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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年少我轻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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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你说呢!”我爸呷了口茶。
我妈收拾桌子的时候搭话道:“ 你就别让他难过了,再说了,张雪不是说清楚了吗?她喜欢上别人了,和涛涛分了。”
“ 可我想听听他的说法。”
“ 我……我没说法!”我说得很心虚,然后借口困了,把自己狠狠地摔到床上,捋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呀,我骂着自己。这不明摆着吗?张雪自己扛下了整件事,而把我说成了受害者。此时,我仿佛看见受了极大委屈的张雪摆出一脸的愧疚向她的父母以及我的父母杜撰着一些事,这还不算完,她还得接受所有知道我们俩的事的街坊的指指点点。
我下了床,抄起一卷手纸直奔厕所。开门的时候我爸从沙发扔给我一盒“ 红河”烟,说:“ 想清楚了,回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刚出院,就看见张雪提着箱子吃力地向我走来。掩面而逃是来不及了,不是开玩笑,我真想逃来的,觉得现在更是没脸见张雪了。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如同她装作没看见我一样,也装作没看见她。
就在我俩将要擦肩的那一刻,她用鼻子哼了我一声,还从牙逢里蹦出“ 下流”两个字。
“ 叭!”那盒烟掉了,正想捡,张雪却一脚把它踩扁了……
在家住了一个礼拜,我就回学校住了。没办法,在家里天天都跟坐牢似的,就连上个厕所都得从窗户向外张望半天,这日子搁谁谁都受不了。
我跟爸妈说是有两科补考,得回去复习。我妈想让我多呆几天,我爸却很理解似地说:“ 那好,回去想吧,什么时候清楚了什么时候找我聊聊……”
“ 想不清楚了!”我扔下这句话就出门了。
就跟作文里要求的前后呼应一样,我又遇到了我丈母娘,这回,她是也要出门,刚好又拎着两个空啤酒瓶。和那天一样,她冲我不知所措地笑着。
“ 张婶儿,张雪呢!”
“ 回学校了,比你早半天儿。”
“ 是吗?”
“ 那你路上注意点,我回去了。”说完转身回屋了。仍旧是拎着空瓶子。看来,我又耽误张雪她爸喝啤酒了。
一进宿舍,满屋子都是老四那双“ 玉足”的味道,根本不用往他床上看,就知道他也回来了。
“ 你丫怎么回来了?”他问我。
“ 你不也回来了吗。”
“ 扯,我压根就没走。”
“ 怎么了?”
“ 因为秀丽呗,她在学校,我得陪着他。再帮你们看看被褥,省得给某些人可乘之机,不对,是可乘之床!”
评论时间:整体看,大学宿舍的生活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但局部已经呈现出共产主义的雏形,比如说:被褥。
如果一个宿舍的哪个人因为什么原因要好久不回来住,那他的床和被褥极有可能被一个或者几个人拿来共产共用,还可能是被一男一女用来做深层次的肢体交流,保不齐就在那张床上诞生出个生命什么的。说不清楚是大学的进步还是坠落,我只能将其归为特色之类。
没几天,剩下的那几朵金花也都回来了。
尽管老小还是不能对我跟陈菲的事完全释怀,但在我不断的示好并一再的请他吃小炒之后,已经不再提及这段对谁都有点不堪回首的事了,而且这次回来居然主动和我打了个招呼,着实让我们感叹了一把:丫个挺小的,心胸倒挺豁达。
混乱中挣扎(2)
以往,每年暑假都得出点让我摸不着头脑又哭笑不得的事,我一直认为这是巧合,而这个暑假已经过去大半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了吧。直到祁宇来找我之前,我一直这么认为。
手机响了,是祁宇来的电话。怎么办呢?我打算抛个硬币来决定。如果是国徽的话,我就扛着不接,如果是1元的话,我就关机。
一手拿着还是响个不停的手机,一手抛起硬币,正要去接时,却有一只手拦在我面前,抢先一步接走了我的一块钱。
“ 接我电话用这么费劲儿吗?”他还是那一脸的坏笑,只不过,这次我感觉笑得出奇的坏。
就在我旁边了还打电话,这个人也太无聊了,你无聊我比你还更甚。于是,趁着他还没挂机的时候,抢先按下接听键,玩儿就一起玩儿呗。我对着话筒喊:
“ 你撑的,这么近还打电话?”
他也大模大样的在我身边和我打起电话来。
“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在不在,如果你手机响了,我就推门进来,如果没响,我就接着出去逮你去!”
“ 有事?”
“ 大事……”
“ 和我有关?”
“ 也和我妹(陈菲)有关!”
我不再和他闹了,挂上电话,站了起来。
“ 走吧!”他过来揽住我的肩膀。
“ 不用,我跟你走不完了吗?”我扒开他的手。
跟着他出了学校,到了一条胡同。
他停住,转过头,看着我。
“ 你会打我吗?”我问。
“ 你会还手吗?”他问。
然后我俩同时看着对方,顿了3秒钟,几乎是同时回答道:“ 会!”
“ 先说好,不许打脸!”祁宇作了补充。
“ 那可保不齐。”我说。
“ 那就不打了呗,我们两个打完一架,下场都是一样,鼻青脸肿的。如果不打,我们最终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完好无缺。从这个角度去看,既然双方都极力在追逐最终的平衡,还不如不打,也是一种结果,一种平衡,是吧。”
“ 你出什么事了吧?”我实在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说不定他是被哪个高僧点化了,跟我说完这段话,就出家去了。
“ 这是陈菲的意思,表面上看着挺中立的,实际她还挺护着你的。我开始真想K你来的。”确实是这样,像祁宇这种拿打架当饭吃的主儿,我肯定不是他的个儿。
“ 现在呢?”我问。
“ 不打了,再说,本来就是你和陈菲的事,与我关系不大。再者,我知道,你也挺难受的。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聊聊。”
“ 干聊呀?”
“ 呵呵,我请客!”
酒桌上,我们开始是天南地北的胡侃一通,然后彼此聊一聊各自的过去,甚至还讨论了2000年那届NBA的扣篮大赛里,到底是卡特的胯下运球扣篮漂亮还是费朗西斯的战斧式带劲儿。再往后,他告诉我:“ 其实只要你不让陈菲说出你们俩的事,她这辈子也不会告诉别人,但你没这么做,说明你丫还不孙子。可你又不想把这事儿告诉张雪,说明你不是君子。再往深里说,你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张雪的事,就想把所有的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自己惩罚自己。也对,那么着分手总比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强多了。不过,最后你还是演砸了。”
“ 那我到底是个什么子呀?”
“ 汉子……就是有点笨。”
喝到了8点多,俩人都醉得一塌糊涂。意识模糊之前,我俩有了个约定:现在咱们就是哥俩了,以后咱们的孩子一定要让他们结婚。
我耗尽仅存的意识问道:“ 要是咱哥俩的孩子都是男的怎么办?”
祁宇特兴奋地说:你丫怎么这么笨呀,让他们搞同性恋不就完了吗?
我说:“ 也对,还是你想的周到。”
就在我们准备相互道别,并祝愿对方能够顺利回到学校的时候,祁宇好像看到了什么,指着马路旁边一辆黑色奥迪A6问我:“ 涛子,帮我看看那辆车的车牌号是多少?”
“ 京EXXXXX!”
“ 没错?”
“ 应该没错。”
“ 还真是他的车,走!”他拉着我走到那辆走旁边。“ 来吧!”
“ 谁的车呀,干吗去呀?”我问。
“ 撒尿!”
“ 啊?”
没问完呢,他就真的解开了裤子,掏出他那东西对着汽车放起了水。
“ 祁宇,舒服吗?”从后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 舒服!”祁宇答到,突然发觉这声音不是我的,如同关上了阀门的水管子一样,祁宇的小便嘎然而止。他转过头笑道:“ 舅……”
我吐着酒气问他:“ 这人是谁呀?”
混乱中挣扎(3)
“ 陈菲他爸……”祉宇小声说。
此刻,我的酒几乎醒了一半,面前中年男人的模样顿时清晰起来。
一米八多的个,借着锃亮的光头让我很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说外甥多似舅,还真是这么回事。
“ 还能回学校吗?”陈菲他爸问我们。
“ 能!”祁宇为了证明自己清醒,还特意甩了甩脑袋,不料,这一甩反倒让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小伙子,帮个忙。”陈菲他爸招呼我去架祁宇上那辆A6。我往下一蹲的时候身子一歪坐在了祁宇旁边。
“ 俩小醉鬼!”这是我能听清楚陈菲他爸说的最后一句话。
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被人连搬带抬的弄上车,和祁宇一起被塞在了后座里。隐约听到祁宇叨唠着什么,好像是“ 新买的,别扔呀,真耐克”。
渴死了,酒醒之后的人都有的第一意识,我也一样。
“ 老大,给我弄杯水!”我喊了一句,一杯水递到我面前。
不对,不是老大,平时我得喊不下10声才会有水送过来,外加几句叫骂。
揉揉眼睛,不会吧,陈菲正眨着眼睛冲我微笑。
一口气喝完水,脑袋疼的厉害。
“ 你怎么在?”我问道。
“ 这句话应该我问吧,这是我家!”
对呀,昨天被他爸弄上车了。
“ 祁宇呢?”
“ 被我爸扒了,弄到小屋去了。”
“ 扒了?”
正说着,祁宇一身中年人的打扮进来了。
“ 衣服呢?”我忍着笑问。
“ 估计被她爸扔了。”
陈菲笑着对我说:“ 幸亏你没穿什么美国牌子的衣服,不然你也得来他这么一身。”说着指了指祁宇。
“ 我也得穿得起呀!”我指着自己一身早市买来的衣服说到;“ 怎么回事?”
“ 他爸就是一老愤青儿……”
“ 说什么呢你!”陈菲瞪了祁宇一眼。
祁宇不置可否地笑,对我说:“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陈菲抢着替我做了决定:“ 哥,你先洗吧。”
“ 好吧!”祁宇转身出去了。
陈菲指着我说:“ 你这身衣服得洗洗了,先脱下来。”
“ 那我穿什么呀?”
“ 先穿一套我爸的睡衣得了,是新买的。回头我再给你找衣服。”
“ 谢了!”
陈菲交待了几句就出门了,我则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祁宇出来。有点像在澡堂子排队等喷头的感觉。
门一开,祁宇看见了望眼欲穿的我之后险些一个趔趄滑倒。
“ 你丫偷看我?”
“ 我有病呀……”还没说完,里屋有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祁宇,菲儿出门了吗?”
“ 她不在,你可以出来了!”
不会吧,陈菲她爸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避开陈菲呀。
这个疑问在他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不复存在了。
“ 小伙子,你等会儿再洗,我撒泡尿就出来。”
似乎是习惯了张着大嘴说不出话的表情,他没有等我回答就坐到了马桶上。
“ 这是他在战场上留下来的习惯。”祁宇一脸的平静;“ 你知道他是什么兵种吗?”
“ 什么兵种?”
“ 炮兵……”
“ 难怪。”说罢我俩哈哈大笑起来。
“ 你们俩浑小子,炮兵和打炮是他妈俩回事,笑个球呀!”厕所里传出这句话让我俩更加肆无忌惮。
等厕所里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我走到了喷头下。
当温水以柱状砸到头上的时候,我不由得佩服自己刚才在陈菲面前的坦然自若。也许是酒精的余威还没有完全散去,我竟然觉得今天陈菲是漂亮的。再往下,脑子里又闪过了那天我和她做那事时的情形。在身体还没有起任何反应之前,我将凉水又开大了一些。
洗完澡,穿着陈菲她爸的睡衣,我回到了客厅。
“ 和我年轻的时候真像。”陈菲他爸一边对着镜子摆些裸体POSE一边从镜子里观察我。
“ 祁宇更像您。”我说。
“ 他?一提我就一脑子官司,他小子的作派跟他那官僚老子一样,不和我一路。”
一旁翻箱倒柜的祁宇插话:“ 得亏不一样!舅,你这件‘金利莱’我穿了啊。”说完,举起了一件还未打开包装的新衬衫。
“ 拿走。”说完转过头问我:“ 小伙子,你叫冯绍涛?”
“ 是,陈叔儿好!”我打了招呼。
“ 嗯,好!就这么叫我。对了,涛子,来瞅瞅叔儿这房子,装(装修)的怎么样?”
“ 还成,有点联合国的意思。”我调侃一句。不料,却招了陈叔儿的一阵大笑,大光头不停地前后动着。
混乱中挣扎(4)
“ 说得好,说得好。不过,你感觉缺什么?”
我溜了一圈:“ 好像没有美国和日本的东西。”
“ 没错,知道为什么吗?”
“ 知道,我对这两个国家也没什么好感。只不过,您做得还是比较彻底。”
“ 好,好,你小子有点意思。”
正打算和这位大龄愤青儿深聊几句的时候,防盗门里传出钥匙传动的声音。
陈叔儿“ 嗖”一声闪进了里屋。
陈菲进屋之前说了一句:“ 我爸不在客厅吧?”
“ 不在。”我答到。
她这才提着一个佐丹奴的袋子进了屋。她把袋子往我怀里一扔,说:“ 换上吧!”
“ 多少钱?我给你吧。”
“ 回头再说。”
我抱着衣服转了一圈,不知道该去哪儿换。
“ 这屋。”陈菲指着自己的房间。
9月份开学,英语课换了一位老师。我认为与我没有关系,因为一个学期我要是能上一半的课就不错了。当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原来的老师长得太对不起我们交的学费了。交了钱还要被吓唬,搁谁谁都不乐意,是吧。为此,我们还做了一首五言绝句:
“ 眼大没有神,鼻孔能吸尘,嘴是一扇门,脸庞像澡盆!”
但第一堂课还是得上,保不齐新老师要认识一下谁是谁。
尽管前一天晚上一再提醒自己要早起,但进教室的时候还是晚了10多分钟。大二了,这种事很正常,我根本不需要硬起我的头皮。
“ 报告!”推开门,座位上不少男生向我投来厌恶的目光,包括老大他们。
“ 你是?”老师问道。
我顺着声音向讲台看去,脸红了。
下课了,我跟那儿纳闷:“ 学校干吗派这么漂亮的老师来呀?”
老大说:“ ###了吧,咱们该考四级了,学校给点动力。”
自此,我在过了英语四级之前就再也没有缺过英语课。我还在老三的怂恿下向老师要了电话号码,说的是我英语不好,以便随时向她提问,一个星期之后,老师换了电话号码,我估计是不堪骚扰。
临近国庆节的时候,老妈打来一个电话让我兴奋不已———强子要回来了,她让我这个礼拜务必回家一趟,说是房叔儿要告诉我们一件关于强子的事。
如我所料,遇到了张雪。
男人们聚在一起聊天,女人们则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我们三家人要聚一下。
张雪洗菜的时候,我进了院。虽然她已经没有上次见我时的那种敌意,但还是没搭理我。我走到她旁边,本想打个招呼什么的,她却将盆里水的一倒,转头要走。我怕不说来不及了,于是,直接对着她的后背说:“ 你没必要替我隐瞒什么。”
“ 少臭美,我是怕我丢人,你懂不懂。”
“ 不懂!”我的确不懂。
“ 爱懂不懂。”
吃饭的时候,几个大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聊着他们的事。我要做的就是不与张雪的眼光接触。而张雪却跟刚才判若两人,还几次把桌子下面的可乐递给我。
吃得差不多了,房叔儿才告诉我们,强子被人砍了。房叔儿说,强子到了德国就一直在一家饭店里做厨师,和一个同在德国打工的中国女孩儿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那女孩儿做服务生,经常受到另一名厨师的骚扰。有一次被强子看见了,放下手里的菜刀就冲了过去,最后,手指却被那个人用手里的菜刀砍掉了半截。末了,房叔儿感叹:“ 我那儿子太善良了,他要是没放下手里的刀,断指的就是那个人……”一席话听得我们是感慨万千,一下子竟然想不起来强子到底长的什么样了。
没想到的事,这件事情还有另一个版本,强子自己说的,也让我们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个嘛按时间顺序等会儿再说。
这顿饭吃到下午,我借口上厕所,到门口抽了根烟。倒不是当时那么多人不敢抽,而是房叔儿讲了强子的事之后,我心里挺堵的慌的。
没两分钟,张雪拿着卷手纸也出来了。她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问:“ 你知道错了吗?你后悔了吗?”然后停在那里,等着什么。
什么意思?我思考着,又用力吸了一口烟,但忘记了嘴里的烟马上就要烧尽了,结果嘴被烫了个大泡。没再想下去,也没再理站在原处的张雪。我捂着嘴回家里找药,等想起来张雪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一片树叶落在了我的头上———秋天来了,我最不喜欢的季节来了。
我不喜欢秋天,是因为这个时候一切都显得萧瑟没落,没有一点儿生机,似乎什么都是黑白的,还阴凉阴凉的。
强子在这个季节里的某一个傍晚回到了北京。
混乱中挣扎(5)
可能是因为事先知道了他的断指故事,我一见到他就有一股莫名的悲伤涌到心口。
即使他说话和以前一样让我不知所云,选择发笑的时机依旧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我实在不能将眼前这个戴着手套的男人和以前的强子重叠起来。忽然,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强子一袭沾满油渍的厨师行头,一柄龙头菜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旁边一个女孩儿正在另一个小子的怀里大叫:“ 救命呀!”强子将菜刀使劲儿地砍入案板,捋起袖子,向那小子大叫:“ 打你……”那小子眼见强子来势汹猛,顺手抄起一把菜刀大叫: “ 不要过来!”强子才不管这个呢,不能痛快地喊出“ 丫的”两个字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阵混战过后,女孩儿搂住倒在血泊中的强子抽泣,强子看着自己的断指只说了两个字:“ 丫的……”
“ 你丫想什么呢?”强子拍了我一下让我没再胡思乱想下去。
“ 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我紧紧地抱住了他。
“ 我走的时候,你好像没这么激动吧……”他挣扎了一下;“ 给我媳妇腾腾地儿。”说完,他推开了我径直走向同来接机的李菁。
李菁含着眼泪摸着他的左手,弄得我的鼻子也有点发酸,甚至根本就没想起李菁和那个区翔的事,就算想起来了又怎么样,李菁可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这点比我强多了,我哪里还有什么资格提这事?
他温存够了,直接就问我:“ 你媳妇和你是怎么回事呀?”
我愣了一下。
“ 你爸没跟你说他俩的事吗?”李菁搭话道。
“ 说了。”
“ 那你还问?”李菁搂着他。
“ 是不太合适,这么问吧,涛子,张雪和你是怎么回事呀?”
我操他大爷的。
李菁给了他一拳,说:“ 不是称呼不对,是你就不该问他们的事。”
“ 噢,明白了,那我问张雪得了!”
我再一次在心里操起了他大爷。刚刚心中那些阴霾的情绪一扫而光。
晚饭的时候张雪才出现,面对着李菁和强子幸福的样子,她自始至终都是不变的笑脸,有点职业化的感觉,让我担心她的嘴一会儿能不能顺畅的吃东西。才一个月没见,我竟然对她有点陌生的感觉。
晚饭后,李菁去了张雪家,两个人讨论着女人的事。我和强子则爬上了他们家的屋顶,带着几瓶啤酒。
“ 在德国好吗?”
“ 不好,想你们着呢。对了,你们怎么谁也不问我手指头的事呀?”他露出少了半截的无名指问我。
“ 你爸告诉我们,你被人砍了。”
“ 什么?被人砍了?”
“ 是呀,他这么说的。”
“ 听他的呢!”
随后,强子借着酒劲儿道出了断指的真相。
没错,强子确实在德国认识了一个北京女孩儿,相当投缘,还拜了把子。他们饭店里有个人老想追那女孩儿,还时不常动手动脚的。有一回,让强子看见了,他抄着刀就是一通乱挥,吓得那主儿抱头鼠蹿。那女孩儿为了表示感激之情,在强子绞肉的时候亲了他一下,给强子美的呀,完全忘记了手里的活,一个没留神,将自己的手指头也伸进了绞肉机……
如果说房叔儿讲的版本是正剧再加点武侠和悲剧,那强子讲的则一下把我拉到了一部搞笑片面前,想着他受伤时候的情景,我竟然差点笑出来。这才符合他的风格,真实!还让人哭笑不得。
还有,他那爸,也太能白呼了吧。
“ 得亏就少了半截!”我感叹道。
“ 什么意思?”
“ 还有半截能带戒指。”
“ 呵呵……”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从发达国家回来的人,在某些地方还真是上了一个档次。回来的第二天,我和强子在胡同里遇上了几个以前一起玩儿过的人。刚聊几句,一个小子就拿他那半截手指头开涮。强子急了,眼睛一瞪大吼一句“ ☆♂〃 ◆”之后就扑了过去。我赶紧将他们拉开,强子一看打不了了,又来一句:“ ♀★◎▓◎!”
我问他说的是什么?他说是德语。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 德语:打你丫的!”
“ ……”我无语。
这之后,强子一直忙着找工作的事,我也回到学校继续忙着无所事事的过日子。
往下,讲一起“ 灵异”事件。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我们学校里还真有一些人,经常把自己说得跟“ 巫师”似的。按老辈的说法:跳大绳的。
李梅就是其中的一个,谁是李梅?就是在孙秀丽跳楼的那天晚上,指着我鼻子问我有没有占孙秀丽便宜的那个,和孙秀丽一个宿舍。
在她的撺掇下,孙秀丽她们去网吧看了一部特恐怖的电影《山村老尸》,我也看过,高三的时候,张雪捂着眼睛躲在我怀里命令我:“ 你不能闭眼,看完了给我讲,还不许吓我。”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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