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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年少我轻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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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
不过,也出现过问题。
我们宿舍哥4个都是买的神州行的,只有老四牛逼哄哄的弄一个CDMA。那天考的是计算机,老三学得好,不一会儿就交卷了。大约10分钟后,我的手机震了一下,选择题的答案传过来了。抓紧时间,开始抄了。
不到20分钟,除了老四,我们都交卷了,只剩他一个人在那儿抓耳挠腮的,显然是还没有收到答案。因为已经交了卷,这时候谁也帮不了他。
没辙了,等老四交了那份最多只能得20分的试卷之后,我们围着他问怎么回事。
他说他也不知道。老三拿出手机,指着发短信记录说: “ 我给你发了。”
正说着,老四的手机自己在那儿震上了。屏幕显示:三哥,短信,打开!
老大用手拍着他肩膀说:“ 联通和移动的恶性竞争呀。”
闲篇扯到这儿,下面讲讲我们这些热血青年是怎么K汉奸的。
为了感谢众位兄弟在考试过程中给予我的无私帮助,我打算在学院路一家学生餐厅摆一桌。
正点菜的功夫,老大忽然示意我们安静一下,然后指指旁边的一张桌子,那桌上正飘着一股浓浓的台湾腔。什么是台湾腔?就是把“ 这样子”讲成“ 酱子”,把“ 男孩儿”说成 “ 男孩”(二声)。
细听之下,原来丫在给别人大肆宣扬###思想。什么台湾在国外看来已经是一个独立国家,什么日本和美国绝对在关键时刻会保护台湾等等。最可气的是丫居然对日本崇拜得要命,不但在咱们的地界儿高歌日本的武士精神,而且在说话过程中还夹杂着几句日语。嘿,不知道还以为坐在那儿的是陈X扁他孙子呢。
老大正要发话,另一桌一哥们儿率先站了起来,道:“ 这位台湾同胞,你在这里讲这些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即使在美国,众多比你有学识、比你顽固不化的台湾省的留学生也被咱们曹建明教授驳斥得哑口无言。有本事你到美国和人家聊聊呀,在这里说这些,算什么本事。”
二加一不等于三(15)
不料,那主儿不慌不忙地说道:“ (以下并非错别字)这位同学,酱子(这样子)听来呢,你讲的也许有一点点儿的道理啦。不过呢,那位曹先生是没有遇到同他本人视(实)力相当的学者啦。如果他去找腊(那)些知名的台湾或日本的学者讲这些呢,就不一定会怎么样了。这位同学,你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我贼,丫还有点实力,讲得那哥们儿又坐了下来。
这时,老大一拍桌子起来了,一嘴炸酱面的味:“ 嘿,您够可以的,这不是明摆跟我们这儿偷换概念吗?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曹建明教授在世界法学界的地位还没有哪位台湾同胞可以与之相比吧。再说了,您说了半天还是假设,麻烦您醒醒啊!如果说没有人可以和他比,那就是说还没人可以在这个问题上驳倒他。换句话说,你说的这种假设是没有依据的,至少还没有绝对的事实可以作为佐证,明白没?说到底,想找人家辩论的都是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兔崽子。还有,日本人够混蛋的了吧,那也没有哪个够得上学者身份儿的人站出来公开支持###呀。这位同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 ……”丫儿没的说了,低头又来了一句日语:“ 八格牙路!”
老大急了:“ 操你大爷的,听半天你那日语,我就听懂这一句。孙子,你丫骂谁呢?”
说着,就蹿过去薅起那人扇了俩大嘴巴。这架得打呀,打不着陈X扁我们还打不着你了?我们也冲了过去,他那桌子的人没人敢上来拦着,餐厅里的人都围过来叫好。他们同桌的一个台湾女孩儿掏出手机想报警,不知从哪儿飞过一只鞋来打掉了她的手机。
我们每个人打了几拳之后,老三问他:“ 你丫哪儿人?”
“ 台湾人……”
“ 操,继续打……”
我们照着他屁股狠K,那地方肉多,特疼,但不会出什么大事,老子打儿子都是这么打的。就算丫再混蛋,我们还当他是自己的同胞。
老三又问:“ 你丫哪儿人?”
“ 中国人……”
按理说,他这么说了,我们就应该停手了,可是这口气还没出完呢,这么就收手了非把我们憋出病来不可。
老大拦住我们,说:“ 兄弟们,师出要有名呀。”然后思考了一下,说:“ 有了,他说他是中国人,就算他是中国人,丫也是一汉奸,打汉奸呀!!”
于是,我们又抡起了胳膊……
看打得差不多了,老大招呼另几桌的学生搭把手,给丫儿扔出去。
不少人都捋起袖子,跑过来架起了那主儿。实在插不进手的呢,就跑过去给大家开门。老大带头高唱国歌:“ 起来……”说真的,从小到大唱了那么多年国歌,就这回唱得最痛快。
到了门口,大伙数:“ 一、二、三!”
“ 咚!”一声,那汉奸被扔了出去,脸朝下着地。
回到店里,和那汉奸一起的几个人马上表态:“ 打的好,打的好,咱们中国人就恨汉奸!”
老板这时候从吧台里钻了出来,光着一只脚找回了刚才飞出去的拖鞋。然后理了理头发,对所有人说:“ 大家辛苦了,每人一瓶啤酒,我请客!!”
“ 就一瓶呀!”我问。
“ 等统一了台湾,我请你白吃三天,行了吧!”
“ 一言为定?”
“ 向主席保证!”
很快,几杯啤酒下肚,那汉奸如同在厕所排出的体液一样不再被我们提起。
老小吴与桐在微醉之际提起了他和陈菲的事。
没想到的是,他还有这胆儿。
就是在篮球赛的那天,我被张雪搀到了食堂,她说是还没见过输得这么漂亮的比赛,要和大家庆祝一下。同时,她还相当“ 礼貌”地拒绝了祁宇和陈菲的邀请,就几个字:“ 我们没那闲功夫。”
老小磨蹭到最后,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鼓足勇气走到陈菲身边,此时,陈菲正收拾她哥———祁宇的东西。老小想帮忙却不知从哪儿下手,于是硬生生地从陈菲手里抢过一件衣服,帮她叠。陈菲吓了一跳,以为碰上抢劫的了。
“ 这是我哥的东西。”陈菲想抢回来。
老小涨红了脸,不说话,叠好之后,双手捧到了陈菲面前。
“ 谢谢你啊!”陈菲有点哭笑不得。接回衣服看了看,叠得太烂了,于是抖开重新叠。
老小又给抢了过来,再叠一次。
“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陈菲苦笑着问。
“ 我叫吴与桐!”
“ 我没问你叫什么!”
“ 你叫陈菲?”
“ ……你怎么知道?”
老小一时语塞,把我搬了出来。
“ 我哥们儿说的,就是和你哥撞在一块儿的那个。”(大哥,我招你了,就这么把我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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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绍涛吗?”
“ 对,就是他,他打球倍儿棒。”
“ 我早就认识他……”
于是,两个的话题就从我开始了。
陈菲就是初中时候在游池里被我“ 又亲又摸”的那个女孩子。老实讲,现在的身材可比那时候强多了。高中时候,我喝错的那瓶水也是她的,在公共汽车被小偷骚扰的也是她。
吴与桐为了能和陈菲聊的时间长一点儿,把我在大学里的所有事,一五一十的都讲给她听,直到祁宇回来找她。
得亏祁宇回来找陈菲,不然,连我半夜去不去厕所,睡觉磨不磨牙,多少时间洗一次袜子和内裤这些事也跑不了。
陈菲主动给了老小她的手机号,约定有时间再好好聊聊。当然,吴与桐也知道了,陈菲和张雪在同一所学校学广告设计,祁宇是她姑姑的孩子。
说到这儿之后,老小扌周了一杯酒,对我说“ 涛子,我不傻,我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和我争吧?”
“ 就算我有那心,我也得有那胆呀。我老伴儿是谁?”
“ 张雪呀!”
“ 张雪谁呀?”
“ 猛女呀!行了,那我这就买个手机去,我要追她了!”说着又是一杯酒。
又问:“ 哥儿几个会支持我吧!”
“ 凡哥儿的事,我们义不容辞呀!”老三狂言一句。
“ 有这句话就行了,我买手机需要钱……”
“ 我醉了!”老三抢先说了这句之后就趴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垫着头一只手死死地按住钱包,任凭我们怎么叫就是不起来。
说真的,陈菲长得不错,至少不比张雪差,但就是仨陈菲捆一块儿跟我换一个张雪,我都不干。
为什么?
不为什么,除了张雪,我还没谈过别的女朋友。在许多人眼里,我在这方面还是“ 菜鸟”级别的。不怕的,咱也有自己的说法,恋爱这回事吧,跟您被伤害过多少次,或者伤害过多少人没什么关系。真要是动心了,一次也就够了。
说白了吧,有一个人能让你揪心,让你着急,让你幸福,让你开心,那就行了,您还想怎么地?不过,要碰到这么个人还真不容易。
我没什么责任心,办事经常出差错。但张雪有呀,我俩一起使她那责任心都有富裕。
张雪在我面前最多的就是脾气,我在她面前最多的就是认怂,这叫什么?配合!
我经常屡败屡战地挑战张雪的个性,她也不厌其烦地一次次镇压咱的起义。这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会在事后千方百计的哄她,她也经常让我帮她买糖葫芦诸如这类极其简单的事赎罪。
她说过:老伴儿,咱们这么过日子,连下辈子我也不觉得腻。
说回来!说回来!又扯远了,真是对不住。
第一学期就这样走了,21世纪的第一个马年来了。
原计划是我们家和张雪她们家一起过的,结果房叔儿他们俩口子非要来凑热闹。其实这俩人是来占便宜的,什么便宜?我和张雪的便宜呗!
12点一过,6个老人家就端坐成一排,我和张雪两个人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给人家磕头。
“ 祝爸爸、妈妈、张叔儿、张婶儿、房叔儿、房婶儿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然后我“ 咚!咚!咚!”来了三个响头,这不是封建,这是传统。我们磕头,他们给钱。
“ 祝爸爸、妈妈们、房叔儿、房婶儿心想事成,马年如意!”张雪也叩了头,领了钱,然后和我在屋里头开始盘算买点什么好。
大一的第二学期对大学生来说是一个分水岭。第一学期吧,学校如同古代对待充军的犯人一样,先给我们一顿“ 杀威棒”———课程非常紧。而我们借着高三时候的惯性,每个人的状态都差不多,那就是乖乖挨打,老实学习。
而这回一开学,课一松下来,同学们明显就分成了两派,要么该怎么学还怎么学,要么能不学的就不学。可大学里头没人告诉你学什么不学什么,所以在后者的眼里就没有什么可学的了。张雪是坚定的前一派,我是飘忽的两面派。
说心里话,我更愿意做后者里的弄潮儿。但张雪时不常的就提醒我:“ 如果现在不学点什么的话,你将来怎么养咱儿子呀!”
尽管还不知道这小子在哪儿猫着呢,但仅有的一点点儿责任感还是会让我时常的往图书馆和自习室里跑。
说句题外话,无论学还是不学,都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如果您不学,还一天到晚的骂学校,骂老师,是不是不太地道呀,难道人家不让你去教室听课?
新学期,新气象。
老小刚回宿舍就开始炫耀新买的手机,我们几个眼馋得要命,在节衣缩食几个月外加残存的一点儿压岁钱,再就是跪求爹妈之后,也都人手一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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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没买两天,我妈又给了我一些钱,说是给张雪也买一部。
等那些钱在手心里被汗捂得快湿了的时候,我把它还给了老妈,决定自己去打工挣钱,自己给张雪买一部。等在著名连锁快餐肯XX干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只要想起把钱还给了老妈的情景,就想找没人的地儿抽自己两个大耳帖子。但也怪了,后悔仅仅到此为止,我从来没想过重新向老妈伸手。
下面,我得借这个机会控诉一下。
求爷爷告奶奶地托人情找到了这份工作,才发现,我他妈怎么这么贱呢,送上门让人家剥削。
我在一块叫“ 总配”的工作区域,负责把生菜,鸡腿肉什么的和汉堡面组装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会给我们50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做为学习工时,工钱会少一点儿,然后有人给你考试。其实,那段时间最累,可气的是,那点时间根本不够用。这样就得白干不少小时来学习,美其名曰:义务。(我拷!)
公平的说呢,那里的食品卫生搞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当然,我不会主要说这些。看过前面内容的读者,应该知道,我下面要讲“ 但是”了,呵呵。
但是呢,曾经有一个同在那里的哥们儿说过这样一句话:跟这儿呆时间长了,我连实话都不会说了。最开始,我要背下一大堆的保存时间,比如说,鸡翅最多可在那个保温箱里搁20分钟等等,然后写个时间条搁在那儿,写着上柜时间到废弃时间。我原来认为这也太苛刻了,那么好的东西就搁20分钟怎么就不能要了呢。
呵呵,我想得太天真了,等过了20分钟,我们还得按当时的时间算起重新写一张放回去。这样一来,肉是还是那些肉,上柜时间就一不样了。经理会不定时来查,不是查鸡肉,而是查时间条。也就是说,大家在一起自欺欺人,就像个愚蠢而又虚假的游戏。其实,那些鸡肉就算在保温柜里呆的时间长一些,口感和肉质什么的完全不会有任何变化,根本就谈不上会不会变质。(呵呵,打烊的时候偷吃过。)用得着玩儿的这么虚吗?
还有,如果什么东西做的多了一点儿,比如薯条,后面会跟前台说:“ 柜台,薯条好吃。”那时候前台在客人点餐的时候会问:“ 今天薯条不错,您要来点儿吗?”
最后,想对那里说几句:不要在这些并不重要的小问题上做的这么BT。什么时候把您那种高高在上的身段放下来才是硬道理。在美国,您那是最大众的餐厅,别一到中国就成爷爷了,至少别在价格上是爷爷级的。听说在美国,您那饮料什么的续杯是免费的。中国的人口是全世界最多的,难道不想让肯XX成为中国人人都能吃得起的大众食品吗?只有中国人都消费得起了,您那儿才算是国际化品牌,这才是正道。
这个问题就到这儿了,虽然还没说够,但说太多了,再被人家暗杀了,算谁的呀,毕竟,和许多餐馆比起来,那里是算得上天堂了。咱不能忘本,是那里给我人生第一份薪水,还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经济学。
所以我要吃快餐只去肯XX,不去它的死对头麦XX那里。
如上文所述,我们一开学就过上了正常的大学生活:逃课、喝酒、彻夜上网。
老三经常带着我们去网吧包夜打CS(不用打工的时候),都不是他对手。给他当靶当烦了的时候,我们会在一只小小的企鹅的帮助下在网上和自称美女的一些人聊天,除了老四谁也没当真———他网恋了,对着屏幕表达感情达几个月之后,他和她决定把这段感情发展到网下。
他们见面那天,也是我在肯XX的最后一天,因为给张雪买T20的钱已经攒出来了,我可不想再让人家榨取那点本来就不多的剩余价值了。同时呢,我已经和张雪冷战一个多月了。
说起这事,还有点政治问题。
开学没多久,张雪拉着我去西单逛街的时候,我们看到了李菁。本来好久不见的朋友应该是凑一块儿好好聊聊,可她的表情却像是巴不得我们没看见她一样,因为她的手被另一个男孩儿牵着———而那个男孩儿,并不是远在德国的强子。
“ 疼……松开吧。”张雪的手被我紧紧地捏在手里。
我松开她的手,挡在了正准备绕过我们的李菁面前。
“ 好久不见……”李菁明显的声音发虚。
我看着她,没打算和她说话,因为我还在考虑,是先对她动舌头还是先对那男孩儿动拳头。
那个男孩对李菁说:“ 你朋友呀?”
李菁点点头。
考虑好了,我还是先动舌头吧,那才是我的强项。
“ 我们是朋友吗?我会有你这样的朋友?你配吗?”
李菁有点挂不住脸了:“ 你……你什么意思。”
张雪挡在了我身前从而隔开了我和李菁,急切地对李菁说:“ 没事,没事,你们先逛吧,我们走了啊,菁儿,回头给我打电话吧。”
二加一不等于三(18)
“ 行了,我们走了。”李菁也拉着那个男孩儿走了,我清楚地听到那男的在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 丫有病吧。”
正想发作的时候,张雪转过身朝着他骂:“ 孙子,你丫说谁呢?”
李菁头也不回地拉着男孩儿快步离开。
没有再逛下去的心情了,我像条死狗似的被张雪拖着往地铁站里走,一路上她不停地讲着半冷不热的笑话,我则施舍般的赐予她几声傻笑。
张雪去买票的时候,一个坐在地上的人对我说:“ 小兄弟,算命吗?”
我冷笑一声,没搭理他。
“ 心里有事,就算算呗!也不用多少钱。”
算你丫倒霉,我心道。
就慢慢走过去,说:“ 算吧,我有什么事?”
“ 我只能算你未来。”
“ 那也行,算吧。”
张雪买回了票,站在一旁等着我,她知道现在说什么可能都没用,先顺着我吧。
“ 你将来命中带福,福中有祸,不好破呀,但您碰上我了……”
听着他在那儿开始了骗钱的伎俩,我没有心情听下去。我只想着我最后要说什么才能出出火。
“ 行了,行了,你算的一点儿都不准,甭蒙人了!”我起身要走。
他拦下我;“ 等等,你现在怎么就知道我不准呢。不行,得先给钱,如果将来不准我双倍退给你。”
操你大爷的,我将来哪儿找你去。你是不是还打算说不准的话,您可以到消费者协会告我。
“ 知道为什么我说你算得不准吗?”
“ 为什么?”
“ 傻东西,你要是准的话,你怎么算不出我们买完票之后就没钱了呢?”
说罢,我用脚晃了他一下,拉着张雪钻进了地铁站。
都说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是女人,其实不然,我觉得男的有时候比女人更加难以琢磨,甚至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怎么想的。
李菁很爱强子,即使在我们抓了现形的时候,她依然对张雪这么说。而且,她也很直接地告诉张雪,那个男孩儿并不是她的什么亲戚,只是她暂时的男朋友,奇怪吧。
下面说说我们男人是怎么奇怪的。
好多时候,和强子打电话有点像和通话时间赛跑。
这回,我只听他一个人在那边唠些在异乡的艰辛,以及对家里的挂念,还有对我们送不完的祝福,当然少不了他对未来和李菁幸福生活的美好憧景。
好几回,我都想打断他,告诉他现在的李菁疯成什么样子了,可每一回,我都过不了自己这关。我真的要给他这样一个打击吗?显然不能!但是,我又能瞒着他吗?我能和李菁一起编织一套美丽的谎言欺骗他吗?好像也不能。
就在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犹豫中,我含含糊糊地告诉他人生无常之后就匆匆地挂掉了电话。什么都没说,什么也不能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他妈什么跟什么。
张雪和李菁聊过几次,大体知道了她现在的想法:她希望在一种她所认为的精彩生活中等强子从德国回来。
她对现在的男朋友的感觉只是喜欢,对强子呢,她说那是爱。她说爱和喜欢可以分开,那个男孩儿在她看来就像是一个超级替补一样,是暂时的。也可以说强子这壶远水解不了她这份近渴。
我操她大爷的,要疯吧。
如果这么说她,我也得操自己大爷一句,我觉得自己要陪着她在强子面前耍疯。
我觉得自己没法和李菁沟通了。
不过,那个超级替补在那儿呢,还是可以聊上几句。就是说,咱爷们儿不能让李菁从一个病号变成正常人,至少我可以破坏,或者说拆台,这是我强项呀。
不想,这一次,我居然为这事儿在派出所蹲了一天,最冤的是,我什么都没做却有嘴说不清。若不是陈菲和祁宇,估计这故意伤害的罪名我是背定了。这事也是我和张雪冷战的开端。
既然说是去破坏,就得先搞清楚那主儿是个什么人,这叫知彼,也叫踩点儿,一个意思分怎么说。
我不是詹姆斯·邦德,没有一大堆的助手和一个老太太来帮我搞定对方的资料。我就是我,冯绍涛,我只有一大堆从小玩儿到大的发小儿。
好在有句俗语:三个臭皮匠,弄死一个诸葛亮。算上我在内,咱这边有一大堆的臭皮匠,那小子也不是什么诸葛亮,所以这事还算靠谱。
另外,我还不能把这事跟他们说清楚了,必须瞒住他们。只有这样才能瞒得住强子。
也许,这就是长大了吧,考虑的自然就多了。
我操得嘞,长大原来是这么一件痛苦又劳神的事。没办法,没争得张雪的同意,我就把她卖了。
我和哥们儿说的是,有一个李菁的朋友,想追张雪,张雪也不是很讨厌人家,因此我又得再次打起咱的爱情保卫战了。
二加一不等于三(19)
那段日子,张雪老问我:“ 老伴儿,你那几个哥们儿怎么一看见我表现的都跟疯了似的,拉着我说你人有多好多好,多仗义多仗义,长得有多帅多帅。他们怎么说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 我贼的,我哪知道!但是,您那儿真认为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呀。”
虽然我这人平时胆小话多,缺德损人的事儿没少干,但人缘还是不错的。
李菁和强子以前的几个同学一听,立马儿下了保证,说: “ 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挖出来。”我说:“ 谢谢了,可他要是真在地里我就放心了。还有,你们把他找出来就得了,事儿我自己解决。”
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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