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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孩即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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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有官府救济,又有亲戚投奔,为什么要抛下你?”
  
  洛云语塞,沉默半晌后道:“也许他们不、不想养我。”
  
  “一般人家没可能不想养长子的吧?”白庄抱了抱洛云,“你又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洛云靠着身后的人蹭了蹭,只觉得传来的温暖像是无形的保护,令他不安的心宁静了下来。
  
  真说起来,父母之事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一个人,如今又有了白庄,也不算是什么
  心结。就算是父母还活着,他也不可能去相认,这对于双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只是猛然一提起来,心底难免有芥蒂。
  
  白庄察觉怀里的人走了神,拢了拢手臂道:“不用担心,你父母不要你我要你。”
  
  洛云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又不能代替父母。”
  
  “我怎么不能,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白庄胡搅蛮缠,“我还能做你娘子呢。”
  
  俩人说笑之间,突然镖队中一阵喧哗,白庄迅速溜回车上,洛云跑去众人所在之处,等张林与镖师们交流过后,问道:“何事?”
  
  张林神情带着几分恍惚,洛云又问了一声,才回过神来道:“武眷门没了。”
  
  洛云心一紧,问:“什么?”
  
  “武眷门被炸了。”

    卿本佳人  

洛云的脑袋先是混沌了片刻,猛地又清醒了过来,抓着张林走到一边小声问:“具体说。”
  
  张林咽了口唾沫,一脸慌张地道:“有几个赶夜路的官爷路过,向我们借干粮和水,说杭州出事了,武眷门被雷落了,几乎夷为平地。”
  
  洛云只觉得口干舌燥,半天没缓过劲来:“哪里来的雷?”
  
  “就是啊。”张林的脸色几乎要哭出来,“这大冬天的,落什么雷!而且官爷说得很严重,现在他们也是要赶往金陵把这事上报本州太守。”
  
  不只报给当地县官,更要上报太守,可见这雷落得有多猛。
  
  洛云挥了挥手让张林再去听消息,平息了一下心情后才钻回车上,正不知如何开口时,却见白庄青着一张脸,显然已经听到了。
  
  “小白。”洛云挤出这一句话后便不知该说何好了,他从来不是口舌灵巧之人,此时这么大的变故,他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事的。”
  
  白庄坐在车榻上,游魂般伸出手,慢慢地把洛云抱在怀里。这时候,他不需要言语,他需要的仅仅只是个温热的躯体,以及紧紧攀附着他的手臂。
  
  武眷门会出事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惨烈和突然。他们离开金陵尚不到一天,武眷门便出了事,躲藏的幕后之人恐怕早开始行动,发现他们消失后便立刻发动,一路直扑他们,一路直扑金陵。
  
  现在,他只希望师父能够早有准备,逃出生天。
  
  传言是落雷,恐怕便是火药之类的东西,能够把武眷门整个夷为平地,那该是如何大的量?难道说,对方已经开始收网了?
  
  “没事。”难耐的沉默之后,白庄缓缓开口,“没事的。”
  
  元梅与昊珞仍然呆在车上,狭窄的马车挤进四个人未免太小了,此刻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更麻烦的是,昊珞来历不明,等武眷门带来的震撼过去,三人都在考虑着该如何处理时,他却径自开了口:“原来你是武眷门的白庄。”
  
  白庄眼神转厉,灼灼凝视着他,杀意涌现。
  
  昊珞轻轻一笑,道:“我虽不入江湖,江湖却在我胸中。冰雪剑白庄刚在金陵异宝会大放光彩,回程路上却遭到偷袭,孙家也查不出个端倪,转眼间俩人又一起消失。你们这批人恰好是刚离开金陵,明明是男子却躲在马车上。更何况,一听到武眷门出事就脸色大变的,此刻此地,除了白庄不作他想。”
  
  此时,不仅是白庄,连洛云也起了杀心。昊珞知之甚多,敌友难辩,留之必成大患,今日不除,明月还不知弄出什么麻烦来!
  
  白庄的杀意已经盈满马车,昊珞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幽幽地道:“你若是杀我,明天孙家的人就会追上来,到时候你们恐怕是百口莫辩,再难前进一步。”
  
  洛云喝道:“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昊珞一脸无辜,“就是刚才托了一个镖师返回金陵替我给孙家传个信,让他们来接我。”
  
  元梅一听这话,又惊又怒:“别听他胡说,少爷!我一直看着他呢,没出去过,也没人进来!”
  
  昊珞打了个呵欠:“你尽可以不信,随便你。”
  
  白庄一跃上前,扣住昊珞手腕命脉,一探之下发现他确实没有武功,但这种情况下,他却不慌不忙,忍着痛楚笑嘻嘻地道:“若是真要杀我,还请留个全尸,也好让孙家辨认。”
  
  昊珞这般说,白庄倒犹豫起来,正打算再行逼问时,马车外一阵喧哗。他不及多想,往阴暗处一躲,洛云也赶紧直起身,挡在他面前,才稍坐稳,门外已传来镖师敲门的声音,打开后,镖队领头的正站在车外,道:“东家!”
  
  洛云问:“何事?”
  
  镖师的大嗓门响起:“杭州出事了,城防不好过,您看我们是维持原路不变还是绕路?”
  
  俩人原本的计划是路过杭州,老掌门确定无事之后便与镖队分开南下,此时这计划已经行不通,报上太守之后,说不定整个杭州城都会戒严,如非必要,他们这队可疑人物根本不应该去。
  
  可是,此刻白庄的心情洛云也理解,怎样也要回去看一眼,哪怕是怀着渺茫的希望。
  
  “没事,维持原路。”

    洛云急匆匆地关上门,昊珞却突然扬声道:“昊珞请镖师大哥通告一下金陵孙家!”
  
  白庄从洛云身后扑出想要阻止,却已晚了一步,车外的镖师停了脚步,语带惊讶地道:“是孙家的昊先生吗?”
  
  昊珞被掐着脖子,面红耳赤地与白庄对着眼,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俩人凶狠地对视片刻,车外镖师又追问了几句,最终白庄还是放了手,昊珞顺了下气,凑到马车窗旁露出脸,道:“嗯,我返乡路过此地,遇上旧友,所以打算与你们顺路一起走几日,镖师大哥不介意吧?”
  
  “不介意!”车外的镖师颇为惊喜,一迭声地说了几句好话,才在昊珞的暗示下匆匆离去。不一会儿,就有不少镖师过来打招呼,一时间马车成了整个队伍的焦点。
  
  等一切终于平静下来后,昊珞才笑眯眯地转头对浑身散发着杀意的白庄道:“看,这下孙家是真知道我在这儿了,你准备怎么办?”
  
  白庄没有再说什么,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洛云看着昊珞许久,仍旧猜测着他的身份。
  
  昊珞笑得更温柔:“一下子就看出你们根本不是心狠手辣之辈。若是我,就把外面的镖师屠尽,再抛尸荒野,便能保守秘密,也不用受制于我了。你们哪,还是心太软。”
  
  白庄面沉如水,半晌沉默后轻声道:“你到底是谁?”
  
  “你们在金陵呆了这些日子,都没有打听下孙家吗?”昊珞把脚翘到椅子上,虽然身穿儒衫,却是一付地痞流氓模样,“孙家有三个孙子,都是地方一霸,连他们的爷爷都不服。有一日,来了个书生,自荐师席。金陵人都在打赌这先生能当多久,没想到他一当就是三年,把三个孙子治得服服帖帖的。不仅如此,他还救治孤苦,略通医理,给贫苦人家写信……总之,这就是个好人,活菩萨。”
  
  洛云冷笑:“这人是谁?”
  
  “不才正是在下。”昊珞笑得眼弯弯,“我的名字如今在金陵也算是如雷贯耳,看你们一付没反应的样子就知道是外来的。先前你们若是直接下手,我可就真要曝尸荒野了。”
  
  “你一直在等镖师来?”沉吟片刻,白庄道。
  
  “不错,武眷门出事,镖师肯定要来请示路线。” 一边说,昊珞一边还作西子捧心般,“这丫头看得太紧,唉,生得如此美,怎的如此死心眼,我说了那么多好话,把你夸得像一朵花儿般,你都不准我掀一下帘子,真是伤了我的心哪。” 
  
  白庄和洛云对视一眼,都有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这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自他醒后,可谓是步步设营,胆大心细,根本不是普通人。
  
  “你们是不是在心底赞叹我不是个普通人?”昊珞又笑了,“嗯,我也觉得我不是个普通人。”
  
  洛云:“……”
  
  白庄:“……”
  
  元梅:“少爷,我能揍他吗?”
  
  昊珞一听脸色就变了,叹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姐何必呢?呀呀,别动手,你不动手我就告诉你我怎么看出你们身份的!”
  
  洛云奇道:“你不是讲了?”
  
  “傻呀你。”昊珞点了点洛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那话你也信?”
  
  洛云这下是真好奇了:“那你怎知,异宝会上,我们做了什么?”
  
  昊珞斜着眼睛:“你仔细想想我说了什么?”
  
  洛云一怔,回忆想来,蓦地发现昊珞确实没有讲出什么具体的事,只说白庄在异宝会上大放光彩,若是当时在场,应是讲“洛云击败应墨”才对。
  
  “你又是,怎知我们,被偷袭的?”
  
  昊珞笑着指了指自己:“我是孙家先生,也是孙材的师爷,孙家就是为了你们的事叫我回来的。不过,我确实不认识你们。”
  
  洛云顿时有种被人阴了的感觉,皱了皱眉,道:“怎样认的?”
  
  “很简单啊。”
  
  昊珞手指换了方向,几人顺着那手指方向看过去,只见阴阳剑正好好地躺在那儿。
  
  洛云:“……”
  
  元梅:“少爷,我能动手了吗?”
  
  白庄:“别打脸。”
  
  黑夜里,马车中蓦然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令镖师们交头接耳了好一阵。
  
  车内,昊珞捂着裆部哀嚎:“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如此绝情!”
  
  白庄和洛云同时冷哼一声,马车里冷如室外。
  
  “别这样嘛。”昊珞喘了几口气,拭去眼角的泪花,笑道,“我知道你们下不去手杀掉外面的镖师,我不也没叫孙家的人来吗?这样吧,我看你们也遇到了麻烦,不如我替你们解决麻烦,这样你们就要带着我了,也好安你们的心,如何?”
  
  洛云冷笑:“不怕被杀?”
  
  “唉,等你们知道了我的好,到时候就不忍心杀我了。”昊珞长叹一声,一付怀才不遇的惆怅表情,“光有武力是不行的,有时候,做事得带脑子。像我当初,一见那小子横眉竖眼的……”
  
  “少爷,我能再揍吗?”
  
  “别打死。”
  
  “啊,别踹裆!”


    似是故人来 

 武眷门的消息传来后,镖队在张林的催促下加快了脚程,错过宿头也无所谓,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杭州赶。镖师已经发过几次怒,认为这样太不安全,还是拗不过东家的固执。
  
  金陵往杭州其实路程并不长,但镖队人员众多,又带着大量行李,行动迟缓。白庄很想独身上路,又不放心把洛云一个人留在后面,嘴上不说,眉眼间的焦急便多了起来。
  
  洛云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有些黯然,觉得自己成了拖累,不过这般自怨自艾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此时,他只想着怎样能打破局面,从金陵以来,他们一直被动的防御,实在太过憋气。
  
  今日又是未有午休,镖师们怨气冲天,傍晚一定要宿在村落,再不肯漏夜赶路。宿了小村后,白庄便去四周巡视,一来避开镖队的人,二来也是防范于未然。洛云则往村头走去,没多远,就看见昊珞正在拍元梅马屁。
  
  这些天,昊珞与镖师们迅速热络起来,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就没有他接不上的话,那些江湖趣闻从他口听来,比说书先生的传奇还有趣。这不是破万卷书可以得来的满腹经纶,惟有行万里路才会有如此见识,一个不会武的书生,行万里路而安然无恙,本身已经代表着实力。
  
  洛云努力改变态度,试着对昊珞稍微假以“颜色”:“昊先生。”
  
  昊珞转过头来,看了洛云片刻,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小东家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本事,所以就对我态度好一点,想看看能不能收服我?”
  
  洛云觉得对付昊珞还是直接动手比较好,使了个眼色支走元梅后,他便沉下脸来。
  
  昊珞察颜观色十分老道,立时脸色一变,往远处缩了缩:“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非君子。”洛云嘴上这样说,倒也没有动手,“你也非小人。”
  
  昊珞怔了怔,露出个狡猾的笑容:“何以见得?”
  
  洛云默不作声地凝视着昊珞那与自己相似的面容,直到对方眼中出现一闪而逝的迟疑后,他突然开口道:“我认识你。”
  
  昊珞瞬间就变了脸色,只是,他很快便稳住了心神,笑道:“小东家也会唬人了。”
  
  洛云有些得意:“先前是唬,现下是真。我不认识你,但是,你认识我。”
  
  昊珞笑得灿烂:“你说是便是,就算是又如何。”
  
  洛云答不上来,先前他确实是出其不意,试出了昊珞的底,只是这昊珞心计深沉,就算试出这个底,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往怎么继续,不由有些后悔没让白庄跟来,依着白庄的头脑该当看出更多。
  
  昊珞见洛云吃瘪,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冲着你有些长进,我便指点你一二吧。”
  
  洛云再次有揍人的冲动。
  
  “你们进不了杭州城。”
  
  目的地并未隐瞒昊珞,想瞒也瞒不住,只不过这些日子元梅总盯着他,就连王二也被特别吩咐多注意,也不用担心他逃走。
  
  洛云早已习惯这个人总是抛出饵来,平静地道:“哦。”
  
  昊珞撇了撇嘴:“卖个面子嘛,你这样我还怎么继续啊?”
  
  洛云无奈,问:“怎么办?”
    昊珞道:“最简单的,让白庄一人过去就是了,他武功高强,一个人潜入杭州城也不算什么难事,这么一大队人,拖拖拉拉,人多眼杂,反而是拖累。”
  
  洛云不语,这个法子是个人都知道,问题是白庄肯定不会离开他,而带着他潜入杭州城又太过危险,简直是把饵送进别人嘴里去,白庄绝对不会同意。
  
  “不愿意?”昊珞似乎早就料到,“如果硬要带这么多人进,那只能继续扮下去了,你们就像普通镖队一样进,至于能不能成功,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洛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
  
  昊珞不急不恼,反而问道:“有件事你们得告诉我。”他一指洛云身后,“那个人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洛云一怔,转过头去,看见白庄正慢慢走过来。
  
  即使粗麻布衣,风尘仆仆,白庄仍旧有着令人不敢忽视的美丽。只是随意的一瞥,洛云的心湖就忍不住起了波动,再也移不开眼睛。
  
  如今,这个人已经深深进入他的心中,再也摆脱不开。
  
  “行了,你不用回答了。”昊珞的声音把洛云的思绪拉了回来,“你看他的眼神,啧啧……”
  
  白庄已经走到洛云身边,听见昊珞说的话,便悠然开口:“人活着,不一定要完整。”
  
  意外的,面对这充满杀意的威胁,昊珞反倒冷笑道:“你们俩个小子,混了这么久的江湖,除了会威胁人之外还会什么?打打杀杀如果能解决问题,你们还用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跑吗?眼前有人愿意为你们指一条明路,你们不仅不感激,反而还一再相逼,实在愚不可及。”
  
  白庄毫不相让:“谁知是明路还是死路。”
  
  “我认识小东家。”昊珞懒洋洋地一指洛云,“即已试出来了,我便老实告诉你。不过,我怎么认识他,你就不用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白庄看向洛云,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有些意外地道:“那也不能证明你是友方。”
  
  “我如果不是友方,还会被人在背上砍一刀吗?”讲到这个,昊珞露出郁闷的神情,“对我来说那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世上有什么事不是在我算计之中的,被那帮狗东西追在屁股后面,实在太丢人了!”
  
  昊珞的话中有话,洛云和白庄都听得手痒痒,却只能忍下。
  
  “谁知道,是不是,苦肉计。”洛云道,“不然那些人,为何不确认,你的生死。”
  
  “他们的主人有危险了嘛。”昊珞淡定地回答,“当然要先救主人的命,至于我嘛,他们大概是想过会儿再来处理吧,毕竟我又没武功。所以说,狗的智商就是不成的,要是我,就先砍了这人两条腿或者直接绑上马带走,还省得多跑一趟呢。”见俩人一脸古怪,他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道,“随便你们信不信,不信损失的也是你们,反正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昊珞越是这么说,洛云反而越是忍不住:“你为什么知道?”
  
  “因为我算无遗策!”昊珞吹胡子瞪眼睛,“说了叫你别问!”
  
  “你叫我不问,就不问呀。”洛云莫名有些生气,“我就问。”
  
  “你问呀问呀,你看我说不说!”昊珞一脸怒容,“臭小子怎么说都说不通,脾气倔得像猴儿!你以为你问了我就说呀,你当你自己是谁?嗷!臭小子你敢打我!”
  
  白庄收回拳头:“有话快说。”
  
  昊珞大喊一声:“我和你拼了!”说完,转身就跑,远远地丢下一句话,“吃完饭再说!”
  
  昊珞一溜没了影,留下白庄与洛云大眼瞪小眼。白庄对这无赖行径也只能摇头,正准备招呼洛云去吃饭,猛然被一只颤抖的手抓住,转头一看,洛云满脸是汗,神情紧张。
  
  白庄吓了一跳,赶紧揽住他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洛云呆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昊珞……是师父。”
  
  “啊?”白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昊珞,是我师父!”洛云这次讲得顺畅了,“他是我师父!”
  
  “乌蚕老人?”白庄皱起眉头,“你师父不是早去世了?”
  
  “我没亲眼看见!”洛云讲完这一句,又露出疑惑的神情,“长相不对,年纪不对,武功也不对。”
  
  白庄问道:“你为何认为他是你师父。”
  
  “师父总骂我,倔得像猴儿。”洛云的激动逐渐平息了下来,毕竟这件事太过离奇,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我们,住的山谷有只大猴儿,脾、脾气差,师父总是说我,像它。只有师父,这样骂我。”
  
  白庄看着洛云神情恍惚,知他心情,便小心地道:“也许只是巧合。”
  
  洛云摇了摇头:“你会说人,倔得像猴儿?”
  
  白庄也知这可能性不大,便道:“也可能是与你师父有关的人。”
  
  洛云道:“我没有师兄弟。”
  
  “也许只是你不知道的。”
  
  洛云想了半天,却仍旧毫无头绪,长叹一声:“我现在倒、倒愿意相信他、他是我兄弟。”
  
  白庄笑了笑,把他抱进怀里:“这倒也证明了他不是敌人。”
  
  洛云只得点了点头,心中却开始对当初师父的死越发怀疑。这怀疑一旦扎了根,便迅速长大成苗,连带着,他的身世以及过去都不可靠起来,似乎过去的一切都是幕大戏,他就被蒙在骨里,以为是真相。
  
  吃饭时,昊珞很快就察觉到洛云一直盯着他,那□裸的目光“热情”得奇怪。他摸了摸脸,神情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烦恼的神情,思索片刻,正想开口,洛云却突然伸出手来揪住他的脸用力一拉。
  
  “嗷嗷嗷嗷,你干什么!?”
  
  洛云用手指揉搓了几下,眉头皱起:“没有易容。”
  
  “当然没有!”昊珞勃然大怒,“我这么俊,为何要易容!”
  
  元梅似乎已经习惯昊珞这般大话,淡定地挟菜:“也没武功。”
  
  “确实没有!”昊珞脸颊被捏着红彤彤一片,没好气地喊,“放手,快放手!别捏了,我告诉你怎么进杭州城!”
  
  洛云察觉白庄拉了拉他的衣角,便放开手,道:“说。”
  
  昊珞揉着脸,龇牙咧嘴地道:“简单,拿夏星开刀。”

    反目  

“阴谋诡计如下棋,你赢不了夏星。”昊珞喝着淡酒,一派潇洒,“所以,我们不和他下棋,我们掀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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