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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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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灿倒是没跟着,她看着程爱瑜离去的背影,知道那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转脸,对自家奶奶道:“奶奶,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瑜瑜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大哥可是牵挂的很呢!前几天,她打碎了个碗,都觉得不吉利,你现在又说什么新婚分开,什么后福前福的,提这些,不就是给她添堵吗!”

景家老太太哪知道这些,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却也从景灿的言语中,感觉到了她对这个嫂子的维护,以及程爱瑜对景煊的那份浓的化不开的情意。看来,这两对孩子的感情,以及不需要她在掺合了,只是舒家——

“对了灿灿,那个舒少琼带儿子去找你瑜瑜嫂子的麻烦,你知道详细的情况吗?”

景老太太这问题,还真是问对人了,天生就是个八卦的好材料的景灿,将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小道消息,有添油加醋的,细细描绘了一遍给老太太听,末了还拧着眉头,愤愤不平的攥着拳头骂道:“这个舒家,简直就是一窝老鼠——太不要脸了!”

楼上,房间里,洗澡出来的程爱瑜,听到电话响了,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拿过手机,打开一看,接连好几个未接电话,在屏幕上闪现。而这时,一个熟悉的手机号码,正好打了进来。

程爱瑜接听电话,Phoenix—Lu的声音徐徐传入耳际。

“程小姐吗?告诉你个好消息,Alva在决赛中,一举夺冠,打败了Fiona,成功入选新新设计师,还有机会跟随大师学艺。这样一来,就洗脱了他抄袭Fiona的嫌疑,我们也真是决定,起诉Fiona!”

那边话音刚落,程爱瑜低声一笑,缓缓道:“还没来及恭贺你,Phoenix,祝你终于得偿所愿,将唐家收入口袋。”

“不,还不够,我要看到他们凄惨的下场,才足够满足!不然,我发填补我故去的姐姐所失落的灵魂!”稍顿,Phoenix—Lu微带诱惑的声音,再度钻入耳际,声音微扬:“程小姐,作为盟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有些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如果,你选这和我合作,我会祝你一臂之力。但有条件,我希望你帮我……”

放下电话,程爱瑜没有一一逐个地回复未接来电,而是调出了几个熟悉的名字,发出同一条消息——抛饵,等待收网的季节,就要到了!

静静地靠在床头,程爱瑜微微合上眼,掩去眼底的莫落,但那消瘦的身影,在那张大到极度夸张的床上,显得格外孤零!

【欲问归期】

在S市玩了几天,程爱瑜就回去了。

而眼下,唐敏的公司,因为失去了唐家这个后盾,加上负债,以及关于抄袭案的起诉,让公司不堪重负,面临关门倒闭的境地。而唐家人的地位,不论是在S市,还是在外头,都可谓一落千丈。曾经曲意奉承的人,如今恨不得昭告天下,说自己不认识什么唐家,糖家的。让一度高傲的唐家人,此刻则被死对头顾家,奚落的不成样子。不过他们是在没力气和顾家斗了。

然后这时,更离奇的事儿发生了,听说,唐敏因为难忍巨变,性情越发阴晴不定,前儿个,还传出了要离婚的消息。但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唐林收到了一个男人的来信,落款著名,是他的父亲,找寻了他很多年的父亲……

一早,程爱瑜来到市政办公厅,亲切可人的秘书小姐,领着她去了办公室。“林叔,你找我。”走近,程爱瑜甜甜地唤了声,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中年男士。无意间,她的目光扫过那份文件,上头隐约看见几个字,似乎写着:程谦政审调查……

那男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手中的文件合上,一抬头,朝她笑的温和慈祥:“你来了,快坐,我给你倒杯水。”

领着程爱瑜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林叔递了杯水给她,聊了几句后,步入正题。

他从茶几低下,摸出一个被加了密封条的文件袋给她,转眼看了一圈后道:“这东西,是要低上去,被我半路给拦下来了的。你自己看看吧,和你大伯父有关。”

闻声,程爱瑜赶紧打开,来回扫了几眼,就弄清楚了个大概。而放下时,她的收益就捏着那东西的一角。说真的,这玩意儿就是她大伯父的催命符,不用全部交上去,一半,一般就够要他的命了!

“我想,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若是这东西一旦被揭发,对你大伯父代表着什么。其实,我的意思并不是你大伯父会受到什么影响,而是怕程家会因此而……”声音收住,林叔看着坐在对面,双手紧紧地握着茶杯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不忍,却任然无奈的说:“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你心思细腻,且和你大伯父没有任何过往瓜葛。小瑜,我希望你知道后,能够明白我的无奈。我职责所在,不可能不把这份文件交上去,而我之所以压下来,是想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劝你大伯父,让他和程家断绝一切关系,不然,他真的会害了你们一家子,包括景煊!”

程爱瑜放下文件夹,转眸看向林叔,再度确定:“林叔,这些事儿,都是真的吗?你们有专案组,调查过吗?”

“还没。”林叔沉吟了一声:“不过专案组已经成立了,如今很快就会进入调查,做多也就个月,程谦必定落马!而他的情妇,如今将会成为我们的着手点……”

围绕着这个话题,谈论了会儿,林叔大概是看出程爱瑜并不想再说下去,就转移话题,和她谈及景煊的事儿,还问她要不要动用关系,让景煊提早回来,和她团聚。

说真的,自打景煊离开后,程爱瑜这心里就空落落的。而以前,景煊没少出去拉练、训练、演习什么的,可当初的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大概是当初的她还没让自己完全陷进去的缘故吧。而现如今的自己,也许是因为最近的事儿太多,太累,才会那么的紧张,依恋,想要景煊这个依靠回来。但转念一想,她还是回绝了林叔,给了他一句:“我愿意等,等他回来!”

林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很是明白,这丫头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伸手拍了下程爱瑜的肩膀:“好孩子,你比以前更为成熟了。”

“可我还想像以前一样,当个孩子。”笑了笑,程爱瑜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苏敏赫催她回去,说是今儿要建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她这才不得不和林叔告辞离去。

而在程爱瑜离开没多久,林叔自作主张的打了个电话:“喂,老钱啊,给我通融一下,我有个侄儿在你们那边带队执行任务,但我想让他今年圣诞节回来一趟,你看行吗?嗯……嗯对……他叫景煊!”

【收网重创】

有人说过,成功就是一场赌局,你想得到多少,就要先付出多少,而付出和得到往往不成正比。但如果你想得到,那就必须要经得起这场赌局的输赢,先学会的不是赢,而是云淡风轻的笑着面对结果。

这个世界很公平,你想要最好的,就一定会给你最痛的,能闯过去,那你就是赢家,闯不过去,那就证明,这成功,你要不起!

如今,程爱瑜大胆的设想了个计划,而这个计划,则由一个跟大胆的人来实施了。

程资炎放血投资,不仅投入了三分之一的身家,还联合了商荻和乔疏狂,在这个买卖上分一杯羹,而最终,连苏敏赫这个盟友,都加入了。于是,这就形成了一个极大的鱼儿,远远低抛了出去,一下子吸引来了大群的鱼群来。

而程爱瑜当初的设想是,想要引舒晚这只狡猾阴险的美人蛇出洞,那就必须让她先失去洞府的保护。很巧,保护她的洞府,是Henry,一个并非善类的,与他们几家都分别作对过的,尤其前不久还想从苏家这儿分一杯羹出去的家伙。

于是,针对这个家伙,程爱瑜等人设了个陷阱,一个看上去很复杂,其实很简单的经济陷阱。且经过反顾推敲演算,都觉得并无漏洞,这才将这个饵抛了出去,将之前Henry对他们的算计,一笔还清!

而在抛饵之后,整整三天三夜,被分别凭请来的极为金牌操盘手,除了上厕所擦屁股和端杯子喝水的时间,就几乎没有让自己的眼睛离开过电脑屏幕,手指离开过键盘,以至于三天之后的倾尘,他们差点没猝死电脑前。但最终在他们的欢呼声里,程爱瑜说,她几乎听见了Henry先生损失惨重的咆哮。

这人热都说,华尔街的金融,就像一场暴风雨,风卷残云,就立马现了原形。而如今,Henry大概就是被这场人为的金融风暴,给席卷了的落魄大亨,几乎在一夜之间,从天堂跌进了地狱,还差那么一丁点儿,就万劫不复了。

不过还好,为了达到金融风暴的真实效果,程资炎给Henry这个长辈留了点余地,如果他不再往下继续读,那么清算后他能够剩下的资产,应该够他开家餐厅,解决他将来的温饱问题的。

要知道,他们这些同盟军,那一个还生嫩的时候,没受过Henry这家伙的“指教”,如今,他们也只是把他当年,对他们的“指点、栽培”,化作实际操作,再度换回去——以答谢施恩!

当晚,狠赚一笔的四位同盟军,在皇宫会所举杯同庆。

被这次的意外惊喜,给弄得到现在还有点儿懵的商荻,端着酒杯道:“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咱们居然赢了老谋深算的大亨Henry!而且,赢得那么快……”

话音落,乔疏狂笑的邪性的轻轻摇晃着酒杯,没有接茬,苏敏赫亦然。

显然,挑眉对这次突然的胜利,多多少少都有些想法,尤其是乔疏狂,从那神色上来看,他似乎已经有了什么笃定的想法。而这想法,在程资炎开口时,被证实了。

——“不是我们赢得突然,而是有个人,一直在暗中出力。”

“谁?”商荻挑眉,显然有些诧异。

“景煊!”

……

而在得知Henry已经无法保护舒晚了的程爱瑜,也在这一晚,从早就在舒家人身边买下的定时炸弹那里,得到了临一个讯息——舒家儿子,和舒晚联系上了,似乎有所筹备。

果不其然,从航空公司那里查到,第二天中午,舒少琼的儿子就乘飞机,飞到了四九城。下飞机时,是早一点儿抵达国际机场的舒晚,去接的机。好在程爱瑜早作防范,在机场那边布下了不少人,不过不是为了抓他们,而是想要知道他们的预谋。

不过,得知这预谋,他们倒是废了不少功夫。这两人倒挺聪明的,知道约见在闹市,并且密谈的时候,挑了个最吵闹的地方,若在平时,那不对着喊话,估摸着都听不见!而他们泽在这儿,用笔交流,就更难以让人察觉了。但好在,这两人里,有一个还有弱点。就是舒少琼的儿子,他有个死都改不了的毛病,喜欢漂亮女人!

这样一来,之前留下的那名女子,就有了用武之地。她扮招待女郎,成功的从那里得到了信息,知道他们计划绑架程爱瑜,利用程爱瑜的心理障碍,将八年前的事情重演一遍!

“想重演旧事?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了吧!”依着沙发靠背,程爱瑜舒展身体,双腿交叠的伸直,就那样躺在长沙发上,手中拿着杯葡萄汁,慢慢地喝着。

“大概,咱们这次真的把他们闭上了绝了,他们也只有铤而走险的赌一把了。”望着若有所思的程爱瑜,顾繁华慢条斯理的拨着柚子,一边吃,一边说:“不过,小鱼,眼见着胜利在望,你也不能大意啊!”

“那有什么,我最不怕的,就是赌!”翻过书页,程爱瑜推了下鼻梁上的防辐射眼睛,随即用一种并不在意的玩笑的口吻说:“可能,我这人天生RP指数比较高,总能化险为夷。嗯,用我奶奶的话说——‘你打小有个大师给你看过命相,说你在花骨朵儿似的年级里,必定有一大劫,劫数一过,一生泰然,且总有贵人相助,若嫁仁德之人,还有旺夫之相!’”

又翻过一页,程爱瑜摇头晃脑的学着程老太太的口吻,还故意压低了嗓音,学着每次老太太说这话时的模样,和顾繁华凑趣。

顾繁华伸手就戳她脑门子,媚眼一横:“就你个小妮子,还有心情在这儿给我胡乱开玩笑!”

“及时行乐嘛!再说,Gecome医师早就说过,孕妇啊,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过,这样生出来的宝宝才又白又胖有健康!”话音落,程爱瑜一抬眼,伸手就去抹顾繁华隆起的肚子,翻了个身,她还故意轻轻地将耳朵贴近她的肚皮,一边抚摸着,一边说:“宝宝啊,是不是因为你妈妈顾虑太多,所以你不是很开心啊?没关系,又瑜姨姨罩着你妈呢,没事儿!等你长大后,咱要当魔女,恣意横行,看谁不如意就狠狠地踹一脚,知道不……”

“靠,程爱瑜,我闺女还没出生呢,你丫就想教坏她啊!小心我揍你——”顿了下,抚着肚子的顾繁华,话锋一转,对尚未出世的宝宝说:“闺女,踹她!狠狠地,别留情面!”

就在顾繁华耀武扬威的教育尚未出世的闺女时,程爱瑜忽然惊叫了声:“哎呦,她真踢我诶!”

也感觉到了孩子动作的顾繁华,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丝温柔的遣倦,她抚摸着肚子,嘴上却坏,对程爱瑜哧道:“她果然看你不如意……”

又是一阵玩笑后,两人忽然都静了下来,而这时,顾繁华开口,目光略带几分试探的看着程爱瑜,淡淡道:“听说……柳眉自杀了。”

“死了没?”继续喝这东西,翻看手中书籍的程爱瑜,仰面躺在沙发上,问的极为淡然。那语调,那口气,仿佛在说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蝼蚁。

一怔,顾繁华的嘴角露出一抹诡笑,眼尾垂下,扫过,在扬起,敛去一抹淡淡的倦怠。

“没,失败了。”

“哧,看来,她做人做的可真够失败的。连阎王都懒得收她啊!”

“的确。”撇嘴,顾繁华把玩着卷发,若有所思的垂眸。

作为知情人之一的顾繁华,似乎能够理解程爱瑜下重手,痛打落水狗的缘故。且不论是八年前,舒晚的重重恶行,还是八年后的今天,她故技重施的一连串的打击。若非早就防范,和他们这圈人里向来灵通的消息,估计早就出事儿了。

说起来,不论是李暐一、罗皑皑,还是柳眉,他们的结局几乎都是咎由自取。而在她眼中,程爱瑜从来没有还过他们,是他们步步紧逼,才让一向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为人生准则的程爱瑜,彻底恼了,而这恼怒的火焰,则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那么这一次,踩到程爱瑜最不能动的底线的舒家,大概不知道,在他们预谋之时,一场暴风雨,正在向他们席卷而去吧!

而这场暴风雨的雷霆之势,足够让舒家,成为连老鼠都不如的输家!

……

舒晚的行动够快,周一一早,她就在环球新闻集团的大厦门前,等着前来上班的程爱瑜,挡住她的去路。

“小鱼,我们谈谈好吗?”

又是这句话?程爱瑜斜挑眉梢,看着眼前眼神憔悴倦怠,但妆容却一丝不苟的舒晚,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掩去深层藏匿着的讥诮,冷傲开口,语调一如八年前,倨傲、矜持,而又冷漠:“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还有,请不要叫得那么亲昵,小鱼这个称呼,并不是你改叫的。”

听着那几乎是相同的言辞,舒晚心头一震,一抹浓重的恨意浮上眼底,随即掩去,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隐隐藏着一抹阴毒。她想,看来程爱瑜是真的没有忘记八年前的事儿,若是如此,那么他们的计划,也就更好利用了!

吸气,舒晚故意试探,顺眉顺眼的低声问:“那我叫你什么?像原来一样,叫你——缘、缘!”

闻声,程爱瑜扬眉,面上神色微变,但心中却有了一份笃定的打算:舒晚,上钩了!

“舒小姐,我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陪你闲聊,请你让开!”

“那如果我非请不可呢?”舒晚忽然高声何止住程爱瑜的脚步,但随后,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控制得住情绪,就干净软下声来补救,忙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小鱼,我是来求你的,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但景煊他……他……”

又是这种破烂理由?

利用她对景煊的重视,又想故技重施的引诱,再绑架——天啊,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个什么构造?难道她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眼,会在一个坑里摔两次吗!

但转念一想,也许只有这个法子,是最高明的,若不是程爱瑜事先已经知道了她们回来这手,她大概也会被舒晚这楚楚可怜的精准表演,以及话语中对景煊的那份深深地担忧和惆怅,而不顾一切的跟她去吧!所以不得不说,舒晚有这种本事,她可以将人心把握的紧紧地,就如同她利用齐家父子,从地狱里爬起来,在利用Henry寻求保护一样。

不过这种时候,程爱瑜不能点破这件事儿,毕竟她前前后后推理了那么久,一遍遍的在心中演算的棋局,眼看着就要到了大获全胜的时候,她又怎么能让自己这颗令对手散了整盘棋的棋子,退缩呢?

“你说景煊他怎么了?!”狐疑,焦虑,担忧,紧张……

情绪在程爱瑜的眼中,眉梢,交替变幻,而她的神色,则甚为清冷,似乎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并不想被人各给轻易看穿。

舒晚眯起了眼睛,一瞬,就又瞠圆了眸子,眼中含泪的似乎六神无主的模样,伸手及来抓程爱瑜,急的好像都要哭出来了一般的,急促的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小……程小姐,我求你了,景煊他,他真的出事儿了!”

这演技还和当年一样逼真,但只可惜,如今的程爱瑜并不再天真了。不像单年,那么满头满脑的都是冲劲儿,一听到关于景煊的事儿,就不顾一切的往前冲。而如今,即便不似今天这样,知道这是个陷阱,她至少也会想到去验证一下真假。不过,想来这验证的一步,舒晚挑眉应该也做好了手脚,所以,程爱瑜为了让这一个计划进行得更逼真,让舒晚这只自以为是的鱼,无疑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紧紧咬钩。在这时,程爱瑜做了个狐疑的举止,摸出手机,确认消息。

而就在她结束通话的下一秒,只见程爱瑜手指微颤,连手机都摔在了地上。口中还不住的念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程小姐?程小姐,这下你相信我的了吧!我求你——”

泪如雨的落下,舒晚紧紧地抓着程爱瑜的胳膊,那力道那里是想要人来支持住她的重量,这完全是想要把程爱瑜给掐死一样。但此刻“悲伤而又惊慌”的程爱瑜,就好似压根没有痛觉一眼,几乎是一瞬的事儿,就整个人沉沉朝地上坠,好像是没了力气。

王轲看了,赶紧伸手扶她。

“大小姐!”

众保镖几乎在同一时间围了过来,而脸色苍白的程爱瑜,哽咽着,神色凝重而又悲戚的紧紧地抓着王轲的胳膊,支撑着自己的力气。而她单薄的身体,似乎根本不负重荷,又好似在强撑着,努力的大口大口的艰难的呼吸着,支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精神,转身看向身后泪痕斑斑的舒晚,指尖颤抖的朝她伸手:“带我过去!”

傲气,没错,在那一刻舒晚还是在她的身上看见了那种,让人见一次就难忘的傲气。而这傲气,曾一度让舒晚觉得很讨厌,而这讨厌来自于嫉妒,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妒恨。但在此刻,舒晚虽说面上不动,可这心里,却无比舒坦,大概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吧!

——程爱瑜,别怪我。要怪,只能怪命!

舒晚努力的掩饰眼底因为得逞而闪烁的光点,她赶紧扶着渐渐恢复镇定的程爱瑜,警惕地瞥了眼众多保镖,在程爱瑜耳边低声道:“程小姐,这事儿关系慎密,我只能和你一个人说……”

只能一个人 ?'…fsktxt'

这不摆明了是要让她单刀赴会的鸿门宴吗!

但入戏了的程爱瑜,随即挥手,交代了众保镖留下,自己跟着舒晚上了车……而这件事,多年后想起,程爱瑜还会有点儿心惊胆战,但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和八年前没多大差别,还是那么的——“胆儿肥”!

“你要带我去哪儿,总要有个地方吧!”上了车,在车子开出众人的视线范围后,程爱瑜忽然这样问了句,让舒晚有点儿措手不及。

不经意的眸光瞥过,她清楚的看见,舒晚在垂眸掩饰慌张神色的刹那,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绷紧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程爱瑜放开手,悄无声息的将刚才从王轲手中拿过的无干扰追踪器,抛在了车座低下。

一抬眸,她渐变冷锐的视线,扫向前方。同一时间,带着鸭舌帽的司机,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后视镜。两人的眼神,在镜中交错,划过,再敛去。

而这时,舒晚开口,语气明显不如她上车前的那么富有渲染力,只是贫乏的淡淡的说了句:“等你到了,可不就知道了吗?”

“哦?也对……”程爱瑜深深地看了眼舒晚,垂眸掩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随即伸手摸向晚上精致的手表,用尾指挑开了漂亮的表盘,用极小的动作去触碰表盘下藏匿的一个按钮,触发了GPS跟踪导航系统。

滴滴——滴滴——

一阵清楚的警报声传来,程爱瑜愣了下,握在手表上的手指微微一动,就立刻松开。而舒晚在这时绷起了立案,朝她摊开手——

“把你身上,所有的追踪器材,全都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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