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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孩即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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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筷子把桌上的盘子全拨到洛云面前,昊珞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想吃就吃,你想饿死小的啊?”
洛云脸色一变,就要回嘴,桌下的白庄及时踢了他一脚,这才压下心头那口气,恨恨地开始大块朵颐,在张林怨念的眼神中把一桌菜扫了个干净。
等吃完了,张林收拾桌子,几人重新坐下,洛情才重新开口,道:“我姓洛,单名一个情。昊珞也是假名,他本名罗浩。我俩皆是雌果之子,我们之间只能生育男孩,这男孩若与女子成亲,则与普通人无异,若与男子相好,也可生育子孙。洛云是罗浩所生,所以与我姓,林儿是我所生,自然随罗浩姓。你可听明白?”
洛云点了点头,按照昊珞、张林的顺序指道:“罗浩、罗林。”当手指点到洛情时,他停了片刻,似有不甘地道,“洛情。”
过去的一切已成云烟,洛云第一次发现,他手中抱着的除了那只兔子外,什么也没有。他的师父、身世、经历,全部是假的,他的一切回忆,也全是假的。
洛云闷闷地坐着,想要知道一切的兴趣突然没了,他无聊地看向窗外,也不知走神了多久,再回过头来,却发现屋子里静默如夜,谁也没有说话。
洛情有些迟疑的问道:“云儿,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话说得洛云直翻白眼,过了半天,他才虚弱地道:“师父,你叫我怎么回、回答?”
罗浩也跟着斜眼,没好气地道:“你觉得他有可能不生气吗?他要是不生气会这么对我吗?”
洛云哼了一声,却到底是按捺住,什么也没说。
“当年的事是我太莽撞了。我当时年轻,只想着不让你走我和罗浩的老路,你是我的长子,我想让你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我造了一个不存的乌蚕老人,把刚出生的你悄悄丢到普通人家,再领回来,等那家人一走,你的身世就再也不会有发现。我不想告诉你任何关于雌果的事,只希望你能走你自己的路,哪怕一辈子不认我们也好,不要被雌果绑住。”洛情抿了抿嘴唇,似乎有些疲惫,“等到后来我后悔了,可是又舍不得再去打扰你,我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洛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满腔怨气再也发不出来,却又心有不忿,垂着脑袋盯着脚下的土地。
洛情看了看同样偏着头的罗浩,又道:“当年你在那户人家一共只呆了七天,你爹非要说那户人家会拐了你,刀口还没好就跑去偷看你,结果弄着一身血……”
“你说当年的事就说,扯我干什么!?”罗浩的脸蓦地涨红,冲着洛情咆哮,“教你的儿子去!”
白庄在一边淡淡地道:“也是你儿子。”
罗浩哼了一声,继续扭着脖子试图把满是灰尘的破窗户看出朵花来,洛云一脸别扭,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洛情无视僵硬的气氛,一板一眼地道:“我把决定和你爹说了后,你爹和我大吵了一架,因为这样一来我俩就不便同时与你相识。就算可以编造个假身份与你相识,以后如果有人调查你的身世,我俩同时出现,还是容易留下怀疑。你爹当时还很伤心地说,‘将来他连父母都不认识’。我是个固执的人,当时也太年轻,自以为是,最终,你爹还是顺了我的意,现在想来,我很对不起你们。”
听到这里,洛云想到刚才他对罗浩的态度,鼻子顿时酸得不行。偷瞄了一眼罗浩,只见他脖子扭得快要断了般,拼命看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不记事的时候,你爹整天就抱着你不肯松手。他总说,以后就没机会了,乘现在多抱抱……”
罗浩再也忍不住,转头来冲洛情吼:“你老说我干什么?烦不烦!”
洛云这才发现罗浩苍白着一张脸,眼角蓄着泪水,强忍着不肯落下来。他终于是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看着罗浩起身就要闪人,他忍不住喊道:“爹!”
罗浩脚步顿时一僵,顿了顿后,丢下一句“听你的故事”便冲进里屋。洛情再开口时,死板的声音里便带上了几分感伤:“你不记事时,我俩尚可同时抚养你,后来你渐渐大了,我们不好同时出现,就换着以乌蚕老人的面貌与你相见。如今你仔细想想,师父是不是有时候有点不一样?”
一听这话,洛云擦眼泪的动作停了停,疑惑地道:“确实。上半月的师、师父总叫我练、练武,下半月就老说、说练成个武呆子。”
“没错。”洛情点了点头,“上半月是我,下半月是你爹。你爹不会武功,只有满腹经纶,自然也希望你随他,可是想到将来你要一个人闯荡,最后还是让你学了武。”
洛情说到“满腹经纶”时,洛云不自然地撇了撇嘴,小声道:“大骗子!”
没想到,里屋的罗浩耳朵尖得很,立时大声喊:“我要是大骗子你就是小骗子!”
洛云嘴角慢慢翘起来,斜了眼里屋,理也不理对洛情道:“后来呢?”
“我们一直在被朝廷通缉,你小时候呆的山谷是我们好不容易找着的,地处偏僻,土地又丰饶,只是位于深谷之中,进出不易。小时候尚可一家三口同住,你长大后,一方面怕你碰见另一个,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出去为你铺路,总不好直接把你扔进那世俗中。”
洛云一怔:“我出谷后你、你们还跟着我?”
“是你爹,你十三岁那年我怀了林儿,所以一路为你打点的是你爹。”洛情的语气平板,但听在白庄和洛云耳中总觉得别扭。一个怎么看怎么正常的男人,却淡然说“怀孕了”这种话,某方面来也是非常人了。
洛云皱起眉头:“我没注意有、有人跟了我这、这么多年。”
“初始时你武功不高经验也浅,我们一路为你打点并不用担心被你发现。后来你长大了,自然也不用我们盯着那么紧了。”
洛云仔细想来,确实发现自己这一路总是能绝境逢生,以往他只当运气好,现在想来,全是洛情与罗浩一路护送,暗中打点。想及此处,他瞄了眼里屋,燥着脸皮道:“他又不会武、武功,怎么帮?”
“罗浩自然有他的办法,以前我不懂,现在才明白,许多事不是单靠武力就可以解决的。”洛情严肃地道,“这一点上,你一点儿也不像他。”
洛云撇嘴:“我才不要像、像他。”
洛情:“不要撒娇。”洛云涨红了一张脸,正要说什么,他又道,“不过介于我们一家久别重逢,你可以适当撒个一两次。”
白庄:“……”
洛云:“……”
“基本上情况就是这样了。”洛情叹了口气,道,“当年也是我太大意,帮了一个落难女子,结果被朝廷发现了,一路追到山谷来,再加上怀了林儿,所以我就想了个假死的主意。你爹回来一听就骂我,现在想来,你爹说得没错,我太欠考虑。”
洛云奇道:“我当年没见、见着什么官兵啊。”
“当年我逃入谷中,又化作乌蚕老人出去引敌,再诈伤入谷。之后你出去,自然会受到监视。你只当师父死了,这情况总会与人说,就不会再受到为难,而且你通过了这一层审查,自此之后便没人会再怀疑你。毕竟朝廷只能暗中追查雌果,这种事不能放到面上来。”
白庄突然道:“朝廷为什么要雌果?”
洛情沉吟片刻,道:“如今的朝廷要的是云儿与林儿,我和罗浩对朝廷来说已经没用了。”
白庄怔了下,道:“此话怎讲?”
罗浩的冷笑从屋里传来:“你觉得我们为什么又要生林儿?”
洛云插嘴道:“多子多福?”
罗浩继续冷笑:“果然是猪脑子。”
洛云被噎得不清,没好气地道:“那你是什么?”
“我是野猪,比你这家猪聪明!”
“……反正都是猪!”
有缘人
罗浩在屋里平复了情绪;再出来时脸上又是那付笑眯眯,但眼里全是瞧不起的神情。洛云最见不得他这模样;有心说上两句;不过瞧着他眼角还没有消退的红色,最后还是把话忍回了肚子里。
“朝廷为什么要雌果;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而且,这天下之大;除了我和阿情;恐怕也只剩下官家和他的老伴儿知道事实真相了。”罗浩停了停,“嗯;少数几个皇子也勉强知道吧,像罗添那样的;恐怕拿雌果当玩意儿呢。”
白庄道:“很长?”
罗浩点点头:“很长。”
“多长?”
“一百来年吧。”
“日头不早。”
罗浩一怔,回头看了看窗外:“也是,老呆在这破地方也不是个事,我们先上路,边走边说。而且还要把雄果给人送去,不然失了信就不好了。”
洛云听了问道:“雄果有人要?”
“当然,不然为什么我叫林儿去偷?”罗浩斜了洛云一眼,“汝之砒霜,彼之蜜糖,对你们没用的东西在别人那儿还是个宝呢。”
洛云奇道:“谁要?”
罗浩一笑:“你猜?”
洛云没好气地道:“不猜。”
“不猜不告诉你。”
罗浩说完就出去了,吆喝着套马车,洛云呆了一会儿,眼巴巴地转头望向洛情。
洛情看了眼他,一板一眼地道:“如今家里事全是你爹说了算,我听他的。你若是想知道,就去向他撒娇,林儿每次都用这法子逃避惩罚。”
向罗浩撒娇?
洛云打了个颤寒,坚决地把这念头赶出了脑袋。不想,一跨进院子,就见罗林像只蜗牛般攀在罗浩身上,拼命讨饶,口气那叫一个甜,身子那叫一个软,看得洛云和白庄俩人差点没犯恶心。
罗浩的脸色看起来已经软了,结果,洛情一出去,局面就来了个大翻转:“你这次不听吩咐,擅自带你哥来,不仅破坏了许多布置,还让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尽付流水,只罚你跪石磨算便宜你了。石磨你没跪完,等我们安顿下来,你跪完再计较别的惩罚。”
“还有别的?”罗林大喊一声,转头就要去缠罗浩,不想被洛情两只手指拎住后领,像是拎小鸡般哀嚎着拎了出去。
门外,洛情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辆马车和两匹马,令洛云想到寄放在福州的踏雪,不由地叹了口气,这平安富贵与他就是无缘,现在想来,当初西湖小筑的日子是多么逍遥,他还不知好歹看不上,如今要过也没得过了。
洛云和罗浩坐车,其他人骑马,罗林是车夫。洛云正要上车,腰上一紧,白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罗浩很喜欢你。”
洛云知道白庄希望他问问清楚,想也不想就答道:“不撒娇。”
白庄的轻笑道:“至爱之人,不要说撒个娇了,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撒啊?”
白庄突然俯□来,对着洛云的脖子吹了口热气,捏着嗓子道:“夫君,娘子最喜欢你了。”
这一声“夫君”差点没把洛云的骨头给叫酥了!看着洛情和罗林瞥过来的眼神,他赶紧平静了心神,鸡手鸭脚地爬上马车,才一坐稳,就听见罗浩笑道:“小白子叫你来打听消息了?”
洛云立刻道:“他叫白庄!”
“我就是爱叫他小白子,怎么的?”罗浩哼了一声,“都没有风光大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你好歹也想清楚到底是娶还是嫁呀!还有你自己不要一会儿爹一会儿娘的!
腹排了几句,洛云斜着眼道:“你嫁过呀?”
“是啊。”
“……这有什么好得、得意的?”
“你妒忌就叫小白子娶你呀!”
“谁妒忌了!”
“不妒忌你问我嫁不嫁干什么?反正你是嫡子,嫡得不能再嫡,满意了没?”
洛云默默地吐了口血,认亲之后罗浩更加没个正经形了,无奈之下,只得硬把话题扯回正题:“谁要雄果?”
“你想知道?”
洛云老老实实点头:“嗯。”
“想知道就求我呀。”
“……求你。”
罗浩哼了一声,转头看窗外。
“……”
你到底要怎样啊!
洛云几乎抓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只想扑上去以武力解决,也省得这样不上不下的吊人胃口。当初,他和白庄之间不也是武力解决的?若不是他打不过白庄,那一夜过来后,白庄恐怕连讲明事实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干掉了。
想及此处,他干脆地掀起了帘,对白庄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他便骑上了马,马车里白庄与罗浩大眼对小眼中。
“爹。”
罗浩翻白眼:“谁是你爹!”
白庄想了想,换了个称呼:“我儿子的爷爷。”
“……”
不一会儿,罗浩出来骑马,洛情进了马车。
“云儿任性,你以后得多担待。”
“是。”
“朝廷的事得尽快解决,还有云儿生产时十分危险,如果他们父子出事了,我就送你到下面去陪他们。”
“是。”
“你不能生儿育女,云儿就吃亏了,这样吧,你以后让他娶个女子。”
“……您认真的吗?”
“是的。”
“您考虑过洛云的想法吗?”
“没有,我先问下罗浩。”
洛情伸头出去一说,被洛云瞪了眼,被罗浩大赞了一通。
“罗浩说行,洛云说不行。”
“……”
虽然十分细微,但白庄还是发现洛情脸上有几分喜色,看来这个家中要被罗浩表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想及此处,他还能说什么呢?换位置吧!
罗林听说白庄要与他换位置,拼死抵抗,在车夫坐上扭打成一团,最后被白庄点了麻穴扔进了马车里。不一会儿,马车里传来了洛情严肃的声音:“技不如人,吃亏了吧?你现在是想把惩罚受完,还是开始练功?”
“父亲救我!”罗林扯着嗓子喊,“哥哥救我!大嫂害我呀!呀……爹,我错了!”
这一路就在罗林大呼小叫声中渡过了,冬天黑得早,刚过酉时,太阳已经落了山,只剩一片灿烂晚霞挂在远方,照得大地蒙金。洛云坐了十几天的船,此时蓦地上了马,倒有些不习惯了,伸长脖子四下一打量,就发现了大路尽头的小城门。
他们一路走的都是官道,也未做装扮,就这么大刺刺地出现。洛云心中奇怪,却硬生生忍着不问,不然的话,还不知罗浩又要怎么整他。若论血缘,他也很想与罗浩亲近,一肚子的话要说,满腹问题要问,可是俩人一对眼,他立马就觉得烦了,那股从心底冒出来的怒火令他自己也莫名其妙。
口哨声传来,洛云遁声望去,白庄拍了拍身边位置,伸出了手。他纵马过去,拉住白庄的手,只觉一缕真气从手腕送入,轻轻一跃,便落在了白庄身边。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浑若天成,惹得罗浩眼神复杂。
“累吗?”
洛云摇摇头:“慢慢走的。”
白庄在怀里摸出个桔子来:“吴老哥船上顺的。”
洛云笑,接过来剥了,白庄一瓣自己一瓣的吃了,吃完后微微仰起头,凉风吹过,吹得沾了桔汁的唇边一片冰凉,心里也冷静了许多。蓦地,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了上来,他吓得一退,后脑却不知何时被按住,结结实实与白庄吻了一记。
怦!
洛云伸过头去,发现罗浩正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手中马鞭刚刚收回。洛云脸上一红,却故意瞪了罗浩几眼。
掌灯之前,几人终于到了城池,洛云抬头一看,城门上挂着的匾写着“琼海”二字。此时城门已经关闭,也不知罗浩与守门人说了什么,便打开小门放了行。洛云不得不承认,有些事不是靠武力可以解决的。
琼海不大,人却不少,天黑了还有不少地方人声鼎沸,丝竹管乐之声不时传来。
“这里离交州很近,交州城主是个严苛之人,烟花柳巷玩物寻乐一律不准,倒让这附近小城捡了便宜。”罗浩道。
几人在客栈定了房,寄了马车与马,留下罗林看家兼受罚,这才结伴出行。街上,洛云和洛情一语不发,让白庄硬着头皮与罗浩周旋,幸尔罗浩没再说什么混话,也未对白庄的简言发难,只是捡些琼海的事来讲,倒也听得入耳。
拐个弯,街道两边便多了不少二层小楼,许多女子站在檐下对着行人娇笑挽留,不用猜也知此处是烟花之地。洛云四人生得都不赖,在客栈又都换了身好衣衫,虽是不够华贵但亦不会太张扬,引得女子们媚眼如片,娇声莺语不绝于耳。
洛云没心情,白庄没兴趣,洛情没眼色,唯有罗浩一路行来如鱼得水,不时笑眯眯地品评一句,或与女子调笑一番,快活得很。
洛云最见不得罗浩这付样子,顿时脸就拉下来了,正要讥讽几句,没想到罗浩一转身,居然直往一家楼里去了,他一急之下就要去拉,却被洛情阻住手:“干嘛?”
“你就让他进、进去呀?”匆忙之下,洛云讲话也不客气了。
洛情一脸奇怪:“不进去怎么交付雄果?”
“……”
那间青楼名为“雅苑”,布置全按风雅之趣来,甚至还有摆成书馆的小堂,里面几个书生正在接受“女先生”的教导。洛云一路走来,脸上还有些臊,刚才他与洛情的几句对话被罗浩听了,当下就冷笑着转过脸来道:“你拦他干什么?你拦得了他的手,也拦不住他心中看不起我,你怎么说也没用!”
洛云正要辩解,却被白庄拉住。几人跟在罗浩身后走,洛情靠过来,小声道:“你惹你爹生气了。”
洛云又开始死梗:“谁叫他表现得那、那样。”
“不是这件事。”洛情道,“你前面问他事,他叫你求他,意思就是让你跟他亲近亲近,他好不容易认回你,想亲近你又不敢,所以才故意拿你。结果你一路上都不理他,他自然就生……”
后面的话被一只扔来的扇子打断了,洛情一手接了,抬头一看,罗浩正瞪着眼:“别老说我!”
“我只是给云儿解释,你不熟悉你的脾气,容易误会……”一只铜香炉被扔了过来,洛情又接了,跟上去开始解释。
洛云目瞪口呆地看着前面的夫夫,默然片刻,拉了拉白庄的衣袖:“以后,你想做扔香、香炉的,还是接香、香炉的?”
白庄果断地道:“接。”
“乖。”
早有人订好房候着,罗浩一报名字便被引着去了,等见着要雄果的人,洛云发现还真是个熟人。
“有缘。”
白庄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招呼,坐在席上的应墨转头来,一脸惊讶。
黑历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太匆忙了,不应该这么写的,如若看得眼花等明天一章再一起看,我改改先。
应墨只惊讶了一瞬;便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看也不看洛云和白庄;只盯着罗浩;道:“东西到手了?”
“人都来了,你说东西到没到手呢?”罗浩一屁股坐下来;转头就开始点菜叫姑娘,绝口不提雄果的事,一面与姑娘们谈笑风生一面撩拔洛云;根本不和应墨再说一句。
终于;在又一位姑娘娇羞着提出“入帐再谈”,而洛云也快要坐不住想去掐死罗浩时;应墨再度开口试图把局面拉回正道上:“昊先生,我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嗯?真是抱歉;我以为你不着急呢,看你也没开个价嘛。”
应墨脸色一变:“我们当初说好的,你给我雄果,我把洛公子完好无损地救出来。”
洛云一怔,这才明白那次海战应墨出现的原因,一想到在他看不到的背后,父母一直为他守护着,心里就满不是滋味。
罗浩抿了口酒,淡定地道:“最后是你救的吗?明明是洛云自个儿解决的,你根本啥用也没有。”
“怎么没用?”
“什么用?”
“我下水救了洛公子啊!”
“你不救他也淹不死。”
“你!”
应墨冷着一张脸,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他豪爽归豪爽,傲气归傲气,偏偏就是怕罗浩这种“无赖”。和无赖论理,无赖谈感情;和无赖谈感情,无赖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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