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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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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等了!

着急了一早上的唐建之,现在满肚子就剩怒气了。刚好也饿了,他一转身,直接去了餐厅,看着餐桌上早就摆好的银色餐盘,他转身去吧台给自己开了瓶好酒,倒了一杯缓缓走近餐桌,边坐下,变掀开了餐盘上的银色的罩子。

而就在罩子拿起的刹那,没有意料之中的美味佳肴,入眼的只是一个信封,上头的署名是他所熟悉的娟秀的字体。而此刻,这字迹对他来说,没有赏心悦目,只有一种感觉宛如鬼魅如影随形的恐惧。

“哐当——”

餐盘罩子脱手滑落在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唐建之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整个人朝后缩去。

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雪白的餐盘上,放着的暗红色的,犹如血色一样的信封,捏着酒杯的手指头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酒杯里的液体在摇晃,完全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的唐建之,连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稳住了情绪。他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是某些人的恶作剧,只是恶作剧。仰脖喝完杯中残余的酒水,镇定着他那颗本就不安,此刻更为慌乱的心。然后,他用左手握住颤抖着的右手的手腕,好似尽全力的捏起盘中的那个信封,拆开,飞快的扫了眼信盏上同样的出自一人之手的娟秀字迹,呆住了。

他跌坐在柔软奢华的沙发凳上,脸上血色褪尽,惨白的吓人,反倒和他手中的那盏信纸有着几分鲜明的对比。

而那殷红的信纸上写着——

“我回来了,就在你们的身边,等待着你们的赎罪!”

……

半个小时,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长。

当那扇铁门被打开的时候,衣不蔽体的柳眉,目光空洞的看着门外阴霾的天空。满身的粘稠,男人的气味,地上的灰尘,机器上的锈迹与油垢,夹杂着空气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统统萦绕在她的身边,肮脏的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男欢女爱 032:离间计,狗咬狗

柳眉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个笑话。

她找来对付程爱瑜,结果全报应在了她身上的男人,对她就好像是一件任务一样,完成后立马提上裤子朝门外冲去,争先恐后的,好像谁慢了一步,就会死一样。其中有一个,忙不迭的跑去邀功,甚至一脚踩在了她裸露的脚踝上,而不自知。

而她,也没有觉得痛,或者说,她已经痛的麻木了。

但又能说什么呢?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已。

翻身,她趴在地上,抠着喉咙疯狂的呕吐着,可耳边依旧充斥着男人的淫笑,怒骂,而空空荡荡的脑海中,似乎只残留着程爱瑜的冷淡与漠然。

她恨——

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一个程爱瑜,为什么程爱瑜偏偏要和她作对,为什么她想要的一切,不论如何努力,程爱瑜都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全部夺走!

挣扎着起身,却又跌倒。

腿软脚软的柳眉,无力的咬紧牙关,她一手揪着被撕裂了的衣领,一手支持着地面,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

而就在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时,门外传来一道刻板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赞同的情感色彩,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大小姐,难道真的要放了她吗?这种女人留不得,万一她……大小姐,这次如果没有舒小姐透露消息,着了道的人就是你啊!还请大小姐三思……”

是舒晚透露的消息?!

闻声,堵在喉间的怒火,直冲头顶。

柳眉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看着地面,手指蜷着,指甲摩擦着地面,发出“吱吱”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充斥着说不出的恨!

“舒——晚!”咬牙切齿的念着那个名字,柳眉双目充血的等着地面锈迹板板的地砖,忽然发疯似得笑了起来,随即仰头,发狂的大叫着舒晚的名字,嘶吼起来。

“舒晚,啊——舒晚,你个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穿透了手机的听筒。

彼端,握着手机的程爱瑜,露出一抹微妙而有狡黠的笑容。似乎是因为这撕心裂肺的吼声,她忽然有种通体舒畅的快感,但她依旧将情绪控制的恰到好处,不动声色的对着话筒低声吩咐:“办得很好,记着,等下按照约定,给那些人两倍的酬金后,就放他们走。柳眉那女人的话,你们不用问,把现场清理干净,把她一个人扔在哪儿就可以了。不要有任何的同情心,办完事情后直接离开,半个钟头后会有人去那个片区清场,至于放走的那些喽啰,哼哼,宗政先生已经派了人,会去处理的,你们不用操心!”

电话那头的人,答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程爱瑜将手机拿开的时候,就听副驾驶座上的景灿扬声叫道:“瑜瑜,你确定这法子行吗?柳眉和舒晚要是一碰头,这事儿可就破了啊!”

“就是要让这事儿破了!”程爱瑜淡声回答,她扫了眼景灿,看着景灿投来狐疑的目光,就开口解答道:“柳眉现在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所以,她现在连半点儿理智都不存在,而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必然会怒火中烧,从而恨极了舒晚。而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从今往后,她都会永远记得这一刻的耻辱,包括她所听到的这些事儿,在她的心里也就形成了一团疑云。”

转眸看了眼揽着她的景煊,程爱瑜似乎刻意的瞄了眼他此刻的神情,这才继续道:“再加上舒晚如今被Henry的人给接走了,免了牢狱之灾,而我也让警局那边的人放出话去,说是我受到了上头的压力,从而无奈的不再追究舒晚去办公室打闹的事儿。如此,即便是舒晚和柳眉两人撞在一起,事情破了,柳眉也都会理解为,舒晚是出卖了她,才换取了平安。”

简言之,这就是一出离间计,让她们紧密结合的内部,从而彻底瓦解,开始狗咬狗的好戏!

“哇靠,这办法我怎么没想到!瑜瑜,你太坏了,这是逼着这两一肚子坏水的苍蝇同盟反目成仇啊!”景灿坏笑着挤了挤眼睛,感叹的长舒一口气,转眸又看向了大哥景煊,低笑着说:“大哥,你可要小心啊!这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别一不小心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嫂的事儿。比如包个二奶啊,小三啊一类的——到时候我一定站在嫂子这一边,你可别怪我这个当妹妹的不够意思,我怕嫂子一怒之下把我给剁了,送你……”

话音未落,景灿忽然一缩脑袋,一手抱着头,疾呼:“哎呦,你打我干嘛啊!”

“你欠揍。”景煊冷冰冰的回了句,缓缓地眯起了眼睛。

“我——”景灿还没来及反抗,就被景煊的眼神给瞪得噎住了,干笑两声赶忙摆手:“我开玩笑,开玩笑的,哈哈!”

程爱瑜安静的看着眼前这对兄妹笑闹,脑海中却浮现出了自家大哥的身影,嘴角的笑意不禁勾的更深了些,看向景煊的目光也更沉了。

笑闹声停下的瞬间,程爱瑜并未察觉,依旧是那样的看着他。而也是在这一刹,景煊的目光突然的扫了过来,和她的视线直直地撞在了一起,似乎猛地闯入了她的眼底。

深不见底的眸子,让程爱瑜的心中燃起一丝恐慌,一不留神,她张嘴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这样的我,机关算尽,是不是让你觉得很陌生,也很……讨厌?”

她说的并不确定,甚至可以说,她的这个反问,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话音落,她也愣了下,眼神一闪,微微有点暗淡,似乎自己也有点儿后悔问出这种话来。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找了什么魔怔,看着景煊的眼,就情不自禁的说了。不过好在,景煊的回答,并没有让她尴尬,甚至让她有点儿庆幸,自己一时失神,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她可能会失去这样一个让她心动的瞬间。

他说:“我认识的小魔女,难道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吗?如果,你没有这样的筹划,那么今天被关在里头的人,就是你——小鱼,那种结果,我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专注的凝视着她,顿了下:“小鱼,今天,你的决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是他们咎由自取,与人无尤。而今后,我希望你明白,不论你做了什么,你都还是你!我只希望你幸福、平安,别的我都不在乎,你懂吗?”

他眼底的深邃,宛如一潭秋水,只肖一眼,就好似将她卷入了潭底。而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在他说着那番假设时,冷不丁的查了下,却又紧了紧,好似要将她就此抓住,再也不放开一样的紧张着。

神情,惶恐……无数复杂的情绪,在他眼底交汇、涌动。

程爱瑜安静的望着他,无声颔首,不争气的眼泪却好像不受控制似的,从眼眶滑落脸庞。

她拼命的笑着,最后还是哭了。

又笑又哭,看上去还有几分傻气。

“小傻瓜。”揉了揉小妻子的脑袋,景煊干脆直接把程爱瑜揽到怀里,轻轻的拍抚着她的被,对前头那两人完全熟视无睹。亲昵的揽着媳妇儿,低声宽慰道:“媳妇儿,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莫名其妙的招惹了这些狂蜂浪蝶,现在还得要你来收拾……”

“你一个莫名其妙倒是推得干净!”程爱瑜从景煊怀里抬起头,哼了声,皱了皱鼻子说:“知不知道,为了整治这两女人,我花了多少功夫!前前后后,我把能动用的人脉关系,全动用了,就连宗政——”

说到这,程爱瑜忽然哑声。

副驾驶座上,听得津津有味的景灿,眼一斜,反问:“瑜瑜,你说的什么宗政先生,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人说过?”

“他……他是我妈妈的舅舅,不过,因为他的年纪和我爸爸差不多大,所以他不让我叫他舅公,就称他一声先生。”程爱瑜简单的介绍了句,转眸看了眼目光了然的景煊,淡淡一笑,没再往深里说。不过她相信,用不了多久,景灿就会彻底的见识到,这个所谓的宗政先生了。

“唔?他是做什么的,听你之前在废厂房里说的话,感觉这人来头不小啊!哎哎,是不是什么黑道大哥,威风八面的那种?”突然来了兴趣,景灿冲着她扬了扬眉梢。

闻言,程爱瑜的目光稍稍停滞了下,就赶紧勾起了嘴角,神秘兮兮的掩饰着转移话题:“呵呵,这个问题,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了答案的。对了,景煊,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还是赶紧会军里去吧!”

“不急,我已经请了假了,你的我也帮你请好了。今天就回家歇着吧,我陪你!”

张了张嘴,程爱瑜刚想再说点什么,却因为景煊眼神中的专注与郑重,顿住了。而这时,景灿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惋惜的说:“哎,原本还想和嫂子来场私密谈话的来着,现在看来,大哥你是要霸占嫂子了。不过看在你俩情意绵绵的份儿,和我未出世的大侄子的份上,就原谅你俩了。好吧,今天嫂子归你!”

说着,她还豪气万千的挥挥手,像是在说:本小姐勉为其难,大发慈悲的,让你们这对鸳鸯来个鹊桥会,以解相思之苦。

而她这番话,果断的遭到了炮轰。

这不,景煊夫妻俩倒也默契,几乎是同一时间伸手,叩响了景灿的脑瓜子——

“哎呦,你轻点!”

坐在沙发上的唐建之,低头看着替他包扎的大哥,在大哥用绷带打结的时候,那一阵锥刺的窒痛,令他扭曲了无关,又叫了声:“哥,轻点啊!疼!”

“哼,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看着餐厅里的满地狼藉,唐建之又被唐父恶狠狠的瞥了一眼。接着,就看唐父猛地扯了下绷带,然后忽然系紧。几乎就是一瞬的功夫,那绷带收紧的一刻,仿佛是要将他好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再度扯开一样,疼的锥心刺骨。

“嗷呜——”唐建之抱着大腿,微微曲蜷着的冒出一声狼嚎来。眼瞅着腿上包扎好了,他看着唐父唐建邺坐起,这次到毫不犹豫,直接将那封信递给了他说:“大哥,你看看,这是不是那个女人的笔记。”

“唐建邺看了眼本子,原本绷着的脸,立刻浮现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色。”微微皱眉,他紧紧地捏着手中的信盏,手上的力气,越下越重。“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事儿说来话长。不过,哥,你怎么来B市了?”

“开会。”放下信,唐建邺看了眼幺弟,就逼着自己将余光也从那封信上移开,冷声开口:“你老实交代,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了!”

唐建之简单的将今儿遇见的事儿,和唐建邺说了一通,却识趣的忽略了关于他和柳眉谋划的那些事儿。但没想到,他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兄长冒出了句:“唐建之,你还想瞒我瞒到什么时候?!别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飞出去我就不知道,你坦白的说,你和姓柳的那女人,除了上床外,有没有做什么别的事儿?说——我要一字不落的!”

他都知道了?

看着唐建邺的眼神,唐建之后背上的汗涔涔的,额头上也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子。

这唐建之脾气是暴了点,但在唐建邺的面前,那就是只病猫。尤其此刻,唐建邺那笃定的眼神,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让他倍感恐慌。思量了一番,因为他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最后还是坦白的交代了。

闻言,唐建邺暴怒,一巴掌狠狠地就甩了过去:“蠢货——愚不可及!”

“哥?!”捂着脸,唐建之讷讷的看着面前的兄长,眼神很是受伤。

“哼,糊涂!”狠狠地剜了眼幺弟,唐建邺指着他冷声道:“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和程家叫板吗?唐建之,且不说,程爱瑜这丫头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你身为长辈,不该对她下手。就算你真的要对付,你也应该光明正大的去对付,而不是操控柳眉这种不堪一击的破棋子——你……唐建之,你这次输惨了!你听好了,我绝对不会去救你,如果程家来讨公道,我就把你送上门,让你给那丫头磕头谢罪去!”

☆、男欢女爱 033:杀鸡儆猴,有场好戏

“我给那丫头片子谢罪?!哥——这事儿哪有你说的那夸张啊,我有把握的。”唐建之很是不屑的哼了声,看了眼兄长,目光微微有些闪烁的躲了下,就打横躺在沙发上,满不在乎的说:“我敢给你发誓,就算这事儿败了,量柳眉那女人,也不敢把这事儿给抖露出去,毕竟,她柳家的根还在我手上拽着呢!”

耸耸肩,唐建之笑的得意。

反观唐建邺可没什么好脸色,阴沉沉的,活像这弟弟是他几百年的仇人。但那眉宇间的担忧,却是浓的化不开兄弟之间的一点情分,让人怎么都能连想到那个词——血浓于水。

“但愿如此!”没好气的扔下句话,可这话音还没落稳当,就听两道电话铃声,咋咋呼呼的响了起来,若陪衬上此刻的气氛,还真称得上算是微妙的。

两人对视一眼,唐建之一个鲤鱼打挺的从沙发生翻了起来,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他挑起了眉梢,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并拿着手机朝兄长摇了摇,眉飞色舞的吐出两字:“成了!”

闻声,唐建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但不尽又有些担忧。而这只是对程家会不会秋后算账的担忧,并没有因为这事儿的后果,实打实的担心过程爱瑜这个“受害人”。

看了眼接听电话的弟弟,唐建邺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眉头微皱了下,按下了通话键,将手机贴近耳际。

数秒钟的时间,犹如漫长的岁月,眼见着唐建邺的脸色越来越沉,好像被阉了很久的老黄瓜,眉头皱的活生生的能夹死只苍蝇,而那脸色更是灰黢黢的,难看极了。反观唐建之,绝对比唐建邺也好不到哪去,那脸色就和突然听闻自己换了绝症的病人一样,退尽血色,变得灰白灰白的。

而在挂断电话后,唐建之还傻愣愣的坐在床上,就见唐建邺拿起了外套,并将唐建之的衣服也一并扔了过去,紧咬着牙根儿的冷声说:“穿上衣服跟我走,家里那边出事儿了!股东因为最近唐家的负面新闻,以及股市波动,再度召开股东大会,推选新一任的董事长,刘特助的汇报说,他们有意推选……”话说到一半,唐建邺愣了下,看着被衣服砸到了脸,也无动于衷,还是呆愣愣的坐着的幺弟,骤然扬眉:“你小子,犯什么傻呢!还不快跟我走,再不走,咱唐家就要变天了!”

“哥”,似乎因为唐建邺的厉声斥责,唐建之找回了一丝自我,稍顿,她的眼中划过一丝冷色的阴鸷。抬头,几乎是一瞬的功夫,那张脸就陡然涨红了,接着就见他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暴躁的大呵一声:“妈的,死贱人居然反摆我一道!哥,你要帮我啊——”

如此,牵动的一场暴风雨,即将席卷整个唐家……

当晚,景煊第三次把想要鸠占鹊巢的妹妹,给踹到了书房,关上卧室门时,娇娇嫩嫩的媳妇儿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脸儿红红的,好似浑身上下都还冒着股儿热气,让人心猿意马。好在景煊怎么也算是打从“自控系”毕业了的,很好的压制住了心底的那股子仿佛要掀起巨浪般的欲望,温柔的看着妻子,走了过去。

双臂环住程爱瑜,她颈间的沐浴香波,混杂着丝发间的清香与女子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十足醉人。

深吸口气,景煊微微弯下腰,将下巴搁在程爱瑜的肩膀上,转眸顺着程爱瑜目光的方向,看向落地窗外的夜色。

好一会儿,他低声开口:“鱼儿,答应我——最后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让我担心!”

也许,担心并不足够形容,他在那个刹那间的心情。担惊受怕,心惊肉跳,也许更合适些。

“嘿,你不会生气了吧!”程爱瑜伸手轻轻地握住景煊的手,指尖扣住他的指缝,一点点的嵌进去,与他十指相扣着,偏过脸浅浅地笑着说:“别啊,就算要生气,你也要考虑考虑咱们的宝宝。”

“程爱瑜!”景煊有些无奈的唤了她一声,却感觉到那柔软的手,带着他的轻轻地抚向了她的小腹。

即便是隔着衣服,他也一样能够感觉得到,那种柔软与温热。说真的,若不是他现如今的理智始终占据上风,若然让时间在倒退那么一个多月,他铁定要把这小妮子反倒,就地正法了!

“嘿”,低笑,程爱瑜干脆把景煊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还煞有介事地低着头说:“宝宝,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爸爸和蔼可亲的样子啊!来,咱们让爸爸给你笑一个好不好?”

景煊被这小妮子弄得,企业不是,不气也不是,末了忍俊不禁的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妮子!

“哎,景宝宝,将来你可别像你妈妈似的,这么调皮,还会专拣好听的说,让爸爸都没法子说她。不过你不一样,你要敢给爸爸叫板,爸爸铁定打你屁屁,你信不信!”说着,景煊还真动了手,轻轻的打了下程爱瑜的小腹。不,与其说是打,还不如用另一个动词——摸,抚摸!

可程爱瑜的脸却红了,到不是因为这样的温性对话,而是因为景煊。此刻,就在景煊动手的时候,他笔挺的腰板儿也动了下,往前,狠狠地撞了下。同时在她耳边低语,“以后,再好好治你!”

程爱瑜扭过脸,却从窗子里看见了景煊的侧影。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而他的侧脸,是那样的干净俊朗,一如脑海中的记忆。即便褪去了少年轻狂的隽逸,却依旧帅的让她难以移开视线。而他嘴角的一丝坏笑,和眼中的闪烁,则无疑透露了他脑海中的坏主意,再加上耳边暧昧的低语,让她脸红心跳的几乎忘了呼吸。

顿了下,程爱瑜红着脸干咳了一声,就有赶紧别开了目光,怔了下,不服气的扬眉:“哼,也不知道,咱们回头是谁修理谁呢!”

都说结婚后的情侣,就像踏入坟墓一样,开始争吵,闹腾,无法包容彼此。而此刻的程爱瑜想了想两人之前的种种,却觉得好像结了婚后的他们,就像在谈恋爱一样,即便是拌嘴也是甜的。

大概,因为他们都没有经过恋爱期吧!

这是程爱瑜给出的结论,而就在她想着这念头时,景煊伸手一勾,就将她瞬时收入怀中,并将她抱起,一把放在了落地窗旁的竹藤吊椅上。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房间里悄无人声,只有两人相对望着。

“啪——”

程爱瑜伸手关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床头的台灯还亮着,照出奶黄色的光晕。而竹藤吊椅这边,只有浅淡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借着这月光,程爱瑜抬起左手,顺延着他的胳膊,缓缓地抚向了他的脖颈,游走在他的耳际,在一寸寸地划过他的脸颊。

景煊亦垂眸,凝视着面前仿佛被月色笼罩的妻子,久久对视,似乎怎么都不会嫌腻。

“阿煊,我答应你,以后遇见事儿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程爱瑜伸手握着他的,好一会儿冒出这样一句话来。顿了下,她转生看向星光黯淡的窗外,低声问:“明天会下雨,是吧!”

“嗯”,景煊随着她的目光,朝窗外望去,嘴唇动了动:“听说,是场暴风雨。”

“是啊,暴风雨。”程爱瑜转过脸来,看向景煊,微微一笑:“也许,这场暴风雨来的会特别猛烈!”

景煊听懂了她话里的暗示,微扬眉梢:“你是说……”

“我答应了Phoenix—Lu,协助她,帮唐枫把唐家给夺回来。”顿了下,她缓声替景煊解惑:“Phoenix—Lu是唐枫的姨妈,我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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