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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难为作者:浮生闲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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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王此刻脸色不佳的看着江陵王,江陵王站在离他不远处,嘴角轻轻勾起,神情和言辞根本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李承勋站在另一边,觉察到两人之间不合的气氛,故意咳嗽两声,提醒江陵王不要在此时与相王撕破脸。
江陵王听到李承勋的咳嗽声,便立刻对皇帝说道:“父皇,二哥刚刚救张昭容落水,衣衫也湿透了。二哥身体本来便不好,又在岸上吹了这么久的风,请父皇准许二哥去换套干衣服吧!”
皇帝经江陵王提醒,这才想到李承勋也穿着湿衣服,还把自己的干衣服给了张昭容。当下也没有心思去追问下去,对李承勋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也不与父皇说一声,还要你弟弟来提醒。快去换衣服吧!”
“是。”李承勋行礼便要离开。
江陵王走到皇帝面前拜道:“父皇,儿臣想与二哥一同去。”
皇帝知道李承勋与江陵王自幼关系亲密,慈祥的笑了笑:“去吧!兄弟俩感情好,是好事。”
李承勋回到落脚处,简单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换了身衣服。
从屋内走出来,江陵王正坐在凌霄树下的石凳上,看着满树的凌霄花发愣。
“五郎。”李承勋坐到江陵王旁边,之后笑道:“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江陵王回过神来,看着李承勋说道:“我听持书说了芙蓉池边的事,担心二哥着了什么人的道,就立刻赶了过去。”
李承勋点点头。
“对了,二哥,今日你为何会去那里?还遣退左右。”江陵王奇怪的问道。
李承勋略微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刚回到芙蓉园,就有人对我说,你在芙蓉池边等我。然后我在芙蓉池边的竹林里,见到了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他让我摈退随侍,然后他把我引到张昭容处,又亲手把张昭容推到水中。”
李承勋没有隐瞒,将刚刚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江陵王。
江陵王听到此处,沉默一会儿,而后问道:“二哥怎么能肯定,那人是假扮的,不是我?”
李承勋看向江陵王,笑道:“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我自然是知道的。”
江陵王抬眼看着李承勋,假装生气的说道:“看来我功夫不佳还是有些好处,那以后我就不再练武了。”
……
裴后今日没有与皇帝一同去芙蓉园,李承勋从夹城回东宫,便顺路去了大明宫的宣徽殿问候裴后起居。
裴后已经听说了芙蓉园中的事,见到李承勋,开口便问道:“听说今日是江陵王引你到了芙蓉池边,你到现在还相信他吗?”
李承勋立刻回道:“母后,今日引我去芙蓉池的,不是江陵王,儿臣可以肯定。况且他今日还替我解围……”
“哼……”裴后冷哼一声,打断李承勋的话,“替你解围你就信了?你就不怕他与相王是一伙的,一唱一和,联手对付你。”
李承勋无奈地叹了口气:“母后,您对五郎成见太深。”
裴后听后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李承勋见状,便不再与裴后谈论江陵王的事情,转而说道:“今日之事,儿臣以为没这么简单,不知母后有什么看法。”
裴后沉思片刻,说道:“我也没想通那人要作何打算,你这些日子谨慎些好。莫要再独自一人去什么地方。”
“是。”
……
等李承勋回到东宫,又被没有跟着一同前去的云阳数落了一顿,李承勋听后笑嘻嘻的说道:“母后早就让人教会我泅水,我水性甚好,你掉到水里我也能捞上来。”
云阳无奈地说道:“你可听说过擅泳者溺于水?”而后便将李承勋抱起来,打了两下屁股以示警戒,让他以后莫要再以身犯险。
此事似乎就算告一段落,李承勋等了半个月,也未再出什么事,他便愈发的不明白那人想做什么?
若是想陷害江陵王,那人必定能料到李承勋会护着江陵王。
若是想杀张昭容嫁祸李承勋,那人也是知道李承勋会水。
那么他这么大费周折,安排这么多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李承勋猜不透。
近一个月朝中事务繁忙,李承勋便渐渐将此事抛诸脑后,不再深思。
……
今日下朝之后,李承勋像往常一样去裴后的宣徽殿问候起居。母子两人说了会儿话,裴后又提到李承勋的婚事,说是义城已经看好了几家的贵女,问李承勋可有意看看画像。
李承勋听后忙扯开话题,胡乱说些什么朝中之事,之后借口东宫还有事,便告辞离开。
宣徽殿在太液池北边,从宣徽殿回东宫必然要经过太液池。
李承勋在太液池边慢悠悠的闲逛,正值四月中旬,太液池中的莲花已经露出尖尖小角,清新精致;岸边的柳枝随风摇摆,绿丝扶风。
自李承勋从骊山回来,裴后便经常与李承勋提起成婚之事。李承勋几次试图告诉裴后他与云阳的事,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因为实在不确定裴后知道两人之事的反应,所以更加不敢冒然告知。
确实是到了娶妻的年纪,但李承勋却不想也不能成亲。一则是因为云阳,云阳为了自己能终身不娶,还逃婚到了长安,李承勋实在不想对不住他。二则是李承勋对女子实在没有兴趣,就算娶到东宫,估计也是让人守一辈子活寡,耽搁人家一生,想想也实在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还是能拖就拖的好。
若是裴后能接受自己跟云阳在一起,或许还能帮忙出出主意。
李承勋在那只顾着想事,也没注意到迎面走来了一个宫女。那宫女步伐匆匆,见到李承勋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直直撞了上去……
章九十六
李承勋被她撞得身体后倾,险些跌倒,那宫女见状,忙上前拉住李承勋,关心的问道:“殿下,您没有事吧?”
李承勋只觉的一阵清香飘入鼻中,头有些昏昏沉沉……
撞了当今的太子竟然不跪下领罪,反而还上前碰李承勋的手。李承勋身边的内侍当即便说道:“你这个贱婢好大的胆子!”
那宫女听了这话不惧反笑,她故意往李承勋面前凑了凑,低声说道:“殿下,随我走一趟可好?”
李承勋听后,抬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一双杏眼,眸中含情。李承勋只觉得那双眼睛似乎有什么无底的深洞,要将自己吸进去。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那宫女见李承勋点头,微微笑了笑,便牵着他的手往西边走。
随行的内侍觉察有些不对劲,忙上前拦住李承勋说道:“殿下,咱们该回东宫了。”
那宫女听后,转头看着李承勋,笑着说道:“殿下,他们好讨厌,不让他们跟着可好?”
李承勋转头看着那几个内侍,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说道:“你们先回去,不准跟着。”
那些内侍哪里敢不听李承勋的命令,只能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李承勋被那个宫女牵着越走越远……
李承勋清醒过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陌生的床帐,看起来有些破旧,李承勋感觉床帐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来这是哪儿?
为什么会在这里?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自己似乎被一个宫女撞了一下,之后便不记得了……
“嗯……”
女人的呻~吟声忽然在耳边响起,李承勋吓了一跳,忙转过头看是谁。
身边躺着的竟然是张昭容,此刻她面颊通红,身体正在不安的扭动。
李承勋见状立刻坐起来,之后从床上下来,与张昭容保持距离。
张昭容的样子,似乎是中了媚药。
李承勋环顾四周,床边的地面上正燃着香,那香味很是奇怪,是李承勋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李承勋担心那香有古怪,便立刻走上前将那香掐灭,之后微微松了口气,走出内室。
待看清楚外室,李承勋终于想起来了,这里是太极宫承庆殿,是自己曾经居住过十三年的地方。
“殿下真是机敏,立刻就将媚香掐灭了。”门外有人在说话,是个女子的声音。
李承勋立刻走到门边,想将门拉开,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住。
“不过殿下,那香只对女人有用,对男人没有用。”那女子接着说道,“相反,一旦那香被掐灭,殿下您就要毒发了……”
李承勋不说话,他这时终于明白,那日在芙蓉园,费尽心思安排自己救张昭容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是想给自己安排一个私通宫妃的罪名。
只是下药陷害两人私通,就算真的成功,皇帝也不一定会完全相信。但是如果算上上一次在芙蓉园里的事就未必了,李承勋是救了张昭容,但那时两人却也是在独处,诬陷两人是在那里私会也是可以说的通。
再加上两人此刻是在太极宫承庆殿里,太极宫如今只有宫女宫监居住,甚是冷清,却离东宫最近。承庆殿是李承勋自幼居住的地方,说李承勋与张昭容在承庆殿私通也是十分合理。
今日云阳有事出宫,说是傍晚才能赶来,根本不可能现在赶来救李承勋。
小高虽是东宫总管,但无法调动宫内禁军,更无权去查明李承勋现在何处。
况且那群人做事隐秘,连张昭容都能悄无声息的绑来,怎么会留下马脚让人找到自己?李承勋念及此处,冷笑一声,对门外的人说道:“姑娘,你还在吗?”
“嗯?正要走,怎么了殿下?”门外的女子言语中带着笑意,“毒发了?”
“麻烦你带一句话给你的主人……”李承勋说道,“今日之前我还一直将他当做弟弟,但今日之后,便是彻彻底底的敌人了。”
如此缜密的谋划,分明就是要至自己于死地。
门外的女子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李承勋等了一会儿,接着恍然大悟,冷笑道:“我到忘了,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不可能不亲眼来看看,李承熙!”
门外还是没有人回应,似乎都已经走了。
李承勋无暇再浪费口舌,他对承庆殿十分熟悉,立刻去查殿中的窗子,每一扇都被人从外面钉死,根本打不开。
想用东西将门窗砸开,但殿中所有能用来砸门窗的摆设早已被人搬走。李承勋所能想到的,已经全被预料到。
身体渐渐变得燥热,毒已经开始发作,李承勋往后退了几步,靠着殿中的梁柱,自身上的毒解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但这次的感觉与从前似乎又有些不同。
也不知这药性要持续多久。
“嗯……殿下……”张昭容从内室跌跌撞撞的走出来,扶着屏风,满脸潮红的看着李承勋,她也醒过来了,且中毒似乎比李承勋还要深。
依着本能,张昭容向李承勋慢慢走过来,“殿下……我……难受……”
“张昭容,停下来。”李承勋命令道。
“殿下……”张昭容似乎是没有听到李承勋的话,继续向李承勋走去。
体内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欲~望在努力的挣脱,李承勋弯下身子,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
张昭容越走越近,终于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李承勋面前,身体一软,便要扑到李承勋怀中:“殿下……啊!”
张昭容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上。
李承勋在她扑过来时忽然抬手,然后用力把张昭容推倒在地上。
“殿下……嗯……我……”
“张昭容,我希望你能明白。若是真遂了那人的心意,我们两人就连命也没了。”
摔坐在地上,让张昭容稍稍恢复些理智,她抬眼看着李承勋,双眼发红的说道:“可是……我真的……难受……”
李承勋将手中的匕首扔到张昭容脚边,淡漠的说道:“若是忍不住,就用这把匕首将自己的四肢划破。”
“啊?”张昭容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承勋,“怎么可能……我……”
李承勋听了张昭容的话,平静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笑意,他将衣袖卷起,笑着说道:“怎么不可能?”
那左臂上的划痕,饶是用再好的伤药,还是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张昭容,是痛还是死。你自己做选择。”李承勋又说道。
张昭容不甘心的摇摇头:“殿下,我……我不想死……但……嗯……我也怕痛……殿下,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绝不会告诉皇上,我还会帮着你登基……”
李承勋听了张昭容的话,冷哼一声,蹲下身子。他捡起那把匕首,看着坐在地上的张昭容,认真的说道:“如果你怕痛,我可以帮你。”
张昭容听了李承勋的话,惊恐的看着他,双手扶着地面往后退,两眼发红的看着李承勋,然后忽然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殿下……我……嗯……我难道不美吗?”
时逢初夏,张昭容本来穿的就单薄,她先将外衫脱下,之后去解自己的裙带:“殿下,我……我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从在望春楼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
张昭容初次见到李承勋,便是在禁苑的望春楼中。那时年迈的皇帝还未从齐王谋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李承勋便一身甲胄的来到了望春楼。
老迈又惊惶不安的皇帝,英武镇定的储君,两相对比,张昭容便在那时动了心。
骊山猎场的示好,夸赞,换来李承勋礼貌的回应;再后来被李承勋所救,张昭容本以为是绝佳亲近的机会,却不料被李承勋无情的斥责。
自那时生出恨意,故意在皇帝面前诋毁李承勋,就在渐渐忘记这份心意时,却在落水时被李承勋救下。
比自己年长一岁的少年,不在意曾经的恩怨,将自己从水中救了出来。举止言谈客气有礼,未见丝毫轻浮。当李承勋把衣衫披到自己身上,十七岁的少女在那个瞬间怦然心动……
是个正直又温柔的人啊!
李承勋听了张昭容的话,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张昭容身边,单膝蹲下。“张昭容……”
“殿下……”张昭容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承勋,双目含春,“殿下,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你宠幸我好不好……”
张昭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去解李承勋的衣衫,“殿下,我会好好伺候你……嗯……等以后你登基……就算不给我名分我也愿意……”
她的双手发颤,根本解不开李承勋的衣服,慌乱之下便抓住李承勋空出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往下……
张昭容此时上身只剩一件诃子,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李承勋没有料到张昭容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一时僵在那里。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的那个地方,温热柔软……
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李承勋忍耐到现在,下半身早已经有了变化。他心里清楚,这种媚药与他曾经中的毒不一样,从前那种毒是让自己变得像女人一样,但这次的毒却是要找人纾解前面。
身体越来越热,意识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张昭容察觉到李承勋与刚刚明显不同,便拿下一只手,大着胆子将手伸向李承勋下~身……
章九十七
张昭容的手还未碰到李承勋的衣服,却忽然感觉手臂刺痛,她惊呼一声,低下头,便见到自己的那只手臂被划破,殷红的鲜血从雪白的小臂上缓缓流出……
李承勋握紧手上还滴着血的匕首,笑眯眯的看着张昭容:“现在,清醒些了吗?”
李承勋话音刚落,又狠狠地用匕首划向自己另一只手臂,那只手从刚刚就一直覆在张昭容胸口。
李承勋一声不吭,忍着痛紧咬着牙齿。他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看着手臂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而后抬头笑道:“张昭容,你看,划伤自己一点也不难。”
张昭容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承勋,她只觉得眼前的少年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神态间透着几分狠厉和阴冷,就连笑容都让人不寒而栗。
还未等张昭容反应过来,握着李承勋手的那条手臂又被划了一道。她惨叫一声,放开了李承勋的手。
痛,确实是最能让人清醒的良药。
李承勋将手从张昭容的胸口拿开,而后盯着张昭容,一字一句的冷冷说道:“再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张昭容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恐惧的看着李承勋,不住的点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不知是吓的还是因为痛的。
李承勋见她那个样子,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梁柱边靠着坐下。他脱下外衫,将衣服用匕首划成一道道布条,把小臂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李承勋看着小臂,这次又把自己划伤了,该怎么向云阳交待?告诉云阳这样做是为了不做对不起他的事,应该会被理解吧!
冷静了一会儿,李承勋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张昭容还未从刚刚的惊恐中回过神来,两只手臂还在滴着血。终归是有些不忍,李承勋将身边的布条团成团,扔给张昭容,说道:“自己包好,你想留我一个人给父皇解释这事吗?”
张昭容接过李承勋扔来的布条,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承勋,之后便低下头笨拙的开始给自己包扎伤口。
李承勋清楚自己现在不能与张昭容离得太近,故而也不能帮她。张昭容缠着缠着就“呜呜”的哭起来,刚开始还是小声啜泣,之后越哭声音越大。
李承勋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她这一哭,更是心烦,但是也不想再训斥她。便想站起身,看看外面的人还在不在。
却在这时,承庆殿的大门忽然被人一剑劈开,大门轰然倒下,李承勋转头看过去,云阳提剑站在门外,脸上是着急和担忧的神色。
李承勋扶着梁柱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云阳大步走来,嘴角慢慢勾起。
这个人,总是在自己最无助时出现。
云阳走到李承勋面前,将他打横抱起,低声说道:“阿勋……”
李承勋将头在云阳胸前蹭了蹭,“我中了春药……把自己划伤了……你,别生气……”
云阳低头看着李承勋那只被草率包扎的手臂,没有说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承庆殿。
云阳抱着李承勋健步如飞回去,完全不顾旁边的宫人和侍卫的眼光。李承勋被他搂在怀里,神智还算清醒,故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将头埋在云阳胸前,沉默了片刻,小声说道:“太子妃,这次你得让我上一次吧!”
到了如今,还是不正经。
云阳低头笑道:“好,让你在上面……”
“云阳,你走慢些吧……我没有什么大事……”李承勋接着说道。
云阳听后,放慢了脚步,轻声笑道:“是怕我待会儿没了体力吗?”
李承勋沉默了片刻,而后抬头看着云阳,笑着说道:“我现在很高兴,你就这样抱着我,慢慢走到东宫……这么难得……这么难得,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宫里抱着我……”
李承勋有些语无伦次,他看着云阳的侧颜,英挺的五官,微微上扬的嘴角,真是越看越喜欢。李承勋恨不得让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喜欢云阳,他要跟云阳在一起辈子。
可是根本不可能,皇室不会接受,满朝文武不会接受,天下黎民也不会理解。
一直以来,两个人只能在没有人认得的地方亲密些,或者是在黑夜中相拥而眠,像今日这样,能被抱着从世人面前走过,真的很难得,怕是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
云阳明白李承勋的意思,点点头,走的更慢了些。
从承庆殿到东宫的路并不长,李承勋感觉走了很久,他一直把头埋在云阳胸前,假装自己昏了过去。
云阳抱着李承勋一步一步走进延英殿中,小高自两人回到东宫就一直跟在后面,待云阳抱着李承勋进了延英殿,他就很有眼色的把延英殿的殿门从外面关上。走下台阶,守在了延英殿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高在外面站的都有些累,便坐到石阶下继续守着。
这时忽然有人通报,说是小沈大夫来了。
沈肃背着药箱急匆匆的走到小高面前,小高起身迎过去,问道:“沈大夫,您怎么来了。”
“我今日来给皇后诊病,快要走时听说太子中毒了,皇后便让我先来看看。”
“诶?这皇后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小高吃惊的说道。
沈肃点点头,之后问道:“你怎么还在外面站着,太子呢?中的什么毒?”
沈肃知道小高略同医术,故而直接问他。
小高面露难色,小声说道:“春~药……”
沈肃听后松了口气,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奇毒。春药好办,我扎两针就好……”说着便要走上殿前的石阶。
小高见状忙眼疾手快的把沈肃扯住:“沈大夫你别进去,云率正在里面呢……”
“哈?”沈肃听了小高的话自然明白云阳在里面做什么,当即怒道:“他懂什么,春~药也分多种,哪能什么样的都能让他乱来!出了差错怎么办!”
小高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还是死死扯着沈肃的衣袖:“行不行咱们现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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