,便也放下心了。他只是看见躺着的书生突发感慨而已,此时那脑瓜子早就转到等会儿怎么逼问这人来历上了,只留下洛云还在想着“吃屁股”的问题。
俩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颤巍巍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我不好吃……”
洛云遁着声音望过去,对上一双满是泪水的眼睛。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的书生正无辜地望着救命恩人,气若游丝地讨饶:“我屁股没肉……”片刻后,又附加一句,“真的。”
白庄:“……”
洛云:“……”
白庄提着书生上马车时又让张林好一阵忙活,等所有人安全进车后,日头也逐渐偏西,官道终于快到了头。今天晚上是没有宿头的,镖队仗着人多势众,决定在附**坦处露宿。大江已经离得很远,周围的景色开始变成大片无人开垦的荒地。
白庄对于这个决定有些担忧,这么无遮无挡的地方,万一要是被人袭击,躲都没地方躲。不过镖队出于对野兽的防备,这个决定倒是正确,他也不能多说什么,白白惹人生疑。
书生此时已经缓过气来,背上的刀伤虽然看起来狰狞,但只是皮肉之伤,并没有伤及筋骨,包扎妥当后已经不再出血。此时,他趴在车榻上,正在对元梅大献殷勤,口舌之灵俐,脸皮之厚,绝对不是洛云能比的。
自书生醒来后,洛云和白庄便不再觉得他与洛云相似了,虽然闭上眼确实十分相似,但只要一醒来,这俩人之间便显出截然不同的风貌。
洛云绝不可能滔滔不绝地说上一盏茶的漂亮话儿,更不会笑得震天响,即使是本性的洛云也不会如此。
不过,书生的出现仍然极为可疑。
“在下昊珞,在金陵城中孙家当教书先生,这几日孙家放我回家省亲,回来时在关防那里被人截下,非说我偷了什么东西,要把我押走。”昊珞一脸气愤,“我就让他们请孙家的人来作证我这几天并不在城中,这帮兵匪,居然理也不理直接就来追我,要不是我一直不肯下马,恐怕早就被他们给抓了。”
一听这话,洛云和白庄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八成是把昊珞误认为是洛云了。
想及此处,洛云不禁有些尴尬,同时又有几分疑惑道:“你的马呢?”
“在路上被他们射死了。”昊珞眼中露出心痛的神情,“马是孙家借的,最好不要让我赔,不然我怎么赔得起!”
洛云还有些怀疑,却不好当着昊珞的面说,便向白庄使了个眼色。俩人安慰了昊珞几句,下了马车找个远离篝火的角落,白庄换上下人的衣服,昏暗中也没人注意多了个男人出来。
检视过周围无人后,洛云开口道:“你信?”
“有点可疑。”白庄缓缓摇了摇头,“最大的问题,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了他?”
洛云一怔:“不该杀?
“我们一路上过来,对方虽然屡次对你下手,但都意图活捉。”白庄道,“如果想要你死,不应该这样。”
洛云细细回想,确实如此,也不禁皱起眉头:“那为什么这、这次那些人不仅、仅杀人,还不确、确定生死就走了?”
“也许那声唿哨代表着更重要的事。”白庄猜测道,“他们认为昊珞跑不了,就先去做别的事,准备一会儿再回来。”
“不对。”洛云道,“他们完全可、可以把昊珞带、带上马。”
俩人商量了片刻,仍然没有结果,反而怀疑越来越大。
“不要暴露身份就行。”白庄不以为意地道,“如果不对,就下手杀人。如果他别有用心,就以他为人质。”说完,他以两指覆于唇上,吹出一串似乎鸟啼的声音,不一会儿,向羽的身影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阴影中,“注意一下周围。”
向羽点了点头,只是一眨眼,便又再度消失。
洛云望着向羽方才站过的地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不禁叹道:“向羽功夫真好。”
“论偷袭暗杀,我比不上他。”白庄笑道,“这些年他没有一天不练功,哪怕是狱门里,恐怕也是顶尖的。”
洛云有些担忧地道:“他……”
“不用担心他,这么多年,若想不通早就想不通了。”白庄打断洛云的话,“我们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这话说到点子上,洛云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我可能有兄弟吗?”
白庄笑起来:“这种事哪是觉得就行的。”
“我是师父捡的。”洛云觉得周围寒冷,自然地钻进白庄怀里,靠着温热的躯体慢慢地说,“小时候的事不、不太记得了,但师父也说过,在哪里捡的。我出江湖后,去打听了下,和师父说的都、都对上了。父母是普、普通耕农,在荒年养不、不起我,所以送去婴庙,希望有人收养,后来他们也、也相继去世。”
白庄一手玩着洛云的头发,轻声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怎么?”
“荒年的时候,人人自危,二十多年的事,你怎么能打听得这么清楚?”
“那一地遭了旱,官府救济,并没有大灾。我父母有亲戚投、投奔,就走了,所以留下来的、的人都清楚。”
“即是有官府救济,又有亲戚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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