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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婚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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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等等!”彼端突然来了个身形高壮的男人,一脸着急的挤人人群当中,男人一把拉住琉脬的喜服,扯下了她的喜帕,露出她一张绝美的芙蓉脸。
令狐戢为男人的举动,震惊的瞪直了眼。
“放肆,太没规矩了,谁准你这么做的!?”琉脬还未不及拭去脸上泪水,梁云忽然扯下她的喜帕,吓得她花容失色。
“我听说今儿个是你出嫁之日,这可把我急坏了!”梁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奴婢该死,奴婢拦不住他,请公主恕罪!”一个宫女随之慌张的追来,见到公主吓着。急忙跪了下去。
“你快走吧!”琉脬好怕令狐戢误会,焦急的旋过身子,背对着梁云。
“来人,把他赶出宫!”皇上下令道。
“公主,求求你别嫁!我不能没有你呀!你嫁了我可怎么办?”梁云挣脱箝制,急奔到琉脬面前。
琉脬做了个深呼吸,不时偷觑着令狐戢,见马上的他板着一张脸,她简直快急哭了,“梁公子,请自重。”
“我该死!真该死!”梁云恍若未闻般,用手打着自己的脸颊,“都怪我手短,接不到绣球,如今才得眼睁睁看你出嫁,却束手无策。公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人,你就和皇上抗争到底!我全力支持你!”
“来人呀!给我重打他三十大板!”皇上忍无可忍的下令道。
梁云在众人面前挨下了板子,但是他嘴里仍不罢休的喊着:“公主!我是真心爱你的,公主——”
“气死我了,他怎这么烦呀!呜……”先前所受的委屈未被抚平,梁云又无端来闹,气得琉脬直打牙颤,这些天所压抑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就崩溃,哭得不能自己。
令狐戢见他俩关系暧昧不明,一股强烈的无名妒火袭人心扉……
一时之间,令狐戢被自己强盛的占有欲与妒意吓到,他暗自做了个深吸呼,不是滋味的咬了咬牙,揪紧手中缰绳,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琉脬,严厉斥喝道:
“下贱!”
他就知道琉脬常拿她虚伪的那一套来博得男人的喜爱,过去她爱卖弄风骚是她的事,但现下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就该安分守己。
“你——”琉脬真是百口莫辩,满腹的委屈。
“起轿。”令狐戢冷峻的别开头,不愿将视线多停留在琉脬的身上。
接到命令的仆人、丫环,马上一拥向前,硬生生的把她从皇上的怀抱里给拉了出来。
满怀着心事的琉脬,硬是被人前呼后拥的塞进花轿里。
送嫁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王府前进。
跃下马,将鞍绳交给小厮,令狐戢走到花轿前,依媒婆的指示,大剌剌的踢了一下花轿,然后便一把拉开珠帘。
“爷,你怎拉开珠帘了?”媒婆大叫。
“谁准你多嘴?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令狐戢回瞪了她
一眼。
“是,爷说的是。”媒婆声音细若蚊蚋的垂下头。
“出来。”令狐戢沉着声,冷冷的对花轿中的琉脬发出一声号令。
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琉脬受辱的握紧了拳头,浑身直颤,她强忍着飙汨的冲动。
“叫你出轿,没听明白吗?出来!”令狐戢慍色道。
见她压根儿没把他的威信放进眼里,他伸出手,直接掀开她的喜帕,为的就是想看清喜帕下的她是怎样一张骄傲的脸。
琉脬没料到他会突然掀开她的喜帕,连忙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我没耳背,你不必吼那么大声。”
见状,他愣住了,一颗心隐隐揪痛着。
故意忽略内心的痛楚,他有些气恼的一把扣住她的皓腕,用力将她从轿内扯了出来,缓慢的道:
“那么就乖乖听话,唯夫是从。”
琉脬抬起头,目光与他胶着一起。
不管看他几百次、几千次,令狐戢仍然是如此的俊美无俦、玉树临风,顿时,琉脬的心思又开始紊乱了起来。
“进去。”他的大手顺着她的皓腕来到她手臂,用力一掐,再度弄疼了她。
“好疼啊!”琉脬气他的粗暴,蹙紧眉头试图挣脱他的箝制。
“怕疼就乖些。”令狐戢霸道地将她带进新房。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琉脬吃疼的抚着被他拧红的手臂。
“那男人是谁?”令狐戢怒不可遏的凝视着她。
他忍够久了,一路上他一直释怀不了,不断在思索着那男人的身分,一想到他们之间可能曾有过什么,他就妒嫉的想杀人!
但他可不认为这是吃醋的表现,而是身为丈夫的他,本来就有资格过问妻子的一切——他以这样的借口企图解释这莫名窜起的妒意。
“什么?”琉脬一时抓不到头绪。
“在皇城里,对你拉拉扯扯的男人是谁?”令狐戢不是滋味的质问着。
“他——”琉脬本来想解释的,但一见到他的怒容,她便知道他似乎很在意梁云的存在……莫非他是在吃醋……思及此,她不禁暗喜着。
“说。”他捺着性子追问。
“他是谁似乎不关你的事。”琉脬故意和他打哑谜。
“我料你是没勇气承认他是你的相好吧?”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他之间根本没什么,好久以来,一直是他死缠烂打,我半点都不喜欢他。”
“最好是这样。你若让我发现你对我不忠,我绝对饶不了你!”不知为何,听她这么说,令狐戢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他眯起眼打量着她,见她胸口上下起伏着,一股热流忽然窜过他下腹,他的黑眸溢满了情欲。
“你也是一样。”担忧他四处拈花惹草,琉脬不客气的回敬他一句。
他昂首阔步,在她身旁停下,大掌一伸,出乎意料的掐了她胸脯一把。
“好疼!”琉脬吃痛的缩起秀肩,羞愧欲死的欲挣脱他的束缚。
“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下次你再以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绝对让你下不了床!”他冷不防的说,一双充满邪魅的黑眸看着眼前这张绝世丽颜。
“我……”他那仿若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压迫得她有口不能言,而他比钢铁还硬的臂膀也箝得她动弹不得。
就在她慌了手脚的片刻,他倏地搂着她的身子倒下床去,伟岸的身躯毫无预警地将她削瘦的身子压在身下。
她束手无策的看着他,红着脸盯着渐渐逼近她唇边的诱人
笑意。
令狐戢那张令人眩惑的俊庞正慢慢地接近她,诱人心魂的男性气息在她四周流动……
“你要做什么?”琉脬忍不住瞄向那突然将她压倒在卧榻上的他。
见她美眸中充满了乞求,且戒慎恐惧的盯着他,令狐戢心疼得紧,他气极了自己,为何三番两次对她产生揪心的感觉?
“我们既是夫妻,你说我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琉脬怎知道他想做什么?倩儿并没有告诉她,夫妻间应该做些什么。
“当然是造人。”他霸道的用指头扳开她的双唇。
“造人!!”她一头雾水的瞠大双眼,“怎么造?”
“生小孩,你不懂吗?”令狐戢的唇角挂着一抹邪魅且充满侵略性的笑,其实他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压根儿不想和她洞房。
“你会和我生小孩?我会拥有咱们的孩子?”琉脬惊喜的瞪大眼,感动的快不能自已。
“不会。”可是欲望来时绝非他能控制,令狐戢刚硬的身体早在接触她柔软的身子时,就已起了变化。
“可是你刚刚说……”她迷惑了……
“那只是比喻。”他怎可能让她怀孕?像她这种恶毒的女人,怎配生下他的小孩?
“不行,我要和你生小孩——唔!”
就在她微张樱唇喊出口的同时,他已狂妄的攫住了她那性感嫣红的唇辦。
他的欲望轻而易举被她撩弄了起来……
修长的指头恶作剧般地扳开了她的臀股之间,当指尖触及她的私处,一阵温热的爱液便由她的花径之中流泄出来。
他的意志几乎快要崩塌,他粗嘎的吼叫一声,推开了她。
“怎突然停止了?结束了吗?这样我就会有小孩了吗?”突来的冰凉,让琉脬迷眩的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令狐戢在决定娶她进门时,就下定决心要让她独守空闺一辈子,他永远都不会想要她。
但难以否认,她确实诱人,心想借此戏弄她一番也好,谁料压根儿不想占有她的令狐戢,在发现自己的情欲失控时,一股强烈的愤怒倏地涌上他心间。
“对,结束了。”
“戢……”她爱怜的轻唤着他,伸手想触摸他的大手。
他愤怒的甩开她的手,睨着一派天真的她,“谁准你直呼我的名讳!我要你像下人一样称我为爷。”
“好,全依你,只要你别生气。”她隐忍着泪意,拼命的点着头。
看见她的双眼有着诉不出的委屈,他的心宛如针扎般。
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令狐戢一刻都待不下去,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情欲而占有了她。打开房门,他头也不回的走出新房,留下一头雾水的琉脬。
琉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他会突然那么生气?
她揪紧被褥。赤裸的身子缓缓地藏进被里。
一想起适才他热情的对待,一想起她即将拥有他们的小孩,她就甜蜜的偷笑了起来。
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发一生,又可以为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她想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儿!
一双大手猛地推开眉娘房间的木门,惊扰了已躺上床准备休憩的眉娘。
“爷,你总算还是来了!”眉娘惊喜的拉开被褥,忙不迭跃下床。
“嗯。”令狐戢目光冷峻的睨了她一眼。接着便迈步走向床榻,他提起双脚,踢了她一下,“给我脱靴,我要上榻。”
“是。”
今夜是爷成亲的日子,想不到爷非但没和新娘同房,心里还想着她,眉娘不禁喜上眉梢,跪在他跟前,尽力的服侍着。
“爷啊,眉娘见你没踏出新房,我实在是辗转难眠,整夜都在胡思乱想,以为你只要公主,不要我了。”
“我没和她圆房。哼!这辈子我都不打算和她圆房。”想起自己第一次为女人失常到狂乱的地步,甚至差点失去自制力,令狐戢就怒不可遏。
琉脬究竟有何魔力,为何她可以左右他的情绪?
他的心情实在坏透了,他愈来愈弄不懂自己,为何琉脬可以轻易打垮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让他为她失控、狂野、激荡起来?
“真的吗?”眉娘喜出望外的睁大眼,“原来你心里边,最疼的还是眉娘了。”
令狐戢若有所思的眺望着门外,没回答眉娘的话,他还在想着琉脬的玉体,脑海里还不停盘旋着琉脬的声和影。
“爷,想和眉娘恩爱吗?”眉娘脱去他的长靴后,起身爬上床,迫不及待的投入令狐戢的怀里。
“少囉嗦,把衣服脱了。”一忆起琉脬的湿润。令狐戢就欲火难捺,一双溢满情欲的黑眸不禁落在眉娘的双峰上。
“是。”眉娘不敢怠慢,急忙将身上所有的遮蔽物脫个精光。
其实他清楚琉脬的本性并非如她外表那般温柔,所以他极为厌恶琉脬的性格,可一忆起流转在她眉目之间的无辜与哀怨,他却又满心的不舍……爱恨交织的感觉叫他简直快发狂……
然而,现下虽和眉娘在办事,可令狐戢心里却想着琉脬,为了甩掉心头的人影,他的动作也就愈狂野。
“爷,你今儿个好热情啊!人家好爱呀!”眉娘第一次领教令狐戢的刚烈,从前的他虽然也很威猛,可是却不像今夜这么狂野。
今夜,她只想在情欲世界里,和他一起狂野的摇摆……
良久,突然闷哼一声,令狐戢迅速离开她的身子,将温热的种子洒在眉娘的肚皮上。
片刻,粗犷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七章
“睡得好饱啊!”琉脬伸了伸懒腰,一推开房门就见倩儿站在门口打瞌睡,琉脬推了地一把,“倩儿,哇!真佩服你,居然站着也能睡,厉害、厉害!”
“公主万安。”倩儿瞪大了眼睛,“咦?怎不见驸马爷呢?”
倩儿一大清早就来到新房外等候服侍主子,等着、等着,居然打起盹来了。
“他昨晚就离去了啊!”想起昨夜令狐戢的热情,她就忍不住脸红耳热起来。
“昨晚就离去?难道驸马爷没和你恩爱吗!”倩儿吃惊地问着。
“讨厌啦!”琉脬脸红的跺着脚,“倩儿。你这话问得太放肆了。”
“公主,我只是想知道你幸不幸福嘛!”倩儿耸肩道。
“当然幸福了,驸马待我不知道有多热情。”琉脬掩嘴窃笑着。
“呵,真好笑,被遗弃的新娘子居然还笑得出来?”耳后传来一串女人充满讽刺的讥笑声。
琉脬回过头去,见一名穿着打扮都极为出色的美貌女子,正用一种轻蔑的目光打量着她。
“你说准是被遗弃的新娘子?”琉脬不知她是什么来历,可她感觉得出来,此女子对她充满了敌意。
“你呀!”眉娘轻笑着,缓缓地摇着手中的玉扇,“哼,公主又怎么样?进了令狐府,还不是得和我平起平坐。”
挽着公主的倩儿气不过的用手推了眉娘一把,“你算啥?我瞧你没什么本事,不过是个丫头,在府里怎配和咱们公主平起平坐?你安什么心眼啊?讲清楚一点。”
“死丫头,鬼扯些啥?还敢推我!我可是爷身边的宠妾之一,你找死啊!”眉娘被推疼了,举起手用力赏了倩儿一个耳光。
“公主,你看她——”倩儿受惊了,瞠大双目瞪着她。
宠妾?琉脬闻言感到不可思议,原来令狐戢的身边围了一群狐狸精?而跟前这个讲话刻薄的女人正是他的宠妾之一?
“放肆!胆敢在我面前打我的丫环,眼里可有本公主的存在!?”琉脬妒意顿时翻腾着,她怒气冲冲的立即伸出手,回敬眉娘一个耳光。
“可恶!”眉娘出于本能的举起右掌,本打算一掌朝琉脬的脸颊挥过去,可一想到她的身分,眉娘便感到不安的退缩了。
可是她心头打算着。要让她逮到机会报仇,必定让琉脬死无葬身之地!
眉娘佯装一脸的不在乎,一张嘴却利得很,她冷嘲热讽着。
“贵为公主又如何?爷娶你可是万般的不愿意,今日就算你打死眉娘,你也一样赢不了爷的心,爷心里最疼爱的人,只有眉娘我一个人呀!”
琉脬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昨天。爷不知有多热情,我的肚子里,随时都会怀有爷的骨肉。”
“呵呵……你的想法真天真!”眉娘差点笑倒在地,“没和爷洞房,怎会怀孕?真是笑死人了!”
“我和爷已经洞房了,为什么不会怀孕?”琉脬不解的看她。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你们真的有洞房吗?那为何爷矢口否认?况且。他昨夜的精力实在惊人,一点都不像事先和人行过房的样子,你少在这里吹牛了。”眉娘可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可是眉娘一想到昨夜……心寒了一下,妒恨的咬紧牙。
昨夜爷在和她行房时,嘴里居然喊着公主的闺名!
这是一种警示,眉娘不得不防。
今日总算见到公主的庐山真面目,果然长得美若天仙。
眉娘不得不视琉脬为头号眼中钉,若不想办法将公主逼入绝境,爷若有天爱上了她,岂不就是她眉娘被打入冷宫之时?
“他矢口否认?你……说谎!”琉脬深受打击的大叫着。
眉娘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片刻,疑惑的问道:
“难道爷真的有把他强壮的小家伙,放进你里边了?”
“什么小家伙?什么里边?”琉脬愈听愈糊涂了。
倩儿忙不迭倾身向前,附在琉脬的耳边,把夫妻行房之事,说的明明白白。
“倩儿,太下流了,我怎可能和驸马爷做那种事?”琉脬闻言脸涨得满堂红,反应激烈的推开倩儿的身子。
“公主,没那样做根本没法怀孕。”看来眉娘没有说谎,驸马爷根本没和公主行房。
“真的吗?”琉脬倏地脸色苍白。
她天真的以为令狐戢昨天的对待就是行房,她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是……琉脬感到无比的惶恐,她无措的绞着十指。
“呵……现下你总算相信了吧?”眉娘见她慌了手脚,不禁得意洋洋起来,“昨儿个晚上,爷不和你洞房,却跑来我房里,和我快活恩爱了一整夜,你想想这是什么原因?你若不是被遗弃,便是不受爷的宠幸。我看你还是快滚回宫里,繼續做你的公主比较快活吧!呵呵……”
眉娘话落,便摇着玉扇离开了她们的视线。
倩儿见琉脬动也不动的愣在原地。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
她伸手摇了摇琉脬的身子,“公主,你没事吧?”
眉娘给她的打击太大了!琉脬鼻一酸、眼一眨,泪水就沿面滾下来,还拼命的直跺脚。
“气死我了!原来令狐戢不但妻妾成群,还宁可陪他的妾过夜,也不肯和我行房,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我居然还天真的以为他已和我洞房了,呜……”
“公主……”看来公主往后的日子可苦了!倩儿感到有点无力。
琉脬简直快气炸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公主形象,“呜……我不管,他害我被人看笑话,我现下就要去找他算帐!”
“哎呀!”倩儿惊慌的大叫起来,“公主,别这样!”
“你这骗子给我住口!你最爱骗人了!”琉脬崩溃的对倩儿大吼大叫着。
“你说只要我好好的维持我的气质,只要我忸怩作态、装模作样,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那为何偏偏令狐戢不为我倾倒?
我知道了、我清醒了、我也想通了,因为根本就是你在骗人;我被你骗了这么多年,我以后再也不要维持什么公主气质了,我受够了!“
原来她真的是被令狐戢遗弃的新娘子,他不爱她就罢了,居然还不肯和她洞房,难不成他嫌她的身子脏吗?她不配和他圆房生小孩吗?
她是大宋的长公主耶!她玉洁冰清、高雅动人,而他却一点想占有她的念头都没有……
天哪!她赵琉脬竟没魅力到这地步。
思及此,琉脬就痛不欲生,她感到既悲伤又痛苦。她不停的哭泣着,身一转。就朝大厅奔了去。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梁云的到来,让令狐戢吃了一惊。
梁云和令狐戢亲近,是为了日后还有机会再见公主一面。
他对公主情有独钟,就算公主嫁人令狐府,而他也挨了皇上的板子,仍然不肯死了这条心。
令狐戢一直没忘记梁云这个人,梁云突然来访,对他巴结奉承。实在令他起疑。
但他倒想看看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于是客气的招呼他,两人在大厅有说有笑的品茶下棋。
“不准你们下棋了!”琉脬蓦地泪流满面的奔进大厅,没头没脑冲向他们,伸手胡乱的一挥,打翻了棋桌。
“公主!你过得可好啊?”梁云终于见到心上人,不禁喜上眉梢。
“赵琉脬!”令狐戢怒不可遏的拍了一下桌面,整个人弹跳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女人跟天借胆了!居然敢藐视他的存在!令狐戢气得额上青筋直冒。
“令狐戢,我问你,昨儿个洞房花烛夜,你彻夜未归,是不是和你的偏房厮混在一起!?”
琉脬多想得到他的宠幸,可是地知道这是痴人说梦话,他不但不爱她,还可能因孩提的事而怨恨着她。
“是又如何?”令狐戢揪起她的皓腕,目光冷冽的注视着她,“你给我听好了,我爱和谁睡就和谁睡,你无权干涉。别忘了你已嫁入我府第。我是天、你是地,千万别再天真的以为,你依然还是皇宫内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我难道比不上你那个贱妾?你就只爱和她睡觉,而不和我睡在一起?”琉脬哀怨的看着他,悲伤的啜泣起来。
“你根本就远不及眉娘,我就爱眉娘的风骚浪荡,我就是不要你,怎么样?”她的泪刺痛了他的心,令狐戢拼了命的强忍着隐隐泛痛的心,露出一脸的怒容。
“可是我要你,我命令你以后只能和本公主睡觉!”
她居然吐出这么不知耻的话来?她为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感到羞愧,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他拒于千里外的孤独滋味,她就好想立即死去!
她不要他这样子待她,她要他好好的疼爱自己。
闻言,令狐戢竟感到喜悦,但他不愿多想,用力将她推开。
“我说过,在这里你只不过是个奴隶,以后敢再命令我,我就让你睡到柴房去。”
琉脬惊恐的看着他,思索了片刻。她用手背抹去泪痕,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讨好的说:
“好,你说,要怎样你才会满意?我一定做到。”
愚蠢的她明知道可能会被他刺得伤痕累累,可是,她仍心甘情愿屈服于他脚下,即使她付出的爱最后会付诸流水,她依旧会死心塌地的爱着他,不管他对她有多么的残忍,她对他的爱再也不可能有消褪的一天了。
“不必了,你只要乖巧听话一点,不要再虐待我的狗。我就要偷笑了。”令狐戢嘲讽的冷笑着。
琉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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