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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难为作者:浮生闲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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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一个少女嘲讽的看着崔十三娘,接着说道:“不过太子好像根本没看上你。然后又来巴结云家,怎么,竟然还妄想跟三姐抢。”

    崔十三娘冷笑一声,说道:“她?倒贴了九年人家也没答应,不必我抢,她也嫁不了。”

    那少女没料到崔十三娘竟然会还嘴,往她胸口狠狠的踹上一脚,说道:“小娼妇,你真是活腻了。这话等回家我说与三姐听,看她不把你的舌头割了。”

    霓裳看着这一幕,倒吸一口凉气,扯着李承勋的衣服小声说道:“阿勋哥哥,你快去救救十三姐姐吧!”

    李承勋看了一眼霓裳,却转过身往回走去。

    “阿……”霓裳压低了声音,追上去,小声说道:“阿勋哥哥,你为什么不救……”

    “内宅的事,我一个外人插什么手?”李承勋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霓裳紧紧追着,嘟囔着嘴委屈的说道:“阿勋哥哥,你不能这样,你看那几个人多坏啊!十三姐姐多可怜啊……”

    李承勋停下来,转过身,远远的看着那几个少女还在打着,于是神态严肃的对霓裳说道:“霓裳,今日不与我说实话,你的十三姐姐就算被打死在这,我也不会插手。”

    章五十九

    霓裳没料到李承勋会说出这番话,当下立刻心虚的低下头。

    “不说,我就走了。”李承勋起步便要走出园子。

    霓裳忙拦住他,说道:“说说说,我说……”

    李承勋停下来,不动声色的看着霓裳。

    “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崔夫人带着几个女儿来了,而且她是想把这几个女儿嫁给阿勋哥哥。”霓裳抬头看着李承勋,样子甚是委屈,“阿勋哥哥你不能娶她们,她们可坏了。我怕阿勋哥哥不知道他们坏,就让她们趁着来接十三姐姐时,带阿勋哥哥来看看……”

    “就这些?”李承勋问道。

    “嗯……”

    李承勋转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少女,冷笑一声,而后对霓裳说道:“这主意,是你的十三姐姐出的吧!”

    霓裳没料到一下便被李承勋识破,吃惊的看着李承勋:“阿勋哥哥……你,你怎么知道……”她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两个字甚至都听不到,看来是十分心虚。

    “既然是她自己出的主意,应该也能救得了自己。”李承勋说道,“不需要我帮忙。”

    “阿勋哥哥你不能这样!”霓裳上前一步拦住李承勋的去路,但是她一看到李承勋不苟言笑的样子就没有了底气,说实话,她还没见过李承勋对自己这么严肃,印象中李承勋总是笑眯眯的,对自己很温柔。

    “那几个人确实很坏的,她们从前经常把十三姐姐打的全身是伤,我可以作证。”霓裳一边跟着李承勋往外走,一边说道,“我把阿勋哥哥拉过来,是为你好……”

    “那你的十三姐姐呢?她激怒了那几个姑娘,我若出面去救她,她以后在崔家还有容足之地吗?”李承勋问道。

    霓裳没想到这一点,当下反应过来,“是啊,是啊,我没有想到这一点……那崔姐姐……”

    在崔家没有了容足之地,崔十三娘必然会赖上霓裳或者李承勋。李承勋感叹这个女孩小小年纪,心机却如此之深,恐怕是对崔家恨之入骨,才会想出这等破釜沉舟的计策。

    李承勋看着霓裳单纯的样子,不忍心戳穿崔十三娘的事,便弯下腰,扶着霓裳的肩说道:“那几个姐姐怎样,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我会不相信你的话吗?”

    “可是,不是说耳听为虚……”霓裳想了想,接着道:“眼见为实嘛……”

    “世上这么多事,怎么能事事都亲眼看一遍呢?”李承勋反问道,“人的身边总要有几个值得信任的人,不然会活的很累。”

    “那我是阿勋哥哥值得信任的人吗?”

    “你刚刚……”

    “我刚刚错了。”霓裳低下头。

    李承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道:“要想被人信任,就要先成为值得被信任的人。我不希望霓裳的心思都用到与人勾心斗角上面,而是希望你做一个诚实、正直、善良的孩子。那样的霓裳,说什么我都会信,不用这么辛苦请我专门来看什么。”

    霓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那阿勋哥哥,我们怎么救十三姐姐?”霓裳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承勋略微思索,说道:“正直的霓裳一个人就可以了,这可是在你家。”

    “哦哦!”霓裳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让你们接一个小娼妇,怎么半天也扯不出来!”霓裳话未说完,一个尖刺的声音就灌入耳中,一个红衣少女怒气冲冲的走进院子,边走边骂骂咧咧的,“一个个都是乌龟吗?”

    她不但说话的气焰嚣张,走起路来也甚是蛮横无理,毫不客气的推开站在李承勋前侧的朝恩与奎福,骂道:“哪来的小矮子!”

    朝恩被一把推倒在地上,坐到李承勋脚边。李承勋忙蹲下来将他扶起,这时霓裳已经上前拦住红衣少女:“这么嚣张做什么,这又不是在你家!”

    红衣少女一看是霓裳,忙收起那副嚣张的嘴脸,笑着说道:“哎呀,是霓裳啊,姐姐这不是心急吗?”说着抬手就要摸霓裳的脸。

    霓裳厌恶的把她的手打掉:“别碰我!”

    这时假山后的几个人已经听到了动静,便拖着崔十三娘过来。还未走近,他们便注意到了霓裳旁边的李承勋,只见他一身素衣,眉目清秀,此刻刚把一个小矮奴扶起来,不知在问什么。

    李承勋虽然穿的素净,但头上的玉冠和腰间的配饰却是彰显着身份,再加上出身皇室,与生俱来的贵气自内而外流露出来。

    那几人正猜想李承勋的身份,被人拖着的崔十三娘却忽然跪在了地上,说道:“殿下……民女,参见太子殿下。”

    此话一出,众人都傻了眼,忙跟着跪下。李承勋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却是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霓裳感觉到不对劲儿,平常李承勋从来不会让人跪这么久还不让人起来,于是走过去扯扯李承勋的衣袖,问道:“阿勋哥哥,你怎么不让他们起来啊!”

    李承勋低头看着霓裳,挑眉笑道:“因为我想让他们跪着。”

    “啊?”霓裳没料到李承勋会这么说,她看着李承勋笑眯眯的样子,感觉这笑容跟平常一点也不一样,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怖,让自己后背发凉。

    “阿勋哥哥……你别这样笑……”

    “臣妇拜见太子殿下。”

    “臣妇拜见太子殿下。”

    李承勋转身,见云夫人和另一个贵妇人已经进到了园中。那贵妇穿着命妇的衣服,甚是华贵庄重,看来应该就是崔夫人了。

    云夫人和崔夫人是有品阶的命妇,所以只是微微伏身行命妇之礼。

    “两位夫人请起。”

    云夫人看这园中一片乱象,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也不说话,作壁上观。

    崔夫人见了这场面,只好上前假笑着对李承勋说道:“我这些女儿不懂事,得罪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崔夫人的女儿不懂事,难道崔夫人也不懂事吗?”

    崔夫人没明白李承勋的话,便开始回想刚刚自己从进来到现在可有什么错的,还未想通,李承勋已经又开口,冷冷的问道:“云昇夫妇刚刚殉身为国。你和诸位姑娘穿成这样在云府招摇,是什么意思?”

    崔夫人只想着带女儿来见李承勋,看可有一两个能被李承勋看上,将来飞上枝头,哪里能想到云府新丧的事。这时被李承勋提点,才想到自己的穿着,再看那几个女儿,竟然还有个不知收敛的竟然还穿了件红衣。这是犯了主人家的大忌讳,更是惹怒了与云家交好的李承勋,忙俯身跪在地上:“臣妇知罪。”

    李承勋未让她起身,接着道:“我刚刚偶经此地,这位姑娘上来就推倒了我的人,看来崔府的家教真是不错。”

    李承勋话中满是讽刺,丝毫不留情面,崔夫人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听闻崔夫人女儿众多,不过孩子再多,不好好教养,不如一个也不要。崔夫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殿下教训的事,臣妇,臣妇定当谨记于心。”

    李承勋冷哼一声,走到云夫人面前,已经收起刚刚的冷面,礼貌的说道:“云夫人,我看崔十三娘还是在您府上多住几日的好。”

    “是,臣妇一定好好安排。”云夫人回道,而后对身边的人说道:“去把十三娘扶下去疗伤。”

    李承勋看崔十三娘被扶下去了,便对崔夫人说道:“天色不早,崔夫人就不要再在云府叨扰了,早些回去吧!”

    李承勋这是在赶人。明明还未到正午,他却理直气壮的说出“天色不早”这句话,崔夫人哪敢不听,一边谢罪,一边带着几个女儿匆匆离开。

    云夫人也没有送他们,霓裳跟在后面,看到她们从侧门灰溜溜的离开,甚是开心,跑回来笑嘻嘻的对李承勋说道:“阿勋哥哥,你太厉害啦!”

    李承勋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云夫人走上前,搂住霓裳,笑眯眯的对李承勋说道:“殿下,天色不早,我们去用午膳吧!”

    “好。”李承勋点点头。

    李承勋和云夫人还有霓裳刚离开小园不远,就听到不远处的吵闹声。

    “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出去!我要见太子!”声音甚是洪亮清脆,听起来应该是个小女孩。

    再往前走,便见到两个云府的护卫正架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往外走,小姑娘一直在挣扎,嘴里嚷嚷着要见太子。

    李承勋便让那两人停下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太子殿下,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怎么闯了进来,小的正要……”

    那个侍卫话未说完,被抓着的小丫头忽然朝李承勋喊道:“太子,你不能让回纥人抢我们的东西……”

    章六十

    “太子,你不能让回纥人抢我们的东西,我们好不容易才回来,为什么一回来就要被他们抢。”

    小女孩喊着喊着就哭了出来:“明明没有……明明……我们什么也没有答应,为什么他们可以抢我们的东西……”

    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道,一边哭喊。

    “是你把回纥人带进城的,不该让回纥人抢你的东西吗?从前叛军抢我们的东西,你们把叛军赶走了,却还是保护不了我们!你知道我们多辛苦吗?我们还要指望那些粮食撑到秋天,如果都抢走了,我们会饿死的……”

    小女孩在那大声的哭着,连架着她的两个侍卫也有些动容。

    从南边回到东都的难民,以为叛军被赶走了,便可以在故土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料到懦弱的朝廷早已经与回纥定下那等耻辱的约定。

    土地,士庶归唐,金帛子女归回纥,收复洛阳后,允许回纥人纵兵抢掠百姓。从古至今,但凡战乱,先遭难的就是老百姓。有时候莫说什么小康温饱,就是活命也是不容易。造成这场战争的士庶之流要好好保护,而活的最苦最难的无辜百姓却要再遭一次罪。

    “是你定的约,就该让回纥人抢你的,为什么要抢我们……为什么……我们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什么也没答应……”

    李承勋看着那个被人抓着小女孩,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当初李承勋被裴罗要挟,定下那等屈辱的约定。收复洛阳之后,李承勋虽然在裴罗马前跪拜,但也只能将期限改为收复河南道之时。如今河南道已经收复,回纥人便立刻返回洛阳如约。

    李承勋前几日得知回纥即将到洛阳,却未料来的这么快。

    正想着,门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人,太子舍人郭兴来到李承勋面前拜道:“殿下,臣刚刚得的消息,回纥人刚刚进城,正在城南纵兵抢掠。”

    “我已经知道了。”李承勋沉声说道,而后对身边的云夫人说道:“抱歉,这午膳怕是无法与云夫人共用。”

    云夫人将一旁迷惑不解的霓裳搂到怀里,说道:“国事为重,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李承勋转头看着那个被捉住的小女孩,又接着道:“如今城南太乱,等安定下来,云夫人再将那孩子送回家吧!”

    “殿下放心,臣妇一定处置妥当。”

    “那就多谢云夫人,今日承勋便告辞了。”李承勋说完,便匆匆走了出去,郭兴紧随其后。因为步伐太快,云夫人与霓裳也来不及送。

    云府外早已备好马,李承勋直接上马便向城南奔去。

    “宫中府库还有多少钱帛。”李承勋在马上问身后的郭兴,“去给本宫都搬来。”

    郭兴为难的说道:“回殿下,府库几经洗劫,杜预也没有留下多少,所剩无几啊!”

    “我去徐州之前不是让你从长安调钱吗?”李承勋又问道,“难道那些钱帛还没有到。”

    “皇后殿下虽然监国,但是从国库调这么多钱出来,程序繁杂,又几经波折才调来部分。但那些钱帛,恐怕还得三日后才能到。”郭兴接着说道,“臣这几日一直在附近找父老乡绅筹钱,但所筹来的只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去换城南的百姓。”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臣前几日想着拿官奴去换,可是殿下您……”郭兴想了想,还是抱怨了出来,“殿下您不但把他们都放了,还用掉了府库一半的钱把他们遣散。殿下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若当时我在宫中,就是死也不会让殿下这么做。”

    李承勋听后,沉默不语。

    郭兴又道:“为今之计,就看,能不能……能不能再让裴罗延后三日,等长安的钱帛调来。”

    ……

    洛阳城南此刻一片乌烟瘴气,几千回纥骑兵在大道上来回奔驰,有人闯入平常的百姓家,将家中的粮食财务悉数搬出来放在马上,而后得意洋洋的往下一家敢去。

    被踹到在地的老父,被从家中掳走的少女,回纥人的得意的吼叫声,孩子害怕的哭喊声,年迈老人的哀求声,如雨的鞭子落在反抗的老百姓身上,没有人来救他们,因为同谋者就是他们的朝廷。

    裴罗此刻立马在路中心,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

    “裴罗!让他们停下来!”李承勋停在裴罗面前,朗声说道。

    裴罗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马上的李承勋,“原来是太子殿下,多日不见,殿下安好?”

    “裴罗叶护,请让他们停下来。”李承勋不理会他的寒暄,又说了一遍。

    “停下来?”裴罗冷笑一声,“当初可是约定收复洛阳就让我们这么做,我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推迟到收复河南道。怎么?难道殿下又要爽约?”

    “我并非要爽约。”李承勋在马上看着旁边的裴罗,沉声说道:“本宫已命人从长安调来珠宝锦罽送于叶护,还请叶护放过洛阳的百姓。”

    “从长安调来,在哪儿啊?”裴罗问道。

    “还,还需三日。”

    “三日?”裴罗冷哼一声,说道:“我怕三日之后,没等来那些珠宝,反而等来了南阳节度使的大军。”

    南阳节度使云熠与李承勋的皇叔卫王正率兵北上,裴罗必是得知了这个消息,才马不停蹄的赶赴洛阳,担心等大军一到,当日之约便无法实现。

    “我会让军队驻扎在洛阳城东三十里处,叶护在城西十里处驻军等候。钱帛自西而来,叶护清点之后即可北上离开,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呵……”裴罗笑了笑,接着道:“殿下考虑的到是周全,不过,被殿下骗过一次之后,我却不敢在信殿下了。”

    “叶护什么意思?”李承勋皱眉问道。

    裴罗没有回答,反而话锋一转,问道:“殿下可知在回纥那晚,我妹妹牟羽哭着闹着要嫁你,可是为何第二日就没了动静?”

    李承勋不明白裴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冷冷的回道:“不知道。”

    “想来殿下也是不知道,那我就好心告诉殿下吧!”裴罗笑眯眯的看着李承勋,“那晚我妹妹,半夜里去了殿下的大帐……”

    李承勋心中一震,抬眼看着笑得一脸奸诈的裴罗,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却听裴罗接着道:“殿下猜猜,牟羽看到了什么?”

    李承勋沉默不语,他想起在上党那天裴罗阴阳怪气的说出一句“云阳,你与太子殿下的关系,真是好到让人嫉妒”。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才知道,裴罗早就知道了自己与云阳的事。

    “殿下,接下来的话,咱们还要在马上说吗?”裴罗笑着问道,“我若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

    李承勋身边就是太子舍人郭兴,身后还有一队亲兵,此时都在看着李承勋。他们听到裴罗一番话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为何李承勋听了裴罗的话竟然脸色大变。

    李承勋从马上下来,抬头对马上的裴罗说道:“叶护请借一步说话。”

    裴罗下马,走到李承勋面前。李承勋向后退了几步,此时郭兴与那十几个亲卫也下了马。

    裴罗见李承勋往后退,便故意走上前与李承勋离得很近。李承勋厌恶他身上的腥膻之味,便又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可裴罗竟然又上前几步,似乎是不把李承勋逼到墙边不罢休。

    “裴罗叶护,不可对殿下无礼!”郭兴站的不远,看着李承勋被一步一步逼到墙边,甚是屈辱,但却无能为力,当下只能说出这句话。

    裴罗回头看了一眼郭兴,笑着说道:“那郭舍人就过来护住啊!顺便听一听,我与太子殿下在说些什么……”

    “郭兴!带着他们退后十步!”李承勋打断裴罗的话,大声命令道。

    郭兴见李承勋一脸怒容,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只得带着那十几个亲卫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李承勋已经被裴罗逼到墙边,裴罗本来生的就高大,再加上一身戎装,看起来更是威猛不少。李承勋与他相比,显得又瘦又小,此刻低着头,如一只猎物即将被野狼拿下。

    裴罗抬起一只手扶着墙壁,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承勋,说道:“若不是牟羽去偷看,我和父汗到现在还以为你和云阳君臣不合呢?啧啧啧,真是演的一手好戏啊,太子殿下。”

    看来裴罗与葛勒可汗是知道被欺骗定下那等协约,心中不甘,这才在上党有意拖延行军,逼迫李承勋又定下劫掠洛阳这一条。

    “我说殿下怎么这么不愿意娶牟羽,原来殿下您喜欢的,是男人啊……”

    李承勋听了这话,抬眼瞪着裴罗,眼中满是怒意。

    “殿下这是什么眼神?恼羞成怒了?”裴罗低下头,离李承勋更近些,而后在李承勋耳边轻轻的说道:“殿下,你很喜欢被人骑吗?”

    章六十一

    “殿下,你很喜欢被人~骑吗?”

    这句话说得无礼放肆又粗鄙,李承勋何时被人这么说过,心中愤恨不已,恨不得一剑杀了裴罗。可是如今回纥的大军都在洛阳城外,城中的守军根本不能与回纥军抗衡,当下只能低下头,忍辱不语。

    “殿下,被人~干的滋味很舒服吗?”裴罗又问道。“听说殿下到现在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原来大唐的太子不喜欢玩女人,却喜欢被当做女人玩。”

    裴罗见李承勋还不回话,没了耐性,抬起另一只手强硬的掰起李承勋的下巴,强迫李承勋看着自己,又变本加厉的接着说道:“明明是个男人,却哭着求云阳来干自己。殿下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谁曾想骨子里,竟然这么淫~荡。”

    李承勋盯着裴罗,双手发抖,依旧不发一语。

    裴罗又接着说道:“从来只听说过以色侍君,没想到殿下却喜欢反过来侍臣,我这个北方蛮夷真是长了见识!也不知你父皇还有这满朝文武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李承勋早已气的说不出一句话,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之后缓缓说道:“叶护说完了吗?”

    “当然——还没有说完。”裴罗笑眯眯的回道,“这些天云阳不在,殿下这么淫~荡身体,是怎么活下去的?我很好奇。不知殿下愿不愿意与我试一试,若是伺候的好,我一高兴。兴许不但放了洛阳的百姓,连殿下的那些珠宝也不要了。”

    裴罗说着,左手已经不安分的攀到李承勋腰间,笑着说道:“殿下要不要试试,我与云阳谁更厉害?虽然我没有上过男人,但是如果是殿下的话,看起来似乎还不错。殿下你来教教我,该从哪里进去——说不定之后殿下会更喜欢被我上……啊!”

    裴罗话未说完,只感觉左臂阵痛,忍不住喊了出来。“你……”

    原来李承勋在裴罗说话之间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之后毫不犹豫的抬手砍向了裴罗的左臂。

    那一剑下手极重,佩剑也十分锋利,即便裴罗穿了铠甲,小臂依旧被砍伤了筋脉。裴罗吃痛,将手拿开,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承勋。

    眼前的瘦弱少年一脸怒意,早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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