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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孩即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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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浩再度拍案大笑:“这件事也真是天命,本来有了新雌果,罗顺总算也能够放心了吧,结果,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把这雌果居然给五皇子服了,亲自找了个良人,俩人秘密成婚,还真怀了。”
话到这里就停了,洛云非常有眼色地接口道:“然后呢?”
“然后生翘了。”罗浩一摊手,“也不知怎么照顾的,父子双亡。于是,这枚雌果也跟着完蛋了。不是前朝末帝就是其他皇子搞的鬼,罗顺大概要气疯了,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杀自己的夫君,唉,实在是跨不过那情坎啊。”
洛云一点儿也没有笑的心情,阴着脸道:“那我……”
洛情见状,便安慰道:“你也未必就真能一直生,以前从未出现过父母双方都是雌果之子,所以谁也不知道真相。等这个孩子生完,你可以再试试,如若还是能生……”
罗浩接口道:“还是能生,你就希望罗顺早点死吧,等他一死,皇子们忙着抢位子也就没人在乎你这小蚂蚁了。况且,这不还有罗林呢,我和你父亲头上还都顶着通缉呢,这多好,一家子都是朝廷要犯,被逮着了就得献屁股,这日子真是过绝了!”
这话一点儿也不能令人高兴啊!
洛云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还敢让罗、罗林去和四皇子见、见面?”
“所以说刘家的都是蠢货,追了那么久的东西就在眼前晃都不自知。”罗浩一脸毫不掩饰的得色,对洛情抛媚眼道,“怎么样,我这招空城计唱得不错吧?”
洛情点了点头:“不错,就是林儿的屁股太危险。”
“不就是个屁股,要是真怀了,林儿不想要就踹一脚流了,想要就生了带着孙子跑。我还是不太想要,刘家的血太脏。”
“不好,太伤身。”
“伤得以后再也怀不了才好,反正我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人不死就行。”
“不要,爹!”一直在门外偷听的罗林窜了进来,抱着罗浩的大腿哭闹,“我还是喜欢女人,爹你不要把我许配给男人!”
罗浩一巴掌扇在罗林脑袋上:“又不是要你的脑袋,我从小怎么教你的?”
罗林泪流满面:“呜呜呜,脑袋不可断屁股可开花,可是,爹啊,我真的不喜欢男人啊……”
“不想献就打起精神动脑子练功,被逮着了想办法逃跑!”
“爹啊,你想个让我生不了的药呗。”
“要有这种药我和你父亲早喝了,还会有你!”罗浩不耐烦地踹了罗林一脚,“外面守夜去!”
“爹啊,我喜欢女人……”
罗林还要哀嚎,洛情一声清咳,他就像被蛇盯上的老鼠般僵了,偷偷溜了出去,洛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罗浩一脸奇怪:“你笑什么?”
洛云叹道:“我这么被追、追着,就当天大、大事,可是你们被追了这、这么多年,却还这么……呃,洒脱。”
罗浩冷哼一声:“都这么多年了,还真没什么能让我惊讶的了。”顿了顿,他又以鄙视的目光看向白庄,“除了你‘有了’这件事。”
白庄挑眉,却不转视线,与罗浩眼对着眼,分毫不让。
洛情又出来“咳嗽”:“云儿,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洛云有些茫然:“在交州这儿把孩、孩子生下来?”
“我们都到了,应墨也来了,你觉得这儿还安全?”罗浩不客气地批道,“你就是个猪脑子,和你父亲一样练功练傻了。”
洛云瞄了眼罗浩,撇着嘴低下了头,小声咕哝:“还不是你教的……”
罗浩被噎得没法,又要开始耍嘴皮子,罗林突然从窗外翻了进来,轻声道:“有官兵。”
我的,也是我的
洛云与白庄立刻紧张起来;罗浩却是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动也不动;淡定地道:“你们干嘛?”
洛云与白庄面面相觑了片刻;满腹狐疑地慢慢坐下来,眨巴着眼睛盯着罗浩。罗浩微微一笑;指向洛情道:“阿情还没急呢,你们急什么?”
洛情眼睛这时才从窗外收回,道:“应墨来了;林儿出去帮应公子一把。”
“怪不得你不急。”罗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我们再说会儿话,应墨这小子办事我放心;不像某人,自诩有多大本事;结果还不是被追得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偏偏心眼还多得很。”
这话说得露骨极了,目标也十分明确,洛云立时露出一脸不满,狠狠瞪了罗浩几眼。白庄眯起眼睛,却一语不发地继续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罗林应声溜了出去,洛云这才发现他的身手如此之好,不比王二差。这么一想,洛云突然惊觉自从在交州港破屋进去后就没注意王二元梅去了哪里,连忙问白庄道:“王二元梅呢?”
白庄一脸奇怪地望了眼他:“不是一直跟着吗?”
洛云怔了怔:“有吗?”
白庄凑近过去,担忧地道:“他们一直在隔壁,你怎么了?”
“说不好……”洛云忽然发现眼前的白庄一瞬间有了重影,一个变二,二个变四,只不过,也只是眨眼间的事,很快一切又恢复如初,他闭了闭眼,道,“可能累了。”
罗浩也发觉了洛云的不对劲,过来抓起他的脉门,眉头却越皱越紧,一只手指翻起他的眼皮,白庄便立刻发现那本该黑白分明的眼中遍布血丝,眼白也泛起了黄,惊讶地道:“怎么了?”
“你不是看过雌果的书?连这都不明白?”罗浩语气恶劣,“小云儿一直得不到休息,男子怀孕本就有违天理,他又带着孩子上窜下跳的,现在孩子也大了,负担也大了,他哪里还受得了?身体不行,脑袋自然也差了,精神也恍恍惚惚的。”
白庄仔细看眼前的人,不知不觉间,洛云明朗清爽的外貌早变得满是憔悴,眼底通红,脸颊还微微凹了下去,唯有眉眼间的平静柔和与以前如出一辙。
他自然是万分心疼,一边输去真气调理,一边抚着洛云的脸颊道:“是我累了你。”
“没有的事。”洛云一边警告地瞪了罗浩一眼,见他又一付不快的模样要开口,赶忙岔开话题,“雌果之子当、当真在打仗上如、如此厉害?”
罗浩嘴巴张了张,瞄了眼正襟危坐的洛情,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转了话题:“战事但求天时、地利、人和,雌果之子能感应天时,不惧水火,光是这两项已占了便宜。更何况,以雌果之子做护国将军,皇帝的宠信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优势,容易得胜也是自然的。”
洛云受了白庄真气,脸色好了许多,闻言好奇道:“感应天时?”
罗浩正要开口,洛情终于动了,他站起身道:“走吧,应墨已将人引走。”
白庄扶着一边,罗浩去到另一边拉起洛云,温暖的手心令他一时间有些怔仲,不由地握紧了些。
这人便是生养自己,从小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虽然与想像中有些差别,可是那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心洛云仍是能感觉到的,如今这局面,他只觉得仿佛在梦中般。一夜之间,他有了父母与弟弟,师父也仍然在,一切似乎又都变得那般美好。只是这份美好来得太过突然,仿佛在逆境之中看见一点光亮,令他不敢置信。
“要下雨了。”
罗浩突然说,洛云怔了怔,等他们走出客栈门口,刚一登上马车,淅淅沥沥的雨声便响了起来。
罗浩笑眯眯地道:“如何,这感应天时之力?”
洛云疑惑地道:“为什么我没、没察觉?”
“这得训练,你从小什么也不懂,自然不会。”罗浩望着车外越来越大的雨势,叹道,“其实雌果之子也仅是占了点便利,胜负关键还是在于是将门之后,如你这般蠢的,给你十万大军也未必能赢。罗顺寻找雌果之子一方面是出于想要找继承人,另一方面也是担忧无人护国。”
洛云不屑:“没有雌果之子,一样有将、将门之后。”
罗浩笑:“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习惯了雌果之子的便利,便难以再相信一般人的能力。白庄那个大师兄一心想着当护国将军,他根本不知道穷尽一生也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只能是雌果之子的。”
洛云想及白庄当初说到夏星时话语中的骄傲与自豪,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这一路过来,多少人与他们变换了关系,从朋友至敌人,乃至从对手变战友。
“别想白庄了。”罗浩的声音在马车里孤零零的,折射着几分清冷,“你不适合他。”
洛云早看出罗浩对白庄不满,闻言立时沉下了脸,也不问理由,便道:“我已认定他。”
“真的?”罗浩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确定你是爱他,还是因为怀了孩子而爱他,又或者是因为雌果之子的原因?”
洛云一下子懵了,半晌后才小声道:“我就是认他。”
“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罗浩耐心地道,“你怎么知道是真心爱他?”
洛云提高了声音:“一路走来,我从未后悔!”
“那是因为你们在被人追杀,必须团结起来,你不能后悔,也不能对这样的关系有一丝动摇。你只是不自觉地在为你和你的孩子打算,必须依靠白庄,或者说,你觉得自己必须爱他、信任他。”罗浩幽幽地道,“你不觉得你的爱来得太快了吗?仅仅四个月,这之前你们还仅是陌生人,而你也不是断袖之人。”
罗浩还想说些什么,洛云突然凑了过去,冷声道:“爹!”
这一声爹,罗浩便知道该做什么,他摊了摊手,道:“行,我不说,反正现下事情你都清楚了。这次四皇子和八皇子无功而返,其他两位皇子被我和阿情先前缠在了江南,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如何?”
洛云只觉得从心至身都疲惫不堪,沉默地点了点头。罗浩也不再多说,把他扶到榻上,解下披风给他盖了,轻轻摸着他的额头,柔声道:“睡吧,有我们呢。”
慢慢眯起眼睛,洛云只觉得抚过额头的手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这种感觉似乎是深入骨髓的,就连白庄都无法给予。
“小时候,你也这、这样陪着我入、入睡么?”
洛云闭着眼睛,没有看见罗浩微微发红的眼睛:“嗯,爹在这儿呢,小云儿乖乖睡觉……”
这声音令洛云彻底安下心来,很快沉入梦乡之中。
这一觉睡得如此香甜,等洛云再睁开眼睛,只听见轻声谈笑传入耳中,慢慢蠕动了下僵硬的身体,便看见车尾门扉大开,明媚阳光中,两个男子正坐在那儿。
一个是白庄,一个是应墨,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惊艳绝美。
俩人坐在一处,便仿佛溶在阳光中的玉人,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完美得令人不忍移开眼睛。
看着看着,洛云便落下泪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满肚子的委屈与不快,却无处发泄。明知道这完全是莫名其妙,可就是抹不去这股愁绪,像是被揪了心死命捏着胃,一股一股酸水往外冒,接着,刚刚告别不久的晨吐又回来拜访了。
白庄一听见身后声音便跳了起来,爬上车把洛云的脑袋抱在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只手顺着他的背。他吐着酸水咳了半天,差点没把肠子都吐出来了,眼泪直流,好不容易喘均了气,一抬眼,就看见应墨正带着几分好奇望过来。
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又挤不出话来,干脆地缩回车榻上,把脸转向马车的另一边,不言不语。
白庄当然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一时之间把握不到洛云郁闷的重点,想了想,便向应墨使了个眼色,希望能有俩人独处的方便。
……应墨完全不能领会。
看着应墨瞪着眼一脸无辜,白庄不由叹了口气,份外怀念洛云与他之间的默契,哪怕第一次见面时,他俩也可以完全无障碍地以眼神交流,就像是天生的一对魂儿般。
“洛云。”白庄轻轻唤道。
洛云晃了晃身体,小声咕哝:“你一直叫、叫洛云。”
白庄一怔,慢慢咧开嘴笑,把唇贴到洛云耳朵上,温柔地道:“云儿。”
这一声喊,洛云就这么对着马车壁红了脸,耸了耸肩膀,小声道:“别烦我,再睡会儿。”
白庄替洛云把披风盖好,这才重新回去车尾坐着。昨晚一夜奔波,一刻儿都没停,他总算见识了罗浩的手段,追来的大股人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刚走过的地方,莫名其妙就下雨了,他们刚走过的河,突然就涨潮了,一切都在罗浩的算计之中。
这就是雌果之子的力量?
想着洛云也可能是这样一个精彩的人,白庄的心中不免有些沉甸甸的,罗浩对他的不满那般明显,他一直以来都有着十分自信,如今,却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在车尾刚一坐下,应墨便好奇地道:“白兄与洛兄是……好友?”
白庄瞄了眼应墨。
这个家伙从半夜找上来后便一直在套他的近乎,虽然不知道应墨在罗浩的计谋中扮演什么角色,但他总觉得这家伙应不是会用这种拐弯抹角方法的人。
想了想,他便道:“夫妻。”
应墨怔了怔:“啊?”
“我们是夫妻。”白庄转过脸,对应墨说了最长的一句话,“他是我此生所爱。”
大概是白庄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过于郑重,又或者应墨本就知道雌果的事,闻言并没有惊讶,而是沉默了片刻,才道:“那便祝贺白兄了。”停了停,他又道,“其实,我也有一个倾慕之人。”
于情于理此刻都该搭个话,白庄却面无表情地望着倒退的地面,一声不吭。
应墨见他这付模样,便笑了笑,不以为意地继续道:“那人在江湖上名气不大,我却莫名的一直想与之一会。有一天终于得了机会,虽然其中另有玄机,但我仍然非常高兴。真正见着那人了,才发觉他与我想像中完全不同,那一次,与其说我败给了他,不如说我被他折服。”
马车不大,洛云就这么对着车壁默默听着应墨的描述,听着听着,心头不由想起昨晚罗浩的话。等听到最后一句,他只觉得心中一颤,什么计较全抛到了脑后,只一心喝道:“我是小白的!”
定晴一看,应墨正一手抚着白庄的肩膀,深情地道:“白兄,我一直觉得你风采过人,异宝会一见……”
应墨后面的话没能说完,洛云忍无可忍,直接一脚踹向了应墨后心。本来这不含内力的一脚应是无法得逞的,奈何白庄却在一旁下黑手,点了应墨的穴道,这青年高手便在“夫夫”俩的暗算下像桩木雕般落出了车,引得跟在车后的罗林一阵大呼小叫。
洛云扒着马车框咆哮:“小白也是我的!”
白庄突然觉得听应墨唠叨了一早上十分值得,先前的不自信已经烟消云散,洛云还是他的洛云,仍是他抱在怀里,会不自觉向他撒娇的人,也是他可以放心对着流泪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加了个通宵班,真是销魂……
愿望
等到了宿营地;罗浩看着白庄与洛云亲热地手挽着手下来,再看看灰头土脸的应墨;恨恨地拗断了手中的树枝;对洛情道:“你就没什么办法?”
洛情瞥了眼不远处的大儿子,道:“你干嘛看白庄不顺眼?”
“白家在朝里是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罗浩没好气地道;“白庄是朝廷中人,不是江湖人!洛云爱上他我不放心,谁知道什么时候白庄就被白家召回去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洛情淡淡地道;“白家是白家,白庄是白庄;他若是还顾及白家,早先也不会顶着通缉护着云儿。再说了;你若是真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就不该让他听。”
“早先他不知道雌果的事,现在知道了,再说了,我哪是不想让他听,是小云儿不会答应!”
“别操心了,吃果子吗?”
“我要是不操心我们一家四口早去皇帝寝宫相会了!”罗浩怒发冲天,一把夺过洛情手中的果子就咬,“嘶,烫!”
罗浩正伸着舌头要水,一个水壶递了过来,他忙不迭地夺过来喝了,喝完才发现递的人是白庄,顿时心里就不痛快了。正眉头打结时,洛云拿着一串烤鱼过来,别别扭扭地塞进他手里,又返去白庄身边了。
洛云已经许久没有施展手艺了,俩人虽然说是逃跑,但实际上过的仍旧逍遥,到了海上又傍了吴鬓这个海霸王,更是快活似神仙,也没吃多少逃亡的苦。
此时跟着罗浩这帮逃命的祖宗,自然什么都有,调料与野炊工具一应俱全。白庄抓了几条鱼,洛云随手一烤,便令白庄吃得泪流满面,哭着吃完,俩人一抬头,目光相对,不约而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番景像仿若还在昨天,一转眼,他们便坐在这儿,不再是陌生人,而是夫妻。
洛云盯着跳动的篝火发呆,他突然有些惆怅:未来,他也要和父母一样,终身在逃亡中渡过?
不可否认,此刻的他已经改变了愿望,当初的迷茫消失,他强烈地渴望着一个安定的家。头上有瓦,屋外有个院子,亲手种上藤蔓,植了小树,夏日在藤下饮冰,冬日在屋里烤火。当他做这些时,狡猾的小白兔就陪在身边,与他一起携手渡过茫茫岁月,沧海桑田,直到白首相依,再也不分离。
他们共同抚养一个孩子长大,让那个孩子选择未来的路,无论爱男人还是女人,他都将快乐地度过一生。等他们老了,这个孩子便给他们养老送终,他们的墓要建在一块儿,坟上要种两株连生树。
这些,终将是美梦?他的一生,仍然要在飘零中渡过吗?
当洛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罗浩面前。这个生养他的男人眼中有着迷惑,又有几分警惕,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罗浩已经抢先道:“无论你想说什么,先警告你,想清楚你是不是真的要说这些话!”
洛云呆了呆,低头看看手里抓着的鱼,心里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我想去见罗顺。”
罗浩张了张嘴,青着一张脸,而洛情也停下手里的事,望了过来。
“干什么?”
洛云慢慢地道:“我想结、结束这一切。”
“你以为见了罗顺就能结束了?”罗浩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阴着脸,柳眉倒竖,“你天真可以,不要连累所有人和你一起送死。”
洛云低下了头,半晌后小声道:“对不起。”
听到这声道歉,罗浩这才松了口气,他真怕洛云认了死理,和洛情一样,如果他不答应,万一自个儿跑去做些傻事那要怎么办?
看着垂头丧气的洛云,罗浩蓦然有些好笑:一直以来他都把洛云与洛情相比,但实际上,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们虽然是父子师徒,但又怎么可能一样?他拿洛情去比洛云,未免太不公平。
“为什么突然想这个?”再开口,罗浩的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
“没什么。”
洛云吐了口气,不自觉地寻找着白庄,才一回头,便觉得手上一热,白庄已悄无声息地在他身边。他这才觉得定了心,找块石头坐下,犹豫了半晌,他对白庄道:“你想有、有个家吗?”
“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白庄平静地道,“你不用为我着想,你只要想着你自己就好。”
“可是,你想一辈子就、就这么逃亡吗?”
白庄笑了,握着洛云的手紧了紧,沉吟片刻,突然道:“你不想?”
“不想。”洛云立刻道,过了片刻,说,“还记得你曾经问、问我将来想做什么吗?”
白庄点了点头,洛云便道:“我现在,想有个家,我想和你在、在一起,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分开。”
说这话时,洛云的眉间还有着淡淡的愁云,却无法掩去眼中流转的深情。白庄一怔之下,便咧开嘴笑,把脑袋凑过去顶着他的额头,小声道:“你真这般想?”
“嗯。”轻轻撞了撞白庄的额头,洛云道,“真的。”
沉吟片刻,白庄道:“如果说,我有办法呢?”
洛云一怔,道:“确定?”
“我有那么个地方,足可安度余生。”白庄在洛云脸上吻了几下,叹道,“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外面的人总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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