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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 by 半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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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脸色苍白,嘴边还有成股成股的血线,而胸前也已经湿了大片,血的颜色尤其刺眼,齐誉作为施行的人,心知肚明,齐越绝对伤得不轻,但他却仍是从容淡定的像没事人一样,不觉得自己罚得重了么?齐誉在心里问着自己明知故问的问题,答案早都知道了,不论是什么刑罚,不论是轻是重,齐越从不会挑理,一直一直都是默默承受!齐誉起初不了解的时候,为了得到儿子的反应,几乎次次下重手,并且一次比一次罚得狠,直到有一次,齐越已经眼神空洞,对周遭的事物完全没有了反应,却仍是坚持跪到刑罚结束,然后整整昏迷了两天,齐誉才知道,儿子太不懂得在他面前保护自己,对于他的伤害,或大或小,或多或少,儿子从来不会抵抗,并且会做到他满意为止,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知道他罚得重了,即使知道,会受伤!老天为什么给了他这么一个聪明到过分,又傻到可气的儿子呢!
  齐誉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滚去禁闭室!好好的给我反省一下,后天的那场仗,你也就不必参与了!”
  齐越又恭敬的磕了个头,回了声“是!”然后拿起身边的衣物默默退出。
  齐誉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由得摇了摇头,其实今天儿子不来找自己,他也会想办法狠罚他一顿,或是找个理由把他留在营里,因为即将到来的那场硬仗,齐誉丝毫没有把握,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儿子刚刚找回母亲,即使失去了自己,也会活下去的吧!那么孝顺的儿子,一定会为了母亲活下去的吧!他会跟筱兰幸福快乐的生活,儿子会给筱兰尽孝,这孝顺,儿子也同样给过自己,是甜到心里了的,为何现在想起来竟有些心酸?其实也许没有自己更好吧,齐誉,不要想这么多,做得如此之绝,你不就是想要他们和自己通通没有顾虑么,那现在还后悔什么?你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也不允许你后悔了!
  齐越出了门,一边穿衣,一边往药房的方向走,第一次违反了父亲的指令,没有顺从的直接去禁闭室,与其它事情想比,他更担心父亲的身体,现在他可以确定,父亲一定是中毒了!忍不住的怒气狂飙,一路上遇到的人全都不由的拉开了些距离,他们见多了乖巧顺从的齐越,现在这个一脸阴沉,想要杀人的家伙,实在是对他们的冲击不小!
  齐越在药房遇上了陈伯,陈伯拿了药,见到自己,赶紧放到一边想要掩饰,齐越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一见如此,便几步走到了陈伯面前“您是知道父亲中毒的事的对不对!”齐越虽生气,但还有理智在,主帅中毒这种事,传出去了定会扰乱军心,因此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绝对压力十足!
  “这……”陈伯有些为难,毕竟齐誉的吩咐是能瞒则瞒!
  “陈伯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拿父亲的命在赌啊!您跟了父亲快三十年了,难道对父亲的性命就毫不在意么?”
  “我老陈生是齐家人,死是齐家鬼!就算是自己丢了性命,也绝对不会至老爷的危机不顾!”
  “那您怎么可以继续瞒着!陈伯应该知道,齐越懂医术,并且还算不错,告诉我父亲到底中了什么毒?究竟是谁给他下的?”
  “这……”
  “陈伯难道还在犹豫?”
  “并不是,老陈相信少爷,只是,这毒具体是什么,老爷和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这毒貌似并不会损害身体,只是会让人的脾气变得暴躁,思维混乱迟钝,下毒之人并未想过要老爷性命,至于这人是谁,老陈不会说,少爷只能自己猜了!”
  一个父亲和陈伯都想护着的人,齐越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左胸处有些发闷,难道这就是所谓嫉妒的感觉么,可现在并不是有这些多余感情的时候“父亲他可是会身体乏力,有时还会突然眩晕?”齐越冷静的问道。
  陈伯想了想“确实会!”
  “可会头痛?”
  “也会!”
  “陈伯可还记得第一次头痛是在中毒后的第几天?”
  “这,老爷并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中的毒,但这头痛的毛病,应该是在发现中毒后一天才出现的!”
  齐越皱眉,发现中毒后一天,也就是说,父亲已经至少中毒三天时间了,不能再耽搁了,齐越迅速走到药卢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空碗,然后毫不犹豫的用内力划开了自己的手掌,血沿着划破的伤口滴滴落下,而齐越却似还不满意一般,在同样的伤口上,又补了一道,让它变得更深,然后紧紧的握紧了手,血成股的流在了碗里。
  “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陈伯一惊就要上前阻止。
  齐越赶紧用另一只手拦了,“陈伯您听我说,父亲中的应该不是毒而是蛊,刚刚那药您先不要给父亲拿过去,齐越重新做一份给您,虽不能马上根治,但可以逼出母蛊,其它的只能等日后再慢慢调理了!”
  “可是,您这是在做什么?”
  “齐越的血混了许多药物,蛊虫并不喜欢,因此可以驱蛊!这是必须的药引!”
  说话间,齐越的血已经盛了大半碗,却仍是没有停止的意思,要一次性去除蛊虫,他必须准备满满一碗的血,可齐越才刚刚受过罚,不但体力透支,更是已经失了不少血,此刻不过是在强撑,稍一晕眩,齐越险些摔倒,陈伯立刻上前扶了一把,然感受着他身上有些微凉的体温,陈伯不由的担心“少爷?”
  “没事,麻烦您先这样扶着齐越吧,马上便好!”齐越说的好,是药,并不是他自己,从他失血的嘴唇,虚弱颤抖的声线,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好!
  一碗血在陈伯的担心中总算是接满了,齐越满头虚汗,却就这样借着陈伯的力道,有开始准备药材。
  “少爷还在准备什么?”陈伯有些着急,他很想齐越就这样做些来休息,他也确实太需要休息了!
  “陈伯觉得就那么满满的一碗血端过去,父亲会什么都不问的喝了么?自然是让这药看起了正常一些喽!”齐越打趣的说道,甚至还轻轻的笑了。
  “别笑了!”陈伯看着有些刺眼,然后不知怎么的,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齐越微微皱眉,陈伯赶紧又加了一句“笑也耗费精神,少爷别再浪费体力了!”
  “谢谢!”齐越习惯性的又牵起了嘴角,然后想到什么,刚刚弯起一半的嘴角又落了下去,又开始了手边的工作。
  以那一碗血为药引,配合着药效,齐越又加了许多去腥味的东西,看起来还真如普通汤药无异了,调好了所有料,齐越最后盖上了盖子,任它放在炉火上熬煮。
  “陈伯,有件事齐越想请您帮忙,不知道可以么?”
  “少爷您尽管吩咐,别折煞了老奴”
  “陈伯哪儿的话,您可是越儿的长辈!那就麻烦您带齐越去禁闭室可以么?”
  “什么?少爷要去禁闭室?”
  “嗯,齐越犯了错,本来刚刚就要去的,现在其实已经晚了。”
  陈伯眉头深锁,齐越现在这样,别说去禁闭室,要是没有自己扶着,恐怕连这院子都走不出去!他私心想着,自己若是不帮忙,是不是少爷就可以不用去了,而选择休息呢?
  仿佛知道了陈伯在想什么,齐越说道“陈伯若是不带越儿去,就算趴,越儿也还是会去的,您真的忍心看到越儿那样狼狈的出现在禁闭室的门口么?”说完还不忘配上个委屈的表情。
  “唉,老奴陪您过去!”陈伯叹气,他知道,无论自己同意还是不同意,齐越最终都会乖乖的出现在禁闭室的门口的,这孩子,怎么就一点也不会插科打诨,偷点懒呢,若不是担心父亲的身体,他敢肯定,齐越一定早早便去了!
  “这药,送完齐越回来,便可以端去给父亲了,请您一定不要让父亲知道这药是齐越给的!”
  “为什么?”陈伯好奇的问,然后话一出口,便知道了原因,齐越被罚去禁闭室,一定是刚刚见了老爷,显然老爷什么都没跟他说,少爷知道老爷要袒护下毒之人,那么知道这件事的人自然越少越好,而且,老爷什么都没跟他说,也就是说,并不想他知道,而齐越也想就这样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另外,若是让老爷知道,也就是说明自己把什么都说了,齐越他,也是怕自己为难是么!可是,这些所有的考虑里,唯独忽略了他自己,做出了这样的牺牲,却只能谁都不知道么?这样的孩子,怎么,如此让人心疼呢?
  “求您答应齐越。”齐越低头,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诚恳的请求着。
  “好!”除了好,他还能回答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啦!都想你们了,快来给我蹭蹭~





☆、变天1

  来到禁闭室的门前,二人花了不少时间,齐越并没有特意放慢脚步,但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和虚弱,仍是限制了他的行动,即使已经一脸的虚汗了,齐越仍是跟陈伯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后,才跟着带路的人进了门。
  禁闭室是设在地下的一个封闭空间,与外界的连接只有位于头顶的一处天窗,阴暗潮湿,没有床也没有灯光,毕竟这里是为了让人反省,而不是享受。
  齐越进来前默默算着时辰,还有时间,于是撩袍,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四周一片漆黑,他所幸也就闭上了双眼,失血后的身体本就偏凉,可来自底下的阴冷仍是不停的透过膝盖传到四肢百骸,闭眼后的眩晕之感变得更加严重,齐越却努力跪稳了身子,不让自己有丝毫的晃动,不知是虚汗还是冷汗,一刻不停的自身体里冒出,然后沿着鬓角滴落,滴答滴答,构成了在寂静的空间里唯一的声音。没有谁会来监督,但齐越却做得一丝不苟,并不是要做给谁看,他只是无声无息的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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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二十三日夜,齐越在禁闭室的日子过去了一日又半,头顶处传来了些许响动,然后唯一连着外部的天窗被打开,一缕月光射了进来,齐越微微眯眼,逐渐适应了光亮。
  “主子,外面都办妥了!”说话的是天机营的人。
  “嗯,在上面等我”齐越的声音沙哑至极,却仍带着自信和威严,然后缓了缓早已跪得发麻的双腿,走了出去。
  齐越当初去找父亲,请罪认错是目的之一,之二便是故意求得这三日的禁闭,五月二十四日,也就是明天,南阳和西煋会有一场硬仗,齐越无法参加,但他却知道,这一仗过后一切便会尘埃落定!也是这一天,齐越要去见一个人,而这个人对于这场战争的胜利与否,也至关重要。
  这一切本在计划之内,只除了齐越略差的身体状况,但这一点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出了禁闭的房间之后,即使是晚上,大家仍是看到了他过于苍白的脸色。
  “主子,您的身体?”属下们明显的担心透过语言传了过来。
  “放心,不会影响行动,马匹在哪儿?”
  “东面的树林。”谁在担心影不影响行动啊,我们担心的您的身体!
  “走!”齐越话落,当先一步跃起,奔着东面而去。
  几个属下咬牙跟上,摊上这种从来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头儿,他们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不幸。
  出了营门,齐越看见几匹马乖巧的被拴在了东面的树林里,均是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他一靠近,马群中本是安静的一匹黑马便不安的刨着地,凸凸的打着响鼻,显得极其兴奋。其它马匹虽是乖巧却仍栓了绳子系在树上,但它却并未被栓,挺直了脖子,高傲的站在所有马前,像是一个尊贵的王者。
  “小黑,可是想我了?”齐越微笑过去使劲搔了搔它的鬃毛,那马儿也凑了过来,先是蹭了蹭他的脸侧,又伸出舌头在脖颈出使劲□。“好了好了,知道你寂寞,齐越跟你道歉还不成么,你也不嫌我一身臭汗的,现在倒是分不清到底是我的汗水还是你的口水了!”
  “头儿,这回我们可得帮小黑说句话了,您最后一次骑它都是半年前了,能不寂寞嘛!”几人边说话边牵过来自己的马。
  齐越抱歉的笑了笑,一步跨上小黑,俯身拍了拍它的脖颈,“这回让你跑个够!”直起上身,轻夹马肚,“驾!”
  小黑高扬前蹄,落地后瞬间发力向前狂奔而去,几吸间已经落下后面很远,几个属下微笑着互相看了一眼,也上马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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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二十四日,平静了多日的西煋和南阳两边迎来了新一轮的战争,两边各自怀着必胜的决心,王储、齐誉均是亲自上阵,钟镜并不在场,却为西煋制定了全套的计划,一开始两边还能做到势均力敌,但是在北辰援兵的相助下,南阳一边被迫节节后退,直到退到了落阳谷,落阳谷的地势易守难攻,两军就在这里进入了僵持的状态,但齐誉一边,不但已经被包围,还一直处在被动挨打的情况下,本身的疲累可想而知,后备储粮也在急剧消耗,长期耗下去,必定是南阳一边落败!
  议事的营帐中,齐誉正对着地图仔细思考,参将庞哲报名而入。
  “援军呢?”齐誉抬头,淡淡问道。
  庞哲几次张口却未能说出话来,最后只能摇了摇头。
  齐誉心下明了,表情未变,只对着庞哲说道“跟所有将士说,死守落阳谷,务必要等到援军赶来!”
  “可是将军……”哪里还有援军?他们定是被出卖了啊!后一句话庞哲没忍心说出口,这道理齐誉不会不明白,说出来不过是再伤次心罢了。
  齐誉并不是个莽撞的人,这一次他只带了五千轻骑先行,目的是为了吸引敌方火力,一直到退至落阳谷,都是他们故意为之,现在虽是被围之势,但一旦等到南阳两万后援赶到,便可以进行反围剿,从而将敌人一网打尽,只可惜,一直到入夜时分,援军仍是迟迟未到!仿佛要配合着这里的名字一样,落阳落阳,南阳就要在这里落败了么?
  “庞哲,我们不能先自乱阵脚,一切还不能下定论,若此时军心乱了,便是还没打便认输了!”
  “末将失礼,我这就去告诉兄弟们!”
  “庞哲”齐誉出声,叫住了欲出门的庞哲“齐誉发誓,绝不会让这五千人白白送命的,明天一早,不论援军到不到,齐誉都会带你们杀出去,绝不这么窝囊的死!”
  “是!将军,我们都信你,是生是死,兄弟们都跟定你了!”
  待庞哲出去后,齐誉不自觉的看着南阳的方向,一人从梁上跳下,跪在齐誉身前“将军!”
  “果真是他阻了援军么?”齐誉的声音有些疲累。
  “飞鹰并不能确定,白天的时候,几个参将意见不和,董将军曾要违抗军令,带着两千人过来援助,被齐浩阻止了。已经锁定了几个叛逆之人,现在可是要收网?”
  “不,再等等,我要看他们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是!”
  这一次,齐誉在赌,用他自己和南阳五千精兵的命在赌,若赌赢了,便能将南阳军营里的叛逆连根拔起,若输了,他便要背负起这五千精兵的命,其实并不想牺牲任何人,但是没有代价的胜利是不存在的!大风大浪也过来了,齐誉并不担心,但唯一不想面对的,是齐浩的背叛,自己身上的毒是儿子下的,他知道,有能力接近自己,又让自己毫不防备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便确定了齐浩,也许是因为心里一直都明白自己是对不起这个儿子的吧,所以知道他有下手的动机和理由,齐誉之所以没有揭穿真想,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父亲,也是因为觉得愧对这个儿子,尤其是在那天听了儿子的一些真心话后。
  齐誉唯一安慰自己的便是,起初中毒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但是现在他几乎感觉不到毒素的危害了,儿子本就没下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也许不过是一些心有不甘的小把戏吧,也或许是想开了,又偷偷给自己下解药也说不定,反正不会是因为勾结了外邦人的背叛!齐誉这么想的时候,心里会稍稍好过一些,但是他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另一个儿子的牺牲所换来的,而且,他也永远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齐浩其实一直都比齐越幸运,之前的军功给了他,南阳的人心给了他,齐誉的赞扬给了他,如今愧疚也给了他,还有现在,明明是齐越默默的付出,最后他却因此洗脱了嫌疑!齐越并不介意这些,但终究有些人在意,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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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水渡边城一户农家,看似普通得很,其实暗藏璇玑,齐越转进后方小门,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意料中那张讨人厌的脸。
  “呵呵,齐越,我们又见面了,上次你不辞而别,实在是不大够意思,我这里还有许多想法没来得及用上呢!听说你回去之后连南阳的城门还没进去,便被齐誉打了一顿扔进牢房,紧接着又是三天的示众,这日子过得当真不错啊!”钟镜靠在椅子后面,悠闲的挖苦着。
  齐越从进来后便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对他的话做反应,也不打算接茬。这人他实在是没什么好感,要不是答应了欧阳栾翊那家伙拖延时间,这次见面他都想省了,更别提说话什么的,当真是有些反胃。不过看着人是最起码的礼貌,齐越良好的修养让他默默的忍耐着作呕的感觉。只愿这家伙有点自觉,不要让他最后连看都看不下去了就好。
  齐越的静默让钟镜变得有些尴尬,屋子里只回响着他的声音,就好像自己是个小丑一样,演着独角戏不说,还丑态百出!气愤的咬牙,钟镜换了个话题。
  “没想到你竟然会同意见面,只是这时间选得似乎有些特别啊,你要是跟我说不知道今天是南阳和西煋大战的日子,我可是不信的!”
  “大人多虑了,齐越贪生怕死,选在今天自然是怕去战场。”
  “你觉得这话我会信?”
  “大人信与不信,齐越都不打算解释第二遍了。”
  “你……好!呵呵,气人的这一点果真一点儿都没变!没想到上次栽我手里,这次你还敢就这样单枪匹马的过来啊!”
  “大人的记性实在是有些差”
  “?”钟镜。
  “大人的信里不是要求了齐越单独前来吗,大人若是什么都没说,齐越当然会多带些人,我又不傻。”齐越有些好笑的看着钟镜,意思很明显,你傻吧。
  钟镜忍啊忍,想着,小孩子家阅历少,没见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既然能抓了你第一次,也就能抓了你第二次。”钟镜话落,周围明里暗里的人都露出了些蠢蠢欲动的情绪,可惜齐越轻抬嘴角,完全没在意。
  “大人若身在北辰,齐越不敢讲,但这里,是齐越的天下!”这话还真是一点也不像一个身在敌人包围圈里的人说的话,但齐越就是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这话在钟镜看来实在是可笑“哟,这话说得真够霸气啊!”
  “不是霸气,是事实。”齐越友好的纠正着。当然,此时此刻,一点也没有撼动钟镜心里的想法。
  “哼,你愿意自欺欺人,我也不拦你,这次我找你不过是想做个交易。”
  “齐越并不觉得跟你有什么交易可谈。”
  “呵,你刚到这边,也难怪不知道,现在南阳的军队正被西煋围困在落阳谷,五千精兵加上你父亲的性命,算不算是个好筹码?”
  齐越并未说话,却是神色一紧,这反应并没有逃过钟镜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的筹码已经抛得够重了,于是很自然的开始提条件。
  “只要你将我们北辰的三公主交出来,落阳谷那边的人,钟镜便出面,保他们安然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考完四级的,安慰一下~晚上是不是也要安慰下六级的嘞╮(╯▽╰)╭





☆、变天2

  “只要你将我们北辰的三公主交出来,落阳谷那边的人,钟镜便出面,保他们安然无恙!”
  齐越仍是什么都未说话,只是眉头皱得更深,钟镜猜想,他一定是在权衡利弊的事,毕竟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父亲,确实不太好选,可是毕竟还涉及到南阳的五千精兵,钟镜相信他会做出一个正确选择的,现在只要自己再稍微推波助澜一下便好。
  “攸兰公主本也是我们的人,现在不过是让你还回来而已,落阳谷那边可是有南阳整整五千条人命,你就但真这么不在乎了?更何况还有齐誉在里面,孰轻孰重,我想你一定知道!这样算来,可是我们吃亏啊!”
  “父亲只带了五千精兵?”
  “是,没错!”齐越问得太过自然,钟镜下意识便答了。
  齐越仍皱着眉,屏蔽了身边所有的人,陷入了沉思,几天前齐越故意让手下把消息透露给父亲,也就是说,父亲不可能不知道北辰援军伏敌夹击的事,以父亲的判断力,只带了五千人马,必定是要突袭,但一日之内竟被逼退至了落阳谷,父亲即使再不济,也不会狼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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