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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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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疼疼疼……疼死了!

这男人的头,是钢板做的吧!

捂着额头,程爱瑜咬牙忍着疼,微微眯起眼睛,睨着因为自己突然的冲撞,而松手的男人,乘着那一瞬的空挡,她又补了一脚,踹向他的腰侧。虽然落空,但好歹她终于不再受到他的桎梏,坐了起来。

站在镜墙前,程爱瑜整理着礼服裙,尽量忽视景煊的存在。

但明亮的镜前灯,将她颈间的那条项链,照的太过炫眼,令她不得不朝镜中的景煊,投去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是什么含义的注视。

镜中的景煊,忽然站起,朝她走来。

越来越近。

近的,几乎透过他的衣衫,可以感觉到他胸口的温度时,程爱瑜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

想跳开,却已经晚了。

她被他从背后抱住,他的双手正顺延着她的腰线,反复游走,勾起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与渴望。

他压低身体,脸贴着她的耳际,轻轻摩挲着。

偏过脸,唇瓣若即若离的贴着她的耳垂,性感的惹人脸红的声音,传入耳中:“就暂时放过你,作为你勇敢说出‘不要’的奖励。”

说着,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不及反应,他的唇就游移到了她的耳廓间,舌尖忽然钻了进去,沿着她耳骨的轮廓,一点一点的舔弄着,痒的钻心,痒的令她脱力。

就在她不争气的红了脸,想要用武力挣脱他的桎梏时,他却将她抱的更紧了,隐忍的声音随之而来,带着三分玩味:“小鱼儿,那么郑重的说‘你不要’,才是我认识你的你!”

话音落,镜中,男人放开了她,温热的手指,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理顺,拢到一侧,勾着隐锁,将拉练拉上,并弯身将她在挣扎间踢到帘子外的高跟鞋捡起,走到她身前,蹲下,为她穿上。

程爱瑜讶然无语的垂眸看着景煊,那张脸,还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霸道的眉宇间透着浑然天成的傲气,只是那傲然中,多了份淡淡的温柔,柔和了他刚毅的轮廓,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鱼儿,你真美!”

晚上七点半,当程爱瑜挽着齐默勋的手臂进场时,迎面撞见了乔疏狂。

一句简单的赞扬,却让程爱瑜微微晃神。

脑海中浮现出与景煊在试衣间时的场景。景煊也说了同样的话,且嘴角微扬,一脸温柔,让她无法适从。好在当时,齐默勋给她来了电话,帮她召回那个快被景煊勾到九霄云外的魂。而她整理好衣服,就快步离开试衣间,付款走人。

想想当时的情况,程爱瑜都觉得自己狼狈的有些好笑。不知道等景煊出来后,那些店员,会讶异成什么样儿!

“乔总,别介意,我家这条鱼吧,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换上这身礼服,就有点魂不守舍的。我看她八成是患上了,宴会恐惧症!你……多担待。”

见她不语,作为男伴的齐默勋第一时间替她解围,调侃的和乔疏狂说了一通。

乔疏狂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从Waiter手中的托盘上,拿过一杯香槟,递给程爱瑜。“喝点吧,可以放松心情。”

这时程爱瑜已然回神,抬眸都上那双深邃的狐狸眼,她礼貌的微笑着,接过那杯酒,“谢谢!疏狂,你今天很帅!”

“怎么,后悔没让我当你的男伴?”

寒暄了几句,程爱瑜就以要去程老那边为借口,挽着齐默勋离开。

程爱瑜熟练地在衣香鬓影间穿梭,落落大方的与人寒暄着,凭借着自小练就的交际手腕,在长辈与同辈中,得到一致好评。这也让程老爷子,甚为欣喜。

直到八点,晚宴正式开始,程老爷子上台致辞时,程爱瑜才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和齐默勋耳语几句,就朝洗手间走去。

而在洗手间门口,她撞见了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

抬头一看,她不禁低叫了声:“唐枫!”

“Hi,小鱼儿!”一身高级制定的Versace,掩不去唐枫的颓废。而他似乎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四下无人,便靠近她身边道:“别看了,我刚才绕着全场转了三圈,也没见着景煊的人影。或许,他的到来,会是个惊喜!你说呢?”

☆、061:寿宴风波,接二连三

被发现了心事的程爱瑜,微微扬起唇角,睨着靠在门边的唐枫:“你怎么来了?”

顾唐两家向来水火不容,有顾家人在的地方,唐家人绝迹不会出现。今天却极为奇怪,她刚才在会场上帮老爷子招待客人,已经撞见了顾伯父和唐枫的两位叔叔,如今又碰上了唐枫,难不成他们还想在老爷子的寿宴上,上演一出家族斗争?!

想着那狗血镜头,程爱瑜瘪了瘪嘴,又将注意力投回他身上,等着他的答案。

而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万事没有绝对”,就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哎,小鱼,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交易?”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程爱瑜怔了下,视线交汇的刹那,却从他自信的眸中看见一丝隐忧,就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根本,迅速收敛心思,双手环胸的微微扬起下巴:“说说看,是什么交易,让你认为我一定会答应!”

“顾繁华。”唐枫缓缓开口。

“繁华?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成了咱们交易的筹码,估计不第一时间掐死你,也会来找我拼命!”她太了解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了。

“不,你会答应的。”唐枫笃定的说。

他踢了踢脚前的地灯,凝视着程爱瑜,贴近她耳边,说了个名字。然后直起腰版,又靠向门框,睨着她她忽变苍白的脸,微微眯起了眼睛。

虽然,对她来说,在这个热闹的场合,提起那个贱女人的名字,是件很残忍的事儿,但为了繁华,他只能这么做。

“你……怎么会知道她!”

“小鱼,我们认识也有二十年了,我唐枫想知道的事儿,就算在月球坑里埋着,我也会造个飞船上去扒开看看。不过你放心,当年那件事,你哥哥掩藏的很好,我查到的也只是些皮毛。但我想,这些就够了!因为,我刚刚收到消息,那个女人——回国了!”

台上意气风发的程老,在共同举杯后,继续着措辞优雅得体的致辞,并没有谁注意到这对躲在阴暗的角落中的男女。

而此刻的程爱瑜,因为时隔八年,再度听见那个女人的名字,变了脸色。尤其是那双眸子,冷的骇人。

“唐枫,我他妈的真该宰了你!”许久,平复心情的程爱瑜,撂下狠话。

唐枫不以为意,耸耸肩道:“小鱼儿,你要真想宰我的话,随便挑个软肋,往你负责的栏目上一放,我连同我的公司就得来个一波三折,哪还有我站着的机会?不过,说真的,那女人还真有几下子,我以为程大少爷会把她拖下地狱,没想到,她到自己爬上来了,啧!”

程爱瑜闻着唐枫身上那股混着烟草与酒味的古龙水,只觉嗓子堵得厉害,半晌哼了声道:“废话少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是顾繁华。不论接下去的日子里,会发生什么,鱼儿,我请求你,帮我保护她,照顾她,支持她……”

唐枫说的深情款款,程爱瑜却越听越不是滋味的打断道:“你他妈少给我煽情!准备玩哪样啊,说的跟要和她生离死别似的!”

“不是我要和她生离死别,是我——总之你别问了,答不答应吧!”唐枫烦躁的拢了拢头发,继续道:“除了这事儿,你还得给我弄清楚,顾繁华和你三哥的那张结婚协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哎……似玉妹妹,我唐枫活这么大,没求过谁,你们程家内部的事儿,我根本没办法查,你他妈就帮我这一次,就一次!成不成!”

他知道了?

程爱瑜眯了眯眼睛,心中掀起一丝羡慕。

她羡慕顾繁华,有唐枫这个男人,始终站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而她和景煊……如果没有八年前的遭遇,或许……

打断臆想,程爱瑜微微颔首:“我尽量,不过也只能保证繁华不受伤害。倒是你,真的准备跟唐家决裂,同时向顾家开火?!”

“谁知道呢!”唐枫邪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睛,转即在一阵掌声中,压低嗓音:“作为报答,我会把那女人回国后的动向告诉你。附赠一条,景煊今晚铁定会来,我保证——你爷爷今晚的寿宴,绝对精彩!”

掌声落定时,唐枫就整理好自己,从程爱瑜身边越过,自径走向人群中央。

程爱瑜靠在门边,默念着那个几乎刻在噩梦里的名字,忽然掀起嘴角,眼底划过一抹染着恨意的凌厉。而这时,齐默勋的声音传来:“小鱼,你怎么还在这儿,程老让你过去和他一起切蛋糕呢!”

见她太久没回去,齐默勋找了过来,不过远远的看见她和唐枫在说话,没有靠近。但却能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很为妙。

“哦,这就来!”重整笑容,程爱瑜挽着齐默勋走去。

穿过人群时,她用余光环顾四周,依旧没有见着景煊。她以为自己该因此而放松,不想反倒有些紧张,随之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划过眼底。但她掩饰得很好,并没被任何人看穿。

“丫头过来,陪爷爷一起切蛋糕!”

程老第一时间看见了孙女,朝他招手。

挤在跟前的人们给她让了条道。

程爱瑜提着裙摆走上台,微笑着拥抱程老,声音欢快的说:“爷爷,生日快乐!”接着,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被家人包围着,同程老握着一柄精致的刀具,朝漂亮的蛋糕上划去。

而就在这时,唐枫走上了台,抢过司仪手中的话筒,高声道:“让我们祝贺程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接着,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我唐枫,也要给大家带来一条喜讯。就是——我要结婚了,和我的女朋友,也就是在座不少人看着长大的顾繁华小姐!”

程爱瑜握着刀柄的手,颤了下。

还真如她所想,唐枫这厮,果然在寿宴上,扔下了一包炸药,炸得全场空气顿时弥漫起硝烟的味道,在一瞬的安静后,沸腾了。

同一时间,宴会厅的大门,再度打开,又让着沸腾的大厅静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门口投去,看向同行而至的三人。

不禁,又是一怔。

程爱瑜倒退半步,漆黑的眸子倏然瞪大,瞳孔也猛地扩了一圈,默默的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景……煊!”

☆、062:订婚,负责她的一生!

他,还是来了!

在这个最不合时宜的时间里,闯入她的世界。

难道,真如他所说,是来见家长的?!

宾客中,有不少人是认识走在前头的那对夫妇的,都自觉的朝他们点头微笑,并往两边退开,给他们让出条道,好到老寿星的跟前打招呼问候。

一行三人,踏着精美的羊绒地毯,缓缓走来。

他们的姗姗来迟,无疑成为全场备受瞩目的焦点。且不说素来以模范夫妻著称的景先生景太太,光是走在他们侧方,稍后一步的那个年轻男人,就足够吸引眼球。

而那个男人,正是景煊。

程爱瑜保持着习惯性的微笑,看着眼前由远及近的男人。

在今天这种场合里,他依旧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而环顾左右,被各种奢侈品牌包裹的社会名流,似乎都成了浮华的霓虹,只为映衬他的存在。

随着几处灯光聚拢而至,景煊在她面前站定,朝她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今晚的他似乎格外不同,大概是有了比较的缘故,显得更为硬朗挺拔,俊雅不凡。而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曾无数次吸引着她的凤眸威严冷傲,眉宇间散发着令人臣服的霸气。

肩上的两毛三,彰显着他特殊的社会地位。

众人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景家那位年轻有为的上校!

“小鱼,我来晚了。”

他开口,她微笑,优雅得体的朝他伸出手:“不晚不晚,我们这才切蛋糕,而唐少则刚发表了关于他人生的,重要宣言。说起来,你还真是会挑时间来啊!”

本想着握个手就算了,谁知景煊却弯下身!

在众人的注视中,他绅士的执起程爱瑜的手,微微托起,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在放开时,他甚至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颤了下。

程爱瑜不落痕迹的缩回手,朝身后背去。而这时,程资炎从程老身边绕到妹妹这边,不经意的侧身,就站在了景煊与程爱瑜之间,将妹妹半遮半挡的掩在身后。没差几秒,见程资炎行动,程家另两个兄弟,泓源、泓慕也走了过来。两人手中各拿着两只香槟,递给景先生和景太太,化解了几人抢着挡在妹妹前头,这种尴尬的令人费解的举动,并将这一举动变得更合适宜。

“程叔,祝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微微举杯,西装笔挺的景先生,携爱妻向程老爷子祝寿敬酒,接着递上一个精致的盒子道:“这是我和阿致的一点心意,希望程叔喜欢。”

程老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对璧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两孩子都是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能来给他祝寿,他自然高兴。而程景两家,算得上是世交了,往上再数一辈儿,那都是在一个战壕里打过滚的好兄弟好战友。若没八年前的那件事儿,他们两家估计早就结亲了!

不过,今天的见面,还是太突然了些。

因为这场宴会,程家只邀请了家里亲戚与S市的商界名流。而景家早在多年前,就搬到了海外,虽说还是经常来往,尤其是小辈之间,但这次程家,并未邀请景家,特别是景煊……

“程叔,景扬前些日子就说,今儿是您的生日,这说什么也得来给您贺寿。这不,赶巧了,景煊今儿代他们老首长来给您贺寿,我们也就没打招呼,跟着一块来了。只不过,飞机晚点了,我们到的有些迟,您老别怪罪!”

见程老爷子没表态,景太太赶紧打开了话匣子,说了这番话,并将目光投向丈夫手中那个盒子上,转即拿起,递到程老爷子手中。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程家真没邀请景家夫妇,又再怎么不高兴景煊的到来,现如今也得做出十分欢迎的样子。

因为在场宾客都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与之寒暄了一阵子,景太太离开丈夫的臂弯,朝正被程家几个兄弟团团围住寒暄,暗地里却在互相较劲的儿子递了个眼色,就直径朝程爱瑜走去。

“哎呀,这就是爱瑜吧!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瞧,这俊的,可不比你父母逊色,我这当干妈的,都快不认得了。”说着,景太太就执起了程爱瑜的手,上下打量了一阵子,就转头朝还在和程老寒暄的丈夫招呼道:“景扬,还不快来瞧瞧咱们干女儿,我记得上次见她的时候,她只有这么大!”

景太太伸手比划了下,又转回头,继续和程爱瑜说话。

其实,程爱瑜许多年没有见过景父景母,不过,全赖他们保养的相当不错,在他们进门时,就已经认了出来。

至于他们怎么是她的干爸干妈,这说起来话就长了。

“……干妈风华不减当年,我一眼就认出您了。”

场上气氛又恢复如初,表面平静,暗中风起云涌。

众人寒暄敬酒,朝程老祝贺,好似谁都没有听见,唐枫发疯的宣言,也不觉得景家人的突然到来,有什么突允的地方。

而这时,愣了半天的司仪总算回过神了,从唐枫手上拿回话筒,宣布宴会正式开始,并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扶梯——“让我们有请程诺先生携妻,为诸位宾客,献上第一支舞!”

明亮的大厅,骤然暗了下来,两束追光灯,从不同方向,同时投向宴会厅二楼,笼罩着又一对神色恩爱的夫妇。

而程爱瑜也随之抬头,朝那个方向投去温暖的注视。

她仰望着父母,却在看清优雅的母亲身后,那抹明艳照人的倩影时,惊得脸色顿便苍白!怎么会,顾繁华她……怎么又回来了!

一阵掌声响起。

随着灯光的引领,程诺夫妇走下扶梯,进入舞池。而顾繁华就站在舞池边缘,她似乎感觉到了程爱瑜的目光,朝她的方向看来,微笑。只是那一弯微笑沉淀了太多情愫,让她看着都觉得揪心。

悠扬的舞曲,伴随着场上华美的舞姿,结束时,掌声再度沸腾。灯光也在这一刻全部亮起,最后出场的程诺夫妇,朝女儿的方向看了眼,就往程老跟前去,不经意的一眼,却看见了多年好友的景家夫妇。

“景扬?景致!”

“Hi,萧瑜,好久不见了!”景太太挽着丈夫走来,朝曾经的死党打趣道:“或许我该改口叫你程太太,嘻嘻……自打你功成名就,我就只能在新闻上看你了。听说你前几天在德国开画展,又引得一片喝彩,祝贺你!”

景致萧瑜两人打小就是朋友,后来一起考上了美院,不过景致对绘画没什么兴趣,学成后就转行做了设计。不向萧瑜,生在书香门第,自小就就背着画坛天才的光环,走出学校后,就是一路的锦绣前程。

“你也不赖啊,有自己的品牌,前阵子还听程诺说,准备在那边上市了是吧!先恭喜了!”

“彼此彼此,我这点小成就,搁在他程诺眼里,估摸着还不如一颗沙子大呢!论成就,还是你家程诺厉害,当年一度炙手可热的大状,毅然放弃前程,转战商场,将帝皇搞得有声有色。如今隐退,正是享福的时候了!”

景太太口中的程诺,正是程老的三儿子,程爱瑜的父亲。在程爱瑜六岁前,他是闻名全国的大状,战无不胜的长胜将军。不过因为程家当时出了些事情,他不得不从律师行业退下来,接手二哥的帝皇企业。直到前些年,儿子程资炎足够独当一面时,程诺就将帝皇集团扔给了儿子,自己隐退,当起了帝皇律师团的首席律师,继续着年轻时的战绩。

“今天是老爷子的寿宴,这些话,还是改天聚会再说吧!瑜儿,不是想女儿了吗,走,过去瞧瞧!”一直没有开口的程诺,再看见景煊时,目光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暗沉。他打断了妻子与死党的交谈,用眼神示意她往走来的景煊身上看了眼,并朝同样沉默的景扬点了点头,带着妻子离开。

景太太不解的凝眉,侧目看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她本想借机会把景煊介绍给程诺夫妇,但没想到,程家人对景煊的态度,是一个比一个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同样看出了些端倪的景先生,朝爱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并伸手拍了拍爱妻的肩头,低声道:“小辈事儿,让小辈们自己解决吧!我们只能帮衬,不能帮他们解决根本的问题。至于原由,现在也不好说,等宴会结束吧,结束了我去和程诺谈谈!”

毕竟这是个热闹的日子,冤孽如顾唐两家,都能和平相处,他们景家作为程家世交,总不好在这时候给程家添乱子吧!

宴会有声有色的进行着,但这绝对称得上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每当景煊要请程爱瑜跳舞时,不是她父母也刚巧叫她,就是那三个哥哥轮番上阵,邀请她当舞伴。一个多钟头下来,连乔疏狂和齐默勋都和她跳了两支舞,景煊却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到。

不过程爱瑜终于忍无可忍,和再次前来,蛮不讲理的把她从景煊面前,捉到舞池里的程资炎翻脸了。不落痕迹的瞪了他一眼,在跳舞时故意踩了他几脚,等舞曲结束,她就立刻离开舞池边缘,往洗手间走去。

倒霉!

实在是太倒霉了!

似乎只要有他景煊在场,她就总没个安生的时候。

站在洗手台前,程爱瑜往脸上泼了两捧清水,使劲的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随后整理好情绪,拿卸妆纸擦干净脸上过分正式的妆容,重新补了补。正准备出去继续“迎战”时,却听洗手间最里头的隔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嗯,嗯我知道……我会按着你说的做,但你要和我保证,不要伤害唐枫!程泓慕,我要你发誓!”

是繁华!

程爱瑜攥着那副丝绸手套,紧紧捏成一团,身体绷直的站在那个隔间前,一动不动。直到那扇门打开——

“小……小鱼!”

顾繁华一惊之下,差点把手包给扔到马桶里!

程爱瑜无奈的牵动唇角,扯起勉强的笑容。想和她打招呼,但不知为何,到了嘴边的话,却成了质问——“为什么回来!顾繁华,唐枫为了你……”

“他为了我,我为了他……呵呵,小鱼,你知道吗?我早在四年前,就和你三哥签字结婚了。如果,我再把唐枫扯进来,那他就是为人所不耻的小三!”

程爱瑜没想到她会这么直面的说出来,愣了下,转即哑声问她:“繁华,你和程泓慕……你和他的那张结婚协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铁瓷的死党,在这一刻才发现,她们身上,彼此都隐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宴会厅里,与景煊两看生厌的程资炎,正谈笑自如的与人应酬着,余光却是不是的从景煊身上扫过,警戒的防备着他与程爱瑜的任何一次接触,仿佛将他看成了不可靠近的身无病毒。

而程诺夫妇与景煊的父母,是多年好友,见了面还是谈笑自如。可这说着说着,景先生话题一转,就说起了孩子的婚事。

“程诺,我们老了!你看,孩子们都那么大了,有些事儿,也不能耽误了。我记得啊,当年你家那小魔女抓周的时候,抓着我家景煊死活不放。你还记不记得?那小妮子,开口叫的第一句不是爸妈,而是哥哥!还有,他俩还私定终身来着……”

“呵呵,那时候孩子都还小,不懂事。我记得,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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