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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染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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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为难:“真是对不住三位爷了,若不然三位爷在上其他地方看看?”
“你说得简单,外面的雨这么大,你让我们去哪儿在找酒肆?”外面的滂泼大雨,连路都看不清楚,宛如瀑布卷席而下的雨水,将地面打出了一个个白色透明的水泡,这时候若还出去,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出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天灾什么的玩意出来。
“可是……”小二为难了。总不能让他驱赶客人吧。
“公子若是不嫌弃,我那房间还有个空位,可共公子屈就一晚”突然从旁传来的声音,带了几分低浑的磁性,木卿然听得这话,扭了头朝旁看去,却见得那人一身华服,头顶玉冠的模样,双手负于身后,面色挂着有好的笑靥正看着自己。
“顼城?”看清楚那人的容颜,木卿然惊在原地,脑袋里面响起的便是这个名字。
那人一双墨玉的眸,嘴角挂笑的样子,双手负在身后朝着木卿然行了几步:“还认得我?”
听这声音,木卿然淡淡蹩了眉,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怎会不识”眼前的这人从他出生落地,到牙牙学语蹒跚学步,都是自己在身边跟随照顾一点一滴的亲自教他,儿时两人同榻而眠,几乎的形影不离,他身上的气息,特征,习惯,自己都比谁还要清楚,纵使分别五年,自己依旧还能认得出他……
看木卿然一双看着自己的眸子,隐有风浪翻涌,左顼城错眸,看了一眼酒肆门外的大雨,笑而复道:“外面雨势这么大,就是想要换间酒肆落脚,也得等雨停了不是?”虽然这雨看起来,好像没有停下的可能。
而还不等木卿然做出反应,左顼城随即又扭头朝一旁的小二吩咐:“你去把屋里的铺子换一下,全都用新的,顺便把我的床铺也换了”
“好叻”小二领了命乐滋滋的就打算赶忙去办,可才刚转了身一旁的青竹便连忙应道:“不用,公子的床铺我自会替公子去办”木卿然有个习惯,不喜欢碰别人摸过用过的东西,俗称洁癖。
酒肆客满,青竹在给木卿然打点好了床铺之后,就跟忘生去了小二口中的柴房委屈。
夜晚吃了食,木卿然返回客房,才一伸手推了房门,里面却突然探出只手出来,抓了木卿然的手腕,便将人一把扯了过去,木卿然刚反应过来,后背重重砸到门板之上,紧跟着被人堵了自己的呼吸,伸手想要将这人推开,结果却是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在门板上面,呼吸有些错乱。
“唔……”呼吸变得紧促起来,张了口想要唤气,结果却是被他乘虚而入,缠住了唇舌。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纠缠的齿唇,连带着四周的空气,都兀然升温起来。
“我在这等了你好几天,终于把你等来了”两人呼吸不稳,同时的都是胸口剧烈起伏,两手抱紧了这人,左顼城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话
音落下,湿润的舌有意无意的,扫过他衣裳下面的脖颈。
木卿然无奈,任他这般靠着:“等我做什么?不是说了五年为期吗?现在期限已过,你又何必这般纠缠不清呢?”
当初的约定是五年的时间,若是五年之内,他都找不到自己,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得从此了断。
“我知道……”左顼城长长叹息:“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这么多年的牵挂思念,那能说放就放:“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等过了三月我就真的再也不能纠缠你了”
为什么是等过了三月?
木卿然心里狐疑,却也并未开口问他,左顼城却在这时抬头看他,一双墨玉的眸透着复杂的难受之色:“我已经答应父皇三月初七便立后侧妃,到那时候就算我想要任性,也不可能了……”那时候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他有妻子,也许再过年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不能再向以前一样,这般的胡闹任性了……
伸手推开这人,木卿然一双银色的眸珠未见半丝异样:“既然你三月初七便即将成亲,此时你就更不应该来找我”
“不应该?”看他神色淡然的将自己推开,左顼城微微眯了双眼,伸手一把扯住了木卿然的手腕:“当初我跟你得约定确实是五年之期,可明日才是最后期限,我既然能在期限将近之前找到你,那就算不得违诺!如此又怎算纠缠不清?”
木卿然回身,拧眉看他,一双银色的眸子,透着几许淡淡的薄怒:“顼城,成熟一点吧,我们现在都不是孩子了”左顼城如今已是二十有一的青年男子,而自己也并非再是当初那个少不更事的人,一时的贪玩又怎能当真?
“五年了,你还是这么看我吗?”在木卿然的眼中,左顼城一直都是他宠溺呵护的弟弟,几时这个弟弟曾经将他压倒床榻,这一切依旧无法改变么?
木卿然拧眉,看他不语,左顼城却因为他的默认而心里佛怒,一把将木卿然扯了过来,张口直接咬上他的脖颈,随时伸手撕了他身上的衣裳。
“顼城!住手!”心里一惊,木卿然抬手,一掌拍在左顼城的身上,左顼城吃痛,闷闷咳了两声,抱着木卿然的手却丝毫也没有松开:“除非你直接一掌打死我,否则我不可能会停下”低柔的语气,透着无比的决绝之意。
木卿然心里愠怒,运了功力,想一掌给他狠狠打去,最后终究还是没能下手……
这个人,是
自己看着他长大的,别说打死他了?就是伤他,只怕也不忍吧。
木卿然无奈,心里低低叹息,身体一倾却已是被左顼城放倒床榻……
※
“出来了,出来了,我听见他的哭声了”
儿时的画面,他到现在依旧还记得格外清晰,四岁那年,他陪同自己的父父进宫看望他父亲的朋友,结果却遇上宫弈棋临盆产子,他父亲本着医者的名号,在里面给宫弈棋接生,可他却被以年纪太小为由,给关在了门外,心有愠怒的他,在听见屋子里面传来的哭声之后,愠怒全消,面上随即挂了笑意,声落他随即一副亢奋的样子,推了门就朝里面钻去:“父亲父亲小弟弟呢?小弟弟呢?”
“卿然,安静点”惊呼的小人儿,音才落,屋里随即传来名男子那轻斥的声音,卿然一惊,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抬头看向那说话的人:“父亲,小弟弟呢?他在那?”他很想看看这个弟弟是什么样儿的。
“你安静点,一会你爹自会带来”孩子刚才被小卿然的爹爹抱去清洗去了,等包好了才能抱来还给他的父父。
听父亲的话,小卿然眸光一错,见了那边躺在榻上被人抱住的人,小卿然捏手捏脚,小心翼翼的踏了上前:“皇叔叔,还很痛吗?”躺在榻上的人几乎浑身湿透,铺满床榻的发全都惹了水渍。那坐在他身边的人,拿过一旁宫人递上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正给他擦拭头上的汗渍。
那人听了他的声音,微微的睁开眼帘,墨玉的眸写着的全是疲惫二字:“卿然……你……你怎么在这?”
“我一直都在”小卿然点头:“刚才我听见小弟弟的哭声了,所以就直接跑进来了”话音落下,小卿然伸手摸向宫弈棋的腰腹:“皇叔叔这里还痛不痛?”
看小卿然这心疼人的样子,那坐在榻边的男人眼角惹了笑:“你放心吧,皇叔叔他没事了,只是需要休息”产子一事让他消耗太多,休息是唯一能补充他力量的办法。
躺在榻上的宫弈棋,伸手扯住了那守在自己身旁男人的衣袖,看着小卿然的眸光,透着几许憧憬之色:“你说,将来城儿会不会也像卿然这般懂事讨喜呢?”
“我这是自己讨教出来的,翻版不了”一旁的华重胥听了宫弈棋那话,在净了双手之后,转身又朝榻前走了回去:“至于你得那孩子?我看他不是跟你一样没心没肺满肚子的坏水,那就八成跟羽少一样,傻头傻脑的死心眼,将来注定得吃亏”
“口没遮拦”听他对自己儿子的定位,床榻边上的左羽少,眉宇轻拧:“我自己的儿子我自会管教,不用你来评价定义他的将来”
榻上的人,听他二人这带了几分火药的气息,眼角惹了笑意,眸光一错,看向自己榻前的孩子,宫弈棋突然笑言提议:“卿然将来等顼城长大了,你便嫁给顼城,如何?”
“喂!”华重胥站在一旁听这话,面色黑了。
小卿然不懂情况,眨巴着两眼看着榻上的人:“嫁给他?”为什么要嫁给他?他不是弟弟么?
“怎么说也是顼城嫁给我儿,怎能是我儿嫁他?”小卿然话音才落,一旁便有谁的声音传来,小卿然扭头,见那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爹爹,面色一喜就朝他跑了过去:“爹爹爹爹你抱的是弟弟是不是?给我抱抱给我抱抱”
那人垂眸看他:“你还小抱不了他”话音落,那人错步上前,将孩子交给了床榻上的人。
双手接住这个才刚刚出世的麟孩,兀然得宫弈棋却是湿了双眸,明明该是喜悦,可他却只感觉心口发闷。
床榻边上的左羽少垂眸,见他望着孩子的样子,双眸却是惹湿意,伸手,将他连同孩子一起揽入怀中:“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难过起来了?”
“没有,我不是难过”墨玉的眸看着那被自己抱住的孩子,他虽然双眼微湿,可面上却挂了笑意:“我只是突然感觉,以前虽然失去过一个孩子,可现在他又回来了,他还在我身边……”那个孩子他一直没有忘记……当初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
听得此话,将他连同孩子一起拥住的左羽少微微拧了拧眉,正欲启唇说话之时,却忽而听得那糯糯的声音响起:“他好丑啊”两人一愣,扭头,就瞧见小卿然爬在一旁,蹩了眉的样子直看着宫弈棋怀中的小人儿。
见两人错眸朝自己看来,小卿然皱眉,一脸正经的样子:“他好丑,没有皇叔叔长得好看,我不嫁他”
“噗……”
榻上的两人听这话,不由得失笑出声。
华重胥站在一旁沉下脸色:“卿然不许胡说八道,他家顼城长得都还没你爹好看,虽然嫁不得但可以娶”
“可以娶吗?”听自己父亲这话,小卿然眼色蹭的一亮:“是不是我娶了他,以后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给我捂被窝就捂被窝?”
“是”华重胥点头,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始误导自己儿子:“娶回家后,你想怎么虐待他都
可以,鞭打针刺随你高兴”
“喂,哪有人这么教孩子的?”左羽少看华重胥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开了口。
一旁的男子看他们父子的这样子,也是无奈失笑:“他这已经算是好的了”教儿子?他华重胥无所不用其极。
小卿然站在榻边,垂下的眸,直看着宫弈棋怀里的小人儿,粉粉嫩嫩又皱皱巴巴,双眼紧闭的摸样可能是睡着了,只有一张菱形的小口微微张着,透着几许可爱之色。
宫弈棋垂眸,见小卿然的这幅样子,忽而启唇:“卿然,若是你想娶我家城儿,自然可以,只是……以后怕你会受他欺负,我这可是在为你好呢”
眨巴眨巴两眼,小卿然抬头看他:“为什么?”
宫弈棋轻笑:“因为娶人者小,嫁人者大啊”
娶人者小,嫁人者大?
什么意思?
知小卿然是不懂这话,宫弈棋嘴角挂笑,复道:“你娶他,日后就得受他管教听他所言,若你嫁他,将来就可以管他,让他听你得话”
于是被人误导,小卿然想都没想,就伸手指着自己的父亲,朝宫弈棋问:“就像我爹爹可以管我父亲,我父亲又必须得听爹爹的话一样么?”这个福利好像不错。
“是啊”
华重胥在一旁听得脸色黑了又黑,那抱住宫弈棋的人,却是一脸忍笑的模样,频频朝他看去,小卿然的爹爹站在一旁,有些无言,正预备插嘴的时候,却听见小卿然那干脆的声音兀然在屋里响起:“那好!我嫁!”
☆、第三章:
一身月牙白衣的人,站在台架前,垂下的眸,看着水盆中自己的倒影,微微勾起的嘴角显得有些无奈,修长的指微微拉了一下衣服的领子,只见得那脖颈之下青紫的齿痕隐隐若现,想着昨夜的事,木卿然无奈低叹,翻转的思绪在脑子里面,闪过的全是自己儿时的画面,小时候不懂事,全是听他们大人说去,娶嫁之事他全然不懂,只是想着管他人,让他人听自己的就好,一句童言,又岂会料想居然便这么定了自己的一生。
更衣梳洗整齐,扭头看向床榻之上那双眼轻闭的人,木卿然伸手给他拉了拉被褥,垂下眼帘,看见他臂膀之上自己昨夜留下的指痕,心里有些不太安定,方才醒来之时,乘他不备,木卿然点了他身上的睡穴,现在天色尚早,离开也比较合适,这个人如果不是一国之君,也许他们之间的交集不会如此。
错步踏出房门,木卿然来到楼下之时,忘生与青竹都已经用完早膳,银色的眸看了一眼酒肆门外的天色,空气依旧还透着几许湿漉的气息,可是却已然不在下雨,扭头看向一旁的青竹,木卿然启唇吩咐:“青竹去把马车牵来,我们上路吧”
“公子不先用早饭吗?”
“不了”淡淡吐了这两个字,木卿然举步踏出酒肆大门,青竹站在原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转身离开酒肆去牵来马车,他点的睡穴三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要是左顼城醒来发出自己又不见了,也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这次,木卿然前往雪山的目的,也是想要采取那山上的睡梦落昙,睡梦落昙也是雪莲当中的其中一种,倒也不见的有多么珍贵,只是比较难寻罢了,此花具有很好的医疗效果,在水赤心的病情上能起到很大的帮助,就是不知道,短时间内能不能找到罢了。
若真说起来,木卿然跟白墨央还算是场兄弟,只是知道的人极少,加之白墨央这人既不是随他父姓,也不是随他母姓,而是随了师姓,这天差地别的姓,更是让人无法将两人的关系连在一起。虽说白墨央可以请得动这人,但这人愿不愿意出手就另当别论,而这一次,给水赤心看了病后,他要返回药庄去看个人。
“山上风雪太大,我一个人上前即刻,你们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雪山下,木卿然一身白色狐裘,银色的眸珠看着眼前的两人,话音才落,青竹随即开口:“公子!还是让我跟忘生同公子一起上去吧?”他不放心让木卿然一个人上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没人帮衬,那怎么办?
“
不用”人去多了容易坏事,到时候要真出了事,他到底是采药还是救人?也许……指不定他会白跑一趟。
忘生站在一旁,双眉紧皱,半响这才开口吐到:“十日!属下在这只等十日,十日之后若主子不能回来,属下必定协同青竹一起上山!”十日之期,其实他都感觉长了,就怕十日之后自己上去,为时已晚,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木卿然看他一眼,点了点头,转身就朝身后的雪山行去。
睡梦落昙,他能找到这花吗?
一个人的行程,少了身边的羁绊总是要轻松不少,身着白色狐裘的人,缓步行走在这飞雪飘飘的地方,一双银色的眸珠透着几许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长发飘飘,那一身行云流水的气质让人晃眼间,还以为是这雪山之神化出的人形。
身上,衣上,发间,都惹了漫天洒下的雪花,木卿然一人独行在这山峡之间,耳根忽而微动,隐隐听见了那夹在呼呼风雪之中的异象,才刚皱眉拧眸,两边闪避之上却是头偌大的雪球哗哗滚落下来。
见此异样,木卿然施展轻功飞跃闪开,宛如一只皎洁的灵狐,避开了那从山上滚落的雪球,轻灵的身形,避开四周滚落下来的雪球,身形一定,翩然落在一旁的小丘之上,衣抉翻飞,长发张扬。
“给我抓住木卿然!”
突然从山上响起的声音带了几分回音,喝着呼呼的风声响起,木卿然抬头一看,就只瞧见那站在山上,发号施令的人,正是前些时候拦截自己的郝吴,与他并肩而战的还有另一陌生男人。
处变不惊,面对着四周那从狭缝之中涌上的人,木卿然微微凛了双眸,白赞的手摸出腰间的软剑,在那些人叫嚣着朝自己冲来之际,一剑挥去顿时便断数人性命。
他行走江湖多年,结下的仇人不少,得他恩惠的人也不少,但是敢这样对他进行追击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被人拦截了路,心里愠怒,就连软剑的剑锋之上也惹了毒素,中毒者必当场流血而亡,施救无效。
站在山顶上的两人,眼见着自己的手下都被木卿然一剑断了咽喉,数个十人,眨眼间便屈指可数,郝吴皱眉,还不等自己身边的人做出什么反应,便是飞身跃下,直接朝着木卿然出手攻击而去。
砰——!
兵器碰撞的声响,在这呼呼的风雪之中显得有些突然,对于郝吴的偷袭,木卿然回身,抬手一挡
,接下了他朝自己背后砍开的钢刀,脚尖轻点随即飞离地面,看着眼前的人,木卿然那一双银色的眸底显了薄怒之意,而还不等他开口,那郝吴却先恨恨启唇:“木卿然你医无仁心!害得我家主上丧命,此仇我等焉能不报?江湖人人惧你,可我云天城却不怕你!今日我等就要为我主上复仇!纳命来!”一声怒喝,那郝吴挥了大刀却是朝这木卿然紧逼过去。
挥动手里的兵刃,接下郝吴的朝自己挥来的攻击,听他那愤怒的声音,木卿然却只是勾唇轻笑:“我即为邪医鬼郎中,又何来仁心之说?复中雪既然有胆请我出诊,他便早该做好死亡的准备!”
邪医鬼郎中并非浪得虚名,他可以因为一时兴起,将一个快死的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也可以因为一时的不悦,而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弄得半死不活,他救人的本事一流,害人的本事更是一流,一般情况之下,几乎很少有人愿意请他出诊,除非是逼不得已。
在江湖上,还有这样的一句话:求事逍遥门,寻医不拜鬼。
木卿然是个恶人吗?
不是,只是他出身有些亦正亦邪。
木卿然的姥爷在当年出身无极,乃是无极里面的第七公子,医术精湛为人却十分狠辣,当年被他卷起的风浪,几乎弄得整个武林血雨腥风,人心惶惶,木卿然的爹爹乃是这第七公子的幼子,自小跟随父亲学医习术,好东西是没学到多少,坏东西到学了一堆,木卿然幼时曾在他姥爷身边待过两年时间,得他姥爷指点,医术突飞猛进,这坏性子也是突飞猛进,于是导致了他出来行走江湖,结下这些梁子。
眼看着这郝吴并非木卿然的对手,那一直站在山上一直静观其变的男人,突然身形一跃就朝着山下飞跃而去。
木卿然身体一凉,才刚感觉到危机的逼近,后背却突然被人阴了一掌,反应不及,木卿然单膝跪地,喉间腥味翻涌嘴角却是惹了血迹。那人见他不敌自己,出了手,招招狠辣的朝木卿然逼去,木卿然目光一凛,手腕翻转,挥了手里的剑,将那人朝自己袭来的攻击险险逼开,同时运了体内的气息,闪身朝后飞跃而去。
郝吴见这人出手,嘴角冷笑,挥着自己手里的大刀,就与他联手同木卿然袭去,双眉紧拧木卿然看着眼前的两人,银丝的眸底思绪翻转,郝吴他并不看在眼中,而让他比较在意的是,那个出手偷袭自己的人。
因为他所用的武功,与木卿然似乎有些师出同门——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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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在多年前是江湖上人人都想铲除的邪派,只是它根植庞大,势力浑厚,武林正派一直不能如愿得偿,若不是因为当初天雍门的门主,也许无极至今尚存。
可是无极里面除了木卿然的姥爷,还有谁能存活至今?
没有答案,当初的无极,被天雍门门主带人围剿,除了第七公子,里面无一人生还,那眼前的这个人,他是谁?
生平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对手,木卿然不敢大意,以一敌二,数十回合下来显得有些被动,郝吴确实不是木卿然的对手,但与郝吴一起的那人,似乎对木卿然的一招一式格外清楚,出手之间对他全然成了压制之势。
持久之战对他来说极为不利,心里才刚起了撤退的念头,结果那人却一手挡下木卿然手里的软剑,一掌朝着木卿然的胸口狠狠劈去。
软剑离手,掉落一旁的雪地之上,木卿然才刚回神,眼看着那人连同郝吴联手再次朝着自己攻来,拧紧了眉,才刚预备出手反击,一旁人影闪过,竟是有人拾起了木卿然被人打落地上的软剑,蹭得一声,挡下了那二人对他发动的攻击,木卿然一惊,还没看清楚这来人是谁,腰间一紧,却是被人揽住,飞身离开此地。
郝吴与那人想要追击而上之时,那人却是手腕翻转挥动的剑,飞出凛冽的剑气,直朝他们逼来,在他们闪身避开之际,剑气落了地面炸得雪花飞溅四扬,模糊了人的双眼,待得那两人追赶而出的时候,早已不见了木卿然的身影。
☆、第四章:
“给你,喝点水吧”
银色的眸子,看了眼那递到面前的水囊,木卿然淡淡蹩眉,轻咳两声,伸手接过了水囊,取了木塞,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长长叹了口气,这才抬眸看向那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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