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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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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无数情绪涌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多的让她无法分辨,快的令人无法不做。

很快,那些情绪就在他的眸中,倏然消失不见。

他凑近,近的几乎快要碰到了她的鼻尖,近的她几乎想要朝他动手。而就在这时,他猛然后退,退到友谊的界限上,并松开她的手。

“程爱瑜,你可够损的。”乔疏狂压抑着心中的那份悸动,翘着嘴角,眯起眼睛,把玩着口袋中的zippo,似笑非笑的看向她,“不过你的意大利语说的不错!”

他似乎又小看了这个小女人。

这女人很聪明,善于运用自己的能力,尤其在她瞪圆了眼睛装无辜的时候,那才是十足十的诱惑,尤其对男人,那种诱惑比什么都致命,比什么都让人容易放下戒备。

想到她刚才礼貌地请那人给她演示时,可爱的样子,他胸中的那团火焰,就又旺盛了。该死的,今儿看来又得泡冷水澡!

“你的意大利语也相当好啊!”程爱瑜硬压着一口气,才把笑意给憋回去。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他:“怎么样,罗马人是不是特别的热情好客?刚才那么热情的拥吻,你感觉到了所谓的热烈的激情了吗!”

“如果是女郎,我真该谢谢你,但——”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脱身了。要不,真让那人给吻了,他乔疏狂的一世英名,也就都栽在这里了。

“但什么?是不是我给你找一个热气的奔放的女郎来,你就能心绪平静,不再因为我刚才的举动生气了?”她偏着头,一脸的纯良无害。

“程爱瑜!”索性耍赖,他痞笑着伸手,手心抵着程爱瑜脑袋一侧的墙面,手臂刚好拦住她的去路,将她控制在这个小巷的死角中。好看的双腿,一条站直,一条微微屈膝,脚尖落在另一只脚的一侧,别着,朝她扬眉。这完全就是一副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标准动作吗,嗯就差在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了。好吧,这唯一的差别,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做,他只是扬着眉梢,睨着她,好一会儿说:“怕了?我没别的意思,请我搓一顿,我就不追究精神损失了!”

他笑的意味深长,贼亮贼亮的。

程爱瑜却因为他这么一笑,再度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她那贼肥贼肥的胆子,有蹦跶了出来,甚至还扬起一脚,踢向他蜷着的膝盖,在他放开她的拉顺,朝他瞪眼:“死狐狸,活该你被人非礼!”

“哟,小野猫伸爪子了?我们下一站去哪儿!”两个问题,再度来了个大幅跳跃。

程爱瑜直接忽略前头一句的调侃,奔向主题,“古罗马广场。”

话音落,她就加快了脚步。

乔疏狂占了个优势,腿长,这腿长走路跨的步子,就比她的大。一直与两人在街道上穿梭时,形成了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许多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投向了这对东方男女的身上。远远看去,似乎男人在悠闲的走着,而女子则在追逐。不过到后来,情况变了,漂亮的东方娃娃也放满了脚步,而男士则走的更慢了,却始终保持着与她同行的姿态。

两人到达古罗马广场时,程爱瑜边走着,边做导游,给乔疏狂将这一些,她从爷爷口中知道的故事。而就在他们停下脚步时,又一对新人,闯入了他们的视线里。他们真背靠在平台的栏杆上拥吻,放开时,两人深情对望,涓涓情意弥漫在这片土地上,似乎只要看着就能感觉到他们之间那股甜蜜与幸福。

而他们身后立着的,是胸围的塞维鲁凯旋门!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景煊的话,一个奇怪的念头有心而生。

也许这次回去,她该回答——愿意。

这样,她应该也能像这位新娘一样,绽放如此温暖幸福笑容了吧!

在路边的餐厅吃了点东西,之后,两人去了一座教堂。

“罗马是教皇的所在地,这里的教堂相对欧洲其他地方而言,更加的辉煌华丽,历史悠久。我小时候就有个愿望,如果有机会,我很希望在这里举行婚礼。”程爱瑜偏过脸,看着乔疏狂,微笑中夹杂着一份回忆时的青涩,与淡淡的憧憬。

“如果你选择的认识我,我会给你完成这个愿望。换了别人,你结婚那天,我一定定下这里所有的教堂,报复你!”乔疏狂嘴角勾着笑,眼神在笑,眼尾在笑,只有心没有半点笑意。

程爱瑜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而这时,一个漂亮的金发小女孩,捧着一束象征纯洁的白玫瑰,走近程爱瑜,却在她身后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跌倒。但那孩子压根没哭,双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抱着那束花,就又要往前跑。

程爱瑜看见她小腿上蜿蜒着一抹红痕,赶紧蹲下身,抓住那个小女孩,伸手指了指她光裸在外的藕色的小白腿,告诉这孩子她受伤了,需要处理伤口。接着就从手包中取出消毒湿巾,轻轻地给她擦去了血迹,并用一块OK绷,将伤口绷住。就在那个孩子,对她道谢的时候,孩子的母亲找来了,听了孩子的话后,热情的邀请程爱瑜和乔疏狂,留下来参加她妹妹的婚礼。

“欧洲各种风格的教堂,我看过无数个,可教堂里的婚礼却是第一次参加。”坐在教堂中的排椅上,有些兴奋的程爱瑜,转头对乔疏狂说着。

乔疏狂无声挑眉,向她询问。

程爱瑜压低声音,嘴角染着一抹浅笑:“因为他们太幸福了,我会嫉妒的。”

“那为什么有参加了!”乔疏狂引导着她,就是想让她正视自己,从来不愿意正视的东西。即便在她正视了之后,她这心里恐怕就更没有他了,但他还是做了,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

“……”程爱瑜一时语塞,望着乔疏狂很久,斟酌着,将胸中纠缠不清的东西抛开,才再次开口:“因为——我也想要幸福一点儿!”

话音落,就位的唱诗班,开始歌颂……

走出教堂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夕阳的光线,却依旧是暖暖的金红色,洒向街道,犹如在街道上洒了一层淡淡的金粉。

程爱瑜和乔疏狂并肩漫步,人影被夕阳的光线拉的长长的,却一直追随着他们的脚步,缓缓前进。

他们无声的走着,步行到了离教堂不远的罗马斗兽场。夕阳的光影,在斗兽场斑驳的外墙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她走近,触摸那墙壁,似乎是在感受这里的历史气息。而就在他们的正前方,又遇见了一对情侣。

他们亲密的相拥着,好像在练习法式湿吻。

而就在感觉到他们走近时,两人分开,却毫不吝啬的朝他们扬起喜悦的笑容,似乎再跟他们分享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欢乐。

“很酷的地方,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在这里结婚。”乔疏狂立在一旁,双手插在兜里,悠闲自若的说着,嘴角始终挂着他招牌式的微笑,优雅中透着淡淡的痞味儿。

转眸,程爱瑜偏过脸,睨着他。许久,她才收回视线,敛起目光中透露太多的情绪,接着他的话题,感叹说:“乔疏狂,如果有人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话,我想,有句话,最合适用在这里宣誓。”

乔疏狂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示意他继续说。

程爱瑜有些好笑的,说出那串英文:“If_you_do_not_leave_me。I_will_by_your_side_until_the_life_end。”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乔疏狂用中文将这句话直接溢出,眯着眼睛,直勾勾的凝视着程爱瑜的眸子,桥了好一会儿说:“誓词很美,但也要有合适的人,配的上这句才成。”

而你,或许就是那个人!

乔疏狂在心中默默地又补了句,但这时一直笑得鬼鬼的程爱瑜,却开口了:“不,我的意思是,应该用我家繁华理解的意思。她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你要不离开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我靠,谁的台词,那么牛呗……’”

两人晚上是吃了饭回去的,这却让牧童尧整整念叨了三个钟头,而在得知程爱瑜明晚将去参加那场盛大的宴会时,不觉一愣,也不念叨了,反倒领着程大小姐上楼,直接给她扔回房去,勒令她休息。转身和乔疏狂打了个照面,就去了隔音效果几乎达到密封的书房,压根不管四九城现在是大半夜,还是凌晨几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手机铃声作响。

警惕性极高,又向来眠浅的程资炎翻身坐起,转手拿起床头柜的黑框眼睛,带上,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就接通了电话。

“牧童尧,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是不是小鱼出了什么事儿,还是——”

“小鱼没出事儿,不过很快就要出大事儿了!那丫头,明天要作为乔疏狂的舞伴,出席Henry的宴会……”

回到屋里,打开充满电的手机时,程爱瑜傻眼了。

无数条短信、未接电话提示、语音信箱留言,纷纷争先恐后的蹦跶出来,滴滴滴的,犹如魔音灌耳,调成振动,又振的她手麻,最后干脆往床上一丢,不管了。等洗好澡出来,提示消息已经跳完了。

程爱瑜拿起手机,逐条看着,忽略了那些质疑,只将视线落在了景煊、顾繁华、苏敏赫,这三个联系人的名字上。

她接听了景煊的留言信息,听着他那低沉的嗓音,从送音器中传出:“小鱼,不要在乎报道和旁人的言语,我相信你。下了飞机,早点给我回复,我……担心你。”

回想着早上的那通电话,程爱瑜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缓缓吐出。想了想,她估算着时间给景煊去了个电话。

那边应该是五点多钟的样子,但景煊已经起来了,正准备出去集合,就看见桌上的手机亮了亮。他折返回去,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接通了她的电话。

“这么晚了,还没谁?”她那边应该是十一点左右吧!景煊看着手表,估算着。

“抱歉,昨天手机没电了,刚刚听到你的留言。”程爱瑜实话实说,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句——

“想我了?”

“没。就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我今天在教堂,参加了一场婚礼。新娘很漂亮,新郎很英俊,花童……也很可爱——让我有点儿想要办场婚礼的冲动!”

☆、103:你会成为我的新娘,最幸福新娘

来到意大利的第三天,傍晚。

社交圈中的新话题,还是Henry的宴会,没有因为国内已经接近沸腾的新闻,而受到半点影响。而程爱瑜和乔疏狂都心照不宣的,做好了准备,她有种预感,今晚的宴会,恐怕并不好过。

“咚咚咚”,乳白色的欧式双开木门,被叩响了。

站在镜子前的程爱瑜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居然一直站在镜子跟前,拿着梳子却半分都没动过。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最近太过紧张,才导致这该死的第六感又来干扰她的神经线。

摇了摇头,她从浴室走出来,拉开了房门。

原以为是给她送礼服进来的佣人,但没想到会是牧童尧。

程爱瑜讶异的微微扬眉,浅笑着说:“我这是哪辈子积德了,居然劳动牧大少爷动手,亲自过来送东西……这简直——太难以执行了!”

她耸肩,调皮的朝牧童尧做出夸张的难以置信的模样。

若是平时,牧童尧早就直接赏她一“毛栗子”了,但今儿,牧少爷彻底反常了,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激素出现了障碍,就和更年期征兆似的,还是哪根神经被刺激到了,就好比步步惊心里那姑娘穿越了一样,来个电回路,就直接转性了。但等一脸严肃的牧童尧走进屋,把手里那套礼服放在松软的床榻上,并抬头看向程爱瑜时,程爱瑜就果断的判断出,这位不是激素不平衡,也不是被雷劈了,而是来当说客的。

“小鱼……”顶着张坑爹坑娘坑姐坑妹,到处装嫩的娃娃脸的牧童尧同志,在犹豫中,摆出一副与他极为Man的性格,一点儿也不相似的老成姿态。一双乌溜乌溜圆的大眼睛,就再看向她时,那么慢慢地缓缓地垂下了眼帘,眯起,掩去眼底的情绪,凝视着她的。

好端端的一张生动可爱的娃娃脸,愣是在他细微的变化中,有了那么点儿冷酷帅哥的雏形。

没错,是雏形,因为这货长的实在是太妖孽了,而这种妖孽永远都是出于逆生长的。搞不好你四五十的时候,再来看他,会突然觉得,诶这货最近看起来好像又笑了,打十九,变十六了!

程爱瑜想起了牧童尧的妹妹,牧杏,那姑娘长的,更有味儿。

不过那姑娘和牧童尧完全是两个极端,估摸着是投胎的时候,搞错了地盘,以至于牧杏完全随了她的母亲,五官立体深邃,与牧童尧粉嫩嫩的娃娃脸完全颠覆,加上她打小就喜欢穿男生的衣服,扮成个假小子。所以程爱瑜在第一次见到牧童尧和牧杏时,开口就叫她牧童尧……

程爱瑜这都想了好一会儿了,嘴角扬起的微笑的表情,也毫不吝啬的多摆了会儿,而这牧童尧就像是被谁按住了定格键似的,好半天还在她跟前装深沉。等他再度开口时,程爱瑜这才收回了心思,听他略带恳切的说:“小鱼,今晚Henry的宴会,你能不能不要去?乔疏狂那边,我会和他说的,大不了,我把我的舞伴让给他!”

搞了半天,就是这句?!

程爱瑜斜了他一眼,拿起床上放着的那件礼服,上下瞧了一眼,随即松散的伸了个懒腰,双臂高高举起,肆意的伸了个懒腰,就朝洗手间走去,边走边说:“牧童尧,你就算给他找一堆舞伴来,他同意我还不干呢!要是你不放心我做他的舞伴也成,你把你的舞伴推了,带我去。”转头,程爱瑜睨着还立在原处的牧童尧,眼神深的很,“我可警告你啊,别打坏主意,你是知道我的,别的不在行,捣乱一等一。你要是敢坏了我事儿,给我惹急了,我能把你这栋房子给烧了!”

话音落,程爱瑜就走进了洗手间里,轻轻地带上了门,落锁。

牧童尧靠在屋子正中央的那张复古的大床的床柱子上,衣领摩挲着身后摇曳的床帐,幽幽地吐出一口起,哀叹着。

站了好一会儿,他掏出电话,拨通好“基友”的号码。“炎,你妹妹我搞不来,她是铁了心的要去,估计是想要抓Henry的新闻。作为乔疏狂的舞伴,不过是打了个掩护而已。”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牧童尧嗯了几声,抬眼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眼,就站直了身体,朝着门口走去,推门出去时说:“开玩笑,你家那小疯子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我要是给她锁起来,你不怕她放火烧我房子,我还怕她打窗户上跳下去呢!我看这样吧,你给宗政先生去个信儿,和他说一声……嗯,我到了会场,会紧盯着她的,出格的事儿不会让她干……”

浴室里,程爱瑜换上了礼服,宝石蓝的半肩小礼服裙,裙摆在膝盖的位置,是一个礼貌的庄重的长度,且裙摆层层叠叠,是最为清逸的柔纱堆叠而成,将裙子整个衬托的更为蓬松,而上半身的设计,几乎是为她量身裁定,将那纤细的腰肢与还不算跌份的胸型勾勒的恰到好处。单肩带上点缀着一枚宝石蓝的搭扣,用水晶的特殊色彩,将这简洁的设计直接拔高,璀璨夺目,却并不会因为它的精美而喧宾夺主,盖过礼服,与程爱瑜本身。

摸着空空的脖颈,她仔细的看了看,甚至拿着反面镜子,在背后照了照,确定身上没有什么地方再向前些日子那样,需要用厚厚一层粉底来掩饰的青紫吻痕,这才从首饰盒里取出一对与衣服色泽相近的的天蓝色耳钉。戴上后,她本想拿出那条成套的项链,但后来改了主意,从首饰盒最底层,取出紧紧地躺在丝绒上的唯一的项链,轻轻地托起。

光鲜夺目的指环,在灯光的照射下,令碎钻散发出迷人眼的光泽。

她看着托在手心里的Tiffany&Co指环项链。

这是景煊送给她的,一份极为精致的礼物。

而她一直没有带过,在没有换办公室之前,这项链,安静的躺在她办公室的抽屉里,而那天收拾出来时,她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会放下那段纠缠的过往,但舍不得扔,更不可能转送给别人,就随手放在了随身的一个小首饰盒里。如此,也是这次被她给带了来的缘故。

“温柔的承诺……”程爱瑜的脑海中,又冒出了刚收到这项链时,唐枫和她说过的话,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这才恍然,兜兜转转,原来他早就表明了心迹,也只有她一再的错误理解,并且将他拼了命的往外推。

如此,希望现在接受,还不算晚。

想起了昨夜给景煊去的那通电话,随意他因为马上要去集合,只能和她说了几句,但却让她无比安慰。她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热,对他说了“想要办场婚礼”。景煊的回答是:“那么就多办几场婚礼吧,你家一场,我家一场,四九城在轰轰烈烈的摆一次,让你当新娘当个够本!怎么样?”

他还说:“你会是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我的新娘……”

那声音与她记忆中最温存的一部分重合,那声音也是属于景煊的,是清脆柔和的童声。即便她那时年纪小,记不得他们经历的点点滴滴,却也记得他满眼夕阳的余晖,与他柔嫩的声音。

擅长对声音的记忆,也是程爱瑜的一个特点。而那个声音,她记了太多的岁月,以至于,它伴随着梦,萦绕多年。这大概也是她一直都无法放开景煊的缘故吧!

“阿煊……”她低声唤着那个昵称,嘴角翘起不为人知的妩媚的弧度,漂亮的杏眼随着笑容,渐渐眯了起来。

伸手触摸着指环,程爱瑜用指尖描绘着那个圆环的弧度,笑了笑,就将那条项链呆在了脖颈上。轻轻地落上搭扣时,搁在流理台上的手机屏幕又亮了。

捏紧了搭扣,程爱瑜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接通电话,手上却一点儿也没闲着,动作飞快的从手包里取出化妆盒,虽然她平时不怎么用到这东西,但每次参加宴会,还是会画个淡妆,毕竟这也是一种礼仪。平时她再怎么随意都行,但在这种场合里,太随意了会丢程家的颜面。

“小鱼,你早上给我打电话了?抱歉啊,我上午去做产检了。”

顾繁华的声音,从手机送话器中传来,听上去微微有些疲倦。

“怎么样啊,我家干儿子一切安好?”程爱瑜的声音一如往常,但熟知她的人,不难从她的声音里,感觉到一份不同寻常的轻快。

这,是因为释然。

但此时此刻的顾繁华,是半点儿也不会感觉到。她满脑子都是唐枫的话——“这些事,你最好早点和程爱瑜说,不然,以她的性格,让她通过别的途径知道了,她会恨死你的!不……也许那时的你,连让她恨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话,唐枫就挂断了电话,直到现在,都还是关机状态,不知这代表着什么。

顾繁华无助,忐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着,频率绝对不输“神曲”旋律的高亢。

“放心吧,好着呢!”蠕动唇瓣,顾繁华一手按着小腹,缓声对死党说着。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开口,而是转移了话题,“你在那边还好吧,去看廖城了吗?”

“嗯,去了,还帮你问候了他。”

程爱瑜清晰的记得,当年她和顾繁华因为这件事儿闹僵了,她无法理解顾繁华当时的阻拦,和她大吵了一架,冷战了少说又一个月。但程爱瑜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家里,所以顾繁华一直都相安无事。而之后……之后好像是一场歌剧吧,她们俩坐在了一起,顾繁华解释、道歉,之后两人才和好了。

她们俩以前也吵过架,小时候还打过,但她们俩就是有那么一种“革命感情”,再吵再闹,但要是有谁对对方不利,她们都会立刻抄起砖头板儿,管他三七二十一,冲上去给那王八蛋龟孙子,胖揍一顿再说。而那些恩怨,立马就跟烟云似的消散了。

女孩子,就是这么个矛盾体,她们也总有那么个闺蜜,能够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最困扰的时候帮她一把。她们可以睡在一床谈天说地,也可以抱在一起厮打成团,她们互相羡慕,互相赞颂,她们的家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她们愿意和对象分享一切。即便是两人正因为某件事儿闹着别扭,也会在下一刻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又黏在了一起,而外人要就那么问一句,你俩不闹脾气了,准有个姑娘会横那没颜色的家伙一眼,有可能还会在赏个白眼,送一句:“你有病吧,就希望咱俩闹是不是,挑拨离间,没安好心……”

然后一堆不好的形容词,就此又都加之在那人身上了。

有人说,这就是女生。

正想着,顾繁华的声音就再次传来:“谢了小鱼。”顿了下,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开口,“小鱼,那件事……你还介意吗?”

声音微微滞了下,程爱瑜再次开口,“人非圣贤,我早就介怀了。”

不自觉的,顾繁华舒了口气,但她却总觉得那儿怪怪的,仿佛舒了口气后,心中的负荷就压得更重了。

“小鱼,你那边……还没受到舆论的波及吧!”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程爱瑜吐着唇彩,抿了抿嘴:“暂时没事,不过那个好事者应该没有这么容易会放过我。但娱乐新闻就那么回事儿,大家茶余饭后聊聊,就过去了。再过两天,又有新的新闻出来,我啊,就成了陈年旧事,半月之后,你再问问,鬼知道什么红牌记者,大概都去找红牌明星去了。”

“呵呵,你倒想得开。”

顾繁华笑了笑,听着程爱瑜话里话外没什么异样,就拉着她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久,直到程爱瑜开口,“繁华,不能聊了,我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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