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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 by 半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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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越握拳咬牙,一直到齐誉走出了门都再未动作,许久之后,他捡起了地上的莽鞭,面对齐家祖训“后世不孝子齐越,罪孽深重,恐不能赎,现自行罚鞭,若他日有幸苟活,定再来请罪!”
  屋子里又传来了规律的鞭声,和略带粗重的喘息,齐越的鞭子打得很快,却丝毫没有偷懒,若齐誉行鞭还有些不舍放水,那齐越便完全是毫不留情,直到将近临界点,齐越才住了手。
  因为完全没有运功护住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齐越明显的感觉到内府中不小的伤害,手边无药,他也就未做理睬,起身,由于失血过多,让他有些头晕,外伤似乎比内伤来的着急一些,齐越伸手,赶紧点了几处大穴止血,可惜作用并不大。
  内室设有火盆跟烙铁,齐越想也没想的走到了火盆边,拿起盆中烙铁,黑色的玄金铁在火光下散发着妖娆的红色,又是内室特有的刑具,美丽又让人痛苦。齐越想了想,终究没按到自己身上,这要是普通的烙铁,他也就忍了,但玄金铁,以他现在的体力,若是挨了,估计今晚就要在这里过夜了,然而他现在并没有这多余的时间用来昏迷,齐越最后只得撕下了衣服上的布条,紧紧的缠在了伤口之上,用这种后患无穷的方式暂时止了血。
  出了刑房的门,齐越知道,离别的时间到了,面向父亲所在的方向,齐越默默跪下,深拜于地,然后起身,离开。
  齐越的走是不辞而别的,想说的话很多,他却并未留下一言半句,不交代自己去了哪里,就不会让父亲身陷险境,不说自己何时归来,就能给父亲留个念想,人有希望,总比失望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眸子:【挥挥】儿子,走好!
  齐越:→_→有您老在,我能走“好”么。。。。。。
  眸子:嘟囔什么呢?!
  齐越:这次旅途一定十分有趣,越儿好期待啊~~~【擦汗】
  *        *
  眸子发现经常被大家夸赞“坏人啊”“可恶啊”一类的词呢,讨厌啦,【娇羞状】你们这些家伙,就喜欢投人家的所好~~~(喂喂,没人在夸你!!!!!!)





☆、又见故友

  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这是清醒之后齐越的第一反应,只可惜,这个了解来得似乎有些晚了。
  并不是父亲或是自己打得重了,他这一次的失误在于低估了换血后的某些代价。
  天空飘起了小雨,并不难受,仿佛仅仅是为了轻柔的将自己叫醒,微凉的雨滴滴在有些发烫的身体上,齐越微笑,只用手支起了上半身,抬头,看着漆黑的天际,“母亲,是您在心疼越儿么?您说得话越儿都记得的,这一次并不是父亲欺负儿子,而是越儿故意为之,所以,不要怪父亲”。
  微弯的嘴角勾起最美又最苍凉的弧度,“怎么办?越儿不想离开,越儿舍不得您,也舍不得父亲。”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是为了父亲,也不是为了母亲,他只自私这一回,为了他自己,单纯的,想留在他们身边!
  齐越轻轻闭了眼睛,感受着越来越急的雨点,在心里默默的跟自己说“下吧,下得再大一点,浇熄了齐越的妄想吧!”齐越并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他会痛,会苦,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可以“留”在父母的身边,却不能允许自己“死”在他们身边!
  齐越遗传了筱兰的大部分性格,对于等死,母子二人都不会去做,只不过这一次,筱兰是因为无奈,而齐越,是因为没有把握。
  天边泛起了微微的白光,齐越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该走的路还是要走,该做的事也一件件摆在那里,一切的妄想,便只是想罢,他深刻的知道,雨浇不灭,带不走,那便留在心里肆虐好了,这样,他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想着自己的父母了吧。
  齐越没有地方可以打理自己,也没有心思打理自己了,一步步走回天机营,还好,总算是有个去处,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老朋友。
  门几乎算是被撞开的,齐越斜靠在门边,视线有些模糊,淋了雨,烧得更重了,果然不该逞强的啊,可当时怎么就觉得还蛮舒服的呢?
  “无一,帮我准备些热水,毛巾,还有降温的药!”对着模糊的人影,齐越撑着身子吩咐。
  “主子!您这是……”责备的话无一不舍得说,询问的话现在说也都是废话,无一叹了口气,还是吩咐身边的人按照主子的话去做比较好“你,去准备些热水和毛巾,你,到药房那些降温的药过来,不要汤药,要即食的,听懂没有!”
  “是!”这里的,都是齐越的亲信隐卫,态度和办事效率自是没的说。
  “这是怎么搞的?!”
  熟悉的声音,齐越告诉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主子前两天回了家……”
  “……”
  只一个解释,两个人都心领神会的懂了。
  “你个混蛋!!你是猪啊!!”
  骂人了?这腔调,化成灰了齐越都认得,嘴角翘起,身边多了个人搀扶,“小四?”
  “哼!”凌飘雪冷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齐越现下身体不适,待醒来后再容你兴师问罪可好?”
  凌飘雪挽着齐越的一只胳膊,恨不得狠狠掐上一把才解气,可惜怀里的人话落便昏了过去,他实在是不忍心趁人之危的下手。
  齐越昏过去前,就听到一个声音咬牙切齿的说着“齐越,你一定是故意的!!”
  ———————————————————————————————————————
  齐越从肩膀道膝盖,整个后面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了,看着无一上上下下的折腾,竟是轻车熟路得很,凌飘雪咬牙问道“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做多了,所以习惯了!”
  无一顿了一下,抬了个眼,苦笑,意思是:还真被您说中了。
  凌飘雪扶额,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这事儿要是放他身上,他大概除了苦笑,也摆不出其他表情了。
  “凌爷,一会儿主子醒了,您也劝劝!兄弟们不是不想管,实在是管不了,主子的标准太低,他总说不死就行,可这么折腾……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不死就行?不死就行?!他这一身的医术,想死还真是不容易!”气话,凌飘雪越说越来气,忍不住凿了齐越一拳,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倒是吓了无一一跳。
  “爷!您就别让主子再伤上加伤了……”一脸的苦瓜相。
  “伤上加伤?就我这一拳能让他伤上加伤?!”凌飘雪从上指到下“他这鞭子棍子的都挨了,还能差我这一拳?!要是真有作用,我倒是想给他一拳送他上西天去,换个脑子重新来过,也好过顶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在这里半死不活的!气死我了,啊!气死我了!”凌飘雪气的满屋子乱转,最后走到桌子旁,倒了满满一杯的茶,一口气喝了,才算降了点火气。
  无一默默的打理好齐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凌飘雪说“凌爷,无一知道您说的是气话。兄弟们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主子,都是被主子救了,真心实意跟着他的,本该听主子的话,主子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不该多嘴的……”
  凌飘雪收了一向的玩世不恭,认真的看着无一“接着说!”
  “人的自信分很多种,有的人靠的是自己的学识渊博,有的人靠的是自己的身家功夫,可无一这些年,能从那些个大大小小的险境中脱困,靠的却是直觉,虽然之前主子也不见得每件事都要给我们交代清楚,也有像现在这般藏在心里的时候,可这次,无一的直觉,不好!”
  凌飘雪皱眉“告诉我,我回家之后,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
  齐越的昏迷并没有用去太多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便又醒了过来,不意外的在床前看到了自己的好兄弟,标志性的笑着叫人“小四”。
  笑笑笑,就你还笑得出来!!凌飘雪不答话。
  齐越无奈的自行支起了上半身,靠在床上,垂眸“你可是,还在怪齐越?”
  是啊是啊!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瞧你干得那些个事,有一件不让我动肝火的么?!
  凌飘雪继续沉默,齐越接着说“上次那件事,的确是齐越的不对,小四怎样才能出气?”
  谁跟你说上次那件事了啊!凌飘雪翻白眼,不提还好,你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这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想着想着,凌飘雪一愣,自己这不是正对上了那家伙说的出气吗?怎么就是有人满脑子想的都是让别人出气的事呢?!他是要算账,算账等于出气么?不行了,头疼……
  齐越不怕死的继续“唉,庄主到底是爱子心切,竟毁了跟齐越的约定,我明明……”
  “明明跟‘庄主’约定了不要给我机会见到你是吧?”凌飘雪忍不住插嘴。
  齐越不明就里的眨了眨眼,心想,是啊,于是看着好友,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凌飘雪看着对面床上的家伙真挚的眼神,不自觉的将手抵在了胃部,没办法,太疼了,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结束这段对话,不然早晚得给自己弄出大毛病来“你他娘的,跟‘庄主’约定好了是吧?跟‘庄主’是吧!老子他娘的现在是庄主!!”
  中间的过程堪称九曲十八弯,不过结果倒是如此没错。
  齐越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十分真诚的看着凌飘雪,说了句让他不得不吐血的话“恭喜”。
  转头,凌飘雪擦了下嘴角的血迹,郁闷,他怎么就倒了霉认识了这么个杀人不偿命的家伙呢?
  “小四,你吐血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齐越给你……”
  “你给我闭嘴!”凌飘雪终于算是认清楚了,不能让这家伙继续开口了,不然自己几条命都不够他玩儿的!
  “……”乖乖闭嘴。
  凌飘雪扶额,起身,打算出去透个气再回来跟这个家伙继续正经事,恶狠狠的盯着齐越,伸出一根手指,指床“等着!”转身出了门。
  说是去透气,其实凌飘雪不过是去药房取了趟药,估摸着齐越清醒的时间,药房那边早就备下了些温热的汤药。
  凌飘雪回来的时候,齐越果然乖乖的在床上闭目养神,这家伙这这种时候倒是挺听话的,可有什么用,大事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自作主张!
  把药碗往前一送“喏,穿肠的毒药,喝了它,咱俩就算两清了!”
  齐越端了药碗,一饮而尽,嘴角挂笑“小四还是如此爱开玩笑。”
  凌飘雪瞪了一眼齐越“哼,你是吃定我了!老子要是不这么开开玩笑自娱自乐一下,不被你气死,也得被自己给憋死喽!”
  齐越微微一笑“不会,齐越懂医。”
  “你小子!”拳头举了一半,又无奈的放下,“我不跟你扯这个,齐越,你给我听着,我现在有话要问你,你给我一五一十的好好答了,别以为我跟齐老爷子似的,那么好骗!”
  “咳咳,小四,我父亲他……齐越没……”
  “别插嘴,我这儿还没说完呢!”白了一眼狡辩的某人“你要是敢瞒着我,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这就回庄子跟我爹他们辞行去,这庄主我也不干了,我天天在这儿盯着你,我看你还能翻出个花来不!”
  齐越一惊,“不必了吧……”
  “那你就给我好好回答!”瞪了一眼“你把你娘接回来了?”
  “恩。”齐越看着药碗,点了个头。
  “听说你前两天把你娘弄到这里,闭关了三天,出来后又给你娘弄晕了,还叫无一找什么隐蔽的宅子,又不能告诉你的,怎么回事?”
  皱眉“无一那小子说的?真是多嘴……”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小子说完就自己去你们那什么省戒堂了,估计这会儿板子都打完了。”
  “唉,到底谁是主子啊,我吩咐的话不听也就罢了,这会儿赏罚也不过问了,真是……”
  凌飘雪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心想,有你这么个自觉的榜样在这里,他们能不自觉就怪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话呢,快说!你以为我向他们那么好糊弄啊!”
  齐越知道,既然被小四抓到了个苗头,那估计这事儿八成是瞒不住了,齐越一向能退能进,现状既然改变不了,倒不如合理的利用一下。
  “小四你莫急,齐越跟你说了也就是了,正好有些事,想找你帮忙。”
  齐越一笑,诚挚的有些慎人,凌飘雪莫名其妙的想着,自己该不会被无一那小子算计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是完结的节奏,不过还得有一阵儿吧,大家表急哈,莫慌张~
  眸子也在这儿不慌张的慢慢写呢~(你还是慌张点吧→_→)





☆、难得清闲

  齐越避重就轻的讲了一通,可还是听得凌飘雪直皱眉,直到说到换血,回家,不辞而别,凌飘雪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过了齐越的衣领。
  “你!”
  “小四,齐越的伤,很痛。”齐越故意皱了眉说。
  “疼死你活该!”凌飘雪说着狠话,可还是放了手,“齐越,你不是铁打的,这里也不是石头做的”指着齐越的心脏“不会痛么?”
  齐越淡淡的笑着,却让人看了莫名的心伤。
  最后凌飘雪还是妥协了“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么?”
  “齐越做的,已是最好的办法”
  “你那是最笨,最傻的办法!”凌飘雪不由得喊了出来,甩袖负气而立,背对着齐越。
  “你这语气,倒像是我必死无疑了。”齐越耸肩一笑,云淡风轻。
  “你敢说你不是做了必死的准备!若不是这么想的,你为何还叫我,叫我……”凌飘雪说不下去,握了双拳看着齐越。
  “小四,齐越不想死,我答应你,也绝对不会去主动送死,那只是最坏的可能,所以答应我,若是……替齐越收尸好么?齐越不想死去之后,魂魄找不到家的方向。”
  “你!”凌飘雪双眼含泪,却终是无能为力“你怎是怕遗魂在外,你不过是怕你爹娘见了伤心罢了!”
  “小四懂我。”
  “我懂你个屁!”凌飘雪仰了仰头,深吸了口气“你以为这就是万全之策了?先不说齐老爷子那边,就是你母亲,醒来后能无知无觉么?”
  “见不到齐越的尸体,便就有希望,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能忘了齐越。”
  “呸!你就自欺欺人吧!他们会找你一辈子!”
  “那也好,也是活了一辈子了。”想了想,齐越又改口,“也不好,这岂不是浪费了这许多时光,小四,你能不能再帮齐越……”
  “不能!!齐越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敢有事,我就把你的尸体切成八块儿,到时候齐老爷子和你母亲那,一人送一半儿!”
  齐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威胁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齐越不信,而凌飘雪也肯定做不到,齐越没拆穿,因为好友的心意,他知道。
  “一定要去北辰?”凌飘雪缓和了下情绪,继续问。
  “是”
  “为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齐越说了,没想过就这么等死。”
  “什么时候出发?”
  齐越看了眼窗外,“就午时吧”。
  “这么急?!你才醒了多久!”
  “救命,自然要急一些。”齐越一笑,看了凌飘雪不赞同的目光,只好继续说道“齐越的伤并无大碍。”
  “无大碍会昏厥?”凌飘雪一脸的不信。
  齐越叹气“是换血后的后遗症罢了,挺过去,便无大碍了。”
  “什么后遗症?”
  齐越嗔怪的看了一眼凌飘雪,心想,怎么偏偏碰上了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家伙。
  “别想瞒我,你知道的!”
  “好吧,不过是每夜子时,一个时辰的血脉逆流罢了。”
  血脉逆流?!那是轻轻松松,“无大碍”是事?!
  眼见着凌飘雪要发飙,齐越赶紧说道“你先别气,齐越有办法,只不过这次没来得及而已!”
  “什么办法?”咄咄逼人。
  “齐越能够用药将逆流的血脉控制在腰部以下,再放些血便可以了。”
  “真的?”凌飘雪怀疑。
  “真的真的,我发誓!”某人真诚的发誓,只不过他没敢告诉好友,这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也就最低限度保护内腑脏器不会严重受损罢了。
  “我要跟你同行!”实在是不放心,凌飘雪斟酌了一下,提出要求,“这是我的最低底线!”
  “看来你得把底线提高一点……”
  瞪!
  “别别,你听我说完!齐越有些事需要你帮忙。”
  怎么又是帮忙?!怨念看。
  “齐越说真的,这回是正经事,麻烦你帮着送点东西!”一脸的恳求。
  “最好是够正经的事!”败了的某人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自然。”胜利的某人内心偷笑,齐越确实是有事要找人办,只不过不一定非要凌飘雪罢了,但能过作为一个很好的支开好友的办法,倒也不错,此去北辰,前途未卜,凶多吉少,自然是不能带着好友同行的。
  “当当当”敲门的声音“主子,无一求见。”
  “进!”
  无一单膝跪地,拿出一个信封,还未来的及呈上去,凌飘雪的话便插了进来。
  “你主子这刚醒,又来什么操心的事儿了啊”阴阳怪气的声音,没办法,某人现在正不爽呢。
  这一说,无一反倒是犹豫了,半张着的嘴说也不是,合上也不是,递信的手也是举到一半,尴尬得很。
  “别听他的,给我。”齐越说着,白了一眼凌飘雪,很自然的接过信。“说吧。”
  “是,东月三皇子正在来南阳的路上,预计明天会到,表面上是以使臣的身份,为了商贸一事前来。”
  “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南阳跟西煋刚刚缔结了盟约,四国形势尚不明确,没道理这么急着示好,不过是来探听一下虚实罢了,另外,大概跟东月太子失踪一事有关吧。”
  “三皇子一向与太子不和,属下需不需要找人暗中保护那人?”
  “那人既然能逃了出来,想必是有所准备了,不用特意加派人手,仔细注意点动静就好,让兄弟们随机应变。”
  “是!”
  齐越展开信看了两眼,先是皱了下眉,接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主子,那个……萧爷那边,咱们要不要插手?”
  “都闹成这样了,你们插得进去手?随大哥去吧,这事儿是好是坏还不一定呢。”
  “是!”
  “对了,你之前去省戒堂了?”齐越状似随意的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眼凌飘雪。
  无一也跟着望了一眼,凌飘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眼神示意,我是都说了,你也趁早招了吧。
  无一一阵郁闷,自己这回是不是找错了合作伙伴了?
  “主子恕罪,是无一多嘴了,请您责罚。“
  “明知故犯,这可是罪加一等!你去省戒堂领了多少鞭子?”
  “回主上,六十。”
  “啧”
  无一一抖,还以为齐越生气了,赶紧加到
  “无一这就加罚去,主子您看多少合适?”
  “哼,现在倒是知道问我了,之前想什么来着!我倒是想罚你四十鞭来着,现在多了二十,你是要怎么处理!”
  “啊?”无一一头雾水,这少了能补,多了,咋办?
  “无故揣摩主子的意思,这要是让营里兄弟们误会齐越赏罚不明,喜怒无常,无故降罪,是非不分,你该当何罪?无一你倒是说说,你这是何居心,啊?”
  “这……我……属下……那个……”怎么听着稀里糊涂的,自己就是去领了个罚,怎么还牵出了这些个对对错错来了呢?
  “吞吞吐吐,哼,叫你自作主张,下次做事前若是再这样,我就将你赶出天机营去!”
  “主子千万别将无一赶出去,让无一做什么都成,无一下次再也不敢了!”
  “当真做什么都成?”
  “但凭主子吩咐!”无一一脸的视死如归。
  “好,就罚你这次给我备马,准备好行装,今日午时我要出门,要是办不明白,哼哼。”
  无一一愣,这是惩罚内容?怎么觉着自己被主子耍了呢?
  “还不快去!”
  “啊,是,是!”无一迷迷糊糊的告退做准备去了。
  “哟,你小子不错啊,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凌飘雪在一边挑眉。
  “哪一招?”
  “耍无赖啊!”凌飘雪有些莫名的生气,这家伙自己心里什么都清楚着呢,说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的,不就是不想手下那帮兄弟自责,受伤么,这份心思但凡要是有一点能搁齐越自己身上,他还用得着这么操心么。
  “小四是在取笑齐越?”
  齐越笑的是一个人畜无害啊,对此凌飘雪很是无力抵抗“算了算了,跟你说也是没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小四有话但说无妨,齐越若是觉得有理,自然会改的。”某人说的很是诚恳。
  “你这榆木脑袋,上哪儿知道有理没理啊!”看着齐越将手中的信收起来,凌飘雪突然想起了自己要问的正经事“那坨冰山是怎么回事啊?”
  “萧大哥?”
  “对,就是他,不然还有哪坨!弄两座冰山在身边,我非冻死不可!”
  “厄……萧大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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