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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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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倒想得开。”
顾繁华笑了笑,听着程爱瑜话里话外没什么异样,就拉着她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久,直到程爱瑜开口,“繁华,不能聊了,我等会儿要出发了。你多注意休息啊,宝宝第一,工作第二,知道吗!”
顾繁华心虚的想哭,这样的她,该叫自己怎么开口,说出那些有会刺伤她的话?但若不说,谁又能保证,程爱瑜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些事儿呢!
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真想现在让程爱瑜骂他几句,恳请有力的指责她几声,也不想听她这种温柔叮咛。
这,令她愧疚!
“嗯,我知道了。”但即便是愧疚,是心痛,是纠绕心头,将她的心脏密密缠住的细线,只要轻轻一勒,就会鲜血淋漓,她还是要极力地遏制住,用最平稳的语调对她说:“小鱼,等你回来,咱们好好聊聊好吗?我有些事儿,想告诉你!”
“好啊,没问题的。”程爱瑜收拾好手包,伸手撩了撩长发,想着等下该怎么挽起来比较合适。而这时,却听到顾繁华的声音再度传来,问她一句——“小鱼,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过错事儿,你会原谅我吗?”
程爱瑜愣了下,还没来及回答,她就又开口。“算了,不耽误你做正事儿了,快去吧,回头再聊。”
说完,她就匆匆挂上了电话。
但这一挂断,却让程爱瑜感觉到了一种极为特别的,不同寻常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顾繁华很不对劲!
可仔细想想,又抓不住那种奇怪的感觉。倒是想起了牧童尧,他会来用这种商议的口吻,让她不要去宴会,应该是哥哥授意的。不过,程资炎算是三个兄长中,最为放任她的一个,虽然在经历过八年前,舒晚做下的那件事后,程资炎对她的看管比以前更严了,但他的人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里,不会扰乱她的生活。至于她的工作,只要能够保证安全,程资炎也不会做太多手脚,因为她的这份热爱,在亲眼目睹了她那段可怕的沉寂的黑暗时期后,太难能可贵。他就是这样珍视的想要保存她的这份热诚。
而能让兄长如此征询,可见,今晚的宴会,注定不会太平了。
正挽着头发时,门外传来了礼貌的叩门声。
“就来!”
程爱瑜高声的回应着,飞快的将头发梳理好,并用发卡将发丝固定好,留下一缕微微内卷的丝发,垂在耳际。青丝摇曳,遮挡着耳垂上的蓝宝石,令宝石仿佛藏匿在丝发间,若以若现,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她开门,乔疏狂就站在门外。
骚包狐狸一如既往的出挑,米白色的燕尾服与西裤,衬托着他高挑的身形。从审美观上来说,他和景煊应该属于一类的,脱下有肉,穿上显瘦。虽然她没看过,这狐狸的肉和景煊的能不能比,但本着审美的角度来说,这骚包狐狸穿审美都很帅。而这么一身米白,更是将他整个人的特点,都显了出来,这要是往大街上那么一站,估计那些姑娘都能疯了,老太太指不定还以为,是哪部电视里让她们抹眼泪的男主出现了呢!
“你今天,很美。我喜欢你穿这个颜色,还有这种短礼服裙。”乔疏狂垂眸看着她的裙摆,上下打量,仿佛在欣赏。其实他是在克制,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她那半边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胳膊上飘去。
“方便逃跑!”对于赞赏,程爱瑜的回应只是挑眉微笑,留下干脆利索的四个字。
“那么看来,我今儿穿错了衣服。”乔狐狸眯着眼睛,依靠在门边,笑的邪魅,眼中却还是隐藏真实的自己的那份优雅的痞态。
“是啊,你该给自己背个武装带,最好还带把枪。”越过他,程爱瑜缓步下楼,并没有看见身后乔疏狂眼神的变化,只听见了他的声音。
“程爱瑜,你从来不是个会做危险事情的人。告诉我,非要抓到这个新闻不可的目的!”
很沉的声音,没了以往玩世不恭的轻佻,很沉,很郑重。
就如同他此刻的眼神,很深,很沉。
转身站在楼梯上,程爱瑜始终勾着嘴角,仰头凝视着乔疏狂。
好一会儿,她忽然笑了声,接着说:“乔疏狂,你逾越界限了。你不是神,不需要什么都知道。而我也不会把你陷入危险之中,我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进入会场的理由,仅此而已。”
这,就是她的目的?
乔疏狂不落痕迹的凝眉,眼神却变了又变,但最终还是镇定了下来,很好地控制着情绪,似乎就连眼神,就连这一颦一笑,都能控制的那么恰到好处。
“算了,我不问你。你做的事,从来都是有理由的。但程爱瑜,你能不能和我说一句实话,如果今天,问你的人是景煊,你会怎么回答他!”
他的眼神,太深了,程爱瑜有些看不下去,转过脸来。她一步步地往楼下走着,边走,边摇了摇头,缓声说:“你不是他。”
“程爱瑜……”
“因为你不是他,才会问这种问题。”
换了个方向,她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而慧如乔疏狂,又怎么会听不明白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呢?只是,他太摸不透这女人了,所以,才更像挖掘她,就连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想要细细的琢磨一番。不过,他也知道,这小女人,不能逼得太紧,太紧了,会有如上紧了的琴弦,轻轻一抚,必然会断。
登上牧童尧的车,程爱瑜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头跟上的保镖车,顿时觉得,今儿这步棋没走错。牧童尧弄出这么大阵仗,就越是证明了,今晚的宴会不简单。而那个著名的大亨Henry,刚好也涉及了黑色身份。依照程爱瑜的猜测,这人恐怕就是舒晚背后的人,比较他最忌惮的是帝皇。若是可以利用舒晚来整帝皇,这不也是他最喜闻乐见的吗?
不过,她也好奇,舒晚究竟是怎么搭上Henry的?她有这个本事吗?
也许她是高估了舒晚!
程爱瑜在心中暗暗想着,却不知牧童尧一直在前头盯着她。
在牧童尧眼里,程爱瑜一直是一个和程资炎挂的上档的人,至少同是程家出品,脑子不会笨到哪儿去。而她做事一向缜密,但却太有自己的注意,以至于他们之中谁都无法掌握住她。但这次,她的作为,却让他有点儿无法理解。
按理说,那种新闻出来后,她应该会在第一时间辟谣,而不是和绯闻中的人物在外头逛荡一天。
这不像是在辟谣,倒像是在证实谣言。
至于今天的行程,她更不像是只为了一条新闻那么简单。
而这一系列的令他大为诧异的做法连在一起,就显得更为诡异。
这压根就不是她的行事作风,难道是想要掩人耳目?
那么她——就是鱼饵!
恍然间,牧童尧似乎弄清楚了程爱瑜的心思,抬头看向她的刹那,目光与坐在对角的乔疏狂,对了个正着。
目光碰撞的刹那,两人似乎都明白了,只是还有一丝丝念头,怎么都抓不住。但他们都能感觉到,今晚,若是程爱瑜有所行动,那么这一晚,将不会平静。而她此刻的宁静,就是暴风雨前的安宁,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场风暴——
☆、104:你想利用我,程爱瑜?
衣香鬓影,珠光宝气。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宴会是必不可少的社交手段,而对于参加宴会的女人而言,都会将这当做一次战役,她们习惯性的盛装出行,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来宾,显示着他们的尊贵,当然也是对参与者的一种礼仪。
当然,既然是社交,就少不了话题。而最主要的话题,除了近一段时间轰动的新闻外,还有一种,就是圈内风传的八卦。不管你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就算是再外太空里,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有那么一种特工的潜质,能将你的秘密给挖出来,然后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唉,听说没,程家的小丫头嗷,搞出了一堆幺蛾子哦!”
“嘁,那么大的事儿,谁还不知道?我听说啊,程太太为了这事儿,连画展都取消了。”
两位穿着一身名牌的贵妇,优雅的举着酒杯,在一旁悄声议论着。这时,一道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似乎并不赞同她们的言论:“李太太,莫太太,你们也在讨论程小姐的事儿?要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被拍了几张照片,而且还都只是吃顿饭而已……”
不过,这人似乎并不是不赞同,若是有心,仔细听一听你会发觉,她这末尾的“而已”二字,实在是太意味深长了。原本没人往那方面想,这被她一说,众人的思绪就那么直接地跑偏了。
俩贵妇扭头,朝那名身着酒红色深V领长礼服裙的眉眼女子看了眼,上下扫了一同,那眼睛就和远红外的条形码扫描仪似的,立马就在心里评估出对方这一身行头的价值,然后再根据这价值,说符合价值的话。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俩贵妇同时转眸,对视一眼,就立刻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转即扬起那张努力堆叠着笑容的脸,对那名将酒红色驾驭的恰到好处的女人。
“这位小姐是……?”
“Wendy。”女人礼貌的微笑着,朝她们举了举酒杯,去没有喝,而是摇晃着香槟杯,看这里头的液体,冒着漂亮的气泡。
而只是这么一个侧脸,低头的刹那,酒红色的波浪卷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曳,顿时风情无限。
两位贵妇又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Wendy的来头,但却能够从她的举止、衣着上判断出,这个女人的身价不菲。她们也就攀谈了起来,继续着刚才的问题,聊了许久,但其中一人却在这时开口,用一种轻蔑的口吻说:“什么名媛,背地里搞搞男人也就算了,还大张旗鼓的弄得人尽皆知,这不是摆明了要给他们老程家丢脸吗!啧啧,我要是她啊,我连大门都不敢出,她倒好,听说昨儿有狗仔队跟着她,还拍到了她与乔疏狂同游的照片嘞!”
“哎,真替程老夫人愧疚,捧在手心里养出的孙女,竟然是这个模样。这要是在咱们莫家,老爷子早动家法,把那妮儿给打废了……”
贵妇的声音忽然哑住,会场中忽然安静了下来,除了音乐声,静的就只剩下了众人的呼吸声。
而在门口的方向,红毯两侧挤满了人。
她小幅度的伸着脑袋看去,这一看,惊了。
“这不是——”
发现了新大陆的贵妇,正想扭头和Wendy说,却发现那抹酒红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那她刚才说的话,应该没有很大声,大到足够让进来的人听见吧!
侍者为他们开门,门口,乔疏狂朝程爱瑜伸手,递去臂弯。程爱瑜朝他微笑,挽住了他的胳膊。正要朝前在走时,乔疏狂忽然垂眸,看着她,并伸出右手,用指尖轻轻地将她撂倒了眼睛的发梢,给捋到她耳后,眼神弥漫着前所谓已有的温柔与暖意。而就借着这个功夫,他贴近她的耳际,低声说:“要演戏,就演得像一点儿!”
程爱瑜微微有些讶异,在他抬头时,她侧脸看向他。目光直直地闯入了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里,望着其中深藏的晦暗,程爱瑜不落痕迹的皱眉,却在这换脸的刹那,换上了她那标准的笑容,带上了社交面具。
他们踏着柔软的地毯缓缓步入。
他们习惯的接受着众人的目光。
他们自动屏蔽了他人的议论声。
他们优雅得体的微笑着,与围观的人群打招呼,最后从层层包围全中走出,走近今日宴会的主人,Henry。
“哟,我说这外头哪来的那么大阵仗,原来是你们啊!”身为宴会主角,却是最后一个登场的Henry,其实早早地就看见了程爱瑜他们,只是一直在等着,等他们走过来,等他们和他打招呼。“牧童尧,你小子怎么就一个人来的,你的舞伴呢?是不是被放了鸽子!”说话的功夫,Henry的目光就转移到了程爱瑜和乔疏狂山上,略略凝视,打量几秒后,他再度开口:“疏狂,看来那些绯闻还真不是什么空穴来风,恭喜你了!”
程爱瑜对这个人的了解,并不是很深刻,至少没有兄长知道的多。她的了解,只是表层上的。这位Henry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修鞋匠,闯荡到如今,建立起了一个不输帝皇的企业,实则令人拜服。
不过,Henry的企业帝国,一直与程家的帝皇集团,一争高下。所以两家的关系极为为妙,处在一种看似友好,其实背地里没少把对方往死里摁。
“Uncle—Henry,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不同于牧童尧笑里藏刀的回音两句,就留给他的背影走人。作为乔疏狂舞伴出席的程爱瑜,在Henry的一番恭贺后,浅笑着和他打招呼,目光却在他身上短短停滞数秒后,陡然间转向了他身后的人影。
酒红色的凤尾礼服裙,酒红色的长发,鸡血石的耳钉,配套的项链手链,还有一样是酒红色的高跟鞋……这一组妖冶的,没有半点跳跃色彩的衣装,在她身上,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程爱瑜看见她的第一眼时,就忍不住想要在多看两眼。
但她很快发现,当那名女子看向她时,眼神虽然淡漠,但眼底的情绪是如何都掩盖不了的晦暗,冷冽。有一瞬,她甚至感觉到了,那眼底深藏着的,是无法言说的阴霾,冷的令注意她的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而这种感觉,她似乎见过!
狐疑中,程爱瑜收回视线,和Henry这只老豺狼寒暄了一阵,被他从兄长、父母一直问候到了爷爷奶奶。估摸着,若不是她直接打断了话题,Henry会连着她的祖宗都问候一遍了。
“这位是……?Uncle—Henry,不为我们介绍下吗?”迅速收敛神色,程爱瑜抬头看着已经站在了Henry身边的女子,随意的望了一眼,就快速的收回了目光。而一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她觉得,这个女人似曾相识!
“呵呵,Uncle这是太久没见着你,话就多了点。来,我给你们介绍,Wendy,这两位是乔董的金孙,和帝皇程总的小妹。”揽着身边女子纤细的腰肢,Henry一边说着,一边拿眼朝两人身上扫视。见两人面色依旧,毫无变化,他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也深了些。
有意思!他在心中默默地念着,目光划过身边女子面容姣好的脸庞,手指顺延着她的细腰,攀升到她的脖颈,轻轻抚摸那撩人的雪白,低笑着转眸向两人介绍:“Wendy,我的新女朋友。”
Wendy!
程爱瑜眯起了眼眸,目光不落痕迹的变了又变,挽着乔疏狂的手臂却略略收紧。反观乔疏狂,他不应该去做娱乐公司的老总,到应该去当个演员,这控制力,这实力派的演技,别说金马奖,就是杀出重围那个奥斯卡也不在话下。
他率先与那风情万种的女人握手,对她说:“若你不是Uncle—Henry的女朋友,我想我一定会挖你去我们公司的。”
“乔总说笑了,我这种姿色,可不敢闯娱乐圈。”女人娇媚的笑着,眉梢微扬,别样的风情就立马从她身上流露出来。话音落,她的目光却越过了乔疏狂,落在了程爱瑜的身上,而她的眼神在从两人身上扫过时,无意间落在两人交挽的手臂,目光微微闪烁,嘴角的笑意也挑的更高了些:“我看程小姐倒是很合适。乔总,您身边就有个现成的美人,何苦来挖苦我?”
挖苦?
现在是谁挖苦谁,已经一目了然了吧!
程爱瑜半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她总算梳理清楚了心中的那份熟悉感,原来就是因为她那一刹那的眼神。
“呵呵,Wendy,咱们就别互相恭维了。我呢,性格不好,不适合去趟娱乐圈里的浑水,倒是那些表面柔弱,内心刚强的甚至有些变态的人,格外适合这份工作。”
比如——你!
女子眯了眯眼睛,依旧是风情万种。她似乎没有听出,程爱瑜话中的讽刺,还亲手端了杯酒给她,与他们继续寒暄了会儿,就借着招呼客人为名,离开。
离开他们,乔疏狂侧过脸,看着给自己换了杯红酒的程爱瑜,微挑眉梢:“你确定,就是她?”
“嗯。”程爱瑜小口小口的抿着杯中红酒,目光却落在桌上孤零零的那杯香槟上,看着那上升的气泡,不自觉的笑了,有些讽刺。
“所以你想利用我,程爱瑜?”
☆、105:你太邪恶
闻声,程爱瑜抬头,仰着下巴,眼神平静的甚至有些淡漠的看着乔疏狂,流转潋滟波光的眸子,没有半点涟漪。
优雅的抬着下巴,就像一只天鹅那样,连带的让人的目光落在她线条优美的脖颈上。眼神微微停滞,眸光随着她的线条划过,不论是从正面,还是侧面,似乎这样的线条都是绝美的。
“彼此彼此。”
很久,程爱瑜轻轻地说出这四个字,就有垂下了头,留给他一个发顶。她转身,从餐桌上取了块点心,白皙的脖颈再低头的刹那,在乔疏狂的目光中,留下一个好看的弧度。那一时间,乔疏狂想到的是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他似乎明白了范柳原,为什么喜欢“懂得低头”的女人。
程爱瑜不是在回避问题,而是再低头。
一个不争,却比千言万语的争执,更有利。
“我倒不介意和你传绯闻,反正我早就澄清过,你是我女朋友。但是景煊……”话说一半,乔疏狂似笑非笑的朝她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就不说话了。
程爱瑜靠着餐桌站着,用银色的餐叉轻压,慢条斯理的吃着。缓缓的说:“这就是你们的不同。要知道,承诺,并不是说他除了我别无选择,而是,即使他可以拥有整座森林,却依旧还选择了我。”
“你也可以拥有整座森林,何必再一棵树上吊死?”乔疏狂眯着眼睛,打量她。
程爱瑜想了想,回答:“大概,应了繁华那张乌鸦嘴,我这辈子都打算死在他身上了。”
她的坦诚,应该是最让人惊讶的。
此刻,乔疏狂却在笑。不是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而是因为她的此次拒绝,挑起的一种信念。他想起了前不久,有个朋友问他,什么时候居然想要定性了,到底是谁,有这本事吸引他的注意。那时候,他仔细的想了想说——
“她大概是一个,对自己,对最爱的男人,都有着那么一股子‘狠劲’的,让人无法转移视线的女人。每时每刻看到她,都会有一番别样的惊喜,似乎她永远可以在他的面前,保持吸引力……”
程爱瑜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在思想上深藏不露,让男人浮想联翩;在性格上捉摸不透,令男人心痒难当;在行为上飘忽不定,叫男人牵肠挂肚,但事实上,她认定了一件事、一个人,就有着那么一股子狠劲,恨得让他都有点儿发怵,甚至有时候她狠得连男人都做不到。而就是这样的她,才足够吸引,引起他的征服感。
怎么说呢?
她既是妖艳妩媚的红玫瑰,又是纯洁干净的白玫瑰,却不是张爱玲笔下的蚊子血和饭黏粒。她不会因为男人而失去了自己的空间,不会因为感情而乱了生活,她有自己独立的思想,独立的自主能力,不会太粘人,却又让人贪恋她偶尔的粘黏。她飘忽不定,若即若离,本以为快要抓住,却转眼跑掉。
这不,转眼的功夫,她就离开了他的视线。
穿梭人群,程爱瑜与贵妇名媛交谈、寒暄。她大方得体,举止有礼,应对得宜,即使她知道这些人在背地里如何议论她,但面上却始终能表现出那份得体的,几乎设定好了的微笑。不过偶尔,这小女人也会表现出她彪悍而又阴暗的以免,得逞后还会躲在一旁悄悄地笑。比如刚刚,有个名媛明面上讥讽她,程大小姐二话没说,去旁边打了个电话,过了会儿就直接去那名媛身边,在名媛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那名媛跺脚跑了,跑出去的时候,因为泪水花了眼妆,还给门童吓的差点丢了魂。
乔疏狂瞧着她在一旁笑,刚好也应付完了身边的人,就朝她走过去,擦肩而过时问她,“你和她说了什么?”
“实话呗,告诉她,她的小男友对她的松弛欲求不满,用她包养他的钱,又包养了个小女友,然后对那个小女友吐槽她的松垮。”
“然后呢?”乔疏狂似乎极为了解她,知道这必然还有后话,就停下了脚步,站在她身边,扭头看着她,勾着抹痞性十足的笑,等着她的下文。
“然后……我理性的建议她,去医院做个手术。”耸肩,程爱瑜还以微笑,眼神微妙。
乔疏狂朝她举杯,与她轻碰,“你太邪恶了。”
“谢谢夸奖。”
碰杯,抿酒,眼神触碰的刹那,没有火花,而是惺惺相惜的兴味。
接着,两人又形成了一个“组合”,却在重复着刚才的事情。
宴会继续着,在主办人开舞时,大门再度打开。寂静的会场中,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再度投向那边。追光灯也在这一刻,朝那边投了过去。
站在门前的女子,因为刺眼的追光灯,下意识的伸手遮住了眼睛。
而就在那女人停顿的刹那,站在舞池外围的程爱瑜,看清了来人。
那是个一个打扮的极为特别的女子,修身窄紧的黑色小西服,内衬百搭的白衬衫,下身穿着西裤,修长细窄的裤腿,将她高挑绝美的身体流线勾勒出来。再搭配上她棕色的短发,十足中性的美感,将她整个人烘托的帅气极了。而这一身帅气的女士西装礼服,放在满场公主裙、蕾丝装、丝绸晚礼服的名媛中,就更为显眼了,一根领带松松的系着,若她真是个男人,足够迷死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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