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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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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阳深深地看着她,似乎从她的眼中看清了那么情愫,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借了程爱瑜的化妆盒,给满脸倦容的自己补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将目光掉转向程爱瑜的方向,稍顿开口:“小鱼,你还记不记得,大一那年,我被一女的,带了一票人围堵在洗手间里,差点命丧于此。还是你和顾繁华突然从隔间里冲出来,帮了我一把!”

“怎么会不记得,想当初,迟校花年轻貌美,对方那姑娘暗恋的男人,对你紧追不舍。那姑娘仗着年轻气盛,民风彪悍,带着一票人来围剿。好在那天,我和繁华嘴馋,吃多了海蟹,结果真泄了。不过,就因为那么一件事儿,咱仨从此杜绝了女人的追杀,迅速的在学校风云榜上蹿红了!当然,是因为太彪悍了,呵呵……”

想起那件事儿,程爱瑜不禁勾唇,笑出声来。

可几乎是在回忆的同一时间,景煊的脸,浮现脑海。是他当年的模样,让她不敢再回想,却怎么都忘不了的样子,俊朗,帅气,似乎将一切对男子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都无法描绘,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这大概,印证了顾繁华对她的调侃——情人眼里出西施……

就在她深陷回忆是,迟阳忽然问她:“小鱼,你相信真爱吗?”

“真爱?”

程爱瑜愣了下,还没来及回答,就听迟阳又问:“你说,唐枫对繁华,是真爱吗?”

“当然。”她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那你呢?你对景煊……”迟阳的声音微微顿了下,就立刻收住了未完的话,化作低声的叹息。她知道,恐怕又戳到了程爱瑜不能碰的地方。

而她十分了解,那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是多么痛苦的感觉。但此刻,她似乎只有伤害别人,她心底的那团丑陋的伤疤,才能得到一丁点的舒缓。

或许这个想法很可耻,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种难得的救赎。

不是一首《剪爱》唱完了,就能把那一段融入骨血多年的感情随意丢开的,程爱瑜是人不是神,她也有血有肉,她也会痛。即便,她如何控制着自己,但那不容许任何人触碰的伤口,每当有人揭开,就会痛的她几乎要背过气去。

而这时,不知迟阳出于何种心态,居然又问了她一句话,“听说,你和他又走到一起了。小鱼,你哥他很担心,怕你……”

“怕我?呵,怕我想不开去死吗?”忍不住冷笑,程爱瑜转眸,看向迟阳。她眼中清明的很,看来是已经清醒了。“迟阳,如果揭人疮疤,能让你更开心点的话,我不介意。但伤害真正关心你的人,最后疼的,一定是你自己。”

话音落,程爱瑜连化妆盒都没要,拿着手包就要往外走。

而这时,迟阳叫住了她,悠悠慢慢的声音随之而来:“小鱼,我不信真爱,那是你们有钱人闲得无聊才会玩的游戏,我玩不起。爱这东西,对我来说,就是百达翡丽手表,野生鳄鱼皮铂金包,只能看,却买不起!不,或者我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怕碰脏了要我赔……”

“你想说什么。”程爱瑜转身,凝眉看着她。

迟阳走上前,将化妆盒递给她,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我想说的,就是你……不,是你们都想问的。为什么,我要和一个有婚约的人,有所牵扯。就是因为,我也是女人,也想要有人来救赎。相比你,比顾繁华,我的生活才叫困苦——”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哥他……”

迟阳偏过脸,开口打断了程爱瑜的话:“不管他是玩玩也好,是真心也罢,对我来说,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在必要时,帮我一把的男人。小鱼,我没有你们那么会投胎,有长辈疼爱,兄弟姐妹照拂,还有发小哥们可以适时地拉你一把。我是孤儿,我唯一的亲人,就是迟夕,我不能眼看着他堕落,我要给他最好的生活,除了靠自己,还是自己。但如今,我累了,也想找个依靠。”

“你的依靠,就是我哥?”程爱瑜看着迟阳补过妆的唇,红的妖冶,却又刺眼。

如今的迟阳,就仿佛变了一个人,至少,她的人生观变了。

但程爱瑜从来不知道,改变迟阳的,除了生活,还有齐默勋。

红唇缓缓蠕动,一个动听的声音,清悦婉转的从她的双唇间划出,“对,就是他。小鱼,也许有一天,我会从朋友,变成你的嫂子!”

侧目相识,程爱瑜就仿佛再看一个陌生人。

须臾,她收回视线,勾着笑容,伸手轻轻地拍了下迟阳,淡声道:“希望有那么一天。不过,作为朋友,我给你最后一个忠告,惹上了齐默勋的人,即便用我哥这块挡箭牌,也挡不了多久。你——好自为之!”

挺直腰板,程爱瑜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迈着沉稳的步伐,径自走了出去。骄傲的背影,格外孤独,但这些都不会让她的美,受到丁点的影响。

但对迟阳来说,却好似抽空了力气,跌坐在洗手间冰凉而又华丽的地砖上,默默流泪。曾经的她,压根没想过,如今的自己,竟然堕落如厮。而她清楚的听见,程爱瑜在离开时轻轻说出口的那句话,也是对她最后的忠告——“残酷的生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太依靠现在这男人给你制造的幸福。但若有一天他离开了,那才是真正的残酷……”

世上最憋屈的事儿,不是被朋友戳伤疤,也不是来大姨妈了发现自己穿了个白裙子,而是眼看着朋友利用自己的兄长,兄长却不知是真的喜欢她,还只是将她当做一个替身来对待,尤其她替的还是一个无法取代的死人。

那一刻,程爱瑜真的很想回家,想躺在床上,将自己包个严实。即便,那张床上还有景煊的味道,她也不介意,她只想找寻一个能让她觉得心安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但她不能,怎么说今儿也是繁华的大喜日子。

她要笑,还要笑得灿烂!

走进门口,门外立着的waiter看见她,立刻躬身问好,随后伸手将门推开。

玩High的顾繁华,那一声绝对称得上高音的声儿,就从正面迎了过来:“小鱼儿,你这是掉鱼缸里去了吧,来来来,自罚三杯!”

说着,就端着杯果汁朝她走来,满眼坏笑。

而这时,另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鱼儿!”

那是属于成熟男人的声音,低沉醉人,磁性的嗓音让人想起父亲讲述睡前故事时的温柔。但此刻,这声音中,浸透着一丝微颤的紧张感。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出现,程爱瑜僵直的站在门口,似乎直到那气息都在靠近时,她才恍然回神,转过身去。

是景煊,真的是他!

“景煊?”

她诧异的低呼,惊得无力没有看见人的男女,都齐刷刷的停止了笑闹。作为今晚主角的唐枫倒是一点儿也没觉得奇怪,他远远地和站在门口的顾繁华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就从那一堆男女中脱身,走到门外,迎接这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而当他走到门口,揽住顾繁华时,看见的却是这样一幕——

“你没事吧!我听你电话摔地上了,之后还有惊呼声,我就……”

“你就赶来了是吗?”任由景煊握着手腕,拉着她上下打量。程爱瑜凝视着景煊,看着他略显慌张的神色,静静地望着他。好一会儿,她忽然勾起了嘴角,笑了。那笑容,是发自心底的温暖。

或许,什么感情都可以作假,但这份紧张,却做不了假。

“你摔傻了啊!笑什么,我问你你有没有事儿!”景煊伸手摸了摸她的脖颈,顺着就往肩头顺,瞧那阵势,估计是要按照推拿术,把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摸摸看,才能确认她没伤到了。

而门口相拥着的唐枫与顾繁华,却没在这个时候开口,打破此刻两人间难得的和谐。

“我没事儿,真的。但你有事儿了!”程爱瑜伸手拂开景煊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掌心,嗔着乌溜溜的杏眼望着他,昏暗的灯光下,潋滟流转的眸,是不自知的勾魂动人。

也许,感情这东西,就是冲动后的产物。景煊因为她那句,你有事儿了,而疑惑的“啊”了声,微微皱着眉头审视她时,程爱瑜不知那里来了勇气,或者是谁在今天的果汁里加了酒吧!

总之,她醉了——

人醉了,心也醉了。

她扑向景煊,双臂缠着景煊的脖颈,唇紧紧地压向了他,重重地吻了下,并贴着他的耳际,悄声道:“想知道答案吗?我会不会答应……嫁给你?”

景煊揽住她腰肢的手臂更用力了,他低头看着她,望着那双同样在瞅着他的眸子,漆黑的瞳中,染着四分之一的蛊惑,四分之一的邪魅,四分之一的俏皮,但剩下的四分之一,是他看不懂的深邃,似乎那深邃是一团泼在了宣纸上的浓墨,弄得化不开,又包含着太多太多泼墨之人的本意。

但即便不懂,他还是顺应着心回答:“想。”

“那带我回家,回家我告诉你!”

……

手机短信的声音响起,程爱瑜从纷繁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她低头,看了眼手中还冒着热气的水,一边喝着,一边朝沙发走去。她拿起手机,点开顾繁华的短信,扫了一眼,就麻利的回了条过去,并在沙发上坐下。而在等她回信的时候,她不自觉地,把刚才的思绪试图再接回去。

应了她的要求,景煊在向唐枫和顾繁华道喜后,就带着她先离开了会所。在离开时,她见过的人,说过的话,她都不愿意再想起来,因为那些总会让她莫名的烦躁,一想到,这刚冒出来的好心情,似乎就又缩了回去。

思绪再次抽离,程爱瑜拿起手机,看了眼,顾繁华那边还没有回消息,她的视线却在不经意间,转向了床铺。

昨晚,他们回来后,是她主动的。

主动宽衣解带,主动亲吻挑逗,主动将他推向了床……然后,兽性大发!

她试着将所有不该想的东西,都挣脱了,抛开了,只追随着本能的期待,用从未有过的热情,激烈的纠缠着他。

她的唇是冷的,吻却是炙热的,犹如埋藏千年的火种,在浮现的刹那,闪烁出最美的光。

灼热的激情,焚烧着彼此。

唇与唇的勾缠,舌与舌的纠绕,不参杂任何复杂的情愫,只有一种——欲望。

她主动地激吻着他的唇,努力的,尽己所能的诱惑着他,唇珠辗转在他的唇上,点触、挑逗,让橙汁甜美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和总肆虐,蛊惑着他的同时,也在压抑着头那种精神的那点儿清醒的对世俗的尊重。

但后来……

后来景煊占据了主动权,手指于掌心,贴合着她的脖颈,来回地抚弄着。那并不是肉欲的快感,而是温柔的触碰,饱含着浓浓的情感,就像是在对待一件需要小心地捧在手心里珍贵宝贝一样。

掌心炙热的温度,贴合着跳动的大动脉,似乎因为灼热的温度,而令她热血沸腾。又好似,那敏感的血管,会将这触感,导至怦然的心脏。

他轻咬她的唇珠,调情的手段,令她这个备受顾繁华熏陶,看过AV、GV无数的妞儿,也变得呼吸困难,对他甘拜下风。但这一次,至始至终,她没有一点抗拒,似乎只是单纯的享受着这份男女间的悸动,享受着两具身体间气息的碰撞。

在无边无尽的黑夜里,彼此的脸隐没在黑暗中,而他的声音在她的喘息间划过耳际:“答案是什么——嫁给我?!”

她回答了句话,然后他们就在眼前的这张床上,缠绵不休亲密无间地翻滚了起来,彼此都在不知疲倦的索取着,直到她困倦的睡去,而他则在清晨五点离开。

她当时回答了什么来着?

头疼的程爱瑜,伸手挤压着太阳穴,唔哝着,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迈进了毛绒绒的抱枕里。

说实话,醒来的她,有点后悔昨天的举动。如果没有唐枫对顾繁华的那番求婚,如果没有迟阳的突然闯入,大概她也不会问景煊那么奇怪的话,更不会让景煊以为她出了事,而后赶来……如此推算下去,他们俩再度滚床单的罪恶,都应该怪罪这些突发事件的头上喽!

但倒是对应了那句——冲动是魔鬼!

因为她在昨夜,对景煊说:“我申请去意大利,调查一个新闻。等我回来,你军演也结束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不过这次不是短信,而是电话。

程爱瑜以鸵鸟似的姿势,背着手在身后摸索了一阵,准确的拿到了手机,接听电话,并靠近脸颊。

“喂,我是……”

“是是是,是你个头啊!程爱瑜,你丫又不是不知道,姐姐我就是不能被人勾搭起好奇心来。快,坦白从宽,你丫昨儿和景少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我说的不是肉体,是精神!”

如果不是闭着眼睛,程爱瑜真想翻个白眼。

这娘们,怎么说话呢,敢情儿,多高尚的感情到她嘴里,那都是两部分,要么肉欲,要么爱欲!咳,前者……是邪恶的,后者……也好不到哪去!她就不信了,抛开这两者,全天下相敬如“冰”的夫妻,难道都有特殊功能,干劈情操也能造孩子?

“能发展到哪儿啊……再怎么快,也没你和唐枫快吧!”程爱瑜叹了口气,却知道不满足顾繁华的好奇心,今儿这关铁定过不去,就将自己对景煊说的话,草草地说了一遍。“……就是这样,满意了吧?不过,我想请问,你觉得,咱俩这样,算是发展到哪一步了,我是说精神上的!”

学着她,程爱瑜也强调了一遍。

顾繁华还在那边回味着呢!还半天,居然还给她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意这进度的说:“你就作吧!小鱼儿,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吗,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在下判断。你看,现在好了,你丫居然变相和人家求婚了。你就不怕回头后悔,甩给他俩字,不嫁啊!我可和你说清楚,你要真给他那俩字,哼哼……别说姐们我不帮你,他轴脾气上来,天王老子来了,都帮不了你。”

“我就是想借着这次去意大利,整理清楚自己的心思。再说了,就算我真不想嫁他,我想,他也不会像你说的那么恐怖,总不能一刀杀了我,再毁了他自己的前程吧!”程爱瑜玩笑的说着。

“姑奶奶,你想让他捅你一刀?你开玩笑,你亲哥捅你,他都不会!我是怕他回头直接把你扛去扯证,到时候,你可就有的受了!”顾繁华并不是恐吓她,而是出于朋友的立场,对她说作为一个局外人,她看到的景煊,是个什么样子。

闻声,程爱瑜从沙发上做起来,又走回了落地窗前,仰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淡声说:“依照你的说法,我这在整理好感情之前,还得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啧,不过说起来,抗战才八年,我和他……”前前后后都多少年了?

“你和他……哧,唐枫昨儿就和我打赌,他说,他用他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和我赌,赌你和他这次会有一个特别大的跨步。”顾繁华似乎感觉到了程爱瑜的情绪变化,赶紧偏转话锋。

程爱瑜顿了下,垂眸问道:“你的赌注是什么?”

“户口本。”停了停,顾繁华又补了句,声音没有之前那么爽利,“是……是去偷你的户口本……”

☆、093:你说,谁爱上了谁?

转眼周五。

和以往一样,开着车去公司上班的程爱瑜,在半路上,又想起那天早上,顾繁华和她说的话。

“哧”,她不禁喷笑,自言自语的说着没头没脑的话:“拍晕扯证,呵呵……”

那天,顾繁华告诉她,她和唐枫的赌注,居然是程爱瑜的户口本。意味非常明显,几乎不用再拷问下去。但程大小姐抱着最后那么一丁点的希望,对她这位死党,进行了严格拷问,最终了解到,顾繁华所说的“户口本”事件,是唐炮筒子提议的。他大概最近生活美满,幸福过头,闲的蛋疼的开始想要当月老,管别人的生活了。这种偷人户口本的馊主意,亏他能想得出来!

而唐枫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教了景煊一个绝好的法子,叫——“执妞之手,将妞拖走,妞若不走……抢户口本,拍晕扯证去!”

不过,不得不承认,她还真怕他们给她来个强权政策,于是挂了电话,她就把户口本给包好送到自己在银行的金库了。

但现在想想,她那天的反应,的确是大了点。

停好车,程爱瑜拎包走近电梯,踩着点儿的打卡走进办公室。

不少同事早已将到了,与她擦肩而过的同事,却忽然叫住她:“哎,小程,恭喜啊!”

程爱瑜微微一愣,恭喜什么?

见她茫然,另一名同事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嬉笑着说:“程主编,恭喜高升啊,回头别忘请客吃饭!对啦,日后多多关照!”

“高升?”茫然间,程爱瑜的脑海中,忽然窜出上次和苏敏赫在麦当劳吃饭时,说的事儿。可她还没答应啊,怎么就公布出来了吗?

“呵呵,程主编还不知道吧!今儿一早,顶楼的Eva就告诉我们了,估计过会儿开会,你就知道了。总之,先恭喜了!”又一人从身后走来,爽朗的笑着说了句,与几人寒暄两句,就散开继续做手头上的事儿了。

倒是程爱瑜,原本打算回办公室给苏敏赫去个电话问问的,但还没等她屁股挨到椅子,就听桌上的商务机响起。

接通,Alisa的声音从中传出:“头儿,顶楼有请,在一号小会议厅。”

“好,我知道了,你准备一下,跟我过去。”

看来不用问了。

程爱瑜撇了撇嘴角,低头看了眼舒适的沙发椅,随手将包扔在了椅子上,没有坐下,而是按照日常的习惯,将空调调到适当的温度,同时将加湿器换水,加入精油后打开,这才拿着会议常用的笔记本,推门走出办公室,领着Alisa去了小会议厅。

几乎是同一时间,和Alva在办公室里,激烈地讨论着最新一期米兰秀的观后感,而这时秘书小林的声音却穿透了厚实的门板,听得出她叫的很大声。

“迟小姐,我们顾总真的在开会,现在不方便见您!”

她尽力了,但最后迟阳还是用她固执的方式,打开了门,闯了进去。

“哎呀呀……繁华宝宝,你认识的这都是什么野蛮人啊!”掐着兰花指,一向讨厌被打扰的Alva,在突然闯入的迟阳,打断了show的话题后,嫌弃的朝迟阳翻了个白眼儿,就转头看向顾繁华。但瞧着她眼瞳中凝聚着的看不清的晦暗,他不禁微微皱眉,心下暗叫不好,有些担心。

“顾总,实在对不起,迟小姐她……”

“不管你的事,出去。”顾繁华扫了眼急的都快要哭了的小林,挥了挥手,让她离开。话音落,那目光就清清淡淡地从迟阳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划过,落在了Alva身上,朝他颔首,并在他开口前说:“Alva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吧,你先回去设计新一季的稿子。哦,还有——这是新一批设计部助理的转正名单,你看一下,如果觉得没问题,就让助手通知下去,并且让人事部重录名单。你也可以交一些小case给他们去做了。”

“好,没问题。”接过文件夹,Alva又朝迟阳扫了眼,就在顾繁华耳边关切的悄声说:“繁华宝宝,这女人一身杀气,你要小心点哦!如果应付不了,就叫我上来,我帮你。”

说着,Alva还做出一个绝杀的招牌动作。

顾繁华被他逗笑了,却没吐槽他那二两力气,狠捶了下他的胸口,就让他去忙了。

Alva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和谁看不对眼儿,那就绝对和那人死磕到底。但他傲然的仰着头,走到门口时,不论是出于何种心态,他的确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遍站在门口的迟阳,然后扭了下腰,小幅度的跺了下脚,小女生闹脾气似的哼了声,就朝迟阳冷喝:“好狗不挡道,让开!”

迟阳微微一愣,眼神与Alva的交汇,须臾,她侧身让了让。等Alva出去,这才走进了办公室,并将门带上。

此刻,顾繁华刚好从吧台走过来,手中端着杯咖啡,走近休息区的沙发时,她抬眼看了向迟阳,简单的说了句,“坐”。接着,她就把咖啡放在了那儿,自己则在刚才的位置坐下,端着温暖的白水,喝了口,又抬头看向立在茶几旁的迟阳,朝她示意。

等迟阳坐下,两人就仿佛陷入了沉寂的拉锯战中,一个喝水,一个喝咖啡,姿态曼妙优雅,似乎像是选美大赛的一个环节的比拼,十分自然。

一杯咖啡下毒,顾繁华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这让迟阳有些落败,最后还是先开了口:“繁华,我这么着急找你,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是为什么吗?”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在她打破两人间默契的沉默后,顾繁华放下水杯,抬眼看向她,目光淡淡的,却又好似藏了些说不出的东西,深深地压抑在眼底。目光触碰,稍顿,顾繁华就将实现移开,嘴角噙笑的看着茶几上的水杯,低声道:“迟阳,你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找我,应该和程泓源有关吧!”

或许因为身世,又或者是因为生活,迟阳这个人,对他们这个圈子,一直是避之不及的。别看她和小鱼好像玩的不错,其实也并没有多深的交际,更何况她顾繁华这个深陷在圈子里,出不去的人呢?

即便是她和小鱼关系特别瓷实,但迟阳还是只会选择接触面更广,人脉更四通八达的小鱼,而不是她顾繁华。所以,对与迟阳的到来,顾繁华也很诧异。而昨天看到了那一幕后,她就更为坚定了迟阳的来意。

“你说得对。”迟阳并没有因为顾繁华混合着探究与玩味的眼神,而有任何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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