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闻声,程爱瑜转眸看向景煊,望着他那双深不见底,却微带薄怒的眼眸,烦躁的心竟然静了下来。朝他微微颔首,便转向了那位胖所长,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因为职业关系,她说的有声有色,一字不落的将事件回放。
听完后,那所长自知理亏,却又想要保住位子,立刻拍马屁道:“程小姐一定是学法律的吧,这法条说的头头是道,连我都自愧不如啊!”
“法律条文是我小时候的睡前故事。”看着所长陡然变了的面色,程爱瑜又补了句,“我是学新闻的,不巧,还是个记者。不过,我没办法拿记者证给你看了,被那位女警官给撕了。哦,她还告诉我,你们这边,出门左转,就有个做假证的地方。改天,我会去暗访下,顺便写个报到,替贵所宣传宣传,你们的办事效率。”
所长的面色顿时变白,转头狠狠地剜了眼,涕泪横流,直呼冤枉的小姨子,冷寒又从额上冒了出来。
对与景煊,他多少知道一些,至于这两丫头,虽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如何,但也能猜得出,她们的身家非富即贵。
在京城这地头,随手那颗石子出去,都有可能砸到个权三代、红二代,更何况景少亲自来保她们……
想着,他就忍不住哆嗦了下,贼溜溜的目光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最后落在了一直背对他坐着的乔疏狂身上。心想着先把责任推卸了,随即高声呵斥:“你,就是那个肇事司机吧!”
听了这声指控,乔疏狂似笑非笑的抬首,瞥了眼方所长,忍不住低笑,转而对上了程爱瑜的眼眸,目光灼灼:“程记者,这事能不能放在我的专访里?回头,你就如实报道,帮我控诉下,他们的办事不利!”
☆、014:陪我,我就帮你
“当然可以。我们这次的精英专访任务,就是要展现生活,反映社会。若是乔总愿意站出来揭发这次事件,我一定竭尽所能,为您写好这篇专访稿。”
巧笑嫣然,程爱瑜有板有眼的措辞,配合着乔疏狂的讥讽,相当默契的同时看向所长。
方所长一听这话,头上少有的几根毛都差点竖了起来。额上又开始冒冷寒,就连鼻头都泛起了油光。脑海中,只剩下几个词,不停盘旋——
精英专访,乔总,揭发,办事不利……
想到精英专访,方所长立刻就想到了本期Elite上,关于唐枫的专访,脸色顿时变得更为难看,并下意识的问:“程小姐,你……你是环球新闻集团的?”
《Elite》是环球新闻集团的热销杂志,发行量年年占据榜首地位。别看价格贵的吓人,却备受社会各界成功人士的追捧,争抢购买。首版一出,不到一天几乎就脱销了。
他也是这本读物的追捧者,每期必读,爱不释手。总期望这有一天自己也能登上这个杂志,但现在,他却期待着程爱瑜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若是这种事儿,真被捅出去,还是在那个杂志上,他这辈子,就算是完蛋了。别说灰色收入,就他妈退休工资,也都得上缴了。
“是啊,我是记者Queen。”
答案,是个耳熟能详的名字。
方所长跌入谷底的心,瞬间又攀上云端。原来,Elite的红牌记者,那个倍受成功人士称赞,从不排斥其专访的记者就在眼前!
“你,你就是Queen?我是你的忠实读者,你的每篇稿子我都看,励志有一日能上一次你们杂志。不求封面,要块豆腐版都成!”
此刻,方所长激动地伸出手,恨不得拿出每次膜拜专访对象,抱着杂志舔的热情,来招呼程爱瑜。但这时,另一道声音传来,犹如一盆冷水,让他顿时清醒,心情再度跌入谷底,怎么也爬不上去了。
“就你?还想上《Elite》!我看你还是快点翻翻口供记录,早点解决问题为好,省的在这耗费我们的宝贵时间。”
顾繁华干脆的坐在长凳上,冷哼着白了眼还在做春秋大梦的所长,阴森森的笑道:“小鱼,我记得你负责的几个版里,不是有个什么法制报吗?这方所再管不住他那半拉屁股,指不定,将来你真得给他写个新闻稿,还是头版头条!”
当然,前提条件是,他得先进号子里。
被顾繁华一通挖苦,方所长煞白的脸都臊红了。
他赶忙捡起地上的口供薄,打开,本想装模作样的看看糊弄过去得了。谁知,这入眼的一行字,就把他给震到了。往下一路看去,他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娘的……他这是到了血霉了,没被人挖坟,到得罪了两祖宗!
手一软,本子掉在了地上。
方所长又瞪了眼嗓子都喊哑了的小姨子,悔恨自己当初怎么就听信妹夫的话,把这两祖宗,当作是满嘴跑火车的流莺了呢?还有那乔疏狂,也绝对不是个善茬!
“程小姐、顾小姐,这次真是个误会,你们受累了,我给你们赔不是。那个……乔总,您的事儿,我们会好好查,找到给你车子动手脚的人,就及时和你汇报。可这事故……”
“既然没她俩什么事,我就带他们没走了。”
景煊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方所的话。众人的目光倏然扫向他,听着他用那低沉醇厚的声音继续道:“至于那两个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办吧!”
眼前,面目俊朗,眼神阴沉,通身透着不可抗拒的霸气与威严的男人,让方所长恐惧不已。
他拼了老命的笑着,极尽巴结的保证:“停职,一定停职处分!”
“哼……停职?”
景煊忽然冷笑了一声,未再开口,就听程爱瑜道:“停职是浪费国家资源,花的是我们纳税人的钱。不如这样吧,让他们去大门口的收发室,看个门扫个厕所什么的。不过,之后我们会向有关部门提交起诉,到时候还请乔先生,为我们做个证。”
“为了公义,声张正义。”朝她挤了挤眼,乔疏狂做了个“乐意效劳”的绅士动作,朗朗开口,好似在做公益广告。
程爱瑜忍俊不禁,倒是一旁的景煊,咳了声,就伸手捉住程爱瑜的胳膊,顺道拎起不满处理结果,还要闹的顾繁华,脸却朝着程爱瑜,低吼了声:“还笑?!你想在这呆到什么时候,跟我回去睡觉!”
封闭的问讯室内,“睡觉”二字的回音,几乎震入了众人的脑海。一众小兵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扬眉毛,又挤眼,跟着景煊往外走。被拎着的程爱瑜默了,抬眼看着景煊,嘴角抽搐。
大哥,你能否别把“睡觉”两字,说的那么字正腔圆?会误会的!
前脚刚出门,程爱瑜陡然升起一个想法,随即扯了扯景煊的衣角道:“景煊,你能不能把乔先生也保释了?”
景煊低头,眉梢一扬:“凭什么!”
这小妮子不感谢他救了她一命,还捞她出来,脑子里居然装着别的的男人,他这心里能舒服吗!想着,景煊这心里,就陡然生出一种挫败感。
“他是我的采访对象,我要跟他建立友好关系。再说,他还答应帮我们作证……我不喜欢欠人情。”
“我保了他,你可就欠我人情了。”勾唇,邪笑划过,答应的瞬间,程爱瑜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不容她有任何反悔的机会,景煊的唇就凑到了她的耳畔,低语:“陪我回家,我就帮你。”
☆、015:登堂入室,还强吻
陪他回家?!
这大半夜的,让她陪着回家,那不等同进了狼窝吗!
再加上,他俩还有“前科”,这就更不能答应了。
可转念一想,反正他只说陪他回去,又没说要做点什么,大不了,到了地方她拔腿就跑。不信,他一上校还敢强抢民女不成!
心中有了定夺,程爱瑜眯着眼睛,在顾繁华那分明探究奸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好,我答应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逃脱那让她全身紧绷的怀抱,程爱瑜三步并作两步的往讯问室走。
被放下的顾繁华,则整理着头发,睨着正半眯着眼睛的景煊。
他上翘的眼角藏着锋芒,一闭一合之间,眼眸深处流动的暗光隐隐呈现出魅惑的光华,与猎豹捕食猎物时的危险气息。
不觉眉梢微扬,顾繁华伸手拍了下景煊的肩膀,揶揄道:“嘿,景哥,今晚麻烦您老了!不过有条小嫩鱼陪着,也算艳福不浅,不虚此行呐!”
景煊拂开她的手,漠然的看着她,抬手朝她身后的方向指去,意味深长的说:“我倒是不麻烦,但你,今晚恐怕会很麻烦!”
顺着他的目光,感觉芒刺在背的顾繁华,下意识的回头,只见唐枫正站在她的身后。
他只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神色疲惫,看上去风尘仆仆,却难掩眸中盛怒下的担忧。
“顾繁华,你他妈这辈子就是来克我的!”
话音落,唐枫朝景煊点了下头,转即扛起想逃的顾繁华,走了……
回到问讯室把乔疏狂叫出来,程爱瑜又免不了要和在里头训斥协警的方所长寒暄一番。协商后,方所长交代协警去给乔疏狂办手续,并退还扣留着的东西,恭恭敬敬将两人送出问讯室。
离开没几步,乔疏狂突然拉住程爱瑜,带她折返回问讯室。“嘘”了声,朝门里指了指,暗示她不要做声。
此刻,问讯室内只剩下了女警与方所长两人。
蹲墙角的程爱瑜,听着那女警的抽泣辩解,朝乔疏狂眨眨眼,用疑惑的目光询问他,这种程度的壁角有什么好偷听的。
可没等她站起离开,只听一声巴掌的脆响,划过耳膜。稍顿,女警的尖叫声,紧随着响起——“姐夫,你怎么能打我!我可是你儿子的妈啊!”
顿时,天雷滚过。
程爱瑜捂着嘴偷笑,抬头看着蹲在自己对面的乔疏狂,望着他嘴角勾着的若有若无的笑意,忽然觉得,他更像个狐狸了。
正笑着,一道冷飕飕的声音传来。
“你三岁吗,还蹲墙角和我玩躲猫猫?!”
笑容僵住,腰间一紧,程爱瑜就被抱了起来。
没等她抬头,扣在她腰间的手顺势一翻,一抽,便将她扛上肩头。这一扛不要紧,毫无准备的程爱瑜,就与景煊的背来了个亲密接触,挺翘的鼻子猛地撞了上去,疼得她直咧嘴。
但她不敢叫,甚至,还有点心虚,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了一样。
“小鱼我就带走了。乔总,不送!”
垂眸,景煊俯视着还蹲在地上的乔疏狂,伸手狠狠地拍了下程爱瑜的屁股,喝令她不要乱动。转即收回视线,调头离开。
出了警所,程爱瑜被扔进一辆军绿越野,等景煊上车,她忽然听见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亢奋的叫着,“首长!”
瞬然间,程爱瑜有种想一脑袋磕死在车后座上的冲动。
今晚,她这脸,算是丢到家了。
“开车吧!回军部。”
收到命令,警卫员立刻发动车子。
但没等车子开出警所院门,就听程爱瑜小声的问了句,“能不能先去个地方?我得把繁华的车取来!”
捏着顾繁华没有取走的车钥匙,程爱瑜见景煊没有反对,就对警卫员报出了个地址。原本,她想借这机会,顺理成章的跑路。但没想到,到了地方,景煊竟然大手一挥,让警卫员和那班士兵回军部去,自己则抽走她手中的钥匙,按下开锁键。
打开副驾驶座,景煊先把她推进去,随手带门,锁死,又自径上了驾驶座,插钥匙,启动。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夜幕中,程爱瑜打量着路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条路,不是去军部的!
“你……不是要回家吗?”转向景煊,程爱瑜疑惑的问。
“回啊!”微微开口,景煊刚毅的侧脸,被间隔的路灯,找的忽明忽暗。就这么沉默了会儿,他突然又道,“回你家。”
程爱瑜顿时懵了,脑子里冒出无数个声音,有咆哮,有尖叫,有质疑……全都奔流不息一起涌上,大呼:他要回你家,你家……
这他娘的不是引狼入室吗!
不行,必须阻止!
一路上,程爱瑜用尽办法,先是劝说,后是威胁。任凭她巧舌如簧,最后还是敌不过咱景首长的强权政策,将车子一路开到她家楼底下,停下,又扛着她出来,按着她的手,输入指纹及一串数字后,只听“哔”的一声,门开了。
程爱瑜欲哭无泪,却又万分惊愕的看着打开的门:“你丫是FBI吧!我的密码你都能搞的来?”
“哼,就这密码,需要FBI吗?稍微了解你一点的,都知道!”
下了电梯,景煊伸手从她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进屋。
从容的,就好似在自己家一样,随便而又惬意。
“好了,我家也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吧!”
终于被放了下来的程爱瑜,揉着小腰,不满的瞪着眼前这,大摇大摆登堂入室的家伙,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迎接她的不是呵斥,不是责骂,而是一个吻,一个销魂蚀骨,且有些暴戾的吻。
高大的身影压下,顷刻间,她的唇就被作为锁定的目标,准确无误的对准,咬住。
他的唇,重重地挤压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腰,不容许她有任何反抗,灵巧的舌在她仲怔的刹那,钻入她的口中,犹如一头猛兽,直扑她的小舌,不容退怯的纠缠着,横扫她的口腔,席卷她口中的蜜汁,吮吸她的每一寸空气,攻城掠地。
她……被强吻了?!
☆、016:做我女人吧!
氧气,几乎被消毫殆尽。
呼吸困难的程爱瑜,无法反抗,无法思考,脑海中一片空白,好像初生婴儿,茫然的抵触着那份陌生的恐惧。
但人越是在危机时刻,自保的意识越是超乎想象。
平日里,小乖猫似的程爱瑜也不例外,此刻,她毫不犹豫的亮出锋利的小虎牙,凑准时机,狠狠地咬向他不住侵占着她领地的舌头。手指用力的揪住他的头发,拼命的将他往外推,强迫他离开自己的领地。脚微微抬起,在鞋跟递到他脚背上时,猛踩下去……
双重攻击下,景煊不得不放开怀里的小野兽。
他退后一步,靠在玄关的移门柜上,眯着眼睛,低低地喘着气。
血腥味弥漫唇齿,程爱瑜下意识的想吐,但还是强忍着,逼着自己抬头看向景煊。
穿着高跟鞋,她的高度刚到他的下巴,身高上的差距,令她不得不继续仰视着他的高大。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平复呼吸,瞪着头发有些凌乱的景煊,程爱瑜愤怒的转身,打开了门,指着外头——“出去!”
没甩巴掌,没抹眼泪,程爱瑜用她一向的强硬作风,与这个二度侵犯自己的男人,顶上了。
景煊吮了下蔓延着血腥味的舌头,垂眸看着她,忽然勾起唇角:“我只为拿回我应得的。”
话音落,不等她在下逐客令,景煊就走出房门。
哐——
带上房门,程爱瑜冲到卫生间里,关了门,双手乘着流理台,拼命的呕着。为了把口中那血腥的气息洗刷,她甚至给自己灌了一瓶漱口水。
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程爱瑜脱力的坐在地上,靠着冰冷的墙面,双手紧紧环着肩膀,低声呢喃……
门外,景煊没有离开。
他靠在楼道的窗边,偏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漆亮的眸闪动着莫名的深意。
就这么静静的看了会儿,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人没事,已经送回家了。”
停了停,景煊又看了眼房门,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沉声道:“她的确变了很多。林叔,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煊沉默的听着电话,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已熄灭,唯一的亮光,就是那支点燃的烟。
“……阿煊,二十年实在太长了,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就像你父母当年……”听筒中,沉稳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的烦躁。不等他再开口,景煊的声音传入耳中,异常坚定,“她不在原地,我就追上她。是我的,即使跑得再远,也会回来!”
楼道里的灯,又亮了。
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程爱瑜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眼神不悦。在他低声说了“再见”,挂断电话时,她才开口:“还没走,就先进来吧!”
往旁边让了让,等他进来,她随手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塞给他,最底下还放着一件没拆封的男式衬衫。
“今晚,你在我屋里休息,我睡繁华的房间。”
见他的目光落在那衬衣上,程爱瑜下意识的补了句,“这是繁华给唐枫买的,上次忘了带走。”
“你们住一起?”
“不是,我们彼此都留个房间,偶尔住一晚。”
弯腰给他拿了双拖鞋,程爱瑜顺手指了下南边的主卧:“早点休息吧,还有……今晚,谢谢你!”
“小鱼。”
程爱瑜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摆摆手,随意的笑着调侃:“大首长,是你说的,回家睡觉。现在,家也回了,可以放我睡觉了吧!我快困死了,早上还要起来跑新闻,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别再玩我了!”
飞速的道了声“晚安”,她就关了房门。
别玩她……她竟然以为他是在玩?!
这小东西难道就这么不待见他吗!那她为什么把他赶出去,又把他请进来,还细心体贴的给他准备了这些?
女人,真是个矛盾的个体。
想着刚才的那通电话,景煊又看了看手中的毛巾,难以琢磨的目光落在客房门口,稍作停顿,就越过那扇门,走进主卧。
听着隔壁的关门声,程爱瑜这才舒了口气。抬腕看了看时间,她赶紧迅速梳洗一番,就爬床休息。
折腾了一天,本以为会挨着枕头就会睡了,可现下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有点后悔,让出自己的房间给景煊。早知道,她就该让他睡书房的沙发,或者干脆狠心地让他滚蛋。可是,那样太不厚道!毕竟,人家大晚上的赶到警所,把她从号子里捞出来,还救了她条小命,搁旧社会,那都该以身相许了。
以身相许……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睡觉睡觉!”命令着自己,程爱瑜动手调了调冷气,翻了个身,抱着毛绒熊的大腿,辗转入梦。
这一晚,她又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从树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腿。
“啊——”
梦中惊醒,程爱瑜鲤鱼打挺似的坐了起来,看着四周,这才意识到只是个梦。
低低的喘着气,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拿起床头钟看了看,四点钟了。想到今天早上的采访任务,她赶紧洗漱换衣,出来时,却见景煊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报纸。
“早安。”
“安,睡得好吗?”几乎出于本能的应了身,但很快程爱瑜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低头又看向了景煊。
“还不错,枕头上,都是你的味道。”
似乎感觉到了她注视的目光,他抬头,一丝碎发划过额角,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扫过平静的心湖。嘴角的浅笑,扫去霸道专横的威严,令他的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调侃间,眉宇微挑的小动作,却引来无限遐思,不禁让她红了脸。
他们似乎,不该这么亲密。
回过神,程爱瑜背对着他,从抽屉里取出单反镜头,放入随身的工具箱中道:“走吧,我上午要去军部取材,顺路送你。如果你有空,也让我拍几张,作为专访的户外材料。”
说着话,刚站起来的程爱瑜,还未转身,肩膀被按住了。
接着,一股炙热而有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里,伴随着低沉的声音:“女人,我们的早安,还缺个吻。”
旋身,他吻上了她。
但比夜里的火热肆虐,这个吻,非常清澈。只是嘴唇触碰着嘴唇,却仿佛一瞬回到了过去,那无忧无虑的岁月,那窗明几净的时光。
“小鱼,”他唤她,唇并没有离开,唇瓣每一次蠕动,都会与她的摩挲,传递着情欲的悸动。语气霸道而又强硬的说:“做我女人吧!”
☆、017:欠干的小东西!
他们靠的很近,他身上那熟悉的沐浴乳清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紧紧地裹住了她,低沉的嗓音,用紧紧五个字,牵扯住了她所有的意志。
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程爱瑜的心停了半拍。
她望着景煊,凝视着那俊美无俦的脸,笑了起来,笑的极为灿烂,像是听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微微张嘴,正想说:您老不适合开玩笑时,漆黑的瞳仁却忽然扩大了一圈,像是被什么镇住了一般的,仰视着景煊眉宇间的专注。
他……是认真的?
怎么可能!
他们才仅仅见过几次面,最长的一次相处,大概就是她分手的那天夜里,在快捷酒店的床上。如果,就凭这这些,才想让她做他的女人,那答案只有一个——玩笑!
垂眸,程爱瑜躲开他灼热的目光,推开他往门口走去,登上高跟鞋,就打开了房门:“走吧,这个时间,路上还不堵。”
哐——
身后高大的阴影将她笼罩,打开的门,被景煊带上。
扭动把手,她再次打开门,准备出去,却被景煊给拽了回来,再关上。
反复着,景煊站在她身前,伸手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正视他的存在,冷声吐出简短的字眼,“给我答案!”
玩上瘾了?!
一直在努力抑制着脾气的程爱瑜,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哐当”一声巨响,程爱瑜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门板上。
她重重地摔上刚推开的门,扬手一巴掌,拍开正扣着她下颌的手,愤怒的瞪着那手的主人,炸毛了。
“景煊同志,你现在这行为,属于性骚扰!”
景煊挑眉,无视她的怒意,用他一贯的命令口吻,道:“做,还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